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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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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浩,其实你还是嫌弃我的,对不对?就算是我给了你我的干净的身子,你还是嫌弃的,对不对?”柯尧误会了。
    杜文浩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柯尧搂在怀里,他一看见她眼中的疑问。便明白她的心中在想什着,敏感的丫头,随便几个字,一句话,一个手势她都会多项,就轻易摧毁了好不容易才对他建立起来的一点信 。
    “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担心你有孕在身,舍不得。”
    “难道有了身孕的人就不能,那怎么我见古书上说
    杜文浩无奈道:“你到底看的是什么淫秽之书,怎么动不动就拿古书说事,拿给我看看?”
    望向她装满疑问的美眸,杜文浩不知如何才能向自己真的是为了她和腹中的孩子好。
    杜文浩见柯尧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眼看著她眸中对他的信任一点一滴的崩毁,想到他好不容易才争得她一点芳心的空间,他不禁挫败的低吼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口,决定用说的不如用做的,就让他用行动向她证明他满腔的爱意好了。
    她震惊的张口,被动的接受了他的吻。
    趁她张口结舌之际,他猛地探舌进入她的檀口中,彻底的与她纠缠。
    她被他的吻兜转得有点昏昏沉沉的。迷蒙的双眼对上他坚定不移的瞳眸,瞬间,她的思绪清晰了起来,“你,是说真的?真的是为了我好。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吗?”
    他明白了她的心,也移开了唇。趁她喘气问话的同时,他的人也躺上了床榻,将脸埋入她香颈之间。嘟囔著说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柯尧终于相信了,却红着脸说道:“那怎么办啊,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小荡妇!杜文活决足还是要做些什么,于是在他真心保证的当口,他的大掌却已悄悄解开她层层的衣襟。滑了进去,握住她丰盈的雪丘。
    她倒抽了一口气,胜雪的美颜迅速染上一片醉人的红霞。
    “轻点小心我们的孩子!”柯尧娇喘道。
    有好一阵子没有和他肌肤相亲了。他乍然滑入她的胸口,并握住她一只丰盈的那种贴切的感受,令她像被闪电击中,整个人都软了,只能无助的拱起雪丘,更贴近他的掌心,不自觉的喘息。
    他埋在她颈间的唇齿却开始折磨她的神经,一边低喃,“丫头,你愿意相信我吗?”他的大掌在说话的同时也动了起来,揉捏拨弄她的雪峰。
    “唔,什麾?”她的意志快要被击败了,甚至连先前伤不伤心、信不信任的问题,她都有点失去了记忆。
    杜文浩见状,暗暗在心中偷爽了一下,他那受创已久的男性尊严。总算被小小的满足了一点点。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我要你相信我!”
    柯尧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你现在这样我就相信你了!”
    杜文浩彻底被这个小骚妇给勾引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肆意在她身上抚摸着,在柯尧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不知为什麾,他一开始发动全身攻势逗弄挑意她,她的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完全脱离了她可以掌控的范围,整个脑袋自动糊成一片。理智全失,连推拒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温存的抚触一点一滴的化去了她的恐惧,彷佛蓄意要淡化她过往的心灵创伤似的,这一夜,他特别特别的温柔,却又坚定不移。
    他用他的行动向她一再反覆的证明“对她专注的爱意。
    在她敏感的芳心中,执著的注入他全心全意的等待,并向她承诺往俊的每一日,他都会对她疼惜、珍爱,”
    在泪眼蒙胧中,在星光爆炸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的承诺。
    在小心**之后,看着柯尧心满意足地依偎着自己沉沉睡去,杜文浩脑海里翻腾着的却是太皇太后高滔治的影子。
    滴滔,你好吗?你在哪里啊?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男人就是这样奇怪,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珍贵,搂着一个女人。脑海里却去想另一个女人。杜文浩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这一夜有人欢喜,这一夜有人黯然神伤,欢喜者都是真心祝福
    “小姐,求您别喝了,天都要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看您都冻成这样了小心着凉。”    “哈,着凉算什么,我媚儿就是横死街头,他杜文浩会看我一眼,为我落下一滴眼泪吗?”
    媚儿娇花船就停靠在岸边,已经热闹过了,客人们走的差不多,姑娘们闹腾了一个晚上也累了,都睡下了。
    灵儿走到媚儿身边,陪着媚儿坐下,道:小姐,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您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您若是病了,那过年就没有意思了。”
    媚儿冷笑一声,将手中已经滴酒不剩的葫芦扔到了河里,河风很冷。灵儿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媚儿道:“我这个身子还需要自己作践吗?在他的眼里我已经是介。水性杨花千夫所指的风尘女子。他哪里正眼瞧过我一回?”
    灵儿突然灵机一动道:“那是因为小姐没有告诉杨老爷,他才这么认为的,你应该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误会你了。”
    媚儿苦笑道:“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媚儿天天扎在男人堆里,一颗心却想着他这一个男人?”
    灵儿道:“对啊,对啊。”
    媚儿道:“说给你听,你信吗?”
    灵儿道:“我信啊,我跟了小姐这么多点,我当然信的。”
    媚儿道:“那换做你是他,你还信吗?”
    灵儿语塞,支吾道:“这,,这个”
    “是……是谁在河边坐着呢?”
    灵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摇摇晃晃地朝着她们走了过来,灵儿拉了拉媚儿的衣袖,道:“小姐小像是个酒鬼。”
    媚儿哼了一声,站起身来,那黑影已经走近,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杨睿!
    媚儿一个踉跄,灵儿伸手扶住,杨睿也看清是媚儿和灵儿两人,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这秀山郡就我一个孤魂野鬼了呢,原来还有和我一样借酒浇愁的人。”
    媚儿走到杨睿身边,道:“杨爷家大业大,妻妾成群,吃穿不愁。莫非也有愁?”
    杨睿扬声大笑,媚儿打趣道:“杨爷不要吓着船上的姑娘们了。这夜深人静的,你这一笑,鬼都给吓醒了。”
    杨睿伸手想要摸媚儿的脸蛋,媚儿躲开了,杨睿道:“莫非今夜凡事都与我杨睿相克,连你都不让爷碰了。伤心,真是伤心啊!”
    媚儿笑道:“您就不要伤心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我们也要上船睡觉了,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杨睿道:“若真是这样就好了,看看人家是**一刻值千金,我们这里是寂箕桥头话悲戚,天地两重天,不公平啊,不公平!”
    媚儿觉得杨睿的悲伤和自己这么想,便道:“你说谁**一亥啊?”
    杨睿啐了一口:“还不是那杜云帆和柯尧,我是说那小妮子用我杨家药铺一半的股份来威胁我,不让我见她,原来是心有所属,哼,还说什么自己和母亲一个姓,都***是瞎掰,我对她那么好,试问我对哪一个女人这么好过,可是”算了,不说这些了,媚儿你又在这里坐着不睡觉,是为了谁啊?”
    媚儿淡笑道:“我能为了谁,谁也不是我的,我也不是谁的。不过就是见着月色挺好,出来看看罢了。杨爷不送,媚儿这就告辞了。”
    杨睿叫住媚儿,嬉皮笑脸走到她面前,道:“要不我们两个伤心的人今天晚上一起睡得了。”
    媚儿想着媚巧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还未好,不能让她作替身,只能想法打发掉这家伙。想了想,微笑着说道:“杨爷体谅,媚儿今天身上不适,不能伺候您了,您还是回吧。”说完带着灵儿上船去了。
    杨睿在身后说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卖笑的女子,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媚儿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冷笑道:“我还好,还知道自己不是介。人。可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个人。却一直把自己当个人看。”
    杨睿听罢,大步冲上踏板,谁想到底多喝了一些,脚下一个不留神。吧唧一下非但没有上的了船,反而滑落踏板,跌入水中去了。他不会水,一个劲在水里扑腾,喊着救命。
    灵儿道:“小姐,这个怎么办。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的。”
    媚儿耸了耸肩,道:“他是人吗?他不是,所以不会被冻死的,他不是说我们也不是人吗?那就让是人的去救他好了。”说完走进船里,灵儿将船板抽掉了。
    “救,”救,,救命啊,”
    不远处有更夫由远而近,拉长了嗓门吼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救命啊!救我!我给你黄金一百两!”杨睿嘶声喊着。
    更夫急忙跑到岸边,举着灯笼张望:“是杨公子啊?这地方不深,您别怕,站起来就是了!”
    杨睿已经灌了一肚子水,真惊慌失措一个劲叫救命,听了这话,马上将脚一伸,果然,一下便踩到了水底,站起身,水只到齐胸高,这才稳住心神,慌里慌张淌着水上了岸。
    他这一惊一吓,浑然忘了刚才的事情,抓住更夫道:“他娘的快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想冻死老子啊?快!”七手八脚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更夫苦着脸道:“杨爷,我”我也就这一件棉袄啊”
    “去你妈的!快脱!”杨睿撕扯着。
    更夫急了,使劲挣脱,飞一般跑了。
    杨睿追了几步追不上,冻得簌簌发抖。阿切阿切连打喷嚏,赶紧抱着双肩,抽着凉气,牙齿打颤,踉踉跄跄往家跑去。
    不觉又过了两咋。月,柯尧倒是一点不像庞玉琴那样小心,还是一天到晚家里和药铺两头跑,整天嘻嘻哈哈的,杜文浩原以为她成了小妇人就乖巧一些,谁料还是那样,正是应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一句古话了。
    柯尧想着小可爱另取了一个名字,叫杜天齐,取寿与天齐的之意,因为如果自己腹中生个儿子,杜文浩说好了,叫天赐,那两个兄弟就名字里都有个天就更好了,庞玉琴也觉得甚好,于是从此小可爱就改名叫天齐了。
    秀山郡过了年,很快就暖和起来了。感觉还没有过冬,就已经到了春天,杜文浩是最不喜欢冬天了。穿得有多,而且还摸哪儿哪儿都是冰凉,就连那凳子那床,网坐上去的时候也是那种渗人的感觉。
    肛汉玉放置在药铺里的花果酒果然卖得不错。她亚着大家哪落次,便和杜文浩商量着,在研制了一些妇人喝的专治妇科方面的病症,一些女子不喜欢喝那些苦药,听说喝酒也可以治病,而且那酒一来度数不大。二来还是甜的,最主要喝了之后满口留香,谁不喜欢呢?一来二去。五味堂简直成了酒肆。早起还没有开门就有人排队买酒了。
    杨睿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是却找不到什么理由整治杜文浩,自己也是不顺,自从上一次掉进河里,生了一场大病,也一直就觉得身子什么地方不适,一会儿这里不舒服,一会儿那里不舒坦,他都归咎于杜文浩,觉得就是他与自己八字相克。这才抢了自己的女人,夺了自己的生意。
    这一日,杨睿坐在药材铺无事闭着双眼闭目养神,突闻店内伙计急匆匆地从门外跑了进来,指着门外一脸惊恐状,却说不出话来。
    杨睿道:“白日见鬼了?。
    伙计还未说话,只见进来一人。杨睿和伙计表情一样,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撞着上前跪地磕头。
    “草民杨睿见过给大老爷,给大老爷磕头。”杨睿颤抖地说道。
    来者孙和,今年四十一岁,是秀山郡的知县,一个还算有些品行的县官,到任快三年了,秀山郡的老百姓对这个大老爷还是有些赞许的。不过就是知县大人脾气十分不好。动不动就拉脸生气摔桌子,所以当地老百姓又十分怕他,这也就是为什么杨睿见到孙和会这样了。
    孙和嗯了一声,抬了抬手,杨睿站起身来跟在孙和的身后不敢说话。
    “本官找你有件事情商量。”
    “您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草民也马首是瞻绝无二话
    孙和白了杨睿一眼,杨睿不敢说了。
    孙和道:“走吧,带上你们这里最好的大夫跟我去府上一趟
    杨睿最怕进的就是县衙了,一听说要去那个地方,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大老爷,我们铺子里最好的王大夫告假回乡了,您若是有不急,”
    “屁话!若是不急,本官会亲自来接你吗?你不是号称秀山郡最大的医馆和药材铺子吗?”
    杨睿额头上的汗都给吓出来了,胆战心惊地说道:“要不我去给您请王神医吧?”
    “什么神医,听说最近让谁给刺激了。连匾额都给摘了。”
    杨睿脑子飞快地转着,大老爷亲自上门让他带着郎中去府上,说明有人病了,而且这个人还不能亲自到医馆来,那么这个人一定病得很重。如果不是病得很重,那么就是这个病不能让别人知道,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孙和府上的人得了这种病。他连王神医都信不过,莫非”
    “大老爷,您到是提醒了我,确实我们秀山郡来了一个比我们铺子里的王掌柜和王神医都要厉害千倍的一个人,他看好了很多疑难杂症,人家都说没得治了,他却医治好了。”
    孙和听罢,果然眼睛一亮,道:“真有此事,本官怎么不知?。
    杨睿道:“也来了才不久,前段时间去远山县进货去了,所以大老爷才不知。”
    孙和笑道:“那远山县不是你小子一个人说了算吗?怎么你想通了。不吃这独食了?”
    孙和这话说到杨睿的痛处了,他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就恨不得将这个杜云帆千刀万剐了。
    杨睿干笑两声,道:“所以说人家才叫本事呢,不过我这个人最好的一点就是善良,大老爷如果真有要紧的病人要医治,就去五味堂找杜云帆好了。”
    孙和还是半信半疑,道:“你小子不要自己不想去,就随便找一咋。人给本官小心我灭了你!”
    杨睿赶紧说道:“草民不敢。草民哄谁都不敢哄大老爷您呐,您知道杨光吧?”
    孙和点头,道:“不就是你外公家里的那个管家吗?”
    杨睿道:“杨光的那个老婆一直没能怀孕,好容易怀上了,却不知道回去给老父亲奔丧的时候,出事了,您知道我们行内有个规矩,那就是有病办你找外人,杨光也是找了我们这里所有的郎中都看了 人家说腹中无胎,已经小产,您猜怎么着。后来杨光背着我带着他老婆去找了那杜云帆,人家不过十服药,再过两三个月,杨光就要当爹了。”
    孙和一听,眼睛都大了,道:“真有此事?”
    杨睿道:“草民要不叫杨光过来您亲自问问便知。”
    孙和想了想,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那杜云帆。”说完,快步走出了店门。
    一旁的伙计见孙和走了,这才走到杨睿身边小声问道:“爷,您怎么说那杜云帆比我们王掌柜强呢?哪里有您这样的,有生意还推给我们的仇人。”
    杨睿啐了伙计一口,道:“你懂个屁。有什么病不能送到这里来看。而且还需要大老爷亲自上门来请。万一是个半死不活的,你给医治死了,你还要不要在秀山郡呆了,蠢货”。
    伙计这才明白过来,竖起大拇指,道:“还是爷高明,这一下看那杜云帆毛么收场
    杨睿阴冷地笑了笑,道:“小哼。杜云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伙计道:“就是,就是,这一次还不得把那个杜云帆收拾一回。”
    杨睿道:“你跟着大老爷去看看。记住,千万不要让杜云帆看见你。”    伙计道:“是小的明白。”
    孙和一人按照杨睿所说,很快找到了五味堂,只见里面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不像个看病的地方,倒像个茶馆了。让随从等着,自己撩衣袍走了进去。
    憨头见有人进门,穿的长袍大褂,像个老书生,却不知道这是知县大人,热情地迎上前去:“你是哪里不舒服?若是头痛脑热就到左边的椅子上等一下,若是”
    憨头还没有说完,孙和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看了看坐堂的三个郎中。对憨头说道:“他们三个谁是杜云帆?。小
    憨头见此人说话嚣张不像是看病。倒像是寻事来的,便没有好气的说道:“他们两个一个是我师祖小一个是我师父,一个是我师兄 都是医术精湛,你若是小病,没必要找我师祖,他老人家忙着呢。”

第八章第497章 一步险棋
    小和呵呵两声。看了看。觉得钱不收的年龄最大,既煞螂才双弟徒孙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杜云帆了,于是也不理憨头,直接走到钱不收的桌子前。
    钱不收正给一个受了风寒的孩子看病。见一个人挡在面前,影响了光线,便道:“你过去排队吧,大家都是比你先来的,你不要站在这里,影响我给别人看病。”
    看病的人无一人认识这个父母官,都是老百姓,只听说过却没有见过。听钱不收这么说,大家也都起哄起来。
    孙和本想发火,再一想这个杜云帆有些意思,便好声说道:“我不是看病,我是找人。”
    钱不收道:“找谁?”
    孙和道:“找您。”
    钱不灿氐头写着方子,道:“找我?找我做什么?”
    孙和道:“请您去附上一趟给家人看个病。”
    钱不收写好了方子交给孩子的娘亲,然后指了指孙和身后的长队,微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还有这么多人等着,现在去不了。”
    孙和知道一般有点本事的郎中架子都大得很,再说自己也不便表明了身份,只好说道:“您看您这里不是还有别的郎中吗?能不能,”
    钱不收素来脾气古怪,一向看不惯有钱的人搞什么特权,动不动就上门诊治。道:“还真是不行,我一走他们不就白等了,再去排队又要时间,你该为这些人考虑一下。”
    孙和真是有些恼了,道:“你这个人怎么油盐不进,好声给你说,你却拿起架子来了。”
    钱不收却不怕别人对自己发火,冷冷说道:“请走开一些,别人还要看病,你站在这里别人就得等。”
    旁边一个男子说道:“让你走开些。你站在这里,郎中怎么给我号脉问诊啊。”
    柯尧在一旁一直看着,见大家都有了意见,于是上前说道:“这位先生,要不你晚些时候过来,现在确实没有时间。”    孙和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过来和自己说话,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走到一边,却没有离开。
    柯尧道:“要不你也排队好了。”
    孙和啊了一声,心想让我一个堂堂知县排队,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呢。迟疑片复,道:“要不你给杜先生说一声,我多给些银子,请他出诊?”
    柯尧笑了,道:“你找我家老爷啊?”
    孙和道:“正是。”
    柯尧道:“那你和钱郎中说什么呢?”
    孙和一听,疑惑道:“莫非此人不是杜云帆杜郎中?”
    柯尧咯咯地笑了起来,道:“谁告诉你我家老爷是他了?”说完。指了指钱不收旁边的杜云帆。
    孙和一看,哭笑不得,道:“姑娘,别和我说笑了,那人如此年轻,一看就知是杜云帆的徒孙嘛。”
    柯尧道:“我没有和你说笑,你自己过去一问便知。”说完笑着离开了。
    孙和想了想,还是走到杜文浩的面前,正好杜文浩看完了一个病人。正闲着。
    孙和道:“请问阁下是杜云帆杜郎中吗?”
    刚才孙和和前不收争执的时候,杜文浩便看见此人了,没有想到还没有离开,便点了点头,道:“正是。”
    孙和见此人不过二十多岁,眉清目秀,相貌俊朗,怎么也和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杜云帆联系不起来,孙和索性坐到杜文浩面前,好声端详了一番,道:“你是杜云帆?”
    杜文浩笑了,道:“你到底是找我徒弟还是找我啊?”
    “你徒弟?”孙和指着钱不收。惊讶地问道。
    钱不收没有好气地说道:“这么惊讶做什么,我就不能做杜郎中的徒弟吗?”
    孙和感觉自己都懵了,怎么会这样,一个老头给一个年轻人当徒弟。真是
    杜文浩道:“你找我有何事?”
    孙和犹豫了,这个杜云帆这么年轻。也能给人看病?可是杨睿将此人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他应该不会欺瞒本官,说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还让王神医将自己门前的匾额都给摘了,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
    杜文浩见孙和不说话,便道:“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你就离开吧。我后面还有病人要看。”
    孙和忙道:“有事,当然有事,本“咳咳,这个,老朽是想请先生出诊,到寒舍给家人看个病。”
    杜文浩道:“府上是”?”
    孙和有几分得意道:“去了不就知道了?”
    “出诊诊金是双倍收取哟!”
    “先生若能治好,十倍也无妨啊!”
    杜文浩他们新开的五味堂也是以前的规矩,先让钱不收、阎妙手、憨头三人看(女科让雪靠儿和柯尧看),如果搞不定,再交给杜文浩。
    他们五味堂名气还不响亮,一般来看病的也大多是头痛脑热的,没什么疑难杂症。所以杜文浩有时候没有疑难杂症闲着了,也帮着看看普通病患,或者出个诊啥的。
    听孙和一直坚持要求出诊,出手阔绰,瞧他这样子也不像普通人家。别是什么退隐的大官,这种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便交代了几句,带上憨头便跟着孙和出了门。
    走到街口拐弯处,杜文浩见有一辆马车等候在那里,旁边一个衙役手持马鞭站在一旁,不觉暗自吃了一惊,莫非此人是衙门里的人吗?
    孙和道:“请先生上车。”
    杜文浩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和憨头上了车,只听车下孙和对那衙役说道:“从侧门进,直接带到夫人那里去。”
    “是,大人。”
    杜文浩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大人?那就是官了,不知是县太爷还是主簿、县尉?杜文浩当初贵为镇国公,自然把这小官不看在眼里。但如今落难到了人家的地头,还是不要的罪的好。官府的人为什么亲自上门找自己,随便派个下人或是管家过来就可以了,而且还是从侧门进去。目的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家里到底是谁病了,还需这样的神秘?
    车子移动了,杜文浩掀开车帘一角,见孙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憨头小声问道:“师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杜文浩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
    车辆摇摇晃晃,不久便到了,憨头小声说道:“还真是有钱的人家。这么近还要
    马车从一条悠长的小巷直接进了一个刚刚可以容马车进去的门。
    “下车吧。”衙役说道。
    杜文浩和憨头跳下车来,衙役将马车交给一个下人模样的人,然后说道:“跟我来。”
    憨头问道:“官差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衙役回头看了憨头一眼,道:“大人没有告诉你们吗?这是知县衙门。”
    杜文浩道:“那刚才那个人是?”
    衙役脾气到还好,微笑着说道:“你们还真逗,那咋。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跟着来了,刚才那个人就是我们的知县大人孙大人啊。”
    衙役以为杜文浩和憨头听见了这话。一定吓得不行,没有想到两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到让自己有些失望了。
    院子不大,很快就走到一个拱门前,衙役对门口的丫鬟说道;“去给夫人通报一声,就说大人请的郎中到了。”
    丫鬟看了看杜文浩和憨头,一脸狐疑的表情,朝一个房门走去。过了一会儿,丫鬟过来了,说道:“夫人请两位进去。”
    衙役听罢便退下,丫鬟领着杜文浩和憨头走了进去。
    “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丫鬟说道。
    憨头道:“我们也才来几个月。
    丫鬟哦了一声,道:“我是说没有见过。”说着来到了门口。
    “夫人,他们来了。”
    “那就进来吧。”
    丫鬟掀开门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杜文浩和憨头走进房中。
    只见一个三年多岁的妇人站在那里,表情严肃。
    “坐吧,给客人倒茶。”
    杜文浩和憨头坐下后,妇人也坐了下来,等丫鬟将茶水端上,便屏退所有下人。
    “老爷给你们说什么了?”妇人问道。
    杜文浩道:“什么都没有说。就说家中有人病了,让我们过来看看。”
    妇人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他会这样做。”然后说道:“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们,是王神医的徒弟吗?”    憨头嘴快,道:“我们怎么可能是王神医的徒弟。我家老爷就是让王神医羞愧的摘匾的那个人。”
    杜文浩道:“憨头不得无礼。”
    妇人大概是没有听过这件事情。只哦了一声,道:“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学医多长时间了?”
    憨头又道:“你怎么和你家老爷一样。以为年轻就不会看病吗?不相信找我们来做什么?”
    这一次杜文浩没有说话,因为他的想法和憨头是一样的。
    妇人一直紧绷着脸,这一下倒笑了,道:“说的也是,好吧。既然都来了,那就让你们看看,不过有言在先,我们要约法三章。”
    杜文浩道:“你说。”二、不管看出什么毛病出门就全给忘记了也不能对任何人说;三、看病只能号脉,不能看相貌。”
    杜文浩道:“前两条我们答应,但是第三条,恕我不能答应,望闻问切,其中望便在头一个,你不让我看病人相貌,我怎么得知病人详尽的病情?”
    妇人想了想,道:“那就这样。你可以看,但是看过之后”
    憨头接过话茬,道:“出门忘记嘛,我们都知道的。”
    妇人道:“我不是一个仗势欺人的人。但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若是你们说了出去,恐怕你们一家就会在整个大理不能立足。”
    杜文浩道:“夫人放心,医者也有医德。”
    妇人这才放心了,走到门外。对之前见过的那个。丫鬟小声说了一句,那丫鬟就走了。
    不一会儿,丫鬟领进来一个女子,面黄肌瘦,微微弓腰,神情呆滞。
    妇人道:“你出去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个小院半步,否则拿你是问。”
    “是,夫人。”丫鬟退下了。
    妇人牵着那女子的手走到杜文浩对面坐下,然后说道:“这是小小女乐琪,乐琪,这是你爹给你找来的郎中 对了,还没有问先生贵姓。”
    杜文浩道:“免贵姓杜。名云帆。”
    杜文浩说了这话,女子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少瞬即逝。
    “请小姐将手放在脉枕上。”杜文浩说道。
    乐琪将手抬了抬又放回到自己的腿上。对那妇人说道:“你们既然根本不相信我,还假惺惺地请什么郎中来给我看病,将我送进祠堂浸了猪笼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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