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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福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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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如后怕的说完,想起当时慌张的感觉,赶紧埋陆二郎怀里去了,仰头问他道:“相公,你脑袋聪明些,你快帮大姐想想,怎么能不让这些人来啊,我看着,大姐也并不是很想赚这些人的钱的。”
  陆二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的时间,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的。
  他赶紧拍拍宝如的后背,给了个迟来的安慰,然后才问:“没起什么冲突吧?”
  宝如往他怀里靠的更紧了,摇摇头。
  陆二郎想着应该也是这样,要真是发生了什么,齐氏不可能还瞒着不让他知道的。
  “不怕,你明天多做点好点心,我晚上下学回来,就提着去武行那里去看看。不让他们来是不可能的,饺子店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他们也都是客人。可能今天这事,原本人家还觉得没什么的,咱们要是明着不让他们过来,只怕真的就要结仇了。不过也别担心,我明天去看一下,争取让他们不要闹得那么轰动了。”
  一下子来二三十个人,还都是彪形大汉,只听宝如说,陆二郎都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场面了,也不怪这几个妇人家觉得害怕。
  而且,也不仅仅是妇人们害怕,只怕长久下来,那些原本已经稳定的客人,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只怕也是不敢来了,这对饺子店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听说陆二郎要单独过去,宝如就开始担心了,连忙攥紧他的衣袖,说:“相公,那我跟你一块去吧,你一个人去,他们那么多人,我不放心。”
  陆二郎轻笑着将人抱紧,摸摸她的肚子,说:“你待在家里就好,这肚子里可还装着咱们的小心肝儿呢,那些个练家子没个轻重,万一冲撞了怎么办?”
  宝如低头看着肚子。想起下午陆荷跟那个领头的说话的时候,她虽然害怕,想着人多能壮壮胆,便也想跟着出去陪大姐的,娘也是这样拦她。不禁有些闷闷的,肚子里这个球,有时候真是麻烦的紧,真是让她又爱又恨的。
  陆二郎可不知,他们的小宝贝已经被宝如给嫌弃上了,要知道的话,肯定要给她个脑瓜崩儿的。
  第二日,宝如再去饺子店帮忙的时候,果真如她所料,那群人还真是来了。
  而且这回来的还很早,几乎是饺子店刚一开张,这些人就都在店里坐齐了,付了钱,就等着上饺子了。
  仍旧是三十二个人,齐齐整整的。宝如疑心,该不会是整个武行的人齐齐出动,全都过来了吧。
  转头见陆荷面色不佳,齐氏也有些忧愁,却还不得不赶紧上饺子,半点也没有为大清早就有这样的好生意高兴的意思,宝如连忙将陆二郎的打算跟两人说了。然后洗干净手,也不等下午了,急急忙忙就回去做点心去了。
  可真是怕了这群人了!
  傍晚的时候,陆二郎提着宝如准备的四样点心,换了身比较郑重的衣裳,便上门拜访这些新邻居去了。
  走到新邻居家门口,一抬头,就看到“四方武行”四个大字。
  不愧是武行,整整三进的院子,十分的气派。前院是练武场,这会儿已经摆满了各种操练的器具,第一进和第三进全部是学员们的宿舍,只有第二进收拾的比较正规齐整,陆二郎提出上门拜访的来意以后,就被人迎到了第二进的中堂里,喝着茶等人。
  没等多久,武行的馆主便过来了。
  陆二郎将点心送上,说了自己的身份,邻居兼秀才,还是隔壁那家饺子馆老板娘的弟弟,紧接着就跟这位主人寒暄了两句。
  然后就发现,这位初次见面的武行馆主,似乎有些热情的过分了啊!
  不仅把自己的姓名来历说了一遍,甚至连家中多少资产、都有什么人、以后有何打算,全部都吐露了一遍。
  反正,陆二郎就是觉得,这对话怎么怪怪的?
  不像是初次客气寒暄,倒好像他是上门帮忙寻亲事的媒婆似的。
  陆二郎都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呆了。
  然后就仔细打量这位馆主,见他一脸正派,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似乎说这些话,就只是为了跟他好好交交朋友而已。
  所以,果然只是自己想多了吗?
  陆二郎不禁觉得,是不是自己最近在学堂的压力太大了,以至于精神恍惚,才会冒出这样荒谬的想法来。
  心里虽奇怪,不过,这位陈馆主人虽生得高高壮壮,为人却带着一股子读书人的斯文,说起话来也客客气气,陆二郎隐晦的提出自己的顾虑之后,这位陈馆主也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向他道歉,言明是自己之前考虑欠妥了。
  陆二郎:“……”
  一定是他脑子出问题了!
  总之就是怪异的很。
  好在,看他面色真诚,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陆二郎自觉事情应该是暂时解决了,也就放心了,借着天色已晚的借口,把几样点心留下后,就赶紧从四方武行出来了。
  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在陆二郎走后不久,刚刚会客的中堂后头,依次走出来几个人。
  其中就有那个咋咋呼呼的黑脸大汉,听了刚刚陆二郎提的要求之后,可把他给气坏了,眼看着大哥居然还能坐定喝茶,顿时猛地拍了下桌子,气道:“大哥,你居然还坐得下去!这回的事儿,真是气煞我了,咱们兄弟不惹事,这厮倒好,竟然欺负我你我兄弟头上了,明明白白开门做生意的饺子馆,凭啥不让咱们进去吃饭!没天理啊!”
  拍了几下,那桌子就有些摇摇欲坠了,黑脸大汉还觉得不解恨,气哼哼道:“哼,我还偏要看看,我就去了,他能把我怎么……”
  话还没说完,陈乔手里拿着茶杯,就偏头看了他一眼。
  黑脸大汉顿时噎住,委屈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吭声了。
  心说,当初去这个小店里吃饺子,可还是大哥您提议的啊!现在都被人家欺负到都上来了,大哥您居然屁都不放一个,兄弟可是替您不平啊,大哥您可别不识好人坏人啊!
  陈乔把最后一口茶水喝完,把茶碗放到桌子上,发出轻轻地磕声,转头对几个人说:“以后,随便哪个馆子都成,饺子馆那里,你们就不要去了。”
  说完,人就站起来,哼着小曲就出去了,督促着外面的徒弟们继续练拳。
  所有人:“……”
  “陈三,你说,大哥是不是上回受伤,把脑子也磕坏了,这……这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咋还这么嘚瑟呢?”
  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黑脸大汉简直是一脸茫然,捣了捣身旁的瘦猴,问了一句。
  陈三算是军师一般的存在,整个四方武行里,清水出芙蓉般的瘦弱,拳脚也不怎么厉害,就是脑袋灵光。
  这会儿听吴老二问,他眯着眼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笑的神秘莫测:“大概是春天来了吧!老二啊,以后也别那么咋呼了,看在咱们兄弟多年的份上,老哥我奉劝你一句,以后离那饺子店、还有饺子店里的女人们,还是远点儿的好。”
  说完,就跟着陈乔的方向,一块出去了。他们大哥规矩大,拳脚上的事情,一日都不能轻忽的,所以说,虽然这两日着实忙碌了一通,但督促练武的事可是一点也没耽搁。
  吴老二瞧着俩人的背影,一个比一个嘚瑟,觉得脑壳都不够用了。
  这他妈跟春天有什么关系?冬天都还没入呢!
  陆二郎回家的时候,就发现陆荷也在,一家子三个女人守着饭桌,上面的饭菜都还冒着热气,可几个人瞧着都不怎么高兴地样子。
  见到陆二郎回来,才眼睛一亮,赶紧迎了出去。
  陆二郎笑了笑,看来真是吓得不轻啊!
  忙说道:“没事了,你们尽管放心吧,那位陈馆主还是很好说话的,我向他说了来意之后,不仅没恼,反而觉得是自己的过错,一个劲儿跟我赔不是呢!大姐,陈馆主的意思,之前那两回,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饺子馆离得方便,便带着兄弟们都过去了,却没想到会给饺子店带来这么多的困扰,他已经跟我保证过,下回决定不这么弄了。”
  听陆二郎这么一说,陆荷松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这样一看,人家完全就是无心之举,来饺子店吃饭,也完全没别的坏心思,反倒是他们自己想多了,弄了这么一出,搞得双方都不太好看。
  有心想说,干脆算了吧。想了想,事情都做了,陆二郎什么都说过了,这时候再去反悔,似乎更不好看。
  而且,想想这两回的经历,陆荷心里还是有些冒汗的,要是三十多人再来店里一回,估计她还是会心里发憷,便也不再提反悔的事情了。
  只是却道:“这位陈馆主,倒是个值得结交的,以后有机会,咱们在好好跟他陪个不是好了。这回的事情,说到底,还是饺子店做的无礼。”
  把客人往外头赶,说的哪里去,都没这个道理的。

    
第52章 
  迎着陆荷的目光; 陆二郎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陈馆主怪怪的表现说出来。
  想了想,还是没说。
  毕竟; 人家陈馆主除了这点比较奇怪以外; 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好不容易陆荷扭转了对陈馆主的印象; 不再觉得害怕了; 要是这时候把这事儿说出来; 这几位岂不是要想的更多。
  便住了嘴,只是将陈馆主的姓名来历说了一下。
  “……这位馆主姓陈,单名一个乔字; 是锦阳府安平县人士。那四方武行,九名有资历的武师傅; 都是他的师弟,他们原先在锦阳府一家镖局任职,后来他们的师傅、也就是镖局的总司死了,几个儿子忙着争家产; 镖局也跟着散了; 这陈馆主不忍心看着师兄弟们为着生计发愁,听说旬阳府尚武; 便拖家带口带着家人过来开了武行。剩余那些人; 便是他们这一路上收来的徒弟。”至于那些有的没的; 像是他没娶过亲啦,家里父母去世、只有长兄一家啦……陆二郎全都选择性的没说。
  其实陈馆主这番说辞,漏洞还是比较多的。
  不过; 他们一个秀才,一个武师,注定是深交不到一块去的。这四方武行弄得不小,能在旬阳府立足下来,肯定是跟官府通过气的,连官府都默许存在的武行,就算有些蹊跷,想必也没什么大问题。
  况且,虽然只短短接触了一会儿,但陆二郎有种直觉,这位陈馆主,是个值得信任的。
  听了四方武行的来历,知道是正经武行,陆荷等人便更加放心了,同时也深觉以前以貌取人的做法,实在是太过狭隘了。
  第二日饺子馆再开门,果然,就只有陈馆主自己过来了,其他那些兄弟们,一个都没见。
  陆荷松一口气的同时,更加的不好意思,便把宝如新研制的几样酱菜弄出来,满满盛了一碟子,给陈馆主送了过去。
  陈馆主看着桌子上多出来的酱菜,抬起头,笑着看向陆荷,露出一口白牙。
  陆荷被他笑看着,八风不动的一颗心,居然微微有些凌乱了。
  靠得近了,她也是头一回发现,这位陈馆主,不仅仅是长得精神,人也格外的俊朗。
  是一种极为阳刚的俊俏。
  看了一眼,她连忙收回视线,把酱菜往前推了推,歉意道:“……昨晚我让弟弟上门的事,实在是唐突了,可不瞒您说,我们母女几个,开这个小店子,实在是有些胆小,还请您勿怪。这几样酱菜,是店里新出的,算不得什么,就当给您尝尝鲜,赔个不是了。”
  “无妨,是我没考虑妥当。”
  陈馆主简短说了一句,便低头吃了一口饺子。
  “饺子味道很好,陆娘子安心开店,其他事不要多想。”
  陆荷见他态度竟这样的好,更加感激和后悔,只是这会儿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点餐,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只是对他笑笑,就重新回柜台算账去了。
  陈乔见她风风火火的,整个人也放松了,低头笑了笑,继续吃饺子。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简简单单就解决了,见陈乔仍旧日日风雨不动来吃饺子,未曾间断过,陆家人也只当他是爱吃,没往深了想。
  这事过了后,陆二郎便琢磨着给小佳寻找适合的绣坊了。
  其实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留意,也托了府城的熟人帮忙寻找,只是在府城待得时间短,许多地方并不知根知底,便一直没敢下决定。
  如今弄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些头绪了,把小佳暂时送到了锦绣阁做学工绣娘。
  这事儿还是得归功于齐氏。
  齐氏是个闲不住的,自来了府城后,丝毫没有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和紧张感,每日里除了照顾怀孕的儿媳、帮着女儿包饺子外,也多多少少会出去闲逛。这回之所以会在那么多家绣坊中,决定下锦绣阁,也是因为齐氏认识的一个老姐妹的孙女,也是在这家锦绣阁里做学工绣娘。
  据她说,锦绣阁的学工绣娘,不必像外头其他那么多家绣坊那样,要先签上三年契书。
  有了这契书,以后学工绣娘们便完全归绣坊管了,如此一来,学工绣娘们的日子,也是可想而知,肯定是不好过的。平日里端茶倒水干杂活,已经算是很轻的了,动辄打骂的也不再少数,除了那些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日子的,很少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孙女送到这样的绣坊里。
  偏偏,府城那么大,最不缺的便是不拿女儿当人看的人家,这些绣坊也是不愁招人的。锦绣阁算是一个异类了,只要资质能入阁主的眼,交上一笔学费银子,便能进去学工了,等到学成以后,若是绣娘自己有意,想要留在锦绣阁做工,便会将学费银子重新返还回去。
  而且,这锦绣阁,既可以吃住在绣坊里,也可以当成做工一样,每日正常回家吃饭休息,限制并不多。
  这位推荐的人,如今已经过了锦绣阁的考试,现在是正式工了,就留在锦绣阁里,每月八两银子的工资,等以后升作熟练工,还会往上涨。若是研究出了新针法,另外还会有奖励,在一众绣坊里,算是比较不错的了。
  听她说的舌灿莲花,陆家人还亲自过去看了几趟,又找了好些个熟人来问,见果真是如此,跟陆大郎夫妇商量了一回之后,这才放心的将小佳送去考试。
  小佳虽只是七八岁,但农家无懒人,早早便开始做活了,而她最喜欢的就是针线活,最擅长的也是针线活,所以这场考试,虽然经历了一些忐忑,最终还是顺利的通过了。
  小佳连带陆大郎夫妇,都是高兴地不得了,尤其上了月余的课之后,原本还有些腼腆的小佳,整个人都精神了,还特别兴奋地给家里每个人做了一样绣件。
  宝如拿到的是一个香囊,一面绣着石榴,一面绣着蝙蝠,寓意着多子多福,虽不至于栩栩如生,但是绣样已经十分精致了。至少宝如自己看了,是自愧不如的,深觉自己的全部特长都偏向厨艺上了,女红方面,真是一点天赋也没有的。
  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也不知道以后他们的宝宝,会喜欢做什么。到时候宝贝要是有喜欢的东西,那她这个当娘的,一定会尽全力去满足她的。
  夜里陆二郎净身完毕,回到卧房的时候,就看到宝如一会儿拿着香囊左右看看,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肚子,念念有词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笑了笑,眼睛落在宝如胸前那两个馒头上。
  如今,宝如肚子也已经三个月了,她孕相好,至今还没出现过孕吐现象,再加上齐氏每日好汤好水给她养着,整个人脱胎换骨一样,愈发的娇软可人。
  那些吃到肚子里的肉,也没怎么往身上长,反倒,都跑到两个大馒头上去了。
  反正陆二郎是觉得,那两个大馒头,是愈发白嫩嫩、香软软了。
  这会儿看着宝如软软靠在枕头上,陆二郎邪念突起,不动声色挪到她身边,从旁边靠了过去,视线放在上面,把人往怀里搂。
  “相公,你看这个。”
  宝如并不知陆二郎在想些什么,见他终于弄完回来了,连忙把手里的香囊往他眼前放。
  “小佳可真是有天赋,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绣的这么好了,看来这家绣坊,还真是找对了。”
  陆二郎见她小嘴一张一合的,心里痒痒的,抿抿唇,手指戳了戳她一侧的脸颊。
  “哎呀。”
  宝如捂住脸颊,鼓着嘴不满地看了陆二郎一眼,气呼呼道:“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干嘛戳我?”
  “哟,现在戳都不能戳了?”
  陆二郎笑笑,故意惹她生气似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侧,往她另一侧的脸颊上又戳了两下。
  “哎呀,你——坏!”
  宝如又捂住另一侧脸,因为动作太大,娇妍的嘴唇,都被自己的两只手挤到了一块儿去,就跟朵花儿似的。
  陆二郎忍不住,低头对着那朵幼嫩的小花,轻轻咬了一口,吸吮了片刻。
  吸完之后,怕她回过神来跟自己算账,干脆先下手为强,又戳了戳那白嫩的两颊。
  “还给不给相公戳了。”
  陆二郎见她气呼呼的瞪着自己,把刚刚要说的话全都给忘光了,轻轻笑了笑,故意语气暧昧地跟她说话。
  可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一孕傻三年。
  宝如如今,可不就是一孕傻三年吗?陆二郎现在看着宝如,心里着实是有些惆怅的。
  原本就傻乎乎的一个小姑娘,这会儿因为怀孕,更加傻了。现在,连他的调戏都听不懂了,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不给戳,哼!”
  宝如看着自己男人的眼神,就知道这坏蛋又没想什么好事,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狡黠地背对他躺倒在床上,捂着被子偷笑。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日万三天,感觉身体被掏空,明天见

    
第53章 
  陆二郎低声笑了笑,跟着趴下去; 胳膊小心避开她的肚子; 贴着宝如的耳朵问:“宝如; 今晚相公教你个新法子; 要不要一起学?”
  见鬼的新法子!
  信了你才怪呢!
  宝如脸红通通的,推他又推不动,听陆二郎说这样没脸没皮的话; 捂着脸道:“……才不要呢。”
  “真不要?”
  嘴里问着; 陆二郎右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襟伸进去; 放到那团绵软之处上轻轻揉捏。
  宝如哼哼唧唧的,推拒了一下,身子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干脆也就不反抗了; 轻轻趴在那; 任着他胡乱动作。
  陆二郎见她这般柔顺的模样,顿时有些激动。
  想想,自从宝如怀孕开始; 虽则从张老大夫那里确认过,怀孕初期的时候; 只要动作小心些; 夫妻生活也是不影响的。
  可陆二郎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到底还是顾虑着宝如,一直不敢胡作非为。而且宝如对肚子里的宝贝也小心的紧,便是他想起坏心思; 也是没法得逞的。算起来,从诊出怀孕到现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床榻上的事,两人拢共也就两次。
  这对新婚小夫妻来说,绝对是比较难熬的。不止是陆二郎,恐怕宝如也……
  想到这里,陆二郎笑了笑,手上动作也跟着重了些。
  这一回,虽然是一时起意,两人却都有些意动,不知不觉间,陆二郎的动作便深入起来。
  屋子里渐渐响起低低的轻吟和粗重的喘息。
  小佳进锦绣阁学习的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天渐渐地一日冷过一日,一阵疾风过来,旬阳城趁夜静悄悄飘起了雪,屋顶上、树枝上,一夜之间全部是白茫茫一片,陆二郎早起开门,一阵寒风裹挟着雪粒冲进来,激的他赶紧关上门,人也被冷风阻的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相公?”
  这会儿,宝如还懒懒躺在床上。
  如今她肚子是愈发的大了,人也跟着嗜睡,又有齐氏和陆二郎惯着,常常是日上三竿才起。陆二郎早起去学堂,为怕吵到她,经常是静悄悄地出门,今日的动静倒是有些大了,引得宝如拥着被褥从床上坐起,两眼迷迷糊糊地看着陆二郎,还懒懒打了个哈欠。
  “说了你肯定高兴。”
  陆二郎见她这副娇软懒散样子,住了脚,笑着放下书箱,拍了拍被寒风吹乱的衣襟,回身从柜子里取了兜帽给自己戴上,才道:“外头飘雪了,下的还不小,我看着,地上已经有半脚深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
  果然,他这话才说完,宝如眼睛立马就亮了,高兴道:“外头竟然下雪了?今年雪来的真是晚,我还以为没了呢,我可得出去好好瞧瞧……”
  说着,掀起被子就要下床,被陆二郎紧跑几步压回去了,给她包的严严实实,嘴里还轻斥道:“外头这么冷,冻病了可怎么办,好好在被窝里待着,不许出来了。”
  宝如被他裹成蚕宝宝,牢牢按回床上,整个人气鼓鼓地,噘着嘴不高兴。
  陆二郎见她这个样子,轻轻笑了笑,往她小嘴儿上亲了一口,因在外站的久了,嘴唇上也是冰冰凉的,哄她道:“越来越不听话了,真要出去,让娘知道了,又得啰嗦你。”
  宝如听到齐氏,想想这些时日齐氏拿她当易碎的琉璃一样的,鞍前马后地嘱咐这个叮嘱那个,恨不得事事周全。这才觉得怕了,赶紧拉高了被子,一直盖到下巴处,瞧着陆二郎不说话了。
  陆二郎点点她的鼻尖,将火炉往床边推了些,确定床上暖和了,才吩咐说:“雪天路滑,要就是你一个,年纪轻轻的,摔一跤也不会有什么事。可你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双身子的人,我怎么放心让你出去。千万记着些,若让我回来知道你又调皮了,看我会不会家法伺候你。”
  陆二郎所说的家法,宝如想起来就脸红。
  上回贪甜多喝了几杯果酒,结果醉了大半晚,醒来便被这人扒下了裤子,照着臀上一下接一下地打。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么大个人了,还被丈夫这样打,宝如羞都要羞死了,关键打完了他还不罢休……想想上回的事,她便气哼哼的,把头一转,也不提出去玩儿的事儿了,重新躲回被子里,不理人了。
  陆二郎见她娇气的样子,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眼见上学堂的时间快到了,笑着拿出几块点心,给她在火炉上温着,又嘱咐几句,便关上门出去了。
  今年雪下的晚,也格外的急,这边陆二郎出去了一上午,再回来的时候,厚厚的雪都快有一脚深了。
  堂屋四周门窗全都关得紧紧的,屋子里烧着炉子,只在边缘一角的高窗上留了条缝儿。因冬衣做的早,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彻底闲下来,外头雪大不好走路,齐氏便去隔壁取了馅料和面皮,挪到自家堂屋里包着。
  虽是冬日,饺子店的生意却并没有跟着减损,仍旧照常开着,这会儿陆荷依旧是不得闲的。
  宝如却因着个大肚子,整整闲了一个冬天,自肚子大起来后,但凡重一点的活计,齐氏是一样都不让她沾手了。这会儿娘俩围着暖烘烘的炉子坐在屋里,她手里闲得慌,便也跟着一块儿包饺子。
  炉子里还烤着红薯、煨着豆子,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偶尔觉得冷了,站起来跺跺脚,速度倒是很快。
  外头陆二郎取了兜帽,在廊下跺了跺脚,确定身上的碎雪粒全都没了,才开了条缝儿进了堂屋,正看见婆媳俩在那里聊的高兴。
  “怎么不干脆在学堂旁边找家店吃了,也花不了几个钱,这么大的雪,倒还专门跑回来一趟。”
  一看陆二郎推门进来,身上衣服被风雪吹的凌乱,鼻尖和两颊也被寒风冻得红通通的,齐氏忍不住便埋怨。
  怨归怨,到底是心疼儿子,又招手让他到炉子边来,赶紧烘炉子取暖。
  宝如也搬了板凳过来,又小心从火堆中取出两块烤好的红薯,去掉皮,露出里头香甜软糯的红瓤,都放到盘子里递给陆二郎。
  陆二郎却没接,离婆媳俩远远地,在温暖的屋子里静站片刻,待身上寒气去了,才敢到宝如身前去。
  齐氏笑的眼睛弯弯,这二子瞧着读书读得木呆,不成想竟这么会疼媳妇儿的。
  陆二郎靠着炉边暖暖手,等身上有了暖意了,才说:“不是我不想留,碎银都带好了。只是山长随性,原本计划着是腊月二十考完终试,便让我们放假的,只是看这回雪下得这么大,一日两日恐怕也停不了,就临时改了主意,把终试调到了明日考,提前让我们回来做准备了。”
  学堂里的事,齐氏知之不多,只是一听说明日要考试,立马就郑重起来了,也不让他在这里多待了,赶紧招呼陆二郎回屋子复习。
  陆二郎吃完一个红薯,又接过宝如递来的姜糖茶,喝了一口,只觉得胸腔里暖融融的,跟着笑道:“功夫都在平时,儿子平日里都是扎扎实实一点点学过来的,不需要临时抱佛脚那一套,娘你就不用操心了。”
  齐氏想了想,从进入府学开始,几次测试,陆二郎的成绩在同期里面都是稳稳列在第一,从来没下去过。上回他一位师长临时来家中做客,对陆二郎在府学中的表现,也是连连赞扬,可见儿子平日里是下足了功夫的。
  因而,既然陆二郎这么说了,齐氏便也不催促了。重新低头包饺子,叹口气闲聊:“头前我见这天儿还不错,虽然冷些,却也没什么妨碍,谁知道一转眼竟然就下起了大雪,宝如这肚子,真要是乘车回家,还不知多少折腾呢,身子怕是受不了。”
  过年不是小节日,府城虽然繁华,毕竟不是他们的根,亲戚朋友也都在青山镇,肯定是要回家的。
  只是原本计划的好,却都叫这一场大雪给打乱了,雪天路滑,真是要回去,怕也不容易着呢,肯定要找个熟悉的、赶车技术又比较熟练的,便是陆大郎那样常常赶车的,齐氏都十分的不放心,准备直接租车回去。
  陆二郎也惦念着这件事,准备明日考试回来后,就托熟人找些值得信赖的车夫过来,实在是不行,也只能留下在这边了,毕竟年节再重要,到底是娘子最大。
  只是当着齐氏的面,陆二郎也不想露出忧愁让她担心,便道:“这事儿我心里有成算,娘不用担心,毕竟还有十来天的时间呢。”
  齐氏也只能点头,暂时往好了方向想。
  终试只考了大半天,等结束后,陆二郎也没回家,直接去了附近几个牙行转悠。
  结果并不怎么好,本来就是年节,车马租用的人就多,况且还要带着孕妇去青山镇那样偏远的地方,来回便要两天时间,许多车夫忙着接些短工,少有愿意这样出力不讨好的。
  陆二郎转悠了半晌,眼看天色将黑,还是没个结果,也只能悻悻回去,准备明日再出去继续找。
  谁知没等他想好找谁,晚上的时候,陈馆主竟然上门了,一开口就提了护送他们回青山镇的事。
  陆家的人,全都是诧异不已,又有些警惕,不明白这位为何突然这样好心。
  毕竟,他们跟陈馆主,虽然算的上是邻居,但武行摊子比较大、又都是江湖人士,宝如等几个女眷,平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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