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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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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虹躺在赵文的臂弯里,听着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心中被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所侵蚀,也许是他刚才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坦白,也许是因为他强悍的攻击。
心灵和**两方面的美好感受,让倪虹有些疑惑于自己和赵文之间存在着的一种情感是什么性质的,到底是因为他的真诚让自己感觉到所付出的是值得的,还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悦掩盖了有求与他的那种曾经存在着的卑微心怀。
倪虹不去想太多了,自己现在抱着的这个男人,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合格的,他年轻、英俊、身体强壮,对自己还很体贴,工作也好,有着能够看到的光明的前程,这一切,从情人这个角度来看,已经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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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5章交换
ps:  解释一下关于最近主角女人过多的问题:刚到了一个很显眼的岗位上,人总会遇到很多需要学习和挑战的东西,这其实也就是一个考验。讨好一个年轻有前途的男*性*官*员无非有两种最直接的方法:送钱、送女人。面对忽如其来权利滋生带来的金钱、美女的诱惑,赵文需要有一个逐渐适应、甄别、成长的过程,这个过程不仅是当官,还有做人,要是过了这个“槛”,自然好,如果迈不过去,那就粉身碎骨……因此,飞翔用了大量的文字来描写赵文在和女人纠缠时的心理活动……本章题目交换,可以理解为钱权交易,权色交易,也可以理解为交*欢,谢谢大家!
解释一下关于最近主角女人过多的问题:刚到了一个很显眼的岗位上,人总会遇到很多需要学习和挑战的东西,这其实也就是一个考验。讨好一个年轻有前途的男*性*官*员无非有两种最直接的方法:送钱、送女人。面对忽如其来附加权利滋生带来的金钱、美女的诱惑,赵文需要有一个逐渐适应、甄别、成长的过程,这个过程不仅是当官,还有做人,要是过了这个“槛”,自然好,如果迈不过去,那就粉身碎骨……因此,飞翔用了大量的文字来描写赵文在和女人纠缠时的心理活动……
“欢乐总是很短,寂寞总是很长,剩下的就是无尽期待的时光。”
赵文的心中无来由的闪过了这一句话,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想,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了。
倪虹在他的怀中一直没吭声,这一点和甄妮一样,在每次两人做完后总是像猫一样的安静,枕在自己的臂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问她在想什么,她却总是摇头,说什么都没想,时间长了他知道。甄妮很享受这一段高*潮过后的安谧。虽然这种美好的感觉是**的欢愉带来的,可是这时候已经转化成了精神上的,和**已经没有了关系。
这就是一种矛盾,也是一种升华。不过。此时此刻。赵文不知道这个倪虹心里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感受,可是他必须要说些什么了。
如同走路一样,到了一个终端。就要找出继续前行的理由,否则,要么人心会迷惘,要么,大家会冷场,会尴尬。
“你怎么知道我在世纪饭店?”
赵文转过身看着倪虹,等倪虹就要回答,又赶紧说,别动,让我看看。
倪虹不知他要做什么,听了一会,赵文说:“果然很长,也很翘。”
倪虹就问你在说什么,赵文就回答,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就觉得你的眼睫毛很长,心说这翘翘的,一定能放上一根火柴梗,这会一看,嗯,果然是这样。
倪虹就说,你一直很关注我吗?
赵文回答,是啊,我估计全国的人都在关注你。
倪虹轻轻笑了一下,将身子往赵文的怀里蜷缩着,说:“有些地方收不到地方卫视的……其实,是我在关注你才对,我很早就在关注你了。”
赵文就问什么时候,倪虹说,其实,你刚到省里的时候,和老尚到这里来,就是我安排的,或者说,是我极力的攒成的。
赵文心说这怎么又是一个薛长荣,怎么认识我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倪虹说,当初建造玉漱轩的时候,在地皮上和建设局有些说不清楚,后来家里就花些钱,总算是将事情抹平了,可是,过了几年,建设局的人说我家这个地方属于违章建筑,几次三番的找人来说事,我也认识几个人,和他们说合说合,想着花些钱就过去了,可是,这次好像很难说话。
后来,我从夏云口中得知尚丁一这人,准备找他办事,正好他要请你,我就知道了,于是就给夏云说,要请客就来我这里,让我挣点钱,同时,也想认识认识你。
赵文就问,夏云和你关系很好?
倪虹说,嗯,就是一个小师妹,大家比较能谈得来。
赵文就说,她和尚丁一是不是闹掰了?
倪虹好大一会不说话,然后幽幽的一叹说,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回事。
赵文听了不说话,过一会问,你怎么给建设局的人说的?
倪虹说:“其实也是急了没法,有一次偶然的碰到建设厅的车副厅长,就给他说了你和尚丁一在这里喝酒的事情……然后,这件事就没有人再来找了。”
倪虹说,就这一次,我今后绝对不会拿着你的旗号去办什么事了。
赵文没吭声,心说是不是偶然的碰到车焕成,那只有倪虹自己清楚了。
倪虹说,其实这块地是我家的,我爸从前是我们村里的支书,后来省城改造,他就在这块地上盖了房子,做生意,然后积累了资金后,又贷了些款,前前后后的花了不少钱,做成这个规模不容易,我上学出来,工作也没多久,弟弟还小。
赵文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自己就像流氓大亨似的,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已经和倪虹睡在一起了,好在事情也过去了。
赵文不想在男女之间的事情上过多的纠缠,说多无益,就问:“你觉得建设局为什么会来找你家的麻烦?”
倪虹想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确实证件不全,或者手续上有些问题,还有,就是谁看上了这块地,觉着我们的生意好。
赵文见倪虹不说话了,就补充说,还有,很可能是谁看上了你,借此逼你就范。
倪虹听了不吭声,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个原因。
“你和尚丁一的关系很好啊……我没别的意思,尚丁一有一个绰号。叫花和尚,本来今晚我是准备约你出来的,可是听夏云说,尚丁一和你到世纪饭店去了,我就犹豫了一下……”
“车焕成给我打电话了,这样,改天你约一下他,请他吃顿饭,能将手续补全了最好,省得留有后患。”
赵文说着。摇摇头:“算了。还是我抽时间见他吧,不过最近这几天恐怕不行。”
两人依偎了一会,赵文觉得倪虹两只绵绵的腿在下面磨蹭的自己难受,就看她。见她两眼如秋水。于是就翻身上去。将她牢牢的控制住,嘴就咬住了倪虹的乳*头。
梅开三度。
这次魏红旗巡查全省共计安排了半个月的时间,全赣南共有十三个地市。每个市走马观花的一天,有的地方多停半天,但也只是半天,这样,二十多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一路走来,魏红旗看的多,听的多,几乎不发表自己什么意见,在临河市、泾川市,茂林市这三个最近事情比较多的地区,赵文都以为魏红旗会有什么讲话的,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匆匆的就走了。
魏红旗的出巡很像是一个例行式的检查,没有什么针对性,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出去走一走,和当地的干部熟悉熟悉,摸一摸情况。
赵文的脑海中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他觉得,魏红旗和自己关于解决赣南省当前政局的想法是一致的,只不过,他还需要继续的验证,需要等待,需要一个契机,需要魏红旗亲自点燃第一把火,而且,这把火也只能由魏红旗这个一把手来点,如果成功了,这仅仅是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步……
调研工作的最后一站,是河源市。
省委的车队到了河源市市界,河源市的市委书记周祯和市长刘益良带着四大班子领导早早的就在那里等着了,赵文等车停稳,下去将车门打开,魏红旗走出来和周祯、刘益良等人握手。
这一路来,赵文发现魏红旗和每个地方领导的握手时间、力度、方式都一样,没有分三六九等,而且都很周到和全面,不会因为某人的官职低微就对其视而不见。
有些基层的领导结果就很激动,觉着魏红旗真是一个体恤下属的好领导,赵文估计,这就是魏红旗想要达到的目的。
握完手,魏红旗重新回到了考斯特上面,赵文走过去,魏红旗就说,让周祯和刘益良同志到车上来。
赵文就拐回去,他刚才在魏红旗接见河源市一班干部的时候,只是站在车子附近,并没有太过于靠近魏红旗。
如果太靠近,别人难免会注意到自己,有些人恐怕就会过来和自己握手,那样,赵文是握手,还是不握手?
握手,你的身份只是一个秘书,这有些越庖代厨的架势,要是不握手,别人会以为你高傲,架子大,所以,赵文就选择远远的站着。
听了魏红旗叫周祯和刘益良上车的话,赵文就走了几步,等离周祯和刘益良有三四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样,也好有些距离,他还是怕周祯和刘益良借着这个机会和自己握手。
赵文说,周书记、刘市长,首长让你们上车。
说完了,赵文就往车子跟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在离车门有两步远的地方。
由于考斯特是厢车,不需要拉车门护头顶,所以赵文就站在一边。
等周祯和刘益良上了车,赵文就跟着关了门,然后看到周祯和刘益良站在车里,不知道该怎么个坐法。
魏红旗的座位是特制的,经过改装的,比较宽大,可以坐两个人,而他面前有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空的地方,可以放置一个小桌子,平时可以在上面放些东西,顺便批阅材料也方便。
车门的旁边有一个座位,平时是赵文坐的,这样开车门做什么也方便,这会周祯和刘益良犯难的是,他们两个要是坐,只能一个人坐在魏红旗的身边,另一个却要坐在魏红旗的身后,而且,能不能坐在魏红旗的身边,也是一件值得考校的事情。
可是,要是坐在了魏红旗的身后,难道要书记和自己转过身子说话?
魏红旗一看,就拍了一下身边说:“周祯同志比较瘦,就坐我身边吧。”
周祯坐在魏红旗身边,这个无可争议,他是河源的一把手,级别比刘益良高,再说魏红旗也指出了周祯的身材比较瘦,算是给周祯解了围。
可是刘益良要怎么办?难道坐在魏红旗和周祯的屁股后?这样刘益良就有些踌躇。
赵文就说,刘市长坐这里吧,说着将自己的包从门口的座位上拿起来,然后走到了后面的位置上,坐在了周祯的背后。
刘益良就坐下,正好就和魏红旗、周祯面对面。
一会,刘益良对着赵文微笑了一下。
河源市果然是一个山城,道路比较崎岖,尽管魏红旗的视察已经让河源市方面做了大量的安保工作,可是一路上还是发生了几起车辆险遭车堵的事情。
赵文心说这个地方正是山清水秀的,都说深山出俊鸟,路远遇真知,光看唐奕的模样,河源市的人不会长的太难看,再说纪委书记陈克山,已经五六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的,只不过这个周祯,却是一个异类,不知道他是哪里的人。
中午,魏红旗在河源市干部见面会上做出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肯定了河源市市委和市政府领导的成绩,提出了一些新的希望,鼓舞了大家的士气。
河源市在整个的赣南经济是比较落后的,尤其这里有一个全国都挂上号的贫困县、农业县,那就是忠县,而薛长荣的丈夫林子枫,就是那里的县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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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6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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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源市的空气很好,因为整个市都是在山区,在整个赣南,和别的兄弟市相比,气温要低一些,尤其是一早一晚的,温差很大。
有所长必有所短,环境好了,可是经济就不太发达。
原来河源方面的安排是先开一个座谈会,然后吃了中午饭,下午到几个具有本地特色的企业看看,然后晚上再由魏红旗讲话,休息一夜,第二天早上就送魏红旗一行离开河源市。
之所以要求魏红旗休息一夜,主要是考虑河源地处山区,路况不好,再说河源离赣南稍微远些,赶回去时间太晚,有些太辛苦了,这次的巡视工作已经收尾,不存在别的地区迎接的问题。
请示了魏红旗之后,调研组就同意在河源停留一夜。
一整天都没事,可是到了晚上,魏红旗在接连的接见了周祯、刘益良和河源市的一干党政领导之后,已经准备休息了,他却忽然给住在自己对面的赵文说,要出去走走。
赵文一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心说魏红旗这个时候要去哪里?
经过瞬间的犹豫,赵文立即说那我通知一下易秘书长安排一下。
魏红旗说,不用,就你和我。
易素萍这次随着魏红旗来调研,一路上也很辛苦,这会早就休息了。
河源市将魏红旗安排在一幢别墅里,四周有武警巡逻。赵文想了一会,觉得这种安全保卫工作往往都是外松内紧的,就是说对外面想要进来的人盘查的比较厉害,而里面的人要出去,则较为容易一些。
赵文就说好,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回到了自己房间,赵文一边换着休闲的衣服,一边迅速的给省委负责安保的警卫队长打电话,说一会悄悄的跟着自己和首长。注意保密。
那边立即知道了有任务。赵文就先下楼四处看了一下,了解了地形,然后就上来对着魏红旗说,可以走了。
魏红旗外面穿着一件夹克。里面是一个毛背心。然后是一件衬衣。他走到门口,赵文就递过来一个黑墨镜,魏红旗一看。就戴上了。
赵文就看看,说,好,猛地一看,有些认不出书记了。
与往日的出行顺序不同,这次赵文走到了魏红旗的前面,院子里很安静,赵文带着魏红旗尽量靠着房屋的墙角走,过了几棵大树,就来到了后门的岗亭,赵文和魏红旗并排走着,他走在靠着门卫房窗户的一边,正好就遮挡住了魏红旗的脸。
赵文停了下来,让魏红旗先出去,然后给里面值班的人说,自己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
值班人对赵文并不太熟悉,他看看赵文出示的证件,然后点头,赵文就随意的看了一下身后,见警卫员已经跟上了,就朝着魏红旗追了过去。
魏红旗刚开始走的有些快,一会走的远了,脚步就放缓了。
河源市是山城,市区一块其实就是一个盆地,而省委调研组住的地方稍微的偏高些,所以这会放眼望去,眼底下一片的灯火通明,颇有些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清风徐来,温润如水,暮春的气息在夜的氛围中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心灵上的慵懒。
河源的街道很干净,但是也很狭窄,也许这就是山城的特色,已经将近午夜,可是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有些时尚的女孩子已经穿上了裙子,青春姣好的身姿给夜幕增添了一丝亮色。
一路上魏红旗都没有说话,四处随意的看,赵文落后他半步,拐过了一个弯,魏红旗猛地停顿了一下,赵文赶紧走上前,原来前面正好有一颗梧桐树,一对情侣正抱在一起靠在树杆上接吻,刚好就挡住了魏红旗的路,魏红旗就愣了一下。
赵文从一侧过去,魏红旗跟着赵文走,不禁还回头看了一眼,赵文心里就想,看来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一些猎奇和八卦的念头,看到了标新立异的事情,都是喜欢多看几眼的。
路上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摆地摊的,卖水果、小吃的,更多的是一些面前什么都没有,只铺了一张或红或黄的布,布上写了很多符文,画着九宫八卦模样的中老年人,也有一些中年女性,甚至这些人有的还在自己的头上戴了一顶像是道士的帽子,这些人是摆摊算卦的。
魏红旗忽然就问赵文:“你信命吗?”
赵文不知道为何魏红旗会问这个问题。
命是什么?
这个内涵太大,往往越是最简单的问题,却是最难以回答的。
赵文就说,那要看魏叔叔是从哪一方面来问这个问题了。
赵文是第一次将魏红旗称为“魏叔叔”,第一是因为两人这会身处人流较多的地方,叫书记有些不方便,二者,魏红旗和自己两人出行,纯粹是私人性质的,这个时候叫一声魏叔叔,也可以增进相互的感情。
魏红旗对赵文的话未置可否,赵文就说,魏叔叔的意思,我理解为命运,命运总是不可捉摸的,说不信,也不尽然,说信,我却觉得有些虚无缥缈。
魏红旗走了几步,来到一个抽着旱烟袋的老人面前,一下就坐在了那个可以折叠的凳子上。
赵文就过去站在魏红旗的一边,随意的打量周围的一切,看到警卫在十几步远的地方站着,就回头看眼前的算卦老头。
这老头很有意思,看到魏红旗坐过来,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将烟吸完,砸吧着嘴,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魏红旗,然后瞟着赵文。
魏红旗不说话。赵文就问,测字还是看相?
老汉答道随意。
这老汉说着,等烟锅中的火星熄灭,然后伸出脚,将烟锅对着鞋底轻轻的磕碰着,将烟灰磕了出来,拿着烟袋上缠着的一个烟勺子将烟锅中的烟灰轻轻的刮完,然后才仔细的看着魏红旗。
魏红旗将这个算卦老头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说,老神仙的烟嘴是个宝啊。
老头说声祖传的。然后伸手递给魏红旗一个长木棍。这个木棍打磨的很光滑,说,随便写个字。
魏红旗想想,随手就写了一个“一”。也不说话。
老汉就说。先生大富大贵。何须算命,命自然好。
魏红旗就问,何解?
老汉说:“你来走路时。气定神闲,盘龙虎踞,实在不凡,然后身边这个随从也是经常跑江湖的,不是凡人,非常人才能用得起非常人,再说你写的这个字,看起来很随便,但是从你的手里写出来,就很是不随便。”
魏红旗一听就来了兴致,问,怎么个讲究?
老头说,一,一生二,二生四,阴生阳,阴阳生育万物,从无到有,不可限量。
再说这个字是从先生你的手里写出的,看似很简单,其实就是内心掌控了一切的一种外在表现。
“一,写在地上,地就是‘土’,土加上一个‘一’,可不就是一个‘王’?先生难道不是王者?所以,我说先生是大富大贵的人,命硬的很。”
赵文看着地毯上的布,上面写着俩竖字——铁口直断,不信莫来,就插嘴说:“我叔写的不是汉字里的一,而是‘1234’的1,怎么解释?”
老头不看赵文,瞅着魏红旗说,先生1个人,1放在土上就是,下加个人就是共,共和供是一个意思,土地供敬你一人,这片土地都是你的,还和那个王是一个意思。
魏红旗听了,就在地上又写了一个“一”,问,这下又是何解?
这老头看了一眼说:“一和一,就是两个王,王加王,就是皇,高轩一枕梦黄梁,梦觉方知幽思长,世间多少甘苦事,何如淡泊好商量。”
“先生最近可能是遇到麻烦了,退一步海阔天空,等待时机,一切自会好转。”
听完了这些,魏红旗好像来了兴趣,就在那两个“一”字的后面又加上了一个“一”,这回就是三个一,说:“还请再解?”
这老头看看地上的字,然后叹气说:“日不过三,今天与你,于我,这都是最后一个卦,解完了卦,你自去当王成候,我回家喝口老酒。”
老汉沉吟了一下说:“冬日肃杀,春花烂漫,夏日未至,余寒尤厉。”
“世情看冷暖,逢者不须言。”
“此时于春夏之季,多不吉利。新花稀落落,寒风尚在,正是换季之期,青黄不接之运程。在这个时候,先生会常常看到人家的白眼,霜脸,处处遭际冷遇,缺少朋友缘份,与早期大不相同。”
这老汉说着,赵文就注意着魏红旗的脸,看他不动声色,听那老头继续:“……人情似纸张张薄,一捅就破。曾经抬你捧你的人,如今都冷嘲热讽,或者掉头而去,或者隔岸观火,漠不相关。这种时候去求告于人,真不如不要开口,既无益处,反而烦恼。是那相知的人,古道热肠,不用你开口也会主动帮助你的,正所谓‘疾风知劲草,极荡识忠臣’。”
老头说着,看了有些漫不经心的赵文一眼。
“为今之计,唯有自己救自己。万不可因一时挫折,便心死如灰,灭了自己志气。密地里作好准备,养足元气,调整体能,只待雷声阵阵,一鼓作气势如虎,奋起直追云腾龙!”
魏红旗听完,站起就要走,赵文问卦资多少,老头说:“今晚泄露天机,一时嘴快,不收钱,今后先生只需多想想造福百姓,老汉就知足了。”
魏红旗听到这里倒是停了下来,那老头看着赵文又说:“这位小哥算是个师爷,也是侍卫,老汉多嘴,再送你一句话——前程莫问凶吉祸福,风云际会舍我其谁。自重吧。”
这老头也有意思。说完了卷起了布,提溜了板凳弯着腰就走了。
赵文心想,难道这老头认出了魏红旗?
可是一想又不可能,那,只能解释说这些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们从魏红旗的气质上看出了些什么,再说,河源市的人都知道省委的领导今天到这里视察工作了,随口的一蒙,也是有的。
这些人天天在大街上摆摊算卦,河源市的本地人口估计也认了一个七七八八。从很多方面结合起来。说魏红旗这个陌生人是一个“王”,也不算是胡吹。
看得出魏红旗意兴索然,两人走着,到了一个摆夜市的摊位。魏红旗就说。喝口水。歇歇再走。
赵文看看时间,听到远远的一个广场上还有人在放着音乐扭秧歌,就找了一家还算是干净的烧烤摊。拿着桌上的纸擦拭了一下凳子,才让魏红旗坐了下来。
刚坐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妇人就走了过来招呼赵文和魏红旗,赵文看魏红旗不说话,就说,不是有涮菜吗?给我们做两份,还有来两瓶纯奶。
等老板走了,魏红旗就说,看河源这地方,还比较安居乐业,赵文就答了一声嗯,魏红旗又问,你来赣南时间长,这里民间算命的人多吗?
赵文马上回答说:“据我所知,不多,有,但是起码乾南就没多少。”
魏红旗就说,今天我见很多人的胳膊上都戴着一个佛珠。
赵文恍然大悟。
魏红旗说的很多人,自然不是大街上的随随便便走动的人,而是河源市的那些官员们。
因为这些官员受到魏红旗的接见,所以要握手,而握手的时候,魏红旗就看到了他们手腕上戴着的佛珠。
一个人戴着佛珠不算什么,可是很多人戴,而且是河源市比较实权的人物都戴着佛珠的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而赵文没有和这些官员握手,自然也就不可能从他们的胳膊上发现什么东西,魏红旗刚才还问自己信不信命,这个就有一些讨教宿命的意味在里面了。
或许,魏红旗在暗示着什么。
想一下今晚魏红旗要出来走走,恐怕不是单纯的“走走”那么简单。
涮菜很快就端上来了,赵文对着漂亮的女老板说声谢谢,然后搭茬问,想在咱们这里买点佛珠,不知道哪里的商铺好?
女老板很热情,说,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老板,那还用问吗,肯定是忠字庙里的佛珠最好了,但是不能说买,而是请,请,恭敬的意思,佛的东西能用钱买吗?
忠字庙里面的珠子是慧德**师开过光的,挺灵验的,你看,我这不是也戴着一个吗?
赵文抬头看去,这女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黑黝黝的佛像,女子就说,这颜色是红色的,夜里看不清。
赵文就笑,说怪不得老板的生意好,原来神灵相佑,那,忠字庙在哪里啊,有什么说法吗?
看着老板娘似乎要走,赵文就说,再给我们一人烤一条鱼吧。
老板娘一听,喊了一声再来两条烤鱼,声音倒是很清脆,然后对着赵文说:“忠字庙就在忠县,很有名的,庙里的主持慧德法师是得道高僧,还是咱们省里政协委员呢,哟,对了,我们河源有一个大官在省里,那个庙就是大官出钱修缮的,听说,那个大官小时候家里穷,是放羊的,后来一次在忠庙里许了个愿,上了香,结果,看人家现在……”
赵文看出这老板娘要走,就问,呀大姐,你这个佛像,不会便宜吧?
老板娘说,哪儿啊,我这个还有我老公的佛珠,一共一万八,在我们这里算是花钱不多的了……我去端鱼去,你们先吃啊,要什么叫我。
赵文看了魏红旗一眼,心说魏红旗可能想着陈克山借着修庙在敛财。
神和命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要是真的像刚才这位老板娘所说的,陈克山在忠县借着修庙宇搜刮民财,还真是一个很高超的手段,说起来是信民们自愿捐助的,怎么查,也查不到陈克山的头上。
而且,那里的一个主持还是省里的政协委员,佛教人士。就更是麻烦了。
每年上香拜佛的人,恐怕不在少数,一个夜市个体经营涮菜的老板,两人就给忠字庙送了一万八,平时逢年过节遇上什么神的诞辰节日,还不要去烧香还愿?
那些河源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出手难道会比这两个小个体户的手笔小?
那么,河源市又有多少人信这个?
魏红旗在喝着奶,吃了一口涮菜,说。嗯。味道还好,别有一番风味。
赵文看看周围没人,就说,薛长荣厅长的丈夫。就是忠县的书记林子枫。林子枫当年给陈书记当过秘书的。
魏红旗听着。看了赵文一眼。
赵文以为魏红旗不会吃多少,可是魏红旗却吃了很多,估计是很久没有在外面吃过饭了。前些天自己和鲍方在赣南猪娃巷吃饭,给何红玉带了一只鸭子,魏红旗就说过哪天出去吃的,可是没想到就来到了这个离赣南很远的河源解馋。
走的时候,赵文又要了两瓶水,跟着魏红旗身后慢慢的,不知道魏红旗在考虑什么,赵文只是想,自己要是也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弄个庙,不说庙里的香火钱,也不说门前摆摊算命的摊位费,就是每年卖纪念品蜡烛香火的,就不知道能赚多少钱,真是一本万利。
这个陈克山,还真是个赚钱高手。
赵文不禁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那个黄色的玉,心说这个东西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回去进别墅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门岗加了警卫,赵文刚才出来是给门卫说了的,可是这会那人却像是挨了批,见到了赵文就两眼放光,等看到魏红旗的脸,反倒是不会说话了,一副恨不得找个飞机送两人赶紧进去的样子。
赵文估计是这人见到魏红旗警卫跟着出去了,所以心里才警觉的,不过,他应该没有给上面报告,他估计是害怕担责任,否则,这会这里不知道该乱成什么了。
魏红旗这次走在前面,到了别墅前,看看左右无人,刚进去不久,易素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赵文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赵文心里说,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就说书记在洗澡,自己没听见。
易素萍哦了一声,说,这样啊,好吧,待会你给书记汇报一下,华阳县的县长吴庸,出了车祸,已经宣告物理死亡。
赵文就吃了一惊,问什么时候,易素萍就说出事的时间是十点多,刚才下面给我说的,送到医院后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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