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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为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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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把假酒给吴春花一事儿,也是重要的证据,甚至可以根据这个,把胖子他们放出来了!对了,当初闫琼给吴春花的小瓶子,还找得到吗?”
陈红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去问了,这个闫琼很谨慎,吴春花说,闫琼当时就把那个瓶子给带走了。公安机关抓捕闫琼的时候,肯定会搜索这个瓶子的,至少,这个可以让我儿子他们脱罪。”
付新抱着双手想了想,说道:“嗯!确实,不过陈叔,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啊!就算胃炎可以用喝白酒治疗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胃炎喝酒,也不会死这么快。
我估计,这个陶二牛身上的病,不是胃炎,而是其他的,比如说酒精肝晚期,这个就要看闫琼是否肯招,或者吴春花是否答应解剖尸体检验了。”
“这个我会注意的,我现在就等抓捕闫琼之后的审讯结果了。估计明天可以出来。”陈宏点头说道。
第二天,付新和蒋橙来到陈宏家。就见到了出来的陈观鱼三人。
蒋橙不顾影响,一把冲到陈观鱼怀里。然后大量了他一遍,然后说道:“瘦了不少,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就不能叫你胖子了!”
“好了,橙子姐,你可以放开胖子了,现在应该问问他,情况如何啊?”付新见到陈观鱼三人,也安心了。随即打趣道。
“新子,你就别打扰他们了,我来说吧。”杨过站了出来。
杨过接着说道:“那闫琼是个软蛋,公安机关抓了他之后,还在他家搜出了那个瓶子,因为胖子身份特殊,这个瓶子立即连夜进行检验,最后得知,里面装过工业酒精。面对这些铁证那家伙就招了。然后我们救出来了。”
“小杨说的没错,付新,你跟我来一下!”陈宏走了出来,朝付新说道。
“陈叔。我想事情肯定没有这么容易吧!”走进陈宏的书房,付新就开口问道。
陈宏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脑子转得确实够快。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还记得郑大山吗?”
付新眉头皱了皱。说道:“是浔阳原来的市长吧,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啊。”
“唉你还是太年轻。太莽撞了。”陈宏感叹了一句。
接着,陈宏喝了一口茶,解释道:“确实,郑大山是被抓起来了,那个闫琼也是一个软蛋。可是,你想得太简单了,郑大山被抓起来了,可是他就不可以有家人吗?”
“陈叔,你是说,这郑大山的家人在作怪?”付新问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郑大山推下神坛的,这个我也不管,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十有**是郑大山的家人干得,而且就是他的独子,郑爱国。”
看到付新眉头紧皱,陈宏接着说道:“那个闫琼,是个软蛋,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给郑爱国的做狗腿子的人。据他交代,他是一个多月前,郑爱国安排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家乐福商店找麻烦,然后影响到你。
结果,这家伙没来几天,在家乐福买了生活用品,一礼拜之后又来退货,他想借此跟你们引起冲突,造成家乐福店大欺客的形象,然后郑爱国那边发力,趁着国家未对私营企业下定义,把家乐福干掉,来达到报复的目的,因为郑爱国已经得知观鱼他们是你的好朋友。
结果,这个没有成功,他们记住了你的话,不能店大欺客。这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接下来,闫琼又开始考虑如何设计你们了。直到遇到陶二牛,当时她给陶二牛检查出是胃炎,然后他就去片陶二牛喝酒,喝家乐福商店的酒,以此让病情加重,然后赖到家乐福商店上面去,可是他没有想到,陶二牛死了!
这下,他感觉麻烦大了,怕死的他,就拿了一小瓶工业酒精去了陶二牛家,骗吴春花,要吴春花把假酒倒入酒瓶里,造成家乐福商店卖假酒的假象。
可是他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有算到,这件事情他做的时候,已经漏洞百出,首先,就陶二牛死亡一事而言,如果他不去陶二牛家说陶二牛是中毒而亡,这件事情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他这么一做,就做出了后面的事情。”
“这闫琼真该死!不过那郑爱国更该死,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郑爱国是主谋。”付新愤恨地说道。
“是啊,郑爱国确实是主谋,可是凭闫琼的一面之词,恐怕难以给郑爱国定罪,郑家有些来历啊!我估计这件事情,最后就是一命偿一命,把闫琼拉去枪毙。让郑爱国定罪的证据,估计找不出来。”陈宏有些不甘地说道。
“陈叔,那个郑爱国,家里到底有些什么背景啊,可以安排的动闫琼,还可以就这么逃过惩罚!”付新疑惑地问道。
“来历什么的,也不算是很大,郑爱国他爷爷是曾经是一省之长,虽然现在退下来了,而且还躺在医院。但是他影响力还在啊。郑爱国又是郑家唯一的男丁了,这件事情。估计是很难扯到郑爱国身上去。”
说到这里,陈宏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叮嘱道:“付新,你要注意啊,你在明处,郑爱国在暗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从背后给你捅上一刀,这一次还好是逃过去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幸运。”
付新重重地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会注意的。”
付新也知道。眼下形势就是这样,无论在哪个国家,估计最后的结果十有**都会是一命偿一命,扯不到郑爱国这个主谋身上去。
“如果事情发生在去年就好了,如果在去年,郑爱国估计就死定了!”付新不甘地说道。
陈宏笑了笑,说道:“郑大山是在八二年出事吧!郑爱国现在来报复,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见解,或者说风声。所以等到现在才行动。不是每一个孙子,都是开国元帅的孙子啊!”
“唉”付新叹了一口气,其实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在怀疑那郑爱国的身份。到底是不是他的同类,如果是他的同类,那就麻烦大了!
“咦!不对啊。陈叔,那个陶二牛。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会喝酒就死呢?如果这个不查清楚。我估计闫琼都定不了死罪吧!”付新突然问道。
陈宏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我知道,那吴春花已经吓坏了,解剖陶二牛尸体一事,她已经答应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那吴春花确实是个好女人,陶二牛那般对她,就因为陶二牛曾经给她挡了一下,她就不离不弃一辈子!现在,为了给陶二牛讨还一个公道,不仅因为公安一句定不了闫琼死罪,答应了解剖陶二牛的尸体,还唉,我们有些愧对她啊!”
陈宏没能说出给吴春花造谣一事儿,他自觉得讲不出来。
“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有些愧对于她,这样吧,陈叔,我再去暗中推动一下,看看是否能把吴春花的名声矫正过来,如果不行,你们浔阳市政府再公开向群众说明此事吧,总这么传下去,影响不好!另外,我们在暗中帮衬她家里一下吧!”
陈宏也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处理好,他心里也过不去。
“付新,多的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在明,郑爱国在暗,恐怕这一次还只是一个开端。”
“嗯,陈叔,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跟刘义回去了,厂里面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而且,我估计我浔阳那边的阴谋,也来了。”
一直想不通上面为何要华兴实业去参加广交会,而不是浔阳电子厂,恐怕原因就在这里,十有**,就是这郑爱国在暗中捣乱。难怪他付新一直心绪不宁,感觉很蹊跷。
“你注意就是吧,虽然那边有你爹在,也不要掉以轻心,郑爱国的情况,你最好也跟你爹商量一下,郑爱国既然会对观鱼他们出手,你父亲、兄弟妹妹那里,估计也会有麻烦!另外,你妹妹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吧!”
付新点了点头。确实,付静今年要高考了,她已经在高中读了两年了,此时高中还是两年制的,实行三年制,还有到八五年,也就是明年。付静赶巧,正好是最后一个两年制高中。至于和付静同一天生的付文,已经在空军,而且听说已经开上了飞机。
“陈叔,那我回去了!”付新告别道。
“去吧!”陈宏笑着点了点头。
汽车飞驰在通往浔阳的道路上,车速不是很快,毕竟,付新现在不是很急了。
“新子,开慢点,前面好像有人。”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义,突然开口说道也许是解决了心事,刘义一点都不觉得累,就算是一夜未睡,也觉得不累。
付新也看到了前面有两个人,于是车速开始满了下来。
“新子,这个地方,有点眼熟啊!”刘义开口说道。
付新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眼熟,这是我们前几天来的时候,撞人的地方!估计前面那两个人,来者不善啊,刘哥你小心一点!”
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手牵手,伸直双臂,站在路中央,大声呼喊着:“停车!”
虽然知道了对方来者不善,付新也不敢加速冲过去,因为眼前这根本没法冲过去,除非可以不顾那两人的性命。
蓄意撞死人这种事情,付新还做不来,眼见着,付新的汽车,就缓了下来。
看到付新的汽车慢下来,那两人立马跑了过来径直往付新的车牌号上面看。
“聂叔,没错,这就是我爹说得那个车牌!”看过之后,青年人立即很肯定地说道。
“走,何政,我们去把车上那两个人抓下来!”聂叔气愤地说道。
“不用你们抓了,我自己下来,要怎么赔偿,你们说吧,我当时确实是有急事,所以才跑了,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提条件吧,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
付新从车上走了下来,很平静地说道。看样子,对方还没有报案,所以他付新也不准备赖账,赖账闹到公安那里就麻烦了,别到时候这边出来,这边又进去。
“你小子还算老实,跟我爹说得差不多,不过这件事,你别想这么容易解决!”何政说道。
聂叔本名叫聂和平,是一个山里人,所以不大会说话,他接下何政的话,说道:“对,没这么容易解决,你害得何老师第二天四点多起床,赶去给我们村里的孩子上课,结果路上崴到了脚,这件事情,你给个解释,我聂和平跟你没完,我们聂家村所有人,都跟你没完!”
“你爹是老师?”付新向何政问道。
何政反问道:“怎么?不像吗?”
接着,何政又威胁道:“我爹要我爹就是老师,怎么着,你有意见吗?这件事情,你给个解决方案吧,不然这件事情,我跟你没完!”
付新怎么看,都觉得这何政和聂和平是老实人,反正付新是没有看到这两人的任何一丝威胁之意,反而,付新很想笑。
不过付新也不准备欺负他们,强忍着笑意,说道:“何老师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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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山深处访大贤
何老师是何政的老爹,也就是付新开车所撞之人,名字叫何守敬,是聂家村小学的老师,也是唯一的一名老师。有文化的人就是受尊敬,何守敬也不例外,在聂家村,何守敬非常受欢迎。
且不说他这何守敬非常敬业,每天跑二十多里的山路,才山外面骑车到山里面,就何守敬给孩子们所教授的知识,孩子们对他的喜爱程度,也足够聂家村人对他尊敬了!
通过何政的讲述,付新知道了,此时何守敬就在聂家村小学给孩子们上课,由于崴了脚不方便,所以没有回家住,而是住在了聂家村的村长家里,也就是眼前这个聂和平家里。
都是山里人朴实,确实没错,这聂家村人,还有何政,竟然为了抓住付新,在这里轮流守了几天,愣是没有报案,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付新提出,要赔偿多少钱,讲个数吧,可是这何政和聂和平,没有答应了,他们首先就要付新赔偿一辆自行车。
可是这荒郊野外,付新也变不出自行车啊,于是,付新载着何政和聂和平,往浔阳方向跑去,目的,当然是从浔阳弄一辆新的自行车来,然后付新送他们回去,这个肇事地点,里浔阳市区不是很远,在行政规划上,这地方就属于浔阳辖管。
反正付新心底觉得挺亏欠这些可爱的人,也就不准备与他们纠缠了。一旁的刘义,一直没有说话,说实话,如果换作是他,估计早就把付新痛扁一顿了,所以对于这两个老实人,他也不忍心欺负。
一路上,付新有意无意地打听着何守敬的来历,至于向谁打听,当然是差点说漏嘴的何政了,这家伙回答付新问题的时候,差点说漏嘴,再加上之前何守敬知道付新那一回事儿,付新对于何守敬的来历,早有怀疑。
打听归打听,可是这何政是抱定了不说,一直摇头不语,坚定地把何守敬说成就是聂家村的老师,没有其他来历。只是他不知道,这样以来,更加增添了付新的怀疑与兴趣。
至于聂和平,那就更不会说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何守敬是什么来历,他只知道,何守敬是七八年前来到他们村里的老师,也是他们全聂家村人最尊敬的人。
人类对知识的求知欲,一直不减啊,特别是在落后地区,更是如此,何守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聂家村人对他非常尊敬。
都说什么好奇心会害死猫,但是有时候,好奇心也会带来好运气,付新还不知道,他对何守敬的兴趣,以至于在将来,为华兴带来了巨额的利润,因为这何守敬是一条卧龙,是一个盘盘大才。
在浔阳,付新还是有些面子的,更别说,浔阳自行车厂现在就是他在主导,所以,付新很容易就从仓库里提取了一辆新自行车,另外,又在街面上买了一些礼物,带上刘义,往聂家村行去。
至于为什么带上刘义,因为聂和平说,要想进聂家村,需要走很长一段山路,其中有一段,汽车是无法通行的,那一段路,大概有三公里,带上刘义,自然是让刘义看车子,刘义现在也没有事情,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现在还是八四年的三月,天气刚刚转暖,但是山里面的空气,还是冰凉。至少付新是这么认为的,开着他那辆破吉普,车顶还绑着一辆新自行车,穿梭在蜿蜒的山路上,付新明显感觉到了冷。
这一片山中的景色就是,千崖冰玉里,泉声半天闻,银装素裹,分外娇娆。银装并非说得是这片山中有积雪,而是那挂在树上如刀剑一般锋利的冰溜儿,粗似儿臂,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出闪闪银光。
“真冷啊!”刘义是个粗人,山里的美景,他无暇观赏,坐在副驾驶上,窗外漏进来的寒风,使得衣着有些单薄的他,明显感觉到了寒冷。
付新对他们很是客气,两个老实人也不复之前那副威胁的样子了,聂和平微微一笑,道:“我们这山里啊,起码要到三月中,才会看不到冰溜儿。”
山里人所说的三月,并不是公历,而是农历,农历三月中,差不多过了清明了,就八四年来算的话,已经过了二十四节气的清明,差不多谷雨了。
应该是来山里来得比较少,何守敬的儿子,何政,问出了一个他不应该问的问题,“为什么会到这么晚,外面过了清明,都已经很暖和了?”
这个问题,聂和平也说不清,他只知道结果,却不知道原因,握着方向盘的付新笑着回答:“因为这是在山里面,海拔比较高,使得温度降低,加上浔阳多面环水,使得温度更低,造成了这种情况。对了,刘哥,你冷的话,把我座位上披着的这件大衣拿过去吧!早就知道你会说冷了!”
刘义连忙摆手说不要,让付新自己穿上,可是付新并不了,眼见前方有一段直路,付新抽出一只手,扯下挂在自己座椅上面披着的军大衣,一把丢在了刘义的手中。
眼见刘义还想拒绝,付新不喜地说道:“刘哥,你再推辞,我可就生气了啊!我又不冷,你推辞什么,更别说,这路不好走你跟我推辞,等下开到田里去了,你负责吗?”
进聂家村的路,并不是一面靠山,一面悬崖,而是一面靠山,一面梯田。这样一来,危险降低了不少。可即便这样,付新也不敢掉以轻心,开到田里,人可能是轻伤,可总归是一个大麻烦,路面距离梯田,也差不多有一米高了。
“那个司付新同志,前面那段路,因为前几天下了雨,过是过得去,但是不好走,土很松,容易打滑,你要开过去吗?”眼见汽车过了一个拐角,见到了一块草坪,坐在后座的聂和平突然开口说道。
付新把吉普车慢了下来,最后熄火,转过头朝坐在后面的聂和平问道:“大叔,这里到你们村子里还有多远?”
“不是很远,十里路左右。”
“你不是说五里多路吗?怎么又多出了五里?”付新疑惑地问道。
聂和平点点头,说道:“是五里多路没法走,那路太窄,你的这个车过去。另外五里路,就是前面这段路了,前几天下了雨,土很松,而且容易打滑,还有,你看到前面那座山了吗?过那座山的路很陡,我怕你的车过不去。你是司机,你来做决定吧!”
付新放眼望去,果然,一条蜿蜒的黄泥巴路,直接爬上了山,看那坡度,六十度也不止,要把车开过去的话,确实有些困难。
刘义看了那座山之后,说道:“新子,你们还是走过去吧,这么陡的山,我估计车上不去。而且你看那路烂的,我估计你开过去,车就陷在里面了。”
这座山这么高,这么陡,显然是有些来历的,付新从聂和平的讲述中已经知道了这山叫什么名字,以及有什么历史故事。
据这聂和平所说,这座山叫做落凤岭,蜿蜒有好几里,过了这座山,就到了一个叫野鸡头的小山村,那是汽车能够到达的最顶端,再前面,汽车就过不去了。
聂和平还说,当年曰本鬼子,侵略中国的时候,就在落凤岭这个地方,损失惨重,被第十九集团军打退,聂和平还说,当年曰本鬼子的坦克,因为山太陡,还从这落凤岭上面摔下来过。
聂和平说道这里,几人不禁打了一个寒碜,刘义劝说道:“新子,还是不要进去了,要不,我跟他们进去,你在这里等我。”
付新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刘义的说法。他付新又不是莽夫,人家坦克都从上面摔下来过,当然,可能是当时炮火的冲击力导致的,要不然,坦克上面的履带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摔下来啊!不过坦克能从上面摔下来,也从一方面证明了这坡太陡,最好不要上去。
付新跟三人寒暄了几句,就爬上了车顶,开始解绳子了过了一会儿,付新就把自行车从上面挪了下来。
“新子,把大衣带上吧,我躲在车里还好点,你在外面,很冷的!”刘**下付新丢给他的军大衣,递到付新面前,说道。
没等付新开口说话,聂和平就笑了笑吗,然后说道:“刘同志,你还是自己穿上吧,一会付同志跟我们走山路的时候,我保准她会出一身汗,哪需要你的衣服啊!”
刘义讪讪地笑了笑,重新把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他这会儿才意识到,路不好走,肯定会累出一身汗的。
聂和平走到一个灌木丛边上,抽出腰间挂着的镰刀,挑了三颗长得比较直的不知名植物,一把砍下,然后用镰刀削干净枝桠,走到另外三人边上一根给了何政,又拿出一根,递到了付新面前,说道:“付同志,这个自行车,还是我来扶着吧,你拿好这根棍子,一会儿的路不好走,我怕你摔着。”
开玩笑,上过战场从特殊部队出来的付新会怕眼前这些困难,付新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聂和平的好意。
可是聂和平不知情,非要付新拿好木棍,把自行车给他。但是付新身上那股子崛起气也上来了,死活不肯相让。
一旁看戏的刘义,只好站了出来,对聂和平说道:“大叔,你就别跟他争了。您别看他细皮嫩肉的,那只是表象。他可能耐着呢,前几年他还上过战场,打过南越猴子,您说,这点小小的山路,难得倒他吗?”
听说付新上过战场,聂和平和何政不禁意外地看了付新一眼,眼神里,蕴含着尊敬。这个时候,解。放。军。叔叔在人民群众眼里的威望,还是非常高的,更别说,付新这种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人!
“是我唐突了!解。放。军。同志,对不起!”聂和平说话间,不禁对付新有了敬意。
“没事,我也就是一个退伍了的小兵,算不得什么解。放。军,随意点就好,不用说对不起。”付新淡淡地笑了笑,不过笑容里,却是蕴含了自豪与自信。
对于自己曾经是军人的这个身份,付新还是很认可,很自豪的。
这山路确实很难走,饶是付新体力了得,耐力了得,他的额头上,也已经有了晶莹的汗珠。至于聂和平和何政,更是累的有些气喘吁吁了。
“到前面休息一会吧!”付新看见前面有一块巨大的花岗岩,横陈在路边。花岗岩的底部,沾满了黄色的泥巴,甚至,还长了一些青苔。不过花岗岩的上面,却是很干净,似乎有人擦洗过。
埋头喘气的聂和平,听到付新的话,抬起了头,看到花岗岩,聂和平的眼睛明显一亮,然后感慨地说道:“原来就到麻石了。”
麻石,是一个地名,也是指眼前眼前这块花岗岩,进山的人,路过这里时,一般都会喝一口山泉水,休息一下,恢复一**力,在继续向前走。因为前面的路,就是下山了,不过体力不足,万一摔下去,那可就是大麻烦了。这些,都是山里人的经验。
“过来喝口水,这水不凉,还很甜。”聂和平走到花岗岩后面的泉眼旁,双手合拢,从泉眼里捧了一泼水,低头就喝,喝过之后,聂和平就对坐在花岗岩上歇息的付新和何政说道。
这一眼泉水,付新早就注意到了,不过是出于卫生,以及他并不口干的考虑,付新没有过去。
泉水相当清澈,可以见到底部的泥沙,甚至,还有七八只小虾米在泉水里嬉戏非常欢快。
三个泉眼,不断地涌动,将泥沙鼓起,不断地滚动,冒出来的泉水,流到了更后面的小溪中,小溪里,还有小鱼儿在嬉戏,一股静谧和谐的气氛,在这里流转。
“这泉水真甜啊!”付新学着聂和平,捧了一泼水,流入口中,甘甜的泉水,沁人心脾,将付新心底那一丝烦躁的气息,彻底驱散。(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被当枪使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付新三人,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聂家村。。
首先映入付新眼帘的,是一排郁郁葱葱,腰肢粗大的樟树,付新数了数有十一颗,看上去,樟树存活的年限,都已超过百年。
走近了,一股樟树的香气,扑面而来,这时映入付新眼帘的,是连成一排土黄色的土坯房,仔细看过去,土坯房中间,有一栋砖木混合结构的大厅堂,不用看,这就是聂家村的祠堂了。
祠堂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不用说,何守敬肯定在给聂家村的孩子们上课。
整个聂家村,住了二十一户,共一百来号人,也算是一个上了点规模的小村庄了。
这时临近中午,各家各户,都燃起了炊烟,炊烟袅袅,从屋顶的烟囱冒了出来,一滚一滚的,盘旋在聂家村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给这个小山村,增添了一份和谐、安康的气息。
聂和平看到炊烟,肚子不听使唤,“咕咕”地叫唤了几下。付新听到这异样的声音,不**了聂和平一眼,聂和平老脸一红,然后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催促道:“快下课了,付同志,我们快点走吧,何老师就在祠堂里给孩子们上课。”
付新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没有笑,点了点头,示意聂和平到前面带路。
“村长,你把那个坏人抓到了?”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扛着锄头,从付新身边路过,看到付新扶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又是陌生面孔,于是朝聂和平问道。
聂和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人见聂和平点头,于是朝付新威胁道:“小子,还算你识相,晓得赔一辆新的自行车给何老师,不然,我们全聂家村人,一定不饶过你,哼!”
付新有些尴尬,没有回答,至于聂和平和何政,却是没有说话,付新怎么说,也算是有错就改,亲自上门来道歉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
另外,付新还是值得他们尊敬的解。放。军。叔叔,尽管是退役了的。
继续往前走,路上又遇到几个从外面干农活回来的聂家村人,同样警告的话语,在付新耳边响起,付新只好选择忍受。
当付新三人到聂家祠堂时,何守敬正好下课了,面色慈祥地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离去,只好孩子们完全走掉,何守敬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付新三人。
“进来坐吧!”何守敬淡淡地说道。
走进祠堂,付新就看到,十几张很是破损的木质课桌和椅子,摆放在祠堂中央,课桌前面,还摆放了一块斑驳的木质黑板,这就是聂家村小学的构成了。
付新先是向何守敬表示抱歉,何守敬也没有说什么,付新才问道:“大叔,你们村子里,原来没有学校吗?怎么占用村子里的祠堂来上课啊!”
聂和平叹了一口气,有些悲伤地说道:“有的,但是村子里原来的学校,被风吹倒了,还把原来学校的黄校长压死了,本来村子里有两个老师的,自从黄校长牺牲之后,现在就剩何老师一个老师了,唉”
“难道学校倒了之后,没有重修?”付新追问道。
聂和平有些哆嗦地从口袋里摸出旱烟,点燃抽了一口,感慨地叹道:“哪里有钱来修啊!县里的文教局没有钱,乡里也说没有钱,我们村里,就更没有钱了,村民们有时候饭都吃不饱。最后,大家没有办法,只好把祠堂清理了一下,就成了新的小学。”
何守敬也接着说道:“这种情况持续三年了。如果不是我要留到这里,上面早就把这个学校给取缔了,那样一来,孩子们就要走上五里多的山路,去野鸡头小学上课了!”
“为什么啊?”付新追问道。
何守敬闻着聂和平的烟味,咳嗽了两声,然后摇着眉头说道:“还不是因为没钱,聂家村小学重修不起来,如果现在有一栋新的校舍的话,上面就会派老师过来了,也不至于我一个人到这里撑着。可是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话,聂和平手一抖,手里的烟斗和烟丝盒,瞬间掉落在地,有些惊恐,又哀求地问道:“何老师,你怎么了,孩子们不能没有你啊!”
“事到如今,我也坦白吧,村长!我本不是老师,原来是一名科研人员,因为大**,我才躲到这个地方来的。
原本,我厌倦了上面的争斗,也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所以大**结束之后,我没有回去。可是这一次,不行了,我不想走,可是上面的人,都找到我家里了,估计教完这个学期,我就要走了!”
“可是你走了,孩子们怎么办啊,五里多的山路,非常不好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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