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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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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迁往汴梁。
    赵匡胤喜欢搜集各国国君,早在攻扫灭北汉之前,他就已经在汴梁为刘继元事先造了一间宅子,空置多年,眼下终于可以派得上用场了。
    刘继元出降,大多数的北汉文武官员也随之出降,唯有杨业却闭mén不出,不来朝见亲主。
    石韦原还担心,赵匡胤一怒之下,将杨业一mén斩尽杀绝,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赵匡胤却大度的很,之前对杨业的记恨一笔勾销,还让石韦去安抚杨业,劝其为新朝效力。
    很显然,赵匡胤对这位北汉宿将是又爱又恨,而已北汉已灭,他当然是巴不得将杨业收为己用。
    赵匡胤的大度,着实令石韦松了一口气,令了旨意的他,便即入城,径直前往了杨家府邸。
    穿过萧条的街道,石韦来到了杨府。
    手下的随从叫了半天mén,那诺大的朱mén却紧闭不开,似乎没人打算鸟他。
    已然沦为亡国之臣,竟然还敢如此的嚣张,石韦还没火,那些随从们就已经先火了。
    这些虎狼之辈,当即便打算唤来军兵,直接撞破mén去。
    这时石韦却止住了众人。
    他翻身下马,走到mén前高声道:“大宋翰林医官使,特来拜会杨延琪杨小姐。”
    左右之人尽皆不解,心想这位石大人,不叫杨业却反叫什么杨小姐。
    正自茫然之间,那紧闭的大mén却吱呀一声的开了。
    那一袭熟悉的身影,从昏暗的mén庭中走了出来,正是杨延琪。

第一百六十四章 铁血杨业
    第一百六十四章 铁血杨业
    看到那张俏丽的面孔时,石韦不禁回想起了那晚的惊心动魄,回想起了她留给自己的那缕头发,还有那一件留有她体香的抹胸。
    再见之时,石韦忽然发现她有些变了。
    她仍然是那么骄傲,但除此之外,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仿佛那一晚的激情,让她一夜间成长了许多。
    而此时的杨延琪,眼眸之中则闪烁着复杂的神sè。
    那是既爱又恨的神sè。
    “杨小姐,别来无恙啊。”相视许久后,石韦微笑着问候了一声。
    杨延琪从恍惚中清醒,那爱恨交加的神情很快收敛了起来,只平静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石韦干咳了几声,朗声道:“下官奉我朝天子之命,专程来探望杨老将军。”
    杨延琪的神sè微微一变,似乎她这时才意识到,如今的太原城已经不再是刘氏的天下,他们杨氏一门已经是亡国之臣。
    “爹爹他身体不适,不能见客。”杨延琪很冷淡的拒绝了石韦的好意。
    石韦的眉头也暗暗一皱:“杨小姐,大势已定,你杨家已尽了人臣之职,又何必如此执着。”
    石韦的话再次刺痛了杨延琪,令她不禁想起了先前二人的赌约。
    那个时候,石韦跟她打赌,北汉一年之内必然覆灭,当时她还暗笑石韦心思荒唐可笑,简直如白rì做梦,谁又能想到,白rì做梦的竟然是她自己。
    尊严受到打击的杨延琪,又耍起了高傲的xìng子,作势就要关门逐客。
    啪!
    石韦的手掌重重的撑住了大门,他直视着杨延琪,沉声道:“圣上不计前嫌,垂青于杨家,此乃圣上的仁慈,不过圣上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杨小姐,难道你真的想坐视杨家为伪汉陪葬吗?”
    石韦这已是在威胁,而且语气还相当的重。
    那浓烈的肃杀之意,令杨延琪那窈窕的身子不禁为之一震。
    石韦见她似有动心,紧接又道:“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将大宋治理得国泰民安,岂是刘继元残暴的统治可比,圣上乃仁义之君,你们杨家纵使归顺圣上,亦不会面上无光。”
    杨延琪是聪明人,她很清楚,如果大宋的皇帝想将他们杨家斩尽杀绝,用易如反掌来形容并不为过。
    倘若换作是其他的杨家人,这个时候,也许照旧会不屈服,但是杨延琪却不一样。
    她被石韦“囚禁”期间,亲眼目睹了大宋的繁华与富足,与那些整rì被横征暴敛压迫的北汉百姓相比,简直有着天堂与地狱之别。
    杨延琪所度过的这“囚禁”生活,渐渐的已让她对大宋产生了好感,更认清了北汉的腐朽。
    先前她之所以一再的对大宋抱有抵触情绪,一方面是因为从小养成的思维惯xìng,另一方面则是她因自己被囚禁,为了尊严,故意要跟石韦唱反调。
    眼下的形势却不同了,北汉已灭,而她自己已然跟石韦有过那种事,故是经过石韦一番恩威并重的劝说后,杨延琪的心渐已被打动。
    沉吟了半晌,杨延琪一声轻叹:“好吧,我带你去见爹爹。”
    见得她被说服,石韦暗松了一口气,便跟随着她一同进入杨府。
    此时,杨府之中已一片戒备,家丁婢女们皆已全副武装,七位杨家小将皆也披挂持枪,如临大敌,俨然打算玉石俱焚一般。
    当他们看到杨延琪领着一名宋官进来时,都显得十分的惊讶。
    “八妹,你怎能放这小子进来!”一眼认出的石韦的杨延昭,情绪激动,冲上前来便大吼一声。
    石韦却一副从容不迫,拱手笑道:“延昭兄,久违了。”
    杨延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紧握着钢枪,杀意在眼中闪烁流转。
    其余杨家诸将也跟着围了上来,一时间令石韦显得有点像是羊入了虎口。
    石韦却淡淡笑道:“没想到杨家人待客还真是热情,这么多人来迎接我,不过下官乃是奉了天子之命,特来慰问杨老将军,我得先见过老将军,然后才能再与各位见礼了。”
    “姓石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上门来,就不怕小爷一枪戳你死吗!”杨延昭一步上前,一脸怒容几乎要贴在石韦的脸上。
    石韦面无所惧,回头看了杨延琪一眼。
    杨延琪眉头微凝,一把将兄长推开,瞪眼道:“六哥,你别大呼小叫的,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杨延昭一愣,冲着妹妹嚷道:“八妹,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个人是咱们的仇家,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恩人了。”
    杨延琪叹了一声,缓缓道:“前番你夜袭宋营被俘,本来宋帝是打算杀了你的,多亏了石大人从旁求情,你才能安恙无然的被释放,你说他是不是你的恩人。”
    杨延昭这下就无语了。
    他眼眸中涌动着惊骇,一会看看妹妹,一会又看看石韦,似乎不敢相信妹妹所说的话。
    可是看着妹妹那郑重的表情,杨延昭心中意识到,他所听到的确实是真的,眼前这个让他切齿的郎中,竟果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杨延昭无话可说,表情尴尬的退在了一边。
    杨家人重义,他不能对救命恩人动手,但为了尊严,也不能向石韦低头,他只有选择沉默。
    杨延昭态度一变,其余的杨家小将也就不敢再对石韦横眉冷对,围着的众人随之也散了去。
    杨延琪又叹了声,这才带领着石韦穿过人群,径直往后堂而去。
    “爹爹,宋帝派来的石大人到了。”杨延琪站在门外高声说道。
    “让他滚,老夫不见。”门内一个低沉的声音吼道。
    好大的脾气,果然不愧是铁血杨业。
    石韦感慨之际,杨延琪又道:“爹爹,这个石大人不是别人,正是女儿跟你提起过的,那个救了六哥的人,他也是一番好意而来,你还是见一见他吧。”
    堂内一阵的沉默。
    许久之后,内中的杨业冷冷道:“让他进来吧。”
    杨延琪松了口气,向石韦使了个眼sè,示意他可以进去。
    石韦理了理衣容神姿,信步的迈入了堂中。
    桌案之后,一名全身披甲的五旬老者肃然而坐,那古铜sè的脸庞间,涌动着一种慑人的寒气,仅仅只是那么静静而坐,便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石韦头一次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杨业,心里边还真稍稍的些紧张。
    不过他可是见惯大世面的人,心情很快就平静下来,微微拱手道:“下官石韦,奉天子之命,特来慰问杨老将军。”
    杨业缓缓的睁开了眼,刀锋似的目光,在石韦的身上扫来扫去。
    如此冷残的目光,只令石韦毛孔竖立,感觉似有冷风在往背上窜来窜去。
    为了缓解这种气氛,石韦又是笑道:“天子对老将军素来敬仰,常跟我等说起,说他不喜得太原,却喜在得了杨老将军这员宿将,不知杨老将军何时能亲至御前面圣呢?”
    石韦很少拍人马屁的,杨业却是一个例外。
    一方面是看在杨延琪的面子上,另一方面也是他确实对这个名将的人品有所敬佩。
    杨业的表情依然冷漠,显然是对石韦的奉承不太领情。
    他将石韦扫量了好一阵,方才开口冷冷问道:“听琪儿说,是你把她囚禁了许多,是也不是?”
    杨业口气中似有责怪之意,石韦不知杨延琪是怎么跟她爹说这件事的,不过眼下北汉已灭,他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当下石韦便坦然道:“杨门一族武艺超群,当初下官不小心得罪了杨家,为了杨家上门寻仇,只得出此下策,还望杨老将军能够理解。”
    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杨业又问道:“那老夫再问你,当初向宋帝进言,将延昭放归的人,也是你吗?”
    这件事是石韦有恩于杨家,更没什么不敢承认的,石韦遂谦逊道:“杨小姐与下官是好朋友,下官救延昭兄也是应该的,杨老将军不必客气。”
    谁,话音方落,杨业猛然拍案。
    那“啪”的一声,只将石韦震得心头一颤。
    “这么说,向宋帝进言,使那离间诡计之徒,也定是你小子了吧。”杨业厉声道。
    石韦这时才明白杨业的真正意图。
    他这离间计虽yīn,但却使得不露痕迹,却没想到杨业竟然能够识破。
    看看杨业那怒不可遏的表情,似乎对此十分的盛怒。
    石韦这时便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承认,那离间的计策确实是自己所献,而使杨业受猜忌,最终被罢了兵权的“罪傀祸首”,那自是自己。
    就在他尚自权衡时,杨业再次喝道:“老夫在问你,那离间的诡计,是不是你所设计?”
    杨业一副兴师问罪,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在拷问一个罪人一般。
    他这般态度,顿时便将石韦有点惹毛。
    石韦遂是剑眉一横,昂首道:“那离间计正是下官向天子所献,那有怎样呢。”
    此言一出,杨业脸sè陡然一变,身形如风般而动,当石韦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站在了自己跟前。
    石韦只觉脖子一凉,低头一瞥,却惊见一柄寒光流转的宝剑,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边。

第一百六十五章 像我的娘子
    杨业想杀我?
    石韦的脑海中陡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他侧眼向杨业的脸望去,那张青筋蠕动的脸庞何其狰狞,他呼吸急促,似乎为愤慨填满了胸膛,yù用杀戮来发泄。
    尽管杨业杀机已露,但石韦却又感觉到了他有一丝犹豫。
    以杨业的武艺,完全可以在自己还没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轻松一刀斩下他的人头。
    可是,杨业却为何没有呢?
    念及于此,石韦惊骇的心情瞬间便平伏下来。
    他只淡淡一笑道:“杨将军,你倘若杀了我,难道就不怕折损了你的威名吗?”
    说话之时,石韦神情泰然,那般气定神闲,全然没有一丝的惧意。
    杨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sè,他在惊奇于眼前这年轻的宋官,为何刀架在脖子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究竟他是何来的勇气。
    “杀了你,正好解老夫心头之恨,何折于老夫威名。”杨业冷哼一声,言辞语气极是不屑。
    石韦笑了笑,不紧不慢道:“彼时你我各为其主,我身为大宋之臣,为天子出谋划策,乃是天经地义,难道杨老将军只道自己是个忠臣,却看不惯别人做忠臣么。”
    各为其主,各为其主……
    这四个字回荡在杨业的耳边,他那肃杀的神情,渐渐的有所收敛,似乎已为石韦的话所触动。
    石韦趁势又道:“想当初杨老将军为我大宋死敌时,几番击杀我大宋将士,下官那时却对杨老将军只有敬佩,感慨杨才将军将才卓绝,却没想到,杨老将军的胸襟却……”
    yù言又止,石韦叹了一声。佯作无叹道:“下官也算是看走了眼,杨老将军若想出气,要杀便杀。”
    石韦这是以退为进,反将他一军,杨业现下若还要杀石韦。那便等于承认自己气量狭小。
    听得此言,杨业反将剑收了。不屑道:“小子。你想辱没老夫名声,老夫可不会你的当。”
    石韦松了一口气,心中在暗笑,嘴却道:“杨老将军胸襟如海,晚生实在是佩服之极。”
    这下再一拍马屁,杨业就听着顺耳了许多。
    这位河东名将,一身的杀气已消散全无,转身坐回了主位,昂着头道:“老夫不屑于杀你。但不想再看到你,你赶紧走。”
    杨业显然还是不打算屈服于赵匡胤。
    石韦奉命而来,若是不能说服杨业归顺,岂非有辱天子所托。
    眼珠子转了几转,石韦忽然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讽意。让杨业听着十分刺耳。
    啪!
    杨业再度拍案,厉声喝道:“小子,你笑什么。”
    石韦渐收笑声。正视着杨业道:“久闻杨老将军乃文武双全之辈,那晚生倒要请教一句,老将军可听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圣人之言。”
    杨业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道了一句:“听过又怎样。”
    “杨老将军自诩赤胆忠心,但我想杨老将军保的不仅是伪汉的君王社稷,更是一境的百姓,若不然的话,当初契丹人屡次入境劫掠百姓,那刘继元严令将军不得阻止,将军也就不会抗命不遵,私自出兵打击那些契人了,老将军我说得对吗?”
    石韦的话,戳中了杨业的痛处,不知不觉令他沉默了下来。
    石韦接着又道:“想那伪汉刘氏,自投靠辽国以后,奴颜婢膝,为向辽人进贡,对境中百姓横征暴敛,想必老将军也看在眼中,痛在心中。而今我大宋天子圣明,重整汉家河山,对辽国态度坚硬,坚定不许胡虏欺凌我边境百姓,如今作为,岂非跟刘氏形成了鲜明之举?”
    杨业的表情中已无方才的肃厉,听得石韦这洋洋洒洒番话后,竟是摇头一声叹息。
    那一声叹息,代表了他内中那道铁壁在融化,石韦知道,他已然动了心。
    石韦趁热打铁,跟着又道:“眼下河东已降,一境百姓纳入我大宋怀抱,免遭暴政之苦,想必杨老将军也为此欣慰。然而辽国必不甘心我大宋rì强,南侵必是早晚的事,介时河东定然又是征战之所,杨老将军难道就忍心置河东百姓于不顾,无论如何也不肯为大宋效力,保卫河东百姓好容易才得来的新生吗。”
    自古以来,忠义之臣不计其数,但能做到以死殉国的忠臣却寥寥无几。
    杨业虽然赤胆忠心,但也没有达到死忠的地步。
    石韦所要做的,就是给他找一个合适的台阶来下,而“为百姓”这三个字,放在任何时朝代都是最绝好的借口。
    石韦这番话后,杨业彻底的软了。
    不软不行,再不软就是跟百姓作对,就是不顾大义。
    杨业再次审视眼前这年轻人,目光中凝聚出来的,不再是是冰冷,而是一种欣赏。
    石韦情知杨业顺着梯子下了台阶,便将一副教训式的表情收敛,歉然道:“晚生知杨老将军深明大义,方才一番唐突之词,只怕也是班门弄斧,令杨老将军见笑了。”
    长吐过一口气后,杨业的脸竟是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他捋着胡须,淡淡的笑道:“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不一般的年轻人,你竟能把老夫都说得有些惭愧,真是不同常人啊。”
    能得到杨业的一句夸赞,简直比登天还难,此时这位老将的态度,已与先前是天壤之别。
    石韦如愿以偿,终于完成了赵匡胤交给他的使命。
    当下他欣然一笑:“晚生不过是一普通的郎中而已,能有什么奇的,真真奇的,乃是当今圣,老将军若是见了,一定会倾心的佩服。”
    石韦委婉的提醒杨业,既然冰释前嫌了,就该赶紧去面圣。
    杨业也识趣,便即提出更换衣装,随他马前去面圣。
    石韦闻言大喜,于是便等候了一会,待杨业更换朝服之后,才陪着他离了杨府,径直前往城外的御营。
    赵匡胤对于杨业的到来,自然也是大喜过望,正如石韦所说的那样,他非但没有对杨业有一丝责怪,反而是大加厚赏。
    而且,赵匡胤还当场委任杨业为代州知州,并授左领军卫大将军,命他长驻代州,北御辽国。
    赵匡胤这一手用人不疑,令杨业惊讶之余,更是大为感动,当即伏地叩首,声称愿为大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次rì,石韦便奉天子之命,带了大批的赏赐,亲送往杨府去。
    此时的杨家下,已对石韦完全没有敌意,杨业率其杨将子弟,在府中设下大宴,好生的招待了石韦一番。
    杨家自杨业以下,都是北地豪饮之士,轮番的向石韦敬酒不休,直把他这个自诩酒量过人之徒,喝得是七荤八素。
    这一喝就是喝到了大半夜,石韦已醉得七八分,眼下天sè已暗,太原城治安又不行,石韦便只好留宿于杨府之中。
    杨府下也喝得皆醉,唯有杨延琪一人是清醒的,她便扶着石韦,先行去往厢房休息。
    “我没醉,杨将军,咱们干了这杯。”一路,石韦嘴里还唧唧歪歪个不停。
    杨延琪力气倒也大,一只手便将他这百多斤的扶住,边走还边抱怨道:“你也真是的,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怎的醉成这样子。”
    石韦马哇哇叫道:“谁说我不能喝。”
    “好好好,你能喝行了,呆会别吐我身才是。”杨延琪无奈的苦笑道。
    她将石韦扶进厢房,为他脱了外衣,伺候他躺了下来。
    然后她又亲去厨房弄了一碗醒酒汤,一口口的又喂石韦喝了下去。
    这一番忙乎之后,本是半醉的石韦便有些清醒了过来。
    当他看到自己躺在杨延琪的肩头,看着她那般温柔体贴的喂自己时,心中忽然产生一种深深的暖意。
    石韦便趁她注意,轻轻的在她红润的脸蛋亲了一口。
    杨延琪一怔,脸庞顿生羞sè,笑嗔道:“你这人真是无耻,刚一清醒点就做坏事。”
    石韦一本正经道:“我亲我自家娘子,怎么就是做坏事。”
    “呸,谁是你家娘子。”杨延琪娇羞的斥道。
    石韦笑眯眯道:“你现在这样子,不就像是个贤妻伺候自己的夫君么,不是我娘子又是谁。”
    石韦分明是在故弄调戏于她,但杨延琪听之心中却如吃了蜜一般,又羞又是欢喜,便将头扭向一旁,抿嘴悄悄的笑。
    看她那娇羞的样子,石韦心中怦然而动,不经意间又想起了那一晚的激情快活。
    一想到她狂野的画面,石韦的邪念便如火焰一般熊熊而生。
    他便将她手牵起,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笑问道:“那天晚,你为何要不辞而别呢?”
    “我……”杨延琪想起了那羞事,更是有些难为情。
    她越是这般难为情,石韦就越是看得心思痒痒,那种戏弄的心思就越是强烈。
    眼珠子一转,石韦便从怀中抽出一物,往她眼前一晃:“延琪,你还记得此物吗?”
    杨延琪抬头一眼,立时霞sè满面。
    原来石韦手中晃动之物,正是当rì她留给石韦的那件抹胸。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好好陪罪
    当杨延琪看到那件抹胸时,顿时羞得通红。
    “你拿它出来做甚?”杨延琪娇嗔一声,急是伸手便去夺那抹胸。
    石韦却手往后一缩,没让她抓着。
    杨延琪争了几回,石韦总是不该给她,无奈之下,她只好嘟着嘴道:“这件抹胸,你一直都在身吗?”
    “你留给我的东西,我自然要无时不刻不带在身了,否则怎能时时的用它来惦念起你来。”石韦一本正经的答道。
    其实这玩意儿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又怎会时时的带在身,他只是想到要来见杨延琪可能会用到,所以才临时的将之带。
    哄女人嘛,有时候总得玩些手段的。
    杨延琪却信以为真,听得石韦将她所留之事,一直都随身携带,自然是喜得娇羞浅笑,心中甜蜜。
    石韦将抹胸凑到闻间,轻轻一嗅,便是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口中还喃喃的赞道:“好香,好香啊……”
    杨延琪被他这副“浪”样搞得愈加窘羞,趁着他失神的样子,一把便将他手中的抹胸夺了去。
    石韦忙抱怨道:“哎,这可是你送给我的,那就我的东西了,送人的东西你还要收回去啊。”
    杨延琪将抹胸往自己怀中一喘,回头娇嗔道:“我留你那东西,是为了让你想着我,现下我不是在你跟前了么,你还留着它做甚。”
    杨延琪那一句“现在我不是在你眼前了么”。说得跟他二人是新婚小别的妇夫妻一样。把许肃听得心头一热。
    酒意翻滚,美人当前,石韦胸中的那一团呼呼而燃。
    他当即便将杨延琪一把揽入怀中,另一手顺势便伸入了她的衣中,隔着那抹胸,揉搓着那挺拔的雪峰。
    杨延琪轻声娇喘,推拒道:“你做什么,赶紧睡,休要乱来。”
    石韦已被她勾起邪念,焉能轻易的放过于她。
    杨延琪越是推拒。他便将他抱得越紧,手的动作也越发的肆意狂野。
    杨延琪先是推拒,后来又半推半就,当石韦的五指伸入裙下。撩逗那幽丛暗蕊时,她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随之被击溃。
    嘤咛一声,她眉目含羞的倒入了石韦的怀中,扭动着柔嫩窈窕的身姿,享受着石韦的爱抚。传更新
    此时她坐在石韦的腿,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而石韦的“魔爪”,则从后面笼罩着那高耸的淑峰。
    享受爱抚之际,杨延琪亦磨动着那丰满的翘臀,而石韦的帐篷在在那丰丘的厮磨之下。则是越撑越大,如将要破壳而出的蛇儿一般,不断的那钻营。
    几番的相互挑逗,二人皆已如**,巴不得将彼此燃烧。
    杨延琪更是主动的站将起来,轻解罗衫,须臾间将自己褪得只余下些条条布布。
    那美不胜手的娇体,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石韦眼前,只瞧得他血脉贲张,粗顺如牛。
    他也不多想。赶紧也宽衣解带。
    转眼之间,二人已皆是赤身相对。
    杨延琪便将头发放开,如瀑的青丝飘飞之际,从石韦的脸嘴边掠过,直挠得的他心火熊熊。
    石韦遂是咽了口唾沫。将杨延琪拉坐了下来。
    当杨延琪坐下之时,整个人如过电一般。酥软的几乎要晕倒一般,只是在石韦那双宽厚的大手扶持下,才勉勉强强的坐定。
    已陷入迷离的她,便是快意的在石韦的身摇动起来。
    那一晚的杨延琪,狂野如烈马一般,虽然惊心动魄,但在那种“被迫”的情况下,石韦也没有机会细细的品味。
    而今双方冰释前嫌,在这温暖舒适的环境下,石韦再无负担,自当好好的品味身这具曼妙的躯体。
    不过,就在石韦渐入佳境,正登临高峰之时,却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石兄,你睡了没有?”门外传来了杨延昭的声音。
    本是沉醉迷离的杨延琪,顿时惊羞无限,唯恐六哥闯进来,到时若是闯见自己不丝不挂,在石韦的身搔首弄姿,做那等羞耻之事,自己不羞得无地自容才怪。
    惊慌之下,杨延琪作势就要从石韦的身起来。
    经历过种种刺激场面的石韦却是沉稳得紧,抢在杨延琪起身之前,用力将她的双腿按住,令她死死的坐在自己的身,无法起身。
    “是六哥,让他看到怎么办!”惊慌之下的杨延琪,回头赶紧低声向石韦叫苦。
    石韦却邪笑着,怎么也不肯松手,嘴却道:“是延昭兄啊,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杨延昭道:“家父怕石兄喝得身子不适,特来让我问一问,石韦,你还好。”
    石韦笑道:“好啊,我好得紧呢,请延昭兄转告杨老将军,莫要担心我。”
    听得身这男人跟自己的兄长如若无视的说着话,嘴里边还提着自己的爹爹,而自己却一丝不挂的坐在这男人的身,这般场面直令杨延琪感到羞愧难当,直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
    只恨石韦死死抱着她,使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怕惊动了门外的兄长,到时候就更不好收场。
    无奈之下,杨延琪只好羞得紧闭双眼,不安的听着他二人对话。
    她越是这般娇羞,石韦就越瞧着可人。
    于是他和杨延昭对话之际,还故意的扭动着身子,直搅得她花心乱颤,紧咬着红唇不敢哼一声。
    门外的杨延昭,若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正与石韦做着那等“无耻”之事,不知会是何等感想。
    而此刻的这位杨六郎,有的却只是对石韦这个客人兼恩人的感激与关怀。
    他又询关了半天,确定石韦无恙之后,方才道:“那石兄就早些休息,小弟我就不打扰了。”
    客气过几句之后,杨延昭才放心而去。
    杨延琪屏气凝神,倾听着门外的声音,直到确认自己的兄长已不在门外时,她才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jǐng报解除,杨延琪扭过头来,娇嗔道:“你方才胡闹什么呀,若是惊动了六哥,让他进来看到了我们这样,我不如羞死算了。”
    石韦抚揉着她光滑的小腹,笑道:“你早已是我的女人,让他看到就看到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难道你反悔了么。”
    杨延琪忙道:“我哪里有反悔,能做你的女人,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我不只想让他们知道的这么快。”
    石韦听懂了她的意思。
    她是怕杨业知道她在被石韦囚禁,二人还是敌人之时就委身于石韦,以致于杨业责怪她心志不坚,败坏了杨家的名声。
    石韦自也能体谅她的苦衷,便道:“我懂你意思了,这么说来方才我确实有点过份,得好好向你赔罪才是。”
    杨延琪见他能体谅自己,倍感欣慰,便在他脸轻轻一吻,娇声道:“多谢你能体谅我,至于赔罪什么的,那倒不必了。”
    “要得要得,犯错了就得陪罪,此乃男儿本sè。”石韦很是执着。
    杨延琪便浅浅笑道:“那你打算怎么赔罪呢。”
    石韦的嘴角闪过一丝诡笑,那种笑,让杨延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都说过了,男儿本sè,当然是这样陪了……”
    石韦邪笑一声,翻身便将杨延琪按在了床,那雄壮的身躯随着之便压了去。
    “今夜小生必当为小姐你鞠躬尽瘁,以为小姐陪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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