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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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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便是承认,此番她回到汴京,护送使臣不是目的,真正的的目的却是为了来看石韦。
石韦听着心中感动,猛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抱到了自己的tuǐ上。
“看来你是有受虐倾向啊,我囚禁了你一年多,你还这般惦记着我。”石韦挑戏道,一双手悄无声息的伸入她的衣衫,轻轻揉抚那片骄人的高地。
杨延琪呸了他一口,面lù恼羞之sè,作势就要将他推开。
石韦却将她搂得更紧,邪笑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么,我对你那么坏,可你偏生就是对我念念不忘,看来我越是虐待你,你就越是记得我越深。”
“你再说,我——”杨延琪给他挑逗得羞恼无比,张口便斥。
石韦却不开她机会,那樱桃小嘴一张,他便猛的将嘴贴了上去。
当杨延琪还未反应过来时,口中香舌已被缠住。
那一瞬间传来的sū痒之感,如电流一般贯穿全身,一下子击碎了她所有的防备,只软弱无力的瘫倒在石韦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任由他亲wěn抚慰。
得到了美人的默许,石韦愈加的放肆,手指一拨,干脆将杨延琪的抹xiōng剥下。
没有了衣衫的阻隔,他可以更加温柔细致,却又不乏粗野的安抚她寂寞已久的身心。
两个久别重逢的年轻人,便如**一般,彼此交融在一起,很快就化为熊熊的**之火。
前戏已足,石韦雄风大作,打算直捣黄龙,在这雅间之内展开他最jī烈的攻势。
便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本是mí离的杨延琪,绯红的脸sè陡然间一变。
“你听到了没有?”杨延琪一把将他的脸推开,耳朵竖了起来,jǐng觉的倾听。
石韦愣怔一下,搂着她笑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不对劲,我感觉外面好像有动静。”杨延琪的神sè愈发jǐng觉,很快便将撕剥零乱的衣衫穿戴好。
杨延琪忽然的变化,令石韦也狐疑起来,心中的烈火跟着悄然而熄。
他侧耳倾听,确实听到外边有声响,不以为然道:“这是酒楼,外边有动静又不稀奇,多半是伙计在上菜。”
“不,绝不是那种声音,我听着像是……”杨延琪顿了一下,皱头陡然一凝,“是兵器的声音。”
“兵器的声音……”石韦面带着狐疑,向着门口走去。
忽然间,杨延琪的神sè一变,二话不说,一把便将石韦从门口拉回。
紧接着,异变突生。
只听“咔嚓”一声轰响,雅间紧掩的大门被从外撞开,三五个méng着面的大汉,手cāo着兵器呼喊着便闯了进来。!。
第二百零八章 别怪我狠辣
刺客!
石韦吃惊之际,一柄明晃晃的大刀便当头劈来。
经历过数度的危急,石韦早练就了机敏的反应,脚步错动,立时向后退缩一步。
杨延琪反应更快,人影一闪便已挡在了他面前。
石韦也没看清楚她手上的动作,只听得一声惨叫,当先那名刺客已被放倒在地,手中的刀也转到了杨延琪的手上。
其余五名刺客紧接而至,或刀或剑,一窝峰的扑向了石韦。
很明显,这班人的刺杀对象正是石韦。
杨延琪冷哼一声,非对人多势众之敌,非但没有惧sè,大刀一横反而是杀入了刺客群中。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
那几名刺客虽然武艺了得,但对面对着眼前的杨门女将,却如残兵游勇一般不堪一击。
但见杨延琪一袭身影,如鬼魅一般窜来窜去,此起彼伏的惨嚎声中,刺客们纷纷被斩倒于地。
胜负已定。
石韦的心还来不及紧张,便因杨延琪的大杀四方而镇定下来。
眼见刺客几将伏诛,石韦心念一动,大叫道:“别杀光,留一个活口好审出幕后主使。”
喝叫之际,杨延琪手中沾血的刀已斩向最后一名刺客,眼看刀锋将切脖而过,听得石韦的喊声,硬生生的在咫尺之间收住。
那惊惧的刺客早吓破了胆,转身就想逃跑。还未及挪动一步,就被杨延琪一脚踢在腹上,腾的飞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整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连一分钟都不够。
诺大的雅间里已是一片狼藉,尸伏遍地,飞溅的鲜血将四面的墙壁泼洒成了可怖的抽象画。
石韦踏着尸体走到墙边,低头一看那被踢飞的刺客,却见他竟已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石韦便想杨延琪这足劲也实在是惊人。一脚下去竟把这么个彪形大汉踢成了这副鬼样子。
“说,是谁指使你杀我的?”石韦足踩着那刺客的xiōng,厉声问道。
那刺客怒瞪着石韦,却咬着牙不肯开口。
石韦冷笑道:“还tǐng硬气的啊,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吧,要不然旁边这位女侠还有更凶残的手段等着伺候你。”
杨延琪神sè肃厉,冷视着那刺客,秀美的脸庞上,皆是狰狞的杀气。
那刺客看了杨延琪一眼。本来硬气的眼神。立马就软了三分。
不过他却依然充硬汉,还是不肯开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石韦冷哼一声,转过之际,向杨延琪道:“劳烦你把这家伙给我削在人棍吧。”
“人棍?”杨延琪一下子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把他的tuǐ和胳膊统统都砍掉的意思。”石韦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石韦说得轻松。那刺客却听着一震。
就连杨延琪也是神sè微微一变,显然对于石韦这般残忍的手段有些惊讶。
石韦却暗向她使了个眼sè,杨延琪马上就明白,石韦这是故意要吓唬那刺客。
会意过来的杨延琪,表情立时更加狰狞,刀子往那刺客的肩膀上一架。冷冷问道:“你是想先砍左手,还是先砍右手。或者想先砍tuǐ,姑nǎinǎi我大发慈悲,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石韦听着就想笑,心说你比我还要恶趣味。
那刺客这下就慌了,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淌,眼珠转来转去胆战心惊的瞧着杨延琪的刀锋,在他的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见他半天不吱声,杨延琪便不耐烦道:“你既是不想选,那就让姑nǎinǎi我替你选吧,就右tuǐ了。”
话音方落,杨延琪猛的举起刀来,那滴血的刀锋作势便向刺客的颤抖的大tuǐ砍去。
“女侠饶命,我招,我全都招——”
刺客终于支撑不住,在杨延琪刀锋落下的前一秒钟,失声的大喊大叫起来。
杨延琪回头看了石韦一眼,两人彼此会意一笑。
“且慢,他既是愿招,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石韦摆手示意杨延琪退下,他转过身来,足踏着那刺客,淡淡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刺杀爷的?”
“徐弦,是徐弦花钱雇我们来刺杀大爷你的。”
原来是这老小子。
听到“徐弦”二字,石韦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当初自赵光义倒台之后,不少跟赵光义“同流合污”的官吏,都变着法的得到了贬处。
这徐弦跟自己有大仇,石韦焉能忘了他,所以不久之前,他便暗中使了些手段,将他从朝中贬出,去往淮南做一个地方小官。
如果石韦没记错的话,徐弦被贬出京的批文应该是几天前下达的,那也就是说,这老小子心存记恨,在临走之前雇了刺客来杀自己报复。
徐弦的这般举动,实令石韦深为厌恶。
大宋官朝上自有官朝的道,彼此政敌可以朝争暗斗,争权夺利,使尽各种yīn险狠毒的手段,这些都能够被接受。
唯有一条禁忌却绝不能犯,那就是买凶杀人。
这在官场人看来,就是不遵守官场的规矩,触犯了底线,坏了官斗之道。
所以即使是石韦,对那徐弦的打击也顶多是耍手段将他贬职,而没有采用暗杀这种手段。
却没想到,徐弦这老小子如此输不起,竟然干出这等“不耻”之事。
门外喧声大作,显然是有人闻讯赶来。
石韦向杨延琪使了个眼sè:“幕后真凶已经知道,结果了他吧。”
“他已经招供,还要杀他吗,不如交给官府处置吧。”杨延琪有点惊讶。
石韦冷笑道:“你以为交给官府之后,他还会老实交待吗,到时候他不承认方才所以,我还不是照样拿那个徐弦没有办法。”
杨延琪会意,石韦这是打算sī了,既是如此,留着这刺客反而是个累赘。
她是军人世家出身,若论杀人,石韦又焉能比得过她。
杀气陡生,明眸之中涌动着无限的寒意。
躺在地上那刺客大惊失sè,张口便大喊大叫着求救。
杨延琪却毫不留情,刀起刀落,一道寒光掠过,那刺客的脖子便多了一条丝丝的红线。
那刺客圆目陡睁,脸庞抽搐,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之时,竟是吓得无法开口。
接着,他脖上的那条细线便像鱼的嘴chún一样,上下翻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中涌出。
鲜流如注,那具躯体抽搐了几下,很快便不再动弹。
这个时候,闻讯而来的伙计们才赶到,眼瞧着这遍地尸体,鲜血着染的雅间,所有人都吓得目瞪口呆。
过不多久,官差们也陆续赶到,当他们得知案子的当事人是堂堂翰林医官使时,立时就重视起来。
石韦和杨延琪则去了一趟衙门,录了口供,声称在此吃酒,却遇到不明来路人的刺杀,所幸杨延琪武艺了得,反将刺客击毙。
至于最后那名刺客所供出的徐弦之事,石韦和杨延琪却只字未提。
衙门方面录过口供,主事的便拍着xiōng脯向石韦保证,定然动用衙门所有人力,竭尽全力的查出幕后主使。
石韦跟他们说了几句“有劳”之类的客套话,便跟杨延琪一起离开了衙门。
出得衙门,已近深夜。
四下无人时,杨延琪问道:“让我猜猜看,这件事你该不会就此作罢了吧。”
石韦冷笑了一声,那笑容间闪烁着几许慑人的寒光。
那种寒意,令杨延琪身子都暗暗一抖。
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石韦道:“徐弦那老小子坏了规矩,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延琪,帮我做件事情吧。”
………………………………
两天之后,洛阳城南荒庙。
门外马蹄声响起,过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身黑衣装束的杨延琪大步而入,早已等候在此的石韦微微一笑。
杨延琪也笑了笑,随后手一招,几名同样méng面的部下,便将一面大口袋抬了进来。
口袋里有活物在动,而且还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显然是一个活人。
呯!
口袋被直接扔在了地上,里面的活人摔得“唔唔”直哼。
石韦点头示意一眼,杨延琪的手下们便将紧扎的口袋打开,一个鼻青脸肿,满身是血的老头便lù了出来。
那人,自然便是徐弦。
刚刚见光的徐弦,眼睛一时还睁不开,只能吱吱唔唔的叫个不停。
石韦蹲了下来,将塞在徐弦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笑道:“徐大人,可让你受苦了。”
徐弦嘴里终于通了气,急是贪婪的大口大口吸气,一时也顾不上看眼前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
喘了那么一会,眼前的视线渐渐也清晰起来,徐弦猛然间抬起了头。
当他看到眼前那张诡笑的脸时,仿佛看到了鬼似的,“啊”的一声尖叫,跟受惊的猴一样往后就是一缩。
“石……石韦……”徐弦颤声叫道。
石韦直起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笑道:“我的徐大人,你的那帮废材刺客没杀了我,让你失望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徐弦的脸sè越来越惊恐,显然已猜测到了什么。
“干什么,嘿嘿,你说呢。”
眸中杀意迸shè,他冷笑着从旁边人手中接过了一柄钢刀。!。
第二百零九章 求出差
徐弦的脸一下子煞白,无限的恐怖之意决堤而出。
他双腿发软,连站起的力量也没有,只有依靠着双臂,慌张的向后挪动。
石韦却手拎着钢刀,一步步逼上前来。
身后已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石韦,你如果能饶我一命,我保证以后会安分守己,绝不会再做半点傻事,你原谅我吧。”
到了生死之时,徐弦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奴颜婢膝的向石韦开口求饶。
那个曾经的南唐首辅,跟自己斗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肯低下那所谓高贵的头。
石韦心中一阵的痛快。
他手中的刀,却反而越握越紧。
“徐弦,你屡次三番的挑战我的忍耐,我能留你到现在已经很仁慈,安心的去吧,去和你那宝贝儿子团聚去吧。”
“等等,石大人,我——”
石韦无心再听他的辩解,手起刀落,那徐弦闷哼一声,便成了一具死尸。
石韦把刀子往地上一忍,回过头来,包括杨延琪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震,纷纷侧目,不敢正视石韦。
杨延琪愣怔一会,方才清醒过来,挥手喝道:“还不快把尸体抬走,好好处置,休要留下什么蛛丝蚂迹。”
左右部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一窝蜂上前,将那血淋淋的尸体抬了出去。
杨延琪又一使眼色,其余人也退了出去,诺大的破庙中,只余下了她二人。
杨延琪看着地上的血迹,叹道:“没想到你也有这杀人的勇气,我还以为你会交给我处置呢。”
“换成别人,我说不定真还不想动手,不过这个徐弦跟我仇怨太深,我非得亲自出手才能解心头之恨。”石韦边说边擦着手上的血迹。
接着石韦又问杨延琪如何抓到了徐弦。
杨延琪便道自那晚之后,她就派人在徐家门外去盯梢,发现刺杀案发的第二天,徐弦便从后门而出,很低调的出城而去。
按照石韦所提供的线索,徐弦至少在半月之后才会离京往淮南赴职,而今却鬼鬼祟祟的提前离京,显然是心怀鬼胎。
于是杨延琪便带了几个得力的亲信家将,埋伏在离京南下的道上,扮作是土匪将徐弦绑了来事先约好的这座破庙。
听过杨延琪的这番描述,石韦笑道:“你干绑票这一手还是这么干净利落,不愧是有丰富的经验啊。”
石韦的言外之意,显然是在暗示当初她绑架自己之事。
杨延琪白了他一眼,“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绑了你,把你也囚在我手里边,关你个一年半载的,让你也享受享受我当年的待遇。”
石韦马上一脸认真,点头道:“那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到时候我定然夜夜鞠躬尽瘁,以弥补当年慢怠小姐你的过错。”
他那一句“夜夜鞠躬尽瘁”,故意加重了语气,明明有邪荡之意,却偏偏配上一副正经的表情,把杨延琪听着“噗”的一声就笑了。
杀人的余味尚未了,杨延琪那娇艳的笑容,却又勾起了石韦心中邪念。
趁着她掩面失笑时,石韦一把便将她拉入怀中,嘴巴跟着就不安份的在她脸庞脖间游走起来。
杨延琪哼吟了几声,忍着那份酥痒的快感,还是不情愿的将他推开。
“门外还有我的弟兄呢,你安份点行不行。”杨延琪目光瞟了一眼门外,生怕被自己的部下看到。
石韦瞟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这般地方确实不是舞风弄月的之地,遂是将心里那坏心思也就收了。
徐弦到底也是朝廷命官,为免节外生枝,处置完尸体之后,石韦便和杨延琪分道扬飙,各自走不同的方向回往了洛阳城。
还往洛阳城的第二天,石韦便接到了二皇子的邀帖,邀他前往王府去赴一场文会。
赵光义被改封为秦王后不久,德昭便从武功郡王升为了赵王,同时兼任了河南府尹。
这一次的升迁之后,德昭手中便握有了不少实权,特别是其治下的河南府尹,因是官辖京师洛阳,故而地位极重。
自打升迁后,德昭为公事所累,很少再有闲情办什么文会,石韦粗粗一算,距离上一次的以文会友,大概都快有三个多月了。
文会从午后开始,一下午的时间,众宾僚赋诗作词,各显才华。
石韦词才绝艳,这才洛阳城的文人中也是流传已久的,这一回他既是来了,自然要被众人捧上台献词一首。
石韦没办法,自然少不了再“剽窃”一首后世的名篇,赢得个满堂的喝采。
诗词比拼之后,文会便照例进入自由交流的环节,众文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堆,彼此讨论诗文,交流心得。
德昭则将石韦召入了园中的石亭,这里既能看到众文友的身影,又相对有一定的距离,正是说话的地方。
“远志,好些日子没见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德昭笑问道。
石韦从他的语气中,隐约听出了几分别样的味道,再看德昭那表情,也有些不太一样。
石韦本能的觉察到,德昭这一问是话里有话。
他心思急转,嘴上立时叹了一声。
德昭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莫非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石韦便不隐瞒,将宋皇后如何给自己说媒,连同她使了何等手段等诸事,都如实的道与了德昭。
德昭表情没有半点奇色,显然是他已经听到了相关的风声。
石韦便想自己果然是猜测没错,德昭把自己叫到这里来,定是想询问此事,所幸自己如实而言,要不然反会令德昭有所误会。
德昭听了他的抱怨,却笑道:“本王那泽兰表妹十分贤淑,母后把她说与你,远志你应该高兴才是,怎的还这般唉声叹气的。”
宋皇后虽不是德昭亲生母亲,但既为皇后,地位形成亲母,论关系的话,宋泽兰和他倒确实是表兄妹的关系。
不过他这半开玩笑的话,分明是有试探的意思。
石韦心中清楚的紧,当即起身拱手道:“我石韦蒙殿下知遇之恩,早下决心要一生忠于殿下,皇后娘娘这番美意,韦岂敢答应。”
他及时的表明了态度,言辞语气十分的慷慨诚挚。
赵德昭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之色,忙是摆手呵呵笑道:“远志你对本王的忠诚,本王岂会不知,本王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何必这么认真。”
德昭此言,自然是表明他对石韦的信任。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忙又对德昭的信任一番感谢。
亭中的气氛,很快又恢复了轻松。
德昭亲自给石韦斟了一杯酒,“不过远志你也是有意思,多少王公贵戚的千金小姐,都巴巴的想嫁给你,你却视而不见,偏偏跟这么一个小丫头订了婚约,本王当时听了也是十分的好奇呢。”
赵德昭这番话看似随意,但无意间却透露出他对石韦的情况相当的了解,看来私下里也必是加以留心过。
石韦不敢隐瞒,遂将当初太行山上之事道来,当然,关于杨延琪的那一段却被他自动省略。
赵德昭听罢也叹道:“原来远志你也是有苦衷的,怪不得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未娶。不过本王听说那个叫穆羽的人,近年来也为国立了不少功,前不久还升为了禁军指挥,被调入了洛阳,不知可有这回事吗?”、
“连穆羽的近况都打听得清清楚楚,看来德昭是越来越老练了,以后跟他相处,不能再如以往那般随意,凡事都得多留个心眼了……”
石韦心中感慨,嘴上毫不犹豫的承认。
接着他马上又道:“实不敢瞒殿下,穆羽的提拔其实是顺城侯在背后说了话的,目的就是要以升官为诱,换取穆羽主动跟我退婚。”
“那这个穆羽答就了吗?”德昭呷了口茶,淡淡问道。
“那穆羽也是个重信约之人,他一口就回绝了顺城侯的好意。”石韦不失时机的在德昭面对赞了穆羽。
德昭点了点头:“这位穆羽宁愿得罪宋家,也不肯违约,看来他虽然出身不好,但也是个值得尊敬的信义之士。”
石韦趁势道:“不过穆羽得罪了顺城侯,我只怕会对他军中的前途有所影响,所以……”
石韦是想请德昭出手环护穆羽,却又不好明言。
德昭立时会意,马上道:“似穆羽这样的人才,正是我大宋迫切所需,你放心,本王自会想方设法让他发挥自己的才能,好为国尽忠效力。”
德昭这等于是答应保护穆羽,石韦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石韦举杯谢过德昭,接着又问道:“殿下,我听说最近陛下打算派人出使辽国,跟辽人谈收还燕云之事。”
“你耳朵还挺灵的嘛。”德昭笑道。
果然如此。
石韦便压低声音道:“既然陛下有此意,我两番去过辽国,对这方面也算有经验,所以这一次的使臣人选,不知殿下可否为我争取一下。”
“你想出使辽国?”德昭显得有些惊讶,“前番你被辽人掳去燕京,这苦你还没吃够么,你还想再去辽国呀。”
石韦的脑海中,不禁回忆起了和萧绰那惊心动魄的几度**
第二百一十章 异域扬威
石韦当然不能告诉德昭,自己求得出使辽国的任务,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德昭问及时,他便叹道:“不瞒殿下,微臣想出使辽国,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避一避宫里边那一位。”
石韦这么一解释,德昭旋即恍惚。
“这样也好,毕竟那也是本王的母后,非到万不得已之时,本王也不想被人说本王不敬尊长。”德昭点头道。
二皇子这般言辞,自然是答应了自己所请,石韦又暗暗的松了口气。
又闲聊了一番,石韦宽心的回府。
几天之后,果然中书省又下了文书,委任石韦为使臣,正式出使辽国。
临行之前,赵匡胤亲自交待了石韦,向他阐明了自己对于燕云十六州的态度。
赵匡胤说了,将士和百姓的性命最为宝贵,如果能用钱财解决燕云十六州的问题,他绝不会动用武力。
石韦又问赵匡胤最多打算用多少钱财来赎买燕云,赵匡胤告诉他,底线是五百万缗,超过这个数字,宋辽两国唯有以武力决定燕云十六州的归属。
宋以铜钱的文为最基本单位,一贯(缗)合一千文钱,五百万缗相当于五十亿钱。
这已经是一个天文般的数字。
石韦听到这个数字时,也吓了一跳。
不过他转念又想,辽国虽缺钱,但燕云十六州乃进攻中原的跳板,对于辽国意义重大,五十亿钱虽然诱人,辽国人未必就肯卖。
石韦便想辽人若卖还好说,若不卖的话,大不了就开战,这也不是自己这个位置所该操心的事。
他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走人,往辽国去避一避那缠人的桃花运。
于是在领受圣意之后,石韦这个赴辽大使,便在三百多禁军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离开洛阳,北向辽国。
正如杨延琪所说的那样,此行赴辽的队伍,由杨延昭和杨延琪兄妹负责,除此之外,石韦照例还令心腹熊青叶相随。
此时冬末初春,天气渐暖,石韦也不急着赶路,一路走走停停,花了近半一个月的时间才越过宋境,进抵辽国幽州境内。
这日清晨,使团队伍沿大道而行,行不得多久,忽见身后的大道上,隐隐约约的似一队人马匆匆而来。
杨延琪见状,顿生警觉,急令部下戒备。
过不多时,那一队人马渐渐近了,见只是几十名辽兵,押解着百余犯人,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石韦便叫队伍靠边,先放这班辽人过去,顺便也稍适休息。
几百人的使团就地靠边停下,众人喝水的喝水,吃干粮的吃干粮,石韦也从马车上下来透口气。
“喝口水吧。”杨延琪递上了一只水囊。
石韦接水囊之时,似是无意的摸了一下她的手,杨延琪白了他一眼,装作不知的样子。
石韦了笑,边喝水边看着那些辽人经过。
渐渐的,石韦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那些辽人所押解的犯人当中,男女老幼皆有,穿着皆是汉人装束,个个面色惶恐不安,彼此间相互扶持着,看似都是相熟的样子。
“你发现没有,这些犯人看起来有些奇怪。”石韦向杨延琪道。
杨延琪却冷哼了一声,“一看你就是京中的闲官,不知边事,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犯人。”
石韦一怔,不解道:“既然不是犯人,那辽人为何将他们都绑了。”
“这还看不出来么,这些人是契丹人从咱们边境打来的草谷。”杨延琪道。
听得“草谷”二字,石韦心头一震,旋即恍然大悟。
辽**制,军队无专门的后勤保障,每出战,人马粮草皆靠军人掳掠受害国百姓获得,辽人称之为“打草谷”。
久而久之,这草谷的范围不仅限于粮草钱财,还有被掳掠来当作奴隶的敌国百姓,都被称之为草谷。
当初五代之时,中原势衰,辽国实力占据上风,故常纵军兵在中原边境打草谷,有时甚至还深入中原腹地掳掠。
后大宋建国,中原国势强盛,辽国畏惧,为了保持睦邻友好,便严禁军兵侵过宋境打草谷。
然前岁大宋扫灭北汉,辽宋两国关系破裂,辽人虽没敢大举南侵,但为了报复大宋灭汉,便放驰约束,再次纵容军兵入宋境打草谷。
石韦虽然对边境这打草谷之事略有耳闻,但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京官,对边境之事不太熟悉。
杨延琪随其父久驻边关,对于辽人的所作所为自然熟知,只看一眼便知底细。
杨延琪声音很大,她这般一说,所有的随行的宋军将士全都听到。
原来众人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这时一听说眼前被绑的所谓“犯人”,竟都是自家同胞,所有人的精神顿时绷了起来,脸上皆露愤恨之色。
那些惶惶不安的宋国百姓,扶老携幼,灰头土脸的从石韦眼前走过。
稍有走得慢的,旁边押解的辽人便上前喝斥,甚至是用马鞭抽打。
那啪啪的鞭笞声,还有被打者的哀嚎声,在场的使团之人都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无不为之变色。
石韦手中的拳头,渐渐的在握紧。
就在这时,其中的一些宋人认出道旁这队伍,似乎是自家的官军,他们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纷纷的跪扑过来,恳求官军解救他们。
“大人,我们都是宋人,救救我们吧。”一名年轻的少妇扑到自己的跟前,叩首哀求。
一名辽人刚状,几步便追了过来,嘴里用契丹话骂着,扬起皮鞭就抽向那少妇。
敢在自己面前打自己的国人,本就心中窝火的石韦,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延琪!”石韦急向旁边的杨延琪使了个眼色。
杨延琪立时领会,未等那辽人马鞭落下,飞起一脚便那硕大的身躯踢飞。
那辽人被踢了个狗吃屎,又怒又惊,爬将起来哇哇大叫。
其余辽人见同伴被打,皆是大怒,弯刀出鞘,一窝蜂的便围了上来。
“保护大人!”
杨延琪大喝一声,百余精锐宋军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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