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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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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柔软却又饱满之物贴在了背上的刹那,石韦如过电一般,身子跟着一颤
    这般推拿擦拭的手段,石韦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即使之前丁香伺候时,他也没想到这一招
    今rì灵感突发,而且对象还是表姐,这般双重的刺激,竟是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快感
    石韦闭上眼,畅开身心,尽情的享受表姐的抚慰
    而身后的于桂枝,则是蹶着翘臀,弓着身子,还要两手扶着酥胸,这般姿势若从旁看来,却是极为不雅
    不光如此,以这般姿势支撑站立,是颇为吃力
    于桂枝才坚持了片刻,便已累得娇喘连连,但她为了伺候好石韦,为石韦解乏,但也只好咬牙坚持着
    石韦却只顾享受,根本体会不到于桂枝的艰难,背上感觉着抚慰,耳中听着她的娇喘声,这般靡靡的环境,是令他心神荡漾,如沐chūn风一般
    不知不觉,于桂枝已是香汗淋漓,脸上、颈上,乃至整个白净柔滑的上身,皆已被汗渍所浸
    烛火光去,她那袒露的身子,反shè着油亮晶莹的光泽,有一番靡靡的韵味
    几番擦揉,于桂枝实在累得不行,便是喘息道:“远志,你可舒服了么,要不就擦到这里”
    “姐,这才多久啊”
    石韦神游仙境只清醒过来,也没多想,眼开眼便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转身的一刹那,于桂枝那**的身子,那手捧香峰,弓腰蹶臀的不雅之姿,全如山一般的撞入他的眼眶中
    石韦只觉心头剧烈的一跳,差点就窒过息去
    喘息的于桂枝惊觉,立时羞得面红耳赤,娇嗔道:“谁让你转过身来的,赶紧转过去”
    石韦呼吸急促,呆怔了好一会,却才不情愿的将身子转过
    于桂枝这才羞意稍平,抱怨道:“姐好心给你擦身子,你这坏小子就想占姐便宜,罢了,不给你擦了”
    石韦一听,忙道:“别呀姐,我方才一不留神,忘了你能转身,你就再擦一会嘛”
    这说话的功夫,于桂枝稍缓过些劲来,她身上虽累,但心中却也因为般耻事,搅得她心火迷离
    于是她便装作不情愿子,叹道:“好,再给你擦一会,若你再敢转身,姐可就真生气了”
    石韦忙不迭的应诺
    重趴下时,石韦又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道:“姐,你可看到身后桌上那几个小瓶子了么?”
    于桂枝回头一看,的确看到了几个小瓶子,便点头道:“看到了,那又如何?”
    石韦笑道:“那瓶子里装的便我配制的jīng油,对舒筋活血,养颜益体最是有用,姐你不如把那jīng油抹在上面,然后再给我擦身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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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飘飘然
    第一百三十五章 飘飘然
    “就你事多,怎有这多的鬼把戏。”
    于桂枝抱怨着,却也没有违逆,转身往那案桌而去。
    她将那些装满jīng油的小瓶子,一一的拔开塞子,凑于鼻间细细去嗅。
    每瓶中那散发出来的那种浓郁香气,者令于桂枝心神为之荡漾。
    她便挑了一个玫瑰花香的瓶子,只道里几缕在手心,那诱人的香气,很快便氤氲一室。
    于桂枝便将那玫瑰jīng油搓于掌心,然后轻轻的,柔柔的,均均的搽抹在自己那傲人的淑峰之上。
    须臾间,jīng油渗透入皮肤,于桂枝很快便觉得身心通透起来,感觉自己如被淹没在玫瑰花铺设的海洋之中,那种惬意于迷离,实难用语言来形容。
    转眼间,于桂枝便有一种神魂外游的飘飘感。
    “姐,你怎么这么久?”趴在水盆中的石韦,嗅着那心旷神怡的香气,也有些迫不急待。
    “来了来了。”
    于桂枝从神游中回过神来,赶紧将那瓶子放回原位。
    然后,她又回到石韦身后,捧着那涂满了玫瑰jīng油的酥物,轻柔的擦向了石韦的背上。
    她那一对尤物,本就光滑酥嫩,这时再涂上这滑而不腻的玫瑰jīng油,已是滑到了极致
    石韦感觉着背上那滑滑的,软软的,湿湿的抚慰,身子如在云端畅游,而心头那一撮小火焰,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的滋生。
    满室香气缭绕,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墙上那个身影厮磨在一起。
    石韦看着墙上那chūnsè迷离的影像,感觉着来自于表姐酥物的温暖,渐渐的便有难耐之感。
    而于桂枝又何尝不是。
    在那玫瑰jīng油香气的作用下,于桂枝那寂寞已久的身心,也在悄悄的起着变化。
    从最开始的羞怯,到后来的渐渐放开,到得此时时,她已渐露迷离之sè。
    于桂枝贝齿紧咬着红唇,半开半合的媚如丝如缕,秀鼻之中,低吟之声此起彼伏。
    此时的她,已是由内到外的,陷入了对石韦的痴迷之中。
    石韦纵游花丛许久,又岂能觉察不到桂枝的变化,听着那娇哼之声,石韦越发的难以忍耐。
    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焚身的心火,石韦哗的一下将身子猛转过来。
    于桂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睁开秋水般的眼眸时,正好与石韦那火热的眼神相对。
    尽管赤身相对,但这一次,于桂枝却没有羞避之意。
    他们就这般望着对方,从彼此的眼神中,不约而同的寻找到了**的火焰。
    在那一个瞬间,内心仿佛有人声音在说:去吧,那个人需要你。
    眼眸中情意如水,绵绵而出,须臾间,他们便达成了共识。
    石韦兴奋之下,作势便要从澡盆中跃出。
    便在这时,忽听得外人有下人叫道:“大人,潘小姐和樊公子到了,正在堂里等着大人过去。”
    樊若水,潘紫苏?
    他们怎么会突然来了?
    真不是时候。
    “叫他们再等一会。”石韦不耐烦的吼了一声,接着便“哗”的从澡盆中跳了出去。
    见得那**的雄躯,于桂枝心头小鹿猛的一跳,红扑扑的脸蛋羞意如晚霞一般飞舞。
    石韦一伸手,便将于桂枝拉入了怀中,作势便要共赴巫山。
    于桂枝尽管渴望之极,但仅存的那份理智,却使她从迷离中抽身而还,极力的从石韦的怀中挣脱出来。
    “紫苏她们来了,你赶紧去见他们吧,若然给她知道我们这般,我将来在家中还哪有脸住下去。”
    “她怎会察觉呢,我们还得是时间。”石韦心中烈火难熄,作势又去拉扯桂枝。
    桂枝却退后几步,手忙脚乱的将零乱的衣裳遮起了身子,脸上媚然笑道:“姐又跑不了,你何必急于一时,赶紧穿好衣裳去见紫苏吧。”
    见得桂枝这般样子,石韦便知她今rì是不会从了自己的,不免有些兴意阑珊。
    不过转念又想,这汤要慢火纯炖才有意思,急着喝了虽是一时之快,但却失了那份刺激的味道。
    石韦的情绪,很快便从失望中走了回来,遂是不再勉强表姐,只将身子擦了干净,穿戴好衣服去往前堂。
    “紫苏,若水,你们怎么来了?”石韦信步而入,见到这二人时,心情还是甚好。
    潘紫苏轻声笑道:“这天越来越冷,樊夫人念着你此番来洛阳没带多少厚几服,便让我带几件衣服来,顺便也瞧瞧你过得怎样。”
    原来如此,难得师娘这般关怀自己。
    潘紫苏柔情似水,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见他人没有瘦下去,方才宽了些心。
    忽然间,她秀鼻又是一蹙,说道:“怎的你身上这么香?”
    “哦,是这样的,方才我刚洗了个澡,正打算睡觉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石韦很自然的解释道。
    潘紫苏倒也没有生疑。
    未免她多问,石韦忙将目光又投向了樊若水,笑问道:“你呢若水,你不是在工部当差么,怎么会来洛阳。”
    樊若水奇道:“石兄难道也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石韦有些茫然。
    樊若水便道:“几天前,我接到了洛阳发来的圣旨,天子命我前往洛阳,主持修整通济渠,我还以为石兄你早就知道了呢。”
    石韦先是一惊,随便后即会意。
    樊若水曾主持架设长江浮桥,对于水利测量方面算是专家,而天子yù迁都洛阳,修浚通渠渠,恢复洛阳漕运势在必行,所以才会选中樊若水来主持修渠。
    石韦忽然意识到,赵匡胤这迁都洛阳之举,似乎早在巡幸洛阳之前就已有这个打算,若不然,也不会做得如此周密。
    石韦正待向樊若水解释时,这时,于桂枝却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紫苏和若水见状,忙起身见礼。
    此时的于桂枝衣装得体,形容庄重,与房中那时的靡乱之状简直判若两人。
    “你们这大晚上的到家,路上一定冷坏了吧,赶紧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吧。”
    于桂枝先将递茶给樊若水,又将另一杯端,双手奉给了潘紫苏。
    “多谢桂枝姐。”潘紫苏感激的将茶接过,正待饮时,却忽然觉察到几分异样。
    她的鼻中嗅入了几分香气,那香气显然发自于桂枝的身上,而且,她很快就觉察到,桂枝身上的香气,竟与石韦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心思细腻的潘紫苏,立时就猜想到了什么。
    她的眼眸,不禁望向了石韦,目光之中,暗含着几分质怨之意。
    石韦一看潘紫苏的眼神,便知聪明如她,多半是觉察到了他和桂枝表姐间的那种暧昧不清。
    为免尴尬,石韦忙道:“表姐啊,你且带紫苏去休息吧,我还有些公事要跟若水说。”
    于桂枝一听,便道:“紫苏妹子,咱们走别,别打扰他们男人说正经事。”
    潘紫苏明知石韦是故意要支走她,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佯作无事的被于桂枝拉了离去。
    于桂枝早命下人去收拾出一间空房来,她带着潘紫苏去了,又是替她铺床,又是嘘寒问暖,问她还需要什么。
    “桂枝姐,不用你忙了,这样就很好了。”潘紫苏感激道。
    于桂枝拍了拍手,顺口问道:“对了,紫苏妹子,不知你打算住多久,什么时候回汴梁呢?”
    潘紫苏饮着手热茶,说道:“樊夫人让我来顺便帮着桂枝姐照顾远志,我就不走了。”
    于桂枝眉头微微一皱,眸中略过一丝不悦。
    汴京的家中,女眷众多,石韦为了一碗水端平,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照顾。
    正是因此,于桂枝这一次带着女儿,独自跑到这洛阳来,就是为了全身心的得到石韦的关爱。
    她正盘算着过这“二人世界”时,谁想到潘紫苏竟来了,而且还打算常住下去。
    于桂枝的情绪,自是一下子低落起来。
    桂枝没那么多心计,脸上藏不住什么心事,潘紫苏冰雪聪明,岂能看不些端倪。
    “桂枝姐,这几rì不见,你的皮肤好像红润了许多,人也年轻了许多岁呢。”潘紫苏携起桂枝的手,赞美道。
    于桂枝听着高兴,嘴上自嘲道:“哪有呢,我再年轻,还能年轻得过你么。”
    两人几句闲话后,姐妹间的感情便似拉近了一些。
    潘紫苏趁势又道:“桂枝姐,我闻着你身上好香,不知你是擦了什么脂粉?”
    “哪里是什么脂粉,我擦的这就是玫瑰jīng油。”桂枝也没多想,随口一答。
    潘紫苏做恍惚之状:“原来是玫瑰jīng油啊,方才我闻着远志身上也有这味道,我还以为他一个男人家,擦起了什么脂粉呢。”
    潘紫苏一提起此事,于桂枝的表情顿时掠过几许慌张,口中结巴道“是,是吗。其实也正常,我这jīng油本就是远志送的,他自己肯定还留着一瓶。”
    看着于桂枝那紧张的样子,潘紫苏更加的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她水眸转了几转,忽又抚着于桂枝手上的皮肤,笑问道:“姐你这手还热乎乎的,莫不是方才和远志一样,也是在洗澡吗?”
    听得此言,于桂枝神sè更慌。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又一个影帝
    第一百三十六章 又一个影帝
    于桂枝局促不安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
    潘紫苏眉sè中的不悦一闪而过。
    “我只是随便问问了,天也不早了,桂枝姐早点休息去吧,明早我们再聊。”
    潘紫苏假作无所察觉,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于桂枝心里正慌,巴不得如此,忙是叮嘱了她一番晚上盖好被子之类的话,故作淡定的退了出来。
    方一出门,于桂枝长吁了口气,口中喃喃道:“还好她没有看出什么苗头,若不然真不知怎么圆这个谎呢。”
    她宽了些心,这才望自己的房间而去。
    却不知,此时潘紫苏正侧身立于窗边,看着于桂枝那暗自庆幸的举止,潘紫苏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嘟起了几分。
    那边前堂里,石韦却正与樊若水聊着正事。
    “石兄,照你这么说,陛下是真的下定决心,打算迁都洛阳了?”
    樊若水方从汴京来,他又不是什么高层官员,对于洛阳发生之事并不太清楚。
    石韦点头笑道:“我说若水,你可不能只顾低头做事,耳朵也得机灵一点,这般大的事,你竟然还茫茫然。”
    石韦的话中虽有抱怨,但却已默认了樊若水所问。
    樊若水的神情不禁严肃起来,凝眉道:“迁都洛阳,据山河之险以制四方,倒也是一条长治久安之策,不过,我只怕晋王殿下那边不肯答应呢。”
    “你小子也不笨嘛,这都给你看出来了。”石韦转而又夸了他一句。
    接着,石韦便将四周下人屏退。
    四下无人时,他才将今rì宫中发生之事,向樊若水道了一来。
    樊若水听着听着,不禁神sè大变:“晋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威胁圣上!”
    威胁还是轻的,说不定兔子逼急了,他连弑兄夺位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石韦想起了曾经历史上,关于斧声烛影的传闻,虽说是传闻,但以赵光义这等yīn狠的xìng情,倒未必做不出来。
    当然,这等事,石韦自然不能与樊若水道来。
    他便叹道:“晋王苦心经营开封府十余年,处心积虑的想做储君,陛下如今要迁都洛阳,等于要拔他的命根子,他能不急么。”
    樊若水微微点头,却又感慨道:“远志你也真够胆大的,殿上之时,竟然那样公然的驳斥晋王,我看他眼下恐怕早已将你恨之入骨。”
    “我若不是因为无意间得罪了晋王,现下才不会吃饱了着跟他作对,若是不扶持二殿下做储君,将来不光是我,若水你,子君你们这些人,都会没有好下场,我这是不得不为之。”
    石韦的一席话,令樊若水为之震动。
    他很清楚,自己与石韦早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将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的前途与命运,也许在金陵定计的那一晚,就早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沉吟片刻,樊若水毅然道:“若非有石兄这个贵人,我樊若水又岂能有今rì,石兄放心,若水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
    樊若水表明了决心,石韦心感宽慰,便笑道:“很好,有你相助,何愁大事不成。眼下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修渠之事办好,这不仅事关到国之大事,更关系到你的前途,你一定得打起十二分jīng神。”
    樊若水豪然道:“远志你放心吧,连长江我都不怕,又何惧区区一条通济渠。”
    “好好,甚好。”石韦拍着樊若水的肩,大感欣慰。
    ……………………………………
    自那天的金殿争辩后,朝中再无人对迁都之事提出反对。
    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晋王并没有再打算向天子施加的意思。
    不过,赵匡胤却没有强行下旨迁都,而是仍以商议为由,暂时将迁都之议悬而不绝。
    私底下时,赵匡胤却派人秘往河阳三镇,想召赵普前来叙一叙君臣旧谊。
    只是赵普的回应却是,身染疾病,未能成行,请圣上见谅。
    河阳三镇就在洛阳之北,与洛阳城只隔着一条黄河,就算是赵普有病,也不至于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动。
    赵匡胤很清楚,赵普这是不想卷入迁都之争这个旋涡,借口故意不想来。
    赵匡胤又气又无奈,本想你爱来不来,但又想除了赵普之外,只怕无人能压制得住他那好弟弟。
    权衡之下,赵匡胤便令石韦去河阳给赵普诊病,私下里却授意石韦,务必要说服赵普,让他主动的站出来为君分忧。
    召赵普还朝是石韦献的计,眼下天子已将他视为心腹近臣,赵普借口不肯还朝,那自然得由他出马把赵普给“弄回来”。
    石韦得到君命,不敢稍有耽搁,回府收拾了一番便即上路。
    河阳城位于黄河北岸,乃是黄河中游最重要的渡口,自古以来,若从河北进攻洛阳,必先据河阳。
    石韦离开洛阳,两rì之后北渡黄河,顺利的抵达了河阳城。
    入城之后,石韦直抵赵普的节度使府。
    听闻当场翰林医官使亲临,赵普不敢不见,便是命人将石韦请入前堂。
    石韦闲坐堂中,环顾这大堂四周,却发现赵普的这座府院甚是简朴。
    当年赵普在汴京为相时,石韦虽然没登门拜房,但也听闻宰相的府邸富丽堂皇,在整个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
    今时再看这座府院,简朴得连石韦都觉得有点寒酸,根本与他这节使度的身份大不相符。
    “这个赵普,估计是记恨着天子以受贿为名将他罢休,所以才故意住得这么寒酸,他这是做给天子看呢。”
    石韦心中揣测之际,却听得一阵阵的咳嗽声中,赵普在几个丫环的挽扶下,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
    石韦赶忙起身相迎,拱手道:“下官见过赵相。”
    “石医使快坐……咳咳……老夫身染疾病……咳咳……不能远迎……咳……还望石医使见谅了。”
    赵普一句话咳得断断续续,不时的还得往丫环捧着的小痰盂里吐几口痰,那般气息虚弱的样子,俨然是真有重病缠身一般。
    “赵匡胤跟我说,赵普多半是在装病,今时看来,他这副德xìng倒真像是有病在身,他不会真的是这关键时候病倒了吧。”
    石韦心中顿时有点不安。
    看着赵普颤巍巍的坐下后,石韦便道:“赵相,天子听闻赵相身染疾病,十分的记挂,便命下官星夜兼程来给赵相诊视病情。”
    赵普又咳了几声,叹道:“陛下对老夫的这番关怀,老夫实在是感动的紧,不过老夫这病是旧毛病了,过得个一两个月就会过去,就不劳石医使费心了。”
    石韦原本还怀疑赵普是真的病了,眼下一听赵普这番话,便立时确认这老小子是在装病。
    石韦医术之高,满朝文武谁人不晓,赵普若真有病,正常情况下,自该巴不得石韦替他治病解痛。
    而今赵普却反常的让他不必费心,还说自己忍忍就过了,如此言行,分明是怕石韦一旦诊视,便即瞧出他是在装病。
    石韦眼珠子微微那么一转,旋即有了主意。
    他遂是起身上前,将手伸进袖中,低声道:“实不瞒赵相,下官此番前来,不只是为赵相看病,还受天子所托,有一封密旨要交给赵相。”
    赵普一听有密旨,疲备的神情有动,忙是挣扎着站了起来,伸出手来打算接旨。
    石韦瞅准时机,趁着他伸出的那一刻,陡然间上前半步,一把便将他腕抓住。
    “石医使,你这是——”赵普神sè微变,目露惊sè。
    石韦却紧抓着他的手,淡淡笑道:“赵普慢点,下官扶着你,信就在我怀中,且让我好好的找一找。”
    说着,石韦便将另一手伸入怀里,作取东西之状,只是寻了半天却就是不伸出来。
    赵普也是人jīng,很快就意识到,石韦这是想趁机窥他的脉相。
    只是石韦嘴上说得好听,一点没有冒犯之意,他自不好让下人动手将其推开。
    赵普无奈之下,只好臂上用力,试图挣扎石韦,只是石韦年轻力壮,又岂是他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能争脱的。
    正自焦急时,石韦却突然松了手。
    赵普惯xìng的往后一倾,惊慌之下,双腿本能的一挪,方才站稳。
    如此一来,他便是行动自若,与方才那蹒跚之态截然相反。
    赵普站稳时方知,自己又中了石韦的计策。
    此时的石韦,则笑眯眯的盯着赵普,语气诡秘的说道:“赵相不是身染重病么,怎么身手还敏捷的很嘛。”
    以石韦的医术,只须臾之间的窥测,他便脉明赵普的脉相。
    这个狡猾的老头,脉相正常的紧,哪里有什么疾病,分明在是装意假装。
    不过他这戏却演得极是逼真,竟连石韦最开始时都差点被骗过。
    赵普这时也知道自己的演已被石韦看破,脸上顿时掠过几分羞愧之sè,一时间尴尬的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来应付石韦的怀疑。
    大堂之中的气氛,忽然之间变得有些尴尬。
    正在这时,忽内得内院之中,有人歇斯底里的叫道:“大事不好啦,小姐她割腕自杀啦——”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室女自孕
    赵普神sè大变,惊骇之sè瞬间涌脸了脸庞
    他一把推开左右,作势拔腿便要奔往那后院
    只是,赵普方一动时,却才猛然意识到石韦还在跟前,忙又是装出了蹒跚之状
    “听得自己女儿自杀了,他还能继续装得下去,这个赵普,心机果然很深啊”
    石韦心中暗讽,但听得有人自杀,出于一个医者的本能,他便心生救治之心
    他下石韦便向赵普道:“赵相,令千金都自杀了,我看你就别再演戏了,赶快带下官去看看,救人要紧啊”
    石韦趁着这时机,当面拆穿了赵普的把戏
    赵普脸上顿露尴尬,无奈之下,只好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苦笑道:“都让石医使你给看出来了,既是如此,快随我来”
    赵普缺下了伪装,立刻变成了一个身手机灵的老头,连跑再颠,引着石韦便向后院而去
    石韦跟着赵普奔入那间混乱的闺房,一进门便瞧见地上淌了不少血迹
    赵普一见鲜血,吓得形容越加的慌张,三步并作两步便冲进了闺房
    “敏儿,敏儿这是做什么呀”赵普扑向了那躺在床上的女子
    石韦分开人群上前,见那叫作赵敏的赵家小姐,现下正躺在床上,神情黯然,目光呆滞,而她搁在床头的手臂,则胡乱的缠满了绷带,想来是下人们临时做了急救包扎
    “赵相莫要激动且让我给小姐瞧瞧伤口”
    石韦将赵普扶开,将那乱缠的绷带拆开,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伤口虽然吓人但所幸的是,这位赵小姐并非割中主动脉,故才而未致大量失血
    “赵相不必担心,小姐这伤并不严重,伤及不到xìng命”
    听得石韦这话,惶惶不安的赵普,心情却才平伏下来
    石韦便将她伤口清洗干净,用随行带来的外伤药敷好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包扎完好
    在包扎的过程中,石韦又留意了一下她的身体,发现她的腹部隆起许多,看似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
    见得这情形石韦便不禁暗生狐疑
    这位赵小姐既然住在家中,那就说明多半尚未嫁人,既未嫁人,却又怀有身孕,如今竟然还割腕自杀
    熊熊的八卦之为在石韦的心中燃烧起来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其中必然有料
    好奇之下,石韦便不动声sè,悄悄的顺道把了一下这位赵小姐的脉相
    这一把不要紧他却惊奇的发现,这赵敏的脉相根本就没有怀孕
    “有意思……”
    石韦心中兴致大增正待再细品脉相时,那赵普却道:“石医使真是辛苦你了,先让敏儿休息,咱们外边说话”
    赵普似乎不想石韦跟他女儿接触太久,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石韦只好在赵普的陪同下,离开了赵敏的闺房
    “赵相,我看赵相身体似乎并无大碍,既然如此,不妨咱们连夜起程,尽快赶往洛阳去面圣”
    石韦不忘使命,旧事重提
    一听这话,赵普原本感激的表情,马上就是一变,眼珠子那么一转,马上又装着大咳起来
    “老夫真的有病在身,只怕难以远行呀,咳咳——”
    石韦就郁闷了,心想这赵普还真是无赖,明明被自己窥破了伎量,却还能硬着头皮要装下去
    不过,若是赵普铁了心称病不走,就算他识破赵普没病,这老头偏生耍赖,石韦还真没什么办法
    无奈之下,石韦忽然想起了屋里边那位赵小姐
    他嘴角便掠过一丝冷笑,话锋一转,问道:“赵相,恕下官冒昧的问一句,不知令千金为何要割腕自杀呢?”
    赵普神sè一窘,摆手叹道:“家丑难言,家丑难言啊”
    听到那“家丑”二字,石韦立时恍然大悟
    正如石韦先前所猜测的那样,这位赵敏小姐看样子仍在待字闺中,而看那大肚婆的样子,又似有身孕
    未婚而先孕,对寻常人家都是不耻之事,又何况是赵普这样身位地位之人
    便是因此,赵普才会将之视为“家丑”
    “赵小姐腹部隆起,看样子倒似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孕呢”石韦笑道
    赵普以为石韦是故意提及此事,想让他难堪,表情不由得沉了下来
    看着赵普那恼火的表情,石韦心中暗笑
    他却又不闭嘴,装作无视赵普的表情变化,继续道:“不过也奇怪呢,适才下官号过小姐的脉相,似乎并没有怀孕,却为何会肚大成那样,好似孕妇呢,这真是……”
    “你说什么?”
    赵普神sè惊变,冲着石韦一声厉吼
    石韦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给他这一声吼吓了一跳
    “赵相,下官胆小,你这样冷不丁一声吼,下官可能被你吓死的”石韦抚着胸口抱怨道
    赵普露几分歉意,说道:“老夫是激动了点,石医使你别介意,老夫只是好奇,石医使没诊错,敏儿她竟然没怀孕?”
    石韦却反问道:“怎么,难道赵相不相信下官的医术?”
    赵普一愣,脸庞间不禁涌起复杂的神情
    看着赵普那表情,石韦越发确认了自己的怀
    石韦便故作惊奇道:“赵相,莫非你们一直都以为,令千金那大肚之相,是因为怀孕所致吗?”
    赵普表情尴尬,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却又惭愧不已的叹道:“原来敏儿果真没有说谎,是老夫错怪了他呀”
    “赵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石韦问道
    眼下所谓的“家丑”,已经给石韦看了个七七八八,赵普也不好再隐瞒,索xìng便袒然相告
    原来这位赵敏小姐而今年方十七,本是待字闺中的室女
    这赵敏原本一切正常,但数月之前,便是频频yù呕,腹部也越来越胀,诸般迹象,看起来分明提怀孕之状
    赵普家风甚严,而今见得女儿竟是未婚而孕自然是又羞又怒,对女儿少不得横加斥责,逼问她怀的是谁家的野种
    只是那赵敏却甚是委屈,自称从未跟男人有过苟且之事根本就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当时赵普以为,女儿之所以不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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