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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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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尖浩点头:“嗯,不知柯尧这个丫头问到什么没有。”抬眼望去,正好看见柯尧上楼来了。
    走到桌前,柯尧唉了一声坐下,端着杯子就大口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低低的声音道:“我想那几个乞丐一定看见了什么,不过就是不敢说。”
    林青黛低声道:“越是不敢说,就越是说明那姑娘绝非自己不慎坠
    柯尧问:“现在怎么办?”
    杜文浩道:“先按咱们的计划 行事。”
    “计划?什么计划啊?”柯尧问道。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哼!又卖关子!你不想说我还不想听呢!”柯尧故意扭脸道。
    四人先前已经吃过了,所以只是随便尝了几口,便付账下楼出来
    。
    刚出了门口,柯尧下意识往小巷方向看了看,忽然看见小巷深处,有个乞丐蹲在墙角,朝他招手。
    柯尧心中一喜,对杜文浩道:“掌柜的,你们先走,我去瞧瞧那几个乞丐,他们似乎有话要说
    柯尧低着头慢慢走进了小巷,然后加快了步伐,匆匆来到那乞丐面前,见正是刚才那年纪大一点的乞丐,他紧张地不停前后张望,招手让柯尧蹲下来。
    等柯尧蹲下之后。小乞丐低声很快地说了一句:“你姐姐是被县衙的黑脸捕头和马脸捕快他们从酒楼上扔下来摔死的 别说是我说的啊!”说完小耗子般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柯尧身子一震。牙齿咬得嘎嘣响:“难怪先前凶巴巴非要把人家撵走,逼人家把尸体拖回去埋了。这两个狗贼”。
    柯尧出了小巷。追上杜文浩他们,把这事说了。三人听了都是脸上变色,林青黛忿忿道:“今晚我去把这两淫贼杀了!”
    杜文浩摆手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咱们要堂而皇之地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做效尤!你按照我的部属行事就行了说罢,低声叮嘱了林青黛几句。
    林青黛点头答应:“这法子好!”
    杜文浩笑道:“等这事办了,你们就去衙门去”。
    柯尧吓了一跳:“干嘛去?”
    “擂鼓鸣冤啊。”
    柯尧道:“那我们岂不是耍暴露身份,那廖贵兵的事情”?。
    杜文浩微笑道:“你不相信你青黛姐的易容术?咱们已经改装了,我看这易容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应该看不出来。他们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出现在这里。”
    柯尧道:“咱们就这样去替那姑娘击鼓鸣冤,县太晓妥理的,说不定坏要乱棍把咱们打出来!”
    “很正常啊,他不打那才是不正常。怎么,害怕了?”
    “谁怕了?去就去!”柯尧挺了挺胸脯,声色俱厉悍然道。“那你们做什么?。
    “也去衙门啊。你们在前面,我们在后面,我们也要去衙门
    “干嘛去?也击鼓鸣冤吗?”
    “衙门除了击鼓鸣冤,难倒就没别的事情做了吗?。杜文浩冷冷笑道:“听说这静江府县衙门耍做的事情多着呢。比如强取豪夺买卖田产,还买卖人口!现在又加上一条,  逼死人命!空口无凭。去衙门拿些证据,到时候才好说话!”
    啊?林青黛和柯尧都吃了一惊:“什么证据啊?”
    沈师爷微笑低低的声音道:“不用问,大人已经胸有成竹。一切听从大人的安排就是
    杜文浩也微笑道:“我可想不出这么些馊主意,多半都是你这军师拿的主意哦。
    “大人过谦了!”
    县衙捕快房里。黑脸捕头正抱着膝盖惨叫连连,一个郎中已经帮他取出了膝盖中的那枚金钱镖。正在给他裹伤。
    黑脸捕头一边惨叫一边狠狠道:“他娘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谁偷袭老子,一定叫他死的很难看!”
    等郎中包扎好伤口告辞走了之后,屋里只剩长脸捕快和黑脸捕头,长脸捕快过去把门关上。一脸阴沉对黑脸捕头道:“捕头。偷袭您的这小子,会不会是知道了上午咱们弄那小妞的事情,来找咱们的茬?”
    黑脸捕头敲了他脑袋一记:“你***不长脑子啊?他要是针对咱们这件事来的,不的要咱们的命啊?那小妞可是咱们逼奸不成活活扔下楼摔死的!”
    “这倒是,嘿嘿,还别说,这小妞他娘的真够辣的,死活不依。不过,有了这一次之后。整条绣坊街只怕都知道了捕头的厉害,下次再找哪个绣娘来陪酒,不敢不来,也不敢不依了。嘿嘿。
    “嗯,这佛手春是咱们老爷的,在这店里的姑娘,那还不是咱们兄弟胯下的人?他***,不听老子的话,便只有死路一条”。
    就存这时,一阵清风飘过,从屋顶横梁上落下一人。黑衣蒙面,手中短刃,寒光闪闪。
    长脸捕头反应到也快,伸手去抽腰间单刀,与此同时。黑脸捕头张嘴就要呼救。
    那黑衣人手一抖,几枚金钱镖激射而出,两个捕快就觉身子一痛,喊不出声,天旋地转,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当两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身体捆得跟个粽子似的,丝毫动弹不得。
    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冷道:“把你们如何逼奸草儿姑娘并将她扔下逍遥楼摔死的经过详细说了,还有,把你们欺压百姓为非作歹的事情都说了,否则,管叫你们生不如死!”
    黑脸捕头张皇问道:“你”你是谁?”
    立即,他头上挨了重重一脚,踢得他眼冒金星,一个女声呵斥道:“不许问,只能回答。问什么答什么!”
    “是是!”黑脸捕头企图耍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大爷,大姐,你们误会了。我们是好人啊,是衙门的捕快,那草儿我们压根不认识,也从没做任何对不起百姓的事情啊
    长脸捕快也挣扎着说道:“对对,我们从没做过  ”
    咚的一下,两个捕快身上被重重地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立即痛得撕心裂肺一般,随即,那种疼痛迅速向全身蔓延,痛得两人忍不住大声惨叫。
    那男人冷冷道:“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一个女声道:“你们先前在衙门捕快房里嘀咕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还有人证证明你们将草儿姑娘扔下逍遥楼摔死,你们实相就乖乖交代,免得皮肉受苦,否则,让你们这两个狗贼这样活活痛死,再扔到乱坟岗喂野狗!一这不是你们经常喜欢干的吗?”
    两个捕快这下彻底崩溃了,长脸捕快先道:“饶命!饶命啊!我说”我都说了,是我们干的,是我们逼奸不成,把草儿姑娘扔下楼,想吓唬吓唬别的绣娘”哎哟!”
    黑脸捕快也嘶声道:“我交代,哎哟”我都交代了”饶命啊,”
    那男人的声音又道:“你们静江府差不多所有良田全部绝收,说是有天灾,可临近府县却压根就没有什么灾,反而喜获丰收,说,你们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黑脸捕头痛苦地呻吟着,说道:“我说,这都是知府廖贵兵主谋干的,还有各县的知县,我们下面的只是跑腿的,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都是他和知县老爷他们的主意啊。”
    “到底怎么回事。说”。
    “我说,我 ,”
    鹿高县衙门口。两个石狮子东西各摆放了一个”月台上衙门口东侧,放置了一张打鼓。鼓身为全红,鼓芯微白,鼓架上放置着一个击鼓的槌子。
    柯尧和林青黛已经换了女装,穿的是粗布长裙,把头发也胡乱地盘了发髻,脸上用胶水抹出了不少皱纹,还擦,涡灰,看卜去十足的两个乡下村姑。    两人来到堂前。柯尧走上月台,提着槌子就噼噼啪啪地敲了起来。
    很快。一个皂隶提了一个。水火棍跑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柯尧,没有好气地喝道:“敲什么敲,敲一下老子就听见了,你想砸坏衙门的鼓啊?”
    柯尧装着没听见,又接着狠狠敲了几下。那皂隶抡起水夫棍叫道:“不要敲了!当心老子给你一棍!”
    “小妹别敲了!官爷出来了!”林青黛招呼柯尧。忙上前对那皂隶福礼道:“这位差爷,我妹子心急,鼓声又有点大,听不见你的
    柯尧这才停下鼓槌,扯着嗓门喊道:“冤枉啊  ”
    那皂隶厉声道:“别嚎了!你来敲登闻鼓,没有冤你敲个屁啊,还用得着嚎丧嘛?  有什么冤屈啊?”
    “我妹子被人打死了!”
    “哦,人命官司啊,那得花不少钱哦,过手例钱带来吗?”
    柯尧制住了干嚎:“啥例钱?”
    衙役鄙夷地看了柯尧一眼:“乡巴佬,打官司哪有那么容易的?不懂规矩啊?大爷见你可怜,告诉你一声,打官司是要花钱的,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你们以为我们的县太老爷是想见就能见的吗?”
    柯尧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问:“规矩是什么,要怎么才可以见到县太老爷?”
    衙役伸出一个手指头来。
    柯尧不解:“一个铜钱?”
    衙役气得脸都绿了:“放屁!一个铜钱?你当老爷我是叫花子啊?
    “啊?这么多啊?”
    衙役头一仰。道:“你当我们这些官差每天都喝西北风啊?告诉你,这是例钱。你不打官司老子还懒得跑路呢,没钱就滚蛋!”
    柯尧嘟哝了一句:“真是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衙役没听清。瞪眼道:“你说啥?”
    “没说什么。”柯尧转头可怜巴巴望着林青黛:“姐,怎么
    林青黛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解开了,数了一百文给柯尧。柯尧递给了那皂隶。林青黛数的时候,皂隶已经看清楚了,当下也不复点,乐滋滋地收到怀中,斜了她们一眼:“跟我来吧!”
    两人跟看来这皂隶到县衙的后院,这里有几排平房,是衙门处理各类公务的办公区。将二人交给另外一个皂隶,然后理也不理就走了。
    那皂隶手一摊:“过手钱!”
    柯尧嘀咕道:“搞什么鬼?”
    “尖子的过手钱啊?快点!老子忙得很。”
    柯尧小心翼翼问:“先前不是给过了吗?”
    “他是他我是我。我的还没给呢!不给就滚蛋!”
    “多……多少啊?”
    “一百文!规矩都不懂,还打个屁的官司!”
    林青黛只好从怀里又摸出布包,数了一百文递给那皂隶。
    皂隶掂了掂手中的银两,鄙夷地扫了杜文浩他们四人一眼,头一甩:“走吧,去刑房登记!”
    皂隶带着她们俩进了平房,交给一个书吏。这书吏又冷冰冰要了一百文过手钱,然后问道:“告什么案子啊?”
    “人命官司!”
    “告谁啊?”
    林青黛道:“告县衙的黑脸捕头和长脸捕快,他们把我妹子扔下楼摔死了!”
    那书吏一愣,手中笔往笔架上一搁:“你说什么?”
    “我们是朝夕村的,我妹子叫草儿,在绣坊街“佛手春。当绣娘,今天上午,被衙门的黑脸捕头和长脸捕快从隔壁逍遥楼上扔下来摔死
    此言一出,房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那书吏呼地站了起来:“你说行么?没凭没拒的你可别乱说
    林青黛冷冷道:“当然有根据!不过,这依据要见到县太老爷我们才拿出来。”
    那书吏感到事态严重,换了副笑脸:“请坐,两位请坐!我马上去禀报知县老爷!”
    衙门签押房的外间花厅。
    乔装打扮之后的杜文浩和沈师爷,成了两个破落户。畏畏缩缩坐在
    。
    签押房的里间是知县的临时休息室,此刻房门紧闭,传来隐隐的说话声。
    里间,鹿高县的周知县正在一个妖艳的女子服侍下穿戴官袍。那女子曲线玲珑,娇滴滴的声音说道:“老爷,晚一点再去办公事不行吗?”
    “宝贝,很快的啊。你等等,老爷我马上就回来。”
    “哦,啥事啊?”
    “说是有两个穷光蛋想卖地。”
    “那带奴家去瞧瞧行吗?奴家也想买地。”
    “行啊,你把老爷服侍得挺舒坦,这两人的地归你了!”
    “真的!谢谢老爷!”
    签押房和花厅是相通的,周知县带着那妖艳女子来到花厅。
    杜文浩听到里间传出一阵嬉笑声,很快门打开了,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半截丰满的胸部,一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满头的珠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端是好一个骚包的女人。

第一第371章 收网与收获
    见那女年一年技着门框,午插着腰,在杜女浩他二三,沼身上打量了一番,还对杜文浩习惯性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才扭动着腰肢,让开了道,随即,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脑满肠肥地一步三摇走了出来。正是鹿高县的周知县。
    “你们要出典田地?”周知县拖长了声音问。
    杜文浩和沈师爷畏畏缩缩站在一旁,低声道:“是”。把怀里几张田契拿了出来,双手呈上。这几张田契,是先前谢大夫来向杜文浩报告事情的时候,杜文浩出钱买下来的,是谢大夫儿媳妇娘家准备出典的土地。
    周知县并不接,在椅子上坐下:“规矩知道吧?”
    杜文浩一脸茫然:“老爷,什么规矩啊?。
    “典期八个月,五分利,到期不赎,视为绝卖!”
    “啊?”杜文浩真的有些吃惊,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典期一年,四分利吗?。
    周知县把眼一瞪:当,那是秋收前的价了,现在都快立冬了,知道不?再过些日子到了寒冬腊月,还涨到典期半年,六分利呢!典不典随你了!快点!老爷还有事
    杜文浩和沈师爷互视一眼,摇头道:“太”太不划算了,”这样可,”可怎么活啊!”
    周知县扶手一拍,厉声道:“两个乡巴佬。说要出典又不典,吃饱了没事来消遣本县吗?来人啦!把他们叉了出去!”
    沈师爷忙道:“大老爷息怒,我们典,我们典!”
    “哼!”周知县这才重新坐下,吩咐书吏写过契出典文书。
    文契写好,签字画押,付了典金之后。周知县将那几张地契转身给了那妖艳女子:“喏,归你了!”
    那女子惊喜交加。急忙福了一礼:“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忙把田契接了过去。
    杜文浩对这周知县的无赖张扬简直膛目结舌:“老爷”这,这地小的还要赎回来的”
    “赎回去?嘿嘿,五分利,田里颗粒无收,你拿什么赎回去?你要能赎,就不用来这里了。哈哈哈。
    正在周知县肆无忌惮仰天大笑之时,刑房书吏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老爷,出事了”!”见花厅里有人,又急忙住口。
    周知县瞪了他一眼:“慌慌张张的搞什么?”
    书吏漆过去,在周知县的耳边低声说道:“有两个妇人来状告捕头他们逼奸民女,并将民女摔死!还说捕头他们已经认罪了,要大老爷您去才肯拿口供出来。”
    周知县大吃一惊,拂袖而起,顾不得这边的事,慌慌张张出了门。
    杜文浩和沈师爷两人忽视一眼,他们这一趟要的就是这盘录百姓的出典文契。目的已经达到。当下也扬长而去。
    周知县慌慌张张来到刑房,只见几个书吏在门口围着看一叠文稿,却不见有什么妇人,急声问道:“喂!那两个妇人呢?”
    手拿书稿的书吏忙上前躬身道:“回禀大老爷,她们走了。留下了这一叠供词,据说是捕头他们的供述,不过是抄件。”
    周知县一把将那叠书稿抓了过来,一目十行很快看了一遍,这书稿上不仅有黑脸捕头和长脸捕快如何逼奸草儿不成,将其扔下楼摔死的经过,更有许多他们做的不可告人的黑幕。顿时脸色煞白,怒道:“为什么不留下那两妇人?。
    几个书吏苦着脸道:“她们很厉害的,特别是那高个的农妇,手一挥,我们就跌倒了,再起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没影了
    “饭桶”。周知县怒道,“捕头他人呢?”
    “不见了,才才我们去捕快班房看了。
    没人。”
    周知县脸色更是大变:“立即派人给我满城搜!一定要抓到这两个。女的”。
    “是!”书吏答应了,急匆匆跑去传令去了。
    周知县马上把他的几位师爷都叫了来,将那抄件给他们看了。
    几个师爷面面相觑,其中负责草拟奏折的师爷躬身道:“东翁,这件事只怕不是那么简单,捕头的供述里,很多涉及府衙廖大人的,关系重大,得禀报廖大人才行
    其余几个师爷也是频频点头。
    周知县跟没头的苍蜗一般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之后,一跺脚:“备车!啊不,备马!老爷我要立即赶去府衙,向知府大人当面禀报!”
    静江府府衙。
    廖贵兵一脸阴沉坐在当中太师椅上,两边的椅子上毕恭毕敬坐着衙门佐官和各县知县。
    廖贵兵缓缓道:“刚才各位听了鹿高县周知县说的事情,有什么感觉?。
    一时所有的官佐都不说话。
    廖贵兵看向了张天宁。
    张天宁迟疑片刻,终于开口道:“这件事还不知道对方究竟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把两个捕快的口供抄件给我们看,目的是什么不清楚。不过,小心撑得万年船。依卑职所见,未雨绸缪,得把事情处理在前面,该做的该处理的都要及时做及时处理。比如粮仓里那么多的种子,不行的话就先全部销毁了,所有的账本也都,,。丁。
    张同知道:“张知县说的未雨绸缪这话对。但是也不能杯弓蛇影 若是把种子都烧了,来年拿什么卖给下面的?难道卖真种子不成?那朝廷赈灾钱谷只怕要大打折扣。必须有连续的天灾,这赈灾力度才够。咱们的计划也才能顺利完成
    其他知县官佐也都纷纷点头赞同张同知的观点。
    廖贵兵道:“是啊,摊子这么大,全都销毁时不可能的。不能因为两个不明来路的妇人的捣乱就前功尽弃。不过,张知县所说的谨慎处理也是对的小心一点没错。周知县,你们要加大搜捕力度,一定要将这两个妇人抓到,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各县的小账本都交到本官这里来统一保管,由你们亲自送来!所有种子也都装进常平仓里,混装在朝廷下拨的赈灾粮中。不过要做好标记,到时候别弄混了。府衙大牢里关的那些个捣乱的人,全部转移到军营里关起来。同时,这段时间各地要加强警戒,对陌生可疑人员要严格盘查
    总官佐齐声答应。
    数天后。
    廖贵兵把自己的幕僚张同知口个来,问道:“怎么下面各县的小账簿一本都没送到?人也不见踪影?”
    张同知也是一脸狐疑:“是啊,要不,卑职下去查看一下?”
    “不用了”。
    这句话却不是廖贵兵说的,而是从他们后面传来的,两人大吃一惊,回头望去,不知何时,屋里已经多了一个黑衣人。手中一柄银光闪闪的短刃,指着他们。
    两人正要叫喊,那人手中金钱镖射出,两人闷哼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廖知府和张同知醒来的时候,都惊呆了,不仅是因为他们身上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更因为屋里还有好几个也被五花大绑的人,却正是没有踪影的各县知县们。都是垂头丧气坐在地上。
    四周靠墙站着一排的持刀护卫,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再往正中太师椅上一瞧,廖贵兵打了个哆嗦,顿时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一当中那人,正是提刑官杜文浩!旁边坐着的是他的师爷和两个妾室。
    在杜文浩旁边的四方茶几上,堆着一叠账本,那些都是廖贵兵再熟悉不过的了。是各县的小账本,记载的都是各县见不得人的内部帐。其中还有一本,却是他们府衙的,上面记得东西一旦被朝廷知道,廖贵兵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结果会怎么样。
    廖贵兵长叹一声:“杜大人,你这招引蛇出洞好毒啊”。
    杜文浩冷笑: “对付你们这样的毒蛇,只能靠这一招。先告诉你一些背景,或许能帮你做出决定。    是我们的人秘密拘捕了鹿高县黑脸捕头和长脸捕头,把供词给你们,就是要让你们动起来,因为听说你这人生性多疑,你召集各县知县商量对策的会议,你当时不知道,我的妾室就在你们开会的大厅的房顶上,你的秘密和你的安排部署我们都知道了,所以,半道上把给你送账本的这些知县们分别一个个都请来这里了。他们都很配合工作,把问题都交代了。你们究竟干了些什么,本官已经一清二楚,现在需要看看你的态度,说不说随你。有个。好的态度,对你或许意义不大,但却说不定能帮助你的家人减轻甚至免除株连之责
    廖贵兵扫了一眼那些个垂头丧气的知县们,知道杜文浩说的是事实,又是一声长叹:“好,我说。这十来年里,我强令本府县农户只能从府衙够买种子,而我们卖给他们的,都是假种子。这样地里颗粒无收之后,便可以申领朝廷赈灾钱谷予以侵吞,同时,百姓地里没有收成,只能出售土地,我又规定不准私人兼并土地,只能出典给衙门。设置的条件很苛刻,基本上到期赎不回的,再将这些土地以各种名目侵吞。同时,我们在静江府和各县都开设了大量绣坊等各种作坊,招收卖掉了土地的这些农户做工
    杜文浩冷笑: “你们这主意挺高啊,一方面可以可口侵吞朝廷赈灾钱谷,又能以超低价兼并大量的良田土地,让大量农民失去土地之后,又给你们的工业作坊提供需要的低廉劳动力。这比那什么“圈地运动,还要狠毒啊
    廖贵兵不知道圈地运动是什么,一脸茫然地望着杜文浩。
    杜文浩也懒得解释,拿起账本翻了翻:“你们这些黑账,本官都细细看了,真可谓花花轿子众人抬,从你往下,所有的人都有好处,连衙役、民壮甚至件作都有分红的甜头,难怪这些人都死心塌地追随你。把整个府县管理的铁桶似的,老百姓都没地伸冤去,也不知道伸什么冤,因为他们虽然猜到了你们在里面搞鬼,却不知道究竟搞了什么鬼。不过,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的,这不就遇到了吗?”。
    刚说到这里,杜文浩忽然想起,自己这话不就等于说自己就是鬼吗,廖贵兵等人也听出来了,可是没人笑,没人敢笑。也没心情笑。
    杜文浩咳嗽一声,说道:“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这是衡州,本官知道你在静江府,:,久,将你们秘密拘捕户后,用药麻醉。路这到了众”卞官已经下令衡州知府暂时兼任靖江知府,派出衡州捕快,在衡州厢军的协助下,将你们靖江府主要佐官都控制了,并释放了你们抓捕的所谓刁民,取了他们的证言,一并送往朝廷发落。”
    廖贵兵等人听罢,都是全身瘫软,想不到这提刑官城府如此之深。计哉如此周密。可惜多年经营的计哉,就此覆没。
    “人间四月芳菲尽,
    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
    不知转入此中来
    杜文浩带着庞雨琴等众女,还有沈师爷,在李浦等护卫的簇拥下。站在庐山秀峰之间,眼见处处桃花盛开,禁不住吟诵起白居易这首名诗来
    杜文浩侦破廖贵兵等人鱼肉百姓的一窝大案,报送朝廷后,宋神宗对这种贪官污吏最是痛恨,龙颜大怒之下,将廖贵兵等一干官吏,还有黑脸捕头和长脸捕快悉数凌迟处死。下旨将那些被迫出典的土地全部返回给原主,并拨专款钱粮赈灾,并无息发放青苗贷。增加放贷数量和期限,使当地百姓平安地度过了寒冬腊月。皇上还专门拨了专款抚恤被捕快逼死的草儿一家。当地百姓感戴皇恩之余,知道这是提刑官杜文浩的功劳,对他也是非常的感激。草儿的母亲和其他善良百姓,都在家里设香案把杜文浩当菩萨供奉,日日烧香祷告。
    当然,皇上能如此处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沈师爷写的妙笔如花的奏折,让宋神宗全面了解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宋神宗对杜文浩的才能大加赞赏,太皇太后等不失时机地帮着说话,终于使宋神宗抛弃了对杜文浩的部分疑虑,下旨给杜文浩的级别提升为正四品。虽与其提点各路刑狱的提刑官还差一级,但与各路的提刑官已经平级了。但是,还是没有给他配齐提刑官下设的佐官。只下旨任命李浦为正六品昭武副尉。李浦也算有了些收获。
    这之后杜文浩继续巡医,提点各路刑狱。
    数月后。
    腊月已过,春暖花开,杜文浩一路巡医,这一日来到了庐山脚下的庐州。
    杜文浩沿途是耍游山玩水的,庐山这样的名山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公事办完之后,照例带着家人游览名山大川来了。当然,与以往一样,这样的游览是不让当地官员陪同的,甚至不许泄露自己的行踪,要以一个。平民的身份游玩,这样才能更有乐趣。
    他们一路往上。过了秀峰,来到著名的开先瀑布前,这里就是当年李白写下名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地方。
    杜文浩一番感慨之后,又拾阶而上。
    走了没多久,忽然,林青黛惊呼了一声,站住了,呆呆地望着一处景色。
    杜文浩有些奇怪,走到她身边问道:“咋了?”
    林青黛指着远处山峰,低声道:“文浩,你看那山,怎么那么熟悉”
    杜文浩歪着脑袋瞧了半天,不觉的哪里熟悉,说道:“你以前来过庐山?”
    “没有啊,不过,这景色我真的在哪里见过”。林青黛皱眉思索。
    “是跟你以前见过的某处景色相同?”
    “不是!”林青黛摇头道,“我总觉得在哪见过这样的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的了
    “是在画上见过吧?”杜文浩笑道。古代没有电影电视,又没来过这里,又不是跟以前见过的景色相同,那就只有图画上看见了。
    林青黛眼睛一亮:“没错!就是在画上见过!一那羊皮卷里的画”。
    “羊皮卷?。杜文浩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白衣社那什么圣物夹层里的绢画啊!我总觉得把这副画藏得这么宝贝,一定有他的目的,在把它装进去之前,反复研究过这幅画,所以记住了这景色。绝对没错,那幅画上的景色就是这里!可惜我已经把绢画缝上了,要不然取出来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不用对比,我相信你的眼睛没看错。”杜文浩抱着手望着那景色,“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印象了,嗯,就是这里。不过,这里景色是不错,但也跟别处没有太大的不同,没必要画进画里藏在羊皮卷夹层里吧?”
    林青黛点头道:“就是啊,这羊皮卷是慧远法师的手笔,里面的东西应该也是他藏进去了,对了,我听庐州知州介绍说,那慧远法师当年曾经在庐山上修行三十年,而这幅画又是画的庐山景色,又隐藏如此隐蔽,其中必有蹊跷。
    杜文浩调侃道:“难倒这幅画是一份藏宝图?嘿嘿”
    林青黛却没有笑:“完全有可能!要不然,他画着画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做什么?。
    “有道理。好。咱们左右无事,就来找找看,东晋的这位**师,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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