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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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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韦不及多想,一把上前将她拉住,毅然道:“你哪里也不许去,就留在这里。”
    接着,他又环视众nv,正sè道:“当年之事,过错都在那陆玄明,如今陆玄明已死,前仇旧恨,早就一笔勾销。陆姑娘今后就住在家里了,我希望你们好好的待她。”
    石韦拿出了做家主的威严来,语气决然不容置疑。
    这番话一出口,熊青黛自不敢在多言,只得不悦的嘟起了嘴。
    堂中的气氛,立时变得有点紧张。
    这时,樊佩兰忙是笑道:“远志你刚回来,一定累了,师娘这就吩咐下人去做晚饭。桂枝,yù竹,你们跟我一块去瞧瞧你们住的房间吧,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张口,莫要客气。”
    樊佩兰说着便拉着那二人入了内院。
    师娘的这般大度得体,便是化解了这场小小的“家庭矛盾”,石韦不禁暗松了口气,心想亏得自己有这么一个识大体的师娘。
    当天,在樊佩兰的cào持下,很快打扫出几间干净的空房,给表姐她们安顿下来。
    石韦回到家中,还没休息几天,宫里的圣旨便传到,令石韦入宫去参加平南得胜的庆功之宴。
    此番平南之战,石韦虽然没有直接参加相关战役,但他的功劳却是不容忽视的。
    除了率领医营,救治将士之外,石韦还出使金陵,成功的劝说李煜归降。
    诸般功绩,作为前军统帅的曹彬,自然是无一隐瞒,如实的向天子报上。
    于是,天子论功行赏,便将石韦提升为翰林医官使。
    这个职务,已经是宋廷御医中的最高职务,掌管着翰林医官院下属的尚yào局、御yào局和太医局三大机构。
    其余如曹彬、潘美等将,也是加官进爵。
    不过旁人的加官进爵,石韦并不太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有二皇子赵德昭。
    作为此番南征名义上的统帅,赵德昭坐镇和州,调拨粮草,虽然实际的功劳并不太大,但名义却拥有着总督各军,平灭南唐的巨大功绩。
    石韦原以为天子会借着这个机会,趁势立德昭为太子,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德昭最终只被封以为武功郡王。
    郡王之上还有亲王,这意味着德昭的地位,依然比晋王赵光义要低一等,而且仍然不是法定的皇位继承人。
    对于赵匡胤的这个决定,石韦略感到有点失望,不过细细想来,还是有所收获的。
    他依稀记得,历史上的赵德昭,至赵匡胤死时都没有被封王,而现在却已被封为了郡王。
    历史已经发生改变,石韦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宫中的那场公开的庆功宴后,天子又设下sī宴,专mén招见了曹彬、石韦等几个有大功之臣。
    参加这场sī宴者,除了石韦、曹彬等几位南征功臣外,晋王赵光义、齐王赵光美,以及二皇子赵德昭也位列其中。
    开宴后不久,赵匡胤便笑道:“石爱卿,此番你劝得李煜出降,使得金陵城免遭毁灭,实为一大功,朕心甚慰,来啊,赐御酒一杯。”
    皇帝赐御酒,那可是莫大的荣耀,在场之人,无不羡慕。
    宦官将一杯御酿奉上,石韦端着酒杯,躬身道:“臣之所以能劝得李煜出降,所依仗的还不是陛下天威浩dàng,这一杯酒臣当敬陛下才是。”
    赵匡胤听着舒服,遂是哈哈大笑,举杯与石韦对饮而尽。
    眼看着石韦如此受宠,下席而坐的赵光义,悄然流lù出几分不悦之sè。
    石韦饮酒应对之际,目光却在暗中观察着赵光义,他神情间的细微变化,又岂能逃得出石韦的眼睛。
    赵光义的嫉妒石韦倒不足为奇,他奇的是,赵光义的眉sè间,竟悄然掠过了一抹冷笑。
    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石韦忽然意识到,自己如今立下大功,承méng天子如此器重,赵光义看在眼里,岂能坐视不理。
    而赵光义的那一抹冷笑,则让石韦感觉到,这位晋王此刻已经在暗中谋算着什么。
    酒过三巡。
    就在石韦暗中揣测之际,赵光义缓缓的从席间站起,走向了御阶之前。
    很显然,赵光义是有话要说,在场的众臣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赵光义向着龙座上的天子一拱手,说道:“如今南唐平定,江南半壁尽归我大宋,当此喜庆之时,臣弟本不敢扫皇兄的兴致,只是事关国本,臣弟有些话却不得不说。”
    赵光义的语气和言辞都颇为凝重,似乎是要上奏什么重大之事。
    这大殿之中的气氛,立时紧张了起来。
    赵匡胤倒是一脸闲淡,只笑道:“三弟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赵光义轻咳了一声,便朗声说道:“皇兄治国,向来是赏罚分明,这一点天下臣民皆知。前番赵普为相时,实可谓劳苦而功高,但皇兄却因其sī收贿赂一事,将其罢相外放,此等公正无sī的英明之举,臣弟与天下臣民,皆对皇兄是万分的敬服。”
    众人原以为这晋王要提什么大事,不过是旧事重提而已。
    石韦却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好的预感。
    提及赵普之事,赵匡胤也有些奇怪,却又笑道:“赏罚分明,公正严明乃为君之本,三弟你过誉了。”
    这时,那赵光义突然把声调提高八度,大声道:“臣弟正是知皇兄治国以法,所以现下才要冒着扫了皇兄兴致的罪过,检举在场的一位臣子收取贿赂,扰luàn法纪。”
    听闻此言,在场之人无不为之一震。
    赵匡胤的脸sè也凝重起来,凝着剑眉问道:“不知三弟你要参奏何人?”
    “就是他!”
    赵光义猛然转身,抬手所指处,正是石韦。
    !@#

第八十六章 破坏潜规则
    第章破坏潜规则
    “臣弟所以参奏的,正是新任的翰林医官使,石远志。”
    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
    晋王参某位大臣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过,当年他跟赵普斗法之时,彼此间没少互参对方的人。
    众臣所没有料到的是,晋王现下所参之人,竟会是刚刚才被天子赐以御酒的石韦。
    唯有石韦却很平静,对于赵光义的参奏,似乎已在预料之中。
    他先前已在琢磨,赵光义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竟会是这种指认贿赂的罪名。
    这个罪名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自古以来,除了海瑞这种极个别的稀有人物,就从来没有过完全清廉的官。
    区别就在于,的朝代,官吏们贪得多一点,清明的朝代,当官的贪得少一点而已。
    似石韦这样一个级别的官吏,收点贿赂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听闻赵光义参奏自己,石韦便是一脸淡定的站了出来,拱手道:“晋王殿下既是指下官收取贿赂,但不知殿下要参下官收取了何人的好处?”
    晋王一脸慷慨,冷冷道:“本王要参的,正是你前番出使南唐时,大肆的收取南唐官员和李煜的贿赂之罪。”
    原来如此。
    赵光义的这个罪名,实令石韦哭笑不得。
    作为使节出使大宋的蕃国,这已经是官员之间默认的肥差,似前番那卢多逊,出使南唐回来之时,还不是满载而归。
    一般而言,君王和监察部门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只要使臣没有做误国之事,都不会较真的过问。
    我不收贿赂,光靠那点俸禄,如何养活一大家人,如何去樊楼风流潇洒,如何去和同僚们礼尚往来。
    退一万步而言,当官不收贿赂,没有好处,谁还傻乎乎的来当官。
    石韦的那次出使,已经算是够“清廉”的,除了李煜和个别南唐大臣的好处之外,其余大部分都拒之门外。
    而今晋王以这种理由来参骇,实令石韦感到不爽。
    当下石韦便想否认赵光义的控告。
    不过,就在石韦还未出口自辩时,赵德昭却出班说道:“王叔,石医使出使南唐,劳苦功高,这般罪名可不是轻易可加的,不知王叔可有什么证据吗?”
    经过石韦多番的旁敲侧击,赵德昭也开始觉察到了晋王对他的威胁,不再似以前那般一味的恭谦,纵容赵光义为所欲为。
    而今眼见赵光义弹劾自己的心腹,赵德昭自是果断的站出来为石韦出头。
    赵德昭的举动,颇为石韦感到欣慰。
    只是赵光义却嘴角微微一扬,闪过一丝得意,似乎他等的就是德昭这句话。
    当下他便向赵匡胤道:“皇兄,无凭无据,臣弟自然不会随便参奏,臣有一人证,眼下就在殿外相候,请皇兄将其传召进来,当面与石医使对质便是。”
    他还有人证?
    石韦这下倒是有些好奇,想要何人敢指证自己。
    事到如今,赵匡胤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下令将赵光义所说的人证传入殿内。
    过不得片刻,一名中年男子趋步入内。
    当石韦看清那“人证”的面容时,不禁大吃一惊。
    那人,竟然是徐弦!
    “竟然是他……”本是一脸从容的石韦,脸也不禁闪过些许震惊。
    先前石韦曾诱骗李煜去斩杀徐弦,想借李煜之手除掉这个仇家。
    只是后来石韦再打听时,却得知那徐弦事先收到风声,连家都顾不得回,便是逃得不知所踪。
    当时在金陵的时候,石韦以为那徐弦害怕国亡后被自己报负,便隐姓埋名藏了起来,又或者,这姓徐的早已死在乱军之中。
    所以石韦在把徐常青干掉之后,便没再将徐弦放在心。
    石韦万没想到,这姓徐的不但幸运的存活下来,而且还能出现在大宋天子面前。
    当徐弦从石韦身边走过时,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恨意。
    那般眼神,分明是对石韦的挑衅。
    石韦猛然间想通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那徐弦定是逃出金陵城后,不甘心为此隐姓埋名,但又害怕露面之后,会遭到石韦的打击。
    这老小子出使过汴京,自然知道他石韦是二殿下的人,而且还是晋王的对头。
    便是因此,深谙官场之道的徐弦,就果断的投奔了赵光义,试图寻得赵光义的庇护。
    而赵光义呢,正眼红着石韦立功受奖,便正好借着这徐弦这张牌来给他使绊子。
    拥有着同样的敌人,这二人自然是一拍即合。
    “降臣徐弦,拜见陛下。”从石韦身边走过的徐弦,不卑不亢的前向天子见礼。
    赵匡胤听他自报家门,不禁奇道:“你就是李煜手下的名臣徐弦?”
    赵光义对南唐了如指掌,徐弦作为李煜头号重臣,赵匡胤焉能不知其名。
    徐弦道:“正是微臣。”
    赵匡胤神色愈奇,继续问道:“李煜归降之时,朕曾有旨,凡李煜之旧臣均量才录用,似卿等大才,皆可入朝为官,那时不见你入朝,却为何而今出现?”
    “回皇兄,事情是这样的。”赵光义当下便替徐弦解释了一番。
    他说这徐弦因是在李煜手下刚直不阿,得罪了不少人,金陵城破之后,只恐有仇家谋害,便只得隐姓埋名,悄悄的来到汴京。
    抵达京城后,徐弦本想表明身份,面见天子,但又怕天子因他曾劝李煜不可投降,因此降罪于他,故而一直犹豫不决。
    后来赵光义开府封中的人,无意中认出了徐弦,便将之请入晋王府中。
    徐弦向赵光义表明了担忧,赵光义便说天子乃圣明之主,绝不会降罪于他,故才劝动他出仕报效之心。
    石韦当然知道赵光义是在说谎,但他此时却没有证据来当场揭穿。
    赵匡胤听罢,微微点头,问道:“三弟,你方才说这徐卿是你指证石爱卿的人证,这又是为何?”
    赵光义向徐弦使了个眼色。
    徐弦遂前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当年在伪唐为官时,曾奉违命侯之命,多与石远志接触,对于石远志所收的伪唐官吏,以及违命侯之贿赂,可以说是清清楚楚,故臣可做晋王殿下的人证。”
    徐弦口中的“违命侯”,即是李煜。
    李煜被迁往汴京之后,赵匡胤虽然没有为难他,但恨其先前屡劝不降之过,便封了他“违命侯”这么一个羞辱性的爵位。
    徐弦的这番指认,石韦心中只觉好笑。
    当初在金陵之时,他徐弦也是行贿大军中最积极的那一个,今日却厚起脸皮,反而做起了“污点证人”。
    想起方才赵光义评价徐弦“刚正不阿”那四个字,石韦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当下他摆出蒙冤的表状,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当年在伪唐为官时,曾与这徐大人有些过节,所以而今徐大人这所谓的指证,实有公报私仇的嫌疑,根本不足为信,请陛下明鉴。”
    石韦果断的反将了一军,他可不是任由别人宰割的羔羊。
    这时,赵光义却道:“石远志,人证在此,你若不承认的话,那咱们就请陛下派人往你府搜一搜,看看府中是否藏有你俸禄之外的钱财,到时你是否清白,自然便清楚。”
    赵光义这话,着实令石韦心头一震。
    他这一招可真够狠的。
    别说是他石韦府,就算随便抽一个大臣的家去搜查,所搜出来的财物也必超其俸禄。
    这本就是官场的潜规则,而赵光义则是在打破这规则。
    如此一来,石韦便不知如何以应了。
    他总不能否认,到时候万一天下子下令一搜,那自己岂非犯了欺君之罪。
    这个罪名,可远比收取贿赂要大。
    正当石韦进退两难时,这时候,赵德昭又站了出来。
    他以一种教训似的口气,向着石韦训斥道:“石远志,难道你还没有把那些赃物献于父皇吗?”
    赃物?
    赵德昭这突如其来话,一时令石韦有些体会不过来。
    赵德昭接着埋怨道:“当初你出使伪唐归来,不是曾说过李煜等人送了你许多礼物,你打算原奉不动的献于国家的么,怎的你难道还放在家中不成?”
    这番话后,石韦猛然省悟。
    德昭这一招妙啊,他这是在退为进,变着法的替自己开脱呢。
    石韦心领神会,忙作歉然之状,拱手向天子道:“启奏陛下,臣当时出使伪唐,为了收买人心,故才不得已收了些礼物,本打算回京之后就交给国家,怎奈为南征医营之事所累,一时却给忘了。这是臣的疏忽,还请陛下治罪。”
    这一番话后,赵光义的脸色不禁一变。
    石韦的应答可谓巧妙之极,将收取贿赂的大罪,巧妙的便转为了一时未及缴的小过失。
    这时候,原本就不打算治石韦罪的赵匡胤,便趁势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也是石爱卿无心之失而已。不过朕以法治国,不可偏废,石爱卿既有此过失,朕就罚你将所收钱财如数缴国库,再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你可心服?”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忙道:“陛下英明,臣甘愿受罚。”
    天子既已做出决定,那赵光义明知石韦是在说谎,此时却也无可奈何。
    逃过一劫的石韦,暗观着赵光义那不悦的表情,心中却道:好你个赵光义,如此算计于我,看来我是不得不反击了。

第八十七章 师娘你瘦了
    第八十七章师娘你瘦了
    宫宴上的这场bō折,尽管表面上看起来,石韦只是损失了些钱财而已,但实际上却并不只这些。
    作为平南有功之臣,石韦原本是风头正盛,但给赵光义这般一闹,天子也不得不在公开场合对他进行了训责,这显然并非什么光彩之事。
    而石韦又是二殿下的亲信,如此一来,他遭受打压,就等于德昭也被打压。
    这场弹劾风bō的结果,赵光义显然是胜了一筹。
    此事之后,石韦愈加感觉到赵光义势力之大,若再长久的纵使其发展下去,后果岂堪设想。
    石韦记得曾经的历史上,赵匡胤就是在平定南唐后不久驾崩。
    至于斧声烛影之类的传闻,虽然不足为信,但事实的确是赵光义依靠着其经营多年的权势,轻而易举的夺取了皇位。
    眼下德昭依然没有被封为太子,赵光义的权势仍旧在扩大,而赵匡胤离历史上逝世的日期也已不远,危险在越来越近,石韦岂能坐以待毙。
    从宫中回往府里的路上,石韦一直在琢磨着对付赵光义的方法,只是冥思苦想半天,却始终没什么好办法。
    不知不觉已是回府。
    回到家中时天sè已晚,众家眷们早已睡下,唯有师娘樊佩兰还在给他守着mén。
    见得石韦回来,樊佩兰便将早就备下的解酒汤端来,关怀道:“瞧你那一身的酒气,定是喝了不少醉,赶紧把这解酒汤吃了吧。”
    “还是师娘对我最好。”
    师娘的贴心,让石韦感到宽慰不少,遂将那解酒汤一饮而尽。
    樊佩兰心思细腻,看得出石韦怀有心事,便问道:“远志,看你神情似乎不太好,莫非今日宫宴时发生了什么不畅快的事么?”
    此间亦无外人,石韦便将晋王弹劾自己之事,向师娘说了一遍。
    “那个晋王也真是的,人家都说无官不贪,他自己家中恐怕还不知藏了多少贿赂呢,却还有脸来告远志你。”樊佩兰替石韦打抱不平。
    石韦叹道:“师娘有所不知,那晋王这么做,表面上针对的是我,其实却是在针对二殿下。”
    “二殿下?”樊佩兰面lù不解,奇道:“二殿下是天子的嫡长子,将来不是要做皇帝的么,晋王就不怕得罪了将来的皇帝,日后没有好果子吃么。”
    樊佩兰fù道人家,显然想得没那么深。
    石韦也不便将这等政治之事与她多说,便道:“罢了,这些不快的事不提也罢。师娘,明儿你就把府中钱财拿出个千把贯来,派人送往户部便是了。”
    石韦所收的贿赂,何止千万,这千余贯只是九牛一máo而已。
    所谓的上缴,也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石韦可没蠢到把所有的钱财统统都上缴给国家,不然的话,自己这一大家人喝西北风去啊。
    樊佩兰叹道:“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差人去办。”
    石韦最是乐观,向来不会因公事而烦了sī人生活。
    这时和师娘的一番闲聊后,心情畅快不少,方才那些头疼之事便也暂时忘了。
    “师娘,我许久未归,你瘦了。”
    先前初回之时,石韦忙着jiāo待公务,又忙着安排表姐她们的事,现下是难得chōu出时间来与师娘单独相处。
    此时细看,方才发现师娘的脸庞确实瘦了不少。
    樊佩兰却笑道:“我吃得好,穿得好,哪里瘦了。”
    “怎么没有瘦,你瞧这腰都比先前mō着明显少了许多韦说着,便是不怀好意的将手伸入师娘的腰间。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轻轻的抚róu着师娘柔弱无骨的腰枝。
    樊佩兰脸畔顿生羞意,嗔道:“你这坏小子,做什么趁机动手动脚。”
    她言辞虽怨,但眉sè间却流lù着几分浅笑。
    樊佩兰试图推开石韦的手,但石韦却臂上一用力,顺势便樊佩兰拉着坐在了自己的tuǐ上。
    感受着师娘的重量,石韦笑眯眯道:“师娘的身子果然比以往轻了许多,莫不是想我想到茶饭不思,所以才瘦了呢。”
    石韦举止不雅,言语挑逗,分明已有戏nòng之意。
    樊佩兰浅笑含羞,扭着腰身想要挣脱起来,嘴上又埋怨道:“你快松开我,家里又多了许多人,若给她们瞧见羞也羞死。”
    “怕什么,我与师娘许久未见,这般亲近一下又有何不可。”
    说笑之际,腹下那顶帐篷悄然已撑起,如初生的牛犊一般,尖角不安份的抵向那丘瓣幽隙,而他的一只手也熟练的伸入樊佩兰的上衫中,隔着抹xiōngróu抚起那丰腴的雪峰。
    樊佩兰面红如cháo,渐入意luàn情mí,虽然双手还半推半就着,但那哼哼唧唧的呻yín声,却显示着她内心的饥渴难耐。
    “师娘,今晚就从了徒儿吧。”
    烈火焚身的石韦,大胆的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樊佩兰柳眉紧蹙,双闭紧闭,娇羞无限。
    但那羞怯之中,却又隐现着几分愧sè,她只低低哼道:“远志,好徒儿,师娘也想……可是……我是你的师娘啊……”
    樊佩兰的心中还有一丝所谓的理智,明明已渴望已久,这时到了紧要关头,却又有些犹豫害怕起来。
    nv人家的就是这般,石韦作为一个男人,却岂能这般婆婆麻麻。
    眼看着这层窗户纸就要捅破,石韦哪里还有犹豫,当下便将师娘抱了起来,一路向着师娘的房间走去。
    “远志,你要做什么?”樊佩兰紧搂着他的脖子,缩在他的怀中低低的问道。
    石韦喘着气道:“师娘你苦了这么多年,今晚徒儿要好好伺候师娘,让师娘再能享受做nv人的快活。”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樊佩兰原就对石韦暗生情愫,而今一别就是一年,那份思念正是与日俱增。
    而今当此夜深人静,良辰美景之时,深藏的情意便如决堤之水一般倾泄而出。
    此时的樊佩兰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与徒儿融为一体,共赴那巫山,其余什么的,都已抛之脑海。
    她便不再言语,只缩在石韦怀里,忐忑却又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一刻的来到。
    穿过沿廊,方一穿过院子的méndòng,却正与迎面而来的一人撞上。
    那秉烛夜行之人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中的蜡烛险些脱手而落。
    石韦也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却才认出那人正是潘紫苏。
    “远志,夫人,你们……”
    潘紫苏看着石韦怀抱着樊佩兰的样子,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
    怀中的樊佩兰从恍惚中惊醒,偷眼瞟见潘紫苏那般惊疑的样子,不禁心中大为窘羞,她只觉无地自容,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下她也不敢吱声,只将头缩向石韦怀里,手指狠狠掐着石韦的ròu,暗示他赶紧想办法摆脱这一出尴尬。
    “啊——”
    石韦给樊佩兰掐得生疼,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这一ròu痛之下,反倒是有了主意,于是,本是尴尬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他忙道:“紫苏,你来得正好,快去帮我nòng点凉水来,师娘她刚才晕倒了,我正要抱她回房中去。”
    潘紫苏一怔,疑心立解,忙是奔往厨房那边去。
    石韦则佯装焦急,抱着装晕的樊佩兰去往了她的房中。
    当进得房中时,樊佩兰才长松一口气,唏嘘道:“亏得你方才机灵,若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经过这一番的“虚惊”,樊佩兰剩下的只有紧张,哪里还有半分情意mí离。
    石韦却有点不甘心,一双“魔爪”,又伸向樊佩兰,坏笑道:“师娘你怕什么,早晚还不是得让她们知道,不如就今天挑明算了。”
    樊佩兰却很干脆的将他手挡开,很决然道:“万万不行,师娘还没那个心理准备,你就容师娘再缓缓。”
    说话间,脚步声响起,樊佩兰赶紧躺回chuáng上,装作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转眼时,潘紫苏已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到了这个时候,石韦也没办法,只好将戏再演下去。
    于是他便用凉水给樊佩兰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装模作样的把了一番脉。
    “远志,夫人她身子怎样,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潘紫苏关切的问道。
    石韦松开手来,说道:“师娘她身子没什么大碍,想来是这几天有些cào劳,再加上天有点热,稍微有些中暑罢了,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潘紫苏这才松了口气。
    幽幽转醒的樊佩兰,只恐石韦当着紫苏的面做出什么“越轨”之事来,便强装笑颜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困了,你们且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师娘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韦心中暗叹,潘紫苏却拉着他道:“那咱们就出去吧,别打扰了夫人休息。”
    “那师娘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照顾师娘。”石韦留下一句“另有含义”的话,方才跟潘紫苏一起退出了房外。
    房mén关上,诺大的房中终于安静下来。
    直到此时,樊佩兰的局促之心才渐渐的平伏下来。
    回想起方才堂中的那一番“意luàn情mí”,樊佩兰忽然又有几分遗憾。
    脑海中渐渐想起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樊佩兰的手已悄悄的伸入了衣衫之中。
    !@#

第八十八章 反击
    石韦先行而出,潘紫苏则举着蜡烛随后而出。
    当石韦回头之时,却忽然发现潘紫苏的手指上有几处红肿。
    “你这手指是怎么回事?”石韦将她手携在手中,关怀的问道。
    潘紫苏淡淡笑道:“方才撞见你时,蜡烛滴在了手下,烫了一下而已,不碍事的。”
    石韦这时才想起当时的画面,说来她这烫伤还与自己脱不开干系。
    “这怎么行,你且回屋里等着,我拿些止烫的药来。”
    石韦把潘紫苏扶入房中,过得片刻,从他的药房中拿了些治烫伤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替她敷于指上。
    潘紫苏望着他那副关切的样子,眸中本是欣慰感动,但过得片刻,却不知为何轻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息中,石韦听出了几分心事。
    他便抬起头来,笑问道:“怎么,莫不是有什么心事想和我说么?”
    潘紫苏幽幽叹道:“我只是叹你这人甚是体贴,只是体贴得却有些泛滥,似乎对许多女人都会这么好。”
    潘紫苏这话显示是在暗指陆玉竹之事,看来她也生了几分醋意。
    石韦略有些尴尬,轻咳了几声,忙将话题一转,说道:“对了,这夜sè已深,方你怎的也不在屋中休息,却想起秉烛夜游了。”
    石韦不想正面回作答,潘紫苏也就不再多问。
    她便道:“我是惦记着爹爹和大哥,本想问问你关于他们的消息,可是你自回来一直都忙着,我便想晚上等着回来。抽得空来问一问。”
    原来如此。
    石韦不禁面lù歉意:“这几日来直为公事所累。竟是差点忽略了你。”
    当下石韦便将潘佑的境况道与了她。
    先前出使金陵时,石韦就曾打听过,原来那潘佑自打辞官之后,便回往故乡隐居。
    南唐灭国之后,石韦也曾抽得空来前去拜访,想请潘佑出仕大宋,但却为潘佑婉拒。
    至于其兄潘子君,虽也表示要居家伺奉老父。但潘佑却令其参加今秋的科举,以为新朝效力。
    听闻父兄安好,潘紫苏自是大松了口气,又想到再过几月,便能与兄长在汴京团聚,潘紫苏又欢喜不已。
    看得潘紫苏那副高兴的样子,石韦亦心中安慰不已。
    潘紫苏兴奋过后,却忽又道:“远志,我瞧你似有心事,莫非今天的宫宴有不顺吗?”
    潘紫苏和师娘一样。都看出了自己的心情。
    潘紫苏乃名门千金,颇有些见识,官场上的那些事情,一众女眷中。石韦倒唯有和她能谈得几句。
    于是石韦也不隐讳,便将晋王如何算计自己之事道来。
    潘紫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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