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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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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家族有赵氏家族的规矩,不是自己管的事都不让插手,三小姐愿意再跟你合作,帮你说好话才是最重要的。”
  张建中担心的正是三小姐不愿再跟他合作,赵氏家族的牌子那么响,找合作伙伴太容易了。
  
566 分公司开到香港去
  张建中又跑了一趟省城,向大少爷解释旧货垃圾货的原因,并痛定思痛,保证再不会发生类似事件。他还说了自己的想法,为了安全起见,不再走山尾村这条水路了。他特别强调,边陲镇走咸水货是最安全的,第一,边陲镇海岸线长,临海村多,从哪上岸都可以。第二,陆路运输的形式也最保险,相信其他地方很难用军车运载。
  最后,他说,大少爷对他的帮助非常大,也希望他一如概往地支持,至于欠他们的资金,他一定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偿还。
  “你也知道,我们边陲镇是穷地方,一下子偿还那么一大笔资金非常困难,只能一点点还,如果,单靠财政收入偿还,可能十年八年也还不清。”
  这么说,是提醒大少爷,你不与我合作,我张建中可能没有偿还这笔资金的能力。
  合作这么多年,张建中总摆出一副主动的姿势,你赵氏跟不跟我合作都没关系,我们不担心没有客户。但这次,他总觉得脊梁骨没那么硬,挺都挺不直,因此,不得不想出此招吓唬吓唬大少爷。
  自然,大少爷也听出了他的底气不足,笑着说:“问题弄清楚是个好事,至少大家不用犯猜疑。至于合作的事嘛!我们还是会合作下去的,只是,目前这种状况,还是缓一缓为好。”
  这一缓,缓到什么时候就谁也不知道了。
  大少爷要实施他的计划,逐步吞噬张建中的势力,达到更大化地超纵边陲镇的走私。
  张建中心里也没有底,似乎也需要缓一缓,香港客那条线断了,上哪再找供货人?
  表面看,有了买方,生意会好做得多,不愁找不到货源,但要一个从没接触过的人,一下子找到卖方却还是要花一些时间的,而且,这个人还要有一定的经济头脑。
  毕竟,香港客是逐步发展起来的,先是供汪燕的货,再发展到供赵氏家族的货,有一个循序渐进,从小到大的过程,换了人,一下子有那么大的能力吗?能找到那么大的供给量吗?
  还有一个问题是,正经的生意人未必会冒险干这种事。
  张建中没想到,几乎遇到了一个没法解决的问题,当你需要钱的时候,当你欠了一屁/股债的时候,稳定的财路却断了。
  “能不能派一个人去香港?”
  往回走的路上,张建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如果是自己人去办这件事,这条路就在自己掌控之下了,而且,赚取的利润也更多。
  首先想到的人选便是永强。
  貌似不可能像自己那样跑水路偷渡去过去,要走也应该走正路,但这正路又怎么走呢?
  一步步往下想,想到了当初既然可以在省城搞分公司,是不是也可以在香港搞一个分公司?政府部门,政府的人去域外开分公司合适吗?而且,是边陲镇发展总公司这么芝麻小的单位。
  回到边陲镇,找永强过来谈了自己的想法,永强也吃了一惊。
  “这会不会有点想当然了?”
  张建中笑着说:“这还不是被B疯了,这么一大笔赔偿款,不想办法怎么还得清?”
  “如果,办那么个分公司,应该还不仅仅是向赵氏供货吧?”
  “当然要把它做大,广开门路,招睐更多的客户,不能总受赵氏控制,它不下订单,我们就要喝西北风。”
  “这倒成了专门走私的机构了。”
  “就是要搞这么一个机构,干他三五年,我们就收手。”
  真出了成绩,别说三五年,一两年他张建中就可能离开边陲镇了,就像在县城办公司那样,省城那分公司什么状况?现在已经与他无关。
  “政策这方面的事,我来负责处理,你考虑一下公司怎么运作?有必要的话,这几天跑跑香港,摸一摸路子。”张建中停了停,说,“不过,注意点,香港那边查身份证很严。”
  两人正谈得兴起,楼下传来吵闹声,本来是不想管的,声音却越来越长,好像聚了不了少人。
  张建中问:“怎么回事?”
  永强说:“好像发生什么事了,很多人在下面闹。”
  张建中拿起话筒打电话给党政办,那边回话,是一些小食店的老板集体来讨要政府兑现各部门的签单。还没放下电话,就有人敲门进来通报,说陆副书记有点招架不住了,希望张建中下去处理。
  怎么处理?张建中看过那些签单,就是把财政所现存的那点钱都拿出来也兑现不了。他扣着迟迟不解决这个问题,除了忙,还有这个原因。现在真是茅草房越漏越遇连阴雨。
  张建中说:“你通知镇长去处理这事。”
  这是政府的事,而且,也是陈年旧帐,与我张建中本就没有关系。顺便也让他知道,发展经济是他镇长的任务,他张建中成天为经济发愁,多少有管过界之嫌。
  现在各镇都有这么一种怪现象,书记是一把手,不仅管党务,还要管经济发展?这两样都管起来,还要你镇长干什么?你发展经济乏力,至少,你也得给我挡挡子弹吧!
  来人忙跑去传令,镇长也在办公室避而不出,一听点名要他处理,气得好一阵咳嗽,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还想着要你张建中出洋相,他却推得干干净净。
  “这点小事,他一个副书记都处理不了,还要他来干什么?”
  说归说,却不能再躲了,张建中点了名,你不去处理,他完全有借口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身上。
  镇长从窗户往下看,吵闹声虽大,人却不多,心里便明白陆副书记是因为主任科员的事,心里有情绪,故意刁难张建中,却没想张建中把这个球踢给了他镇长。
  “你们吵吵什么?”镇长站在窗前大声叫,“再吵影响办公,我叫警察一个个抓你们回去。”
  那些人不但不怕,还像蚂蟥似的听到水声便游过来,到了窗户下,一个仰头说:“镇长,你要管我们的事,你要公正廉明,把欠我们的签单兑现了!”
  有人更嚣张,伸着双手等上手铐似的说:“你叫警察来抓啊!来铐啊!反正我们也没饭吃了,警察把我们抓去关起来,还可以管饭!”
  这话可是老子想出来的,你们竟用来对付老子了。镇长一拍窗沿,指着那个人说:“你等着,等我下去收拾你!”
  镇长急急地往楼下走,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要改变策略,张建中把责任推给你,你就不能让大家以为,张建中缩头乌龟不敢见他们?这么一想,他的气色就完全不一样了。
  “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商量解决嘛!这么闹好吗?”
  那个嚣张的人还伸直两手等铐似的嚷嚷:“来铐我啊!你来铐我啊!欠债还钱,你们政府不还钱,还要铐人,我看你们谁这么大胆?不要以为,你是镇长就可以无法无天!”
  镇长脸上堆满了笑,说:“我不是来跟你们商量吗?”
  “刚才你怎么不说要商量?”
  “现在说也不晚吧!”
  “晚了,说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镇长忍无可忍了,老子给你个鸡毛你倒当令箭了?你一个小平民百姓跟我镇长斗?
  “你想怎么样?想打我是不是?”镇长跨前一步,说,“你打,打这边脸!”
  马上有人劝那人:“别打他,打他就上当了,他拉你蹲监狱就更有理由了。”
  镇长说:“不只是蹲监狱,拉你去枪毙也不用审了!”
  十几人一下子就被镇长的气势压下去了。
  
567 炒成一碟
  镇长看了陆副书记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会镇不住这帮家伙?你是在玩花样!陆副书记也意识到了镇长目光里的意思,把他拉到一边问,怎么是你来处理这事?张书记不是回来了吗?镇长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想理啊!他点名叫我来处理的。陆副书记便解释,我是做给他看的。他不是说周镇能吗?最好让他叫周镇来处理?
  平时,许多话都放在肚子里,遇到特殊情况,便不装了,仅仅这一句,你镇长也应该知道我陆副书记的态度,虽然未必就要讨好你镇长,但绝对不会替张建中卖命!
  镇长回过头来,对那些食店老板说:“情况我已经大概了解了,我们呢,也已经研究过,一定会兑现大家的签单,但是,不是今天兑现,今天也没办法兑现。
  ——为什么今天不能兑现?
  ——今天一定要兑现!
  “你们的签单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怎么不来兑现?现在一下子都跑来了?凑热闹,还是刁难政府?你们想一想,政府一下子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是张书记答应我们兑现的!
  ——对,对,是张书记答应兑现的。”
  有人甚至说得更明确:“张书记说,春节一上班就处理这事,就兑现签单!”
  “你们不要乱说话,不要以为张书记不在,就可以乱说张书记给过你们承诺,难道张书记不清楚政府的状况吗?会随便给你们承诺吗?”
  再怎么想要张建中出丑,也不可能在公开场合显露自己的立场。
  陆副书记也说:“你们一定是轻信了什么人的造谣。”
  此话一出,镇长双眼不由一亮,感觉事态有些峰回路转了,完全有可能把外甥女的事炒成一碟。
  “是啊!是啊!一定是有人造谣,一定是你们轻信了谣言!”
  ——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有人调查我们的签单,亲口说是张书记要来调查的,誓言旦旦,春节一上班就清还签单的欠款。还告诉我们,如果不如实反映肯定会吃亏。
  镇长问:“这个人是谁?”
  “外甥女。”
  “就是她!”
  镇长说:“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一个女孩的话,能代表政府吗?能代表张书记吗?你们竟然也相信!”
  ——她也是政府的干部,她还是高书记的外甥女。
  ——她还说,张书记很焦急这事,假还没完就拉她回来调查这事。
  镇长兴奋不已,上道了,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不可能,张书记年初五才正式放假,回家没几天,怎么可能没放完假就回来?”
  一个食店的女老板说:“我可以证明,没放完假他们就回来了。那天中午,就在我的店里吃午饭。”
  镇长早听说张建中提前回来,陆副书记却是现在才知道,心里更来气了,他提前两天回来都没告诉你,可见,你在他心目中是一个什么位置,难怪他那么器重周镇,那两天,肯定是跟周镇在一起。
  “你说话要负责任,放假期间,晚上政府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传出去影响会很不好!”
  镇长这话潜藏了内容太明显了,女老板以一个女人的敏锐马上就捕捉到了。
  “唉啊!唉啊!原来,他们提前回来搞鬼。”
  有人说:“他们搞鬼是他们的事,我们不关心,我们只关心兑现我们的签单。”
  女老板说:“话不能这么说,他们搞鬼就更应该兑现我们的签单,不然,把他的丑事爆出去,搞臭他!掉他的乌纱帽。”
  这话很灵验,有些被动的食店老板们来了精神。
  ——对,对,不兑现就传出去,搞臭他。
  ——不但搞臭他,还搞掉他的乌纱帽!
  陆副书记马上警觉起来,怎么变味了?怎么无端端把张建中与外甥女扯到一起了?他心儿一跳,突然意识到标语事件有可能也是镇长干的。
  虽然,不相信张建中与外甥女会有那种关系,但这种事是很难能说清的,且越想说清就越说不清,何况,硬要说他们有关系,东拉西扯总会打找到许多理由,比如,外甥女那么张扬,到处说张建中要兑现签单,不是表明她仗张建中的势吗?他们的关系不是到了某种程度,她凭什么仗张建中的势?
  “不要扯远了,不要说其他的事,你们来是解决签单的问题,我们就只谈怎么兑现。”陆副书记貌似在避重就轻,实则在推波助澜。
  ——我们一定要搞清楚他跟外甥女的事。”
  ——他不是叫外甥女调查签单的事吗?我们也调查调查他们的关系。”
  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总是最吸引人的,又有镇长和陆副书记搧阴风点鬼火,这事一下子就传开了,镇府里的人也偷偷议论。
  ——真看不出来!
  ——有什么奇怪的,前两任书记不是也栽在男女问题上吗?
  “张书记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平时外甥女跟他多随便,进他宿舍就像回自己宿舍。”
  ——外甥女也太不要脸了!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张书记也不是好东西。
  镇长那几个贴心人再从中作梗,张建中和外甥女的事就越描越黑了。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事情真相的,这两天,外甥女总意识到大家在议论什么?一见她走近便都收声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好打听事儿的人,问人家:“你们在议论什么?”
  人家说:“没议论什么啊!”
  她却笑嘻嘻地说:“别骗我了,我一眼就看出你们在说什么事儿。也说给我听听。”
  人家不理她,一个个走开了。后来,又见有人偷偷在议论,外甥女忍不住了,板住脸孔问:“你们是不是议论我?”
  人家说:“你又没听见,怎么知道是说你?你没干亏心事,怕什么人家说你?”
  “是不是议论签单的事?”
  那天,外甥女在总公司上班,离那些食店老板来闹的地方比较远,一点动静也听不到,等她知道时,赶着跑过来看热闹,那些人已经被镇长和陆副书记劝散了。她问了好几个人,到底怎么样?人家都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会儿,她有点明白了,肯定是张建中没兑现承诺,肯定是镇长和陆副书记说她造谣惑众,于是,她在食堂门口拦住了张建中。
  “我有话跟你说!”
  张建中见她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问:“谁惹你了?”
  “你惹我了!”
  “我怎么惹你了?”
  “食店的老板闹事,你处理了吗?你兑现了吗?”
  张建中说:“我让镇长去处理的。”
  “你怎么不自己处理?你说要整治的,怎么不见你整治?”
  “我这几天忙其他事,还顾不过来。”
  “你顾不过来是你的事,但你一定要澄清,是不是你叫我去调查的?我有没有造谣惑众?现在,全镇府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我。”
  张建中不是不知道那些老板议论的内容,镇长和陆副书记不可能不如实汇报,但张建中只是付之一笑,根本没当回事,那些人讨钱心急,什么难听的话说不出来?当时,他还问镇长和陆副书记,你们相信吗?他们都摇头,都说不相信。
  这些内容当然不能告诉外甥女。
  “好,好。我帮你澄清。”张建中应付着,外甥女却不依不饶。
  “现在,你就澄清,告诉大家,是不是我擅着主张去调查签单的事?”
  好些人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怯于张建中的威严,都不敢停下脚步,一个个低着头装不感兴趣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你们别走,你们都站住!
  ——你们听张书记告诉你们事实真相!
  (月底,小爆发一下。)
  
568 派出调查组
  (今天再上传两章)
  外甥女越叫,那些人走得越快。
  张建中也不理她了,往食堂里走,外甥女从后面一把抓住他说,你站住,你上哪?张建中说,别闹了,大庭广众的。外甥女说,就是大庭广众才要你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还我清白,我不让你走!
  这话有点刺激张建中了,大声说:“我还你什么清白?我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外甥女一下子懵了。
  “你,你说什么?”
  “你再这么闹,别人对我们的误会会更大!”
  外甥女听出话里的味道了,久久地看着他。
  “我们有什么误会?我和你有什么误会。”她明白了,这几天大家议论的并不是她造谣惑众,而是她与张建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谁嘴巴那么贱?够胆他站出来,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你就少说两句,别把事情闹大了。”
  “你就这么忍了?人家往你身上泼脏水,你就一句话不说?人家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就这么忍声吞气!”外甥女气得又蹦又跳,“你这么忍,以为人家就相信我们清白了?你这么忍,人家更觉得我们有鬼。”
  “没有的事,你担心什么?他们议论几天,也就过去了。”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是那些老板说的,还是镇府的人说的?你告诉我,我找他把话说清楚!”
  “说得清吗?”
  “怎么说不清?我问问他在哪看见的,哪只眼看见的?我把他的眼挖出来当泡踩!”
  外甥女弄起耍来还真没人能阻止她,一直就站在食堂门前大叫大闹,开始还骂得又是叉腰,又是跺脚,后来却哭起来,骂人家欺负她,骂张建中也欺负她,你结婚有老婆当然不在乎人家怎么议论你了,你当书记当然没人敢把你怎么样了?最后就骂自己瞎了眼,怎么会轻信张建中,怎么会帮他去搞什么调查得罪了人,被人泼脏水!最后,就骂那些人没良心,不得好死!
  妇女主任过来劝她,她说,你看我像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吗?我再贱也不会干那种事!她又说,张建中,你怎么那么怕死?怎么凭人家说你就说你?你不查清楚这事,还有脸当这个书记吗?
  事情到这里结束也没什么,但是陆副书记把这事汇报上去了,说本来张书记是要低调处理的,这种没有根据的议论两三天也就过去了,但外甥女这么一闹,影响非常不好,不澄清反而不行了,所以,希望组织上帮张建中澄清一下。
  组织部长吓了一跳,左思右想,不向老李汇报不行。
  老李问:“怎么澄清?这种事说得清楚吗?”
  组织部长问:“就不管了?”
  老李想了想,说:“你仔细想想,这与标语事件是不是有关呢?”
  “还真有点来者不善。”
  “这么一联系起来,你觉得还有必要澄清吗?有人就是希望你去澄清,把事情复杂化。”
  郝书记却从另一条渠道听到了这事,人家说得有鼻子的眼,说张建中和外甥女提前回去就是搞幽会,说张建中以前就与外甥女有一脚了。郝书记倒是见过张建中和外甥女之间的随便程度,想人家有这种想法也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想,她的心非常不安,问自己,他们真的就没有那种事吗?
  虽然外甥女看着还稚气,但并不能说她不懂男女之事,张建中又是这种处境,也算干柴烈火,两从提前回去,偌大的镇府冷冷静静,两个人说说话,你打我闹,一来二去,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
  张建中得不到男女间的满足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那天,见到汪燕和小倩心里就很不舒服,总像她们是来抢自己女婿的,心里直恨敏敏不争气,你要可以满足他,妈还会替你超这个心吗?
  有时候,也真想不明白,都那样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敏敏怎么就扛不住,那心脏就这么脆弱,再强硬一点,就把事做到底了啊!
  这些天,脑子里总浮现那晚的情景,真后悔自己托得太稳,你就让她软下去,被张建中一戳到底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反正敏敏已经晕过去了,狠一点就狠一点,否则,总这么不上不下,张建中还算不得是你丈夫。
  男人那方面的需要是很强烈的,老李年青的时候,彼此分开,一个星期才见一面,晚上来个三几次是常事,张建中一次也得不到,遇到一点点诱惑,还不被俘虏?第一次可以,第二次可以,第三次不交械才怪!而且,张建中的需要应该比老李还强烈,单看他那乌黑发亮的东东就知道,有时候,想想似乎也不能全怪敏敏,偏让她侍候那大头鬼,也的确够艰难的。
  这事不解决还真是不行!
  郝书记不由得心慌慌地跳,又想到了自己是不是应该亲自出马?敏敏既然承受不了,是不是应该由自己来扮演那个角色?
  这似乎是一个最稳妥的办法。
  如果,张建中与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自然对敏敏会失去兴趣,如果,你替代敏敏,张建中还是你的女婿,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担心。
  每每想到这里,郝书记总会责怪自己,总会骂自己不正经,但今天,她一点没有这种歉疚感,甚至想,再帮敏敏努力一把,如果还是不行,也就只能牺牲自己了。
  晚上,很想跟敏敏谈这事,她却总是心不在焉。
  “你没事吧?”
  敏敏摇头说:“我没事。”
  “你回房躺一躺。”
  郝书记忙完自己的事,进女儿房间,却见女儿像是在抹眼泪,再看仔细,吓了一跳,女儿刚哭过,双眼红红的。
  “你说,张建中会不会……”话还没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郝书记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听说了?”
  敏敏点点头。
  “不会的,小张不会干那样的事。”
  其实,心里也很没底。
  “都是我不好。”
  “你别想那么多,你要相信小张。”
  “我觉得,也不能怪他,真的,不能怪他的。”
  “你想到哪去了?你难道以为小张会跟外甥女发展下去?我见过那个女孩,比小倩大不了多少,气质差多了,小张再怎么样也不会跟她搞在一起。”郝书记说,“你相信妈,妈不会看错的!”
  “这次就算他不会,以后呢?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
  “你就一直会这样吗?你就不能再努力吗?一次不行,还可以再来,有妈帮你。”
  敏敏抓住郝书记的手,紧紧地攥着,说:“你一定要帮我。”
  “妈帮你,妈不帮你还帮谁!”
  郝书记坐下来,抚摸着女儿的头,女儿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母亲怀里。
  似乎在一晚间,张建中与外甥女的事儿传遍了整个兴宁,老李依然坚定地说,这是一场政治阴谋!县委书记说,必须查清楚!老李说,不查也不行了,必须还张建中一个清白,从组织的角度也好,从个人的角度也好,我都不能让他背这个黑锅,都必须揪出幕后人。
  县委书记说:“这个调查组由你来组织。”
  他也不希望张建中有事,你刚联系边陲镇怎么可以让镇委书记出这样的事,由老李负责,真有什么问题,他肯定会技巧地处理好。
  为避嫌疑,老李没有亲自去边陲镇,而是由组织部一位副部长带队,他特意把王主席抽调安排进去,不为别的,只是起一个监督作用,谁都知道王主席与老李的关系,副部长就算想要偏袒阴谋方,也不得不收敛。
  防人之心不可有啊!
  
569 可以叫警察来抓你
  镇长错误地估计了形势,合两位副书记之力否决张建中的“集体决策”,造谣张建中与外甥女的事又满城风雨,张建中几乎无招架之力,心里便觉得自己高估他了,想当年那个小白脸,当了老李的女婿,并不见得长多少能耐啊!于是,便有一种当初不应该听副县长的话,等待什么机会啊?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接到调查组要下来的通知,镇长打电话给陆副书记,问他怎么看?
  陆副书记说:既然一定要调查清楚,我们就积极配合。”
  镇长说:“你觉得,这种事能调查清楚吗?往往总是越描越黑!”
  “我也这么认为。”
  “不过,人家是县委副书记的女婿,外甥女又不承认这事,调查组走走程序,发布个调查结果,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能服众吗?”
  “能不能服众是一回事,给上面一个交代,给组织一个交代,他又可以稳稳当当坐在那个位置上了。”
  如果还听不出弦外音,陆副书记就太没水平了。其实,一接到镇长的电话,也猜想到了七八分,陆副书记沉寂了一会儿,问:“我们应该怎么配合?”
  镇长笑了笑说:“还能怎么配合?放假期间,镇府大院只有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什么事不可能发生?难道我们能证明他们没有上床?”
  “谁也无法证明。”
  “就是,就是。”
  貌似什么也没说,却是什么都说了,无法证明,就是他们定的调。
  “你是分管组织人事的副书记,调查组肯定由你接待,许多事情也要你配合好,比如,调查组要个别谈话的对象,名单由你制定。”
  没把话说完,陆副书记已经明白其中他的意思了,镇长希望他草拟一个有利于他们的名单,也就是说,谈话的人要倾向于他们这一边。
  放下电话,陆副书记把镇府干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中层有哪些人倾向于镇长,普遍干部与镇长关系好的,这些人或许已经得到了镇长的授意或者暗示。当然,还不能清一色都是镇长的人,这太容易露马脚,还应该的三两个中立的,不偏向张建中,也不偏向镇长,帮张建中说话的人也要找一两个。
  调查组完全接受陆副书记提供的名单,谈话分两个小组进行,副部长与一位科员一个小组,王主席与一位科长一个小组。由于目的明确,谈话直奔主题,先是谈话对像自我介绍,然后由调查组提问,内容大致是,知道最近关于张书记的传闻吗?你是从哪听到的?你相信吗?
  开始很乐观,认为干部们应该不会乱下结论,甚至会否定,然而,否定的人只有一两个,一半以上的人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还说张建中跟外甥女以前关系就很好,那时候,好些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儿,如果,张建中一直呆在边陲镇,跟外甥女结婚也说不定。
  谈完话,两个小组碰头交换情况,副部长急得一头汗,这么个结果,回去怎么交差?
  科长说:“这是干部反映的真实情况,并不是我们生搬硬造。”
  王主席说:“是不是再跟领导层谈谈?群众的意见虽然要听,领导层的意见会更客观。”
  副部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说:“对,对。几个主要领导必须谈谈。”
  其实,心里清楚得很,领导层更能掌握上面的精神,更倾向于说好话。
  科长却说:“如果,要扩大谈话面,我认为,也要找那些老板谈谈,许多干部都说,是从他们哪里听到这个传闻的。”
  王主席说:“我认为,不必浪费这个时间,第一,如果,真是从那些老板那听来的传闻,马上就能断定这是造谣。那些老板怎么会知道张建中与外甥女的事呢?第二,那些老板什么素质?很难能从他们那听到有价值的东西?”
  科长说:“调查最忌讳的就是赶时间,就是太武断,我们还没接触那些老板,怎么能断言谈不到有价值的东西呢?应该是对你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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