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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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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那大家伙不刺穿她,也要她半条命?
你张建中也要考虑干了坏事不给自己添麻烦吧?
她觉得,张建中太傻了,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还用到处找吗?
此时,郝书记恨不得张建中刺进来,夹住双腿不让他动。你张建中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啊!脑子就不能转一转?是谁让你那大家伙空置的?就不能追追根源?敏敏是谁的女儿?不是有子债父偿吗?你就不能女债母偿?那怕,你有一点点报仇心理也行,敏敏不能满足你,你冲我来,把在她那里集聚的怒火都朝我发泄!
我愿意承受,我也可以承受!
她问自己,想哪去了?怎么又往那方面想?张建中不仅不会与别的女人乱七八糟,也不会跟你搞成一团。
目前,郝书记最担心的是外甥女承受不了外界的压力,小女孩子一个经受不住,很难保证不会改口。
“你什么意思?”外甥女很敌视地看着郝书记,“你也认为,我与张书记有那种关系吗?你怕我说实事影响张书记的前途吗?我知道你,我说都是实话,我跟张书记是清白的,我们相处得是很好,但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这是在外甥女家的楼下,两人站在一棵树阴里,街灯照不到的地方。
“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没有误会,如果,你认为,我们是清白的,你就不会来找我了。你来是想跟我谈条件,是想封我的口。”外甥女已经不是初听到谣言时的慌乱和羞涩了,既然,自己没干过,又怕什么呢!
郝书记说:“你应该知道,我非常高兴你这种态度,我想看见的就是你这种态度。我为什么来见你,我为什么担心?就是怕你改变了态度。”
“不可能!你回去告诉张书记,叫他放心,我外甥女没干过的事,是不会承认的。”
郝书记很慈爱地对她说:“你还小,这个社会很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的人可能会诱导你,让你不知不觉中说一些你不想说的话。”
“我不会说,绝不会说假话!”
“如果,组织上跟你谈呢?只要你承认,组织上会原谅你,会给你更多的机会,继续顽抗下去,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甚至会开除你。”郝书记停了停,问,“你又会怎么样?”
“组织上会这么跟我谈吗?”
“组织是什么?是一个个人组成的,这些人有好也有坏。”
“不管什么人跟我说,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承认。”
“很好,非常好!”
郝书记一颗心落了地,外甥女透明得可爱,至于她会不会受诱惑似乎不那么重要了,是祸躲不过,何必杞人忧天?再一次证实张建中是清白的,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张书记怎么样?”
“他还好。”
“我听说调查组去边陲镇查了。”
“这种事总是要弄清楚的。”
“为什么就不相信当事人呢?就偏要相信那些造谣的人呢?”
“所以,我说,这个社会是复杂的。”
“再复杂也不会黑白颠倒吧?这样的事,别人倒比当事人还清楚了!”
郝书记笑了笑,怎么才能说清楚呢?如果说,有人干了坏事不承认,她能不能理解呢?有的人屈打成招,她又会不会相信呢?
577 办法总比困难多
郝书记还没进门,就听见电话响,钥匙也没拔就推门急急脚地进去接。
敏敏问:“怎么这么久?”
郝书记说:“刚进门。”
“爸不在家啊!”
“他每晚什么时候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没到钟点。”
“可以过来吗?”
郝书记心儿不禁跳了一下,没有什么意外,这个时间点是不会叫她过去的,何况,还是敏敏叫她。
“有事吗?”女儿果然说:“来帮帮我们。”
这次是女儿主动提出来的。这几天,她总暗示女儿,不能再拖下去了,总应该有个了结,成也好,败也好。昨天,女儿才问她,如果,还是成不了呢?说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几乎溜到唇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说不出口啊!郝书记只好说:“妈会帮你!”
敏敏当然不可能完全理解这话里所包含的内容。走进女儿家,本是该放松的,但上次,老李突然回来的惧怕感还是让郝书记不能释怀。她把门关上,又反手插上了门。
“拿我那条裙子过来了吗?”
郝书记犹豫了一下,说:“我忘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提醒过你吗?”
“赶得急,我忘了。”郝书记像一个撒谎的小孩,脸红得透亮,“要不,要不我回去拿。”
敏敏考虑是不是该叫老妈再跑一趟,郝书记便说:“就没有其他裙子了吗?”
“我穿的都是连衣裙,太窄不方便。”
“睡裙不是也可以吗?”
敏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摇头说:“太透明了。”
“把灯关上不就行了。”
似乎只能这样了。
张建中还是一副任人摆布地躺在床上。此外,还能怎么样呢?你只能闭上眼睛当只有敏敏一个人。
——那是我妈。
——又不是第一次。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对方就有理由了,就很难再拒绝第二次了。
——你不希望我冲过那道坎吗?
——你不想完全拥有我吗?
每一次理由都无法拒绝,何况,外面谣言满天飞,你张建中不想拥有她,心里是不是有鬼啊?外面是不是有相好啊?敏敏开门的那一会,听到郝书记说话的声音,张建中心烘烘地想,你倒不如让你妈来替换你,让你妈帮我把那团憋屈了这两年的火泄了。
你妈总不是外人吧?以前,总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那次,岳母帮忙未果,他就想,既然都帮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能再多帮一点?既然,敏敏不能到底,不如你坐上来。敏敏应该不会拒绝的,其实,敏敏也拒绝不了,你一个下蹲,她想拒绝也迟了。
说不定她看到那一幕,还能触动某种潜能,还能激发她将革命进行到底!
刚才,敏敏提出叫郝书记来帮忙时,他很想顺带着把这个想法告诉她,要帮就帮彻底,如果,你确实不行,就由你妈来。我不是想跟你妈那个,只是憋得太难受。当着你的面,不算偷人吧?那是你妈,不算红杏出墻吧?
当时,张建中有好多话一下子涌上来,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我妈来了。”敏敏进来,随手把灯关了,可能觉得太黑,把床头灯开了,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又把床头灯关了。
郝书记在门口问:“你拿套睡衣给我。”
“你不用换吧?”
“我穿着外衣没那么方便。”
“我的睡衣不合你。”
“那就睡裙吧!够松宽,蹲坐什么的也自如。”
郝书记去换衣服了,敏敏在床边坐下来,倒宽慰起张建中:“你放松点。”
“想不放松也不行。”
张建中觉得自己像她们母女的试验品。
“应该我才是你的试验品吧?”
确实要准确得多,试了一次又一次,总不能成功。如果成功,会有这种母女齐上阵吗?母女齐上阵又怎么样?你能得到吗?你可以在她们任何一个身上撒野吗?
这个词离你张建中好远好远了。这个无羁且欢快的词句,可能一辈子都会远离你,即使,可以完全拥有敏敏,你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撒野。敏敏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的腿上,把睡衣抖落开来,就把手伸了进去,一边抚摸他,一边前倾,拿着他的手,示意他也抚摸她。
这也算是前奏,但是有目的的前奏,等待着郝书记给予他们帮助的前奏。上一次,张建中还有一种刺激的兴奋,这次,却索然无趣,不是没有反应,那个不受控制的东东早变成大头鬼握在敏敏手里了。
然而,他内心的感觉像是在执行一项任务。
这一项任务可能完成,也可能完不成。张建中想,在他接受的任务里,似乎还没有完不成的,虽然会遇到种种困难,这阻碍,那不顺,最终自己都能冲破阻力出色地完成任务。
唯一就是敏敏这道坎,总也闯不过。从客观角度说,本来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坎,但从主动角度来说,你就不能多想办法吗?
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个广告词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真该把他拖出去枪毙!
误导人啊!无法逾越还能有什么办法?对于你张建中来说,办法似乎就只有另辟蹊径,红杏出墻。敏敏趴下来亲他,屁屁抬了起来,一手扶着大头鬼在那细缝儿捣弄。很显然,就是刚才那个所谓的新招儿。
敏敏在耳边喃喃:“很想看它一点点钻进去。”
“以后看。”
“你别托着我,有我妈呢!”
“你妈还没来。”
敏敏保持着屁屁高翘的姿势,回头叫:“你好了没有?”
郝书记说:“好了!行了!”
刚才走得急,出了一身汗,她随便洗了洗,没敢像平时那么洗,只是冲了冲身上的汗,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那块肥美的宝地洗仔细了。荒废得太久也,也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感觉春节长假到现在,也没用过,好像还是上次帮敏敏他们,才刺激过一次。
老李啊!你可怪不得我,这么肥美的宝地你荒着,敏敏又不能尽人事,我可把它给小张了,他太需要了!我也不想总这么荒着。不这么想还好,这么想,双腿一紧,便有一股酥麻从那里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太渴望了,渴望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捅进来。
“你怎么这么久?”敏敏又催了,你催什么催?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你以为我不想快一点吗?我恨不得马上就占据你的位置,我才不会翘得那么高呢!调准角度,我就狠劲儿坐下去。
郝书记有点迷糊,不知是房间太暗,还是想得太多了。扶着门框站了一会,让自己静下心来,让眼睛适合房间里的黑暗。
还是叉开双腿坐在张建中腿上,还是在敏敏身后,被她拦住了看不见张建中,然而,没有上次那么紧张,并没急着伸手托住敏敏,只是看着她的屁屁起起伏伏。睡裙没那条黑裙子宽长,屁屁抬起来的时候,下摆也拉了起来,像舞台上的垂幕一样,如果,光线好,应该是可以看见小张那堆乱草的,应该可以看见小张那个弹药库的。
“是不是有点灯光好一点?太黑了。”
“你是要开床头灯吗?”
“应该不会很亮吧?”
敏敏的身子动了一下,床头灯亮了。
“好些吗?”
“好些了。”
敏敏还是趴在张建中身上,看不见她的脸,她的长发也把张建中的脸遮住了,郝书记知道,敏敏是不想张建中看见自己尴尬。她的睡裙是粉色的,透明得几乎像一层纱,比看皮影戏还清楚。那个大家伙像旗杆高高竖着,敏敏下沉,杆儿慢慢变短,敏敏上抬,那杆儿就一点点拉长。
578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后来,就见明显突大的节儿,敏敏停了片刻,像是吸了一口气,屁屁轻轻摇摆,轻轻画圈儿,那杆儿便像圆规似的转动,郝书记看得脸红耳赤,如果,不是亲眼见,打死她也不相信敏敏可以玩得那么灵巧。
再往上看,垂幕更显得短了,可以看到张建中的根部,看见杂乱丛生,那个弹药仓库绷得紧紧的,却被敏敏流出来的水淌湿了。
“好不好?”敏敏显然在问张建中。
张建中不好意思答她,却很享受她给予大头鬼的酥麻。
“你怎么不说话?感觉不好啊?”敏敏根本没把郝书记的存在当回事。
张建中贴着她的耳朵,像蚊子飞过般嗡嗡:“别说话。”
“你不说话,我怎么分神啊!”
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郝书记脸红了红,想他应该感觉到了,那里骚痒难忍,不得不在他硬硬的膝盖上蠕动,那里没有任何间隔,或许,或许他还感觉到杂草的摩擦,感觉到灼热的湿润。
“我告诉你们个事吧!”郝书记早听说,他们喜欢在这时候说话,也想掩饰一下自己,见没有反应,又说,“那就算了。”
敏敏说:“你说啊!我们在听呢!”
“我去见外甥女了。”
“你见她干什么?”
“她不也是谣言里的主角吗?”
“你跟她说了什么?”
“她很坚定,说她死都不会承认。”
敏敏停了下来,问:“承认什么?”
张建中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是的,是的。张建中是清白的,那天晚上,他根本没在镇府过晚。”
“我说错了吗?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吗?我也知道那些都是谣言,我是担心外甥女受不了诱惑,可能会屈服,叫她一定要坚持住。”
“这样的事能屈服吗?屈服不等于向自己身上泼脏水吗?这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得人的丑事。”
郝书记问:“小张,你就一点不担心吗?如果,外甥女被人骗,或者被人利用,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外甥女不会害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她?”
敏敏说:“她想害也害不了,张建中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
“有人证啊!”
母女俩人根本不在一个点上,就像现在一样,一个处在那个关键点,一个贴着膝盖摩擦。
“这种事,外人无法证明什么?只有当事人不承认才行,我还是觉得外甥女太天真,还是担心她那里会出问题。”
“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是不是找高书记谈谈,要他给外甥女信心,虽然,我跟她谈的时候,她誓言旦旦,多几个人给她信心更稳妥,目前,很难说得清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怎么对付她。那些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你是说,有人在搞鬼?”张建中不得不重视起来。
“我不知道调查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我感觉得到,对你不是很有利。”
“怎么会呢?”
“你不要以为,这是一个简单的造谣,老李说过,如果把它与标语事件联系一起,问题就很清楚了。调查结果不利于你,也不是没有可能了。”
敏敏问:“爸应该知道结果吧?”
“他知道,我想,他正在处理这事。”
“你没问他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
敏敏嚷嚷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张建中分了神,那东东失去了力量,伸手下去捣弄着,却忘了后面有一双眼睛,一点顾忌也没有,那层纱也早撩起大半,郝书记清晰可见,那东东一会儿从敏敏的手里钻出来,一会儿又钻了进去。敏敏的手很白,那东东很黑。这是第二次看到那东东,上一次很雄壮,却一次却半身不遂,样子虽然丑陋,却一点不可怕。张建中的膝盖稍弯曲了一下,郝书记忙抬起头看他,还是看不见,他的脸被敏敏的长发遮住了。
虽然,郝书记在敏敏身后,毕竟是直坐,张建中可以从敏敏的长发丛的间隙看见她。从感觉到她睡裙里什么也不穿,他就一直在注意她,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蠕动都让他感觉到她流露出一种渴望。
这会儿,她又目不转睛地看着敏敏捣弄自己,看着那东东一点点雄壮起来。郝书记的脸色变得很暧昧,变得贪婪起来,敏敏的手似乎在一刹间小了许多,那东东一下子变得可怕起来,敏敏只见过这么一个东东,没有比较,不知道它雄壮得有多可怕。那个大磨菇,似乎比鸡蛋还大,那圈沟壑霸气得不可一世。
可能是上一次看得不够清楚,她发现,比她想象中的家伙还要大一圈,不由得再一次感慨,真怪不得敏敏,要怪也只能怪张建中太强大。张建中又感觉到她在膝盖上蠕动,那里的水比敏敏还泛滥。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敏敏希望他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发现效果很好,不仅张建中分神了,自己也分了神,竟然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了。这意味着,在那东东还挺拔前,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意识,屁屁往下沉,心脏肯定承受得了那致命一击。她有点后悔失去了一次机会,但这种机会并非一纵即逝,这种机会说来临就可以来临。
“这事有那么可怕吗?”张建中问,他在敏敏的长发丛里看着郝书记。
“老李都关注这事了,你说可不可怕。”
“镇长有心要搬掉我,这不奇怪,陆副书记不可能也想搬掉我吧?”张建中特别安排他配合调查,他不会玩什么猫腻吧?一直以来,他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啊!
心跳了一下,敏敏感觉到了,坏坏地问:“想戳进去啊!”郝书记也感觉到了,却停了在他膝盖上的蠕动。
她们都误会了张建中,此时,他想起那次“集体决策”的失败,会不会陆副书记知道自己要把编制给周镇,开始投向镇长呢?有可能,完全有这种可能。他认为跟你张建中得不到好处,跟镇长可能还可以提一级接替镇长的位置。
“你托住我。”
敏敏伸下去的手拉了一下撩起来的垂幕,这次,随时都要下沉的。郝书记移了移身子,托住敏敏的屁屁,但双手前伸时,故意又把垂幕掀开了,于是,可以没有遮挡地看着大头鬼钻进敏敏那细细的缝隙。进去的一刻,挤出一汪水,那些水顺着沟壑往下流。郝书记心一热,也淌出一汪水,张建中的膝盖动了一下。
“如果,陆副书记帮你的话,调查结果应该对你有利才是。”
“难怪他一直都没给我电话。”
“他是不敢面对你。”
郝书记说话有点艰难,敏敏沉得太多,而且,不再像前面那样再抬起来,她忙托实她。
“别啊!你别啊!”
郝书记知道敏敏怪自己托得太实,稍松了松,敏敏便狠狠地坐了下来。她心一慌,忙再次去托,手却了打滑,就听见敏敏一声惨叫,倒是张建中双手托住她的小腹。
“没事吧?她没事吧?”郝书记像是想把敏敏挤向前,自己占据最佳位置。
“应该没什么事。”张建中掐着她的人中。
失去知觉的敏敏被挤上张建中的小腹,那个大头鬼虽有些疲软,但郝书记知道,还是可以往深处钻的。身子前倾,既关注敏敏,又偷偷抬起肥大的臀,摇动着企图调好位置,坐了下去,没坐正,把大头鬼压趴了。
敏敏动了一下,郝书记本能地后撤,只好坐在张建中的大腿上。
“成了吗?”
郝书记摇摇头。
她看得很清楚,还是没能到底,只能说稍稍前进了一小步。
前面的路还很长!
579 县长介入
老李决定一早把陆副书记调上来,狠狠敲打这家伙,只要他承认谈话名单有猫腻,调查结果就可以作废,就可以证明这是一场政治阴谋。他对常委组织部长说:“明天,你也参加。”
一个县委副书记,一个常委组织部长,再加上那个副部长,这样鼎盛的组合,还不把你陆副书记吓破胆?
老李对副部长说:“通知他明天上午八点前到。”
这个细节也具有很强的震慑力,别想优哉游哉,半夜爬起床,你也要赶过来。
至于那位科长,老李对部长说:“太无组织无纪律了!搞定这件事,让他滚出组织部门。”
那位科长也窝着一肚子火,你搞裙带,你明目张胆包庇自己的女婿,还貌傲岸然,就不信没人可以制治你。你还不兴宁最大的官,就算你是县委书记,告到市里,我也要争这口气!
这会儿,他已经意识到一时的冲动意味着什么?得罪了老李意味着什么?不拼到底不行了,不拼到底你永远也别想有出头之日,拼下去,还有一丝希望,就不信天下乌鸦一般黑,就不信没有讲理的地方。
首先想到的是县委书记,兴宁最大的官,但很快便发现,他们可能是一伙的。像科长这样的级别,并很了解上层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凭他多年的机关工作经验,还是知道当过县委办主任的人,一般情况下,与县委书记的关系总是比较密切的,而且,前两天又看了调整有关县领导联系镇的文件。当时,科室里的人都惊讶,县委书记怎么联系边陲镇这样边远而且贫穷的地方?现在一想,倒明白了,还不是去给张建中撑腰。
由此可见,县委书记绝对是黑乌鸦。
县长怎么样?正常情况下,党政一把手总有这样那样的矛盾,即使表面很合得来,背地里都有种种瓜葛,大多数都属貌合神离。
巧就巧在科长刚想到县长,一抬头,就遇见县长了。他像是视察下面镇吃了晚饭回来,刚从车上下来,正和两个同去的局长分手打招呼。站在一边的县政府办主任认识科长,见他朝这边走来,便打招呼地说:“加班啊!”
“刚下乡回来。”
平时,科长是不会理他的,大家一起当科长的时候,见了面,脸上总挂着笑,当了主任,一丝笑也没有,打招呼也板着面孔向布置任务。
“有件事,我想向县长反映。”科长的脸比他还冷。
主任很不屑地一笑,问:“你向县长反映什么?”
“反映有人包庇自己的女婿,搞裙带关系。”
“你回去向你们常委反映,这是你们组织部门的事。”
“如果,有效果,我还会找县长吗?”
县长刚好直走近,问:“找我什么事?”
严格意义上说,他并不认识科长,只是都在县府大院门口出入,时不时照面脸熟,知道他是大院里的人。
“我是组织部的。”科长也清楚县长未必知道他是哪个部门的,先自报门户。
县长递给他一支烟,他想接又不好意思。
“吸烟吧?吸烟就接着。”
科长只好接过来,忙从口袋里摸打火机,没摸着,县长已经打着火,把打火机送到他面前,科长慌忙凑过去,点火的一刹那,感动不已,心里便想,其实,当大官的都很和蔼,只是那些中间人,比如主任这样的人狐假虎威,把这种上下级之间的融洽隔离开了。
“我也刚下乡回来。”
“噢。去哪?”
“边陲镇。搞调查。不知县长有没有听说张建中传闻?”
主任插了进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县长不时间管。”
科长回敬了一句:“如果只是乱七八糟的事,我也不会找县长!”
这句话够有力的。如果是一个小年青这么说,未必能引起县长的重视,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科长,又是组织部的科长说出口,县长并不能留点意了。
县长说:“说说吧!”
主任补充一句:“简单点。”
科长很不满地看了主任一眼,说:“我只用两分钟的时间。”
怎么向领导汇报还用你提醒吗?领导忙,总要求下面用最简短的语言说清楚要反映的问题。
“我们去边陲镇调查关于张建中的谣传,镇主要领导,镇干部普遍对他都有看法,可以说,调查结果让某位领导很不满意。这位领导希望我拿出一个符合他心意的调查报告,因为,张建中是他女婿。我坚持原则,一定要反映真实情况。现在,投诉无门,只好来找县长。”
县长笑着说:“你说得太严重了吧?怎么是投诉无门呢?领导的大门总是敞开的嘛!”
“我知道不该给你添麻烦,想过找县委书记,毕竟,这是党务工作。但我还是更相信你。”
县长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党务的事我就不能过问吗?我也是县委副书记嘛!亏你还是组织部的。”又说,“到我办公室谈吧!”
对张建中,县长没有任何异议,这个年青人还是有冲劲的,但心里还是觉得当镇委书记快了点,老李也太心急了,当县委书记提出联系边陲镇,他就发现这事有点儿蹊跷,你县委书记凑什么热闹?
难道边陲镇是一块风水宝地?
张建中是你的女婿?
风言风语一传开,县长就有些儿幸灾乐祸,想你县委书记这是自找晦气,一联系边陲镇就闹这么一出。
开始,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却没想到,事情似乎越闹越大,篡改调查结果也搞出来了。表面看是老李所为,但也可以说,你县委书记为开脱责任,幕后主使。
科长离开后,县长问主任:“这事怎么处理?”
主任本以为这事与己无关,不了了之,没想到县长却感兴趣了,忙说:“当然,要实事求是,不能让歪风邪气占上风。”
“我们是先下手为强,趁他们没篡改前把情况弄清楚,还是后发制人,拿到篡改报告再出击?”
“这个,这个……”主任在拖延时间,希望县长打断他的话,说出自己的看法。然而,县长很耐心地等着他表态。
“如果在前,李副书记会不承认,如果在后,下了结论,我们再推翻,难度就大了。”
“同步进行呢?”
“你是说,他们篡改时,我们也进行调查,同时拿出两个不同的结果。”
“明天,老李就会着手这事,或者,今天晚上已经着手这事了,明天下午召开常委会,我想,老李会争取县委书记在会上宣布调查结果,毕竟,这事传得满城风雨,不澄清不行,当然是在常委会上澄清最理想,这时候,我们也拿出我们的结果,效果会怎么样?”
主任的心儿跳了跳,这可不是针对李副书记,而是直指县委书记啊!
“如果,科长再在会上说出真相,我保证就像投下一颗原子弹。”县长说,“把县委那班人炸翻,看他们以后还好不好意思插手我们县政府这边的事!”
主任这才如梦初醒,县长的真正目的在这里啊!
近段,县长总埋怨县委的手太长,伸到县政府这边来了,成天嚷嚷县委决策,县委决策是假,县委书记武断才是真,屁点大的事,县长也没有话语权,他县长还不成摆设?他要趁这个机会,杀杀书记的锐气,你们县委选人不准,你书记的联系点竟然出这么大的问题。
看你还不收敛,还不夹起尾巴?
580 你还穿开档裤
陆副书记接到通知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打电话问镇长,有没有接到这方面的通知?镇长说没有,他便想,叫他去应该是了解配合调查过程中有什么不当之处。调查结果对张建中不利,老李肯定不同意,但要推翻这个结果,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调查过程中存在的不足。
或许是心虚,调查组离开边陲镇,陆副书记才意识到会有这个麻烦。如果事先就想到,他就不会那么笨拙了,至少,他要掩饰自己,说张建中的好话。调查结果对张建中不利,谁也不会想到是一个他说好话的人捣鬼。你说了张建中那么坏话,摆明了立场,调查结果又如出一辙,组织部那些人精还不一眼就识穿你的阴谋?
“打死你都不能承认,如果承认,你就完蛋了。”镇长说,“你也知道‘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硬顶下去,还有得一搏。至少,他们找不到否定调查的理由,不可能硬要搞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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