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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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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自己应该要像是蓄电瓶一样,充充电了。”
“而且,魏书记在赣南的工作部署刚刚展开,我希望能在他身边继续学习一段时间。”
赵军多看看赵文,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嗯,差不多。你该去接机了。”
赵文一听,心里当即石化,但是表面没有露出一点异样,说大伯一路辛苦,也该休息一下,我去和丫丫——赵润蓁玩会去。
赵军多就笑,挥挥手,赵文就去了里屋。
“赵军多竟然知道魏红旗的飞机要到首都了!自己可什么都没有给他说啊!他为什么不是想着自己回京城是专程的瞧丫丫来了?”
赵文心里嘀咕几句,不知道魏红旗和赵军多之间都交流了些什么。
果然,稍晚一会在机场接到了半个月没见的魏红旗。上了车。魏红旗就说咱们去瞧瞧小丫丫。
赵文明白了,魏红旗从国外回来,直接到首都就是要见赵润蓁小朋友的。
不过,魏红旗和赵军多是不是有什么话说。那也未必可知。
按照看小孩的惯例。魏红旗给了丫丫礼物。是为见面礼,那东西在一个小盒子里包着,赵文也没见到什么。心里也不关心这个,毕竟魏红旗和赵军多两人在一起,赵文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自己需要注意的东西太多了。
晚上魏红旗在赵军多家一起吃了饭,赵文在一边伺候着,听着他们俩都说些什么,可是有些失望,两人谈的话都是围绕着丫丫还有子女们小时的事情展开的,然后,赵文就将魏红旗送到了赣南省驻京办。
将魏红旗安排好了,看到魏红旗还没有休息的意思,赵文就问:“书记,临河臧庆伟交来的东西,我带来了,你现在,要不要看看。”
赵文每天都给魏红旗汇报工作,臧庆伟送来的关于揭发临河市委班子和市政府主要领导人违纪**的事实材料,很重要,也很详实,赵文自然不敢隐瞒,同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魏红旗穿着睡衣坐在那里,点点头,赵文将资料拿过去,然后给魏红旗端过一杯奶,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魏红旗拿着材料扭头说:“你坐,”然后继续的看这些资料,他的速度很快,一会看完,让赵文重新收拾好,就要他回去休息。
赵文说自己还是睡在这里,魏红旗说:“我这里没什么事,你好久不回来,今晚就回去,明天,我们去见总理。”
赵文想想就答应了,正要走,魏红旗却站起来说:“小文,我们有始有终,所谓一元复始,半年后,赣南的情况,应该会好转些。”
自己和赵军多说的话,魏红旗竟然知道了!
赵文心里叹气,心说自己在赵军多和魏红旗面前,几乎没有秘密了,而大伯问自己要不要到南方去的话,究竟是大伯考验自己脑子是不是清醒,探看自己是不是清楚自己的分量,还是真的要自己去他身边好方便照顾自己呢?
而魏红旗此刻说的一元复始,那么算算时间,再半年时间,自己到省委,到魏红旗身边,不正好就是一年吗?而有始有终,那么魏红旗就是希望自己在他身边再停留一段时间了。
赵文顿了顿,嗫嗫的说:“书记,我,那个……”
魏红旗拍了一下赵文的胳膊说:“你很好。”
魏红旗这样对自己,那就是难得的夸赞了,赵文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谢谢魏叔叔。
此时赵文也不叫魏红旗为书记,而是称呼他为叔叔,接着说:“有一个情况我刚刚查清楚,图源房地产在赣南开发区开发的商品房,有偷换设计规程的嫌疑,原来预算中的房屋高度为三点一米,可是如今房屋的建造高度只有二点九米,也就是说,每一座房屋里都低了二十厘米。”
魏红旗没说话,赵文解释说:“原定的房屋面积和建成的房屋面积是不相符的,这个中间就有很大的漏洞,剩下来的那部分建筑费用,就消失了。”
魏红旗就说:“你继续。”
赵文解释说:“如果原来图源在赣南开发区的房屋每套售价是一百万,但是这会房屋的面积已经缩水了,可是他们房屋的售价还是一百万。”
“怎么能解决这个面积缩水的问题,他们采取的方法就是,原来按照实际面积出售的房屋,这会变成了按套,也就是单元房整套出售。”
“就是说按照实际的房屋面积原来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卖一百万的话,这会只有九十平方米,但是换个方式,按照整套出售,还是售价一百万元,这样那去掉的十平方的建筑费用,就被建筑开发商和有关部门,给抹去了。”
“图源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叫冯建顺,他和赣南市常务副市长昌泽宇关系密切,昌泽宇和邓省长的女儿邓花荣,关系很近。”
魏红旗明白赵文在说什么,点点头,赵文就说:“魏叔叔你休息,我回去了,晚安。”
闭了门,赵文站在那里看着空空的走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
记得第一次到这个红墙中来的时候,赵文觉得很激动、很兴奋,甚至有点不安,可是时过境迁,这一回赵文的感觉就好多了,中规中矩的坐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坐的那个位置上半个多小时,魏红旗就从里面办公室走了出来,赵文就站了起来,跟着魏红旗就离开了,心里竟然也没有什么感觉,就像平时魏红旗在参加赣南的一个会议,自己坐在那里等着散会一样。
直到坐上车离开这个权力中心,赵文问自己,难道自己的神经真的有些大条,已经到了面对什么都有不慌不忙的境界了?
赵军多在家里没有停留,早上就已经离开了首都,下午赵文和魏红旗坐车回赣南,送他们的汽车从通道直接到了站台上,赵文发觉那里站了很多特勤人员,而特勤人员保护的方向,就是魏红旗和自己所要乘坐的这趟车。
和魏红旗上了车之后,赵文才知道今天和魏红旗坐一趟车的,还有中纪委的一位副部长。
到了赣南后,这位副部长并没有下车,而是去了别处,这让赵文倒是有些意外。
但是更加意外的是,第二天的时候,赵文在赣南的常委会议上,却再次的见到了这位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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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阴狠(一)
中纪委的那位副部长和魏红旗坐同一趟车的事情,赵文事先并不清楚,但是魏红旗却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没有和赵文提及,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位副部长到了赣南没有下车,赵文心里的某些猜测就失去了准头,但是他一点没想到那位副部长竟然在第二天突然就出现在了赣南省委常委会议上。
这个中间,有着太多让赵文思索和琢磨的东西。
到了赣南已经是夜里十点左右了,鲍方开着一号车在站台上接魏红旗,同时易素萍也出现在这里。
易素萍作为省委的大管家,魏红旗出行回来,她来接车很正常,但是像今天这样晚的来接车,以前还没出现过,这个有些不同寻常。
易素萍笑着脸对魏红旗说声书记辛苦,然后就请魏红旗上车,赵文见到易素萍这样,原本想着给魏红旗开门的,却故意的慢了半步,看着易素萍做了平时自己所做的事情,而后听见魏红旗在车里说秘书长上来吧的话,就跟在易素萍身后,等她上了车,为她关闭了车门。
以前赵文怕易素萍和省委的其他人“抢了”自己给魏红旗服务的项目,比如说给魏红旗开车门,那是害怕给别人留下自己这个秘书不称职不会工作的印象,同时也是在给别人暗示自己的职权职责范围,告诉那些有心无心的人,不要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横加一杠子。
如今,赵文觉得自己在省委里的位置已经稳固。自己的存在魏红旗已经认同,易素萍今夜这样给魏红旗拉车门的做法和她来接车的行为一样,都有着明显的目的,魏红旗必然对易素萍的做法洞若观火,因为易素萍的表现阿谀的成分太过于明显,自己要是和易素萍较真,反倒是没有了意思。
有些事情,时过境迁,此一时彼一时,心境不同了。对待的方法也就不同。
车辆行驶中。易素萍先是问了魏红旗几句出国辛苦的话,然后就说这几天省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可是魏红旗对易素萍的话并没有回应,易素萍看着魏红旗闭上了眼,就笑说:“魏书记也累了。我还是等明天再给你汇报吧。”
魏红旗到了别墅。。何红玉就伺候着他换衣服,他就对赵文说你送一下秘书长。
魏红旗说让赵文送一下秘书长,有两个意思。一是说易素萍可以走了,你虽然是大管家,但是此时我已经到家,你可以告退,我要休息。对于赵文来说,魏红旗就是将他当做了家人看待,我这个家长要休息,你替我送一下客人。
第二个意思,赵文觉得魏红旗还有话对自己说,不然他就会对自己讲你可以和易素萍一起走了,而不是送易素萍走。
易素萍对魏红旗说了再见,赵文将她送到了车上才回来。
一进门,魏红旗就对赵文说:“你通知薛长荣、翟光禄,让他们现在带人去临河,等候命令,注意工作方法。”
赵文刚回答了一句:“是,书记,”魏红旗又加了一句:“让甄一夫也去,带什么人,让他自己斟酌。”
“你也回去休息吧。”
魏红旗说完,就去洗漱了,赵文就来到外面,想想,就让鲍方将自己送到别墅,进了门然后才给翟光禄和薛长荣打电话。
魏红旗这会让赵文给薛长荣和翟光禄打电话,自然是要对临河的人事进行整顿了。
这时是夜里十点多,那么公安厅那边和监察局那里,能够被翟光禄和薛长荣通知的,肯定是他们两个都信任的人,最少魏红旗的意思翟光禄和薛长荣都应该很明白,就是严以待命,注意保密。
给翟光禄和薛长荣的的电话内容都差不多,翟光禄没有多问,只是说服从省委的命令,配合纪检委的工作,而薛长荣就说大老板回来了,这次让自己去临河,是逮哪个兔子啊之类的话。
赵文就回答说自己并不清楚,让薛长荣到了到了临河后等候通知。
“这么晚了,到了临河还不凌晨?你去不去?要不我一个人挺没意思的。”
赵文就回答说老板没说让自己去,然后说:“反贪局的领导也要去。”
薛长荣听了就咯咯的笑:“呀,原来是怕老丈人看穿了你和我的事情,所以才躲着的啊。”
“都说诸葛一生唯谨慎,我看,赵大秘才是这世间最谨慎的人。”
等挂了薛长荣的电话,给甄一夫的的通知,赵文就颇费些功夫。
甄一夫是甄妮的爸爸,可是赵文到了省委这么长时间,却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今夜这个时候,给他第一次打电话说的却是工作上的事情,这个让赵文有些踌躇。
踌躇归踌躇,工作总是要做的,电话也是要打的,而且今晚的这个电话内容,还十分的重要。
等甄一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赵文终于张开了口说了一声:“甄叔叔好,我是赵文。”
……
第二天,赣南省委召开了例行的常委会议,昨天刚刚从国外考察回来的魏红旗主持了会议,与往日不同的是,省*长邓再天平时总是和魏红旗一起,或者比魏红旗稍微早一些到达会议现场的,可是今天魏红旗已经在会议室就坐了一会,他还是没有到来。
与会人员都觉得这个情况很是意外,但是魏红旗却坐在那里看着自己面前的材料,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于是大家都萧规曹随。
十几分钟之后,邓再天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从外貌和走路的姿势上看,邓再天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陈宜宾和谢立东看了邓再天几眼。可是邓再天却没有反应。
魏红旗就宣布会议开始,周凤驹向常委们汇报了一下魏红旗不在赣南这一段时间省委的主要工作,然后请各位常委审议。
组织部长孙好学首先发言:“泾川市这一段表现很浮躁,出现了一些问题,而我们都知道,工作做不好,事情办不好,归根到底还是人事问题。”
“团结就力量,内耗毁坏事业,集体伟大。个人渺小。事业长久,个人短暂。”
“在工作中,有意见可以提,但是组织的决定要坚决服从。”
“从工作分工来讲。无非就是党务和行政两项。而从职务高低而言。不论是基层还是上面领导,都要互相尊重、互相体谅,互相协调。互相帮衬。”
孙好学的话让在座的有些人云里雾里的听不懂,可是有些人却心知肚明。
“作为党的干部,你可以不欣赏某一位领导的为人,但是,你必须尊重他的职务,因为他的职务代表的不是他本人,他的职务是组织给的,你要是从心理上蔑视他,从行动上轻视他,那么,你就是不尊重组织,你就不是党的好干部。”
“但是,仅仅的从口头上服从,还是远远不够的,那是阳奉阴违。”
“在我们的工作中,什么是服从组织,什么是尊敬组织决定,表现就是要彻底的将领导的意图深入坚决的贯彻下去,不折不挠的实施。”
“当然,一言堂是要不得的,有意见我们允许对光明正大的提出来,但是绝对不允许在背后乱说,搞阴谋诡计,那是不磊落和被唾弃的。”
莫胜章接着说:“孙部长的话,我深有同感,同样的,我也拿泾川来说明一下民主与集中,个人和组织的关系。”
“前些日子,泾川的乔会本到周书记那里汇报工作,提及了泾川出现的问题,他慷慨陈词,诉说了自己的一些难处,从他的表述里,我看到这个同志,还是很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
“有一点我印象很深刻,乔会本说,他在泾川的这几年,足迹踏遍了泾川的一千三百六十八个自然和行政村,光从这一点来看,还是能充分说明该同志是一个能够深入实践,到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紧密联系群众和开展群众工作的。”
“但是,泾川却连续不断的出现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而且屡禁不止,这就给我们一个疑问,泾川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的常委们都在基层工作过,下面的情况层出不穷,问题各种各样,只靠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处理好千变万化的问题的,可以说领导班子的团结,人心的向背,这紧关工作的效率。”
“民主是一个原则,可是在集体生活中,行使民主权力必须在集中这个前提条件下进行和开展,否则,那就是自由散漫,是无组织纪律,是个人山头主义,是虚假的民主,实质上是会导致非常严重后果的。”
“人生是漫长的,可是重要的地方只是几步。”
“魏书记,各位常委,泾川的矿难刚刚过去不久,往事历历在目,教训是惨痛的,就如同孙部长说的,什么事情归根到底都是人的问题,人的问题不解决,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可是,我们泾川的个别干部,都在做些什么?”
“酒驾飙车,当街撞死幼童,公然在宾馆里和众多女性**,甚至还吸毒,私藏枪支,拒捕开枪打伤警察,畏罪潜逃,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引起了民愤,这是什么行为?这不是自由散漫,这是犯罪!”
莫胜章刚说完,谢立东皱着眉问:“莫部长,泾川的这些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不过,没有那么严重吧?”
“再说,有些事情还没有经过查实,我们这样在省委会议上拍案定性,这让下面的同志很难开展工作,势必会给他们造成一定的影响。”
“再说,这个兰克义,只是一个副处级干部,他即便是出现了问题,由泾川市委方面处理就好了,我记得,前几次有一个师范学校的处级干部出了问题,不就是当地市委出面解决的吗?”
但是莫胜章还没有答话,一直沉默的周凤驹却忽然的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遏的盯着谢立东说:“我们党开展工作的原则是民主集中制,民主和集中是相辅相成的,绝不能分割了独立看待。以前那个师范学校的领导犯的是道德问题,诚然道德有缺陷的干部是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负面影响的,但那不是犯罪,而泾川这次的事情,已经绝对不是道德问题了,那已经触及了刑律,那是借着组织赋予他的权力在胡作非为,是在犯法、是在搞**,这个我们绝对是不能听之任之的!那样下去,我们是会亡*党*亡*国的!”
谢立东被资格比他老的周凤驹拍了桌子,就沉默了一下,周凤驹这时却说:“对不起各位,我失态了,谢立东同志,我向你道歉。”
“但是,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那个泾川的兰克义是县委常委,而且是方家河的矿管局局长,方家河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全国黄金储备排名第三的县!情况严重啊,我们各位都很清楚,更重要的是,兰克义此时已经失踪了,找不到人了,这,这才是最最让我难以平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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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很多感慨
刚回来,准备写书,习惯的看看一直冷清的书评,忽然就有了许多的感慨。
实际上书评区清冷并不能说明什么,飞翔知道看伪官的书友们大多是有生活和有阅历,思想都比较成熟的,这一点飞翔还是很自信的,所以说,大家赞同飞翔写作的内容,并不一定会出来说好,默默支持就行了。
在写这本书的伊始伪官的定位就是面对小资和老白读者,注重的是思想性与生活性的结合——当然,如果大家觉得伪官还是有思想,能说明一些什么的话。
其实一直想多更新些章节的,可是飞翔不是专业的写手,写书只是兴趣,当然,并不能说因为只是兴趣就怠慢大家,可是人生总是有着责任的,飞翔要养家糊口,是为儿子、丈夫、父亲,生活里的琐事太多,而如今为了圆自己的写作兴趣,又多了一个网络写手的身份,对于书友们来讲,也就承担了一种将书写下去的责任。
写每一章节最少要用去三个小时的时间,自从写书以来,零点前飞翔从来没睡过觉,自己总是笑语真是越夜越美丽,越写越坚强!
往往是写完一章后,大略的检查一下就上传了,于是章节中的错别字,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了,汗颜,惭愧,真的不好意思。
有时候真的想断更几天,休息一下,但是总强迫自己坚持,对自己说还有书友明天在等着看到伪官的新章节,这样,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懈怠。
飞翔在起点一共写了三本书,其实那本狂情可以忽略不算,因为那是为了参加一个比赛而一蹴而就的,才十多万字,另外的一本无道传奇,写了几万字,可是没继续下去,原因很复杂,但不是因为飞翔自己的因素才终止的,这里也不方便说,后来也就删除了,所以,严格的说加上沉闷枯燥憋屈的欲人,伪官是飞翔的第二本网络作品。
嗯,就是这些,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还是让赵文来和大家演说纷芜的人生际遇吧。
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飞翔铭记在心,再次感谢!
致:
礼!
飞翔的浪漫于癸巳年冬月(未完待续。。)

第325章阴狠(二)
周凤驹看着陈宜宾问:“陈厅长,你说一下,那个泾川的兰克义,究竟是不是失踪了?”
周凤驹又称呼陈宜宾“厅长”而不是“政法委书记”,陈宜宾就说:“是不是失踪,现在难说,不过的确有几天联系不到他了。”
“厅里已经派了工作组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易素萍这会就问:“那,是不是这个同志出现了什么意外?”
“泾川那里的公安机关有没有去查?查的怎么样,有没有走形式?”
“兰克义可是一个县的重要领导,身负重职,可不能出现了什么别的情况。”
“由此可见我们的保卫工作,还是做得不到位,这个必须要重视。”
易素萍前一句还是在关心兰克义的安危,下一句就说到了自己意思的中心,那就是依然针对着公安系统的工作,说陈宜宾的工作还有待加强。
易素萍的话说完,周凤驹又问:“不是说方家河有一个警察被兰克义打伤,并且有人到医院里要谋杀他,这人不是带着家眷来省里找你们公安部门了吗,现在怎么样了?”
陈宜宾说:“情况还在了解,我回头督促一下,再给各位常委汇报。”
谢立东这时说:“我觉得这件事还带观察,有待商榷。”
“兰克义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无法下结论,就算真的出了事情。那么乔会本和泾川的市委班子,是不是负有不该推卸的责任?”
“我们不能将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到民主的工作方法上面去,如果这样说,那这个领导的能力,起码是有待提高的。”
邓再天在谢立东说完了后,瞧了他一眼,但是谢立东没看到。
孙好学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倒是觉得一个领导班子里能出现不同的声音恰恰是这个班子工作做得好与不好的表现,严肃与活波嘛。但是前提必须是这个班子是团结的。是有能力的,作为我们省委,应该站在这样的高度看待问题。”
莫胜章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对各位常委说一句,兰克义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为什么。网上已经出现了很多关于兰克义生活糜烂,作风骄奢的报道,而且还有图片。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莫胜章看着陈克山说:“关于兰克义,社会上还有些别的说法,但是捕风捉影,人云亦云的,那不是我们认真工作和谨慎对待同志的态度。”
所有的人都知道莫胜章说的是什么,但是所有的人都对这个问题进行回避,牵扯到了陈克山和兰克义之间是不是父子的关系,那不是一个笑话和传言那么的简单,这个话题要是在今天的常委会议上挑明了,不弄个水落石出,恐怕对于任何人都是难以交待的,那样省委的常委会议也就失去了权威性和重要性。
陈克山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盯着自己的桌子仿佛要将视线穿过桌子的阻挡看到自己的脚趾头是不是蹭破了袜子尖,只是大家都没有纠缠于这个问题。
易素萍一直的在观察魏红旗的反应,可是魏红旗却像是往常一样,对大家的发言只是倾听,不发表什么意见。
接下来,常委会还是讨论临河天南机械厂的改制问题,谢立东依然提出将天南机械厂全盘的甩卖,交给外企重组,并且说分流后的机械厂工人临河市将会作出极大的努力,让工人们都有事情干,有工作做,有收入,可以吃饱肚子,绝对不会给省委添麻烦。
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于是魏红旗宣布会议终止,下午继续。
吃完了饭回到办公室,赵文就准备让魏红旗休息,魏红旗是有午休的习惯的,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魏红旗过去接住,说了一声知道了,挂了电话后就对赵文说:“通知薛长荣翟光禄和甄一夫,对临河市四大班子主要领导进行审查,让臧庆伟暂时主持临河的工作。”
尽管这个结果赵文早已经料到,但是这会看到魏红旗吩咐下来,他还是有了一种将令一到雷霆万钧的感觉。
魏红旗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临河这会,从现在开始,就是鸡飞狗跳,几家欢喜几家愁了。
赵文注意到,每次说到薛长荣和翟光禄的时候,魏红旗总是将薛长荣的名字说在翟光禄的前面,这也许是薛长荣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可能在魏红旗的心里,觉得薛长荣比翟光禄更能将自己的意图给贯穿的彻底些。
翟光禄和薛长荣以及甄一夫在昨夜已经悄然到达了临河,薛长荣和翟光禄负责审查主要干部,而甄一夫则是对临河天南机械厂的厂长张春林以及一些厂里领导进行审讯,还有设计到临河市国税地税局的一些问题进行查处,三人的工作相辅相成。
给薛长荣翟光禄和甄一夫的电话打完了,和臧庆伟对话时,赵文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些掩饰不住的喜悦,于是就说:“臧书记,省委这样安排,是对你的信任,希望你在这个非常时期,能够克己复礼,严以律己,将班子稳定下来,不要辜负省委对你的期望。”
臧庆伟听到赵文说完,按捺住激动的心神连连的保证,最后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那谢立东,还回来吗?”
赵文心里猛然想起刚才魏红旗接到的那个电话,心说谢立东恐怕是回不去了,今天的这个常委会议,也许就是专门为了将谢立东从临河调虎离山,然后才让薛长荣几个好在临河便宜行事的。
毕竟谢立东顶着一个省委常委的职务,他要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闹腾一下。就会给薛长荣几个的工作造成不小的困扰。
臧庆伟的话倒是提醒了赵文,赵文就回答说:“薛长荣厅长和翟光禄厅长你应该熟悉,他们都是昨夜带着工作组到的临河,臧书记这会主持临河的事物,应该和他们多接触一下,具体怎么做,你酌情吧。”
赵文说这话的时候,将自己外间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然后轻声说:“检察院的甄局长,老哥应该知道。那是我对象的父亲。”
臧庆伟听到赵文这样说。呵呵笑着说明白。
就要挂电话,赵文提醒臧庆伟说:“谢立东的儿子谢茂可的情况,老兄应该清楚。”
臧庆伟说:“是!我会立即与薛长荣翟光禄两位厅长和甄叔叔取得联系,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
臧庆伟猛然转换。称呼甄一夫为叔叔。这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到底还是让赵文有些错愕。挂掉电话后,很长的时间里依然觉得这个臧庆伟真是一个人才,一个大大的人才。
一会儿。省委大院里就传出了这样的消息,临河市委书记、赣南省委常委之一的谢立东被中央纪检委来的工作组给双规了,同时,这个消息就迅速的传播到了赣南的每一个地区。
谢立东当时刚刚在省委后面的餐厅里和几位常委一起吃了饭,其时邓再天也在,等吃完了饭,邓再天就离开了,谢立东因为中午的天南机械厂改制计划还没有完全的阐述完毕,就在饭桌上翻阅着一些资料,和谢立东熟悉并且能说上话的省委办公厅人员还和谢立东开了玩笑,说谢书记工作勤勉,励精图治,真是我们的楷模。
这时,外面来了几个人,一个个脸色平静却严肃,餐厅里吃饭的人都不认识。
这几服饰都一样的人到了谢立东跟前后才说明自己是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情谢立东和自己走一趟,并且出示了证件和相关手续,请谢立东签字。
谢立东当时就懵了。
谢立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摆放的东西,下面是他自己准备的关于天南机械厂的一些材料,上面的,更为刺目的则是那个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决定审查通知书。
面对着面目生冷的纪检人员,谢立东的脸由煞白变得通红,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甚至将身后的椅子都给碰的要倒了,被身后的纪委人员扶住。
此时餐厅里就餐的人依旧很多,可是一时间却鸦雀无声,谢立东的秘书坐在不远的地方,他也被隔离了起来,只是他比谢立东反应的更为剧烈一些,“哇”的一声竟然哭了起来,坐在一边正要离开的陈克山此时同样的怔怔的盯着那几位中央纪委人员看了看,但是随即他就站了起来,并且很快的离去,连头也没回。
谢立东好像没有看到陈克山走掉,他忽然问:“这是怎么了?为什么?”
谢立东不止一次做出过命令临河纪检人员审核自己手下其他人的指示,但是今天中央的监察人员审查到了他自己的头上,他一时半会的还是难以接受。
直到谢立东被带走的路上,在场的人都还在听他嘴里喃喃自语的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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