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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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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题已然解开,众人很是期待的看向陈浩,均要一睹陈浩如何解开第二题。众人皆知在大唐当今书法名家中,陈浩与柳公权并称‘张柳’。如今柳公权已经年过七旬闲适家中,已然少有佳作流传于外。
    而陈浩却是一直惜墨如金,众人只闻河南府薛家家主,以千倾良田换得陈浩一副字。一时之间陈浩墨宝,俨然成了众人束之高阁的家传之物,均以家中有一幅陈浩墨宝而倍感自豪。
    如今第二题乃是‘挥毫书写字入木’,其意在于毛笔写字于木上,深入三分,用刀削木,待木层层而去字仍在上面。虽然陈浩轻易的解开了第一题,但是也不由得让众人神情紧张起来。
    这时南诏世子酋龙冷笑道:“陈浩,本世子可绝非有意贬低与你,你当知晓与你齐名的柳公权,也不过笔墨力透纸背十八层。而你不过是后起之秀,莫非你当真以为笔墨可力透木料之中?”
    “行与不行片刻之后可见分晓!南诏中人皆是如你这般愚钝无知?”陈浩毫不吝啬将酋龙的讥讽反驳了回去。
    “你!好!我倒要瞧瞧你陈浩如何能‘挥毫书写字入木’!”说着便愤恨的坐回了席位。这一番戏弄使得大唐百姓畅快了不少,即便李忱如此镇定,此刻也对陈浩此刻的气势颇为称赞。
    此刻高骈等众多侍卫早已来到了校场,高骈很是默契的端着一枚锦盒来到陈浩身边,打开却是笔墨两样东西。待南诏侍卫抬来一棵圆木摆放在高台时,陈浩却摇了摇头未有下笔。
    而陈浩的这一摇头可是让李忱与文武百官,乃至围观的众多百姓为之一怔,众人思量莫非陈浩解不了这第二题?端坐龙椅的李忱有些担忧的自语道:“难道陈爱卿对此题也无能为力?”
    “父皇,陈大人虽才华冠绝,然‘挥毫书写字入木’绝非常人所为。陈大人无能为力也实属正常,不如将其召回从长计议……”太子李漼一脸失望的回禀道。
    李泷居于一旁却是柳眉紧蹙,虽然对于场中陈浩停笔很是疑惑,但是却不容李漼说如此风凉话,于是娇斥反驳李漼:“皇兄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未到最后关头岂能说如此丧气的话!”
    李漼见李泷如此放肆便要给予斥责,这时居于一旁的李渼却开口辩护道:“皇姐言之有理,皇兄此次太过武断……”
    “哦?雍王有何见解?”李忱见李渼第一次反驳太子,眼中露出一丝惊异之色。
    “父皇容禀,儿臣居于东都已有近两载,陈大人将儿臣顽疾治愈尚且不论,亦将教诲儿臣不少经国之策略,因此对于陈大人之才,儿臣相信定能解此三题,扬我大唐之威!”李渼面带郑重之色,恭敬回禀道。李忱见李渼如此拥护陈浩,又见李泷双目丝毫不离场中的陈浩,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患得患失。于是只不置可否的点了点,便将目光投向场中。一更。……by:89|10054219……》

第七十二章 借车驾一用

    第七十二章借车驾一用
    而居于场中的陈浩却未有丝毫焦急,将目光落在了吐蕃王子所乘坐的马车上。继而诡异一笑走下高台来到马车旁,众人不明就里的将目光跟随陈浩来到了马车旁。
    吐蕃侍卫本要上前阻拦却被维松喝退,此刻维松对陈浩如何勘破第二题很感兴趣。见陈浩来到马车旁,于是问道:“陈大人莫非对本王的车架有兴趣?”
    陈浩摇头揶揄笑答:“不知王子可否将马车借于下官一用,片刻之后原物送还!”
    “哦?既然陈大人开口,本王岂有不答应之理!”虽然维松知道陈浩此举不会无的放矢,但是他很想知道陈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浩谢过之后便命人牵着马车来到场中,就在众人以为这是风马牛不相及之时,陈浩轻蘸墨水执笔在马车上动笔书写起来。
    嘶……
    众人未曾想陈浩会舍弃圆木,而选择吐蕃王子的车驾作为书写之用。对于此众人虽颇觉疑惑,但是场中陈浩铁画银钩的书写,引得众人随着陈浩的笔势而移动。
    场中陈浩时而屈膝蹲身,时而侧身而卧,随着书写的进度之快,陈浩的笔法也在不断的变换着。接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陈浩已然将整个马车上下前后全部书写了一遍。
    待陈浩收笔之时,整个车驾已然完全变了模样。维松见车架竟被陈浩糟蹋成如此模样,于是向李忱李忱弹劾陈浩:“陛下,小王虽将车架借于陈大人,奈何陈大人将笔墨留与车驾之上,让小王如何乘坐?”
    李忱虽然不明陈浩此举意欲何为,但是他相信陈浩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向陈浩投去询问的目光。陈浩将笔放于一旁,继而向维松拱手道:“王子此言差矣,陈某深知南诏与吐蕃两国向来崇尚佛理,因此陈某一时兴起,便在王子车驾之上写下了佛经一篇。陈某此举,何错之有?”
    酋龙听罢来到车驾旁,见车驾之上确如陈浩所言书写的皆是佛经:……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德力……
    “哼!即便如此,若真有心意,也可手书于纸、绢之上。陈大人此举有侮辱吐蕃之意,请陛下给予制裁,否则我南诏作为吐蕃的友邦,定会善罢甘休!”南诏世子酋龙此刻挺身而出,欲要将陈浩问罪于当前。
    这时渤海世子大虔晃也出列扬言道:“我渤海国作为吐蕃的兄弟之邦,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一荣俱荣共进退!”
    此刻整个校场的气氛顿时凝滞了起来,李忱未曾想到这三国如此的嚣张,一辆王子车驾虽然尊贵,但至于这般咄咄逼人吗?此刻李忱也对陈浩产生了不满,心道你好好的解题不就得了,为何惹出这般无法收场的结局。
    此刻众人也是心头一紧,李泷与李渼也是为陈浩的处境而担忧。群臣中崔氏一党各个面露喜色,对于陈浩此举简直是作茧自缚。崔氏双眼微眯的看着场中的陈浩,脸上却不似他人面露喜色。
    凭他对陈浩的了解,陈浩不会做毫无后手的事情。这也是为何他在途中布置种种伏击,最终却依然落空的原因。当陈浩踏入这校军场之后,崔式就一直在心中思量陈浩是如何躲过伏击的。
    最后终于让他想到了,陈浩能平安到达京城的原因,那就是走了水路。崔式对此可谓后悔莫及,一直以为陈浩李渼二人为求急于回京,定会走迅捷的官道。未曾想陈浩竟然反其道而行之,竟然走了水路。而冬季最易吹地是东北风,正好顺流而下与旱路时日相差无多……
    就在李忱左右为难之际,陈浩却镇定的开口道:“诸位好大的口气,怎么?三国联手就可将我大唐吞并了不成?若真是如此,我大唐随时恭候诸位大驾!至于下官在维松王子车驾之上书写佛经,乃是应诸位所要求,此刻却来弹劾陈某,三国当真以为我大唐无人?”
    “胡言乱语,我三人何曾让你在车驾上书写佛经?”酋龙目露鄙夷之色的反问陈浩。
    陈浩一指方才书写经文的车驾,继而冷声道:“酋龙世子,你莫要忘了这第二题可是南诏所出,下官将此题,勘破在维松王子的车驾之上又有何不可?尔等三国来朝出此三题为难我大唐,难道就不允许我大唐将答案留于维松王子的车驾之上?何为礼尚往来你酋龙世子莫非不知?”
    说到这里陈浩厉色冷对酋龙:“此题源于尔等三国,今日陈某将其归还,又有何错之有?何处而来,就当滚回何处!”
    陈浩此言掷地有声,声声振奋人心,以至于围观的大唐百姓纷纷高呼:“何处而来,就当滚回何处!”声浪如潮,经久不息。
    “你!……”
    酋龙被陈浩辩解之词,气的是七窍生烟。这明着是说车驾来自何处便滚回何处,实则是在辱骂他三国王子。三人虽明知其意,但是却也无何奈何。见周围百姓已然形成声浪之势,三人只得退回来席位。
    御台之上的李忱被陈浩的这几句话,激得是热血沸腾。这半月以来李忱可是受尽了三国王子的气,但是形势比人强也只能忍气吞声。如今陈浩这一比喻可谓是恰到好处,既当众羞辱了三国王子,又不失礼节。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将要结束之时,陈浩却朗声道:“这第二题‘挥毫书写字入木’已然勘破,酋龙王子何不检验一番,瞧一瞧这笔墨是否入木至深?”
    此刻酋龙却面露难色,因为要想知晓陈浩的笔墨是否浸入层层圆木之中,须得用刀剑削之。然而这车驾乃是吐蕃王子维松的,若是将维松的车驾给毁了,岂不是有些……维松此刻才知道,陈浩向他借用马车的真正意图。这既是挑拨两国之关系,又是在试探他维松可有容人之量。毕竟王子的车驾如同皇帝的龙椅,岂能由他人在其上动刀动剑?一更。……by:89|10054220……》

第七十三章 今日毁车来日毁国

    第七十三章今日毁车来日毁国
    虽然维松已然默许,但是酋龙仍旧吩咐侍卫小心翼翼。陈浩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世子这几名侍卫竟是如此扭扭捏捏,今日下官倒是有幸一见……”
    一席话引得众人不禁哄堂大笑起来,在陈浩未至校场之时,三国王子嚣张的不可一世,使得大唐百姓倍感屈辱。然而自从陈浩到了校场不仅将三题悉数勘破,并嬉笑怒骂间给予反击实在是大快人心。
    酋龙冷哼一声对陈浩未作理会,而陈浩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心道这第二题结尾没有本官岂不是顿失色彩。想到这里陈浩沉声道:“天色已然不早,高将军何在?”
    “末将在!”高骈此刻居于台下听候调遣。
    “世子的侍卫饥于无力,你且领兵士前去相助,免得世人说我大唐不施与援手!”陈浩冲高骈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酋龙听闻此言岂能忍受,于是嘲讽反问道:“陈大人口口声声言说我南诏兵士饥于无力,那方才比武之时,为何大唐会败于我南诏?”
    嘶……
    此言一出让原本气氛高涨的大唐众人,顿时哑了声音。他们知道,即便陈浩在如何羞辱对方也不过是口舌之争。大唐三场比武败北,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对于南诏世子酋龙的反问,陈浩却一脸平静的说:“下官只说世子侍卫,可未有言及整个南诏。况且一人输赢而已,又岂能以偏概全?正如本官比世子聪慧,岂能推测南诏众多百信皆是愚钝之辈?若是世子认为一场比斗便可衡量两国实力,那待世子回国之后可不求外援起兵犯唐,届时两国可一较高下,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你!……”酋龙对陈浩又一次含沙射影的侮辱,气的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道自己真是自讨没趣。
    南诏虽然强势,但也不敢独自以一国之力与大唐叫板,这也是陈浩敢于直言进犯的原因。大唐众人见陈浩竟绝地反击之余,更是对南诏欲与羞辱,实在是如饮琼浆玉液一般。李忱对于陈浩的辩才赞不绝口,当年第一次于殿上见陈浩之时,陈浩的辩才就已经让李忱眼前一亮。
    这时酋龙从侍卫的回禀中得知,陈浩所书的佛经真的深入木层,刀削数层仍旧有墨迹于木上。酋龙脸色极度难看的喝退侍卫,很不情愿的向李忱行礼道:“陛下,陈大人果然大才,笔墨浸入木中酋龙佩服!”
    见酋龙主动认输,李忱志得意满的捻须点头道:“南诏所出之题也不过如此,世子退下吧!”
    对于李忱的奚落之语,酋龙也只能无偿的接受着,当初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奚落大唐的呢。就在酋龙欲要回身退下之时,陈浩却开口拦住酋龙:“世子且慢!”
    “陈大人还有何事?”酋龙用极不友善的口气回问道。
    陈浩此刻躬身一礼面向李忱:“圣上,三国来朝本是难得之事,我大唐岂能怠慢了三国诸位王子?”
    “哦?”李忱对陈浩这一番说辞颇感疑惑。
    陈浩转身示意高骈等人可以行动了,于是高骈领着众侍卫来到车驾前,粗暴的在车驾上一阵乱砍。这番举动惊愕了众人,更是惊呆了吐蕃王子维松。
    维松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吩咐吐蕃兵士将高骈众人团团围住之后,便双目生火的怒斥陈浩:“陈大人此意何为?方才酋龙世子已然言明第二题你已然勘破,陈大人你又何必如此刀剑飞舞毁本王车驾,是为何意?”
    一时之间整个校场之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尤为凝重。而陈浩却毫不为意虚敬一礼道:“王子可是冤枉本官了,尔等三国气势汹汹而来,将三题抛于大唐。尔等请教我大唐,我大唐必然会尽心尽力给予解惑。检验马车些许部位,又岂能真正证实下官勘破第二题?因此若要证实本官是否‘挥毫书写字入木’,须得将下官书写之处皆要削之……”
    说到这里陈浩冷眉一指车驾道:“诸位王子还需谨记:三题任由尔等出,这如何作答可由不得诸位!既然三国是为讨教而来,就应当有讨教的姿态!”
    维松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明悟过了,心道这陈浩是冲着他而来。于是目露阴沉之色道:“陈大人好深远的心机,本王重伤张淮深,陈大人便毁了本王的车驾……”
    “王子多虑了,下官岂会公私不分?”陈浩揶揄一笑继而冲高骈等人道:“高将军可要尽心尽力,勿要让南诏世子误以为我大唐有意蒙蔽!此次你等所削的不是王子车驾,而是第二题的答案!”
    高骈等人领命之后,可谓大刀阔斧的在车架上挥舞。车驾多数部分乃是木头所造,高骈等人这一番折腾,可是将车驾折腾地不成样子。
    不消片刻整个车驾被高骈等人尽数的毁了,而且毁得十分彻底。为了能够真实的,在众人面前展示陈浩的笔墨浸透木中,高骈等人可谓层层削之。
    看着高骈等人在车驾前挥舞这兵刃,维松突然觉得这群人不是士兵而是一群木匠。最后看着碎成木屑的车驾残骸,维松有一种怒火冲天的冲动。然而这种怒火却无处可发,因为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在掩饰着陈浩的真实意图。而他对于这个合理的理由,却无力反击。
    待整个车驾毁了之后,陈浩依旧义正言辞道:“三位王子请看,下官行事一向以‘寻得真、观得切’作为一生信念。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下官终于安心了……”
    大虔晃与酋龙面色微红的偷眼看向维松,而此刻维松此刻强压怒火沉声道:“陈大人果然与众不同,今日之毁车之恩,本王记下来!”
    虽然陈浩知道这一次,算是真正被维松记挂上了,但是陈浩不以为然。心道今日毁的是你的车驾,待来日必将毁你整个吐蕃。
    三题已然解了两题,大唐众人此刻可谓信心满满。周围的气氛早已不是之前那般死寂,而是随着陈浩的一举一动呼声四起。
    众人此刻满怀期待的,等着陈浩解开第三题‘遥望碧水绘群山’。此题之意在于,水中绘画且绘画之人需远离三丈之外。众人很想知道陈浩应当如何做到水中绘画,并且是远离三丈之外。
    就在众人以为陈浩今日会一举三题勘破之时,陈浩却躬身向李忱行礼道:“圣上,微臣星夜兼程舟车劳顿,身子有些难以支撑。对于这第三题,微臣请求圣上将此题留于明日!”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晕晕沉沉,几次趔趄险些倒地。
    情绪高涨的大唐百姓,此刻听闻陈浩将第三题留于明日难免有些失落。但是众人也十分谅解,陈翰林乃是一介文官,连日舟车劳顿岂有不疲之理。见陈浩步伐虚晃,众人眼中尽显担忧之色。
    李忱见陈浩面露疲惫之色心中也是不忍,当初若是他及早的传旨陈浩回京,也不至于如此匆忙险些误了大事。于是和颜悦色安慰道:“爱卿为国忧心劳力,朕自然准奏!”
    之后便吩咐马元贽,亲自护卫陈浩回学士府。这一番安排可是在群臣之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马元贽是何人?乃是禁军中尉,更是当年拥立李忱登基的从龙功臣。
    马元贽除了护卫圣驾之外,即便连太子殿下也未曾有过如此殊荣。而李忱却让马元贽亲自护卫陈浩回学士府,这份恩宠足以让众人艳羡不已。而对于三国王子而言,既然大唐已经有了解题之人,三人也只能遵从李忱的这番安排。
    然而陈浩的这一决定,使得校场之中暗流涌动。骤变的天空吹起了寒风,让人不禁为之一凛。陈浩抬眼环视校场,思忖回到京城的第一个夜晚,将注定是不平凡的。
    之后校场众人散去之后,京城百姓纷纷相告,将陈浩如何勘破两题,并且羞辱三国王子事情绘声绘色家喻传说。然而当众人听闻陈浩因为星夜兼程,以至于风寒虚弱之时,京城诸多千金小姐无一不牵肠挂肚。
    世上最难以琢磨的就是少女的心,世上最易坦诚盲目的也是少女的心。当众人为陈浩身体虚弱而担忧之时,京城诸多千金小姐却亲自临门学士府探望。
    自从陈浩回到学士府后,大门前就不乏众多女子登门探望。起初陈浩处于礼节,便招待了几位官家千金,可是随后接踵而来的众多女子让陈浩应接不暇。莺莺燕燕花红柳绿,在学士府门前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在明白众多女子来意之后,陈浩只得无奈的出门给予解劝,并且送上诸多御寒衣物。寒冬腊月让一群身体纤瘦的千金小姐在门前受风吹寒冻,陈浩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劝走了一拨,陈浩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本官当初在京城之时,也未见到如此热情的场面。正待陈浩仰天长叹心潮起伏之际,一旁的高骈却指着西北角笑道:“大人,您看!”一更。……by:89|10054222……》

第七十四章 三名太监

    第七十四章三名太监
    “大人真乃我辈之楷模,寒冬之际大人仍汗流如注!”高骈强忍笑意的调侃道。
    陈浩狠狠的瞪了一眼高骈,随后一猫腰飞快的躲进了学士府。之后的事情陈浩无心去管,将这一艰巨的任务留给调侃他的高骈。
    ……
    崔府内气氛有些凝滞,李漼端坐于首席冷视厅中的崔氏兄弟。良久后李漼才沉声问:“阁老,这便是你当日承诺的天罗地网?”
    李漼今日今日可谓是心头郁结不已,本身对李渼此次安然回京心存不悦,谁曾想陈浩如此深得圣上恩宠,这让他这个太子很是妒恨。
    “老臣未曾想那陈浩回舍近求远走了水路,也未有顾及如今冬季乃是东北风最甚,以至于洛阳至京城顺流而下……”
    李漼却一摆手打断崔式的话:“孤不想听这些无用之词,孤此次前来是想知晓,阁老大人有何打算?”
    崔式脸色阴郁的追问道:“那太子殿下意欲何为?”
    李漼冷哼一声未有说话,这时跟随而来的李褒却沉声道:“阁老大人今日也瞧见了,陈浩此次深受圣上重视,若是让此子就此而起,日后也是一大障碍,不如尽早铲除以绝后患。至于雍王不过是无根浮萍罢了,届时他又岂能跟太子殿下争夺储君之位?”
    崔式听了李褒之言,双目顿时失色不少,这时崔从甚是焦急的进言:“太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陈浩此人暂时不能动之!”
    “哦?为何?”
    崔从面露为难之色,最后无奈道:“只因犬子崔潼落入陈浩手中,至今生死不明?”
    “什么?阁老,此事当真?”李褒不敢置信的将目光转移到崔式身上。
    崔式微微一叹道:“不错,潼儿私自参与此次伏击,结果不慎被陈浩所俘!”
    李漼缓缓起身走到崔式近前,继而用威胁的语气问:“那以阁老之意是要投靠雍王不成?”
    “老臣不敢,娘娘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岂敢有悖逆之念?如今潼儿在陈浩手中,对我崔家至太子与娘娘均是不利……”崔式将话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
    “你!崔大人这是在威胁孤?”李漼何尝听不出这话中深意,崔潼若是招供,崔家就会面临灾难,也就预示着他与母后备受牵连。
    崔式却面色如常躬身道:“太子勿要误会老臣,老臣之意旨在太子稍安勿躁。如今陈浩并未将此事捅破,想必是有所求取,因此如今我等需要做好筹算……”
    “哼!”李漼对崔式方才之言很是不满。
    李褒见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忙笑道:“阁老既有对策,还不快快向太子道来?”
    “首先老臣会寻找时机将潼儿救出,以免我等受陈浩诸多要挟;其次若救不出潼儿,太子殿下放心,为保太子储君之位老夫定会大义灭亲……”
    说到此处崔式脸部有些抽搐,继而不顾崔从那愤怒的目光接着说:“最后若仍旧无济于事,我等也只有暂且应承于陈浩。待此事已过再徐徐图之……”
    “嗯!阁老能够如此灭亲之念,倒是让孤甚感欣慰。此事因你崔家疏忽所致,理应由你崔家一力承担。既然阁老已运筹帷幄,孤也不便打扰告辞了!”
    “恭送太子殿下!”
    ……
    待李漼遇李褒离开崔府后,崔从便愤怒的怒斥兄长不顾亲情。而崔式却无奈一叹:“若非事情糟糕到这种地步,二弟以为为兄会如此吗?”
    “可是……”
    见崔从欲要辩驳,崔式打断道:“好了二弟,如今崔家你我二人担着这份家族重担,许多事情也不是任由性情而为,须得顾虑家族的荣辱兴亡……”
    “兄长所言愚弟岂能不知,然潼儿乃是愚弟亲子,让愚弟看着潼儿身死而不能……心中颇多不甘!”
    崔式拍了拍崔从的肩膀道:“不甘又如何?既然我崔家与太子是相扶相依的关系,那就没有什么不甘的。只是这位太子太过薄情寡义,也太过无知……”
    “兄长说得极是,如今太子与李褒均将陈浩视为眼中钉,殊不知雍王才是隐患之根本……”
    见崔从能看到这一层崔式颇为欣慰,毕竟他已经年岁已高,以后崔家还是得靠崔从掌舵。崔式轻轻点头安慰道:“二弟也不必过于有心,说不定今夜一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崔从闻听双目不禁一亮:“兄长之意,莫非今夜……”
    ……
    寒冬腊月的傍晚格外宁静,学士府中温暖如春,学士府中接二连三有人前来探望。其中除了白敏中与雍王之外,就数当年结拜的两位好友。于珪、白世言二人在京城任职,故而有空前来探望。至于王罗中与崔锋二人,王罗中任职于江陵府、而崔锋则任职扬州,因二人任职之时未能相聚,陈浩倍感可惜……
    陈浩刚刚送走了前来探望的雍王,身觉慵懒欲要躺下休息。这几日担惊受怕,让陈浩也倍感身心俱疲。正待陈浩欲要回卧房休息,高骈却进得客厅躬身禀告:“大人,宫中来人说要见您!”
    “哦?何人?”陈浩心道这都掌灯时分了,竟然还不让人消停。
    高骈面露尴尬之色,支吾了半天才开口道:“不知!来人未通姓名!”
    嗯?陈浩见高骈如此吞吞吐吐,不似高骈平日的作风。于是对这门外之人倍感疑惑,于是又问:“今日千里兄,为何言语不利?门外几人,何种打扮?”
    “三人,太监装扮!”此刻高骈脸色有些微红。
    陈浩心道三个公公而已,或许是传召本官入宫商议政事,你高骈至于这般女儿态吗?想到之前高骈调侃与他,于是陈浩顿生调侃之意。于是问道:“千里,你身为禁军都虞候,曾常年于皇城当值,你今日老实交代。是不是养成了一些不良嗜好?”
    高骈眉头一皱颇为疑惑的问:“大人此话意义?”
    见高骈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无奈道:“咳咳,宫中宫女众多,但对于宫女有私者处刑极严。莫不是千里兄望梅不止渴,故而退而求其次……嗜好……嗯!你懂得……”
    见陈浩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又不时地向眼神瞥向门外。高骈顿时明白了陈浩的话中深意,顿时之间高骈冷汗直冒:“大人……你误会了,末将家中已有妻妾,岂会对太监感兴趣!末将之所以……是因为……”
    哐当!就在这时洞然府门大开,从外面进来三人……一更。……by:89|10054224……》

第七十五章 入木之迷

    第七十五章入木之迷
    陈浩见三名太监大摇大摆的走进学士府,对此三人傲慢倍感不悦,心道即便你等就是马元贽,进得学士府也不可如此直闯而入。
    于是顾不得奚落高骈便迎了上去,为首的太监见陈浩迎面而来,便一改之前的傲慢,有意放慢缓步走来。而就在陈浩走进观瞧三人时,让陈浩顿时惊愕的愣在当场。
    为首太监见陈浩愣在当场,先是细眉微蹙,随后却眼笑眉舒清幽道:“时隔一年,莫非陈大人已忘却了本宫容样?”
    陈浩此刻终于从愕然中回过神来,于是尴尬的拱手行礼:“公主殿下大驾光临,下官实为惶恐!只是不知公主殿下此次前来是……”
    陈浩未曾想到李泷会在此时来到府上,也更未想到堂堂一朝公主,竟然出行毫无凤娇銮驾之仪。竟然身着一身太监服,带着两名宫女来到大臣的府上。
    这也是陈浩为之惊愕的原因,堂堂一朝公主于临近夜晚私自出宫,而出宫之后的地点却是一位大臣的府邸。这若是传扬出去,恐怕陈浩纵使圣恩正隆,也难逃文武百官的弹劾。此刻陈浩才明白,为何高骈方才会是那副德行……
    “哦?本宫今日在校场见陈大人劳心体虚,心中深有不安,故此送来汤药可解大人疲乏,夜间酣睡也可安神……”李泷美目顾盼自身衣着,随后玉颊微红的尴尬道。
    见陈浩面色有些阴郁李泷芳心一颤,思忖定是方才未经通传私自闯入的原因,想到这里狠狠的瞪了小诺一眼,旋即忙解释道:“方才未经通传私自闯入,还望陈大人见谅!”
    陈浩正要回话,这时一旁的小诺却不甘委屈的倔声怒视向陈浩:“此事与公主无关,是小诺强行推门而入,陈大人你可有意见?让我家公主在门外受寒风吹冻,陈大人你可知罪?”
    此刻的陈浩之所以脸色阴郁,倒不是因为三人未经通报进入府内。毕竟面前的这位是当朝公主,而且是个“强势”的公主。陈浩此刻忧虑的是,如何将这位煞星送走。
    “小诺,不得无礼!”李泷柳眉微蹙给予训斥。
    陈浩自然不会对此事放于心上,于是恭敬一礼:“公主殿下请厅中安坐!”
    见陈浩未将此事放于心上,李泷心中安定了不少。如今的李忱自己都不知为何,对于陈浩的喜怒哀乐是如此的放于心上。
    待二人落座之后,陈浩便开口直言道:“公主殿下体恤臣工,下官受宠若惊。然此刻天色已晚宫门既要关闭,公主还是早日回宫为善。待改日下官定前往凤阳阁,叩谢公主洪恩!”
    李泷虽知此刻天色已晚是该及时回宫,但是见陈浩如此推攘与她保持距离,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她又何尝不想及早的前来探望陈浩,只因身份特殊不便显露于众人前。之后又煎熬汤药费时费工,又因私自出宫中途颇多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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