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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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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如此,岂不是上天作弄人,郝书记不应该是岳母,更应该是他的女人才是啊!此话似乎不够准确,郝书记也算是他的女人了,只是不应该比他早出生了二十年。
  张建中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太不着边际。
  大哥大响了起来,永强在电话里问,逛得差不多了吧?我和周镇在楼下的大排档等你们。张建中说,我并没去逛商场,一直在房间里。一边通话,一边往外走,说:“你们是在房间吗?出来吃夜宵吧!”
  周镇推门出来,见张建中在走廊上,便问:“你怎么也不去逛商场?”
  张建中笑着说:“你不愿意逛,我同样也不愿意。”
  “你就不怕岳母对你有意见?好不容易在省城碰上,你也应该陪她逛逛。”
  “我说,我们还有公事要谈,没时间陪她,把她支走了。”
  永强也说:“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三人说着话,往电梯走去。
  楼下大排档也是这家酒店餐馆部的一个部分,在露天搭了一个个遮阳伞做夜宵。周镇问:“要不要叫郝书记下来。”
  张建中说:“她可能睡了。”
  永强说:“你就不怕她知道,回去告你的状?”
  张建中问:“告我什么?”
  “告你太无情啊!”
  “你很愿意跟郝书记一起吗?你觉得,跟她在一起,我们自在吗?说话都不方便。”
  他们便不再提郝书记了,更不会想到张建中跟她会有什么瓜葛。吃夜宵的时候,又谈到大少爷投资的事,周镇也不再提自己那个理念,三人更担心大少爷不再与他们合作走私。
  没想到,第二天,三小姐却下了一笔大订单。
  “你们做得来吗?”
  张建中按捺住内心的喜悦,说:“没有做不来的。”
  他很怀疑汪燕的信息可不可靠,他们是不是多虑了?
  “明天,我去你们边陲镇。”
  “你还是不相信我们。”
  “你觉得,你们值得我相信吗?”
  “如果,你不嫌麻烦,我们随时恭候。”
  三小姐问:“永强在不在?”
  张建中张了张嘴,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昨天才说他要去香港,可别露了馅。
  “我打电话叫他马上赶回来。”
  “明天下午,我才去吧!”
  “最好后天再来,我担心他明天晚上才能赶回来。”
  既然做假,就做得像一点。
  三小姐来边陲镇那天,张建中并没陪她,刚好县里开会,即使不开会,张建中也不见她,有时候,你也要摆摆架子。
  ——按我的推测,三小姐这次来的目的,是打听两件事,一是我们的运作情况,二是有没有说服丁建,把那个海湾让给他们。
  ——你们就说,我去市里找丁建谈投资的具体事宜,不要让她留有任何幻想,以为我去争取丁建更改投资地点。
  ——至于,她要了解香港那边的供货情况,永强有什么说什么,说得夸张一点也没关系,反正,这难不到大少爷,如果,他们在香港开分公司,迟早会摸清怎么超作的,倒不如毫不保留地告诉她。
  三小姐还问了他们现在由那个村负责走水路。
  “山尾村既然出了那么大的差错,不会还相信他们,继续由他们负责吧?”
  周镇说:“这个倒不是问题,边陲镇沿海那么多村,哪个村都可以负责这个事。”
  “总得的一个相对固定的村吧?”
  “真没有,你是不知道,那次旧货事件,你只知其一,还有其二,你就知。那次,山尾村还出了内奸,向缉私部门举报,幸亏张书记经验老到,及时转移了上岸地点。”
  这是周镇的暂时发挥,让她知道点厉害。
  永强马上心领神会,说:“不单是经验问题,还带有运气万分。”
  “对,对。缉私队都堵在村口外了,也不知为什么没进去,否则,肯定全军覆没。”
  三小姐冷笑着说:“既然都堵村口外了,那内奸怎么不跑出来通水?”
  “他敢露面?我们一直都在找那内奸是谁?如果,查出来,不用我们动手,村里人也会想出各种对付他的办法。”
  三小姐一句话把他顶了回来:“穿帮了。”
  
616 走私只是眼前利益
  周镇还没反应过来,问:“什么穿帮?”
  “你们不是转移上岸的地点了吗?货应该不是在山尾村上的,缉私队堵住哪个村口?那内奸到底是哪个村的?”
  永强说:“如果,缉私队堵的是山尾村,早就杀进村了,就是因为改了地点,他们才没有把握,才没有进村。”
  周镇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明明说的是事实,怎么就被她挑出了毛病?只得掩饰自己,说:“那天晚上,缉私队大撒网,附近那几个村都查一遍。现在,我们上货没有固定地点,山尾村运货,可能在海傍村上岸,海傍村运货,可能在水浸村上岸。”
  三小姐又问了一句:“海傍村是不是那个修路的村?”
  周镇点头说“是”,又发现不对,忙补充道,“就是因为路不好走,才发动村民抢修公路。”
  张建中听了他们的复述,很不满意,三小姐在给你们挖坑,你们却乖乖地往里跳。
  周镇也很懊恼,明明说的都是真话,却被她搞糊涂了,越来越心虚,结果,倒像在说假话。
  “这个三小姐太厉害了!”他心有余悸地说。
  “你不会说假话。”张建中笑了笑,说,“说假话的最好办法就是少说话。不要怕她听不懂,你越想说清楚,就越说不清楚,不要怕她猜。对付这种聪明人,让她猜会比让她听清楚的效果更好。”
  永强说:“她以为,我们在说假话吓她。”
  张建中说:“对,她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也不能这么说,或许,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张建中说,“至少,她会猜你们为什么吓她?”
  “我们不希望她来投资,插手自己搞。”
  “甚至还会想,如果,我们吓不住的话,会不会当内奸?她吃过苦头,知道我们不好惹!”
  周镇笑了笑,说:“这不是歪打正着了。”
  “总之,她会考虑很多,目前,还不敢下最后的决心,所以,才继续跟我们合作。”
  三小姐果然是这么向大少爷复述的。最后,她补充了一句,所以,我可以肯定,就是没有那个丁建的投资,他们也会提出种种理由,阻止我们在边陲镇安营扎寨。
  大少爷问:“你有什么打算?”
  “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硬碰硬?”
  三小姐笑了笑,说:“我相信,大哥有能耐,让他们知道赵氏的厉害,又无可奈何。采用对付那个小老板的办法,从上至下。”
  大少爷摇摇头,说:“我没与他们市里的领导打过交道。”
  “总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大少爷没有给三小姐明确的答复。但她知道,只要大哥不否定,就说明他不会放弃边陲镇,就说明他会想办法,以赵氏如今的名声和势力,貌似没有大哥解决不了的问题。
  张建中的电话打了进来,先是向她道歉,说本来是想陪她的,但有急事,没能陪她。说他一回来,周镇和永强就向他汇报了。问她还满意吧?
  三小姐说:“目前,还没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就好。我们一定按你的要求,把货送到省城。”
  “你们再出差错,我们就不客气了,就要你把镇政府卖给我们顶债。”
  “你也太狠了吧?镇政府你也敢买?”
  “除了镇政府,你们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张建中笑起来,说:“听出三小姐不高兴了,其实,我也是没办法,那个海湾真不能答应给你们赵氏。”
  “我对那个海湾已经不感兴趣。”
  “不会吧?”
  “先走好这批货,其他的,我不想谈。”
  张建中反而自讨没趣,放下电话,想这个三小姐不知要耍什么花招了?他已经摸透了她的秉性,越表现得不在乎,就越有可能在乎。然而,她三小姐能奈何他什么?他张建中不让她在边陲镇扎根,她扎得下来吗?
  今天,他一直在思考是否可以在不拒绝赵氏的状况下,赚取更大的利益,毕竟,赵氏在边陲镇扎根,对边陲镇有着战略性的意义。
  如果,赵氏在他指定的那个大海湾投资,会不会带动整个海湾的兴旺呢?如果,边陲镇的海域得到良好开发,放弃走私又如何?从某种意义上说,张建中在完善周镇的理念。
  毕竟,走私只是眼前利益。
  周镇见张建中一脸凝重,问:“碰钉子了?”
  张建中说:“不谈赵氏的事了。我传达今天会议的内容吧!”
  永强忙走到张建中的办公桌前,找到一叠文稿纸,又从笔筒抽出一支笔。周镇说,也帮我拿支笔过来。永强便又从笔筒抽出一支笔。一边回到原来坐的地方,一边把文稿纸扯成两份,把另一份和一支笔递给周镇。两人便就着茶几摆出认真记录的样子。
  ——今天会议有县四套领导班子,各镇委书记、部门单位一把手参加,内容主要有三项,第一,县长部署今年经济工作,提出招商引资是发展经济的重中之重,各镇都下达了任务指标。
  ——第二项内容是抓好意识形态工作,由县委常委宣传部长部署,在全县范围内进行一次香港电视天线大清除行动。这是省委下达的死任务,花一个月的时间,全面清除香港电视天线。
  ——最后,县委书记做动员讲话,他说,招商引资是一项长期工作,各单位必须高度重视,制定得力措施,争取年底打翻身仗。但他的讲话谈得更多的是大清除行动,尤其提到我们沿海几个镇,成天看香港电视,受资本主义思想的潜移默化。会后,常委宣传部长还把我留下来谈这事,说我们边陲镇是重灾区之一,又是县委书记的联系点,一定要好带头,出经验。
  张建中说:“本来,这事由何明负责,但我担心他基层经验不足,还是希望周镇你来负责。”
  周镇说:“强硬拆除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反弹问题。今天拆了,工作队一走,晚上可能又会树起来。去年,曾经搞有过这么一个行动,当时,还没提到那么高的层次,可能就是效果不大,所以,才提到了一把手会议上。”
  “问题在哪里?”
  “我们边陲镇有两大特点,第一走私电视多,农村电视相对其他镇,反而更普遍。第二,收看国内电视信号弱,天线十几米高,雪花满天飞看看都看不清楚。但香港电视的信号强,在屋顶树个一两米,效果就非常好,按老百姓的话说,像看画报一样。”
  “这种情况,向上面汇报过吗?”
  很显然,这么一种状况,强制拆除肯定会引起群众不满。
  “上次汇报过。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宣传部长把你留下来特别强调,要求我们要带好头。”
  张建中想了想,问:“上一次,遇到什么阻力?”
  “倒没什么阻力,也还配合,但没几天又都树起来了。”
  “以后,就没再管?”
  “不了了之。”
  这是最麻烦的,群众以为你们只是走走形式,这一次,肯定还会这么应付。
  “有没有变通的办法?”
  老实说,张建中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看看香港电视就中资本主义的毒了?社会主义教育那么多年,大家觉悟也未见得有多高呢!再者说,你不让群众看香港电视,又让他们看什么?总不能不看“画报”看“雪花”吧?
  “行动是必须的,声势搞得比上次更轰动,可以叫报纸电视台的记者来宣传一下,过后老百姓再竖起来,我们就当他们树天线是收看国内电视的。”
  
617 鱼骨天线
  有些工作,不应付不行,基层干部太懂这一套了!
  永强说:“这个不可能。天线是有区别的,香港天线呈鱼骨状,大家叫鱼骨天线。上面要求,拆除的是鱼骨天线。”
  “鱼骨天线就不能收看国内电视信号?”
  “收不到。”
  “这就是说,想蒙混过关都不行了?”
  周镇说:“看上面的态度了,上面不动真格,我们就应付。”
  张建中想了想,说:“先抓试点。抓圩镇,七所八站先带头,镇干部先带头,小范围搞搞,注意把握节奏,加强与兄弟镇联系。”
  周镇心领神会,说:“兄弟镇动真格,我们就动。”
  “不要弄得群众怨声载道,这是前提。”张建中不希望执行上面的某些不得人心的决策,搞得老百姓对自己有看法。“一定要让群众知道,这是上面要求干的。”
  第二天,召开动员大会,七所八站的领导和村委会支书参加,张建中传达县委会议的精神,特别强调,拆除鱼骨天线是县委的要求,希望大家配合做好这项工作。
  周镇部署工作,说要抓试点,七所八站要带头,镇干部要带头,在试得取得经验的基础在,辐射全镇各村委会,特别是沿海各村。
  他扯着大嗓门完全是一副坚决拥护,坚决配合的架势,然而,何明还是听出雷声大雨点小的味道,如果,真心拥护配合,应该在抓试点的同样,也抓全面,圩镇和村委会同时铺开,至少让村委会先听话的那部分搞定,取得经验后,再对付少数顽固分子。
  何明在会上只字不提,会议结束后,与张建中谈起此事也很隐晦,只是说自己有点不明白,这项工作为什么不可以马上铺开?感觉马上铺开效果会更好。
  “或许,我不熟悉基层,有点想当然。”
  提意见是很讲技巧的,说得太直会得罪人,扮无知,既能表现谦虚,又能达到目的,何乐而不为?
  张建中笑着说:“看来周镇的火候还不够,要么就是你工夫到家。”
  何明忙说:“我哪有什么工夫?”
  “这事本来应该先跟你通通气,主要是我疏忽了,时间又急,只好现在给你交底了。”张建中说,“上面这么要求,我们不摆个姿势不行,但这事并不想走得太快,更不想当什么典型。”
  这几天,见张建中、周镇和永强经常聚在一起,还跑了一趟省城,何明心里酸酸的,现在,听了这话,心里想到底你张建中还是把我当外人。
  “今天的会议,你写得简报送上去,让宣传部领导知道我们已经行动了。别比其他镇落后,至于怎么实施?你跟周镇商量一下。”
  写简报对于何明来说,是小菜一碟,抓住两快两带头,行动快,部署快,七所八站带头,党员干部带头,半小时就把简报弄出来了。张建中看了直说还,说镇干部带头改成党员干部带头,这范围更广了。
  周镇笑着说:“到底是笔手,搞文字出身的,说假话比我还能耐。”
  他只是调侃,并没往心里去,但听者有意,想你周镇就会找机会损我,在张书记面前损我。心里不高兴,还是要配合他工作,当下就问需要干什么?
  周镇说:“你先组织一个强拆队吧!在各部门单位物色几十个年青人,如果需要,一声命下,上楼顶强拆。”
  简报很快就送了上去,宣传部那边打电话来核实,动员会后,一共拆了多少鱼骨天线?接电话的人很清楚一根天线也没拆,但又不敢乱说话,向上面汇报说,这事由何副书记负责,我叫他给你电话吧!
  何明马上与周镇商量这事,周镇也不考虑就说:“你就说拆了一百多根。”
  “人家相信吗?”何明也觉得虚报得过分了。
  周镇笑呵呵地说:“每个村委会的村委、村长都带头拆了,全镇二十多个村委会,我这还报少了呢!”
  “收不到香港电视的山区镇也拆吗?每个村委、村长家里都有电视吗?”
  周镇愣了一下,笑得更响了,说:“那就把七所八站、镇干部的也算上。”
  何明还是站着不动,担心报上去后,真有人来检查怎么办?
  “来检查,我们就突击,你不是组织了一支强拆队吗?”
  何明可不敢保证能指挥那支强拆队,不敢保证强拆队出动,人家就让你爬上楼顶拆。这事不把周镇拖下水,他一个甩手不理,虚报的责任就落到你身上了。
  ——不能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
  “是不是向张书记汇报一下?”
  “这点小事就不要劳烦他了。”
  张建中与永强正在忙走货的事,为保险起见,他们准备同时征用山尾村和水浸村的船,然后在海傍村上岸。在所有档案资料里,海傍村还不能通汽车,缉私队即使行动,也会忽视这个盲点。
  何明还是小心为上,叫党政办主任汇报这事。
  开始以为只是汇报工作,汇报完了也就完,那知,下午一个电话打来,宣传部长明天要带队下来看看,要及时总结他们的经验向全县。
  其他镇几乎没行动,特别是沿海其他镇。
  何明偷偷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留了这一手太明智了,如今自己是主动的,你拆不拆,都与我无关,反正不是我向上面汇报的,这项工作,指定由你周镇负责的。
  他叫上党政办主任一起向周镇汇报。
  周镇并没像何明想象的那样,甩手不管,问清楚部长上午来,就要党政办主任通知七所八站的领导和全体镇干部集中开会。
  十分钟,大家都在会议厅集齐了。
  周镇很干脆,说:“叫大家来,两件事,第一,明天上午上班前,大家把自家的天线拆了。八点半,我和何副书记逐户检查,谁要没拆,扣罚这个月的奖金。七所八站,你们回去也通知所有员工把天线拆了,态度一定要强调。第二,强拆队的成员,明天八点集中,八点半随我去强拆天线。”
  说完,他问:“大家明白没有?”
  下面没有应他,他又问了一遍,有人说听清白了,有人还是不说话。他扯大嗓门问,“听明白了吗?”
  这次大家声音齐了,异口同声:“听明白了。”
  “听明白就好,到时谁不执行,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有人站起来,问:“什么时候再树起来?”
  周镇说:“叫你树才树。”
  “明天下午,上面的人总该走了吧?”
  “走了再通知大家。”周镇说,“没其他就散会。”
  会议不到五分钟就散了,何明很怀疑,这样的会议能有多大效果?
  张建中是在水浸村知道部长明天要来的。本来答应在水浸村吃饭,娟姐鸡都杀了,他却说要赶回去,娟姐拦住门口不让他走,说就是火烧镇政府,他也要吃了饭再走。
  “我当支书,你第一次来水浸村,怎么可以连饭都不吃就走?”
  从部队探亲回来后,村支书就调进镇政府,娟姐正式接任了水浸村支书一职张建中笑着说:“不走也行,你多做两个人的饭菜。”
  娟姐说:“多做就多做,你别以为可以吓得住我。”
  张建中就对永强说:“你打电话给周镇和何副书记,叫他们到这来吃晚饭。”
  娟姐脸上这才有了笑容,问张建中:“现在你没事吧?”
  张建中说:“没什么事了。”
  “没事就帮我去外面拿些柴草进来。”
  老支书忙说:“还是我去吧!”
  娟姐说:“不用你。”
  永强说:“我去吧!”
  娟姐说:“也不用你。现在,我是他姐,他要听我的。”
  
618 不做典型
  (这几天忙得几乎没上线,本来还有几章存稿的,都打尽归零了。没有爆发,还有那么多人送花打赏,很是感激,谢谢hedong67115888、yirenguo1888、gao8tian100 100的打赏,妈的,只能看见前四位,如遗漏,请原谅!也谢谢万里船送出的鲜花)
  水浸村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堆过冬的柴草,别人家的烧得都差不多了,娟姐因为春节去部队探亲,没怎么烧,那堆柴草还堆得很高,且还用一张网罩着,防止风刮得到处都是。
  娟姐掀开一个口子,往外扯,张建中便在后面接着。
  “我听说,春节期间,闹了很多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小儿科。”
  “走私是不是被人截了?”
  “算不上吧?”
  “算你命大!如果是缉私队的人,你就完蛋了。”
  “那有那么容易?”
  “现在,可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部队也出动查走私了,军车也要检查。”
  张建中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她,看到的却是她那翘得圆圆的屁屁,早知道她的屁屁够大,够厚实,心儿还是不由地跳了跳,想起了郝书记的肥臀,被自己冲击得荡起一层层波纹。
  “以前,我不反对你走私,而且,还配合你说服支书,但现在这种形势,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冒那么大的风险了。”
  眼光很猥琐地下移,透过她两腿之间往前看去,目光真就从敞开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看到的是两个被罩罩裹得紧紧的圆球,张建中忙又把目光移开了。
  “冒再大的风险,这一趟也要走。”
  “走完这趟就别走了。”
  张建中想,除非周镇的那个理念可以完善,那个大海湾可以开发搞度假村。目前,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你太缺启动资金了。
  “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但还是给你提个醒。部队查走私确有其事。我老公他们的一个兄弟连帮别人运走私货,春节前,在路上被宪兵队拦截了。你知道吗?宪兵队是专门查军车的。用冲锋枪顶着驾驶位,跑都跑不掉。”
  娟姐蹲下来,把张建中拢在一边的柴草收拾好,抱了一捧,回屋里去了。张建中还蹲在那里发呆,想形势真有那么严峻吗?想自己到边陲镇来,欠了一屁/股债还没还清呢!
  娟姐感觉他没动,回头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的话多少起了一点儿作用。这个她看着一点点成熟的男人,在她心里在占据着相当大的位置,探亲这一个多月,她没少在丈夫面前提起他。有一次,丈夫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你总这么提他,就不怕我怀疑你们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她说,你连我都不相信,还相信谁?你回村里问问,我跟张建中哪次在一起不是光明正大的?即使咬耳朵,也是当着大家的面。
  她说,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张建中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在感情方面是那种透明得看得见底的人。
  然而,回来后,竟然听说,他与外甥女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她笑着说:“如果,人家造谣,我跟你有不正当关系,你说也说不清了。好在,他们造谣的是外甥女。”
  “要是有人造谣我和你,那人一定是瞎了眼。”
  “造谣你和外甥女不更瞎了眼吗?”
  这时候,娟姐站在灶前炒菜,张建中坐在灶前推火。
  永强笑着说:“你去部队探亲反而救了张书记一把。”
  老支书坐在墙壁的竹椅上吸着水烟,“咕咚咕咚”呼出一口烟说:“如果,真造谣张书记和你,我第一个为你们作证。”
  娟姐说:“怎么做证?这种事,没人做得了证的。”
  说着话,周镇和何明进来了,还没进门,周镇就在门外说:“好香啊!”娟姐跟周镇没那么熟,不好说什么,张建中回头问:“拿酒来了吗?”就见何明手里提着一瓶洋酒。那是永强过香港关的时候,提回来的费税洋酒,放在张建中的办公室里,他们过来时,叫他们带了过来。
  喝着酒,吃着菜,听周镇汇报了天线的事。张建中满意地说:“其实,有你们应付就足够了。”
  何明说:“部长明天来,你就不陪陪?”
  宣传部长是县委常委,张建中架子再大也不能不陪,就算不在边陲镇,也要连夜赶回来的。
  “他说过什么时候走吗?”
  何明说:“没敢问,应该下午就走吧?要写什么材料,也是那些科长留下来。”
  “科长留下来也不能麻痹。”张建中说,“我担心,吃晚饭前,那些天线又树起来了。”
  老支书说:“这也真是的,上面怎么闲着没事干,要拆鱼骨天线?”
  张建中笑着问:“真要你拆,你拆不拆?”
  老支书说:“我不拆不行,你在会上那么强调,周镇又是总指挥,除非我不想在镇府干了。”
  周镇问:“要你发动村民拆呢?”
  老支书看了娟姐一眼,说:“现在,她是支书。”
  周镇说:“她刚当支书,有些事处理没你老道,真要拿你们村当典型,还是应该由你来坐镇。”
  娟姐不高兴地问:“镇长是信不过我?”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周镇举起酒杯说,“我敬你新支书一杯,你可以我们边陲镇唯一的一位女支书啊!”
  “我不能喝酒。”
  张建中说:“你随意吧!”
  娟姐抿了一小口,说:“只要是镇委镇政府的决定,我坚决拥护,坚决完成任务。”
  张建中笑了笑,说:“你别说硬气话,说实在的,你劝得动村民吗?”
  “不是没有困难,但请你们放心,越有困难越有动力。”
  张建中说:“那我们可就做决定了,把你们水浸村当典型了。”
  娟姐胸一挺说:“没问题。”
  张建中问:“你就不怕把全村人都得罪了?”
  “我什么时候怕得罪人?”
  张建中笑起来,说:“算了,不给你压担子了,你只要配合好我和永强就够了,天线的事就不找你了。”
  何明没想到张建中和娟姐的关系那么好,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言不发。永强说:“拆天线的事,还是尽量不要折腾沿海村吧!大家对这事肯定抵触,如果强拆,把关系搞僵了,我担心殃及池鱼。”
  张建中看看周镇。
  周镇说:“我也这个认为,就在圩镇附近搞搞,上面来检查,主要还是看看圩镇附近。”
  何明说:“如果,上面一定要来看沿海呢?这次行动,沿海是重点。”
  张建中说:“我来想办法。”
  这次检查应该不会看沿海,争取下次别来边陲镇检查,只要不把边陲镇当典型,应该不会再来了。全县那么多镇,宣传部那几个人未必会跑来跑去。
  他认为,部长还是会尊重他的意见的,不看憎面看佛面嘛!
  周镇说:“上面的工作就由你书记去做了。”
  何明说:“我们总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永强笑笑说:“这个我们就不用超心了。”
  说心里话,何明倒是想成为典型的,毕竟,这是他到边陲镇来的第一次大行动,而且,势头又那么好。他已经设计好了,下一个简报就是抓好沿海各村。
  上午九点多,部长一行到边陲镇时,圩镇的鱼骨天线已拆得七七八八。居住在圩镇的,多是镇干部和七所八站的员工,强拆队正在屋顶拆除少数一些居民的天线,一边拆,一边大声吆喝,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张建中带着部长在圩镇转了一圈,边走边看边介绍情况,部长很满意,说:“真没想到你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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