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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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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顾不得许多,急是扶住潘紫苏,关切问道:“紫苏,你伤到什么地方没有,快告诉我?”
    潘紫苏摇头道:“还好躲得及时,只是被撞到了胳膊,没什么大事,你莫要太担心。”
    潘紫苏一身娇弱的身子,石韦岂能不担心。
    他赶紧将潘紫苏被撞的胳膊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现只是略有些青肿,并未伤到筋骨。
    石韦这才松了口气,而潘紫苏原本臂痛,见得他这般关心自己。痛也忘了,反是暗生几分甜蜜。
    紫苏没有伤什么严重的伤,但这并不代表石韦打算就此罢休。
    撞我的女人,而且肇事者还是仇家徐弦,这口恶气石韦怎能善罢甘休。
    他猛然转身,目光如刀子一般刮向那徐弦。
    那徐弦神sè一凛,很快恢复平静,拱手笑道:“原来是石医使。徐某有礼了。”
    这徐弦先前见石韦时,无不是惶恐奉承,而今却一派坦然,俨然已与石韦平起平坐。
    这也难怪。前番仗着晋王赵光义的支持,徐弦已在礼部谋得一侍郎的职位,纯论品阶的话,确实与石韦持平。
    石韦也不还礼,只瞪着他。冷冷道:“徐侍郎,你好端端的,为何要驱车故意撞这位潘小姐。”
    那徐弦忙作惊讶之状:“石医使这可真是yù加之罪呀,下官只是误撞了这位姑娘。哪里会是存心的,大不了这姑娘的医药费用。我加倍赔偿便是。”
    先前之时,潘紫苏与徐弦的儿子徐常青有过往来。徐弦焉能不认识潘紫苏,而今听他这语气,却如形成陌路一般。
    石韦却觉察得到,这徐弦乃是故意撞潘紫苏的,为的便是报复。
    石韦冷笑一声,指着他的马车问道:“徐侍郎,既然你说你是无心的,那我倒要问一问你,你可是从街那头来的吗?”
    徐弦不知石韦心中所谋,点头道:“正是如此。”
    石韦又转过身来,向潘紫苏她们问道:“那你们的,你们可是一直走的街这边吗?”
    潘紫苏亦点头称是。
    这时,石韦便指着周边的地形道:“徐侍郎你既是从街那头来,那么理应走的是靠左首的路,而潘小姐却在街右首这边。我倒想请教一下,若非是你故意想撞人,又怎会把马车穿过诺大的街,从左边赶至右边来呢?”
    此问一出,那徐弦立时语塞。
    石韦的判断一点没错。
    那徐弦坐车出来游赏灯会,途经这清风楼时,无意间却看到了潘紫苏。
    徐弦知潘紫苏为了石韦,抛弃了他的儿子,又想自己儿子的失踪,多半也与石韦有关,一怒之下,便喝令车夫故意撞了去。
    他原想可以推作是误伤,叫石韦拿他没办法,只是徐弦万没有想到,石韦就在这清风楼,而且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一语揭穿了他的谎言。
    不过,谎话被揭穿,那徐弦也只是惊了一瞬而已。
    如今的他,并不怕石韦。
    他遂是昂着头道:“我说是误撞就是误撞,若是石医使一味胡搅蛮缠,那就到开封府告下官去,由府尹来做评断便是。”
    开封府尹是晋王赵光义,而他徐弦又是赵光义的人,若交由赵光义断案,会向着谁显而易见。
    这徐弦分明是耍起了无赖。
    石韦脸sè顿时一沉。
    沉吟片刻,石韦大声道:“徐侍郎,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件事只要你向这位潘小姐道一个歉,我便不再计较,否则闹到官衙去,谁的面都不好看。”
    那徐弦却哈哈一笑,说道:“我非是故意撞人,凭什么向她道歉,闹到开封府去我也不怕,到时候我看失了面子的,只会是石医官你。”
    徐弦已是有恃无恐的在耍无赖。
    见得此状,潘紫苏便拉着石韦的衣角,小声劝道:“远志,反正我也没算什么大伤,这件事我看就算了。”
    潘紫苏知道徐弦是赵光义的人,她是为石韦着想,怕真闹到开封府去,最后让石韦失了面子。
    眼见潘紫苏这般为自己设想,而自己却无法保护她,让她给这姓徐的故意一撞,吃那哑巴亏,若真如此,石韦那才是颜面扫地。
    念及此,石韦心头的恶气喷涌而生,眼眸中是凶光毕露。
    他表情中闪过一分诡笑,缓缓的走前去,凑近了那徐弦。
    徐弦明知石韦心中有气,而这却正是他所乐见的。遂也巍然而立,全然无所顾忌。
    思绪翻转之下,石韦已有了主意。
    当下石韦也气心也,只凑近徐弦耳边。冷笑着低声说道:“徐弦,你想知道你儿子现在如何吗?”
    徐弦本是泰然的表情,刷的一下惊变。
    “你说什么?”徐弦低喝道。
    “我告诉你,当初金陵城破之时,我就趁机你那宝贝儿子抓了起来,我是这世唯一知道他身在何处的人。”
    金陵城破,儿子被宋军捉走之事,徐弦岂有不知。
    先前他也只是怀疑是石韦所为而已。怎奈却一直得不到确认,而今听得石韦亲口承认,徐弦自是大为震动。
    他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却又不敢发作。
    沉默片刻,徐弦只得将姿态放低,问道:“不知我儿现在何处,石医使可否告知。”
    “我的徐大人,以你方才的表现。你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吗?”石韦冷哼道。
    徐弦眉头一皱:“那你究竟要怎样?”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石韦笑了一笑,退了开去。
    石韦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他是要徐弦当面向潘紫苏道歉。
    这显然是令徐弦颜面扫地的一个要求,但徐弦却又不能不答应。因为他的宝贝儿子握在石韦的手中。
    权衡再三,百般不愿的徐弦。只能决定为了儿子忍气吞声。
    于是他干咳了几声,前向潘紫苏微微一拱手。小声道:“方才徐某撞到了潘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徐某这厢向潘小姐道歉了,还望潘小姐恕罪。”
    石韦坦然自若的看着徐弦道歉,而潘紫苏却是大为惊异。
    潘紫苏很清楚徐弦是石韦死敌,她也很清楚眼下的徐弦,有晋王撑腰,根本就不畏石韦。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石韦只附耳跟徐弦低语了几句,这位方才还嚣然的南唐旧臣,转眼却这般低声下气的向自己道歉。
    惊异之下,潘紫苏一时愣在了那里,并未有所回应。
    见得此状,石韦趁机道:“徐大人,你方才在说什么,潘小姐她看起来可是没听见呀。”
    徐弦明知这是石韦在故意刁难,心中越发的憋气,却仍旧不敢发作。
    “徐某方才撞了小姐,在此向小姐道歉,还望小姐原谅。”徐弦硬着头皮,又大声道了一回歉。
    潘紫苏这才回过神来,忙还礼道:“潘大人言重了,小小误会而已,紫苏焉敢见怪。”
    潘紫苏心地善良,明知这徐弦曾设计陷害其父,但念在其是故国长辈的缘,倒也没有为难于他。
    为紫苏出了这一口恶气,石韦心里也畅快了几分,不过,这还不够。
    石韦遂是摆手道:“既然紫苏不跟你一般计较,那我也就算了,徐大人请便,咱们不奉陪了。”
    说着,石韦便扶着潘紫苏转身要走。
    徐弦以为石韦要出尔反而,不禁神sè大变,急是前石韦拦下。
    “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道歉还没道够吗?”石韦佯作不解。
    徐弦板着脸道:“石大人,你方才答应我的事,难道要反悔不成?”
    石韦茫然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徐弦一时语滞。
    石韦刚才的确没有做出过什么承诺,只是以言语暗示而已,但在正常情况下,谁都知道石韦的话是什么意思。
    眼下石韦装疯卖傻,显然是有耍赖的意思。
    徐弦脸sè越来越难看,当场便yù发作。
    这时石韦却作恍然大悟之状,笑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件事啊,没问题,徐大人附耳过来。”
    徐弦转怒为喜,赶紧将耳朵凑了来。
    石韦凑到他耳朵,几乎用耳语冷冷道:“你那宝贝儿子,一早已被我丢到秦淮河里喂了王八,肉是估计剩不下几丝了,骨头或许还剩下几块,徐大人不妨派人去捞捞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家伙中计了吧
    石韦直言不讳的道出了真相。
    那徐弦听之,神sè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冲着石韦大吼一声:“你说什么?!”
    “难道徐大人已经老到耳朵都聋了么,那好,我就再重复一遍:想要你儿子,去秦淮河里捞。”
    石韦以轻蔑的语气,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徐弦双目陡睁,眼珠子充满了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一般。
    那般可怖的神情,直将不远处的潘紫苏吓得花容微变。
    “姓石的,你好狠毒,为何要害死我儿子?”徐弦怒不可遏的向石韦吼道。
    石韦冷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徐弦,亏你还有脸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你脑子坏了吗?”
    “你——你——”徐弦被他呛得满脸通红。
    石韦继续以讽刺的语气道:“当年你父子陷害我之计,手段难道就很仁慈吗?你也是饱读圣贤之的人,我想你应该记得,子曾经曰过:以德报德,以直报直。那你就更应该知道,今rì我所做的种种,全是你咎由自取。”
    徐弦号称江南大儒,而今却被石韦以“圣人之言”教训,这是一种**裸的羞辱。
    对于切齿的仇敌,石韦从来不会手软。
    徐弦眼中喷shè着怒火,此时是又羞又怒,双拳紧紧而握,隐然已有控制不住,当场动粗的迹象。
    “徐大人,看你这样子,难道还想动手打我不成。你有这个胆量吗?”
    石韦还怕他不动手,马言语相讽,又在火浇了几桶油。
    “石韦,我打死你!”
    徐弦被石韦逼得失去了控制。挥拳便向石韦扑去。
    石韦等的就是他动手。心中早有防备,但见徐弦挥拳而过,脑袋敏捷的向旁一斜。
    徐弦一拳挥空,从石韦的耳旁擦过。
    这时,石韦却“啊”的一声痛叫。捂着脸向后跌撞着退去。
    那徐弦顿时就愣了。心想自己明明这拳没有打中,这姓石的小子却何为抱脸喊痛?
    正自愣怔时,石韦却反指着他,咧嘴叫道:“好你个徐弦。我不过是叫你跟我去府衙对簿公堂,你为何要出手打我?”
    “你——你说什么——”徐弦茫然的冲石韦吼道。
    在场的所有人方才都看见,是那白须的老头一言不和,先动手打人。
    如今再听得石韦“委屈”的抱怨。这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立时便向徐弦投以敌视的眼光,纷纷指点数落起来。
    后边的熊青黛见状,更是勃然大怒,纵身一跃便向那徐弦扑去。
    潘紫苏见状,只怕熊青黛出手伤人,忙是跟去yù拉扯,却被石韦暗中扯住。
    潘紫苏一怔,急道:“远志,青黛妹妹可是会武艺的,若然动手那徐大人岂消受得了,你快帮着拉住她呀。”
    石韦却冷笑着,低声道:“让青黛去,那姓徐的是自作自受。”
    潘紫苏神sè一变,眸中闪烁出狐疑之sè,转瞬之间却又恍然大悟。
    她冰雪聪慧,只稍加提醒,便明白石韦是故意设计,引得那徐弦发怒动手,正好为他下手反击找借口。
    潘紫苏这边惊悟时,那边熊青黛已扑了去。
    “你个坏老头,竟敢打我石大哥,找死你!”
    娇喝声中,熊青黛那小拳头便呼呼带风,冲着徐弦的面门砸去。
    只听一声惨叫,徐弦左眼便已变成了熊猫眼,跌跌撞撞的向后倒出去。
    那些徐弦的随从大惊失sè,赶紧拥来将老爷子扶住。
    别看熊青黛是女儿家,但自幼可是习得武艺的,这一拳下去,寻常汉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徐弦。
    当场,徐弦便被打得头晕目眩,熬痛叫着,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熊青黛还不解气,大步流星,挥舞着小拳头又冲了去。
    徐家那班随从,见得老爷被打,本就皆怒,而今见那逞凶的女人还敢以寡击众,这些随从们跟着便火了。
    四五个人喝骂着,一涌便。
    这些徐府的随从,也多是身强力壮的汉子,看起来也颇为吓人。
    只可惜,他们碰的却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禁军都头的妹子,前南唐渔帮的大小姐。
    只见熊青黛身如鬼魅,轻描淡写间躲过众敌的围攻,呼啸生风的拳头,一拳一个准,不出片刻间,便将这一众敌人放倒在地,个个打得是鬼哭狼嚎,头破血流。
    熊青黛收拾完这班狗腿子,踏着他们的身体而过,一把便将倚在马车旁喘气的徐弦拎了起来。
    这徐弦方才从晕呼中回过神来,刚刚睁开眼时,却惊见一张怒气冲冲的俏脸怒视于他,而自己这一把老骨头,竟给这小女子生生提起。
    惊怖之下的徐弦,生怕再吃苦头,忙是求饶道:“老朽不是故意的,还请女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熊青黛却无视这老头的求饶,小嘴骂道:“打我石大哥,就算你叫我亲娘也不能饶你。”
    话音方落,又是一拳击中。
    一阵惨嚎声中,徐弦的另一只眼也变成了熊猫眼。
    接着熊青黛便将徐弦摔在地,拳脚相加,只将他打得哭爹喊娘,鼻青脸肿。
    石韦看着这一幕,心情别提有多畅快。
    其实徐弦这厮若是隐姓埋名,不出来惹事,石韦还真就不打算往死里追杀他。
    只是这老家伙不甘心,前番竟是投靠晋王,累得自己在天子面前被弹劾受贿,致使颜面受损。
    对此石韦早有耿耿于怀,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反击。
    谁想今天这姓徐的主动挑衅,却是正好给了石韦出一口恶气的机会。
    石韦看着解气,潘紫苏却是看得心惊肉跳,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熊青黛那些拳头都是砸在了她自己的身一样。
    眼见那徐弦越嚎越惨,潘紫苏实在于心不忍,便拉着石韦的衣袖,劝道:“远志,咱们的气也出了,就快让青黛停手,若是闹出人命就不好收场了。”
    潘紫苏说得有道理。
    徐弦虽是自己仇家,但眼下也是身有官位的人,就算石韦想刻意制造一场意外的争执,但若是打出人命来,那xìng质可就不一样了。
    权衡之下,石韦赶忙前几步,将疯狂抡拳的熊青黛拉住。
    “这老家伙敢打你,让我打死他。”熊青黛怒火难熄,小拳头已经沾满了血迹,却仍不肯罢休。
    石韦将她用力拉开,劝道:“教训他已经够了,若是打死了他,咱们还得吃官司呢。”
    熊青黛这才作罢,小胸一起一伏的喘着气,愤愤不平的瞪着地气息奄奄的徐弦。
    石韦凑前去,俯下身子,对地的徐弦道:“徐大人,是你动手在先,我才反击在后,这可是在场这么多人都看见的,你若是不服的话,尽管去开封府告我便是,我等着你。”
    说罢,石韦冷笑一声,拉着潘紫苏二人扬长而去。
    那徐弦躺在地,哼哼唧唧的半晌,却只说不出一个字来。
    在回府的路,熊青黛一路骂骂咧咧,把那徐弦祖十八代骂了一遍。
    潘紫苏则是紧张兮兮,半晌才从方才的打斗场面中缓过神来。
    这时,她便好奇道:“远志,你方才到底与那徐弦说了什么,怎的惹得他竟不顾身份,对你动起手来。”
    石韦本是想告诉她真相的,不过转念一想,潘紫苏心地善良,就算她恨那徐常青,也未必会忍心杀死他。
    石韦若是说出真相,只会令他徒增伤感而已。
    于是石韦便编了个理由,说他骂了徐弦的娘,这才惹得徐弦不顾风度,当场动起了粗。
    潘紫苏听得他这解释,不禁噗哧一声笑:“你也真是的,这种无赖的手段也使得出来。”
    石韦却不以为然道:“对付君子,自然要用君子手段,对付徐弦这种惯会使yīn谋诡计的小人,就该用无赖的手段,从我们郎中的角度来说,这叫作对症下药。”
    看着石韦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潘紫苏摇头笑叹。
    他们一路谈笑,不知不觉便将徐弦那档子不高兴的事抛之脑后,沿途赏了一番灯景,不久便会到了自家府中。
    这时樊佩兰、于桂枝她们已然回府,正巴巴的等着他们回来。
    一进府门,守在院子里的樊佩兰便迎前来,问道:“说好了只逛两个时辰,你们怎么才回来?”
    石韦自然不能说,自己逛到一半,偷跑出去清风楼,跟小周后主仆**了一场。
    他又怕把斗殴之事说出,会让师娘担心,于是便随便编了个理由,敷衍了事。
    樊佩兰也没起疑心,眼眸示意大堂:“你们回来就好,咱们可有一位贵客,等了你们有一个时辰了。”
    “贵客?”他二人不约而同道。
    樊佩兰表情神秘,笑道:“当然是贵客了,至于是谁,你们见到就知道了。”
    石韦与潘紫苏相视一眼,二人便怀着狐疑,一起进入大堂。
    当他们看到堂中那边是品茶,边与桂枝等人谈笑风生的青年公子时,两个人的面同时露出惊喜之sè。
    “大哥。”潘紫苏欢叫一声,提步便扑了去。
    石韦也跟前去,拱手笑道:“潘兄,许久未见了。”
    眼前那位年轻的公子,正是潘子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先下手为强
    没错,那人就是潘子君。
    当初石韦随军平定南唐时,曾经去潘氏家乡拜见过潘佑,那个时候潘佑不肯出山,却说会令儿子参加今秋的科考,出仕为新朝效力。
    潘佑果然没有食言,他的儿子在科考前的一个月,准时的赶到了汴京。
    潘家兄妹多年未见,而今再度重逢,兄妹俩自是喜极而泣,那番场面,令樊佩兰等看着都为之动容。
    石韦便也不打扰他们,只退在一边,任由他们兄妹二人说话。
    大半晌之后,潘家兄妹激动的情绪方始平伏下来。
    这时,那潘子君向着拱手一礼,感激道:“石兄,这两年有劳你照顾舍妹了,子君在此多谢了。”
    石韦忙道:“潘兄这话就见外了,你我乃生死之交,照顾紫苏乃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何需言谢。”
    潘子君欣然而笑,彼此间的那份朋之谊,一如往昔。
    闲聊几句家常,石韦便问道:“潘兄,你此番来汴京,应该要参加今秋的科考。”
    潘子君慨叹道:“这个时自然了,家父有命,我不得不从啊。不过大宋人才济济,来参考是一回事,能不能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潘兄放心,我回头就向二皇子说一声,今秋放榜,我保证你榜有名。”石韦拍着胸脯打起来保票。
    眼下石韦乃有功之臣,赵德昭碰巧又是今秋科举的督考之一,而且按照惯例。大臣事先举荐考生也不违制,那只消赵德昭开一句口,潘子君榜自然不在话下。
    “这……依靠石兄的关系榜,这个只怕有些不太光彩。”潘子君倒是犹豫起来。
    石韦宽慰道:“有关系不用。那是蠢人才做的事。潘兄的才华我最了解,我食君之禄,自当为朝廷举贤荐能才是。”
    石韦先是说了一番冠冕堂皇之词,接着又诡笑道:“况且我如今在朝中,也需要一些亲信的人从旁帮衬。子君你若能中榜。于我也有好处呢。”
    石韦也不避讳,直言的道出了自己的私心。
    潘子君旋即明白了石韦的用意。
    如今她妹子已是石韦的人,而他与石韦既是旧交,又同为江南人氏。可以说潘家的命运和利益,已紧紧的跟石韦联系在一起。
    耳听得石韦想让他入朝为官,做其左膀右臂,潘子君岂有拒绝之理。!。
    略一思索。潘子君便欣然道:“既然石兄有此美意,那为弟我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石韦哈哈大笑,拍着潘子君肩道:“这就对了,丁香,快去准备些酒菜,今夜我要与潘兄喝他个一醉方休。”
    ……………………………………
    徐府。
    鼻青脸肿的徐弦,正躺在床哼哼唧唧,嚎叫不休。
    熊青黛看似鲁莽,但心下却还聪明,先前那一通乱打,看似很吓人,但出手却极是讨巧,只令徐弦伤及皮肉,却并未打成他致命的内伤。
    饶是如此,但对于徐弦这把年纪来说,一顿皮肉之苦也够他受得了。
    正自敷药痛苦时,下人来报,言是晋王殿下驾到。
    徐弦急yù起身相迎,还在挣扎之时,赵光义已踏入屋中。
    “殿下,下官见过殿下——”徐弦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yù要起身拜见。
    赵光义赶紧前几步,将徐弦按下,温言道:“徐卿有伤在身,不必拘礼,你好好躺着。”
    徐弦感动的躺下,忙叫下人茶座。
    赵光义坐于榻边,说道:“方才你府派人前来,说是你被那石韦打成重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提此事,徐弦就万分气恼,便是喋喋不休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罢之后,徐弦愤愤不平道:“殿下,那石韦杀我爱子,还以拳脚相辱,实在是歹毒之极,还请殿下为我主持公道。”
    打狗还得看主人,徐弦是他赵光义的人,石韦胆敢打徐弦,分明就是不给赵光义的面子。
    赵光义的脸,yīn怒之sè在弥漫。
    只是他却并未发作,反是问道:“徐卿,你老实回答,你是否是故意撞那石韦的女人?”
    “这……”被赵光义看穿了心思,徐弦一时变得吞吐起来。
    他这般吞吐之状,显然是承认了徐弦挑衅在先。
    赵光义接着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你说石韦杀了你儿子,你可有真凭实据?”
    徐弦一怔,忙道:“回殿下,这可是石韦那小子亲口承认的。”
    听得此言,赵光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多有几分讽意。
    徐弦的神情跟着尴尬起来,一时不解这位晋王为何嘲笑他。
    赵光义笑罢,冷哼道:“石韦跟你说那些话,明显是想激你动手,好给他还手的借口。徐卿你也是官场的老人,连这点气都沉不住,难怪会中了人家的计了。”
    徐弦面露惭sè,却又咬牙道:“那可是杀子之仇,下官实在是难以忍住啊。”
    赵光义脸sè一沉,冷冷道:“成大事者,牺牲区区一个儿子算什么,就算是他当着你的面,jiān辱你的妻女,必要时,你该忍也得忍住。”
    徐弦没想到赵光义会说出这般话,整个人为之一震。
    徐弦感到了一丝yīn寒之意,那种让人彻骨的寒意,正是来自于眼前的晋王。
    屋中的气氛,立时便冷沉下来。
    徐弦低头默默不语,他似乎认为,赵光义是不打算给他出头了。
    沉默了片刻后,赵光义的表情却又道:“这件事虽说是你中了人家的计,不过你好歹是本王的人,这个哑巴亏也不能白吃。”
    听闻此言,徐弦转忧为喜,兴奋道:“这么说,殿下是打算替下官主持公道了么?”
    赵光义冷哼一声,傲然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如此藐视本王之举,本王岂能忍气吞声。”
    见得赵光义愿为自己出头,徐弦喜不自胜,但听到那“打狗还得看主人”的话时,却又感到几分尴尬。
    ………………………………………………
    次rì早朝之后,赵光义入后宫求见天子。
    赵光义是打算参石韦一本。
    就算徐弦与石韦的斗殴,乃是徐弦方面先动的手,但石韦把徐弦打成了那样实属防卫过当。
    而且,先前徐弦有弹劾石韦的举动在先,赵光义相信,从这一点做文章,他可以参石韦个公报私仇之罪。
    天子宣其入内,赵光义已盘算好了参奏之词,欣然进入御房中。
    当他信步而入时,神sè却猛的一变。
    御房中,石韦已先他一步面见了天子。
    “下官见过殿下。”见得赵光义进来,石韦忙起身恭敬的相迎。
    赵光义微微点头致意,神sè中闪烁着狐疑之sè,他的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赵光义向天子行过礼后,赵匡胤笑道:“三弟你来得正好,朕还正有一件事要与你说一说。”
    “陛下请讲,臣弟洗耳恭听。”赵光义只得先把到嘴边的弹劾之事放下。
    赵匡胤便道:“方才你不在时,石爱卿已向朕来请罪,说是昨晚中秋灯会时,他与徐弦发生了场误会,彼此间动了些粗,这件事你想必也有所耳闻了。”
    赵光义眉头暗暗一皱,心想这石韦究竟打得什么主意,未等自己参奏,竟是主动前来认罪。
    狐疑之下,赵光义忙道:“这件事臣弟确有所闻,臣弟其实也正是为此事而来。”
    赵匡胤点了点头,笑道:“石爱卿已向朕说明事情的经过,他对把徐玄打伤深感内疚,便自请扣除他三个月的俸禄,以作为给徐玄的药治养伤之用。朕以为此事既是误会,而石爱卿又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那这件事就依他所请处置,未知三弟你意下如何。”
    听得天子这番话,赵光义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石韦早就猜到他赵光义会为徐弦出头,故是抢先一步进宫面圣,将整件事描述成一场误会,又“假装”大方的承担责任,甘愿赔偿。
    如此一来,天子便先入为主,不但认定此事是误会,而且还奖赏石韦的勇气担当。
    如今天下已经做出了定论,他赵光义还能如何,难道还公然推翻天子的裁定吗?
    赵光义没那么傻。
    这时,石韦也拱手道:“昨夜那场误会发生之后,下官便想去开封府面见殿下,请殿下裁定。只是下官想起,那徐侍郎用是殿下所荐之人,下官若是请殿下裁定是否,难免会让人误以为殿下有护短之嫌,故而下官才只好来见陛下,还请殿下见谅。”
    石韦这番话更是巧妙,如此一来,赵光义就更不能再为徐弦出头了,否则还真就应了石韦话中那句“护短”。
    赵光义眉sè中掠过一丝yīn冷,心中的恼火一闪即逝。
    转眼赵光义已一脸笑容,淡淡道:“其实本王此番面见皇兄,也正是想让皇兄来裁定此事,免得别人说本王嫌话,既然皇兄已有定度,那本王自然万般赞同。”
    “多谢殿下大度。”石韦微微而笑,神态中流露着感激。
    赵光义扑了个空,心中有气,便也不想久留,便推说有事拜别天子。
    石韦yù待也告退时,赵匡胤却道:“石爱卿且留步,近来花蕊一直说她身有不适,你今rì既然进了宫,就顺道去蕊仙宫为她诊视诊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花蕊的心病
    花蕊夫人身有不适,石韦身为翰林医官使,自然责无旁贷泡*书*(
    领命之后,石韦离开御书房,径往西面蕊仙宫而去
    现在回想起来,自前番猎场的那一场变故,石韦救下花蕊夫人之后,似乎已经很久未见
    前往蕊仙宫的一路上,石韦倒还有真有些想念花蕊夫人
    一盏茶后,石韦已站在宫外
    宫女通传过后,石韦便被宣入内帏
    “微臣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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