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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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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有如醍醐灌顶,游走全身,骨骼噼里啪啦一阵暴响,本来就彪悍异常的何晨,身上更是涌出一股滔天气焰,几乎凝结成实质的目光,有如两把犀利的剑芒。而手中的长枪,更是出灵蛇出洞,蛟龙腾空,人还未在城门上站定,雷电枪犹如暴雨梨花,密不透风的枪影层层叠叠,仿佛一瞬间便笼罩住整片天地。
  “啊啊啊。”
  刹那之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多个羽林军士转眼便倒在地上,身上各数个枪眼窟窿,鲜血正不要钱的泊泊而出。
  而所有落在何晨身上的枪戟,无一例外被弹开,不伤一丝分毫。
  何晨状若疯魔,一柄铁枪来回横扫,枪影笼罩范围里,金戈震荡,枪锋破甲,士兵惨叫,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交编着一首惨烈的乐曲。
  黄忠也不甘落后,有如豹子奔跑,猛虎出笼,梨花拖刀中,在地上迸出一阵火星,他一声大喝道:“让开。”
  踏过地上无数宛城兵卒未寒尸体,黄忠一刀划破穹苍,无数刀风旋转,一阵白光中,本来就已经有所松动的大门,终于“硼”一声巨响,裂成两半。
  “门破了。”
  宛城士兵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雀跃声,隔在两军中间的那一扇门,缓缓倒塌。
  “冲啊。”本来有些被阻的声势,再一次猛涨而上。兵卒高举刀剑,如潮水蝗虫般涌了进去。
  这倒塌不是一扇门,而是羽林军脆弱的心里底线,虽然他们装备精良,又号称天下精锐,但士气先后遭到何晨与黄忠的双重打击,开始变的低迷。
  一旦没有间隔,宛城精挑出来的死士,便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断了一只手,就用另一只手战斗。腿脚不能动,跪着也要报住敌人同归于尽。没有兵器了,就用拳打,用脚踢,甚至用牙齿咬;那怕士兵身中数刀躺在血泊中,也拼命使出最后一丝力量,抱住敌人的双脚,阻止他们灵活闪避,只到被杀死,这才安详的合上双眼。
  羽林军彻底蒙了。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养尊处优的军爷们,哪里见过这种疯狂的架式,个个像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般,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直被杀的节节后退。
  “挡我者死。”
  又一声在杂吵混乱战场中暴冲而起,所有士兵惯性的回头一看。
  这一看,却把羽林军最后一丝勇气完全踏入深渊。


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十九章

  何晨有如天兵天将下凡,尘世间已经没有任何生物可以挡住他。那柄长枪旋转下,竟然浮起两团肉眼可见的强大气流,就像戈壁沙漠里的龙卷风暴一样,数个士兵在若隐若现的紫色电流中,身体被浮空,被切割,被分尸,分不清是肉沫还是碎骨如下雨般掉满一地。
  “我的妈呀。”
  “跑啊。”
  一阵阵撕心裂肺,惨绝宇寰的惨叫声,不停撞击羽林军脆弱的心灵。终于,有人顶不住压力,也不知道是谁先出声,还在苦苦抵挡支撑的羽林军开始大溃败。一个两个,八个十个,最后一大片一大群开始逃亡。
  何晨妖盾的效果已失,肩膀、后背上各插着两枚箭矢,但并不是很深,伤势也不重。这其中要归功于雷电枪属性加成和身上的锁子甲做工精致,要不然只怕早已入肉三分。毫不犹豫让士兵拿刀砍断箭身,任由箭矢插在肉里,脸色丝毫未变。随后制止士兵的追赶,单手捉起一名目光惊恐,浑身尿骚味的太监。
  这名太监很幸运,在何晨强大的落日弓技能和士兵疯狂踩踏下并没有死去。但同时他也很不幸,再目睹何晨发威的整个过程后,英勇的被俘虏了。
  “张让、赵忠、段珪等中常侍在哪里?说出来,饶你一命。”何晨手上巨大的蛮力直接把这瘦瘦弱弱的太监提在空中,就像拎住小鸡一样,双腿乱蹦。
  “奴才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嘉德殿,将军饶命啊。”太监如此近距离接触何晨,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只把他薰的想呕。双眼只是稍一接触何晨杀气腾腾、凶相残暴的脸,差点就被吓晕过去,本来已湿的裤底,又湿了一大片。
  “刚才那几个太监都是谁?”何晨厌恶的看了一眼道。
  “是程旷、夏恽两位公公。”太监哆哆嗦嗦道。
  “哈哈哈,好好,十常侍已去其二。”何晨心里一喜,双手一松。
  “哎唷。”那太监冷不防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声大叫。
  “兄弟们,走。”
  南屯门的战斗虽然短暂,但却惨烈无比,足足有五六十名士兵从此魂消魄散,再也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有近百人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伤痕。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余下死士仍然坚定不移的跟随何晨奔跑前进,没有一点胆怯与犹豫。
  在普通百姓眼里神秘莫测,威严难挡的皇宫深处,如今却好比何晨自家后花园,予取予求,随心所欲。一路毫无阻挡冲杀下去,死在他们手里的禁卫加太监人数,起码超过三百。而且这个数目还在不停的增加中。
  高耸而立,辉煌大气的崇德殿越来越近,无数人影其中穿梭。
  而在一侧嘉德殿,也已经远远在望。
  就在这个时候,从边门里忽然杀出一大队羽林军,这队人马衣甲鲜明,武器精锐,阵型紧凑,军纪严明,在一个魁梧彪悍,单手持枪斧的战将带领下,直冲而来。
  这队人马足有五百之数,何晨目光一扫,心里一沉。
  “贼人休走,鲍鸿在此。”那大将怒目横眉,一身铠甲下,奔跑有如猎豹般敏捷。
  “休要张狂。”边上黄忠冷哼一声,也不见什么大动作,弓已上弦,箭已连珠。可怜那大将枪斧还未见血,武艺还未施展,便在黄箭疾风追电般的弓箭下,闪避不及,直穿眉心,成为阵前亡魂。
  羽林军发生一阵小小的骚乱,但很大又有领头站了起来,组组禁卫更加速捷的冲上来。
  “好箭法。”又一声雷霆大喝。从另一旁门又冲出一枚羽林军。
  “何城令,你速速去嘉德殿,张让那厮都在那里。此地交于本校尉就是。”
  何晨转头望去,说话的正是助军左校尉赵融。
  何晨大喜,无暇思考为何他们来的如此之快,急忙道:“赵校尉,现如今外面情况如何?”
  “外面已经乱翻天了。赵忠死士连续冲击将军府,张彰领部曲苦苦抵抗,好在皇甫将军深明大义,听到消息后,马上组织家将兵丁支援而来,此时双方还在激战中。其中主薄陈琳为刺客所伤,伤势极重。”
  “又有吴匡领部曲赶来皇宫,却半路被夏牟领羽林军截杀。两军于朱雀门口激战正酣。”
  何晨心一沉,情况不妙,再这样下去,洛阳四处战火蔓延,马上就全乱套了。
  “对了,刚刚收到消息,袁校尉已集合兵将,正准备支援城令而来。”
  我靠,晏明这家伙怎么办事情的?怎么就能让袁绍跑了?何晨当机立断道:“时间紧迫,下官先去嘉德殿,以防阉人跑了。”
  “速去。”
  说话间,何晨已率死士加快速度,往大殿疾驰。
  “我乃助军左校尉赵融是也,你们难道也想造反吗?”赵融大手一挥,羽林军拦腰阻断另一枚羽林军。
  “赵融,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今日之事,大伙心里明白着,少说废话。”
  ……
  何晨心急如焚,经过一番苦战后,士兵未做整顿又不停加速奔跑,宛城兵卒虽然个个彪悍骁勇,平时训练又刻苦,但终不是铁人,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气喘呼呼,脚步变的沉重,脸上不停有汗水滴下。此事已不能久拖了,再下去士兵就要支持不住了。
  就在何晨担忧不已的时候,一座明显异于别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这殿显的更为大气磅礴,富贵华丽,除了高高在上的崇德殿外,比边上所有建筑都高些。
  更重要的是,起码有上百个太监,手里拎着各种武器文书,正慌慌张张往北宫方向撤离。
  何晨心里大振,憋气红着脖子粗天大吼,声音有如晴天霹雳道:“张让、段珪休走。”
  那一堆太监同一时间顿了下,集体回头看了看,忽然惊叫起来,有的丢弃物品,拔腿就跑。
  “兄弟们阉人就在面前,他们想跑了,快给我追上。”
  果然,本来已经有些精疲力竭的死士,忽然间听到何晨的话,仿佛看到胜利已在眼前,个个拖着有些不听使唤的身体,咬着牙,使出全身吃奶力,拔腿就追。


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二十章 大快人心

  一大群太监东躲西藏,直恨老娘生自己时候为什么只有两条腿?加上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这还没有跑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汗流夹背,整个胸口火辣辣的疼。眼见着如狼似虎的宛城死士嗷嗷的迅速拉进距离,个个脸上一片绝望之色。
  又有些机灵之人,鬼鬼祟祟缩到后面,然后慢慢退回大殿里。
  宛城兵自动成散兵线,四面八方的飞快涌而去,很快便开始包围这些太监。
  “啊。”
  有几个漏网之鱼,也是一开始跑最快的几个太监,眼看就要钻进一道拱门时,天空中忽然急速流星般飞过几道白光,转眼间便穿过他们身体,随后直朴朴的倒在上,双腿蹬了蹬,挂了。原来背后各自插了一把箭,箭柄没入一半,只留着染红的箭羽在外头。
  “老老实实蹲在地上或可免其一死。但如果你们心中还存奢望,也可以试试是你们的腿脚跑的快,还是弓箭飞矢快!”何晨眼见太监有些分散,深怕张让、赵忠等为首的十常侍夹在其中逃跑,不由利用黄忠这个百步穿杨的神射手进行威慑,大打心理战。
  果然,有了前车之鉴,那些年老体衰、瘦弱多病已经跑不太动的太监们,目测了一下刚才距离,又望了望张弓夹箭的黄忠,心里犹豫了片刻,便乖乖蹲在地上。
  但有些贼心不死之人,想利用栏杆、石砌遮遮掩掩,无一例别被黄忠点杀。皆是一箭穿心,死的不能再死。
  这下太监们都老实下来了,个个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何晨松了口气,一直高度紧崩的精神终于放松一些下来。这才时候才发现自己上下湿透,阵阵热气白雾不停散发。伴随着全身发麻,有些地方酸疼的历害,特别是背后和肩膀两处箭伤,一阵阵揪心的感觉让他直皱眉头。
  而分散在四处盯防太监的兵卒,个个也都大汗淋漓,胸口激烈起伏,不停的喘着大气,何晨甚至发现不少兵丁双腿还在微微打了颤抖。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让身上不下有七八处刀伤的俞涉在简单包扎处理后,带领五十个看起来相对有余力的死士进殿搜查。
  强忍伤痛,何晨虎目扫视全场,近百个太监有如寒风中的鹌鹑,身体瑟瑟发抖。
  “张让可在此处?谁第一个指证他,可活命。”何晨深吸口气,忽然暴喝道。
  何晨话音落完,所有太监几乎同一时间抬起头,双眼四处打量。
  没在这里?等了半响,没有人出来指证,何晨脸色变的极其失望。
  “赵忠可在?”
  “没在。”又是良久后,才有个小太监结结巴巴抬头道。
  何晨脸色铁青的难看。
  “段珪。”
  “他他他……”
  这次,几乎同一时间内,七八个太监异口同声,所有手指指向一个缩在边角,几乎像鸵鸟把头埋在地下的太监。
  何晨脸上狞笑一声:“拉出来。”
  早已有兵卒一把捉住段珪帽子连头发用力往上一拉。一阵杀猪般嚎叫声响起道:“将军饶命啊。你不能杀杂家啊。”
  “为什么不能杀你?”满脸血迹,有如血海夜叉的何晨饶有兴趣道。
  “何大将军之死与杂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你骗三岁小孩去吧,给我砍了。”何晨狞笑声,单手一挥。士兵手起刀落,鲜血飞溅,头颅落地。一代奸人段珪,终于得到应有的下场。
  “哇哇”边上几个太监被鲜血洒满一身,个个脸色变的苍白,忍不住在那里狂吐。
  “有谁认的他?”何晨指着揭发段珪的那个太监道。
  有多人道:““这是印绶监的陈云。”
  “你可以走了。”虽然杀了段珪,但何晨没有一点喜色,对那着第一个指证段珪的太监挥军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真的可以走了?”那个太监宛如在梦中,不敢相信道。
  “你不想走也可以留在这里。”何晨双眼扫视过去,冷冷道。
  那太监立马落慌而逃。
  “张恭是谁?”何晨有如判官阎王,嘴巴一出,又定生死。
  “杂家可以用好多金子、好多地契来抵命。”张恭在所有太监眼光和手指中,几乎想也不想从怀里掏出一大堆纸票契约,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哀求道。
  “哦?多少金子啊?几亩良田啊?”何晨假意惺惺道。
  “这里共有万顷良田,又有白鹿金皮数张,共值黄金万两。”
  “哇”不但太监,就连宛城死士也一脸震惊,齐齐惊叹出声,如此巨额财富,足足可抵上富足郡城一年税金,不知可养活多少百姓。
  “好好好”何晨怒极生笑:“给本城令收了。”
  “城令,杂家可以走了吗?”张恭见何晨收了黄金,满脸堆笑,不由心生希翼道。
  “下地狱去。”何晨怒喝一声,狠狠挥了一个手势。
  “啊。”又一头颅掉地,满地鲜血。
  “如此贪婪之人,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惜。”何晨吐了口水,心里才有点解恨骂道。
  随后何晨把自己记的十常侍之人一一点名,前后共诛杀五名太监。只是逃了张让、赵忠、毕岚三人。
  这时,俞涉领着众侍卫从嘉德殿里出来,个个身上又添血液,刀锋还有血水不停滴下。
  “如何?”
  “城令大人,共杀太监三十九。里面除了宫女,已空无一人。”俞涉脸色有些苍白,腿步也有些轻浮,但表情却极为兴奋道。
  何晨冷冷哼了一声道:“这里是皇宫,收回你的色心豹胆。”
  俞涉有些尴尬道:“城令……。”
  “我们只杀阉党,并不是造反,想要女人,外面多的是。”何晨打断俞涉严肃道。
  “明白了。”俞涉点点头。
  何晨又看着场上还有七八十个太监,毫不犹豫冷血残酷道:“剩下的全杀了。”
  “将军饶命啊。”
  “将军不要。”
  各种哀求声,痛哭声,辱骂声混杂在一起,但这一点也动摇不了何晨的决心,在宛城侩子手的刀刃锋口下,很快人头分身,齐齐丧命。
  嘉德殿门口血流成河,头颅遍地,近百尸体无一完整,有如人间地狱,惨绝人轘。
  就在这个时候,又人远远奔来道:“何城令,何城令。”
  何晨回眼望去,不正是田丰又是谁?
  这厮一个文弱书生,竟然能在兵荒马乱之中深入皇宫深处,胆子也未免太大,脑子也够灵活了。何晨有些啧啧称奇,他倒是忘了田丰还未罢官回河北之前,可是掌侍御史,皇宫不知道进进出出多少回。
  待田丰走进,往地上扫了一眼,忽然仰天狂笑道:“哈哈哈,何城令今日壮举,他日必名扬四海,看着这些阉党死去,真是大快人心啊。”
  “符皓怎么来了?”何晨笑而反问道。
  “何城令,事情不妙。此时京都已大乱,赵忠、张让同灵帝退往北宫,已有大批羽林军护卫。其中袁校尉伙同淳于琼数千兵卒,正急速向这里赶来。贵军数千人马又被冯方部阻于南宫口,虽然士兵骁勇,杀的冯方节节败退,但短时间内,已无法支援而来。还望城令早下定夺。”回过神来的田丰想起大事,急忙道。
  PS:谢谢书友小潘1,逆相随,半夏清风打赏,十分感激。


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二十一章 打落碎牙往肚吞

  “什么?”何晨一时间五味杂陈,自己豁了老命,赌上老本家底,牺牲不少宛城精锐士兵的性命,到头换来就是这样一个的结果?
  “我不甘心啊。”何晨紧紧握拳,依稀可见上面血脉青筋暴涨;须发怒张中,刀眉飞扬,一股戾气冲天而起,双眼迸出赦人的光芒。
  “城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田丰眼见何晨如此暴怒自责,整个好似要吃人一样表情,不由低声劝说道。
  “再说城令今日目地已完成七八分,阉人余党只怕日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何将军殉难,实让人扼腕。”
  看不出田丰有什么表情,何晨忽然嘴角轻轻一抽,冷笑数声然后目光游离道:“恐怕未必吧。朝野天下间,谁不说阉人结党,外威专权?今日两虎相争,几乎同归一尽,只怕这下全天下人都击掌称快吧。何大将军殉难,大厦将倾,除了何家上下整日惶惶不安,提心掉胆外,剩下的只怕都在寻思如何落井下石,撇清关系,大泼脏水吧。”
  “城令此言差异,何将军虽然专权,终比不上阉臣结党营私,蒙蔽圣听更为恶劣。设西苑、显阳苑等地,日日唆使圣上淫欢做乐不理朝事;又卖官鬻爵,败坏朝纲,导致民怨四起,终有黄巾之乱。”田丰一边开导同时,心里对何晨又有进一步了解,这个大儿虽然外表粗犷随意,但实际上是个心思极为细腻的人,很多事情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只是特别喜欢扮猪吃老虎而已。
  “呵呵,田侍史无需多言,此等事情,下官心里有如明镜通透的很。”何晨吸了口气,振住一下有些颓废的精神,强忍笑颜道。
  “城令无需担心,今日你看似暴虐,又肆无忌惮的在皇城撒野,并杀掉中宫中无数阉人,但何大将军身殉宫中,朝野震荡,民心浮动。何太后为护何家之威,不让其声名下坠,无论如何也会提拔何苗,兴许清阳还有可能官升数级呢。”田丰安慰道。
  “田侍御史有心了,今日之事,清阳必铭记在心,它日必有厚报。”何苗?何晨心里冷笑数声,这家伙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但何晨对于田丰的安慰开脱还是有些感动,至于升官之事,他倒不是很担心。何进虽去,但只要何太后在宫里一天,就必然要护着何府一日。只是想想董卓马上就要进京,心里又不免有些惆怅。
  “袁绍,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何晨终是个知进退,晓忍隐的人。长出数口浊气,压住心里恨意,破口大骂一声。然后对田丰道:“此地已不宜久留,田侍御史,我们走吧。”
  “城令请跟随田某人,皇宫大小捷径某熟悉一些。”田丰道。
  “如此有劳了。”
  何晨临行之前,小心翼翼把何进头颅包好,这才一脸肃穆的跨在背上。
  在田丰带领下,皇宫生僻大小道中来回穿梭,不知绕了多少拱门,一路下来竟然平安无事。
  至于一开始何进分派而来的向导,早已不知所踪,估计死也刀兵荒乱之中。
  一刻左右,前方杀声隐约可闻。
  又穿过一道拱门,前方霍然开朗,有如潮水般呐喊撕杀声忽然一浪高过了浪,在诺大朱雀广场上,无数身着宛城番衣的士卒,在文聘带领下,左冲右突,浴死奋战。而另一方羽林军兵数明显多于宛城,而且还有陆陆续续赶来支援。
  文聘全身已染红,分不清是他的鲜血还是敌人的。一把大刀有如来自牛头马面的钩魂棒,每每腾空,必有鲜血溅起,尸体落地,异常彪悍。晓是如此,还是有无数的羽林军前扑后继,把文聘围的水泄不通。
  而宛城兵起码伤亡过半,但仍然在苦苦支撑,奋力杀敌。
  何晨看的怒不可遏,刚刚平息下来的滔天杀气再一次疯狂弥漫全身,正想指挥士兵冲上去,边上的田丰死死拉住劝声道:“将军不可,前番撕杀只为阉党,如今再杀,便有如造反。”
  何晨怒极生笑,长枪遥指文聘,凄厉狠声道:“田侍御史,你可看到眼前将士正挥头颅,挥热血?那可是下官宛城子弟兵啊,难道你就就想让下官眼睁睁看他们在晨面前倒下吗?那让晨何已面对江东父老?”
  “城令爱兵心切,鄙人自是知晓。但此时如果再过多纠缠,只怕到时候城令也难已脱身。”田丰一脸严肃道。
  “哈哈……田侍御史好意在下心领了,下官也没有那么莽撞,只要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升天即可。”何晨见田丰就是个牛脾气,拉着自己手臂死死不放,不由无奈解释道。
  “圣旨到,还不都停下来。”就在何晨豁出决心,准备再搏杀冲锋过去时。一人在骑马连连飞奔而来。
  士兵们纷纷一愣,但还是各位自警惕的看着对方,深怕对方忽然趁机发难。
  “太后有旨,诏何晨立刻入宫觐见。何城令可在此处?”
  是荀攸。
  看着马上俊雅飘逸,从容不迫传旨的荀攸,何晨心里酸甜苦辣瞬间齐齐涌上心头。
  他怎么会去太后那里请旨?
  何晨虽然迷惑,但还是朗声道:“下官在此,恭请太后旨意。”
  荀攸放缓马儿速度上前,看着眼前这位一身血煞之气,好如骷髅海中爬出的骠悍猛将,不由点头赞道:“何城令果然人中之龙,不负重望啊。”
  何晨没有回答,只是用不解的眼光直愣愣看着荀攸,半响才涩声道:“荀侍郎想必一早就思量好的吧?”
  荀攸闪动着有如星芒的双眼盯着何晨,脸上缓缓露出笑意,仿佛一夜如春风拂面,百寒皆去,语透智珠道:“匡扶汉室,重振朝纲,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假如真有这么一天,何城令必然功不可没。”
  刹那间,何晨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照理来说,何晨应该十分感激荀攸才对,正是因为他请到圣旨,避免自己又一番血战,挽救了无数精锐的性命。但何晨心里却丝毫没有一点高兴之色。
  荀攸不愧为史上曹操五大谋臣之一。自己又出力又出人,拼死拼活半天,他却只动动嘴,什么事情都完美解决了。何进死了,外戚大权旁落了;中常侍十去**,这朝纲风气也应该正了;顺便敲打自己不要有不臣之心同时,又卖了一个天大人情给自己,还不能不接受。何晨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打落碎牙往肚吞来形容。
  当然,何晨此行也算功德圆满,大有收获,只是比起现在的心情,实在是微不足道。
  这是何晨第一次,也是唯一次与荀攸的交锋,结果完败。
  那怕数十年后,已黄袍加身的何晨,每次与名扬天下的六大贤之一,贵为九卿之首的荀攸私谈,都会心有余悸,冷汗冒背。假如当初不是荀攸心存慈仁,只怕自己也早已埋土皇城了。
  当然,郁闷的何晨没有想到才过上没多久,自己就报回一箭之仇了。



第二卷 京都风云 第二十二章 憨厚的可爱

  说话宛城精锐兵卒与羽林军在被荀攸打断战斗后,两方也兴不起什么再战心思,随后在各自将领劝说下解散。
  在何晨的叮嘱中,文聘带领剩下一千多士兵,连同受伤行动不便的,退出皇宫,准备出城不表。
  而何晨在荀攸的带领下,向北宫奔去。
  这一路下来,本来华丽秀美,到处景盆花草的皇宫大院,早已变的满目疮痍,处处是战后的痕迹,假山上、走廊边、荷塘里、水池中到处是东倒四歪的尸体,本来一尘不染的地上,已经变成紫黑血迹,一大堆多的触目惊心,无数物品散落在各个角落,本来就冷清的皇宫,更是变的生气全无,就只有何晨与荀攸两人马匹“达拉达拉”清脆声,在皇宫里四处回音。
  本来皇宫里是不允许骑马的,但现在时间紧迫,又事急从权,两人就这样风风火火而去。
  北宫主要是用皇帝与妃嫔起居之地,因为地位比南宫还重要,所以里面建筑极尽奢华气派。由北宫的宫殿少于南宫,建筑也没有那么规划对称。德阳殿是其中最大的建筑,颇似西汉大名鼎鼎的未央宫,其宏伟壮丽莫比,台阶高二丈,花纹石作纭,白玉砌台阶,黄金铸成柱子镂刻三带缠绕花纹,红漆梁上镶嵌青色翡翠,并引注洛水于殿下,其南北宽七丈,东西约长三十七丈,整个殿可整整容纳万人有余。
  此时少帝刘辩、何太后但还有一干重臣皆齐聚一堂。
  大殿里已是乱哄哄一堆,脸色皆异。
  有的神情喜色,恨不得连浮三大白;有的咬牙切齿,一脸愤怒;也有的如老僧入定,脸色淡然;也有的一头沉思,专注入神。
  少帝刘辨束发之年,此时正缩在何后旁边,双手紧紧捉住太后袖角,满脸惧怕之色。灵帝本来有好几个儿子,但接连夭折,他由于担心小皇子刘辨再遭不幸,便把他寄养在一个姓史的道士家里,由于年少未有系统教育,养成他农家孩的野性,举止轻浮,做事孟浪,故不要灵帝所喜。
  何太后虽已过了三十多岁,依然风姿卓越,美貌成熟,一点也看不出像生孩子模样。她衣着极为华丽,光彩四照,贵气逼人。
  “众卿家可有何良策?”何太后不愧为东宫之首久居上位,虽逢巨变,却面不改色语气从容不迫,谁也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丝丝喜怒。
  众臣眼神瞄过跪在地上已大半时辰,表情貌似惶恐,实则眼睛淡定,胸有成竹的张让、赵忠两人,心里不由一阵冷笑。
  何太后倚重这两位太监是朝野尽知的事情,但偏偏何进又被这两人指使杀害。这就让人纠结了,按常理来说,太后应该果断出后,杀了这两人为自己兄弟报仇。但太后偏偏没有这样做,反而询问在场各位,这不是明摆着心里主意不定,对张让、赵忠有所不舍吗?
  既然如此,谁敢出声?谁敢说杀?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众人理智的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想若祸上身。
  太后等了半响,见殿里这些老狐狸愣是半天一个屁也不放,不由怒火中烧,重重冷哼一声。
  而张让、赵忠更是脸上露出得瑟,趾高气扬,哪里像跪在地上的犯人?
  就在这时候,有门舍大声唱诺道:“宛城令何晨到。”
  “来了。”众官个个精神一振,眼睛不停朝外瞄去,都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传说成杀神白起转世的牛逼哄哄人物到底长的如何三头六臂。
  “哐啷,哐啷。”人未进门,盔甲沉重摩擦声已在外面响起。
  待何晨踏入大殿门口,里面的无数官员都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妈啊,这得杀多少人啊?此时的何晨形如血海厉魔,煞气直冲云霄。本来乌黑的头发已染成血红血红,全身青色铠甲也被血水洗刷成紫黑色,脸上两道一浅一深的疤痕相互交错,一对虎目精神炯炯,一双刀眉霸气飞扬,犹如两把光芒四射的宝剑,凌厉的直抽心脏,让人不敢直视。加上强悍无比的躯体,异于常人的身高,龙行虎步间,一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儿远远散出,就好如一位刚刚沙场百战得胜而归的凯旋将军。
  众人皆震憾了。
  再想想今日以区区三百死士就敢冲击皇城诛杀阉党,不由连连感叹道:“果当世之虎将也。”
  何晨站定,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太监,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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