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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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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浩拱手尴尬赔笑道:“黄公子盛情美意小弟心领了,奈何天色已晚不如改日由小弟做东,与黄公子不醉不归……”说陈浩说完便领着三女,欲要离开此地。
    然而黄世仁又岂会让陈浩等人轻易离去,最后陈浩四人又被恶奴堵了回来。陈浩胆怯的问:“黄公子,这是何意?”
    “呵呵,陈兄弟莫要误会,黄某生性好客,还请陈兄弟成全。来人,请陈兄弟到府上一叙……”黄世仁说着便招呼手下的恶奴,将陈浩四人推进了一辆马车中。
    随后黄世仁轻摇折扇深意一笑,坐上另一辆马车向前方而去。两辆马车消失在夜色中,却留下众人的深深叹息。
    黄府中灯火通明,黄世仁在厢房内独自饮酒。这时黄毛家仆前来禀告:“少爷一切皆已办妥!”
    “恩!将那小子饿上几日,逼迫他写下休书,本官就不信他不就范!哼!”黄世仁猛抽了一口酒,继而志得意满的冷哼道。
    “少爷高明!那今夜……少爷是否洞房?”黄毛一脸淫笑的谄媚道。
    黄世仁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继而调笑道:“臭小子,还是你最知少爷的心!”
    就在这时一人推门而入,此人脸色阴沉胡须略有抖动,进得房间还未等黄世仁说话,此人便不悦道:“听闻你又抢了民女?”
    “父亲莫恼,孩儿已打听清楚,此三女不过是陈姓商人妻妾,并非官宦女子。孩儿见此三女确实美艳动人,这才动了此心,还望父亲成全!”黄世仁有些惧怕的看着这位中年男子。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黄世仁的父亲黄涛,乃是这三市的市署令,专管三市的商务贸易。过往商人须向市署登记,取得市籍,才能在市场内做买卖。
    黄涛听了黄世仁这般辩驳,心头更是一怒随手就是一巴掌:“成全?为父成全你多少次?这一年来你抢多了几次?”
    “三次……”黄世仁胆怯的捂着脸退到三米之外,生怕这位愤怒的父亲又给他一巴掌。
    黄涛气得直哆嗦道:“你可知,若是让留守大人知晓,你的小命还有吗?”说着抓起一旁的木棍欲要上前打黄世仁。
    这时从门外急匆匆的进来一位妇人,见黄涛欲要棍打黄世仁,于是扑了上去喊道:“老爷此举意欲何为?”
    “哼!你的好儿子,气煞老夫!”黄涛气急而怒,喘着粗气坐到了一旁。他知道有夫人在,今日是无论如何也教训不了这个纨绔的儿子。
    黄夫人见黄涛坐在了一旁这才放心下来,安抚了黄世仁后,这才冲黄涛没好气道:“老爷这是要大义灭亲不成?”
    黄涛冷哼一声未作理会,黄夫人见状却嘲讽道:“几名女子而已,老爷何必如此动怒,再者而言,世仁又未杀人放火,即便是有人告到公堂,也是无凭无据。要知道咱家世仁手中,握有家属的休书、卖身契……”
    见夫人为此倍感骄傲,黄涛更是气愤非常:“慈母多败儿!你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若是此事让留守大人知晓,即便如你所说毫无证据,那也难逃牢狱之灾!”
    “父亲莫要吓孩儿,这已然一年有余,孩儿也未见留守大人过问此事,想必是那陈大人惧怕我黄家势力……”黄世仁甚是不服,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黄夫人也是扬了扬头,甚是自傲道:“世仁言之有理,老爷你又何必自忧呢?”
    一听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黄涛气的直接将桌案上的酒杯给摔了:“妇人之见,幼稚无知!”母子二人何曾见过黄涛如此盛怒,一向能言善辩的黄夫人,此刻也惊吓的不敢言语。
    黄涛在房中不停的踱着步,最后愤怒交加道:“这一年多来之所以那陈浩未有所察,实乃因推行均田制诸多事务分散心神。再者此事对于他而言,乃是小事自然不会太过关注。然而如今河南府已然有条不紊的安定下来,若是他人之事,那陈浩或许不予理会,然而对于世仁之事,他必会追究!”
    “为何?”黄夫人甚是疑惑的问道。
    “只因老夫是崔家嵌入这里的一枚钉子,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当年阁老将为夫安排至此,曾三令五申安分守己,勿要于陈浩授之以柄。他陈浩正愁未有拔钉之由,如今世仁此刻正是在给陈浩送契机!”黄涛颔首叹道,对于眼前的这对母子他是倍感失望。
    黄涛之言让母子二人心中顿时惶恐起来,黄夫人试探的问:“他,就不惧奴家的外公吗?”
    听了夫人这一问,黄涛不禁轻轻一叹:“如今大势已成,他陈浩还会惧谁?”就在一家人商讨之际,黄府门外已是火把林立。接着便有大队官兵闯入黄府,将整个黄府围得是水泄不通……一更。……by:89|10054198……》

第五十一章 不过如此

    第五十一章不过如此
    毕竟是为官已久自有一份沉稳,黄涛见来者皆是官兵,为首的将领他是见过,于是心头一沉询问道:“高将军,领众多甲士,深夜闯入府中不知所为何事?”
    高骈丝毫未有与黄涛搭话的意思,见黄涛有此一问,于是也不不作解释,只听‘呛啷’一声,长剑便抵在了黄涛的咽喉之处。接着脸色阴沉厉色问:“黄涛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谋害留守陈大人!”
    一听这话黄涛的脑筋一时未有转过来,于是拱手问道:“想必这其中必有误会,留守大人身份尊贵,下官又岂敢谋害?定是有人诬陷下官,还请将军明鉴!”
    “这位将军,您深夜私闯民宅可否觉得有些欠妥?这还有王法吗?”这时黄夫人由黄世仁搀着,从内堂走了出来。
    高骈听闻眉头一动,继而侧目看向黄夫人道:“王法?尔等私自扣押留守大人,竟在此本高某妄论王法?”
    黄夫人被高骈那目含凶光的眼神吓得不轻,赶忙的闭口不再言语。而高骈却未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一声令下将黄夫人给绑了。其后黄世仁欲要反击,也被众官兵给捆绑在地。
    黄涛见到这般情景,脸色难看的沉声道:“高将军,此事定有误会,还望将军莫要为难下官家眷!”
    “误会?今日陈大人出府为夫私访,途中却被你府上之人抓了,此事皆有所见岂有误会?”高骈此刻心中十分的焦虑,不知陈浩此刻是否安全。
    其实陈浩自打出了留守府,高骈就一直暗中保护。直到陈浩遇到黄世仁等人,高骈欲要上去解围,却不想陈浩暗中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跟随陈浩这么久,他自然明了陈浩的行事风格。于是高骈便默契的回府,随后带领大队官兵包围了黄府。但是高骈对陈浩此刻的安危甚是担忧,在他看了陈浩不过是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尚且不说,身边还跟着三名柔弱女子。
    高骈的这番斥问,使得黄涛顿时有些明悟了过来,随后带着有些惊魂失措的表情问:“高将军所言,可是……”
    黄涛面如死灰的回头看了一眼黄世仁,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黄世仁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见黄涛询问的眼神,继而不可置信的失口道:“莫不是柴房那小子就是留守大人……”
    黄世仁的这句话一出口,顿时黄涛像是散了架一样跌坐在地上。黄涛知道这一次算是彻底的完了,没想到这留守大人竟然被押解在他的府上,这不是祸从天降又是什么。
    从接任市署令之职以来,他是一支小心翼翼,生怕让陈浩抓到任何给予制裁的把柄。谨小慎微的他,虽无大功但求无过。然而如今祸延家中,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此刻黄夫人再也无之前的嚣张气焰,而是耷拉着脑袋坐在一旁不敢言语。
    高骈哪有兴致理会这些,一声断喝之下便派兵在黄府内收寻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陈浩与林月瑶等人才从后院来到客厅。
    “末将来迟,还望大人恕罪!”高骈见陈浩脸上有些许淤青,心中惶恐的躬身行礼道。
    陈浩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看了看黄氏一家,轻哼一声这才寻一席位坐了下来。未有理会高骈众人,而是自言自语道:“本官晚饭还未进食,腹中倒是些许饥饿……”
    跪立一旁黄涛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于是催促下人准备水果糕点。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桌案上,已然摆满了饮食之物。陈浩此刻毫不客气,吃起食物可谓大快朵颐,让一旁的三女惊愕之余却是嫣然一笑。或许她们喜欢的就是陈浩这种坦荡,真实自我的毫无做作。
    陈浩此刻的吃相是如此的不雅,让众人惊诧这位誉满大唐的才子竟然如此不顾形象,但是却也不敢有丝毫不满。而黄世仁却被三女的嫣然一笑惊呆了,痴痴地望着三女片刻不愿离去。紫鸢感受了黄世仁那灼热的目光,心中甚是不悦,于是从桌案上捏起两块糕点扔向黄世仁。
    啪啪!
    两块糕点正好砸在了黄世仁的双眼上,瞬间堵住了黄世仁那花痴的眼神。紫鸢的这一手既赢得林月瑶与岳梦琪的称赞,却让一旁的高骈为之一愣。
    高骈心道这女子好俊的身手,这二人的距离有两丈开外,一般人是难以打中。况且这女子所用的是柔软的糕点而不是飞镖,这就更让高骈觉得此女不简单。想到这里高骈余光瞥了一眼狼吞虎咽的陈浩,心中暗道陈大人果然神秘异常,身边的女子竟然也如此了得。
    起初当高骈见陈浩带着三名女子微服游玩时,心中也是感叹人不风流枉少年,这陈大人也不能免俗。三女中他除了认识岳梦琪之外,其余两人他倒是未曾见过。起初只当做是陈大人的相好,如今看来绝非想象的那般简单。
    一盏茶的时间后陈浩终于酒足饭饱,陈浩单手拎着酒壶自语道:“市署令黄大人,你可真是教子有方……”
    “大人息怒,下官教子无妨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有大量饶恕犬子?”黄涛冷汗连连的跪在地上,神情十分惶恐。
    陈浩听闻黄涛此言,不禁讪笑道:“饶恕?本官的妻妾令郎也敢染指,此是无意冒犯?将本官关入柴房严刑逼供迫写休书,此是无意冒犯?”
    “这……”黄涛脸面如死灰的不知该如何应答,因为这一切皆是事实。
    “光天化日之下竟强抢民女,本官问你,谁给你的胆子?”陈浩屈手一指满脸糕点的黄世仁,眼中尽是愤怒之色。
    黄世仁此刻早已吓得抖如筛糠一般,惊恐的伏地乞求陈浩饶恕。黄世仁岂能不知这次事情的严重,若是单单强抢民女之罪他倒也不必如此惊惶,而如今抢的是留守大人的女人,而且还对留守大人用了刑。
    陈浩对于今日之事可谓是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这一年多来他整日忙碌,但是对各地的县报有着了解。因此对于洛阳周围的事情,陈浩不说是了如指掌但也是甚有了解。
    近日一直传闻三市市署令黄涛之子强抢民女,陈浩对于黄涛此人倒是知道一些。一年前崔党见无法遏制陈浩的崛起,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大量的党羽涌入河南府,而黄涛就是其中的一员。
    陈浩岂能让辛苦打下的基础让崔党蚕食,于是以各种理由将崔氏党羽驱逐而尽。然而让陈浩遗憾的是,唯一留下黄涛这枚钉子。虽然职位不高,但是洛阳所发生一切事情,他黄涛都会第一时间知晓。
    若是黄涛在别的州县尚且好说,而如今黄涛犹如一枚钉子深深的嵌入东都洛阳,因此这让陈浩生出了一丝不安。本欲将黄涛驱逐出河南,却不想这黄涛做事滴水不漏,丝毫不授于陈浩把柄。这让陈浩倍感无奈之下,也只有将此事暂且放下。
    而如今陈浩带着三女来到三市的丰都市游玩,实则也是无意之举。而当黄世仁自报姓名,出现在他面前之时,陈浩才知道他遇到了他想遇到的人。于是就心生一计,跟随黄世仁来到了黄府。
    对于黄涛之子强抢民女一案,陈浩深知,即便给予审理也不能将黄涛如何。而陈浩所要的结果是,将黄涛这颗钉子彻底拔出。所以要想达到应有的目的,就必须将此事闹大。而若要将此事闹大,那他就必须以身涉险……
    陈浩此时将目光移向黄涛:“黄大人,对于此事你还有何话说?”
    黄涛此刻面如死灰,他知道这一次想必是在劫难逃:“下官管教不力,致使大人受此屈辱,下官无话可说……”
    “好,既然黄大人无话可说,本官也不与你绕圈子。令郎强抢民女绝非本官这一次,因此此案须交予秦大人审理判决。至于你,纵子行凶俨然成了帮凶,竟将本官扣押在府上,此事本官定不轻饶,此刻便罢去你市署令一职,没抄家财安抚受辱家属……”陈浩单手执酒,饮罢杯中酒冷言喝道。
    黄涛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如今这河南府说不好听就是陈浩的。他一个小小市署令又算得了什么,只能听由处置。
    见此事已了陈浩也不愿多待,吩咐官兵将黄世仁押往大牢。这时一旁的黄夫人却死活不让黄世仁离开,陈浩见状却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给得了荣华富贵,你给得了他一世人生?”
    黄夫人声嘶力竭的阻止官兵押解黄世仁,并高声威胁陈浩道:“陈大人,你可知奴家外公乃是当朝阁老,你如此对待我家世仁,奴家外公定不会放过与你!”
    正要出府府陈浩因黄夫人这一句话驻足停了下来,继而转过身子看向黄夫人笑道:“崔阁老?呵!好大的来头……”
    见陈浩驻足搭话,黄夫人认为陈浩惧怕崔阁老,于是要挟道:“那还不快放了奴家孩儿!”陈浩见黄夫人会错了意,于是摇了摇头:“不,黄夫人你错了,如今犯案的休说是你黄家之子,即便是崔阁老之子,本官也要给予法办!用崔阁老压本官?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本官敬他,称他一声崔阁老,若是将本官惹恼了,他崔式也不过如此!”一更。……by:89|10054199……》

第五十二章 好宽的床榻

    第五十二章好宽的床榻
    “回大人,一年有余已然初见成效,末将不敢妄言以一敌十,也定胜我大唐关内之兵,如今所欠缺的只是实战……”高骈见陈浩说起练兵一事顿时来了精神,于是非常健谈的向陈浩讲述着他如何练兵。
    陈浩听着高骈的讲述不住的点头,对于练兵他以前虽然不懂,但是随着一年多与高骈的交流也通晓了很多。对于高骈的练兵策略陈浩还是很重视的,因为身为将门世家的高骈从小就耳濡目染,自然深通练兵之法,这也是高骈为何后来成为“中兴之将”的原因。
    待高骈兴致勃勃的将练兵一事说完,陈浩平静的问高骈:“千里,你可知本官为何让你训练这五百兵士?”
    “这……”高骈闻听此言不禁愣了,他曾经要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想了很多却依旧不得其解。
    陈浩见高骈面露为难之色,便自言自语道:“因你是禁军神策都虞候?非也!禁军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高骈听着陈浩说禁军是纸老虎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这是不争的事实。北衙十军不过只是摆设,虽然称之为禁军不过也是最没用的军队。这也是他为何一直郁郁不得志的愿意,空有治军之才,却只能统领手下的这一支不过百余人的队伍。
    就在高骈沉思之时,陈浩又接着自言自语道:“因本官身边无良将?非也!张议潮其侄张淮深,想必此人你也有所耳闻,他乃本官至交好友。本官不妄言他胜与你,但那种战场上才磨砺出的杀气,千里兄,你没有?”
    听到这里高骈却是心头一震,未曾想到陈浩竟与张淮深是至交。此人他可是早有耳闻,在河西战线上,犹如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虽然他身为将门之后,但是一直居于京城,又岂能跟这边关将领相提并论。
    “因你是圣上留在本官身边的耳目?非也!本官做事向来张弛有度,自不会做出有违圣命之事……”陈浩说道这里,继而冲着高骈温和一笑。
    高骈听到这里脸上露出尴尬之色,继而拱手道:“大人……”他万没想到陈浩竟然早已知悉,他是李忱派来监督的。
    陈浩摆手打断高骈的话,继而真挚道:“千里兄无需多言本官明了,之所以将五百精锐之兵交由你训练,只因本官深信你是一匹千里马,而本官就是那识马之人。一年前城楼之上,本官早已言明!”
    “大人之意是……”高骈最后深吸一口气继而沉声问及。
    见高骈如此谨慎,陈浩不禁笑了:“千里兄莫要误会,本官只想与千里兄成为坦诚相待的挚友……”
    “曾经城楼之上,大人之言末将牢记于心,大人能如此看重末将,可谓对高某有知遇之恩岂敢有忘?然末将对大人有所隐瞒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望大人体谅末将的苦衷!”高骈满脸愧疚之色的躬身回应道。
    自从城楼二人对话之后,高骈就已经将陈浩当成知遇恩人。然而圣命在身,他又不得不对陈浩隐瞒。
    陈浩起身来到近前双手托起高骈,颇为欣慰道:“千里兄莫要自责,本官并无怪罪之意。但求千里兄与本官之间往后坦诚相待,莫要有所隔阂才是……”
    “是!末将遵命!”
    “嗯!明日本官要在校军场上,见一见你训练的五百兵士!”陈浩拍了拍高骈的肩膀,随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听了陈浩要检阅他训练的兵,高骈顿时兴奋起来。能将自己的杰出成果让别人观赏,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然而见陈浩深夜离开书房,高骈却是颇感疑惑。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位陈大人一直以来都是睡书房。突然高骈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一拍脑袋不禁咧着嘴深意一笑,继而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书房巡视去了。
    西厢房内烛光摇曳陈浩轻轻推门而入,抬眼一瞧三人都在,陈浩心道这样省了不少功夫。轻轻的把门关上,陈浩这才轻笑道:“三位皆在啊!”
    “呸!道貌岸然之徒……”紫鸢脸色羞红的鄙夷陈浩。
    陈浩一听这话可就不愿意了,心道本公子虽非正人君子,但也绝非道貌岸然之辈。于是辩驳道:“紫鸢,为夫知晓你有成见,但为夫岂是那种道貌岸然之徒?为夫可是堂堂君子,天下……”
    然而还未等陈浩说完,林月瑶却脸色绯红的一指卧榻低语问:“那这又作何解释?”
    额!
    陈浩瞥了瞥那正方形的卧榻,脸上也露出尴尬之色,最后词穷的说:“床榻又宽又大……酣睡才舒适……那个,为夫酣睡易翻身,因此担忧滚下床榻,故此才置办了这床榻……”
    支支吾吾的终于将正方形的床榻缘由解释清楚,陈浩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而三女哪个不是灵慧之人,怎会被陈浩的强词所迷惑。岳梦琪虽是玉颊绯红,但仍旧嫣然一笑说:“夫君一向行为坦荡,毫无做作之情,今夜为何如此弯山绕水遮前掩后……”
    三女之中这两年要说与陈浩相处时间最久的,自然当属岳梦琪无疑了。当初太极门之时二人就已经拜堂成亲,不过遗憾的是这个婚姻并不能作数,因为这牵连到太极门的诸多事情。因此陈浩打算此事平息之后,再让岳梦琪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也是为何当初陈浩参加牡丹花会,将岳梦琪带在身旁的原因。
    之后岳梦琪就一直留在陈浩的身旁,她自然明了陈浩的心中所思所想。此刻见陈浩颇为尴尬,便好意的出面替陈浩解围。陈浩见岳梦琪如此说,于是尴尬的笑道:“这不是担忧你们,觉得为夫偏袒与谁,这才置办了这豪华矩形床榻……”
    本以为会遭致月瑶与紫鸢的数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二女只是玉颊绯红低头不语。陈浩颇感疑惑之际将目光移到岳梦琪身上,见岳梦琪正对着他戏谑一笑,陈浩顿时明白今夜被这三女戏耍了一次。“好啊你们,早就知晓了,竟合起来戏耍为夫,今夜休想逃脱为夫的魔掌!”陈浩说着便伸出魔抓向三女扑去,引得一阵蝶舞飞扬。一更。……by:89|10054200……》

第五十三章 棋释心生

    第五十三章棋释心生
    自从安史之乱后东都少有亲王坐镇,最高者也不过是失势的宰辅。然而如今东都对于为官者而言,或许是失势的表现。但若是亲王封地至此,其所隐含的意义就值得让人捉摸了。
    洛阳作为大唐的陪都其意义远在太原之上,因为在东都洛阳曾经是武氏的帝都。期间大多李氏皇帝也多临幸东都,东都官员体制与长安相同,可谓是一应俱全。
    如今雍王封地为东都,这不得不让众人臆测,李忱此举是一时兴趣还是有意为之。尚且不论皇帝李忱是作何打算,因为这一道圣旨,可谓是朝野上下暗流涌动起来。
    期间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太子一派的崔党对此可是极为不满,曾经也对于李忱的这道圣旨给予弹劾,希望李忱能够收回成命。
    然而李忱却丝毫不改初衷,对于这个二儿子他一直觉得有所愧疚,如今得以慢慢康复,若不给于补偿如何能让他心安,然而崔式一干众人依旧不屈不挠的反对。
    因为此事无论李忱是何种心思,对太子却是一个危险讯息。若将东都作为雍王封地,定会引来众多家族的依附,到那时雍王一党的势力日渐做大,对太子便是极大的威胁。
    李忱被崔式等一干大臣气的甩袖而去,最后留下让崔党为之惊惶的一句话:朕的天下,给皇子选封地须得你等准许?此后谁再进谏,贬!再谏,再贬……
    见李忱此次是铁了心的要颁下这道圣旨,崔式一干人等也只得退去。其后千方百计的将崔氏势力渗入河南府,但是有着陈浩的铁血手腕终究未让崔党中人染指。
    这道圣旨的最大受益人,除了雍王李渼之外就是陈浩了。如今这块封地是雍王的,他又是东都留守,凭着他与李渼的关系,这河南府陈浩俨然成了第一人。雍王的封地是东都,而陈浩所管辖的不仅是东都,而是整个河南府。
    期间河南府众多士族门阀均向李渼示好,使得雍王府门庭若市。而李渼却接受了陈浩的建议,将众多豪门士族拒之门外。
    晴天的清晨格外清爽,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的祥和。
    落成不久的雍王府,在洛阳城中显得尤为大气。雍王府的后花园中李渼与陈浩相对坐于石桌旁,桌上的棋盘黑白棋子犬牙交错,足以见得棋局之争已到了风云色变之刻。
    “陈兄,你观此局可似如今大唐分割之势?”李渼黑子夹在之间,脸色略忧的自顾问道。
    陈浩端起一旁的香茶独自饮了一口,这才回应:“藩镇割据已久,若非当今圣上甚是伟略,这些藩镇节度使想必早已群起而动!”
    听陈浩如此说,李渼又将棋子放回了棋罐,继而一脸郑重的询问:“陈兄大才天下实乃少见,不知陈兄对此可有应对之策?”
    陈浩对于李渼的询问并未给予回答,而是轻笑道:“殿下,该你落子了……”
    李渼见陈浩虽未回应但也未曾否决,这说明眼前的陈浩有应对之策,李渼心中欣喜之余急忙起身恭谦施礼一拜道:“陈兄,愚弟请教了!”
    若是换做平日里李渼如此,陈浩定会急忙起身还礼。然而如今陈浩却一改常态,如一棵古松一般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
    “怎么?殿下无兴致对弈了?”陈浩仍旧若无其事的自顾回应道。
    对于今日陈浩一反常态言行举动,李渼虽颇感疑惑但是也未放在心上。当初学士府中他就尊称陈浩为兄长,也将陈浩作为他在失意时唯一的朋友。因此对于陈浩如此,他心中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条命都是陈浩给的。
    李渼想到这里,于是尴尬一笑道:“陈兄棋艺已然臻至化境,天下谁人不知?愚弟在您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还请陈兄教授愚弟应对藩镇之策略!”说着又是一拜,李渼心道这一次应该差不多了。
    然而出乎李渼意料的是,陈浩依旧坐在石凳上纹丝未动。李渼心道,莫非陈兄不肯教授本王,还是本王的诚意不够?于是李渼又很庄重的欲要施礼一拜。
    “殿下且慢!”陈浩这个时候说话了。
    见陈浩终于被自己的诚意所打动,李渼欣喜之余便说道:“陈兄还请教愚弟,愚弟没齿难忘!”
    陈浩依旧没有抬头,而是怔怔的看着棋盘,最后从棋盘上取下重要的几颗棋子,然后有些无奈的说:“殿下,此刻的棋局,不知殿下能否胜出?”
    额……
    本以为陈浩会直言教他应对藩镇割据之策,却不想陈浩始终未有离开棋局。李渼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继而将目光看向棋盘。
    此刻的棋局由于陈浩有意抽了几枚重要的棋子,使得棋局大变。方才还是白子占据绝对优势,此刻却是黑子胜券在握,而白子已成死局。如今只需李渼轻轻落下一子,胜负顷刻之间便可分出。
    “这……陈兄……”李渼不知陈浩此举是何道理,于是带着疑问之色看向陈浩。
    陈浩报以温和一笑继而示意李渼落子,李渼虽不知何意但也只得照办。轻轻的将黑子落下,胜负此刻也已然分出。
    这时陈浩才开口问:“殿下询问应对藩镇之策,所之为何?”
    “愚弟虽非储君,但却一直希望能够替父皇分忧。遥想太宗先祖,天下富足万邦来朝。而如今,其内是政令不通民不聊生,各地藩镇节度使拥兵自重;其外却是吐蕃、南诏、渤海强势环绕……”
    说到这里李渼也是微微一叹,然而随后却有些悲愤道:“愚弟之前病魔缠身不敢有念,而如今愚弟渐有康复,身为李氏子孙何曾不想扫清寰宇,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陈浩静静的听着,虽然依旧一副古井不波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欣喜异常。对于陈浩而言,如今他最担心的就是李渼没有治世之宏志。如今听到李渼这般心生,怎能不让他激动万分。
    “殿下,下官可以助你!”陈浩目视李渼直言道。
    听闻此言李渼心中大喜,于是欣喜的又是一拜:“有陈兄相助,实乃大善!”
    陈浩这时才起身向李渼回了一礼郑重道:“如今下官受殿下三拜,自会鼎力相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请殿下记住今日您所说的话,也请殿下记住今日这盘棋!下官告辞!”
    说着一转身自顾飘然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李渼。待李渼回首看桌上的棋局时,陡然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继而又联系陈浩方才的言行举动,李渼这才终于明白陈浩话中的深意。最后李渼对着陈浩消失的方向,不禁摇头苦笑自语道:“愚弟又岂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一更。……by:89|10054201……》

第五十四 上山打猎

    第五十四上山打猎
    校场上的点将台上鼓声阵阵,气势如虹响彻云霄。台下五百兵士盔甲明亮,各个神色肃然严阵以待。这五百兵士都是陈浩从各地救济而来的穷苦孤儿,如今入得行伍也算有了好的归处。
    众人得到传令,得知今日留守大人要来检阅,故而各个精神抖擞,未有一丝懈怠之色。擂鼓震天神色各个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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