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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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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呆在省城吗?”
  “至少要呆一段时间。”
  “不能不去吗?我跟我妈说,让高书记换一个人负责。”
  “他应该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
  敏敏不说话了,边陲镇够远的了,省城更远。都是被陈大刚害的,本来,庆典结束后,妈妈就想办法把他调回来,现在,调不回来,他却走得更远了。
  “你要我怎么样?”
  她已经靠在他身上,本来,扶住她手臂那手就在暗暗使劲。那缕特殊的幽香,更显得浓郁,张建中可不是善男信女,一挨近她,便有一股热在丹田慢慢燃烧。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手太发肆,因此,还是那么扶住她手臂。
  有一刻,她也迷失了,那热热的呼吸又喷在脸上。
  “你会等我吗?”
  她轻轻地说:“我等你。”身子一动,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大半个身子靠过来,那只扶着她的手,又往下滑,便揽住了她的腰,像是挠痒她了,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心又怦怦乱跳。别啊!你别啊!她想控制自己的心跳,揽着她的手却更紧了,上半身都贴着他了。就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把气儿吹在他脖子上,一次比一次有力儿。
  张建中低下头,嘴唇就碰到了她的脸,抬头像是要责怪他,那知,头一抬,就被他堵住了嘴,便有一个软的东东钻进来,想躲也躲不了,那软软的东东就在嘴里围着她的舌儿缠绕。这就是接吻吧?感觉真好,感觉人都要被那软软的东东融化了。她也不想被动了,也跟他缠绕。
  最麻烦的是,不好呼吸,从鼻孔喷出的气“呼呼”响,却还是喘不足气儿。他的手也在用劲,仿佛不想她侧身坐着,仿佛要她坐在他腿上。张建中的确在耍小心眼,丑小子已经膨胀得不像话了,总不想那么空闲着。
  跟汪燕亲热,她一刻也不让它闲着,早就握紧了,且还很用劲地,甚至于,挪到它最想去的地方,让磨菇头掘井似的,一下一下捣弄一阵阵酸麻,捣弄得她一片泥泞,就一点点让它往里面钻。
  敏敏没有那么过火的举止,上身完全贴紧他,却还是那么侧身坐在石椅上。
  “你好坏!”
  她并不知道他使的坏心眼,但不声不响跟她接吻,已经让她觉得过分了。虽然,她很受用,被他搅得心花怒放。
  “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
  他就又吻她,又用那软软的东东纠缠她。她不再笨拙,这点小技巧太容易领会了。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拘束,既然你说我坏,我就坏到底!于是,一手握住她胸前那坨肉,只感觉没有阿花也没有汪燕的大,一手就能握全,她却很快速地推开了他的手,而且,并没放开,就那么抓住,像是不再让他撒野。
  “你怎么越来越坏?”她坐直身子,不再靠着他了。
  张建中的脸“腾”地红起来,对自己说,你再乱来,可能会把她吓跑,可能会以为,你是流氓。
  “我们说说话吧!”
  她心里却很为自己高兴,刚才自己一点没有不适,完全能够感受他的给予,恋爱真好,恋爱原来还这么多从没有尝试过的甜蜜。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你完全可以享受这种幸福!
  “我调去你们边陲镇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去省城开公司好不好?”
  张建中当然非常愿意,问:“你真的这么想?”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张建中的目光很快就暗淡了。
  (这几天,总在忙《官样年华》的研讨会,并不能安心码字,今天下午召开,还有些应酬要处理,这两天只能更一章了。请大家原谅。)
  
372 不要听风就是雨
  郝书记不会让敏敏去的。边陲镇太艰苦了,去省城开公司也不轻松,完全可以预想,一开始会遇到种种困难,而且,他也不希望敏敏卷进去。毕竟,走私是违法的事儿。
  “你妈你爸都不会同意。”
  “他们总不能把我小鸡,护在他们的羽翼下。”
  “他们会对我有看法,把你抢走了。”
  “如果,我不愿意,谁也抢不走我。”
  “你还是留在县城吧!你的身体不好。”
  “我身体没有不好。”为了证明自己,她又倒在他身上,又跟他玩刚才那个彼此纠缠的游戏。
  这一次,比前两次的时间还要久,似乎要一直那么纠缠下去。张建中又被刺激得不行,手不停地在她背上抚摸,总想移到前面来,却又担心被她推开,终于,还是揽紧她的腰,暗暗用一劲,把她挪到自己腿上了。她完全沉浸在与他的纠缠中,所有的意识都在舌尖上,当坐在他在腿上时,还觉得舒服,还曾想刚才怎么不会用这么舒服的姿势?
  丑小子被压住了,总比刚才闲着要好一些,而且,意识到可能顶住她那个部位了。他想起了军嫂娟姐坐在他腿上很劲地揉搓那肉肉的大屁屁,弄得他差点爆炸上了天。他更想起汪燕跟他挤在副驾驶位上,嚷嚷吃快餐。于是,手上便有了动作。
  敏敏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发现有什么不妥,不知什么硬硬的东东顶着自己,且烫烫的,她一点不傻,马上知道是什么东东了,想要从他腿上下来,他的手却用劲地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嘴巴又凑过来跟她接触。
  “不要,不要。”
  她伸出手想把那硬硬的东东移开,那知像被烫般,又移开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把它亮出来了,它竟赤身裸体,而且,而且,他们只隔着她那层薄薄的小内内。
  “你又使坏了。”
  他悄声说:“我憋得难受。”
  “难受也不能这样。”她的心脏有点受不了了。
  平静,平静。她告诫自己,但是,可以平静吗?那硬硬的东东完全有可能戳穿那层薄薄的布啊!她想到了爸爸和妈妈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想到自己受不了刺激,软软地顺着墻壁瘫坐在地上。
  “不要好不好?不要行不行。”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张建中根本没想到问题有多严重,以为她只是羞涩,只是第一次的心慌。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还握住了她,那坨肉很结实,像没有完全发酵的团,硬硬的。下面不禁用劲戳了一下,她没有回应,身子却发软。
  张建中太有经验了,每次这个时候,汪燕身子总是绷得紧紧的,总是用一种肢体语言告诉他,用劲,再用劲,把你身上的劲都使出来。
  然而,敏敏的身子却发软。他释放她的嘴,就见她大口大口喘气,却又像气儿喘不上来,她脸色惨白惨白,沁出一层细细的汗。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慌了,忙掐住她的人中。
  心里“咚咚”敲着鼓,不会搞出人命吧?不会要叫救护车吧?你张建中可真要闹出大笑话了,谈恋爱竟谈出这么个结果!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张建中感觉自己饱受煎熬,敏敏才渐渐恢复过来。他把她轻轻放在石椅上,很狼狈地弄好裤子,丑小子也恢复了原貌,可能不乖吗?还能有那种邪念吗?
  “你怎么了?”张建中发现自己问得很笨,还用问吗?很显然,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一受刺激就晕过去?就是这种刺激也承受不了。这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呢?动真格的,她更难承受了。
  以后,以后就只是接接吻吗?
  以后,以后再不能干点什么了吗?你张建中岂不是要禁欲?难道敏敏只是一朵花,一朵只能看却不能采摘的花!
  他们好久没有说话。
  他不知说什么?
  她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病告诉他,他知道了她的病,还会喜欢她吗?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怎么出现那么糟糕的状况?难道就不可以吗?那种事也见得就那么刺激吧?她想,应该是没有心理准备,如果,早就有准备,自己应该可以控制住自己,开始就很好,开始就可以享受他给予的一切。
  她说:“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
  “没吓着你吧?”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状况。”
  “你不会嫌弃吧?”
  张建中摇摇头,除了摇头,又能怎么样呢?
  “真的吗?”
  “真的。”
  她侧过身来吻他。他想躲,又怕伤了她自尊。她吻得很热烈,而且,还主动坐在他腿上。他不得不抱住她,不得不抚摸她的背脊,她却引领他的手,放在她那团像是没有发酵起来的肉上。
  他有点怕,不敢再放肆。
  “可以的。”她鼓励他,她要让他知道,只要她有心理准备,不会再发生刚才的状况了。
  “休息一下吧!”
  “刚才已经休息了,我已经恢复了。”她悄悄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或许,贴着耳朵,他觉得像劈了一个炸雷。
  “你怎么了?”
  “没什么。”
  “你使坏啊!我不怕。”她挪着屁屁,像在寻找那硬硬的东东。
  张建中问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就这么停止会不会伤她的自尊?但是,他太不想看到刚才的状况,如果,她再受到刺激,再晕过去怎么办?如果状况更糟糕怎么办?他可不想听到救护车的笛鸣声。
  “你来啊!你再来啊!”她很焦急的样子。
  “别这样好不好?”他抱住她,说,“我相信你,你可以,但是,今天你已经累了。”
  “我不累,一点也不累。”她用手去寻找,已经没有了羞涩,目前,证明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她很笨拙,又很焦急,不知该怎么把那东东弄出来。这会儿,她发现,它很乖,乖得像一条虫。她的脸红了,她的呼吸急促了,却还是低下头去看,又嫌自己遮住了光线,移了移屁屁,让彼此之间有一段存在,让光线亮一些。
  张建中再怎么不愿意,那东东却不受控制,在她手里一下子狰狞可怕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手太小,那东东好粗壮,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却爱不释手地握着不放。
  “好丑,好可怕。”她轻轻地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和一点,“吻我。”
  他完全被荷尔蒙控制了,刚才的担心都抛到脑后,虽然,很听她的话,却并没有太留恋继续与她舌尖纠缠,只是过渡一下,就移了下去,往她衣服里钻。
  “别,别……”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但还是迟了,两粒衣扣已经被解开,那张嘴湿润地压在很结实的肉团上,觉得心脏像是被他吮了出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醒来的时候,她很可怜地看着张建中。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事实再一次证明,她的心脏承受不住他给予的刺激。你就不能不翻出新花样?你就不能像刚才那样?
  她不敢再试了,不知道看似简单的事还会翻出多少花样来?记得妈妈在床上大声叫的时候,爸爸像是把所有的劲都使出来了,很显然,张建中的劲更大,很显然,她与张建中还没到那个程度,不知道要经历多久才能到那么个程度,这一路走来,自己还要晕过去多少回啊?
  张建中也不可能再跟她试下去了,你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他很清楚,干这种事时,自己根本不想控制自己,只想怎么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敏敏根本不能配合你,不仅仅是第一次,可能每一次。
  他有点明白李主任为什么不让他教敏敏太极了,开始明白敏敏怎么总足不出户了,开始明白郝书记为什么那么袒护自己。他们都知道敏敏是身体状况,李主任不想敏敏受累,郝书记却希望张建中能迁就她。
  他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必须选择向左还是向右。如果,跟敏敏在一起,你的仕途会顺畅无比,但是,这个顺畅却要付出代价。他想,自己要是什么都不懂,没有与汪燕鬼混过,不太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或者会选择与敏敏在一起,但是,他怎么可能舍弃本能的激情呢?
  第二天,他感觉自己像是偷偷逃回了边陲镇。一开大哥大,汪燕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你搞什么鬼?总关机?”
  “这几天,都在县城,电池用完了,又忘了带充电器。”
  “我以为,你干了什么坏事,玩失踪呢!”
  “没什么事吧?”
  “正在谈下一批货。你别又关机,到时候找都找不到你。”
  “你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也可以找永强。”
  “我就喜欢找你行不行?”
  “当然行,永强可以转告我。”
  “你什么意思?跟我公事公办?”
  张建中心里想,还真被你猜中了,从今往后,我们就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虽然,对敏敏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告诫自己,不能再跟汪燕鬼混下去了。幸好,上次是她拒绝你,你不与她保持那种关系似乎也顺理成章。
  在边陲镇,张建中很快就感觉到了一种异样,感觉大家似乎都在议论自己,外甥女最没城府,问:“你应该不会是一脚踏两船吧?”
  “你听谁说的?”
  “你不是上班时间谈恋爱,被人退回来了吗?”
  “无稽之谈。”
  “我也觉得,你不可能,汪老板多好,你怎么会一脚踏两船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是跟汪老板谈恋爱吗?”
  “我跟她只是生意来往。”
  “我才不信呢!她每次来边陲镇,总跟你在一起,你们有事没事总坐着车到处跑,傻瓜也看得出来。”
  “你就是傻瓜!”
  外甥女便笑,说:“我别嘴硬不承认。”
  高书记似乎也有这种看法,当张建中提议在省城开公司时,他就很疑惑地看着他,问:“有这个必要吗?”
  “我觉得很有必要。”
  “李主任同意你这么干吗?”
  因为外甥女跟他谈过此事,他马上就意识到高书记的潜台词了。“你也认为,我一脚踏两船?”
  “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你会选择谁,但是,去省城是不是太远了。”
  “我并不像有的人说的那样,谈恋爱什么的,那都是副县长的女婿硬压在我头上的罪名。”
  高书记相信吗?副县长的话更有说服力,因此,他现在还要考虑李主任的感受。张建中这小子,不可貌视啊!
  代镇长见了张建中,却说:“回来好,呆在县城有什么意思?成天跟那些机关文章打交道,还是多跑几趟咸水货实在,大家都很想念你,都怕你一去不回来了。”
  张建中说:“现在,我们太被动了,只靠汪老板的订单,所以,我想,还是主动出击,把公司开到省城去。”
  “这个主意好!跟高书记谈过吗?”
  “他似乎不想自己搞。”
  “我们找他谈谈。”
  代镇长与高书记的想法不一样,张建中这小子,留在边陲镇对自己非常不利,有那么强硬的后台,过个三几年,高书记走了,他完全可以从副书记一下子升到书记的位置上,把他支到省城去做生意,渐渐生疏了边陲镇的业务,以后有晋升书记的机会,也有理由否定他。
  “你也认为有这必要?”
  代镇长笑着说:“反正他在边陲镇也是负责那一块,不如就让他去省城多为我们赚些钱。”
  高书记还是很慎重,去县城开会,特意找李主任谈这事,那知,李主任把他喷了一脸屁。
  “这用征求我的意思吗?你是边陲镇的书记作不了这个主?要请示,也应该请示副县长吧?”
  高书记话里有话地说:“你与副县长都一样关心我们边陲镇。”
  “你别听风就是雨,那都是没有的事。你爱把张建中弄去哪就弄去哪,爱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这态度,让高书记放心许多。
  因此,庆典活动拉开序幕的那天,张建中离开边陲镇,去省城寻找开公司的铺位。他并没找汪燕帮忙,她肯定不希望他去省城开公司,而是找那几个开海鲜酒店的老板。
  那时候,开公司的人很多,但关闭的也不少,找铺位开公司并不是什么难事,看了好几家,最后,选择在一个家大百货公司的附近。铺面几百平方,原来是一家小百货公司,由于那家大百货公司不断扩展,把顾客都吸引过去了,苦苦支撑了一段,不得不关门。
  
373 黑白两道都干
  一天,大哥来商场,见附近那家小百货的店面在装修,问三妹哪家店铺要帮什么生意?三妹摇头说,不清楚。大哥就从百叶窗的缝隙往外看。三妹在后面说,不像是开百货之类的,倒更像是写字楼。应该是新开什么公司吧?
  “写字楼选这样的位置吗?”
  开公司搞写字楼找那么个旺铺的位置,也太有点不会精打细算了。
  三妹在后面说:“就算搞商场,也很难与我们抗衡。”
  “不要自我感觉良好,如果,它慢慢吞噬其他那些店铺,甚至把那些住户也纳入范围,规模一点不比我们小。”
  虽然,也觉得三妹说的不无道理,但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她。做生意,就是要有一种居安思危,竞争对手随处都是,特别是这几年,有钱人的多得你都不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赚的?一个个暴发户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如果,他把那些小店铺和住户都拢在一起,还要把那些小楼屋铲平重新,投入会非常大。花那么大的成本跟我们竞争,就不像是做生意,更像是有什么过节,要与我们拼了。”
  大哥笑了笑,说:“应该还没人与我们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三妹也笑了笑,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相信我?”
  “有时候,为了抢生意,得罪了人也不知道。”
  “能够得罪的人,应该也拼不过我们。”
  他想起了汪燕,你怎么得罪她,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今天,他来见三妹,就是要谈她的事。
  “跟她谈得怎么样了?”
  “我做了一些让步。”
  “慢慢让,不能被她认为,我们非她不可。”
  “你觉得,她真有哪个实力吗?”
  “暂时没有那个实力,并不说明以后没有,跟我们有长期合作的伙伴,经商得好,没几个不会壮大起来的。”
  这是事实,近几年,就没少出现这样的人,凡是能跟他们家族合作的人,都会发展出来。
  三妹摇头说:“她太急功近利,像是穷怕了,一口想把自己吃成胖子。”
  何况,干的是这种生意,总想一夜暴富,是非常危险的。
  “她急,我们不要跟她急。”
  “我担心,我们需要她供货的数量渐渐加大后,她的阵脚反而乱了。”
  “完全会有这种可能。”
  “但是,她又总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知道她的上线,不让我们直接参与他们的行动”
  “这很正常。如果,我们参与进去,她就多余了。”
  “只能说,她对我们不了解。”
  “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做这种生意不能按正常生意的思维。正常生意光明正大,谁多余就可以毫不客气地甩掉谁,但走咸水货,曾出过力的人,特别是一些关键人物,更要抱成团,否则,一个电话打到缉私队去,就有可能坏事。
  “第二批货签了吗?”
  “还没签。”三妹看了一下时间,说,“十点签。”
  大哥也看了一下时间,说:“我还是避一避吧!”
  三妹笑着说:“我发现,你好象有点怕见她。”
  “你不觉得,她很难缠吗?”
  三妹不是不清楚,大哥对汪燕这种女人是不会感兴趣的,她也不想给这种女人缠大哥的机会。
  “她不会来的,我和她约好了,这次去她的公司签。”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大哥愣了一下,说不会是她跑到这来吧?三妹说,你也太草木皆兵了。说着,拿起电话,却是保安主任打上来的,说楼下一辆载货的车停在商场的停车场,值班的保安跟他们交涉,他们却不听,结果你一句,我一句吵起来,并导致拳脚交加。
  三妹皱着眉说:“你怎么搞的。”
  “我稍迟了一步,他们就打起来了。”
  其实,保安主任溜去干别的事,事情闹大了,商场的人才把他呼回来的,虽然制止了打斗,被打的人却耍赖,一定要打人的保安赔医药费,派出所的警察也惊动了,一定要把两人带走。
  张建中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但运载装修材料的司机与自己并没多少干系,他要打人的保安赔医药费,自己也不便出面劝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一直呆在店铺里。
  看中这个地方,多少还是看中附近那家大商场的人气。他想,那边总是人来人往,只要把自己招牌挂出去,那些经常帮衬商场的人就算无意,也会看见也会在记住他这个海鲜干货店。他的计划是,他的公司却谈海鲜,也出售干货,暗地里搞走私。
  表面上,你总要干点事吧?总要让人知道,你这是一家经营水产品的贸易公司吧?警察出现的时候,张建中不得不叫承包装修的工头去处理这事。那司机是他请来载货的。
  工头说:“我也管不了他,他也是我暂时请来的。”
  “但是你请他来运货的。他这么吵,你什么时候才能卸货。”
  工头却说:“不急不急。”
  “你不急,我急。”
  “我保证按时交货就是了。”
  店铺里只有他们两人,其他人都停了手里的活,跑出去看热闹了。
  外面的警察大声说:“你爽点手,先把车移开。”
  司机说:“我才没那么傻,我一上去开车,你还不说我诈伤。”
  看热闹的人丛里就有人说:“对,对。别听警察的,很明显,他在帮那个保安。警察和保安是一家。”
  有人觉得这话不对,说:“警察跟那保安根本不认识,他帮那保安,是因为,那保安是大老板请的。他帮的是大老板。现在,谁有钱帮谁。”
  警察不示弱了,说:“你们也睁开眼看看,他的车拦住人家的门口,人家怎么做生意?”
  司机反驳道:“这么一大排门,我的车才拦住那么一点角,就拦住他做生意了?你这是借口,是借机讨好有钱人。”
  有丛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有钱人的保安打伤了人,警察不追究,反而追究被打的人。”
  “这警察太差劲了。”
  “现在的警察眼睛都盯着钱了。”
  警察还没过醒神来,已经成了大家攻击的目标。
  “这个警察跟老板一定有勾结。”
  “岂止是勾结,早就被收买了。”
  “现在的警察其实就是有钱人的看门狗。”
  治安主任本也想钻进人丛里狐假虎威一番,见群情激昂,忙往后缩,趁大家还没注意自己,先退进了商场里。
  张建中见外面吵成一片,一时半会化解不了矛盾,很有一种现职使然地从店铺里走出来,毕竟,当了这么些年干部,遇到群众情绪无法控制,总会有一种要平息的欲望。而且,他也不想一直这么吵吵闹闹地拖下去,浪费时间。
  更主要还有两点,不便明说的东西,一则想找这机会讨好那警察。以后,在这里混,打开门做生意,跟警察处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也遇到什么麻烦,也好找他们出来维持维持秩序,想那年,汪燕因为与所在地派出所的关系好,就曾把他们几个来省城找诈骗犯的人抓了起来。二则也多少想讨好这商场的老板,我张建中主动求和,以后,你们总不会故意为难我吧?
  他挤进人丛,对那司机说:“算了,别吵了。听警察的,把车移开一点。”
  司机不买他的帐,问:“你是谁?”
  “我是这个店铺的老板。”
  司机愣了一下,很快又找到反击他的话:“我不管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你帮我载货还不认识我?”
  “我不是跟你载货!”
  “那你的货是载给谁的?你的货不是载到这来的,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别说你拦住了人家的门口,你把我整个门口都拦住了。”
  车上的货就是卸进水产贸易公司的,所以,车把大半个门都堵住了。
  司机耍赖了,说:“我不移你又怎么样?”
  张建中就对店铺里的工头说:“你快出来?快叫你的人卸货!如果不卸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
  工头在还想呆在里面也不行了,走出来冲着司机叫:“你吵什么?”
  “他打伤我了。”他回头看,却找不到打他的保安了,便抓住警察说,:“你别跑,你马上把那保安找回来。”
  警察说:“我去哪找?要找你自己找。”
  有人就说:“肯定是跑进商场了。”
  有人说:“进商场找。”
  这话提醒了司机,他拨开人丛,就往商场冲。张建中在他后面说:“你这是聚众闹事,你这是要搞打砸抢。你带着这么多人进商场,有人搞破坏,你就是主犯,别的人偷抢走了商场的东西抓不住,所有的帐都会记在你身上。”
  “关,关我什么事?”司机停住了脚步。
  张建中说:“我给你一个承诺,打人的保安一定跑不了,他该承担什么责任,还承担什么责任,但是,你现在要听警察的,把车移一移。”他又对那工头说,你负责组织人,用最快的速度把货卸下来。
  最后,他对警察说:“你说这样行不行?”
  人越聚越多,再不疏通不行了。警察连连点头。
  张建中便说:“你负责把那保安找回来向他认错,打人总不是好事吧!”
  司机说:“我信不过他。”
  “你信不过他也可以,把车移好,你自己进商场找,找到找不到就是你的事了。”
  司机不得不听张建中的了。
  “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
  这边把人疏散了,大哥和三妹却从后门离开了商场。就算没有张建中,这种事也不需要他们管,他们请了那么多人,比如保安主任,不就是管这些事的吗?大哥回总公司了,三妹去汪燕的公司签第二批货的合同。张建中想借机讨好老板的想法根本就不见效。
  保安主任对张建中说:“那个保安根本就没回商场。他还没傻到要钻进来,被你们堵在商场里。”
  张建中就看着警察。
  警察说:“主任都说没不在了,我也没有办法了。”
  张建中说:“你们去跟那司机解释吧!”
  保安主任说:“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根本就没伤。”
  警察也说:“本来就是那司机的错,停车没停好位置,说他几句就动手动脚,结果被人家一拳打在鼻子上。”
  张建中也不想得罪这两人,你司机算什么鸟?给你的承诺不兑现又怎么样?就当我张建中骗你又怎么了?
  “你说话不算数!”司机冲着张建中大声吼。
  张建中见货已卸得差不多了,横了他一眼说:“你吵什么?你拦住我的门还有道理了?”
  “我这是给你卸货。”
  “你搞清楚了,你给我卸还是给工头卸货?最好,你把货都载走。”
  这时候,围观的人都走了,司机没有支持者孤掌难鸣。
  “你赔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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