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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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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顺势一抖,绳子准确无误绕过木梁,林风站在木凳上,脑袋顺势探入,这一下可是把一旁小何吓坏,双手连忙保住,“大人,大人,千万别想不开。”

“放手。”

“小何不放。”

林风一脸无奈,有时候还真拿小何没辙,脑袋倒也不慢,有时候偏偏绕不过弯,“这是案情重演。”

“案情重演?大人不是说徐娘是自杀?”

林风冷笑,“看懂没有?”

小何摇头,一脸疑惑看着上面绳子,林风从上面下来,“是高度,方才进入时绳索位置恰好是在这里!”林风用手一指,和自己现在拴在上面绳索高度几乎完全相同。

“大人,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要上吊,是否会花费力气爬上去,然后将脖子吊在上面?”

“爬上去?”小何咬了一下嘴唇,怎么越听越迷糊,“大人,就别为难小何了。”

林风啪的一下踢倒木凳,小何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什么,“我懂了,徐娘身高太矮,即使加上下面木凳高度同样不够,如果是这样怎么自杀?”

“不是自杀。”

“不是!大人刚才明明说是。”

“不要声张,我来问你,这个徐伯为人如何?”

“为人老实,小何来的时候听人提起徐伯在这里做了十几年,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欢赌上几把,这也算不得什么。”

“徐伯的背一直是弯的?”自从三江县遭遇毒驼袭击,无形中对驼背之人多出几分警惕。

“一直是这样,年纪大了,有时候能自己收拾就不麻烦徐伯。”

林风点头,徐娘的死,破绽是在高度,一个女人无法做到,这一点徐伯同样不行,除非使用其他方法,仔细看过,木梁上,除了绳索留下一道痕迹之外没有其他摩擦痕迹,这里是锦衣卫,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想到这里不由得眉头一皱。

“那个徐娘?”

小何犹豫一下,“大人,说死人坏话总是不好,还是算了。”

“总好过在背后说活人坏话,事无不可对人言,直说就是。”

“好吧,徐娘什么都好,饭菜做得也不错,就是有点那个。”说完挑了一下眉毛,这种事不用说得太过清楚。

“今晚凶手必定显身。”

“大人,徐娘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到时便知真相。”

一天无事,几人心事重重,哑女精心准备饭菜同样失去兴趣,尤其是小何,天生胆小,不时左右看着。

“天要黑了,都先回去,今晚插好门不要出来,秀儿,陪着小雨。”

“知道了,林大哥。”

林风返回住处,推开房门,转身关好,左手轻轻一动,上面留下一道缝隙,透过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门外发生的事。

小何同样躲在门口,抱紧弯刀,嘴里小声念着什么,多半是菩萨保佑之类的话,按照林风吩咐只等凶手自己出现。

夜,静得吓人,往往罪恶都是在这个时候发生,那些躲在暗处不怀好意眼神,白天大多蛰伏,或者带上面具,只等夜幕降临那一刻彻底撕下所有伪装。

“啊啊啊。”小雨手里比划着,指指外面然后指指李秀儿。

“不会有事,一定要相信林大哥。

第六十七章谁杀了徐伯

天边泛白驱散夜的黑暗,一道身影闪出,正是林风,手持飞鱼刀,趁着夜色从房内出来,一直躲在暗处,只等杀死厨娘凶手主动出现。

这一刻眉头皱起,足足守了一夜,始终不见人,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或者是那个法子没有管用。

做贼心虚,杀人者同样如此,林风先是说成厨娘自杀令凶手放心,同样失去戒心,进而提出鬼魂之说,人最是迷信,死去厨娘衣衫完整,身上没有被侵犯痕迹,既然与人无怨必然是图财,厨娘身上带的包袱到底去了哪里!

“大人,能不能出来?”

“出来吧。”

从一处隐蔽位置钻出一个人,从上面跳下,多半在里面蹲得时间久了,双腿不稳直接跪在地上,正是小何。

林风双手一拉,小何从地上站起,“大人,凶手没有出现!”

“去看看徐伯。”

“好。”

林风在前,小何跟在身后,腿略微有点瘸,只得三步并两步跟上,厨娘住处是在后院,徐伯住在侧院,林风还有小何住在前院。

进入侧院,用手一推,院门从里面插着,“奇怪。”小何脑袋趴在门缝上向里看着,“平常徐伯早就起来,今天是怎么了!”

“让开。”

小何倒也听话,身形闪到一旁,林风手中飞鱼刀一晃,薄薄刀刃顺着门缝探入,顺势一挑,啪的一声,上面木栓掉到地上发出声响。

“好刀法。”小何看在眼里不由得直竖大拇指,看似简单,若是对准了慢慢探进去,必然容易,林风瞬间出刀,准确无误,飞鱼刀就跟长了眼睛一样顺着门缝溜进去,这一招没个几年苦练根本无法做到。

林风一推,院门打开,院子里没有人,顺势进入弯身从地上拾起木栓,完好无损,可以肯定有人从里面插好。木栓硬木打造,十分结实,除非是用这种方式,否则从外面根本无法推开。

“徐伯,我是小何。”小何喊了一句,里面没有回应,索性加大声音,还是没有回应,来到门前用手轻轻一推。

门开了。

侧院大门紧闭,房门确是开着,缓缓打开,发出嘎吱、嘎吱声音,好在天已经亮了,如果是晚上,这种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加上死在房间内厨娘,很容易让人有所想象。

“徐伯。”小何探头进去,声音放低,屋内没有人,随身衣物挂在墙边,还有平时使用清扫工具。

“这么早能去哪!”

侧院大门从里面插着,两侧院墙足有一人多高,林风仔细检查,上面没有攀爬留下痕迹,如此不免奇怪,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林风等人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侧院还有其他地方?”

“有一个小后院,平时用来堆放杂物。”

“去看看。”

小何答应一声前面带路,角落里出现一条一人多宽通道,走过通道,确实有一个小院落,堆了一些不用的桌椅,虽然是对方杂物,收拾得十分整齐,可以看出徐伯平日里必然喜欢干净。

“大人,没有。”

“那里有问题。”

林风用手一指,同样是角落,一块破草席倒在地上挡住大半视线,小何看了一眼,“大人,没什么!”

林风摇头,“其他位置物品摆放整齐,唯独这个地方草席随意倒在地上,一个人的习惯不会轻易改变。”

小何点头,快走几步来到近前,拉开草席,“大人,这里有个洞。”

草席拉开,终于看清,角落里出现一个洞口,多半是年久失修缘故,石块掉下一大块,上面砖头同样整齐摆在一旁,恰如林风所说,这是一个人的习惯。

洞口出现,足够一个人钻出去,一个看似无法实现的事随着洞口出现变得可能,锦衣卫不再是风雨不透,从这里可以随意进出,厨娘的死必然与徐伯有关,挂在房梁位置高度同样可以解释清楚,真凶未必是徐伯。

不管如何,徐伯必然与这件事有关,否则不会连夜从秘洞溜走。

“出去看看。”

林风一弯身钻进去,飞鱼刀顺势向前,好在没有危险,若是前面有人埋伏,手臂无法自由挥动,飞鱼刀威力大打折扣。

身子跃出,顺势一滚,打量周围,一切完全陌生,只能等小何出来才能弄清,这是什么地方。

“怎么一下子到了这!”小何看着眼前发出这样感慨。

“这是哪里?”

“大人,再往前走,跃过一道墙就是外城后街,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后街,是否有赌坊?”

“有,那种地方只要有银子什么都有。”

林风点头,徐伯好赌,无意中发现侧院角落里掉下石块,索性加以利用,这样可以省去不少脚程,同样不容易被人发现。

“过去看看。”

小何前面带路,这里位置极为偏僻,左侧是高高院墙,应该是内城府邸后面一块废弃之地,中间一条小路,只容一人通过,从地上脚印判断,徐伯没少从这里进出。

“啊。”一声惊呼,小何随之停下,整个人站在那,林风位于身后,视线完全被小何挡住,“发生什么事?”

“徐伯,他死了。”

小何身子让开,林风来到近前,用手一探脖颈,没有脉搏,人已经死了,脖子位置出现一道红色印痕,应该是被人用绳子从后面勒住窒息而死。

“凶手是个左撇子,右手有残疾。”

“大人如何断定?”

尸体上留下印痕,脖子右侧痕迹明显要比左侧深,林风拿起一根草叶,打了一个圈,顺势一拉,右手控制左边区域,左手恰恰相反。

小何点头,“这样只能说明凶手左手力气大于右手,大人是如何判断,对方右手有残疾?”

“是否记得厨娘脖子上出现淤青?”

“记得。”

“左侧位置明显比右侧少了一块,发现尸体时并不清楚,方才特意看了一眼,脖子上印痕加深,露出手指痕迹,一共九根手指。”

“凶手右手缺了一根手指!”

“如果推断没错,杀死厨娘还有徐伯的是同一个人。”

小何叹口气,“知道又怎样,到哪去找。”

“赌坊。”

林风判断没有任何错误,徐伯在锦衣卫呆了十几年,从身份上根本无法融入,整个人变得孤立,唯一爱好是赌,那里同样是徐伯经常出入地方,从赌坊下手最是直接。

小何转身要走,林风伸手拦住,“大人,不是要去赌坊?”

“走这边。”

小何摇头,“不行,前面有城墙,去外城得绕过去从内城门出去才行。”

“如果徐伯也这么想,根本不用走这条小路。”林风快步走出,小何只得跟在身后,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寻找徐伯,不想看到的确是一具尸体,凶手究竟是谁,如此穷凶极恶,连续杀死两个人。

厨娘的死,必然是有人布局,先是用什么法子引厨娘离开,最后将其杀害,借助侧院通道将尸体送回,最后造成上吊自杀假象。

按照常理,只有两种可能,厨娘自杀,或者是被徐伯所杀,如果不是林风发现侧院通道,徐伯的死必然成为一桩悬案,最终不了了之,可以断定,凶手在决定杀死徐伯之前已经考虑到这一点。

林风脑海中快速将所有可能分析清楚,眼前就是小何口中提到院墙,算不得高,只要借助一定工具完全可以顺利通过,让人不解的是,这里没有石块,同样没有梯子,更加没有密道,凶手在杀死徐伯之后又是如何返回。

第六十八章九根手指的人

林风是否真是如同西镇抚所说那样,注定是灾星,只要是身边的人都会莫名出事,先是整个十组锦衣卫死于那场海难,接着是负责做饭厨娘还有打更徐伯,一个个接连出事!

侧院内发现隐蔽石洞,那一刻,看似如同铁桶般无法攻破京城锦衣卫千户营变得体无完肤,就是如此简单,恰如一只水桶,无论上面多么坚固,一旦下面出现破洞,哪怕只是细小裂痕,同样可以造成致命影响。

从石洞钻出,眼前尽显荒凉,如果不是那个破洞,或许这个空间真的被人遗忘。

乱草丛中发现徐伯尸体,石洞的发现者,脖颈上显出暗红色印痕,脖子后面出现一道类似十字痕迹,可以判断,是被人从后面用绳子勒住窒息而死。

整个人躺在那,眼睛睁大,后背始终无法伸直,这一点与死去毒驼子明显不同,毒驼子的后背里藏有杀机,毒物打出那一刻瞬间挺直。

“小何,蹲下。”

小何答应一声,整个人蹲在那,脑袋向前,多半明白林风用意,后背尽量放平,再看林风,几步来到近前,踩在小何后背上,借着对方身体力道高高跃起,左手一抓顺势跃上,站在上方看得清楚,左边位置出现一道印痕,类似绳子摩擦留下,下面位置是一棵树,算不得高,至少可以承受一个人重量,凶手正是靠着这棵树加上绳索轻松越过城墙。

“大人!”

小何站在下面眼巴巴看着,就自己这点本事根本上不去,林风蹲在上面,手臂伸出,“上来。”

小何学着林风样子,跑到近前向上跃起,高度明显不够,手臂伸出瞬间被林风抓住。

林风手臂发力,小何脚踩着院墙向上,废了好大力气勉强爬上,一屁股坐在上面,“累死了。”

“没死就走。”说完整个人从上面落下,小何向下看了看,犹豫一下,只得随之跳下。

后街的早上总是特别的静,仿佛是在夜里一般,偶尔有几人出来撒尿,如果换成街市,此时早已人满为患。

“大人,赌坊就在那。”

店面不大,上面挂着一个布帘,写了一个“赌”字,门上贴着对联,上联是,“看人看面看手气。”下联是,“乐子乐事乐人生。”横批四个大字,“愿赌服输。”

林风点头,小何上前,掀开门上布帘,这种地方多是通宵达旦,加上有人看场子,所以不用担心有贼或者有人捣乱。

“大人,请。”

林风进入,屋内四个桌案,上面放着骰子等赌具,一人趴在那,一旁长凳上躺着两个人,一旁放着长棍,应该是赌场请的护场。

“醒醒。”

小何来到前面,用手敲击桌面,那人抬头,吓了一跳,“二位爷,这么早,玩点什么?”

飞鱼刀放在上面,那人吓得连连后退,明摆着是要找事,刚要喊叫,两个护场就在一旁,林风飞鱼刀抵住那人肩膀。

“大爷,不要杀我,要什么尽管拿就是。”

“谁要你的命,这是我家千户大人。”

“千户。”那人倒也有些见识,听到小何提到千户,加上对方手持利刃行走,必然是京城锦衣卫,眼中惊恐之色更甚。

“不用怕,问你一点事而已,记住,不能有任何隐瞒。”

“不敢。”

飞鱼刀收回,那人淹了一口吐沫,顺势袖子抬起擦了擦额头上汗珠,突然来这一下惊出一身冷汗,再看两个护院嘴里打着鼾,如果真是贼人,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看来要换几个中用的才行。

“经常光顾赌场的有没有一个叫徐伯的人,是个驼子。”

“驼子,有,有这么一个人,一个月会来几次,所以记得。”

“没有记错?”

“不会,这里的人都叫他徐驼子,听人说是在锦衣卫里面打杂。”

林风点头,信息算是对上,“最近来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

“肯定?”

“小人没什么本事,就是记性好,那天徐驼子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红红的,出手比平日大方,喊声也格外大,一晚上输了几百两,之后就再也没来。”

“很好。”林风看着掌柜,这个信息对破案有用,一个好赌之人,手里必然没有什么积蓄,何况一个月要光顾这种地方几次,赌场这种地方几乎是只进不出,突然多出几百两银子,必有蹊跷。

“多谢大人夸奖。”掌柜连连点头,做官的就惹不起,锦衣卫更是不能惹,见过锦衣卫杀人,咔嚓一下,斗大脑袋直接掉下来,那叫一个狠,最主要的是,杀的是四品京官。

“徐伯,也就是你们说的徐驼子,最近是否和一个右手有缺陷的人混在一起?”

“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点小事如何能瞒得过我家大人。”掌柜面露疑惑,小何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小人多嘴,多嘴,该打,确实是,那个人叫九指,游手好闲,喜欢小偷小摸,偶尔来这堵几把,多半是臭味相投,两个人称兄道弟,有时候一起出去喝酒。”

“那个叫九指的人住在什么地方?最近可有来过?”

掌柜连连摇头,“这个确实不清楚,这个人有段时间没来过,多半是手头紧,有一个人应该知道。”

“谁?”

“从这出去,后街倒数第二间木屋有个寡妇张,无意中听九指提过,两人是相好,大人可以去问问。”

“小何。”

“是大人。”

小何快步走出,林风随之离开,赌坊掌柜长出一口气,从后面过来,照着两个护场就是两个嘴巴扇过去。

“谁,谁打老子。”

这两下必然不轻,眼睛瞪圆,见是掌柜气势汹汹站在面前,顿时没了脾气,“大哥,怎么打我。”

“废物,老子差点见了阎王,你们倒好,睡得跟死猪是的。”

“哪个敢闹事,也不问问我京城第一棍名头。”那人顺势从一旁拿起木棍抖了两下。

“算了,什么京城第一棍,人家是锦衣卫千户大人。”

“锦衣卫!”

一瞬间顿时蔫了,对付个无赖混混还是可以,和锦衣卫交手还不是死路一条,“大哥,怕是摊上大事,怎么惹上锦衣卫那帮人。”

掌柜冷哼一声“看你们两个那点胆,当初不是吹着天王老子都不怕,一个锦衣卫就熊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道理我们兄弟懂,锦衣卫我们兄弟是惹不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走。”

那人拎起木棍就走,掌柜连忙闪身拦住,不想来真的,“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动气,不过是问点徐驼子还有九指的事,应该和咱们无关,即便真的有事,打点一下也就是了。”

“掌柜这是何意?”

掌柜一脸笑意,用人用熟,何况这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没个信得过的在身边还真不行,这两人算是仗义。

“拿去喝酒,算是给二位赔罪。”

一块银子拿在手心,掌柜的一脸讨好,“不可再有下次。”

“放心,放心。”

外城后街,尽显杂乱,这里多是穷人聚集之地,同样滋生娼妓,多是为了生计,最终形成习惯,不愿再辛苦劳作。

这些同样有所区分,交了好处的可以明着来,价格相对高一些,其他的只能偷着干,靠的多是回头客,或者是图便宜的,寡妇张所处位置较偏,不过是两间低矮木房,上不得门面,应该属于后面这种。

“叫门。”

小何站在那,神态明显有些不自然,“大人,还是再等等。”

第六十九章寡妇张

以往林风下达指令,即便有些苛刻,小何都会第一时间执行,这一刻反而停在那,脸上表情同样怪异。

“等什么?”

小何咬紧嘴唇,“大人,这种地方,最好等天大亮以后再来,现在不是时候。”

林风冷笑,已经弄清小何话中含义,毕竟是后街,一旦闯入,看到不该看到的不免尴尬,尤其是小何这种,多半没有尝试过男女之欢。

“童子身?”

“大人。”小何脸上一红,明显有些急,“小何对大人敬仰,不想拿这种事取笑。”

“好了,记住我们是锦衣卫,现在是在查案,不管任何地方,任何情形,只要做出明确判断,只有执行。”林风所说都是从特种营内学到,不需要任何理由,服从命令是特种兵第一守则。

小何犹豫一下,来到近前,用手一推,门从里面插着,小何手中没有飞鱼刀,即便有,同样无法做到林风那样瞬间挑开。

“大人,推不开。”

“用这个。”林风将腰间飞鱼刀卸下,似乎是有意训练小何,毕竟是身边唯一可以用的人。

小何双手接过,没有想象中那样沉,缓缓拔出,飞鱼刀上透出寒光,不管如何,刀始终是杀人凶器,刀刃伸入门缝,顺着缝隙缓缓向上。

刀背触碰到上面横栓,小何手臂用力,不知什么缘故,上面横栓纹丝不动,只得使用双手,还是如此。

“闪开。”

林风这一刻用的不是刀而是脚,刀在小何手中,运足气力,一脚踢中,咔嚓一声,横在上面木栓直接断开,普通人间木栓自是无法与锦衣卫相比。

一脚落下,木门打开,撞在院墙上发出声响。

“大人,刀。”

“记住,处理问题方式不只有一种。”

“小何必然牢记在心。”

林风接过飞鱼刀,迈步进入,一旁院落探出头来,看上一眼快速缩回,多半是恰好出现听到声音索性看看,这种地方,每天各种事都有可能发生,醉酒的,骂街的,出来寻欢未果的,多半已经习惯。

院门踢开,房门只是虚掩,里面传出男女略显说话声,“快,拿过来。”

“你怎么把我的衣服穿上了。”

“先穿一下。”

几乎同时,林风已经进入,再看房内一片狼藉,两人不过是将衣物挡在身前,女的必然是寡妇张,至于男人,可以有很多,或许每晚都不同。

“好大的胆子,私闯民宅,没有王法了。”

寡妇张眼珠一瞪,嘴角一歪,生得一脸横肉,必然是不好惹的主,不想这种女人也有人光顾,真替眼前这个男人感到悲哀。

“做出这种事,就不怕被人送到官府?”

“有什么了不起,哪个公堂老娘没见过。”寡妇张大大咧咧坐在那,双腿顺势叉开,不知从哪弄来一快布单搭在身上。

“有些胆量,这个必然见过。”

刀光一闪,一块桌角随之落下,上面留下整齐刀痕,寡妇张突然被人扰了好梦,想必是有人找茬,这种事见得多了,不想这次来真的。

“大……大爷,饶命。”

面对冰冷刀光,寡妇张顺势向下,整个人跪在那,布单几乎无法遮挡身体,小何连忙转过身去。

“十个数之内穿好衣服。”

林风转身走出,后面传出衣服套在身上发出声音,“十、九……”十个数,说长不长,不过眨眼之间,说短同样不短,只要利用得到,至少可以完成一件事。

“一!”

林风转身,两人已经穿好,恭恭敬敬站在那,这里虽然是后街,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毕竟是皇城,一旦出了命案必然惊动锦衣卫,即便其他地方官员不作为,京城的官必然不敢,看似光鲜,压力同样超过别人,稍有不慎,官位不保。

“你是寡妇张?”

“是,死了男人,成了寡妇,混口饭吃才做这种事,大爷饶命。”寡妇张声音颤抖,看到刀光升起那一刻,原本嚣张同时消失。

“你做什么,我不管,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

“认不认识一个叫九指的人?”

“九指。”

寡妇张突然声音提高,一旁男人同样动了一下,几乎同时,手臂伸入袖子里,这样细微举动同样无法逃过林风眼睛。

“认识。”

“最近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寡妇张犹豫一下,“三四天前。”

“到底是几天?”

“三天前。”

“找你做什么?”林风几乎是在寡妇张回答瞬间发问,时间越短,对方说出答案真实性越高。

“大爷,来这种地方能做什么,不就是那点事。”

“我是问你是否有其他的事!”

“没有,完事之后人就走了,这几天一直没来。”

“你在说谎。”林风一声怒喝,寡妇张吓得连连发抖,“不敢,说的都是事实。”林风冷哼一声,不过是吓唬而已。

“前面带路。”

“去哪?”

“九指住处。”

“好。”

寡妇张迈步走出,一旁男人站在那,一瞬间脸上表情出现几次变化,是被人撞破好事的愤怒,还是面对刀光的恐惧,或者还有其他。

“你过来。”

林风指的正是站在屋子角落男人,此时低着头,听到声音迈步接近,啪的一声,林风突然将桌案上摆放用来盛放香烛铁座打向那人。

事发突然,眼见铁座打在身上,男人左手抬起向外一挡,声音再次传出,铁座掉在地上,整个翻了几下。

几乎同时飞鱼刀搭在男人肩膀位置,“你要做什么?”

“抓人。”

“你情我愿,都是男人,留个情面。”

林风冷笑,“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林风,你就是九指。”

“怎么可能,寡妇张不是说过九指三天前光顾过,之后一直没有来过这里。”男人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很简单,寡妇张在替你掩饰,第一次从林风嘴里说出九指两个字,你的右手向里缩了一下,必然是不想让人看到你那双残缺右手,索性用铁座试探,人在遇到危险瞬间,第一反应必然是使用平日最有力气,同样最常使用那只手,如此可以判断,你是个左撇子。”

“你很喜欢遍故事。”

小何站在那,突然间变故完全出乎意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九指,杀死徐伯还有厨娘凶手。

“想要证明自己清白很简单,抬起你的右手一看便知。”

男人哈哈大笑,“又有何难。”说完右手从袖子里伸出,小手指位置完全消失,手掌变拳打向林风。

“找死。”

林风飞起一脚,九指直接踢飞,发生命案,始终要由官府定罪,这种小事锦衣卫插手不免让人笑话。

九指跪在那,这一脚下去着实不轻,正好踢中要害,浑身痛得厉害,寡妇张噗通跪在地上,“饶命,饶命,是这个没良心的杀了徐驼子,都是他干的。”

“放屁,如果不是你这个女人,老子怎么会去杀人。”九指勉强站起,嘴角渗出血迹,面露凶相看着林风。

“你终于承认了。”

九指冷哼一声,“人是我杀的,是他该死,如果不是太贪,想要一个人独吞银子,原本不想杀人。”

“厨娘呢?”

“那是一个意外,徐驼子送出消息,厨娘带着银子回乡,这个驼子平日和厨娘勾搭,知道的多,又是在锦衣卫内做事,银子必然不少,于是动了心思,半路拦截,求财而已,不想厨娘体力过人,连番厮打下吃了亏,担心喊声被人听到,只得用手死死掐住,不想就这么把人给掐死。”

第七十章闯入者

九指面如死灰,原本以为天衣无缝,即便有人怀疑只会怀疑到失踪的徐驼子身上,锦衣卫千户营发生命案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最终还是无法逃过林风之手。

一切弄清,厨娘暗中与徐驼子有染,不经意露富,徐驼子手头紧,索性找到一起混的九指商量,九指借着酒劲一口答应,暗中在南京城外一处偏僻地方埋伏,只等厨娘出现。

厨娘身体强壮,见有人劫财,上前与九指厮打,徐驼子从后面冲出将厨娘抱住,九指才有机会掐住厨娘脖子。

“厨娘自杀假象也是你想出来的?”

九指叹口气,“当时见厨娘没了气,吓坏了,徐驼子有办法,认识城外一家专门给锦衣卫送菜的,借来马车将尸体运回去,担心有人查,索性吊在上面,徐驼子说,这里就剩下一个笨蛋容易对付,不想外面有人敲门,害怕被人发现,立刻关了房门从侧院石洞逃走。”

“既然已经得逞,为何还要杀死徐驼子?”

九指冷哼一声,自知死罪难逃,“出了事,还是担心,索性趁着夜色溜进去找到徐驼子商量,驼子说,这里的千户大人回来了,是个难惹的家伙,厨娘的事越早发现越好,否则尸体变臭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件事只能由徐驼子去办。”

“那一晚什么时辰?”

九指眉头一皱,“应该接近三更,走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报更。”

“顺便向墙外丢石头?”

“大人如何知道!”

林风眉头一皱,那晚出现的黑影应该是从石洞爬入锦衣卫的九指,“接着说。”

“外面太黑,丢石头出去也是习惯,后面都是草,担心有蛇,原本以为一切都过去,不想徐驼子第二晚又约我出来,不仅索要剩余所有银子,还要那个破包袱,说不给,就告发我我杀人,一气之下,从后面将徐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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