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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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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被大老板一个召唤,我就走了,要我具体负责什么,那样太耽误事,你们说呢?
翟光禄和尤冯伟几个反应的很快,再说他们本来就是要赵文表个态的,这会见赵文先将他自己撇开了,也觉得他说的有理,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这个赵秘书是个明白人,当下,翟光禄和尤冯伟心里对赵文的评价就高了些。
翟光禄就说,那,我们就尊重赵处长的意思,我看,到老鸦嘴第一线的事情,还是要尤厅长去抓的,要我怎么配合,就请尤厅长一句话。
薛长荣也点头同意。
几人商量好,下午就和方家河方面进行了沟通,方家河县一听,基本上也就是按照赵文说的那样,于是也就同意了,并且派出了武警和警察陪同督察组,到老鸦嘴去实地勘察。
开矿的老板大多都成立了护矿队,因为山上总有人偷矿石,想不劳而获。
矿石有没有标名字,到了谁手就是谁的,那些矿石运到山下一清化提炼,就是金子、就是钱,有些矿头手里还有枪,老鸦嘴那里每年失踪的人总有十几个,打死了人扔到废弃的矿口里,不用埋也找不到了,更何况后山还有猛兽,还有狼,所以方家河给翟光禄配上了武警公安战士,也是正常。
老鸦嘴虽说是在方家河县境内,但是山路崎岖,路况不好,而且老鸦嘴是整个赣南省最高的山峰,因此到了上面,没有两三天是下不来的,于是,留在县里的人就各自为政,既然是督察,难免像在泾川市一样,同下级的各个单位进行大量的接触,以至于到了下午,翟光禄一行上山之后,督察组的人基本就被方家河县里的基层同志给拉走,检阅工作去了。
赵文安静了下来,他将翟光禄送到车上之后,就和薛长荣相行回到屋里,薛长荣说自己休息一下,晚上找赵文谈点工作,等赵文回到自己屋里,也准备睡一会,手机就响了,方家河县县委书记严正刚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赵处长,我是方家河的严正刚啊,打扰您休息了,有个事想给你汇报一下,不知领导方便不方便,能不能安排一下?”
赵文就说好,严正刚说,那,我现在就去您那里。
赵文答应一声,心说好家伙,终于轮到有人给我这个二号领导来汇报工作了。
(且听下回解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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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7章夜(一)
泾川市方家河县县委书记严正刚三十五六岁,平头,看起来很精神。
在赣南省有一种说法,在政府机构,正科年龄底限是三十五岁,副处级的就是三十九岁,正处级的四十四岁,厅级四十九岁,部级的,就是五十九岁,如果一个人在相应年龄段,还没有达到这个相应的级别,就最好另谋高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这样说来,严正刚应该是在可以继续的范围内,应当是干劲十足,挥洒如意的。
严正刚到了赵文这里,也没有几句话,无非就是说这次的矿难给工作造成了被动,自己这个班长没当好,请赵文多批评指教。
一番话聊近于无,没什么营养,但是严正刚的态度却很端正,像是面对着真正的首长一样,表情严谨,语气谦恭。
赵文心说这位严正刚也真是一个人物,不过人家县里的一把手来向自己投石问路,自己作为一号首长的形象代言,自然要对下面的人做一个表态。
两人说了几句,严正刚就起身告辞,赵文还担心严正刚会借着机会给自己丢下什么购物券之类的东西,结果没有。
人的心理真是奇怪,即盼着被人惦记,又怕被人过渡的挂念,即想着别人都求着自己办事,给自己送些好处,彰显自己的能耐,又怕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沾上了一些事情,从今后不得安宁。
过了一会。薛长荣打电话过来说晚上到泾川办些事请,问赵文能不能一起去,因为她会怕黑。
赵文就说薛厅长是让我去,我就去,不让去,我就不去,我就是一颗螺丝钉,哪里需要往哪里拧,一切行动听指挥,甘洒热血照亮荣姐的前程。
薛长荣看来本意是说几句就挂了。可是赵文这样胡拉八扯的一说。知道赵文这边没人,她就开始和赵文绊上了嘴,问你那螺丝想拧的恐怕不是我这里,是另有其人。
赵文就说螺丝拧到哪还不是看哪里需要拧。螺丝本来就是要拧的。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拧的好不好美不美,感觉不在螺丝身上,而在于被拧的地方。
薛长荣就问那你这样说。到底是被拧的好受,还是拧地方的好受?
赵文就回答,掏耳朵的时候,是耳朵孔好受,还是掏的那东西好受?螺丝钉累死累活的,哪里能顾得上那么多感受,只是一味的忙活。
薛长荣就说,那你说,有些东西除了干一件事,还可以兼做其他的事情,否则荒废,也是一种奢侈。
赵文就说领导的觉悟高,我不知道您说的有些东西是什么,还请说明,附图纸最好。
薛长荣忽然的就没有了声音,赵文正在纳闷,一看一条短信,翻开一看就笑:“哭疼,老叔,昏压,小窍,流水,任夹,鼓捣,细缝,手麻!吸阳,膝下,断肠人,再舔呀!”
短信还没看完,就听到有人敲门,赵文装作接听电话忙着,随手将门打开,就看到薛长荣站在门口。
薛长荣说,赵处长忙着呢,然后进来,赵文一看没别人,就关了门,薛长荣捂住嘴就咯咯的笑,赵文就挂了电话,薛长荣说,不忙,我就是过来转转,赵大秘继续通话……
薛长荣还没说完,就被赵文给抱在怀里,两人的嘴就咬在一起,赵文来不及将薛长荣的衣扣解开,直接从衣襟下面就伸了进去,摸住大大圆圆的乳就揉。
两人互相抚*摸了一会,薛长荣就蹲下去将赵文的裤子解开,手握着他的下面,嘴巴就开始吸,等一会见赵文胀的不行,就背对着赵文将裤子扒下,屁股撅得高高的,手撑到墙壁上,说,图纸没有,现成的已经挺起了,快来拧螺丝。
赵文看着她白白圆圆的屁股,一下就插进去,薛长荣立即叫了一声,赵文就说隔墙有耳,薛长荣就回答耳朵勺,赵文再说耳朵,薛长荣又说耳朵勺,动作加快了,声音却低了下来。
一会两人做完,薛长荣就斜坐在沙发上,看着赵文从洗手间里出来,给自己拿了毛巾,薛长荣软软的就媚着眼让赵文给自己擦,赵文给她擦着脸,说你的皮肤真白,像是奶一样,薛长荣就说那你喝不喝,赵文说我今后得空就喝,不喝就想喝,一喝停不住,薛长荣说这螺丝是特大号的,拧跩的人怪疼,赵文就说那到底还让拧不让,软了不行,硬了又疼,这倒是麻烦。
薛长荣就说这才符合辩证法,人是矛盾的产物,痛并快乐着的生活,生下来就是往死亡线上跋涉,生是偶然的,死却是必然的,中间的过程没啥意思,要是不能再拧两下,还真是没别的幸福了。
赵文就说你这理念倒是奇特,挺悲观宿命的,不是唯物主义。
薛长荣说唯物主义又不是我妈,也不是这个大棒槌。
薛长荣说着就在赵文的裤裆里乱摸,赵文就说别,不然弄坏了,折了就不好用了。
薛长荣就咯咯的笑,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总要发生点什么,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那是很对不住岁月的,赵文说你怎么这么多的远见卓识?总是一套一套的,说着两人又抱在一起。
薛长荣等赵文分开,说,别人都在忙,咱们俩却在这里捣鼓。
赵文说我这是和领导研究问题,不够级别的还没资格。
赵文刚说完,手机震动,他一看是甄妮打来了,于是就接听,甄妮甜甜的问:“老公,我要上飞机了。”
薛长荣本来在赵文的下面揉捏,一听电话传过来的声音,就停下来,赵文说。没去送你,我真是觉得遗憾。
说完了赵文就笑,说这个秘书当的没几天,说话倒是沾了不少的官味,都遗憾上了,你一路保重。
甄妮就说:“老公,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
赵文就回答,是,每天,不过要是忙。就发短信。
甄妮那边有些吵。就问你现在在干嘛呢?赵文就说和省厅的领导在谈问题,甄妮说你要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赵文说我身体好着呢,不过你每个月的那几天要注意。不要凉着了。
薛长荣在身边。赵文说话总是觉得有些障碍。
和甄妮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薛长荣就做了一个鬼脸,将赵文的东西掏出来,解开自己的上衣。用自己的胸夹住上下的乱蹭,赵文一会又有了反应,就给甄妮说领导叫我,回头给你电话。
甄妮答应了一声,低声说罗炳兴也在机场,赵文就听到罗一一在里面喊着说要和自己说话,赵文装作没听见,就挂了。
赵文就看着跪在脚下忙碌的薛长荣,心说自己是不是有些无耻,当着薛长荣的面给甄妮打电话,两边都不是人,脸上就有些歉意。
薛长荣仿佛知道赵文的想法,说,这是不可避免的,你没听说过资源论?
赵文就问什么资源论?
薛长荣就说,一个人的能力和他占有资源的可分配比率是成正比的,一个人的能力越强,个性越强,在人类社会中占有的物质和权力,乃至异性就会越多,相反的,要是没能力没个性,别说占有资源了,能不能吃饱肚子,有没有异性跟着都成了问题。
赵文说好像有些道理,薛长荣就站了起来,说当官当官,为了吃穿,这年代哪个当官的要是没几个情人,你都不好意思往人前站,而且大家其实都知道这回事,可是这事也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这就是潜规则。
现在这个年代是个变形的时代,你要是异性朋友多,睡了别人的老婆,大家都会说你有本事,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想,我怎么不是他,他怎么就和那么多的女人捣鼓上了,而你的老婆要是被别人睡了,女朋友要是摔了你,大家就会说你窝囊,而不是去责问那个背弃你的女人,更不会去指责那个破坏你幸福的人,世道就是这样。
所以,你是赣南省的二号领导,位置显赫,年轻,又帅气,简直就是潘闲邓小驴。
赵文就说,没那么夸张,潘安什么样,没人见过,我一天忙的像是满山打兔子,也闲不下来,至于钱,更是没几个,心思更是没荣姐你细腻,至于驴,这不是像螺丝钉?
薛长荣不接赵文的话,说,你有情人,那很正常,你要是没有,那才不正常,我在省里呆了这么多年了,要是连这个都想不通,我也不用干厅长了,直接回家好了,眼不见心不乱。
薛长荣说着,忽然就坐在赵文的怀里,抱着赵文说,我知道,我这里不可能是你的归宿,小红也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在心里给我们俩留一个小小的位置,等你哪天想起来了,就来看看我们,那样,我心里也高兴。
赵文说你太悲观了,我还真是舍不得你的,要不我这螺丝没地方拧了。
薛长荣轻笑了一下,抓着赵文的那物说,螺丝不是我一个人的,我知足,这个刚才是驴,后来是棒槌,这会成了擀面杖,一会就成了缩头乌龟。
薛长荣变脸变得很快,赵文想问一些关于薛长荣和小红的问题的,可是到底也没问出来。
刚做完,说了一些话,又被甄妮的电话一打扰,两人也没有继续的兴致了,也是害怕有人来。
一边收拾着,赵文将窗户打开了一点,好透透风,薛长荣就说,讲个笑话,有个妇女去买黄瓜,要卖菜的男的不要切片,可是男的却给切了,女的就急,说你别给我切了,我回去怎么用?男的一看,黄瓜也卖完了,没法再称了,这时身边男人的媳妇就递过来一个擀面杖,说,大姐,要不这个给你,回去先凑活着用吧。
赵文一听正要说话,薛长荣刚才掉在地上的手机就响,她一接,就说我和赵处长在谈点事,就来。
挂了电弧薛长荣说,翟光禄要和我一起与方家河地方的同志谈话,看来,会无好会,这个时候了,晚上难免应酬,你就一个人到你的小情人那里拧螺丝去吧。
薛长荣的话半假半真,赵文也不回答,在薛长荣屁股上拍了一下,送她出去了。
赵文的确是准备去泾川市看望张红娣的,本来薛长荣说一起去的,可是她现在去不了了,那么自己也就只有千里单骑,孤军深入了。
刚刚为了自己献身的女人,总是需要安抚的,这无关于喜不喜欢,而是一种人性的本*能。
赵文收拾好屋里的东西,看到没什么自己和薛长荣遗留下的痕迹,就要出门,电话又响了。
自从当了魏红旗的秘书后,赵文的手机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响动,刚开始他还有电必接,这几天熟悉了情况,就有选择了,分了一个轻重缓急,估摸着是请客送礼拉关系的,就不接,就算是估计错了,谁也无法说他什么,毕竟一号首长身边的人,忙是必然的,要是每个人的电话赵文都能接住,那倒是奇怪了。
要是来电都接,就成了接话员,因为你一天的时间光剩下接电话了,而且手机的两块电池一会就没电了,什么别的事都办不成。
接不接电话不说,是谁打来的总是要看的,省得漏掉重要的人物。
这会一看,是华阳的老号,却是蒲春根打来的。
(下回接着说)(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0198章夜(二)
赵文接到蒲春根的电话就说:“蒲所,有什么指示啊?”
蒲春根忽然说话就有些拘谨了,吭哧了一下才说,那个,我们几个想去看看领导。
赵文就说,我在外地呢,这样,回到赣南后我联系老大你们。
蒲春根听赵文说话和在汶水的时候没什么分别,就说:“别,我们知道你在方家河,我和吴奎,刘强还有飞涵、三炮几个已经到了,就在这个——老二,这是什么饭店?——就在金鑫饭店里呢。”
赵文吃了一惊,随即就说,好,你们等着,我这里交待一下,一会就过去。
挂了电话,赵文心想,这几人应该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怎么能一起来这里。
想了想,赵文就出了门。
督察组的人都不在,赵文就出去打的,到了金鑫酒店,蒲春根五个人都在大厅里等着,看到赵文进来,几人果然都有些紧张的表情。
赵文和郑善宝从来没见过面,过去握住郑善宝的手就说:“三哥,终于见面了。”
郑善宝果然有些胖,笑起来脸上的肉肥肥的,但是好在眼睛大,不然就成了弥勒佛,见到赵文对自己很热情,就双手紧握着赵文的手,说,是,很想早些见领导,可是直到今天才能夙愿。
吴奎到底沉稳,说怎么搞的像是井冈山朱毛会面似的。
大家都笑了,郑善宝就说。快进里面坐,站着不行。
这会赵文就明白了,这几人根本没事,而是自己从华阳到了赣南省里,和他们一下子拉开了距离,于是心里有些忐忑,觉着自己一步登天了,今后和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拉扯上,所以心里就有些犹疑,连说话都不正常了。
到了屋里。凉菜已经上了几个。大家就都让赵文往上坐,赵文将蒲春根、吴奎、郑善宝让在上面,说吴老八和我,刘强就在下手。咱们几个今后没有外人。就是这个坐法。
几人推托一阵。赵文说要再客气,自己就走了,吴奎就首先坐了下去。郑善宝和蒲春根跟着坐下,吴飞涵挨着郑善宝,刘强就坐在赵文身边。
赵文心想反正方家河也没人认识自己,就在屋里喊:“服务员,姑娘,过来。”
从外面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问赵文要什么,赵文就说:“咱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
这服务员就说是茅台五粮液,赵文就说茅台先来五瓶,菜捡好的上,不过酒要真,假的话,就让你这店关门。
这服务员也不答话,转身就出去了。
一会酒就来了,刘强打开一瓶,蒲春根一看,说:“真的。”
这服务员就说:“先生,咱们山上开矿请客的老板多了去了,哪位不是见多识广的,要是弄假酒,我们招牌就砸了。”
赵文就笑说自己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了:“对不起大姐,我敬你一杯酒,赔罪怎么样?”
这女的也有意思,一看赵文长的好,说话张狂,心说这位准是哪家的公子哥,就说不敢,客人有了误解,算不上什么,本来就是给你们服务的,祝你们愉快,就走了。
郑善宝和赵文初次见面,见到赵文这样,心说也不是难打搅的,于是说话渐渐的就放开了。
喝了两瓶酒,往日的感觉就回来了,蒲春根说领导这次高升,真让县里有些人挂不住脸,那精彩,啧啧。
吴飞涵就说:“赵书记这次到了省里之后,对大家的触动都很大,原本秦国辉上了台后渐渐的和大家就拉开了距离,和吴满天也搞不到一起,有些孤家寡人了,这回倒好,书记一到了省里,秦国辉就急了,好几次都约吴乡长几个喝酒,不过,现在谁还理他。”
“吴满天倒是老样子,说早就知道书记不是一般人,有鲲鹏之志,呵呵。”
赵文本来想问县里的事情,但是估计这几个人也说不清,就不问了。
说着,郑善宝就端起酒要敬赵文,赵文却说自己应该敬郑善宝,说之前一直想见,可是大家都忙,而且三炮哥为人仗义,急公好义,不然,自己在汶水那会早就栽跟头了。
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干脆碰了一杯。
一会,赵文说自己到省里的事情很急,关键事先一点迹象没有,走的匆匆忙忙,大家自己兄弟,都别怪罪。
吴奎就说,就是因为急急忙忙的,那才说明省里的人早就看好了书记,否则不会一点准备都不给。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意思就很明白了,大家都放开了心扉,酒就下的快了些。
一会,郑善宝就说:“处长,有个事,不好意思说。”
赵文就笑自己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
郑善宝就说,想给你引荐一个人,只是……
赵文就看看蒲春根、吴奎几个,心想这几人恐怕是商量好的,被郑善宝给拉来当说客的。
赵文就问什么人,不妨见见,不过,既然是三炮哥叫来的,也不是外人。
三炮点头就出去了,一两分钟,就和一个人走了进来,赵文一看,也没站起来,说:“严书记。”
和郑善宝一起来的是方家河县县委书记严正刚。
严正刚进来就笑,对着大家一抱拳,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坐在赵文身边,像是老熟人一样的和大家说说笑笑,赵文心说这个严正刚也算是个人物。
一会,大概知道了县委书记也在,金鑫酒店的老板也进来给几人敬了酒。
加上严正刚,总供七个人,喝了七瓶酒,后来严正刚还要叫,赵文就说算了。今晚大家都差不多,刚刚好,说会话就行,好久没见了。
严正刚就说,刚才见了赵处长,一激动就忘了,叫外面的秘书到车上将茶叶拿来,给大家泡上。
严正刚说,这是普洱茶,不过自己也不懂。正好大家就帮他品一品。
赵文看这茶叶和魏红旗喝的是一种。心说不能便宜。
吴奎就说,你嫂子就是个忙碌命、闲不住,在山上又套了一个猪獾,说这下书记离得远。怕是吃一回也没那么方便了。本来我这次要带来的。可是想拿来了你怎么能带走。
吴奎说着就站起,出去方便了,蒲春根说自己也去。七嘴八舌的,屋里就剩下了赵文和严正刚。
严正刚说,这次省里督察组到方家河,真是多谢赵处长了,我就以茶代酒,再敬赵处长一杯。
赵文说:“我什么都没做,严书记何必客气。”
严正刚说:“翟厅长下午给我说了,赵处长给定了调子,督察组这次就按照泾川和方家河的呈报走,所以,方家河七十万人民群众都是感谢赵处长的。”
“也不能这样说,严书记的工作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督察组的意见是大家群体的意志,是几位领导们共同研究的结果,我,无足轻重。”
“尤厅长还在山上,在结束工作之前,我们还是拭目以待。”
严正刚说,那是,那是,我心里有数。
严正刚微笑着说:“其实这次很巧,刚好前些天郑局长来方家河走亲戚,正好就碰到了,我和郑局长以前在省里党校同过学,说来说去,竟然听他说赵处长也是熟悉的,今天,郑局长来看望赵处长,我也来凑个热闹,希望没打搅处长你的雅兴。”
严正刚说着就站起来,走到赵文身边,这次却是端的酒杯,自己一喝,赵文想了想,站了起来。
这是严正刚进到屋里,赵文第一次站起来。
赵文也倒满了酒,说:“方家河在严书记的带领下,工作出色,经济发展,人民安居乐业,相信看到这一点的,督察组里大有人在,这是值得肯定的。”
赵文说着就仰头喝酒,眼睛一闪,就见严正刚将一个卡往自己的兜里塞,赵文装作没意识到,喝完酒就说:“咱们坐下说话。”
严正刚等赵文坐下,脸上的笑意就比刚才自然多了,听赵文说:“严书记在方家河多久了?”
严正刚正色道:“六年了。”
赵文哦了一声,盯着严正刚说:“地矿局的兰局长,这些天一直很忙啊。”
严正刚笑容停顿了一下,说,是,兰克义同志这一段是比较忙,山上出事,他跑前跑后的,责任比较大。
赵文就笑了,说,我怎么听说这个同志喜欢开快车,这样很不利于安全。
安全可是个大事,一点都马虎不得啊。
严正刚就点头说是:“我在方家河六年,安全问题一直就放在心上,方家河是全国黄金生产大县,我作为班长,责任重大,领导们对我的鞭策,我也是不敢忘记。”
赵文从严正刚的口中悟出了一些什么,就笑说:“魏书记对方家河的工作还是持肯定意见的,这次让薛长荣厅长,翟光禄厅长和尤冯伟厅长组成了督察组到方家河来,这本身就是对严书记工作的支持。”
严正刚也是个人精,听着赵文的话就说:“我回头会专门的给三位领导汇报工作。”
赵文忽然叹了一口气,声音几不可闻的说,二十多个人啊……
严正刚的脸立即刷白,赵文却又端着水杯笑着说,我当时在华阳县,一会干这个,一会干那个,在半年的时间就换了好几个岗位,最后,还是到了魏书记那里,可见,人不管从前的路是怎么走的,关键是看最后要走到哪里,到达哪一种高度。
高度决定态度,有一句老话说,站的高,看得远,看得远,心里自有天地,心胸开阔,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坐井观天的人,着眼于眼前的人,是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美好的。
严正刚立即说是,是,赵处长说的对极,做工作就是要有高瞻远瞩的智慧,有心胸开阔的思维,这是前进的指南针,不能因小失大。
赵文的意思很明显,一是说自己很清楚兰克义的事情,指出兰克义迟早要出事,就是一个不安全的因素;二是说这次到方家河来督察,督察组的人都是魏红旗安排的,魏红旗已经给定了基调,那就是不会再节外生枝;第三,很明确的给严正刚说明了,自己已经了解到老鸦嘴上面的真实情况,但是就是不说,不打算透露出去,这就是给严正刚机会,在扶植严正刚。
然后,赵文又给严正刚暗示了,从前严正刚不管是给谁汇报工作的,今后应该很清楚,谁才是赣南省说话算话的人,如果有人不识趣,那么,是要登山看风景,还是坐井当蛤蟆,纯属他个人的事情,自己也只能点到为止。
说话留三分,于自己方便,对别人也留面子,大家都好看,今后也好接触。
到了县一级人员,干部的任命和调整就不是一个地级市可以调控的了,其实县一级领导才是在干部群体中实际的权力比较大的,因为这些基层的官员和人民群众接触的最为频繁,遇到的各种事情也最多,受到的锻炼也就各种各样,所以,往往在后来市、省一级里能干到主要领导的人,大多数都是从县一级的主要干部升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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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9章夜(三)
其实方家河县的县委书记严正刚也已经给赵文透露出来一些信息,说方家河是经济大县,盯得人太多,他在位置上也是坐立不宁,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太多,上面的“领导”们经常的鞭策他,他在方家河已经六年,想要换个地方。
否则,赵文说兰克义最近很忙,督察组来了,这个矿管局局长都没有露面,实在是忙的离奇了。
而严正刚就回答,说兰克义真的忙,忙到了连自己这个县委书记,一个班子的班长都掌握不了他具体的动向,只能回答“山上出事,他跑前跑后的,责任比较大”罢了。
赵文能理解严正刚的难处,方家河作为一个产黄金的大县,他在县委书记这个位置上干几年,也该换地方让别人发发财了,不然你总是赖在那里不走,时间长了,难免有人眼热,就要攻击你。
而且手下又有像是兰克义这样放浪不羁,偏偏自己又掌控不了的人物,迟早有一天会捅了马蜂窝,严正刚不着急才怪,
赵文猜,严正刚今晚费尽周折的让三炮拉上汶水一帮子人,就是专门的投靠自己,也就是投靠魏红旗来了,赣南省谁还能比纪委书记陈克山的官帽子更大,那就只能是省长邓再天和省委书记魏红旗。
而魏红旗的秘书来到了方家河,严正刚要是抓不住这个机会投靠过去,就真的不可救药,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兰克义就是一个刺头。严正刚应该很清楚兰克义身后的背景是谁,但那些只能在肚子里烂着,是不能说出来晾在桌面上说的。
赵文想,今天下午严正刚到了自己的住所,恐怕就是想说什么的,可是看到自己公事公办的样子,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就将郑善宝从乾南叫了过来。
郑善宝倒是有意思,帮人帮到底。竟然将蒲春根几个全都圈了来。不过也好,赵文这时也是需要扩大自己力量的时候,况且看严正刚这个人办事也有一套,三十来岁。有上升的潜力。算是还了郑善宝一个人情。也好给蒲春根、吴奎几个人一个面子。
酒足饭饱,话也说透,大家就出来。赵文就叫老板结账,金鑫的老板连忙跑过来给赵文敬烟,说严书记已经结过账了,赵文就笑笑接过烟,说这个金鑫酒店不错,转身走了。
刚才那个给赵文拿酒的女服务员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竟然让县委书记买单,早知道就多给他开几瓶酒,反正他又不是掏自己的腰包。
赵文几个出去,严正刚就说请郑善宝几人去打保龄球,郑善宝说:“这几位都是属猫的,夜里不回去,指不定家里明天乱成什么。”
严正刚也就不再多说,他的秘书就掂着东西往郑善宝几个的车上送,赵文也没看,就说:“严书记先走,我送送他们几个。”
严正刚想自己呆在这里被人看见也不好,就点头和郑善宝几个握别,对着赵文点点头就走了。
县一级的领导是不配秘书的,只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像严正刚的秘书,职务是县委办公室是副主任,华阳县贾浅的秘书张辉也是同样的。
蒲春根几个来开的是一辆五菱面包,这车坐人多,大家在一起可以说话,还可以轮换着开,能休息,赵文就握着郑善宝的手说:“三哥今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郑善宝今天也知道自己做事有些冒失,汗颜着说:“我们几个,看着我是混的好的,其实,能到今天严正刚也是出了点力的,这人,还是……”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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