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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软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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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自己老早准备好的一包不致命的毒。药,倒了一半放茶里,很果断的饮尽。
  后来她亲自将剩下一半搁入虞秋的房间,才离去。
  当她到后花园,虞秋她们已在离花宴不远处的花丛后等候了一会儿。
  虞秋见到顾音音,只一眼便收回目光,这几日她在王府的名声算是被顾音音给败了,她不是没企图过解释,可没有见效。
  就如言颜所说的,若没实质性的反转,便都相信第一次听到的。
  这次的花宴确实是江以湛自己提出的,请的人不多,都是些跟随过江以湛打仗的将领,所以当下的后花园里坐的都是些武夫,数数不超过两手。
  习武之人多快人快语,当下便有人扯着中气十足的嗓门问坐在北头亭中的江以湛:“王爷怎想到设这花宴?咱们这多是五大三粗的莽夫,倒显得与这花宴有些格格不入。”
  与江以湛一起坐亭下的戚韩倒是高兴二哥能有这觉悟,便替江以湛道:“如今天下太平,又没个仗打,咱们也都学着做些雅事打发打发时间,也没何不可,说不定也能发现一些乐趣。”
  有人应道:“乐趣自然有,能再次与堇宁王一道饮酒便是乐趣。”
  江以湛品着酒,后似感应到什么,便抬眸看去,就见到前后五名皆亭亭玉立的舞姬由远到近,他的目光首先便落在虞秋身上。
  虞秋似有所觉,便也抬眸,不能辨别他是否在看她。
  后来离得近了,她便与其他姑娘一起,成为了衬托顾音音的存在,围着中间光彩照人的顾音音起舞。
  这时这些将士们的目光也都落在她们身上。
  舞就是舞,这里的宴客并没有几个会欣赏的,他们端着酒杯看着这舞,只知道看哪个姿势好看,哪个姑娘的身段好,又哪个姑娘的脸蛋好,他们的眼神都极为直白。
  戚韩看着她们,心下有些疑惑,不懂这主舞怎变成了顾音音。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觉得虞秋跳得最好,长得也最好看。
  他有眼,别人也有眼,哪怕虞秋只是个伴舞,却仍是有着顾音音挡不去的光华,渐渐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柔美动人的脸,玲珑有致的身段,柔软灵活的舞姿,都是其他人不能比的。
  这时有人夸赞:“还真是尤物啊!”
  听到夸赞的声音,江以湛便收回落在虞秋身上的目光,看向了亭外坐着那几位,见到他们个个眼里毫不收敛的神采,甚至有些还透露出了明显的色气,便足见他们看到虞秋之后想到了些什么。
  他再抬眸看向虞秋,目光由她的脸移到她的身体上。
  他瞳孔微缩了下,便垂眸喝了杯酒,之后又倒了杯继续喝。
  当下姑娘们中最受人注意的本该是顾音音,偏偏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虞秋给吸引去。因着她自视甚高,跳舞时也有大大方方地注意着堇宁王的反应,不想却见他与别人一样只看虞秋这个傻里傻气的贱人。
  她登时气得恨不得虞秋去死。
  她本想着身体里的毒,会在她于堇宁王面前表现了整支舞后才会发作,不想却因她心中怒火太盛而提前。她突然觉得头晕,紧接着四肢无力,便忽然瘫倒于地,随之又吐出了口鲜血。
  为了当堇宁王的面陷害虞秋,她当真下了血本。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住,除了亭内的江以湛,他的目光只随意地从顾音音身上瞥过,便继续若无其事地喝自己的酒。
  意识到什么的言颜首先便握住了身旁虞秋的手。
  一直站在江以湛身后的姜风过来从顾音音跟前蹲下,问道:“这是怎么了?”
  顾音音虚弱地趴在地上:“我……我不知道,好痛。”
  姜风便隔着衣袖为她把脉,随即拧眉道:“中毒了。”
  戚韩也已过来,他欢喜地看了虞秋一眼,才问了句:“好好的如何会中毒?”
  姜风吩咐了护卫去唤府医后,与顾音音串通好的邵芊芊突然过去扶着顾音音,激动道:“是虞秋,自顾姑娘看她经验不足而取代主舞后,她便处处陷害顾姑娘,也亏得顾姑娘次次都躲了过去,都不与她计较,可这次……”
  听到这话,戚韩便不满了:“谁给你的胆子胡言乱语?”
  “是她,芊芊说的都是真的。”虞听燕走到虞秋面前,看着极为难过,“二姐,你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怎连下毒之事都能干出来。”瞧着倒真像是对自家姐姐极为失望的模样,她有意将“二姐”二字咬重,为的就是让人觉得她这做妹妹都这么说,那虞秋下毒之事便更具信服力。
  下毒这罪太大,虞秋不想背,便难得出声:“你们平时小打小闹地冤枉我,欺负我倒也罢,怎连下毒这种事也算我头上?”
  “二姐……”
  其实这里看脸说话的人不少,便有宴客道:“还是莫胡乱冤枉人了罢!我看这姑娘不像那种人,是与不是,查查便是。”
  姜风也相信不是虞秋,但确实得查,便转身欲走。
  对顾音音来说,要查自然最好,待到从虞秋搜出毒。药,只要没证据证明是嫁祸,那下毒的便就是虞秋,这种歹毒之人必须得被赶走。
  不想这时一直置身事外,只仍旧低头饮酒的江以湛突然出声:“不必查。”
  声音不大,却足够所有人听到,但没人能猜得准他这是何意,便都是怀着不解看着他。
  姜风过去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江以湛抬眸看了那满脸不高兴的虞秋一眼,过了会后,才不紧不慢道:“现在就将这穿红衣服的给赶走。”
  穿红衣服的,在场只有中毒的顾音音。
  本是满怀期待的顾音音闻言,因中毒而没什么血色的脸,这回更是倏地煞白一片,她紧紧地盯着面不改色的江以湛,如何也不愿相信,她心心念念,也有信心到手的男人竟会这般对她,还是在她看起来不知是否有命活之际。
  她以为他会对她心生怜意,却不想这般绝情,她怔怔地问起:“为什么?”
  姜风愣过之后也问:“是啊!王爷,这是为什么?”
  江以湛只道了句:“碍眼。”便起身踏出亭中。
  虞秋面含不解地看着朝这边走来的江以湛,直到他离近了,她本是以为已经越过她的江以湛要直接离去时,他突然从她旁边站定。
  她又看向他。
  他只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了声:“收敛些。”
  这话是对她说的,所以他也觉得她下毒了,可她真不想背这个锅,便在他迈步要走时,突然斗胆道:“等等!”


第029章 
  江以湛脚步顿住; 但并未回头。
  虞秋看着他那透着冷漠的挺拔背影; 一下子又萎了下来,犹豫了会后,她生怕他没耐心,才道:“我……”
  不想这时趴在地上的顾音音突然出声:“王爷;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下毒的是她,你为何赶走我?”语中透着明显的颤意,她的眼中含泪。他嘴里刚才吐出的“碍眼”两字,也更是戳着她的心窝,她自觉明明是才艺双绝; 身份也尊贵。
  本不是致命毒,顾音音因为受的刺激过重,又喷了口鲜血。
  江以湛更是不会去看地上的顾音音,只再道了声:“赶走。”隐隐似有些因为姜风的磨蹭而不悦; 也因听到这碍眼的人说话而觉得厌恶。
  姜风回过来神,没敢磨蹭,哪怕顾音音身上有毒,便立刻吩咐:“来人,将顾姑娘带下去。”他想想还是觉得; 私自给这姑娘看看府医,免得真闹出人命; 便也跟着走了。
  被护卫直接拖走的顾音音想再说什么; 却终是因承受不住脸面尊严上与情感上的巨大打击; 嘴唇颤了颤后; 晕了过去。
  终归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却莫名落得这个下场,见到这一幕,不少宴客有些看不过去,但也不敢真说堇宁王什么,只摇了摇头,不过问此事。就连本让人以为与顾音音关系甚好的虞听燕与邵芊芊也都噤若寒蝉,生怕被殃及。
  虞秋看着像滩烂泥似的被拖走的顾音音,心下一阵不安。
  若哪天她也惹怒眼前的堇宁王……
  似是见她到现在还不说出自己喊他等等是想干嘛,江以湛便转过身看着她。
  因刚见识他的冷酷无情,虞秋再接触到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心中的害怕较之以往要更浓了些。但她也不可能突然说没事,便扭着手指低下头道:“我没有下毒,求王爷彻查洗冤。”
  江以湛闻言眯眼默了会,才突然靠近她,弯腰趋近她的耳侧。
  他灼烫的呼吸忽然撒在她的耳根,惹得她僵住了身子,这时,他才慢悠悠地出声:“凭什么?”语气不同往常那般冷得直白,却仍旧让人不寒而栗。
  扔出这三个字,他直起身,再不含温度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虞秋看着她的背影,终是不敢再多言半句。
  江以湛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要么是离得近,要么是会武功,所以基本上都听到他对虞秋说的话,便心思各异。尤其是本被江以湛的作为吓到的虞听燕,心下更是确定堇宁王对虞秋怀恨在心,留其在王府并非善意,便不由暗喜。
  既然堇宁王都走了,便有宴客不解道:“王爷这是怎么了?”莫名将一没有犯错,还中了毒的可怜姑娘赶走,现在又不肯为另一名姑娘洗冤,还仿若有仇似的。
  有人接着道:“我看这姑娘就是被冤枉的,谁被冤枉心里好受。”
  这时摸不懂江以湛究竟是何故这般对虞秋的戚韩,终于在想了些什么后,语含安抚地对虞秋道:“不用难过,我给你查。”以他与江以湛的关系,他也算是这个王府的主子。
  虞秋点头:“谢了啊!”
  相比于洗冤来说,她当下更在意的还是如何接近堇宁王,看对方对她的态度,她越发觉得前路渺茫。
  戚韩轻轻拍了下虞秋的肩头,道:“你们怕是都受了惊吓,便先回去。”
  “好。”虞秋便反握住言颜的手,一道离去。
  虞听燕看了眼把虞秋当宝的戚韩,便也跟邵芊芊一道走了。
  虞秋她们离开后,戚韩便着手散了宴,将宴客们送出了王府,之后怀着极为不悦的心思去了江以湛的书房。他进去就道:“好好的,二哥如何那般对虞姑娘?”语中含着质问,他似乎忘了江以湛对顾音音的残忍作为,只记得虞秋受的委屈。
  江以湛未语,只低头在看着什么。
  他似乎是在看抽屉里的东西,戚韩所在的角度看不到,也懒得去看,只又道:“二哥是讨厌虞姑娘?若是讨厌,那我带她去我府上。”
  江以湛终于有了反应,扔出两个字:“拒绝。”
  戚韩闻言吐了口浊气,抱胸问道:“二哥这是何意?”
  江以湛抬眸看了眼对虞秋一往情深的戚韩,未回答对方的问题,只向其道了声:“给我把姜风叫过来。”
  “二哥,你……”戚韩更是不悦。
  “去!”
  戚韩虽是江以湛的兄弟,却也是其追随者,素来都是为其效命,他哼了声,终于转身去做江以湛吩咐的事。
  戚韩离开后,江以湛便突然重重地关上身前抽屉。
  王府的东北小院中,虞秋与言颜没有看身后的虞听燕与邵芊芊一眼,直接进了正屋,坐下后,言颜便倒了杯水递给虞秋,并道:“其实我们最忌惮的便是顾姑娘,因着她身份背景不是我们能得罪起的,如今顾姑娘不在了,便没那么难挨。”
  虞秋接过那杯水喝了口,便问言颜:“顾姑娘如何会中毒?”
  “这……”言颜想到什么,便突然在屋里各处找寻起来。
  虞秋看着言颜这里看看,那里翻翻,最后发现对方似从枕头后找到什么,便也走了过去,当她看到言颜手里的药包,脑子再简单,也能想到什么。
  言颜松了口气,道:“也亏得王爷没当场派人过来查,否则要洗清你的嫌疑,得废一番功夫。”
  虞秋接过那药包闻了闻,道:“谁要嫁祸我?”
  言颜思索着道:“这难说,或者是别人毒了顾姑娘想嫁祸给你,也或许是顾姑娘自己的苦肉计,她对王爷的感情本就透着疯狂,也不无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虞秋惊讶:“哪有人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地步?”她没忘今日顾音音所受的罪,好好的一贵女,折腾成一块破布似的被扔掉,光是想想便不由吁唏。
  “被宠坏了的千金小姐罢了。”言颜的语中颇有些不屑,随后从虞秋手里将药包拿了回去,道,“你先歇着,我去把这包药给处理了。”
  虞秋问她:“你打算如何处理?”
  言颜本想着出去将这药扔进湖里,可想到王府这么大,万一被哪个角落的人看到。稍思过后,她才道:“我觉得这事十有**就是顾姑娘自己干的,我便将这药放到她屋里去。就算不是她自己做的,她也活该被诬陷。好在这院里没什么人,当下趁两名丫鬟不在,你去你妹妹与邵姑娘的房间,吸引她们注意力,我去放药。”
  虞秋闻言便笑了:“还是你聪明。”
  言颜看着这傻丫头眼里的崇敬之色,便也笑了起来,她不由摸了下其脑袋,将她往外推:“快去。”
  虞秋其实怪不想见到虞听燕的,却还是过去了。
  正在与邵芊芊说着什么的虞听燕听到敲门声,便道了声:“进来。”随之见到推门而入的竟是对她避之不及的虞秋,便有些诧异。
  虞秋进去坐在虞听燕对面,一时并未说话。
  虞听燕与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便在与不明情况的邵芊芊对视一眼后,对她道:“二姐这是有事?”
  虞秋对虞听燕道:“给顾姑娘下毒的是谁?”
  虞听燕闻言便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莫不是二姐觉得下毒的是我?然后嫁祸给你?若是如此,二姐你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
  “那你觉得我就可以做得出来?”虞秋讨厌被虞听燕喊二姐。
  虞听燕叹道:“这些日子,你如何对待顾姑娘,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我也不想这么猜测你,可事实上……”
  虞秋不想与之说话,便不说话了。
  虞听燕可没兴趣去琢磨虞秋的心思,只不由又想起楚惜,便抓紧机会道:“二姐如何会进入堇宁王府?楚先生呢?”
  提到楚惜,虞秋眼里不可避免地划过暗色。
  一直关注虞秋神情的虞听燕没有错过其脸上的一丝异动,她记得上次与之说起楚惜时,其脸上分明是欢喜的,但不过短短数日,便改变了态度,这让她不由不多想。
  莫不是被楚惜抛弃,才想着攀龙附凤不成?
  虞听燕又唤了声:“二姐……你怎么了?”
  虞秋不想与虞听燕说话,后来约莫估计时间足够言颜去放药后,便起身离去,也恰恰是因为她越是如此,便越让虞听燕觉得自己戳到她的痛处。
  顾音音趁没人的时候将毒。药放入虞秋的房间,言颜又趁没人看到的时候将毒。药放回顾音音的房间,这事便也算是与虞秋无关。最后戚韩派出的人不仅搜到顾音音房间里的毒,还查出这毒的来处,最后倒真是顺藤摸瓜实打实地证明了这是顾音音的一套苦肉计。
  后来戚韩也得知这段时间虞秋被顾音音欺负之事,便有意将顾音音的苦肉计延伸到之前的每件事,让人都知道了虞秋的无辜。
  如此她在王府的名声也算是洗白了。
  没了顾音音,又有言颜的关照,她后来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唯一遗憾的是,她至今找不到接触堇宁王的机会。
  这日正是用午膳时,有两名丫鬟分别将午膳送入虞听燕和邵芊芊的房间,与虞秋和言颜的房间,因着虞秋与蕖姨关系好,每次她的膳食都比虞听燕她们丰盛不止一点点。起初虞听燕并不知道什么,但时间一久,难免会发现虞秋凭着那股子单纯憨厚的劲,在王府里越混越开。
  虞听燕站在门口看着丫鬟提着大食盒进入虞秋房间,便知其又有口福。
  她暗暗冷哼,若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虞秋与堇宁王的恩怨,不知虞秋还能不能过得如此踏实。
  正是她琢磨着此事时,戚韩踏入了院中,她便立刻退回房间。
  戚韩直奔正屋,见到里头正与言颜一道用膳的虞秋,他过去坐下,看到桌上丰盛的午膳,他便笑道:“你最近过得还挺好嘛!”
  本欲起来福身的言颜见虞秋只继续吃自己的,便知没必要多礼,只颇为拘束地开始只吃饭,不好意思夹菜。
  虞秋嚼了口瘦肉后,便问戚韩:“你来找我有事?”
  戚韩一时并未回答,只在细细端详了她一会儿后,道:“日子过得这么好,怎看着,脸蛋上的肉少了许多。”
  虞秋便抬起左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我瘦了?”
  戚韩喜欢看她无辜极的模样,脸上笑意深了些:“我感觉瘦了,你还是肉嘟嘟的好看一些,让人看了便想捏。”
  虞秋撇了下嘴,又问:“你找我到底干嘛啊?”她看了看身旁极为不自在的言颜,觉得他有点妨碍言颜吃饭。
  戚韩没再继续逗她,便直奔主题,他问她:“我想带你去戚府,你可愿意?在那里,有我在,包你过得比哪里都好。”他决定先斩后奏,到时二哥总不可能去抢人。
  虞秋果断摇头:“不去。”
  戚韩不解:“为何?”
  “就是不想去。”
  戚韩打量着低头继续吃饭的虞秋,他自然不会勉强于她,但他想不通她为何非得留在堇宁王府,他便又道:“我给你的月钱加倍。”
  “你加十倍我也不去。”
  “这……”戚韩看着虞秋,不由想起之前的顾音音,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莫不是这丫头也看上他二哥不成?
  但仔细想想,他二哥才貌双绝,倒也不无可能。
  如此,他便觉得心中滋味有些复杂了。
  虞秋见戚韩看自己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便又问:“怎么了?”
  “没怎么。”戚韩觉得这事还是不点破的好,以后再观察观察,既然她不想跟他去戚府,他也不便打扰到她与言颜吃饭,便就怀着不舍告了辞。
  虞秋看着戚韩背影,心怀疑惑地问言颜:“他刚才那样看我,是想了什么?”
  “这我就不知了,用膳吧!”
  “嗯!”
  虞秋吃饱休息了会后,在下午时,她琢磨着再去趟她自己的家,把书院里头属于她的东西,都搬过去,并添置些用品。
  于是她便去找姜风。
  未想一番打听,得知姜风在堇宁王那里。
  她虽越发害怕堇宁王,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见到他的理由,虽说她怕自己的下场会与顾音音一样,却也不能如此耗着什么都不做,便在鼓励鼓励自己后,再往堇宁王的蓝轩去了。
  这一次,一路上她比之前还要紧张。
  到蓝轩时,她在外站了站后,才慎重地踏进去,与之前一样,院口的护卫没有阻拦她,仿若她是不存在的。
  她再向后看了看,见向嬷嬷没来,便松了口气。
  她一步一步去到书房门口,克服了几次差点落荒而逃的冲动,最后终于从门旁站定,虽然门没关,于礼她还是得敲门,便抬起手犹犹豫豫地欲敲下去。
  不想这时却听到杨柳的声音:“大公子在……”里头的声音突然消失。
  虞秋的手没有继续敲下去,而是心怀疑惑。
  大公子在?在哪里?
  她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后面的,便下意识一脚跨进门槛,将耳朵贴在挡住书房右侧的半开门上,不想因着她太急于知道江成兮的事,一时没注意门后面没有阻物,贴着往后转的门直接摔了下去。
  “嗷……”突然摔了个狗啃泥,偏偏另一只脚还重重地搁在了坚硬的门槛上,疼得她不由冷嘶一口气。
  未来得及缓过来疼痛,她突然见到自己的一只手似乎碰到了什么,她便抬眸看去,入目的便是一双做工精细的黑靴,再往上是纯黑的衣摆,继续往上是无暇的玉带。
  这么大的脚,这么挺拔的腰身,浑身都透着冷沉沉的气息。
  不用看脸也知道是谁。
  她欲哭无泪的收回压在他脚上的手,根本没勇气去看他,仍旧趴在地上的她,只赶紧抱住脑袋当乌龟,嘴里吐出:“我错了。”
  书房里除了江以湛,还有姜风,杨柳,谢青儿三人,他们看着趴在地上的姑娘,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只觉得这姑娘怕是要遭殃。
  当然,除了姜风,他倒是喜闻悦见,并不认为王爷会对人家如何。
  江以湛低头看着趴在他脚下胆小如鼠的姑娘,眸色不明。
  后来他从她跟前蹲下身,在杨柳与谢青儿惊讶的目光中,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搁在虞秋那只细腻无骨的小手上。
  感觉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颇为粗粝的手覆住,虞秋不由颤了颤。
  江以湛欲将她的手从脑袋上掰开,她的手却像蚌壳似的,越碰便抱得越紧,力气还怪大。
  力气再大,在他面前都是儿戏,他便直接强制将她的一只手给掰开,随之掐住她的下巴,迫得她不得不抬头迎视他。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她:“哪里错了?嗯?”


第030章 
  他手下的力道偏重; 她娇嫩的下巴有点疼,但这点疼抵不过她心中的恐惧; 她便战战兢兢地下意识赶紧再认错:“我错了,我不该想要接近你。”
  她这话一出口,算是坐实了她的妄想,更是让人觉得她的下场不会好。
  江以湛眼睛一眯,突然收回手站起身; 嫌恶地喝了声:“出去!”
  正是兴致勃勃地想看看在姑娘家主动后; 王爷是何反应的姜风见到这一出; 便又颇觉没劲起来; 他这王爷真是……唉……
  还好只是让她出去,虞秋便起身赶紧跑了。
  姜风去到门口看着虞秋那麻溜的背影; 随后对江以湛道:“王爷; 你……”他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谢青儿不由出声:“王爷就这样算了?”
  这也是杨柳想问的; 毕竟以王爷的个性; 遇到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该是直接赶出王府才是。
  江以湛未语; 冷脸走过去回到案桌后。
  这时跑出蓝轩的虞秋重重地呼了口气; 当时她差点说出不该偷听他们讲话,若这话真说出口,便坐实了她的可疑; 天知道下场会是如何。还好她反应快; 换成了想要接近他; 反正他已误会她想要勾引他; 说这话的影响不一定会严重。
  她过去倚在一棵树旁,好生缓着堇宁王给她的惊吓,打算在这等姜风出来。
  堇宁王真是太难接触,这令她不由想起楚惜的话,他说她接触堇宁王是最合适的,可她突然不懂了,她一没智慧,二没胆量,拿什么去靠近这个大煞神?
  正是她垂头丧气时,姜风他们三人走了出去,她抬眸见到姜风,便立刻跑了过去,唤了声:“姜大人。”
  姜风看到她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有些白的脸色,便抬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声音柔和:“虞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虞秋应道:“我想出去一趟。”
  “这……”姜风想起王爷的吩咐,便不得不道,“因着某些原因,我不能再允许虞姑娘随意出王府。”
  虞秋闻言诧异:“什么原因?”
  姜风面含抱歉:“不方便透露。”
  虞秋自然不敢追问太多,只应了声:“哦!”便失落地转身离去。
  姜风看着虞秋的背影,心里又将王爷给吐槽了遍,才迈步离去。这时跟他一起离去的杨柳和谢青儿,都似有所思地转头多看了虞秋的背影几眼。
  虞秋垂头回到小院中,言颜见了便快步过来道:“怎么了?不是说要出去?”
  虞秋去到房间坐下,才托腮应道:“被姜大人拒绝了。”
  言颜不解:“为什么?”
  “不知道。”
  既然被拒绝,那便不是她们这些下面的人能有办法的,言颜便道:“那就算了吧!整理家的事情,以后再说。”
  “嗯!”
  虞秋本也是打算算了,可在后来用晚膳时,她突然想起自己钻狗洞离开的那一次,巧的是那狗洞就在附近,钻起来极为方便,她便暗暗决定再去钻狗洞。悄悄地去,悄悄地来,不会有人注意,方便得很。
  后来用罢晚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往南去了。
  这王府最冷清的地方便是东北角,越接近东北角越冷清,晚上更是,而狗洞附近虽然环境好,却也是比王府任何地方都要幽静,见不到半个人。
  虞秋蹲下身,伸手在洞口扒了扒,尽量使此洞干净了些后,便转头左右看了看,见确实没人,她趴下身,又使用自己的那点缩骨功缓缓往外钻去。
  她不知这一块有盲区,最大的盲区便是那棵浓密青树后的溪边亭,亭中的人可以越过枝叶的缝隙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哪怕现在是黑夜,因为此刻亭中坐着的人是夜视力极好的江以湛。
  江以湛冷眼看着她的身子缓缓消失于狗洞中。
  对虞秋来说,王府的日子过得再好,她也不喜欢,她讨厌那种压抑感。只有出来了,她才感觉自在。她伸了个通体舒畅的懒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往南走去。
  再次路过文府的侧门,她不由想起文初雪的事,便转头看了眼那紧闭的门。
  堇宁王府是在瑜都的东南边,常悦书院是在瑜都的西北边,这距离太大,虞秋已打算花一整晚的时间去为她的家忙碌。
  当她摸着黑到常悦书院时,子时已过。
  好在她怎么说,曾也是书院的先生,她敲了门,门子见是她,便直接让她进去了。她直奔东北小院,进入自己曾经的房间,直接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只要是值得她带上的,她都收着。
  毕竟在书院过了两年,东西不少,后来是尹双给她收拾带过来的。
  她装了两个大大的包袱,最后再看着包袱里头的东西思索着是否有什么是她忘了的,不想突地有人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
  她吓一跳时,闻到了独属于楚惜的气息,便呆住。
  楚惜没说话,只是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微微叹息了下,他手下力道加重,仿若对她思念已久。
  这是自她答应进入堇宁王府后,第一次与他独处,未想他是这个态度。她便不由有些紧张,胸口免不了一阵悸动,默了会后,她才怀着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干嘛?”
  她能感觉到他的情意,她希望他能说舍不得她继续留在堇宁王府里冒险,能说他想到或是努力去想别的办法。
  楚惜未答,只是反问她:“你又是在干嘛?”他看了看桌上的包袱,又侧头看着她的脸,声音温柔。
  虞秋没有隐瞒,老实道:“我买了个小院,那里以后是我的家,我在搬家啊!”她希望他能看出她对他的不满。
  却不想他只是“嗯”了声,便没有下言。
  虞秋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便也静静地未说话。
  好一会儿后,他终是出声问道:“在堇宁王府那边,你的进展如何?”话语间,他终于松开她,拉着她从桌旁坐下。
  虞秋摇头:“没有进展,堇宁王很讨厌我,我曾经得罪过他。”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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