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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为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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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的毛笔字,是前世练出来的,所以这拜师贴,绝对是他自己写得,立即摇头道:“不是,不是,这就是我自己写得,我有练过书法的。”

“好了,我相信你,做下一步吧!”老道士老神在在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说道。

付新老老实实地在地上跪下,朝着老道士磕了三个响头。这时,等在一边的付文,立即帮付新从一旁递过一杯茶来,这茶杯,是无名老头的,茶叶,是付新家里带来的。

付新恭敬地将茶杯递到老道士手中,说道:“师父,请喝茶。”

老道士也没有拒绝,很自然地接过付新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付新见师父已经喝了一口,也就站了起来。

“恭喜啊!你们两个终于各自得尝所望了!一个想收徒,一个想拜师,正好合适,哈哈!”无名老头在一旁喝彩道。

付新更加幸运,他得到的,可不止这么一个愿望,还有小颖

第一章批文下来了

转眼,共和国这艘大船已经走过了风雨飘摇的三十年。大自然的时针也指到深秋了,南方的天气,也开始转凉。

“新子!新子!批文下来啦,批文下来啦!”今天正好周日,已经上班半年多的付新,今天正好在家休息。

“胖子,我说你一大早的,在囔囔什么呢?什么批文下来了啊?”付新打着哈欠,身上披着一件棉袄,刚出房间门,就看到陈观鱼那胖子挥舞着一个文件袋在跳舞。

“当然是政府批文啊,就我们开店那事,你忘了?”胖子的欣喜劲,一下子就被付新这哈欠连天的样子给扑灭了不少,顿时有些丧气地说道。

付新把身上的扣子给扣好,拍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点着头说道:“嗨!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段时间,可把我给忙坏了。”

确实,这段时间,付新是真得给忙坏了。

自从他拜了钟颖他外公为师之后,老道士就没回山上去,就住在了无名老头家,每天早上,两个老头,一个指导付新,一个指导付文,有时候还相互交流切磋一下。

付新跟老道士学得,是道家的一篇无名养生功法,据说是药王孙思邈传下来的,练习时间长了,可以延年益寿。

练习这功法,必须要趁紫气初升时才能练,为的,就是吸收太阳初生时产生的那一丝紫气。所以,每天付新都要起得很早去练功。

白天,付新要上班,家里多了一辆自行车,是付振邦买来的二手货,每天早上跟着老道士练完功之后,付新吃了几口早饭就要骑着这辆车赶去上班。

对了,这里得补充一句,付振邦并没有对付新拜师的事产生什么异议,或许他知道些什么。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付新不能耽误自己的工作。

工作很辛苦,别看付新是前世是院士级的人物,操作起机器来就不难。事实上,这段时间,付新遇到了很多困难,在工厂里操作机器,付新已经记不清过去多少年了,自从他进入研究所之后,一直是在实验室操作机器的。

毕竟,实验室和工厂,是有区别的,况且,这化工行业,是他的弱项。因此,付新需要一边学习,一边积累经验,很累。

下班了,回家,能休息吗?答案是不能。付新每天下班之后,第一站不是倒在家里的床上,而是到无名老头家,趁着天还没黑,跟老道士学习道家经典,周易、山海易、归藏易、占卜、观星之类的,对了,还有医术,毕竟这老道士自称是药王孙思邈的第五十八代传人。

付新也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唯物主义者学习这些东西有何用,反正老道士是非要他学不可的,有一次他有些不耐烦了,听着听着就差点睡着了,结果被老道士一脚踢在屁眼上,让他捧着屁股痛了好几天。这事,还让付振邦给背了黑锅,厂里人都以为他又在家有对子女实行家法。

这还没完,老道士还臭骂了付新一顿,整整到天黑,直到无名老头叫老道士去吃晚饭,这才让付新找到机会遁走

从此以后,付新就再不敢不认真对待了。他是这么想的:“反正技多不压身,学就学呗,对自己也没坏处。”

很乐观

到了天黑,老道士和无名老头也不会留他,付新就回家吃饭,吃完晚饭,这还没完呢,不是说洗碗,而是教导几个弟弟妹妹读书,最开始是老三一个人来,后来,越来越多,连小五这个没上学的小家伙都来凑热闹了。付旧,周末在家,也会来凑热闹。

还好,付新前世参与过九年义务教育标准教科书的编写,还应付得过来。

对了,到九月份的时候,付旧在付新的建议下,没有读师范,去市里读了高中,成绩好嘛,自然就去市一中了,这时候可没有什么不能跨县读书之说,至少付新他们这里没有,成绩好,自然到更好的高中,县里容不住付旧这尊考神。

付旧现在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次,国庆好几天假就没回来,回来要钱嘛,虽说这时候的人走个几十里都不算事,但是市里离红星乡,实在是远了一点,一百多公里呢。

付文和付静,也都成功考上了初中,这时付新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不到周末,家里就除了小五这个刚上一年级的小家伙需要辅导之外,其他都没回家,住学校了。

因为,怎么说呢,说人性也人性,说是捞钱也说得过去。学校规定,家在三公里以外的学生,必须住校,因为晚上要上晚自习,怕孩子走夜路回家不安全。

付新家离红星中学,有五公里以上。

走了三个,是轻松了点,可不要天真地以为付新到这时就能够指导小五一下就能去睡觉了,还早着呢!

对了,还得多提一点,付新家这时装上了白炽灯,这是付振邦看到家里学习气氛浓厚,也不忍心因为一点钱就打断,而且还大力支持。

烧煤油气味真得是不好闻,看着几个孩子每天都被煤油给呛出眼泪,付振邦忍痛之下,给家里通上了电,点上了白炽灯。

就在白炽灯下,付新自己还需要学习,人啊,就是要有终身学习的观念,这样才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功。

付新需要学习,因为,化工行业,他还真是不怎么懂,之前他还以为,凭他知道一些超前的技术,就可以在这个时候做专家。事实呢,呵呵,用二十一世纪的网络语言来说,真是砖家,砖头的砖。

他知道的那点知识,根本用不上,因为这个时候国家的工业基础还很薄弱,很多工业机器,都造不出来,找不出来,有更高的技术管个屁用啊,做房子还需要打地基呢!

工业基础不好,再高的技术,给了你,你也造不出来。

就比如吧,你把一架歼十通过时空隧道给开到北宋末年去,呵呵,不要说什么朝廷把你上供的歼十拆开来吃透其中的技术仿造,然后干掉金人,干掉西夏。

人家宋徽宗不把你当神仙供起来,算你摔在了狗屎坑里,浑身恶臭,不走运。

因为人家根本不知道歼十是何物,只会把你当作仙人下凡,能在天上飞了。

“你没忘就好,哈哈!高兴吧!”付新这段时间的事儿,陈观鱼也知道一些,所以并没有去计较付新把开商店给忘了的这事。

“嗯,不错,这才半年,就给办下来了,真不错。”付新微笑着说道,只是陈观鱼看他那笑容,绝逼很假!

“我说你小子干嘛,一副这个样子,不想干了还是咋滴?提出这个想法的是你,现在不想干得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陈观鱼有些火了。

付新这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时期,能批下来就不错了,还想指望政府快点,呵呵,没这可能。说不定,这还是陈观鱼他爹担了不少压力呢,真是,唉!

“呃,胖子,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说到这,付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算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刚刚笑得那么假,真不是对你,也不是对我们的事,唉,怎么说呢?”

陈观鱼看付新也是一脸不知如何解释的样子,瞬间也就释然了,就当这付新是睡糊涂了,于是拍着付新的肩膀说道:“兄弟,我相信你。不用解释了!”

“呼”付新心里顿时一松,这事,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急中生智想到办法。

“哦,对了,我这段时间忙坏了,也没了解商店的情况,店面找好了吗?货源呢?”付新一拍自己脑门,不好意思地问道。

“店面准备好了,就在厂子附近,租了一幢房子,那儿人多。呵呵。”陈观鱼笑道。

付新也一拍陈观鱼肩膀,说道:“胖子,挺有生意头脑的啊,竟然想到了挑人多的地方租房子开店,而不是用自己屋子。我看,你就辞职算了吧,专门去做生意得了!保准赚钱。”付新开玩笑似的说道。

陈观鱼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不成,现在商店才有点影子,我就辞职不干,我爹还不抽我啊,不过等生意好了,我在辞职,肯定行!”

“对了,新子,我们货源还没找到啊!”杨哥去了一趟五羊城,转了一圈,花了好几十块,愣是没找到什么好的货源,他实在不知道卖什么好啊!。

“呃”这点倒是付新自己的错了,自己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安排一个从没走出大山的农民独自去进货,又没说买些什么,这事儿安排得的确干得不踏实。

也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没事,我再想想办法吧,这段时间,我自己的工作也差不多熟悉了,时间应该会多点。哦,胖子,这次政府拿走了多少股份啊?”付新问道。

“嘿嘿,新子,你肯定想不到?”提到这个股份的事,陈观鱼的高兴劲就上来了,贱笑着说道。

“五成?”付新试探道。

第二章吓死穿越者的四六开

“呵呵!”陈观鱼伸出了六根手指。

“六成?六成你还高兴个屁啊,我给你的底限就是这么多了,这有啥开心的?除非政府出资很多,不过这我认为基本没戏。”

付新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哈哈,我说新子,你说你平时挺顺溜的一人啊,怎么今天,变得这么糊涂了,是不是生病了啊!”说完,陈观鱼还开玩笑似的想去摸付新的头,被付新一手打开。

“怎么说?”虽然打开了陈观鱼的手,付新的脑筋一下子还是没能转过来。

“六成是我们自己的啊,笨!而且,这次政府也没占我们便宜,出了三十张大团结,来换走我们手里四成的股份。”陈观鱼再也憋不住了,这付新,看来还没睡醒。

“怎么可能”付新被陈观鱼这惊人的话语给“吓坏”了,政府竟然不控股,还主动出资购买股份。

“又穿回去了,不会吧!”这时付新,可不愿意穿回去,原来的世界,他并没有什么牵挂,而这个世界,他有太多遗憾需要弥补了!

付新打了打自己的脸,想道:“我确定这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而不是二十一世纪?”

“我说新子,你发什么神经呢?不至于高兴到被吓呆吧?”陈观鱼也搞不懂这付新在搞些什么东西了。

“今天这付新,好奇怪,这厮不会昨晚撞鬼了吧。”陈观鱼这人有点小迷信,这是陈观鱼此时内心深处的想法。

“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政府怎么可能给我们这么好的优待?”确定自己还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付新终于可以把心放下来了,皱了皱眉头,朝陈观鱼问道。

“你把耳朵靠过来,我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可说出去。”陈观鱼抖动着自己的四根拇指,示意付新靠过来,小声地说道。

“没必要搞这么神神秘秘的吧?”嘴里虽是这么说,但付新还是忍不住好奇,把耳朵近乎贴在了陈观鱼那圆圆的,肉嘟嘟的脸上。

陈观鱼见付新身不由己,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再拖延,对着付新的耳朵说道:“据说,这是中央某位首长给批下来的。”

“本来吧,我爹得知这事被报道那上面去了”说到这里,陈观鱼好伸出食指指了指天上,然后继续说道:“基本上,这事儿,我爹已经不抱希望了,所以,当上面来人时,问到他分配问题怎么算时,他就按你的底限给报了上去,没想到,上面还真按你说的这个四六分来了,只不过,六是我们的,还出钱购买了我们的四成分配。嘿嘿。”

“哪个领导?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付新还是有些疑问,这太有点小说里那种主角光环的意味了。于是从陈观鱼那满脸肥肉的脸上,找到他那弥勒佛的耳朵,贴近说道。

问到这个问题,陈观鱼也就没有贴近付新的耳朵说了,直接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我爸没说,不过我猜他也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我也同样地问过他,他只是看着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好吧,反正得到了上面的关注,也不是坏事,就这么着吧,反正我们没吃任何亏,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付新做事就是这样,想不通就暂时别想了,总有一天会有解决办法的。还别说,他这种做事方法,在他前世的工作中,还真帮了他不少。

付新有这种思想,他比其他死钻牛角尖的科研工作者,研究成果不知强了多少倍。

“嗯,管他呢,现在只要手中有了这红头文件,我们就可以放大胆去干了!”陈观鱼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兴奋地说道。

都说傻人有傻福,不去多想什么国家重走几年前的覆辙,放心大胆地干,绝对可以成功。前世陈观鱼就是靠一股冲劲,成功的跻身上流社会的。

“嗯,另外,货源的事,你们先别急,让我先想想,你们先去把租下用来开店的房子给整理好。”付新吩咐道。

家乐福商店还小,付新也没想店里像未来的商场那样,铺满了货。这样,别说找不找得到货源,就说要得罪政府所开的供销社这一项,他就担当不起。

所以,为今之计,先还是从卖一类供销社比较少,或者供销社不够卖的东西开始吧!

这个事情,付新早就向众人交待好了。所以这才闹出杨过花几十块钱跑一趟五羊城,不知道进什么货好这种尴尬情况。

至于具体卖什么东西,别说,付新这时还真有点想法,绝对赚钱,而且供不应求。只是这个想法实施起来,还得更进一步的思量思量。

“对了,新子,有一个事我得跟你讲清楚。”说到这里,陈观鱼不知为何有些扭捏起来。

“我说胖子,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啊,这么扭扭捏捏的,干嘛?你想做人妖?”

你说一个胖子,做出扭扭捏捏的表情,还屁股不时地扭一扭,如何不让人有些反胃。付新看陈观鱼这样,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人妖是什么?郁达夫先生的小说吗?还是聊斋志异里的那最后一个故事,可这是什么意思啊?”陈观鱼有些疑惑,那些泊来文化还没有入侵中国,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东西。

“咳咳不提这个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就对了!”说实话,陈观鱼不提这两个人妖的来源,付新还真不记得了,这都怪那泊来的糟粕文化,糟蹋我华夏人民的艺术。

“我就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肯定实在骂我。”陈观鱼把付新给吐槽了。

被陈观鱼这么一说,付新老脸有些挂不住,咳嗽了一声,正了正自己的思想,说道:“我说胖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吧,我洗耳恭听!”

“那个那个,我把这文件上老板的名字给写成我的了。”说到后面,陈观鱼语速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红,以至于付新差点没听清。

这时候,还没有定义法人代表一说,其实陈观鱼手里这个文件,漏洞颇多,不像官方文件之处,颇多。这都是第一个吃螃蟹之人惹的祸。

“嗨我说什么呢,你就你呗,况且,我也认为你很合适,我呢,只要稍微出点力,等待分成就成,哈哈!”付新满不在意地说道。

付新确实满不在意,他志不在此,零售业局面太小了,而且零售业根本不需要什么技术,不是他吹,就凭他对一些事情的事先预知,就算前世没有经商的经验,又如何?

小小一个零售业,付新真没放在眼里,就算把家乐福做到未来世界五百强又如何,对一个穿越者来说,这实在没有挑战性,没有趣味。

现在开这家乐福商店,付新的主要目的是解决家里贫困的境遇。

付新所喜欢、所看重的,就是去攻破一个个的技术,把国家的技术等级,一级一级地升上去,打破资本主义社会对国家的技术封锁,贸易壁垒,带来这个伟大的民族,走向复兴,最终,屹立于这世界的民族之巅!

尽管做这件事,就像那攀岩,有着重重阻碍,可这又如何,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我要那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我要那诸神,都烟消云散!终有一天,我要攀上那一层一层的高山,站在巅峰,俯瞰众生!

“你不在意就好,刘哥他们也不在意,这事都怪我爸,把我名字给报了上去”

陈观鱼还没说完,就被付新给打断了,说道:“我说胖子,你什么意思啊,感情我在你眼里就是斤斤计较的人啊,你啥意思?”

尽管付新知道陈观鱼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付新还是忍不住打趣眼前这个有些“战战兢兢”的胖子,戏弄胖子,实在太好玩了!

“没没啊!”突然,陈观鱼看见了付新嘴角的笑意,也知道了付新在玩他,突然一怒而起,喝道:“新子,你什么意思啊,成心打趣我不是!太不够朋友,真是太不够朋友了”说着说着,陈观鱼还摇起头来,样子真是有点可爱啊!

“好啦!好啦,谁叫你之前生怕我吃了你一样啊,我是那种人吗?这事就到这了啊,不跟你讨论了!”付新强势,直接把胖子弄得无言以对了。

“好了,你们两个还有付新你也真是的,人家观鱼来咱家,也不搬个椅子给人家坐,像什么样?”这时,李芳华听到动静,走来过来,劝说道。

“对了,观鱼啊,你吃了早饭没?没吃婶子去给你准备准备。”李芳华满脸慈爱地朝陈观鱼问道。

陈观鱼这胖子,自小就会讨人爱,经常性地在大人面前装听话。这不,李芳华就很喜欢他这个家伙,一看他来了,就热情得不得了,让一旁的付新,都有些吃味。

付新忍不住了,造谣道:“娘,你就别管他了啊,他肯定吃了!”

“呵呵,新子,我还真没吃!”

陈观鱼脾气好,但不代表他没火气。这不,让陈观鱼逮着一个报复的机会,他明明在家已经吃得饱饱得才过来,却瞎说没吃。

第三章能源危机是机遇

时间走到了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七日,今天周一。

举世闻名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还有一天,就到了一周年的纪念日,只是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庆祝的气氛,付新并没有感受到,依然如往常一般,去工厂上班。

家乐福商店货源的事,还没有影,尽管陈观鱼在这一个多月期间催了他好几次,可付新依然淡定如常,总是说,时机未到。

到最后,陈观鱼也不问了,干脆一心扎进了自己的一堆工作中去,省的心烦。虽说是这样,但陈观鱼等人还是如往常一样相信付新,相信这兄弟不会令他们失望。

刘义这个时候也还没有辞职,还在厂里先干着,付新吩咐他,等商店开出来了,在辞职也不迟。

“嘿,刘哥,今天这是怎么了啊,厂子里貌似没几个人啊,要知道今天才周一啊!”付新一到工厂门口,就发现了今天跟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平常这个时候,付新骑着那破旧的自行车来上班,必须得下来,不然,非撞到人不可,可今天这,付新就是加速冲进去也没事啊,这厂子门口,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唉!这事,怪我!”这时,蒋海洋不知从何冒了出来。

“哦,对了,付新,昨天老付没告诉你,说你今天不用来上班吗?厂子里都停工了啊!”蒋海洋疑惑地问道。

“没啊,蒋叔,这厂子里到底出什么事了,难道停工了啊?”昨天晚上付振邦回来的晚,看他那样子,也很疲惫,一到家,就躺床上睡觉了。

付新每天因为要跟着老道士一起练功,所以起得早,今天出来时,看到付振邦还在睡觉,想到昨晚父亲回来时的疲惫样,付新也就没叫醒他,自己一个人来了厂里上班。

“唉!一言难尽啊!”蒋海洋又感叹了一句。

“唉新子,这事你也别问蒋厂长了,我跟你说吧!”刘义在一旁看到蒋海洋一副愁眉苦脸,不怎么愿意说的样子,于是站出来,拍了一下付新的肩膀,说道。

付新这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立即准好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着刘义的解释。

刘义叹了口气,说道:“厂子里的发电机,没煤了,都烧光了!没煤,也就没法发电,没有电,厂里的机器也没法运转,厂里的机器没法运转,工人们也没法工作了”说完,刘义抿了一下嘴唇,

“没煤啊,怎么会没煤呢?我记得厂里每年的煤都有多啊!”虽然付新心里已经猜到了为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的样子问道。

“还是我来解释吧,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蒋海洋站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心里想到,或许付新这小子会有办法,也不知他哪来的信心,朝付新解释道:“这事啊,还得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说起。”

原来,自从有了这个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民种田的积极性有了大幅增长,今年厂里生产的化肥,远远对不上市场上的需求,于是,厂里领导立即做出明确决定,大幅增产。

可是,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能源这一方面去,因为每年上面按照生产比例配发下来的煤,都能剩下不少,厂里的员工,每年过年还能从厂里领走一些煤回家取暖用。

可哪曾想到,今年厂里化肥要增产了,煤就开始远远不够了,没有煤,哪还用提什么增产啊,厂里的员工都要回家坐吃几个月山空。

没事干,怎么可能有工资领啊!

前段时间,厂里开始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段时间付振邦忙里忙外,还不就是这事儿,可是,还是找不到哪里有煤卖。

远看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厂里停产,发不出工资,工人们过年怎么办啊,万一哪一个闹事,这就不是小事情了!

还有,过完年,就要开春播种了,不抓住这段时间把化肥生产出来,那就要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才有机会。

这段时间,厂里领导都愁坏了,一个个的都顾不上争权夺利,而是开始跑出去找煤,能找到多少算多少,这关系到厂里的稳定,关系到他们的政治前途啊!

至于生产原料,这个不用考虑,在决定增产前,厂方领导就考虑到了。

“蒋叔,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找到煤,找到很多的煤,厂里的危机就解决了,对吗?”听完蒋海洋的描述,付新总结了一下,问道。

“对的,看你小子一脸轻松,难道你小子有办法?要知道,我们跑了好几个煤矿,都没搞到煤,人家都不愿意卖,因为他们零卖更赚钱。另外,现在马上要过冬了,矿工们都不愿意下井,他们的存量也不多啊!”

蒋海洋看到付新一脸轻松,而且嘴角还隐约有一丝笑意,不禁心底咯噔一下,难道这小子真有解决办法不成!

“嘿嘿,蒋叔,如果,我说如果,您眼前遇到这个困难我能解决,您该怎么奖励我!”付新狡黠地说道。

付新这奸猾的小子,也不考虑他爹也是厂领导,事情还没解决,先问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了!

“你确定你能解决?”蒋海洋没有回答付新的问题,而是抓住付新话里的一丝线索,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动地问道。

付新不得到好处,还是不愿意说,只见他说道:“蒋叔您先说怎么奖励我吧!”

看到付新这般不依不饶,蒋海洋考虑了一下,说道:“只要你能解决这件事情,明年的五一劳动奖章就是你的,另外,把你提拔为七级工,工资也给你涨到七级工的标准!”

“不要”

付新也不多说,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两个字,不要。

“八级工的级别,肯定是不能给你的,我也给不出来。我想想这样吧,在前面给出的条件下,增加一条,我给你提干,你就做你们那个生产小组的组长,如何?”蒋海洋又加了一个条件,试探性的问道。

付新依然摇了摇头,这次他没说任何话。

“我说你小子,别得寸进尺,这事我问不出来,我就找老付说去,我就不信,他问你,你敢不说?”蒋海洋有些生气了。

付振邦要问,付新确实不敢不说,于是立即站出来“威胁”道:“别啊,蒋叔,你这样干,以后有问题了,我有解决办法,绝对不会让你知道。”

“呵呵,还学会威胁长辈了啊,不错啊,付新,看来你在部队还真学到了些东西。”蒋海洋有些阴恻恻地说道。

“没有,没有,不敢”付新摇了摇自己的手,坚决否认。

“我说你小子,就别卖关子了。说吧!只要你的条件,不是很过分,我就破例答应你一次!”蒋海洋不想跟付新在这大门口浪费时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付新还是不愿立即透露,就是要勾出蒋海洋更大的好奇心,他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于是指着刘义的门卫室,说道:“嘿嘿,蒋叔,这里人多嘴杂,而且这大冷天的,站在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说如何?”

“好,就依你,你还能吃了我不成,走!”说完,蒋海洋就率先进了刘义的门卫室。

“走,刘哥,我们进去!”反正这会儿也没谁要来,进去门卫室坐会儿也不会怎样。

于是,付新一把搭在刘义的肩膀上,请他一起进去。尽管门卫室是刘义的地盘。

“这不好吧,而且我这还要工作啊!”刘义也不知付新要干嘛,总之,要他面对面地对上领导,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或许是黑白不两立吧!尽管刘义不算黑,蒋海洋也不算白。

“走吧,刘哥,这外面这么冷,进去烤会火,也不错啊!现在又没有什么人来,蒋叔不会怪你的,放心”说完,付新没有给刘义犹豫的机会,直接将他拉了进去。

“付新小子,现在进来了,说吧,你要是再给我卖关子,哼哼!后果你懂得!”蒋海洋一脸威胁的样子,只要付新还不肯说,他就去告诉付振邦。

以付振邦那个性子,若是知道付新在“敲诈”蒋海洋,呵呵,后果,付新想到肩膀一抖,头皮发麻!大事不可成。

付新正准备说

“刘义,刘义,你在吗?出来一下”这时,蒋橙红着双脸,走进了门卫室。

“爹,总算是把您给找着了,我说,这都快要吃早饭了,您跑出来干嘛啊!害我到处找你!”

其实,蒋橙哪有到处找,就到了这门卫室而已,她猜也猜得到蒋海洋就在厂里。而知道蒋海洋情况最清楚的,莫过于今天还在厂里值班的刘义了!

至于一旁的付新,被她赤果果地给忽视了

“咦!小新,你也在啊,吃了早饭没?难道付叔没告诉你今天不用上班?”蒋橙一连串问出了两个问题。

“早饭,我在家已经吃了,我爹昨晚回来的晚,我出来的时候他还没起床呢,所以我并不知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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