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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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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宴太后的恩典,我没做什么。”杜文浩微笑将他搀扶起来。
    魏展艰难起身,激动得老泪纵横:“皇太后已经下旨让我殉葬的,老朽知道,要不是大人在太后面前美言,太后不会收回成命的。大人活命之恩,老朽永世不忘!”
    “是否活命还难说,得看调查的结果。不过你放心,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说明有人陷害你,我会查清此事的,真是这样,我定保你性命!”
    魏展呜咽着连连作揖,又要下跪。被杜文浩拦住了。安慰几句之后。杜文浩告辞出来。外面焦公公已经向天牢牢头宣了皇太后免魏展殉葬的懿旨,见杜文浩出来,便带人进去,向魏展宣旨。魏展自然感激涕零。
    杜文浩跟焦公公说了这事,焦公公决定带着打手队跟杜文浩去德妃娘娘寝宫调查此事。
    一行人来到德妃娘娘的圣瑞宫,此复宫门已经紧闭,有太监上前拍门,很快。宫门打开了。一见是焦公公带着打手队。那宫女吓得打了个哆嗦,忙欠身福礼:“公公,我们娘娘不在,在太皇太后寝宫守灵呢。”
    “咱家不是来找你们娘娘的!”焦公公一掌柜开这宫女,迈步进去。扫了一眼黑漆漆的院落,“那个叫什么代桃的宫女,在不在?”
    “在!已经睡平了。”
    焦公公回头对身后打手队宫女道:“你们去两个人,跟她去把那代桃带到大堂来!快!”
    两个宫女打手答应了,拉着那宫女走了。焦公公跟杜文浩径直来到大堂,有伺候的太监将宫灯点亮。
    很快,一个睡眼朦胧的宫女被带了进来,不知所措跪在地上。
    杜文浩冷声冉道:“你叫代桃?”
    “是。
    杜文浩单刀直入:“皇上驾崩那天,你是否给太医承魏展端过一杯茶?”
    代桃不由自主轻轻打了个哆嗦,低着头慢慢答道:“是。奴婢端过。”
    “这茶从哪里来的?”
    “是奴婢砌的。”
    “什么茶?”
    “嗯,”好像是,,苦丁茶。”
    杜文浩伸手在茶几上重重一拍。把代桃吓得一哆嗦:“本官实话告诉你,魏太医就是喝了这苦丁茶。结果昏睡不醒,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所以耽误了抢救皇上。你在茶里到底放了什么药?”
    代桃吓得咕咚一声跪倒:“奴婢冤枉啊!”
    “冤枉?”杜文浩听她喊冤之声底气不足,眼神闪烁,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冷笑道:“嘿嘿,不用大刑谅你不招!公公,给这贱婢动刑吧!”
    “好!用刑!”焦公公手一挥。上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宫女,手脚麻利很快给代桃的双手上了挡指。两下用力一拉,代桃惨叫声在大殿里回荡,伴随着那噶蹦蹦令人心颤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十分瘪人。
    代桃只坚持了没一盏茶的功夫,便惨叫着道:”叩一一!饶命啊我招了一,一!”    焦公公手一挥,宫女这才收了挡指,代桃十指关节血肉模糊 已经有几拇指头根节被夹碎了,钻心的痛,差点昏死过去,跪在地上哭着道:“是是雍王爷给的茶。还给了奴婢五两银子,让告诉魏太医这是新进贡的苦丁茶,也是雍王爷教的。奴婢确实不知道那茶喝了会昏睡不醒,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杜文浩心头暗喜,这件事果然与雍王有关,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必须一查到底,又厉声审讯了相关细节,这代桃说得很细,不像是编的。
    整个过程有专门负责记录口供的太监记了下来,让代桃签字画押。然后上了枷锁带走。
    杜文浩跟焦公公一商量,决定立即赶去御药院。
    根据规定,凡是给皇上的药。都是双份的,一份留底,一份给皇上服用,一旦有事,留底一份可以用来复验查看是否存在问题。
    他们两赶到御药院,这里自然也已经关门了,拍开大门之后,一见是焦公公和三衙都指挥使来了,忙去通知御药院院使,这院使姓康,连官袍都来不及穿好,便急忙出迎。
    杜文浩道:“康院使,请把皇上驾崩之前所有御用药样品和处方都调来,本官要查验。”
    康院使很是为难,拱手道:“将军,实在抱歉,留存的药物和处方。只有皇上下旨,才能调取查验,”
    焦公公尖着嗓子叶道:“你脑袋昏了?皇上已经驾崩,尚未指定承继皇位者,你叫我们哪里讨圣旨去?”
    “那,”嘿嘿,皇太后的懿旨也行啊,要不,就只能等新皇上承继皇位,再调取了,实在抱歉,这是死规矩,若有违反,那可是死罪。卑职不敢违反啊。”
    杜文浩道:“谁叫你违反了?本官奉皇太后懿旨,调查魏展失职一案,需要调取这存底药物进行检查。这还不行吗?”
    康院使躬身一礼:“自然行的,不过,按照规矩,将军得请来皇太后的书面懿旨作为凭据,卑职见到懿旨,才能下令调取的,要不然。纵然卑职答应调取,御史台的两位监察他们只怕见不到金卷懿旨不会同意的,他们有一个不同意,就调取不到存底药物和处方啊。”
    皇宫里给皇上用药的相关规定非常严格,太再开出药方之后,先由尚药局进行复查,确认无误,交御药院按照处方剂量的双倍抓药,配伍好之后,在御史台监察内侍监督下。由专门的官员将药一分为二,一份送煎,一份当场封存加盖当日密封火漆印章,并有监察内侍二日分别签署,随后封存在保险柜里。这保险柜的钥匙分由院使和两个监察内侍掌管,必须三人同时使用,才能打开柜子,严密的制度就是确保备份存底的药不可能被掉包。
    而要调取存底药物进行检验。则必须有皇上专门的圣旨才行。没有圣旨擅自开封,是死罪。这康院使可不能拿自己脑袋开玩笑。
    康院使见杜文浩不再强令调取存底药物,略舒了一口气,又陪笑道:“将军,这存底药物,雍王爷有严令,没有他的同意,不准任何人调取查阅,所以,真要调阅复验。还的雍王爷同意。”
    杜文浩斜了他一眼:“是吗?”
    “是啊,这是雍王爷的死命令,卑职不敢不从啊,嘿嘿。”
    “那算了,叨扰了!告辞!”
    杜文浩带着焦公公他们离开御药院,焦公公低声问杜文蒋:“将军。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杜文浩冷笑,“雍王为什么要下这命令?嘿嘿,只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走!咱们找皇太后讨了懿旨再来!”
    杜文浩一行来到太后太后寝宫。第二天就要引出殡了,最后一晚。皇太后带着嫔妃们还在这里守灵。通报进去之后,皇太后立即传见。
    皇太后屏退左右,招手将杜文浩叫到软榻自己身边坐下:“文浩,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派人去传你呢。”
    现在已经将近夜半三更,皇太后着急着派人叫自己,肯定有急事,杜文浩不及禀报调查进展情况,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是有件大事,我先前忽视了,刚刚负责引的执事向我禀报说,凌晨时分要举行辞灵礼,要有人率领皇族,按序致祭。随后的引出殡,也要有人率皇族行启祭礼,再行祖祭礼。引出宫 在午门前还要有人率领行遣祭礼。
    谁来担任这率众之人?”
    杜文浩不假思索道:“这自然是你了呀。皇族之中,还有大过你的吗?”
    “执事说了,按照祖上规矩,率众行礼之人,只能是嗣皇帝。”
    嗣皇帝就是继位的皇帝,驾崩的那位称为大行皇帝。这一点杜文浩还是懂的。问题在于现在雍王和六皇子都在争皇位,由于弓仪式的引领者按规矩应该是嗣皇帝,一旦确定两人中任何一人做引仪式的这位引领者,其实也就默认了他将是皇位继承人。
    杜文浩点点头,也感到这的确是个棘手的事情,望着皇太后道:“那滴滔你的意思呢?”
    “我?”皇太后苦涩一笑,“我就是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说好去外
    杜文浩讪讪道:“这件事关系大宝承继,我不好替你出主意吧?”
    皇太后嗔道:“你还跟我客套?你说过帮我的,有什么好的主意就赶紧说吧!”
    杜文浩轻轻握住她的柔夷,低声道:“好,我帮你,不过,有件事。我要先向你禀报…”
    皇太后柳眉微蹙:“我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说别的,还是先说这事。再说别的吧。”
    “我说的就是与这有关的事情。等你听了这事,或许能帮你下决心确定谁来担任引出殡仪式的率众引领之人!”
    “哦?”皇太后有些诧异瞧着他,“那你说
    杜文浩便把刚才的调查经过说了。末了道:“现在初步查明,雍王爷曾让德妃娘娘身边侍女代桃端了一杯茶给太医承魏展服用,正是喝了这碗茶,魏展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醒来时全身酒味,而他压根就没有喝酒!所以,我高度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
    皇太后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你是说颧儿在皇上驾崩这件事上搞鬼?”
    杜文浩缓缓点头:“另外,根据德妃娘娘所说,皇上是服用了加了丹药朱砂的药之后不尖病的,而且病很急,所以,我怀疑药被人更改过。刚才我和焦公公到御药院准备调取存底备查的药来复验,结果。康院使说了,调取存底备查的药复验,必须有圣旨或者皇太后的懿旨。这是当然的,可是康院使又说了;先前雍王爷有严令。调取备查药物复验。必须经过他同意。”
    “是吗?”皇太后轻咬朱唇。想了想,站起自来,道:“走!你跟我去调存底药物复验!”
    杜文浩心中暗喜,叫上焦公公带着打手队,跟着皇太后的鉴驾来到御药院,又拍开了院门,值守官吏见这一次来的是皇太后,更是慌得跟兔子一般急匆匆跑去禀报康院使。
    康院使刚刚脱衣服重新躺下,还没入睡,便得了消息,急忙胡乱穿了官袍,跑来迎接。御史台派驻御药院的监察内侍也得到皇太后要查验存底药物的通报,慌忙起床赶来。
    皇太后对他三人只冷冷说了一句:“把皇上驾崩之日存底备查的药拿来,哀家要复验!”
    康院使和两位监察内侍忙不迭连声答应,跑去开了柜子小心翼翼取了留存药物,并检验了密封情况无误之后,用托盘托着送到皇太后面前。
    皇太后对杜文浩道:“杜爱卿。你来复验!”
    “是!”杜文浩上前接过托盘,仔细检验了火漆密封无损,日期也对。确认没有被掉包,这才取过小刀。拆开封口,取出里面的药包,放在桌上,解开系绳,摊开了一瞧。冷冷一笑,对皇太后道:“太后,微臣还需要启封复检之前的药包,以作对比检验。
    就取最近十日的吧。”
    “好!将此前皇上服用的药存底备查的药取来!”
    康院使和两个监察内侍又急忙跑去。将之前十天皇上服用的药取了来。杜文浩解开之后,一一瞧过,回身对皇太后道:“太后,请您移驾过目!”
    皇太后起身,慢慢走到桌前。
    杜文浩指着桌上排着的十个药包:“太后,这些皇上服用的药的配方都是微臣开的,只是,其中增加了一味药,是朱砂,根据调查得知,这朱砂是在雍王爷建议下增加的。而且,前面这十付药中朱砂的用量都很大,已经过正常药用极限的数倍!后面三付,剂量更是增大道十数倍!特别是最后这一付,太后请看,这付药中朱砂的含量又出前面三付药的数十倍以上!这样的用量,足以让人很快毒而死!”
    康院使也是个御医,闻言畏畏缩缩问了句:“将军,这朱砂不是上品中的仙品吗?似乎没听过,朱砂中毒的,”
    皇太后也疑惑地瞧着杜文浩。
    杜文浩道:“验证微臣所言的办法。就是做一次测试,用皇上驾崩这副药中同样剂量的朱砂,给一头成*人体重大小的肥猪服用,便可知是否会中毒了!”
    皇太后听他说的如此肯定,手一挥,道:“去找一头合适的肥猪来。取同样剂量的朱砂喂服”。
    焦公公答应了,立即亲自带人来到御膳房的牲畜饲养处,物色了一头肥猪,赶到了御药房。
    康院使和两个御史内侍称量了药包里的朱砂剂量之后,取来等量的朱砂,搅拌在饲料里,给那头肥猪强行灌下。
    只等了没一顿饭的功夫,那猪便长声嘶叫,站不起来,躺在地上开始打滚,口吐白沫,又过了一柱香功夫,便抽搐着躺在地上,随后一动也不动了。
    焦公公上前探了探肥猪的鼻息。躬身回禀道:“太后,这猪”死了!”
    皇太后大惊失色,站起身走上前蹲下,也探了探猪的鼻息,顿时脸色苍白,慢慢站起来,盯着康院使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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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夜审
    品京使咕咚跪倒磕头!“大后,微臣不知啊,众药不是做口旧…荆的,也不是微臣复验
    “是谁?”皇太后厉声道。
    “纸包上签名,应该是院判黄锦木抓的药,院判胡煦妾验的。”
    皇太后转头对焦公公道:“立卑派人去把这两人给哀家带来!”
    焦公公答应了,带着一队打手急匆匆出了大堂。
    大堂上,皇太后阴冷着脸坐在那里,她尽管亲眼见到了肥猪服用朱砂中毒而死,却百思不得其解,望向杜文浩:“杜爱卿,为何朱砂能中毒?”
    古人一直深信朱砂无毒,那是因为朱砂跟砒霜不一样,中毒量比较大,致死量更大,而药用朱砂量很一般达不到致死量,尽管相传朱砂能延年益寿,但是百姓都知道,那需要炼丹师炼制才行,所以没有人为了延年益寿而直接服用朱砂的。因此朱砂中毒者十分罕见,所以缺乏对朱砂毒性的认识,且朱砂多为慢性中毒,比如一些谋求长生不老的帝王们,服用含有朱砂的丹药而慢性中毒者。
    杜文浩已经想好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欠身答道:“回禀皇太后,所谓是药三分毒,任何一种药物其实都是有毒的,就看单次服用的剂量,如果剂量是在正常范围,就算剧毒的砒霜也是药。如圣惠方中就有砒霜膏,可以治疗腐肉不脱的恶疮,砒霜配成的紫金丹,还能治疗寒痰哮喘。但如果超剂量服用,就算朱砂这样的上品药物,也同样有毒。再比如常用药材“板蓝根”是治疗外感发热温病的常用药,古往今来医书是从来没有哪一本注明板蓝根有毒,但是,如果大剂量使用,同样会死。微臣以前行医中,也遇到过此类病案。再比如“青木香”可以治泄利腹痛,医书记载无毒,但是也常遇到大剂量服用致死的病案。皇太后如果不信,可以趁这工夫再试验一次!”
    皇太后道:“你的话哀家相信,也不必试了。”
    杜文浩躬身拱手:“多谢皇太后,皇上服用朱砂,还有一个更有害的,就是皇上的病。皇上的病叫肾衰竭,也就是肾脏出现了问题,而大剂量服用朱砂的直接后果,就是大大加剧这种衰竭的程度,会引起急性肾衰竭而死。所以,这样大剂量的朱砂,对皇上来说,无异于砒霜!”
    皇太后缓缓点头:“哀家明白了。这件事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哀家自有公断!”
    “是!”杜文告心里暗喜,他一直怀疑雍王爷在这其中搞鬼,现在看来,越来越多的迹象可以证明这一点了。皇太后只要有这个态度,就不怕雍王还能登基。
    过了片刻,御药院院判黄锦木和胡煦便被带来了,一眼看见桌上摊开的药包,还有地上的死猪,两人都吓了一跳,翻身跪到磕头。
    皇太后冷冷问道:“这桌上的药,可是你们配制抓取复验的?”
    焦公公上前将药拿到他们面前的地上。两人查看之后,磕头回答是的。
    皇太后厉声道:“适才哀家用了与你们抓取的药中朱砂同等量的,喂服这头猪,结果猪中毒死了,说罢,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惊呆了,磕头咚咚有声:“皇太后饶命!这都是雍王爷指令微臣做的啊。”
    皇太后柳眉一竖,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从实招来!否则,哀家将你二人凌迟处死,满门抄斩!”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黄锦木哆哆嗦嗦道:“微臣愿招!皇上驾崩前”
    “等等!”杜文浩打断了他的话,对皇太后道:“太后,他二人应该分开审讯,做好笔录,然后对比口供,便知真伪。”
    皇太后恍然,吩咐将胡煦带下候审。先审黄锦木。
    黄锦木磕头道:“皇上驾崩前三日,雍王爷来到御药房,叫我二人叫到一旁,说皇上今日精神不好。需要调养,他已经咨询了太医院院使郑谷,说可以将皇上药方里的朱砂剂量增加。
    我二人有些为难,说只能按药方上的剂量抓药,雍王爷说这是为了让皇上延年益寿,出什么事他负责,让我两照他的话办。我们一合计,朱砂乃上品仙药,不仅无毒。而且确有延年益寿功效,增加剂量也没什么不妥。就同意了,”
    皇太后厉声道:“不按处方抓药,罪该如何,你可知道?”
    黄锦木匍匐在地哭泣道:“论罪”论罪当斩”微臣该死,可这都是雍王爷的指令,微臣也不敢不从,一时糊涂,求太后饶命啊!”
    杜文浩插话道:“皇上驾崩当日的用药,远比前三日的剂量为大,这又是怎么回事?”
    黄锦木道:“皇上驾崩前一日,雍王爷又来找我二人,说皇上还是感觉精神不好,要我二人再加大剂量。我们也没多想,便遵照做了。第二日得知皇上驾崩,我们也曾担心与皇上服用的丹药有关,找了雍王爷问。雍王爷反问我二人是否听说过朱砂吃死人的?我二人当然摇头,雍王安慰道这件事巧合了,皇上是暴疾,与我们的药没一二关系,叫我们不用担心,也别到外面说尖。”
    皇太后阴着脸吩咐将黄锦木带下,将胡煦带上来审讯,所述经过与黄锦木完全吻合。
    皇太后下令将二人打入天牢。交大理寺问罪。撤了御药院康院使的所有职务,贬为庶民。随后将那些药包都带了,起驾回宫。
    回到寝宫,皇太后将杜文浩叫到屋里,屏退左右,清然泪下:“文浩,我该怎么办,,?”
    皇太后想不到这件事竟然查出这样一个结果,自己的二儿子用不是毒的毒害死了身为皇上的大儿子。这对任何一位母亲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实。
    这个结果其实让杜文浩肚子里暗笑,脸上却也是一副十分同情的样子:“治酒,你也不用太伤心。可能雍王爷并不知道大剂量的朱砂能让人丧命。他或许也是一番好意才这样的。”
    皇太后一听,含着泪喜道:“对对!幸亏你提醒了我,完全有这种可能!颇儿心地善良,绝不会做这种杀兄夺位之事的,一定是他弄错了,或者误听人言!对对,我马上派人去把颜儿叫来,一问便知”!”
    “等等!酒诣。”杜文浩忙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皇太后仰脸问道。
    “你是真想查明真相,还是想替雍王脱罪?”
    “自然要查明真相!”
    “那你这样问是不行的。”
    皇太后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杜文浩话中的意思,点头道:“没错,如果直接这么问颜儿,说不定频儿会推脱责任的,问不出真实情况来,结果也不可信,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杜文浩缓缓道:“办法都是有一个,只是,要冒一些风险。”
    “井么办法,你先说说看。”
    “寇准夜审潘仁美的故事听说过吗?”
    皇太后愣了一下:“寇准,寇平仲?太宗皇帝时的宰相?”
    “是啊。”
    “这我知道,不过,潘仁美却没听过。是谁啊?”
    杜文浩愣了一下,潘仁美这么有幕的北宋大奸臣,她身为皇太后怎么会不知道呢?杨家将的故事小说、评书、电视剧看得多了,尤其是评书杨家将,杜文浩更是耳熟能详,当下说道:“潘仁美就是宋太宗时掌朝太师,太宗皇帝的国舅啊,他女儿潘素蓉是太宗皇帝的西宫娘娘!”
    “太宗皇帝的西宫娘娘?”皇太后柳眉微蹙,她身为皇太后,对皇族家谱十分熟悉,细细一想,“太宗皇帝先后共有四位皇后,分别是尹皇后、符皇后、李皇后和李贤妃。李贤妃是死后追溢的。嫔妃只有王德妃,并没有潘姓的嫔妃啊。”
    “是吗?”杜文浩有些傻眼了,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杨家将的故事是经过艺术加工改变了的,其中很多故事都是虚构的,与历史真实事件有很大出入,这潘仁美说不定也是这样,或许是以历史上的某个人作为原型塑造的。所以对不上号,便笑道:“这个”嘿嘿,我也是从野史演义上看的,可能不准。”
    皇太后只想知道如何能查出二儿子雍王赵颜是否毒杀大儿子宋神宗。也不深究,点点头道:“这样啊,那你接着说这故事吧。”
    杜文浩眉飞色舞道:“太宗皇帝的爱将杨老令公杨继业,武功盖世,有勇有谋。膝下共八个儿子,号称七郎八虎,各个英勇善战,精忠赤诚。老奸巨猾的太师潘仁美,图谋大宋江山,纵容儿子潘豹设擂台谋夺帅印,被杨继业的儿子杨七郎劈死在擂台上,两家就此结下冤仇。后来太宗皇帝被困幽州城,杨家将幽州救君主,血战金沙滩
    皇太后奇道:“太宗皇帝被困幽州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我都说了,这是野史上的故事,做不得准的。”
    “哦,你接着说吧。”
    “杨家将血战金沙滩,杨继业兵困李陵碑,杨七郎杀出重围下山搬兵,身为大帅的潘仁美不仅不发兵抢救,反而借机报仇,用计抓住了杨七郎,将他绑在旗杆之上,万箭齐发,将他活活射死。杨老令公不愿被俘受辱,一头撞死在李陵碑前。金沙滩一战,杨家满门死的死亡的亡,最后只剩下六郎杨延昭
    “等等,我听你说这故事,好像是太宗皇上杨业的事。杨业的儿子就叫杨延昭。”
    “那就对了!杨业,杨继业,差不多嘛,对了,杨家将还有后人吗?”
    “如果真是大将杨业,那就还有。天波杨府就在皇宫后面不远。
    ”
    杜文浩喜道:“那杨六郎还在吗?”
    “你说的是杨延昭吧,早就不在了,死后替”替英宗皇帝陪葬永厚陵了。”
    杜文浩这才明白,杨延昭死后,蒙圣恩入葬帝陵,而且就陪葬在皇太后的丈夫宋英宗的陵墓里。又问道:“那他儿子杨宗保呢?”
    “杨宗保?”皇太后诧异道。“听说杨延昭有三个儿子,最小的一个名叫杨文广,到没听说过杨宗保的。不过杨文广也已经死了,死了差不多
    ”
    “那杨家将还有谁?”
    杨家将的故事盛行流传是在明朝以后了,宋朝时杨家将却远没有现代这么出名。皇太后也不很清楚,摇摇头:“等这眸子忙完了,你去天波杨府拜访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你还是先说那夜深潘仁美的事吧
    “对对!后来杨延昭又伤心又愤怒,上金殿状告潘仁美公报私仇,潘仁美百般狡赖,拒不招认。皇上让御史寇准审理此案。八贤君赵德芳和寇准便设下一计,假设阴曹地府冉八贤君赵德芳假扮阎王爷御史寇准假扮判官;夜审潘仁美。潘仁美被带到阎罗殿上昏暗之中不知是诈;恍惚中犹如真就到了阴曹地府,最后被连吓带怕,便把真相招供了,最后被铡死了。嘿嘿”
    皇太后怔怔道:“你是说,我们也摆一个阴曹地府,审一审颜儿?。
    “嗯!咱们也摆一个阴曹地府,让雍王爷见一见阴间的皇上。常言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雍王爷没有毒害皇上,他见到皇上也不会害怕,若真是他干的,肯定会吓个半死,那时候再让人假扮阎罗王这么一审,肯定会说实话的。”
    皇太后愣了半晌,缓缓点头:“这主意不错。那就这么办!你来安排!不过得赶紧,要在五更之前把这件事查清楚,免得耽误明日黎明的发引出殡。”
    “好的!”杜文浩迟疑片刻,低声道:“不过,”就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假如雍王爷真的谋害了皇上,那”一旦见到阴曹地府的皇上,他可能会被吓疯的,这一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免得雍王吓疯了,你来怪我
    皇太后神情黯然,她很希望结果证明二儿子雍王赵颍没有谋害大儿子宋神宗,可是,她综合大儿子宋神宗死时的情况及先前调查的结果,她心里很清楚,大儿子宋神宗十有**是被二儿子赵颜毒害而死,的。听了杜文浩这话,不禁垂泪道:“放心吧,我不会怪罪你的。倘若颍儿真的谋害了他皇兄,那他”他因此发疯,也是咎由自取。他某朝篡个,害死皇兄,论罪当死,仅仅是发疯,已经很便宜他了
    “那好!”杜文浩附身在皇太后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皇太后听罢,缓缓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马上!”
    雍王赵颜乘着轿子,跟着母后出宫,在静静的街道上往前走。皇上和太皇太后驾崩之后,整个治丧期间全城宵禁,所以街上十分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
    雍王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母后没有告诉他,他想挑轿帘瞧瞧,但轿帘被从外面扣死了。只能闷声跟着走。
    过了好一会,轿子终于停下来了。接着,外面有人说道:“王爷,到了,可以下轿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好想在坛子里一样。
    雍王爷等了一会,却没人帮他挑轿帘,只好自己把轿帘扯了扯,发现已经被解开拌扣了。
    他将轿帘挑起,下了轿,举目一瞧,好像是一处宅院,很是荒芜,却不知是谁家的,接着朦朦胧胧的月光,能看见不远处有一弯湖水,反射着月光,发出淡淡的银光。湖面上可以看见咕噜咕噜跟开水一样冒出来的平气泡。
    他的轿子就停在湖边。抬轿的人已经不见了。母后的轿子也不见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雍王有些害怕,他感到身上流飕飕的,忽然,他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是脚步声,咔嚓咔嚓的。
    猛回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身穿黄色衣袍的人,那人见他转身,便站着不动了。
    “是谁?”雍王装着胆子喝问。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定卑一瞧,发现那人身穿的竟然是金龙黄袍!还带着皇冠!这时皇帝的打扮,谁这么大胆敢穿黄袍?他想厉声喝问,突然觉得,那人眼睛很熟,非常的熟。但是,嘴巴却没有了,成了个黑洞洞的大窟窿!
    就在这时,雍王又听到身后有声音,是一种飘荡的哗哗声,他猛回头,便看见半空之中,飘荡着两个黑白人形,袍子很长,一直荡道湖面。
    定睛再看,却发现那两人都是青面獠牙,拖着长长的舌头,手拿哭丧棒,对着他尖声冷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雍王吓坏了,咚咚到退几步,慌乱间撞在什么东西上,又猛回头,发现那黄袍人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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