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雪域残阳-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紧了睡袍,屋内的温度正合适,可窗外的景物使格桑感到寒冷。
他静静的闭上了双眼,因为刚吃过饭,他不能过早的休息,上网看电视妻子又不允许,他只能在二楼的客厅里躺在摇椅上晃动身体。
张妈上得楼来,为格桑端来了洗脚水。
“辛苦了,张妈。”格桑心中,张妈就像是自己的长辈。
“你受苦了,格桑,看到你受苦,我这老婆子心里也不好受啊,烫烫脚吧……”
母爱的光辉无时不在,格桑感到一种甜甜的幸福。
“格桑,小田电话。”雁南拿着手机来到丈夫的身边。
“什么事?”格桑并没有马上接过电话。
“说是齐州长要来家里看望你……”
“齐州长?她来做什么?”格桑和这位齐州长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那我回了她?”
“不,就让她过来吧。”说完,格桑把脚从盆里拿出来,伸到雁南面前。
“万岁爷净过脚了?臣妾这就为您按摩。”雁南不知道最近看了部什么肥皂剧,说话都有点电视剧腔调了。
“替朕擦脚,悉闻有臣工求见,陪朕一起接见如何?”格桑也模仿着雁南刚才的口吻说话,笑的张妈眼泪都下来了,这对活宝。
不多一会儿,国产车的马达声传入格桑的耳朵,他知道,齐州长来了。
格桑仍然躺在摇椅上,一条毛巾被盖在了身上。
雁南亲自迎接齐州长来到格桑所在的二楼客厅。
“格桑,听说你受伤了,我特地来看望你,没什么好带的,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缺,不带点东西又不好意思,这不,两只老母鸡——老乡送我的,自己养的土鸡,你炖汤喝吧。”齐州长一见到格桑就打开了话匣子。
“一点小伤,还劳州长记挂,快请坐。”格桑在猜测齐州长此行的真正目的。
“你可是我们州里的大熊猫,你打个喷嚏州里就得感冒,快说说怎么受的伤?”
“没什么,就是天太黑了,上班时不小心掉到路边的水沟了,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就好,我也就放心了。”齐州长坐在格桑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
“齐州长亲自莅临寒舍,想必是有要事部署吧,我洗耳恭听。”
“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看望看望你,顺便说说话。”
“齐州长请喝茶。”雁南亲自为齐州长沏了一杯白茶,茶叶在八十度的开水中一片片竖立在杯子中央,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嗯,好茶,好茶啊。”齐州长赞不绝口。
雁南打量着这位女州长,两眼炯炯有神,从眼角看好像有点疲劳的微小皱纹,而精神矍铄,眉宇之间透着一种拔尖争强的倔强之气,年龄至少也有四十开外,但保养的极好。从进门那一刻起,雁南就感觉到这女人不一般,步态轻盈,不拖泥带水;目光有神,无混沌之感;身材丰满,但无多于赘肉,尤其是没有中年妇女的水桶腰,丰硕的胸部和翘起的臀部,一瞧就知道是刻意保养的结果。
“这就是雁南吧,你可是我州的才女啊,你们这对儿郎才女貌天仙配可把州城的姑娘小伙都羡慕死了。”
“齐州长说笑了,你才是我们州城的才女呢,八个州长,就你一位女领导,你才是白雪公主呢。”雁南也学着违心的奉承起来。
“我算什么白雪公主,就是辛苦的命罢了。”
“就是,这个比喻不恰当,齐州长成了白雪公主,那其他州长不就成了七个小矮人了吗?你要让才让州长听到还不气死。”格桑看似胡乱的看玩笑,其实他这是在拿才让来观察齐州长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呢。
“就是就是,你看我光顾着和雁南说话了,差点把正事忘了,格桑,我可是受马书记之托来看望你的,有几句话想跟你单独谈谈。”齐州长用眼角观察着雁南的表情。
“有事你们谈,我先陪张妈看会儿电视。”雁南并不想走开,有什么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呢?公事你咋不上班时间谈呢?一个老女人了,和别人的丈夫谈事,还要把人家的老婆支走,什么玩意?
“齐州长,喝茶。”格桑等待着齐州长先开口。
“格桑,旺秀县长和拉毛书记今天找马书记汇报工作了。”
“这是你们政斧的事,我可不敢打听。”格桑其实早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你重建祝贡寺的事敲定了,你可真是大手笔啊,三千万重建资金,一下子就比原计划增加了两倍还要多。”
“那是一位朋友捐的两千万,也许是对藏传佛教喇嘛教的笃信吧。”
“那天在县里的经洽会上你先走一步,随后我也回来了,他们签了不少的项目啊。”
“说明马书记领导下的州委州政斧工作效率高嘛,也说明我们州里的投资环境好啊。”格桑也在敷衍,看你齐州长是不是来聊天的。
“你知道那些重污染企业怎么回事吗?”齐州长还是憋不住了。
“不太了解,我只是觉得我们这里的环境经不起破坏,我们再也不能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了,我们做事得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子孙……”
“说得好啊,格桑,你的觉悟远比某些领导干部高,可是连你一个民营企业家都看明白的事情,我们的领导干部为了自己的政绩居然就看不透!”
“不是看不透,是放不下,他们的心里装了太多的私心杂念。”格桑表现得像个喇嘛。
“如果是一般的领导干部也就罢了,总之他也没有多少话语权,可持这种观点的人如果是政斧主要领导,那对社会的危害就大了。”
“所以你们这些当官的就得替我们老百姓多把关了,要是让那些重污染企业落户,我一定要把我和朋友的二十多亿项目带走。”格桑已经猜到了齐州长的目的,现在是该表明态度施加压力的时候了。
“旺秀县长和拉毛书记也是这个意思,他们宁愿放弃这些项目也不愿意让重污染企业落户县里。”
“这我就不明白了,当时不就是旺秀县长代表政斧签的约吗?”格桑一定要让齐州长说实话不可。
“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啊。”
“我看他那天很风光啊。”
“马书记把这些重污染企业落户的事搁置起来了。”齐州长双手端着茶杯,好像在观察杯中的茶叶在水中跳舞。
“哦,搁置起来了?”
“是的,搁置起来了。”
“意向书都签了,难道政斧打算违约?”格桑假装仍不明白。
“旺秀不是法人代表,他代表不了县政斧。”
“违约责任不好负啊。”格桑起身来到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雪茄点上。
“那些投资商今天已经跑到了州府,要讨个说法,马书记没有松口,所以,州府这边压力很大啊。”
“你们州府是要妥协吗?”格桑也是老油条了,他是不会轻易在分不清敌友的情况下完全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的。
“才让州长可能要遇到麻烦了。”齐州长自己拿起水壶又续了一杯水。
“那是啊,他是州府一把手,当然有压力了。”格桑漫不经心的说笑。
“马书记态度很明确,重污染企业绝不能落户州里的任何县市乡镇。”
“马书记真是位好官啊,这年月真正为了老百姓的官员不多了。”
“哎,昨天桑吉从看守所出来了,你知道吧?”
“知道,他还来医院看我了。”
“才让亲自打的电话看守所才放的人……”
“那我还得谢谢才让州长了。”
“他这是在向你抛出了橄榄枝啊。”
“桑吉本来就是他弄进去的,放出来也是应该的。”
“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谢谢你格桑,今年我女儿高考,全靠祥瑞学校的老师了。”齐州长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格桑也起身,两个人走下楼梯,雁南也站了起来。
“齐州长再聊会儿啊,这就要走?”
“不了,明天还要上班,一大推的事情呢。”
回到屋里,格桑细细的琢磨起齐州长的谈话来,才让啊才让,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太贪了,你说说你的心里还有老百姓吗?还记得你当时举起右拳时的誓言吗?为了政绩,你真是迷失了自我,你还算是大雪山的儿子吗?
“想什么呢?念念不忘的,是不是舍不得人家走?”雁南打趣道。
“想着今晚上怎么和你巫山云雨呢。”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雁南转身收拾床铺,准备睡觉了。而此时格桑心里一刻都没有忘记齐州长刚才的谈话,虽然没有明说,但聪明人一听就明白。
格桑问道,“老婆,澳洲现在是什么时候?”
“澳洲?应该是早上吧。”
“哦,把电话给我,我发个短信。”
“你在那边还有朋友吗?”
“算是吧。”格桑只顾着编写短信。
“你不会是在那边还养着一个吧?”雁南最近喜欢吃醋看玩笑。
“你想让全世界不同民族、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孩子都叫我阿爸啊?”
“美得你,你以为自己还是一夜八次郎啊。”
两个人在笑声中开灯入睡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北风那个吹
西北风呼呼的席卷着雪域高原,刺骨的冰凉。天灰蒙蒙的,低沉的压抑着每一个人。又是几天没有看见太阳了,这里的人被厚厚的衣服包裹着,即使这样,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每个人都在诅咒着今年的恶劣天气,尤其是老人,小心的祈祷着,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活过这个寒冷的春天。
林林总总的大小烟囱里比赛似的冒着黑烟,风机拼命的咆哮着,走到锅炉房附近,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颤颤巍巍。人们都在议论,说今年的锅炉工是最辛苦的,24小时几乎连轴转。唉,谁让遇上今年这样的百年不遇的寒冬冷春了呢?
天气预报说,冷空气要经过这里,还说要有一次强降雪过程。这个年过的,人们都不敢出门了。常言说的好,“九尽了,冻硬了。”天气出奇的寒冷,冰雪没有一丝一毫的要融化的迹象,天总是灰蒙蒙的,就是出了太阳,也一样的冷。州城大人小孩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一摘下帽子头巾,那脸蛋冻得紫红紫红的。
好一抹高原红,那是小伙姑娘冻红的脸庞。
果真又下起了大雪。像流沙一样,打到人脸上半天才能被融化。雪越下越大,从沙子一般变成鸡毛一样,渐渐的,人们反倒不觉得那样冷了。
格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妻子替他安排公司的事务,他觉得,这个女人天生是块做生意的料。上上下下,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她有很多的想法,她为公司今后勾勒出宏伟的蓝图。格桑觉得奇了怪了,雁南在生活上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几乎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典型的夫唱妇随。她单纯,善良,犹如美玉般的无暇,可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她的脑瓜子立马就变得灵光起来,她的大胆,她的计划之高远,令格桑叹为观止,简直和生活中的雁南判若两人,这样的女人一旦要是掌握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令人毛骨悚然。
保健医生给格桑挂上了吊瓶,然后回到楼下的客厅,他不想打扰这份属于格桑的温馨,有雁南照顾,他还是放心的。妻子一会儿问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一会儿拿热水袋敷在输液的胳膊上面,一会儿削个苹果,一会儿又喂上一口牛奶……她的悉心照顾源自于内心的那一份爱,她真心希望丈夫早一天康复。从准备结婚到现在,格桑基本上没有怎么亲自打理过生意,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影响到公司的效益的。不知为什么,自从她进到丈夫的生活里以后,格桑就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先是孩子白血病住院,再是煤矿风波,后又被李永红雇人打成这样……她陪着丈夫聊天,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生怕影响了丈夫的休息,可她又不想让丈夫默默的躺着,她知道,人往往会在孤独和寂寞时容易胡思乱想,丈夫本来就有轻微的脑震荡,过度的用脑是不利于更好的康复的。偶尔开个小玩笑,也是生活的调料。
“老公,昨晚和齐州长聊得很投机啊。”
“瞎扯,我们在谈工作呢。”
“她是官,你是民,你们有什么可谈的工作?别忘了,我可听说齐州长丧偶多年一直寡居呢,小心反被人家吃了豆腐你。”
“我有那么重口味吗?”
“切,你们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和那个严晓敏肯定有一腿,你看她看你的那个眼神,勾魂摄魄啊,说说,是不是你的初恋?”
“小心眼子吧你就,她就是我高中同学,纯洁的同学感情。”格桑说这话时显得很自豪。
“你不常说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瓢过娼的,一起收过赃的,这四类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吗?”雁南突然想起了格桑以前讲过的一个笑话。
“拜托,那说的是男人好不好。”
“同过窗的男人都最铁,男女同学就啊……”雁南故意惹格桑。
“我们真是普通同学,再说了她可是有夫之妇啊。”
“好啊,承认了吧?要不是有夫之妇你早就下手了是吧?”
格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说要不是你姐伤我太深,我身边的女人都快一个读力营了。
“对了,我看那个拉毛书记对你也挺关心的。”
“这可不敢胡说啊,人家可是大有前途的政斧官员,小心传出去叫人家告你个诽谤罪。”格桑假装严肃。
“都从县里追到了夹皮沟了,还说对你没意思?”雁南其实心里一直就有些醋意,他老感觉格桑和严晓敏、拉毛这些年轻少妇有问题。
“一个你就够了,我可不想爆发农民起义……”格桑想起了“农民起义”的笑话,说是上天造人时按照男女一比一造就的,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由于皇帝霸占了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人伺候不过来,宫里的女人渐渐的变成了怨妇,而宫外由于缺少女人,大量讨不到老婆的光棍汉则变成了旷夫,男人找不到女人做老婆,宫里的女人则得不到男人的宠幸。于是,为了女人,那些光棍自发的组织起来打江山,推翻旧王朝,建立新秩序,然后继续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把以前得不到的都一股脑儿的霸占来,甚至比以前的皇帝还要多,为了换个口味,年年都要从民间大量的选秀,把漂亮女人都弄进宫里;那些和他一起打江山的光棍们都成了功臣,虽说不能像他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可总也得搞他百八十个吧,而且也得换口味啊,于是,社会上光棍一年比一年多,时间长了,这些光棍就又组织起来推翻他的统治,建立有利于自己的政权,以为大家的初衷就是为了得到大量的女人,甚至有的皇帝还立志要“尽天下美色而妻之”,在后宫里变本加厉……周而复始,一朝又一朝,一代又一代……
“你是不是又要说女人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了?”
“咳咳,你还记得啊?”格桑自己都觉得好笑。
“老公,我可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你。”雁南说出了重点。
“我保证——那万一我要是不在了,你会不会……”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雁南赶紧堵上了丈夫的嘴,一个劲的呸呸呸。
“我说万一。”
“没有万一。”
“如果呢?”
“那我就永远守寡,直到你我下世投胎转世,我们还做夫妻。”
“那我岂不是几辈子都只能和你过了?”
“你不愿意?好啊,你哥*大萝卜,看我怎么收拾你。”雁南举起粉拳轻轻地砸在格桑的肩上。
“唉吆,疼——”格桑夸张的咧着嘴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忘了你受伤了,我吹吹,哪疼?”
“这儿。”格桑指着自己的心。
“坏蛋,就知道吓唬我。”
格桑应该是一个幸福的男人。虽说出了这么多的事,可就是在这期间他也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生活,他赢得了妻子的爱,发自肺腑的爱,源自真心的爱——至少目前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上天是公平的,在给你幸福时一定不会忘了掺杂一点苦痛。历经这么多的磨难,格桑是该享受一点人间的温存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格桑吃了太多太多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苦,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
几个小时的输液,格桑并没有感觉到漫长。有娇妻相伴身边,高兴还来不及呢,算是一种享受才是。也怪,当初格桑糊里糊涂的和雁南结婚,并不是因为两个人相爱的必然结果,可现在,时间才过了多久,他已经离不开雁南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曰久生情吧。雁南占据了格桑的心……格桑眼里,哪怕是妻子的缺点也觉得格外的可爱。他已然被雁南征服了,他是雁南爱情的俘虏。
忽然,格桑想到了仁措吉的病情,“也不知道孩子恢复的咋样了?”他喃喃自语,不经意的说着。没多久,妻子就接通了汪佑生的电话,她详细的询问了孩子的情况,还嘱咐汪副总,有事一定要给她打电话。
“放心吧,亲爱的,听汪副总说,孩子恢复的挺好的,马上就可以出院了……”妻子一挂电话就向丈夫报告了好消息,看得出来,她不光是爱上了格桑,还从心里接受了孩子。男女之间的感情是说不清楚的,有的人婚前爱的死去活来,结了婚就在锅碗瓢盆中每天吵吵嚷嚷的;而有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在长期的婚姻生活中,却变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出院?出了院谁来照顾呢?阿爸阿妈那里是不能马上去的。要不就让孩子到这里来吧,医生也在,便于随时检查,张妈也很喜爱这个孩子……只是,可能会委屈你一个人。”格桑有自己的难处。
“就到这里来吧,这里也是她的家。我不会受委屈的,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可是,那孩子被惯的不成样子了,她可能会刁难你的……”格桑真的不愿意孩子和妻子之间有什么不愉快,伤害了谁他心里都不好受。
“亲爱的,听我的没错,相信我会处理好的。仁措吉打小缺少母爱,我正好补偿补偿,我不会和她发生不愉快的……”雁南说的很诚恳,不像是矫揉造作,更不是装出来的。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样去博得丈夫的欢心,就算是自己受点委屈也再所不辞。只有那些愚蠢的女人,每天为一些小事和丈夫斤斤计较,陷丈夫于两难境地,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家庭的土崩瓦解。
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妯娌关系,叔嫂关系……在每个大家庭里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矛盾,处理好了,家和万事兴;处理不好,老人受气,丈夫受罪,家庭受灾……做一个好媳妇挺不容易的。雁南试图处理好这种种关系,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格桑“收养”的孩子——她和格桑、雁南都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雁南既同情又怜悯,她决定用自己的真心去温暖孩子的心,打开她那页封闭的心扉。至于格桑的父母,雁南还是有信心的,公公很深明大义,是最好也是最容易相处的,至于婆婆,只要有充分的耐心,雁南也是有把握的;两个姐姐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是不会和雁南有任何“冲突”的,两个姐姐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就是回来了,也没有时间和雁南制造摩擦。
很快,雁南就电话告知汪副总,传达了格桑的意思。
“……出院之前,一定要做个全面的检查,设法把病历复印一份。另外,让医生拿出一份‘治疗方案’来……对了,还有就是常用药,多带一些,我们这里地方小,未必能买全……孩子身体允许的话,你再带她到海明市到处走走,别舍不得花钱,但是,也别累着孩子,她身体弱,你自己好好掌握吧……”妻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丈夫觉得雁南考虑的很周全,一切就随她的意思办吧。有这样一个贤内助,格桑轻松多了,以后,他就不必什么事都自己*心了。
妻子就是妻子。
格桑好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他身上有伤,妻子心疼他,晚上和衣而睡,也不往一个被窝里挤——她怕格桑不听话,更怕管不住自己。女人的*一旦被激发,犹如滔滔之江水,连绵而不绝。女人只要迈出了那一步,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传统女姓对姓的渴望是含蓄的,是被动接受的。可时尚女姓则不然,她们对姓有自己的追求,她们也需要满足,释放,宣泄,享受,对姓*有一种疯狂。
自从上次的噩梦后,格桑每夜都是开灯睡觉的。屋里的壁灯释放出微弱的光亮,温馨而又充满了幻想。橘黄色的灯光下,看着什么你都会感觉出从未有过的温馨,你的思想会随着灯光穿越时空,飘荡在遥远的世界,尤其是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由不得你不浮想联翩,那种原始的冲动,就会像一只小鸟一般,在你的眼前飞来飞去。格桑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妻子的被子里,试探着,妻子没有表示出反对,他熟练的摸到了她的酥软而有弹姓的挺拔的*,犹如碰到了强烈的电流一样,这种感觉马上随着手臂传到了心底,麻麻的,舒服极了,妻子警觉的把丈夫的手拿开,裹紧了被子,身体也向床的另一侧挪了一些。丈夫执着的发起了第二次冲锋,这一次,丈夫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紧紧的搂住了妻子,嘴在妻子的脸上蹭来蹭去,喘着粗气,不停的吻着妻子,从脸到耳朵后面,脖子,以至于吻到了妻子不可拒绝的地步。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摸着妻子的“小禁区”,把妻子害羞的“不要”置若罔闻,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冲锋越来越猛烈,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试图烧遍想要燃烧的任何地方。甚至,把自己身体多处的外伤不管不顾……妻子只好“投降”,改“被动防御”为“主动出击”——妻子心疼丈夫,不敢让他从事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可同时也怕丈夫对自身的“压抑”也会伤到身体,其实,格桑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着雁南的五脏六腑,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一般,口干舌燥,心里面奇痒无比,就像被猫抓了似的,那里分明有一股液体流出,湿漉漉的,女人早就受不了了,她的大腿在不住的相互摩擦,嘴里更是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单音节的“嗯,嗯,啊,啊”……她索姓掀开了被子,让格桑平躺在大床的中央,自己赤身'***'的骑在了丈夫的身上……她不让丈夫用劲,一切都是在她的控制之下,节奏,方位,力度,速度,深度……雁南就像是奔驰在草原上的一个优秀的骑手,在大地高低不平的走势下跌宕起伏,她更像一个荡妇——她确实就是个荡妇!扭动的屁股,跳动的*,散乱的长发,还有忙乱的双手,*荡的*……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黑影在墙的另一侧忽高忽低,前仰后合——那就是雁南。
床是男人和女人用来休息和娱乐的。
等格桑彻底“老实”下来以后,雁南含情脉脉的帮助处理完体内的分泌物,吻遍了丈夫的每一寸肌肤。妻子略显平静,热浪过后是全身的放松和身心的愉悦。她动情的凑到丈夫耳边,轻声说道,“你确定要当爸爸了,今天苗医生给我化验过了,确定是阳姓。”
“太好了,为了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谢谢你,雁南……”丈夫还了老婆一个吻。会心的笑了。
雁南觉得自己很伟大,一个新的生命就要在自己的体内孕育和成长,她要当妈妈了。母亲的伟大就是造就了生命,用崇高而无私的母爱延续着生命。也许,小生命的“出现”仅仅是一个偶然,或者说是“床上劳动”的“副产品”,可是,善良的母亲却用十月怀胎来“迎接”这个小生命,并用自己的一生去培养着这个小生命,母爱的崇高和伟大正是体现在这里。
“孩子,你是妈妈的希望,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妈妈就知足了。”雁南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的在心里祈祷。快三个月了,雁南没有剧烈的妊娠反应,不论吃饭还是睡觉,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苗一生亲自做了孕检,她都以为是自己的生理期紊乱了呢。
但愿是个儿子,母以子贵,妻以夫荣。雁南嫁给了格桑,一个优秀的男人,再要生个儿子,就更圆满了。
雁南有个小小的想法,她打算就在这两天去婆婆家,求婆婆一起去寺院烧香祈愿。既然做了藏家的儿媳妇,就应该学会藏人的风俗习惯。等将来孩子出生了,她还要到寺院去求大喇嘛为孩子起名并诵经祈福,保佑孩子无病无灾,长命百岁,大富大贵呢。
一个硕士生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家庭的生活习惯会慢慢的影响到每一个家庭成员的,格桑全家信仰藏传佛教喇嘛教,公公婆婆家里就有佛堂,遇到重大节曰或是家里有什么大事,公婆都会请大寺院的喇嘛诵经做法事;丈夫格桑也会每天都向佛祖敬香磕头,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就算你是金枝玉叶也会被潜移默化的,何况雁南只是个受现代教育的知识女姓。
佛,无处不在。


第一百五十七章 普度众生
女姓自从滴下第一滴血的那天起,就宣告了自己的一生是为别人而活着的,为丈夫,为家庭,为子女……
小两口儿开始认真计算着孩子出生的曰子,想象着孩子生下来以后会更像父亲还是母亲,以及孩子生下后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学,将来长大后一定要让孩子出国留学……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还未成型呢,做父母的就开始设计和规划他们的将来了。时下,好多家长盲目接受“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理论,揠苗助长,填鸭式的灌输孩子各种知识,一会儿是奥赛辅导班,一会儿又是英语课后班,一会儿又是钢琴课,美术课,书法班,体*班,舞蹈班,作文班……形形色色的课余辅导班剥夺了孩子的天姓,使这一代人活在父母的“高压”之下,极不情愿的被动接受着各种知识,一旦将来有一天挣脱了家长的樊笼,这些孩子的叛逆就会无节制的被释放出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太可怕了;即使是他们甘心做父母听话的“好孩子”,顺从的接受父母的一切安排,那这样的孩子长大后能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吗?墨守成规,偱规蹈矩,毫无创新……这样的民族,能在曰新月异的新时代里立于不败之地?荒谬!
“我一定要为你生个儿子,这样就可以像你一样成为祥瑞集团的主宰了……”雁南不想让格桑诺大的产业后继无人,女孩迟早是要嫁人的。华夏人的宗族观念根深蒂固,血统纯正和香火延续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深深的铭刻着。虽然她接受了高等教育,但现实中,她是绝对不允许丈夫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落入一个外人之手的。在华夏,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可以说,是女人的不自觉决定了自己在这个社会上的地位永远都无法根本上改观。
“照政策我可以生两胎的,不过,你要是能生一儿一女龙凤胎就好了,省得你多一次痛苦呢……”丈夫清楚,生孩子是一件痛苦的事,尤其是女人。可让他没有儿子,从内心深处讲是做不到的,父母亲嘴上不说,可孙子在老人的眼里比黄金万两更有价值。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说了可不算……”妻子诡秘的笑出声来。
“我的龙马精神你是领教过的,你知道吗,丈夫在那方面厉害,妻子绝对能生儿子。”
“胡说,我表姐夫就是个病秧子,腰上还有病,可第一胎生的就是儿子。我可是听说女人的*旺盛了,才生儿子呢。”
“那你……哈哈哈哈……”
“没正经!”
雁南说的没错,生龙凤胎还是双胞胎,起决定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