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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化帝国-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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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出来?

可在几个人明显很是意外的目光中,杨一就笑了笑,然后从随身的一个大号商务包中掏出了一个笔记本。然后还拿出来一台这个年代在校园中很流行的随身听。

“这是……”常鸿瞿自然是见过笔记本的,但老人却没怎么见过随身听这个东西。事实上让一辈子都没有离开阳澄湖三里地之外的传统老艺人,知道现在最流行的东西是什么。也委实有些难为人。

杨一就笑着解释:“这是根据我们公司一本图书改变的戏折子,很多地方都有些想当然。可能用昆曲表演出来有些不合拍的地方,所以请常老师帮忙给看一下。当然。首先是看看这一出戏您看不看得上眼,要是看得上差不多后面就是这个剧本了,要是看不上我们再另外想办法。至于这个嘛,是播放机,不过功能比较单一一点儿,就是以用来放歌曲的,其中我已经录了一首按照我们的想法改编过的《南柯记》,请老师听一下,看看您觉得这么改变还行不行?”

常鸿瞿就没有说话,但眼睛里也没了之前那么迫切和高兴的神色,倒是有几分不以为意。

显然在老人看来,杨一要想用事实说话,但这个“事实”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中——以为昆曲的戏折子是那么好编的呢?就算是现在那些编写电视剧的编剧,让他们来编撰一出昆曲的戏,那些人都未必有这个功力。你一个前后不靠的什么文化公司,随随便便就想拿出来让自己服气的东西?不可能!

不过老人不屑一顾,可旁边的陈主任的表情,却稍微变化了一下,他自己就是分管民间文艺工作的,多多少少也算个技术型官僚,对于长三角地区的一些传统文化尤其是沪上的一个老玩意儿,不说熟烂于心,但总归也是了解一些的,现在听杨一说有了改编出来的昆曲,自然也是相当好奇的。而且除了好奇之外,从一个领导的角度来看,他对杨一的印象,也从之前比较模糊全都是听一些口口相传的东西,变成了比较直观的印象,而且还是好印象。

如果不是有心人,那么他又怎么可能在过来之前,就准备好这些东西?

近些年来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他也见多了一些发达后的老板仗着口袋里面有钱,就附庸风雅的事情。当然,那些人不是像杨一这样,邀请昆曲戏班是出于事业方面的考虑,纯粹只是用金钱来购买周围人对他们的看法而已,所以接触的对象并非常鸿瞿这种人物,而是一些书法绘画上的大师。但不管是什么大师,那些暴发户在邀请对方的时候,全都只有一个方式,那就是拿钱砸人。一幅画五千?那好,我出一万,你给我画一副尺寸大点儿的作品!一个字两百?那好,我我出十倍的价钱只要四个字,你给我写一张中堂。

可那些人除了用金钱开道之外,有何曾想过以自己的诚意去求一副字画回来?

只用钱,和既拿钱又拿诚意的做法,两相比较之下。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而且这位陈主任在肩负帮着阳一文化撑场面的职责之外,也有未尝没有充当叶家眼线的意思。看看杨一在和叶雨悠接触之外的时间,做事的风格又是一个什么样子。毕竟这种背后的观察。贴身的观察,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情和能力。

杨一提前准备好的这些东西,无疑就是他在工作能力上的最佳体现了。

接过本子,常鸿瞿没有说什么,而是从穿了十几年的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个老花镜来。虽然昆曲里面也有武生这个角儿,而且老人早年跟随父辈们学艺的时候,也恰好练过一段时间的武生,但视力方面的身体机能。却是不可能因为常年锻炼和保养就能一直维持住的,有些老人到了岁数,双眼远视,这也是没有办法好想。

带上老花镜后,老人翻开本子看了下,然后又双手伸直把笔记本挪远了些,这才皱起眉头轻声念了出来:“如月辉轻曳,着落檐角寂静无声,如掠清风。于无碍处细于尘……(旦上),缓步青峰上,对清纱明月,剑入匣中……(唱词)。我有一剑,似什刹镜花水月信煦温,我有一剑。似荡云星河万马奔腾,气薄千山大泽雷雨。为乾金为九霄之龙……”

半晌之后,老人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从老花镜儿的镜框上,两道目光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不太像是昆曲的戏折子,倒有点儿古曲的味道?不过古元曲可没有这种神仙鬼怪的内容?虽然说从唱词还有规范上来讲,倒是勉强说的通,但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这种东西要说搁在老前,我怕没太多人买账。”

杨一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只要老人没有直接下一条“狗屁不通”的批语,那么就算是自己赢了第一场,毕竟要把《云荒》改编成昆曲,就连他这个来自于未来,见多了各种大杂烩讯息的作弊者都没有太多把握。事实上一开始他的改编也是不忍卒视的,剧本最后完成以后,还多亏了他的老师季棠郸帮着修改,要不然,现在常鸿瞿的反应可就不会是这么古怪,而是勃然大怒了。

虽然心里在庆幸着,可他的嘴巴却丝毫不慢,笑着看过去:“常老师,你虽然没有走出过阳澄湖石牛潭这一亩三分地,但空闲的时候看电视总是有看的吧?”

“听曲儿的时候多,看电视的时候少,但肯定看过。”老人就点点头。

杨一继续笑,跟准备偷鸡的狐狸一样,看上去不动声色,但除了狡诈之外还有两份期待和紧张:“那武侠剧看过没有?”男生这就是在拿常鸿瞿的过往经历赌一把了,因为从王京母亲那里得知,老人少年时代昆曲里面的好些行当都是唱过了,最起初是小生和武生,还有丑、末两角儿也是尝试了一段时间,所以一些基础功夫也都练过。而这种练过传统戏班子功夫的人,对于武侠剧肯定不会像老知识分子老学究那样,纯粹是极端排斥的心理,说不定还会很喜欢。

果然,男生的猜测并没有错,对方点点头,显然有了两份兴趣:“怎么没有?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就是从武生学起,其实就算不学武生只是一般的生末角色,那些最基本的东西也少不了,你看看我这孙女儿,现在一天光是劈叉练骨,没有两个小时我都不让她下地。那些武侠片里面的替身,我们戏班子里面随便挑个人都能上。”

杨一闻言顿时大喜,这老头儿就上当了吧,然后也不管旁边众人不解的目光,在大家“你们一老一少是不是跑题了”的无奈和疑问中,就笑着凑趣道:“看来还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厉害。不过我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不知道常老知不知道,在武侠小说最开始出来的时候,可是被当作不务正业的东西来批判的?”(未完待续。。)

689。拿出诚意

果然,男生的猜测并没有错,对方点点头,显然有了两份兴趣:“怎么没有?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就是从武生学起,其实就算不学武生只是一般的生末角色,那些最基本的东西也少不了,你看看我这孙女儿,现在一天光是劈叉练骨,没有两个小时我都不让她下地。那些武侠片里面的替身,我们戏班子里面随便挑个人都能上。”

杨一闻言顿时大喜,这老头儿就上当了吧,然后也不管旁边众人不解的目光,在大家“你们一老一少是不是跑题了”的无奈和疑问中,就笑着凑趣道:“看来还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厉害。不过我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不知道常老知不知道,在武侠小说最开始出来的时候,可是被当作不务正业的东西来批判的?”

“乱讲?什么叫不务正业?我跟着师傅还有我老子去魔都唱戏的时候,还是民国吧?就有武侠剧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武侠剧现在看来没劲而已,六七十年代那些迂腐笔杆子说的话,能算数么?”常鸿瞿就把眼睛一瞪,很是不屑道。

杨一顿时苦笑,心忖自己倒是忘了,这位老先生可是本世纪二十年代生人,不是什么七零后八零后,一些东西自己要靠翻阅历史资料才能弄清楚,可人家却全都亲身经历过,记在心里面呢。于是就连连点头,很是没立场地无耻附和道:“这不是那些自诩正派的家伙们说的么?我又不同意这个观点。不过我们继续说这个武侠剧,之前有一段时间被人看成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个总没有错吧?”

说到这里。男生是什么意思,老人倒也咂摸出一些味道来了。毕竟他也不是傻子,杨一不说他自己的剧本反而在武侠剧上面绕来绕去。任谁都知道,他这是在拿武侠剧一二十年前的地位,来类比他那个剧本儿呢。

所以老人没好气地斜眼看过去:“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要告诉我,你这个讲什么神仙鬼怪的戏折子,也和以前的武侠剧一样,现在上不了台面,但以后迟早要正名过来对不对?”

“不是。我倒不觉得我这个本子能被正名,就算能,也是十年……不,最少二十年以后的事情吧?反正我是不报什么希望的。”杨一就呵呵一笑,对着满腹不解的老人阐明了自己的意思:“其实我这种看似创新的本子,根本就不会被划分到传统戏曲里面去,最多被冠以现代戏曲,或者是动漫话剧一类的称呼。嗯,前者还太客气了。那些剧作家剧评者还有一些传统知识分子们,是不可能认同的,因为这个本子面对的对象是少年和青年,他们并不是社会主流。”

“但能不能正名。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我的目的不是让自己的本子窃取传统昆曲的正统地位,而是希望借着吸引到更多观众的机会。让昆曲的名字被更多人知道。”

杨一就看向老人,目光很是诚恳:“就和武侠剧在八十年代所起到的作用一样。当然,我不敢说自己的本子就有那种能量。但只要在未来某个时候有了表演的机会,而因为这种创新的演出内容和方式,能够留下部分观众,而这一部分观众里面,又有哪怕一个人,是真的对昆曲有了兴趣,那就是我们的胜利对不对?”

“也就是说,你写这些神仙鬼怪的玩意儿,只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看?”

“差不多吧。”杨一点头,苦笑着看向老人:“常老师,其实你真的不用纠结于题材和内容,只要到时候表演的人员是昆曲妆容,是昆曲表演形式,那就足够了。难道为了那些正统,就非要把观众们都赶走嘛?”

常鸿瞿不置可否地沉吟一下,然后又指了指放在旁边的单放机:“这个怎么用?你先放出来给我听一下。”

男生摇摇头,只好拿起单方,按下了播放键。一阵微不可查的磁带卷动声音传出来,然后音效随之响起——“蹍光华,城一座,把温太真装砌的嵯峨。自王姬宝殿生来,配太守玉堂深坐。瑞烟微香百和,红云度花千朵。有甚的不朱颜笑呵?眼见的眉峰皱破。对清光满斟,一杯香糯……”

不是老人听惯了的曲调,到带着几分新鲜趣味,似乎短短几句就在众人眼前勾画出一个鬓云欲度香腮雪,却偏偏又带着几分怅然的女子形象。这种已经大大有违昆曲旦角水磨唱腔的曲调,根本就不能按照传统的观点来评价,但是却意料之外的有几分意思,就连一直对杨一的建议不感冒的老人,也只是皱着眉头,却并未做出拂袖而去的举动。

因为除了稍加改动的歌词之外,从未听过却又意外让人不由得就沉浸其中的编曲,也是让老人没有直接出言反对的原因之一—在综合了sens神思者,喜多郎,宗次郎等众多岛国新民乐的著名作品编曲后,此时此刻众人听到的这一首曲子,正是由杨一“创作”,林西协助编曲而成的大成之作,虽然是民族的敌人,但男生也不得不承认,在古典和传统寻求新发展做出新突破的方面,那些岛国的音乐家们要比自己这边做得更好。

华夏有汉唐之风,古琴之高雅,唢呐之通俗,都是在这片沃土上传唱了几千年的音乐,可当新的世纪来临之际,一些传统的隐约却在华夏开始了断层,古典和流行的界限是如此分明。倒是反观一水之隔的岛国,那边也有着由汉唐之音转变而来的“能乐”,“雅乐”,但在文化的变迁中,那些岛国的音乐家却能把传统很好地融入近现代文化,神思者一首海上的新丝路,让欧洲人都为之倾倒。知道了在遥远的东方,有人可以不用钢琴和小提琴。就演奏出动听不下于欧美音乐的神作,而华夏这个东方音乐的发源地。反而倒落在了后面。

老师被学生超过,或许有些人可以用达者为先安慰自己,但事实上那些一直都习惯了站在最高处的人们,真的可以接受这种角色的反转么?

所以在“创作”这些曲子的时候,杨一固然很是解气,然而等到曲子完成,听到动人的旋律传出来,男生却又不仅有些悲哀。只是他也很清楚很明白,这种唉声叹气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现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只要一步步努力下去,终归会有“东方”就等于“华夏”的说法。

“曲子倒是不错,但这个唱法……”老人犹豫了好半天,才很是不甘心地哼哼道:“勉强也说的过去,虽然不是传统的水磨唱腔,但好歹能听的出来是一种传统戏曲,不是那些个情情爱爱的东西。”

杨一就忍不住在心里暗笑,心忖道那是一定的。要不然我还真敢把那些传统的东西给改的一丝不剩啊?要是原本的味道都没了,那自己还费个什么劲儿去找林西,让那位作曲家专门联系上他的老朋友老同事,给来了这么一出?唱歌的是谁?魔都戏曲学院的博士生导师。八十年代年年上春晚的人物,人家唱出来的东西即便是经过了不少改动,更加符合青少年的审美观。可毕竟三四十年的民族唱腔功底在那里,想要在演唱中加入一些戏曲味道。尤其是刻意模仿昆曲的一些余音和韵脚,还是轻轻松松就能做到的。

听着从未耳闻过的曲调。杨一这边的几个人倒是全都听的入迷,而常鸿瞿的弟子和小孙女也是津津有味,唯独老人只是单纯意外和欣赏的表情,倒并没有那种很是沉醉的神情。这也不奇怪,毕竟除非是公认的天籁之音,要么对于一个很多事情都养成了习惯的老人来说,是很难改变自己那些根深蒂固的喜好的。男生集合了岛国众新民乐大师之长,所编撰出来的这首曲子,放在一些有一定文化素养,对于音乐的鉴赏能力也说的过去的人群中,自然能引发不小反响,可对于一个一辈子都听着咿咿呀呀小曲儿,动辄开口就是昆曲唱腔的老人来说,却不太可能让他直接倾倒。

人生的阅历摆在那里,审美观和喜好也都全然固定,所以能够对“杨一的”这首曲子表示欣赏,就已经是很大的认可了。

“这个曲子……”听完了这丝竹缭绕的一曲新民乐后,常鸿瞿就点点头:“还不错,可以入耳,而且我相信很多年轻人可能不会喜欢那些戏曲,但听你这个肯定能听的下去。但是要请我们常家班唱这个,我觉得还是不太合适。”

“师傅?”旁边那个一直侍立在旁边的中年男子就有些着急了:“就算师傅你觉得这么唱不行,但总要想想小可吧?你让他跟着你学艺,说是祖宗们教的东西不能断了传承,可你就忍心看着小可以后也跟我们一样,想要唱戏都找不到地方?”

“行了,不用说,我自己心里有数。”这种延续着华夏传统的人群里面,对于一些流传下来的规矩,总是格外讲究的,现在那名男子未经许可就开口抢白说话,自然是犯了规矩,让常鸿瞿不满起来,直接张嘴把人呵斥下去。

杨一这边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就连陈主任,也是脸带不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这种结果,王京母亲自然是非常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师傅一眼,就忍不住开口想要打打圆场:“老师,其实我们杨董已经是很有诚意了,再说他要你们唱的也都给你们听了看了,我以前也是唱旦角,没觉得这么改一下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地方啊?最多就来这么一次,算是给小可挣的钱也行啊?”

“红梅你不用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的,这个曲子其实不错,虽然少了一点儿老味儿,不过终归能和我们祖宗传下来的古乐沾点边儿。而且放出来的这一段《南柯记》唱腔,我要是没有听错,应该有那个什么,民族唱法的味道在里面吧?但我跟你说,有些东西只能坚持下去,要是第一次让了步,那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那就有后面无数次,所以你们都不用劝了。”(未完待续。。)

690。战术迂回

杨一这边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就连陈主任,也是脸带不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这种结果,王京母亲自然是非常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师傅一眼,就忍不住开口想要打打圆场:“老师,其实我们杨董已经是很有诚意了,再说他要你们唱的也都给你们听了看了,我以前也是唱旦角,没觉得这么改一下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地方啊?最多就来这么一次,算是给小可挣的钱也行啊?”

“红梅你不用说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的,这个曲子其实不错,虽然少了一点儿老味儿,不过终归能和我们祖宗传下来的古乐沾点边儿。而且放出来的这一段《南柯记》唱腔,我要是没有听错,应该有那个什么,民族唱法的味道在里面吧?但我跟你说,有些东西只能坚持下去,要是第一次让了步,那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那就有后面无数次,所以你们都不用劝了。”

闻言,男生不仅在心中无语,但随即也有些敬佩的意思生了出来,毕竟在当下这个金钱开始显露威力,物欲即将横流的时代,还能保持内心坚守的人已然是不多了。而老人恰好是不多人群中的一个,杨一所能做的,也只是献上敬意而已。

那个文化局的陈主任就咳嗽两声,然后看向杨一,他的意思很清楚——要不然我就以文化局的名义出面说一下?

理解了对方的意思,男生心里就是一惊,不过随即就不动声色地赶紧抢在对方之前出口。因为他不好直接拒绝这位陈主任的提议,只能走迂回路线:“既然这样。常老一再坚持自己的意见,我们阳一文化也只能说很遗憾了。希望以后能有另外的机会合作。”

“你们可以找找其他的戏班子嘛,虽然现在还继续唱昆曲的比较少了,但终归是有的。湖对面有一个柳家班,虽然名气不比我们大,但如果不需要原汁原味的水磨腔,那我估计他们也能凑合一下。”老人见杨一倒也干净洒脱,没有继续死缠烂打,心里面倒是冒出些许的不好意思来,想了想。就主动给杨一介绍道。

“要请别人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就做过一番调查,知道常老你的常家班是现在功夫最好的,名气最大的,所以才专门过来请。”杨一不无遗憾,但却并没有继续劝说对方的意思。

“呵呵,你看你,一边说我们功夫最好名气最大,可一边又要我们改变唱腔。要是改了唱腔。谁还知道我们的功夫是最好的?这不是说了半天全是废话么?”老人呵呵一笑,忍不住就打趣了两句。

杨一微微一窘,干笑着点点头:“这倒也是……唉,不对。让别人来唱?不用唱腔和功力?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就在众人都在侧目而视,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的时候。男生忽然一拍大腿:“常老,你自己不愿意出山。那也就算了,我不勉强您。不过我要是想请您帮着教几个徒弟,你看行不行?不用多么高深的功夫,就是最基本的可以上台哼哼几句,摆出昆剧的架势就行。”

“那不行,不行不行!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找几个人冒充戏班子去表演?可我要是教了他们,和自己上台有什么两样,而且你说只有半年功夫,半年功夫能出什么东西来?不说水磨腔了,就算是甩水袖都甩不干净,这不是败坏我自己的名声吗?”老人顿时连连摇头,就是不答应杨一的提议,而且还有些吹胡子瞪眼的架势了。

“不是要真的学会什么,就是个噱头而已,到时候最多算是记名弟子怎么样?”杨一也不顾老人已经有些不好看的脸色,就拼命鼓动起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而且我要找来跟您学艺的学生,又不是我们华夏人,都是些老外而已,老外就算学不好也不丢人对不对?而且还能好好宣传一下,您的功夫太好,班子的水平太高,连外国人都愿意跟着您学习了。”

“外国人?”老人一愣,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后面阳一文化动漫部的那个活动策划人,就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同事,目光中充满了“老板这打得又是什么主意”的不解疑惑。而被他目光询问的总裁办助理,直接两手一摊,心道这个问题问我有什么用,杨董的思维你这个专职活动策划的都不清楚,我还能想明白么?

“难不成,你还打算让老外去上台表演我们老祖宗的东西?一个个金毛玻璃球眼珠子,化了妆还不吓死人啊?跟大马猴儿似的,不行不行,简直是胡闹!”老人敢接摆手,觉得这小子之前看上去还挺靠谱,怎么越说越没个正经了呢?

“不是那种蓝玻璃珠子的金毛大马猴。”杨一就忍不住扑哧一笑,心忖自己倒是没看出来,感情这位老先生还是个老愤青,人家一般都说是外国友人,不怎么讲究的就说是老外老外,结果常老先生倒好,直接用大马猴给概括了:“是岛国人,和我们华夏人很像的,但是也算外国人了对不对。”

“鬼子?那就更不行了,没得说,你赶紧给我走走走,不要再说了。”老人脸色顿时一变,直接就准备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旁边王京母亲看情况不对,就赶紧站出来解释道:“老师的父亲早年间就是被……以前没有解放的时候,那个什么……”

杨一知道了,昆汕就在沪宁之间,也是被那些侵华日军祸害的重灾区,所以这里的老一辈人们看岛国人不对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对于这种情况,他虽然能够理解,但却还是不同意因为是岛国,就一切全都要痛恨或者是打倒的做法,哪怕两国之间民间的主旋律一直是互相敌视。但总有一部分愿意看到两国友好的人存在。

何况就算是男生自己,对所谓的华夏岛国友好这种说法不感冒。但为了对方庞大而且成熟的动漫消费市场,他也要说服常鸿瞿帮助自己。来出面当这个老师。

“常老,其实我就跟你直接说明了吧,我现在想要搞的这个东西,虽然说也是为了自己,但最后是能够在岛国那边赚钱的。赚岛国人的钱,给我们国家创造外汇和税收。你知道不知道,其实这个本子,是由我们公司一部动漫作品给改编的,那个动漫您应该清楚吧?就是给十多岁二十岁的小孩子年轻人看的东西。比以前那种动画片要成熟一点,面对的受众人群要广泛一点……”

“你不要花言巧语了,我不会帮你这个忙。”

对于老人的斩钉截铁,杨一仿佛视若未见一样,继续解释道:“而这种动漫,岛国人做的最好,所以现在我们国内市场上,几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作品,都是他们的东西。您知道就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人书。每年可以为岛国那些动漫公司带去多少收入?又从我们国家青少年的口袋里面赚过去多少钱嘛?”

常鸿瞿虽然不答话,但在听了杨一的问题后,却又重新坐了下来,脸色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个多亿。这还只是目前的统计数据,如果等到他们的产品全面攻占我们国内市场的时候,这个数字还会翻上好几番。常老您不愿意和岛国人有纠葛。好吧,我理解。但是不久以后,那些岛国公司就可能因为您的这一次不合作。从我们国家的青少年那里赚到好几亿人民币,每年都是这个数字。”

“什么一个亿好几亿的?这些还不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人哼了一声,显然不太相信杨一的说辞。

“常班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如果对于国内动漫市场很了解,那么你可以反驳杨董的话,但要是不太了解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相信他。”一旁的陈主任打酱油打了好半天时间,现在看到自己能派上用场,马上不失时机地插嘴道:“我们文化部对于这个方面的事情有过统计,在这里我向你保证,杨董所说的数据全都是真实的,不掺半点儿水分。”

对于官方的立场和态度,常鸿瞿还是不得不顾及一下,闻言好半天不吭声,显然是没办法直接反驳了,想了一下后,就反问到:“那这个和我教小鬼子唱戏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因为杨董在半年后,要举办一个大型的动漫活动,常班主就当是联欢会那样的活动好了。而在这个活动上,阳一文化那边除了展出一些很常规的动漫产品外,剩下来就是组织一些业内活动,这些活动是联欢会上必不可少的,没有了活动气氛也就不够了。而用昆曲演唱他们公司的动漫作品,就是一个最好的吸引人眼球的办法,而且在这里我就做主给你透个底,除了你们昆曲之外,杨董的目标还有金陵云锦,龙泉青瓷,篆刻,剪纸,泥塑,海凝皮影戏……很多内容都包含在里面,只有这样,才能让活动内容丰富,而且也实现了让青少年接触传统文化的目的。”

“还有那些个玩意儿?”老人一愣,随即不太相信地眯着眼睛道:“我们唱戏的上台表演,那个什么金陵云锦,龙泉青瓷,还有剪纸啊泥塑啊什么的,他们能干什么?”

“这个就是公司的业务机密了,只有常老您先答应了接受我们的邀请,我才能透露具体活动内容。”杨一微微一笑,也给对方卖了个关子。

“不说就不说,我老头子又不稀罕。”常鸿瞿就嘴硬着哼了两声:“但是你们搞了这个联欢会,就能抵制小鬼子的产品买到我们国家了?”

“不能完全抵制,但可以造成一部分影响,让国内的消费者都觉得我们国家自己也是有好产品的,此消彼长,总能给那些岛国……小鬼子造成一定的损失对不对?并且刚才陈主任也说了,除了打响我们公司的名号,也能让现在的青少年,更多接触华夏传统文化,这难道不算是好事情?”(未完待续。。)

691。迂回成功

“这个……”常鸿瞿就有些说不出话了,虽然对于一个企业的市场运作,他没有什么发言的资格,完全可以用“我不清楚你们也不用问我”这种话来搪塞,可是对方最后还有一句“也能让现在的青少年更多接触华夏传统文化”,近乎于有些大帽子一样扣下来,就让这位唱了几十年昆曲的老人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

是啊,自己不是一直抱怨着,说什么现在连学艺的苗子都没有了么?人家巴巴准备了这么一场活动,就为了让那些小子姑娘们能够对那些传统文化产生一些兴趣,这要是还不答应,那不是说自己就不愿意看到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有个好?

见他犹豫着没说话,旁边陈主任和王京母亲就轮番开口,一个占据民族大义,一个用师生感情说话。他自己身后的那个男子虽然还是不太敢开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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