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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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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太受追捧,石韦不得不推了许多酒请,尽量少去酒楼,闲暇之时,不时去浮萍那里听曲,便是在家中跟一班女人们打麻将消遣时间。
这日午后,石韦去往齐王府踢了一场蹴鞠,一身是汗的回到家中。
一进院中,石韦便叫道:“公子我回来了,丁香,赶快吩咐人烧些热水,我要洗澡。”
他话音方落,樊佩兰却从客堂中匆匆的走了出来。
看她的神情,似乎少了些平时的闲逸。
石韦眉头微微一皱,便问道:“师娘,看你这样子,莫非家中又有客人不成?”
樊佩兰点了点头:“那客人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远志你快去看看吧。”
“来客有没有报上姓名,不会又是哪家权贵府上的跑腿的,想来请我去看病吧。”石韦不以为然道。
自打他给潘惟德治好了健忘症后,名声大涨之下,不少权贵都慕名而来,请他出诊治病,石府的大门前一度是车水马龙,访客络驿不绝。
治病救人,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自然没什么,但石韦没有三头六臂,岂能应付得了这么多人上门求诊。
这也是他为何闲暇之时,多会出去潇洒的主要原因,与其说是在寻欢作乐,倒不如说是在避客。
“那人只说他是晋王府的人。”
樊佩兰这一句话,不禁让石韦心头微微一震。
石韦的脑海中,立时浮现起了当日鞠城中,赵光义那一瞥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那时他就有预感,赵光义绝不会善罢甘休,后来果然就有了潘惟德事件,而那件事后,石韦也私下打听过,程德玄确实与晋王关系密切。
这也就是说,赵光义的确曾想给他穿小鞋,只是没想到石韦医术高明,竟是借此反扬了名气。
自那以后,赵光义就再没有采取其他手段,时至如今,石韦以为这位晋王已把他这个小人物给忘了。
但是事隔这么久,晋王府的人却突然上门,这不禁让石韦又警觉起来。
稍稍冷静了一下思绪,石韦面带着笑容,信步走入客堂。
堂中端坐那虎背熊腰之士,石韦在齐王的鞠赛中也见过,正是赵光义的贴身侍卫。
来者是客,又是晋王府的人,石韦不敢怠慢。
就在他正待上前礼见时,那壮汉看到他,忙是起身,躬身道:“在下高琼,乃是晋王府的武卫,见过石医正。”
这高琼的态度恭敬,言辞客气,如此表现,反倒让石韦心中意外之余,愈加的不安。
“原来是高侍卫,适才下官有事在外,让高侍卫久等,还望见谅。”石韦不动声色的应付道。
高琼忙道:“哪里哪里,是在下冒昧来访,打扰了石医正,还望石医正莫怪才是。”
双方客气了几分,宾主坐定,石韦便问道:“高侍卫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那高琼便从怀中取出一道帖子,双手捧上,笑道:“这是我家晋王殿下的帖子,殿下明日将在王府摆下酒宴,想请石医正介时前往一叙。”
赵光义请我上门吃酒?
第二十六章 养颜之术
“先前鞠城时误伤殿下,下官早想登门道歉,却唯恐晋王震怒,一直未敢成行。如今既是殿下传召,下官正好借机向殿下道一声歉。”
石韦说了一番言不由衷之词。
堂堂晋王邀他前去赴宴,这个面子他是不能不给的,哪怕这酒宴是鸿门宴,他也非去不可。
高琼见石韦答应,顿时面露喜色,忙道:“石医正言重了,晋王殿下胸襟如海,先前之事根本就不曾计较过。殿下说了,他此次请石医正前去,既非是以晋王身份,亦非以开府尹的身份,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想邀石医正聊一聊诗词而已。”
赵光义那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曾经历史上的宋太宗。
这样的大人物,但凡行事,必然有某种动机,绝非出于什么“朋友聊天”这种蛋疼的理由。
石韦一时间也猜不出赵光义的真正用意,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便欣然道:“难得晋王殿下一番盛情,下官实在是受宠若惊。请高侍卫回禀晋王殿下,下官介时一定准时赴宴。”
“既是如此,那在下就不多打扰石医正休息,告辞。”
高琼话已带走,遂是告辞而去。
石韦亲自将他送往府外,关上大门后,一张笑脸很快平静下来。
“赵光义,你到底是打得什么鬼主意呢?”
石韦心中揣测时,师娘樊佩兰走过跟前,笑道:“先前你不是还担心那晋王会报复你的么,可是现在人家还邀你去吃酒,这是多大的好事,你该高兴才是,怎的还一脸的苦色。”
樊佩兰终究是妇道人家,许多事情也只能看到表面那一层浅意。
石韦也不想多说什么阴暗的猜想,免得她心里面担惊受怕。
当下他面露笑容,说道:“师娘说得是,晋王邀我赴宴,那是给我面子,自然是得高兴才是。对了,怎么今儿个回来,家里这么安静,紫苏和青黛她们人呢?”
樊佩兰道:“城南有庙会,她们都去瞧热闹去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这样啊。”石韦点了点头,却又问道:“师娘你不是最爱热闹么,既有庙会,怎的不和她们一起去。”
提及此事,樊佩兰神色间略有几分惆怅。
她摇着头道:“也不知怎的,最近我总觉得身子有些困,提不起什么精神,所以这次就没去,想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石韦便将她手腕拿起,号了片刻的脉,宽慰道:“师娘你的身子骨没什么事,多多休息一下就是了。”
“想来是师娘人老珠黄,身子越来越不中用了。”樊佩兰幽幽叹道,语气中颇有几分幽怨。
樊佩兰的年纪,自比不上潘紫苏她们那等芳华,但实际上也只是三十出头一点,离“人老珠黄”四个字还远着。
只是她终日与一班年轻姑娘相处,难免便会有几分“自惭形秽”。
石韦看着樊佩兰惆怅的脸庞,心中顿生怜惜,沉默了一会,忽然眼眸一亮,便道:“师娘莫要担心,我倒有一个方法,不但可以给师娘你缓解疲劳,而且可以美肤养颜,有益身心,师娘你要不要试一试。”
石韦医术超群的郎中,他既说有此妙方,樊佩兰焉能不信。
她顿时面露欣喜,忙问石韦是什么方法。
石韦轻咳了一声,说道:“我这个方法,名叫做推油。”
“推油?”樊佩兰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名词,自然是有些奇色。
“对,就叫推油。这推油之法,可以贯通经络,联络脏腑,还可以通九窍,舒气血,化解身心之疲倦,美体润肤,我想此法最合适师娘了。”
石韦这话倒也不是糊弄樊佩兰,这推油之术,确为中医中一种正规的保健手段,对身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女人家最怕的就是变老,一听得有这等美容养颜之方,樊佩兰当然欢喜不已,未及多问便称愿意一试。
石韦便请樊佩兰回房先等候,他自己则去洗了个澡,把一身的臭汗除去,然后才带着一些推油用物,去往了师娘房中。
石韦将房门关上,将那瓶瓶罐罐的拿出来摆在桌上,然后又请樊佩兰趴在了床上。
先前时石韦也帮着她按过肩,揉过背什么,樊佩兰只道这“推油”和按摩差不多,故也没太多想。
只是,当她伏下之时,却不料石韦竟是伸出手来,欲要去脱她的衣服。
“远志,你做什么?”樊佩兰吃了一惊,赶紧将衣裳扯紧。
石韦怔了一下,便将一枚瓶子举起,笑道:“师娘,我若不将你衣裳褪下,我又如何能将这美肤养颜的精油涂在你身上呢。”
“精油?”樊佩兰又是困惑起来。
石韦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这檀香精油,乃是从檀香木中炼制而出,将之涂抹于肌肤上,用推拿之法导入体内,便有润肤除皱的奇效。”
樊佩兰将瓶子接过,凑于瓶口细细一嗅,果然有一种檀香的芬芳之气,方一闻到便觉身心有一种舒畅静谧的感觉。
樊佩兰疑惑的表情褪色不少,却仍是疑道:“我知道焚熏檀香有清神养心的作用,可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檀香,跟水珠子似的。”
这推油疗法源自于熏香,熏香之法则自古便有,正所谓“焚香沐浴”。
只是熏香乃是把植物晒干后,碎成粉末,再用竹签或木签做成熏香,而天然的精油则是从植物中榨取。
前者主要用于吸闻,给人以精神上的愉悦,并无身理的疗效,而后者用于涂抹身体,方才对身理产生疗效。
天然的精油颇为珍贵,尤其是在这榨取技术不发达的宋代,那一小瓶的檀香精油,是石韦用土方法,花了重金方才提炼而成,尽管纯度没法和现代的相比,但也相当有的疗效的。
石韦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樊佩兰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却也相信了。
“那……那就随你吧。”樊佩兰低声一语,不再阻止,只伏在床上静静不动。
石韦便是将她的上衣轻轻褪去,樊佩兰光滑白净的玉背便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只一根抹胸带子横在那曲线之间。
他手指一捻,很轻巧的将她抹胸带子松了,指尖滑过她的皮肤时,能感觉得到樊佩兰的身子微微的一颤。
他暗吸了一口气,将那稀释过的檀香精油涂抹于双手,然后,轻抚着她的玉背,将那湿滑的芳香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肌肤上。
石韦的双手先是在她的脊椎两侧推,一会又在她的腰上按摩,接着开始在她的背上来回的绕大圈,从肩膀推到腰,又从腰两侧往上一直推到腋下,有几次,指尖有意无意的触到她挤压在身下双峰。
石韦边为师娘推油,边是暗自的欣赏着的她的腰身体段,心中不禁也在暗自荡漾。
而樊佩兰已是面色绯红,心跳砰砰,只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随着石韦指尖的动作而加快。
那檀香精油除了养颜之外,还有几分催情的作用,片刻之后,樊佩兰不仅感到身心愉悦,内心中的那份冲动,更是在难以压抑的在滋长。
忽然之间,她觉察到石韦的手指,正在从腰间向下缓缓的滑去,一寸一寸,看似无意的向着她高耸的玉臀移去。
樊佩兰的呼吸在加剧,她想要提醒石韦注意分寸,但不知为何,心中那种强烈的渴求,却又压制住了她的理智,令她只顾着粗喘,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当那宽厚的手掌,握住那两座丘地之时,樊佩兰如过电一般,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第二十七章 无事献殷勤
(感谢千术牌艺兄打赏。这大概是公众版最后一章,明天上架爆发)
樊佩兰将玉臀向上微微的拱起,以配合石韦的揉搓推拿。
随着石韦手上动作频率加快,她的鼻息渐重,娇喘之声也隐约可闻。
此时的樊佩兰,仿佛已迷失了心智,只全身心的沉醉在石韦的抚摸之下。
石韦的胸中,欲望的火焰也在悄悄的燃烧。
原本他拿出这套推油之法,目的只是为了给师娘解乏,助她养颜美肤,好哄她开心而已。
只是樊佩兰似乎比先前更开放了许多,转眼之间,竟是露出了这般糜糜之态。
看着那光滑油亮的玉背,手抚着那挺拔的丰丘,不知不觉中,石韦那份原始的冲动就被勾了起来。
“师娘,既是美肤,那这腿上何不也推一下油呢。”石韦笑眯眯的问道。
樊佩兰早已痴醉迷离,听得石韦此言,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得到了师娘的允许,石韦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他遂是吞了口唾沫,轻轻的将樊佩兰的裙子缓缓的向下褪去,最后连同那小衣,统统都解了去。
这个时候,石韦忍不住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身体的全貌。
那晶莹剔透,凹凸分明,散发着缕缕檀香的风流体段,一丝不遮的尽数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眼前这丰满的身体,仿佛一场精致的盛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令石韦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品美味。
石韦深吸了一口气,沾满精油的双手,从她的脚尖抚过,温柔的向上缓缓滑去,两只手不动声色的向着那幽谷秘丛汇聚而去。
掌心滑过,他感受到的是滚烫般的温度,还有轻微的颤抖,那是樊佩兰身体的本能的反应,而这些反应,又鼓励着他继续前进。
就在指尖将要触到那令多少男儿折腰之地时,忽然间,门外院中传来了女人欢喜的声音。
“夫人,我们回来了,我给你带了好些有趣的东西。”
那是熊青黛的声音,她不是去看庙会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石韦只愣怔的一刻,赤身的樊佩兰已然从迷离中惊醒,她一跃而起,连身上湿淋淋的精油都顾不得擦去,手忙脚乱的就将衣服匆匆的穿了起来。
“夫人,你在屋里么?”熊青黛已到了门口。
樊佩兰愈加羞急,只恐她们进来,看到石韦与自己同处一屋,而自己又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还不知会怎么想。
樊佩兰神情慌张的扫了一眼四周,眼眸一动,指着后墙的窗户道:“莫让她们瞧见你在这里,快,快去窗户出去。”
本来还正打算一共赴巫山,岂料这转眼之间,竟要偷偷摸摸,作贼似的从窗户溜走,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嘛。
石韦自不情愿,但又挨不过樊佩兰羞急的恳求,只得挽起衣襟,颇不雅观的翻窗而出。
就在石韦刚刚落地的一霎那,熊青黛已推门而入,一同进来的还有潘紫苏和丁香。
她三人眼瞧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又闻着一屋子的檀香之气,顿时便起了疑心。
熊青黛鼻子最灵,她凑近樊佩兰,挺着鼻子使劲嗅了嗅,奇道:“夫人,你身上的这味道好香啊,可是抹了什么脂粉吗?”
潘紫苏也道:“若我没闻错的话,这味道应该是檀香。”
樊佩兰见瞒不过去,便忙将那一瓶檀香精油拿起,笑道:“不是什么脂粉,是这瓶檀香精油,前些天我说有疲乏,远志就送了我这瓶东西,说是涂在身上有解乏养颜之效。我方才正想关起门来自己涂着试一试,不想你们就回来了。”
“还有这种好东西?”
熊青黛接过来嗅了几嗅,顿觉神情气爽,遂是喜道:“既是这什么精油的有养颜之效,那我们也要试一试,紫苏,你说呢。”
潘紫苏低眉笑道:“这是远志送给夫人的,我们怎么好用呢。”
樊佩兰忙道:“不碍事的,这么多我一人也用不完,咱们正好一起用。”
樊佩兰这般大度,几个女人甚是欢喜,便是宽衣解带,你给我擦,我给你涂的,毫不吝惜的用起了石韦那瓶花了几个月才炼出来的檀香精油。
“紫苏什么时候和青黛混成好姐妹了?”
石韦是大感惊奇,想要看看屋中四女春光尽现的光景,又可惜窗户关得严严的,连一道缝都没有。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奇怪的很啊……”
石韦笑叹一声,只得无奈的摇头而去。
…………………………………………
次日,彤云密布,天色阴沉,隐约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势。
石韦就在这样的天气出门,乘马车去往了晋王府。
晋王身份尊贵,权势显赫,王府门前向来是车马不绝,日夜前来拜访的官吏不计其数。
石韦一个尚药局军司医正的小吏,在这么多前来拜访的官员中,确实算得上是一个不起眼的芝麻小官。
不过,当石韦向门子报上姓名时,连一份打点钱都不及出手时,那门子却如见贵客一般,陪着笑脸热情万分的将他请了进去。
石韦在下人的引领下,径直前往晋王会客之所,方才迈进院子,便见那赵光义已等候在堂外阶前。
赵光义一见石韦,忙是跛着脚走下陡来,笑呵呵道:“本王腿脚不适,未能亲自迎接石医正,还望见谅啊。”
赵光义的这份热情好客,实与当日鞠城中那个怒意浓浓的赵光义判若两人,这热情的都让石韦有点不好意思。
“殿下此言实是折煞下官,下官迟迟未能来向殿下道歉,该是下官请殿下恕罪才是。”石韦不得不表现出恭敬惭愧的样子。
赵光义却摆手一笑,大度道:“先前之事,本王早已不记得,石医正,咱们里边说话。”
赵光义兴致甚好,竟是与他携手入内。
大堂之中,一座酒席已然摆好,客人却显然只有他一人。
宾主坐罢,酒宴既开。
席间之时,赵光义石韦是嘘寒问暖,极尽关怀。
他先是询问石韦从南方移民汴京,可适应中原的环境,又问石韦可曾游历过汴京风光,改天他有空时,还想亲自带他游赏一番。
堂堂晋王,如此平易近人,换作是谁都有理由受宠若惊。
不过石韦的受宠若惊却是表面上的,心下他却愈发的狐疑,因为他一直牢记着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赵光义这般待他,究竟有何图谋?
虚言应付之际,酒已过三巡,酒宴的气氛看起来变得轻松而亲切。
再一杯酒下肚,赵光义忽然问道:“远志啊,本王听说你先前曾在南唐国做过御医,还曾给那小周后看过病,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下官也正是因此,才被人诬蔑与小周后有染,差点人头不保,多亏了卢大人方才避难至大宋,躲过了那一劫。”
石韦没有选择撒谎,关于他的底细,曹琮都能查得清清楚楚,又何况是堂堂晋王,故意说谎只会徒让人生疑。
不过,赵光义却似乎对他为何被诬陷并不感兴趣。
这位酒意满面的晋王,忽然凑过近前,笑眯眯道:“这就是说,你果真亲眼见过小周后了,那你跟本王说说,那小周后是否有传说中的那般美貌?”
赵光义那副神情,那般言语,隐然流露着几分淫邪之情。
石韦怔了一下,笑道:“就下官所见,小周后确实有沉鱼落雁之容。”
听他此言,赵光义眸中不禁闪过几分喜色。
接着赵光义又指着左右道:“那小周后的容貌,与本王这些姬妾如何?”
石韦环视了一眼周转的侍酒姬妾,却才注意到这些年轻的女子,个个都是娇美绝艳,随便一个拿出去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
先前他曾听闻,晋王好色,眼下见这些侍酒的婢妾都如此美貌,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
石韦便又笑道:“殿下的这些姬妾,确实都美艳无双,不过恕下官直言,与小周后比起来,还是要逊色许多。”
“嗯,好,很好,看来将来若有机会,本王一定要亲眼见一见这小周后了。”
赵光义捋着胡须,兴致昂然的笑道,神情语态之中的那份色心,岂能逃得过石韦的眼睛。
看到赵光义那副形容,石韦的心头猛然一震。
他想起在曾经的历史上,南唐国灭,小周后随着李煜被移至汴京,那赵光义继位之后,似乎曾屡将小周后骗入宫中,强加凌辱,最后逼得小周后郁郁而终。
今时亲眼看到赵光义对小周后这般觊觎之色,石韦不禁为小周后的前途命运担忧起来。
思绪翻飞时,赵光义便说酒已吃好,便叫下人们将酒席撤去,将瓜果茶点奉上。
几口醒酒茶下肚,赵光义似是清醒了几分,却道:“远志啊,其本王今日请你前来,一则是为了替你接风,二来嘛,却还是有一件小事相求。”
终于说到了正点上。
石韦忙道:“殿下有何吩咐,只要下官能办到的,定然竭尽所能。”
赵光义很是满意,放下茶杯,说道:“是这样的,先前本王听说你医术超群,竟是将一个患有不治跛症的勾栏女人治好,所以本王请你前来,就是希望你能为本王也医治一下这条跛腿。”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我一个小小医生,他堂堂王爷所能求到的,除了我的医术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他感慨之下,却又想这赵光义的耳目也真是广,连教坊中的传闻也能打听得到。
当下石韦便道:“下官医术虽然微末,不过既然殿下有吩咐,下官自当尽全力,只是殿下这腿病能否可治,还得下官诊视一下才有定论。”
赵光义见他答应,不禁大喜,欣然道:“好好好,你尽管诊视便是。”
于是石韦便对赵光义做了一番诊查。
先前他以为赵光义的跛腿,和浮萍出于相当的病因,但检查之后却才发现,两者的病根全然不同。
诊查了半个多时辰之后,石韦不得不摇头叹道:“殿下,恕下官无能,殿下这腿症,下官实在是无方可治。”
听得此言,赵光义原本充满期待的笑脸,陡然间变得肃厉无比。
第二十八章 得罪你又怎样
全文字无广告 第二十八章 得罪你又怎样
(一更奉上,首订极其重要,这一章请大家无论如何要订阅,燕子谢过)
赵光义堂堂晋王,权势显赫,将来还极有可能继续做他的宋太宗。 全文字无广告
如此人物,石韦岂敢得罪。
只是石韦终究不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仙。
浮萍的跛症,乃是因为股骨头坏死所导致,实际上她的腿脚完好无损,并非真的是跛了。
而股骨头坏死,亦非不治之症,只需静心调养,自可痊愈,那所谓的跛腿,自然也就跟着一并消除。
赵光义的跛症,却是因为他的腿部骨头畸变,这种情况,即使是利用现代的手术亦不能保证治好,又何况是眼下这种落后的医疗条件。
石韦说无方可治,倒也是出于实情。
赵光义一听,一张笑脸却转眼阴沉下来,他瞪着石韦道:“那教坊女人的病你能治好,为何换成本王的腿,你就说无方可治?”
面对赵光义的质疑,石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将自己先前的一番诊断结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光义。
“殿下的腿已成永久性的病变,这种情况与那浮萍姑娘完全不同,不光是下官,天下间只怕再无人能够医治。”
石韦的话虽然有些残酷,但也确属实情,告知病人的真实病情,这也是医生本职之一。
沉默。
大堂之中,死一般的沉默。
赵光义的脸上,渐渐阴云密切,眉宇之间,闪烁着某种阴冷的怒色。
左右的那些侍婢尽皆心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赵光义的那份恼火,石韦岂能感受不到,他心中亦在担忧,暗想这赵光义如此神色,莫非是在怀疑自己故意不给他治腿病不成?
沉默良久,赵光义似是强压住内心的火气,一字一句问道:“石医正,本王最后问你一句,本王这腿病,你到底是给不给医治?”
你这一问不是多余的很么,您老人家可是一手遮天的晋王,我巴不得能给你治病呢,若真能治,还用得着说方才那话么。
石韦心中暗自叫屈,却只能深吸一口气,平静答道:“殿下,下官先前已说过,殿下这病不是下官不想治,而是真的无方可治。”
砰!
赵光义猛然拍案,眼眸之中,浓烈的阴怒之气滚滚迸射而出。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近在咫尺的石韦,竟能感觉得到赵光义身上弥散出来的,那种强烈到让人有些窒息的压迫感。
左右侍婢,更是吓得花容惊变,战战兢兢连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石韦明知赵光义盛怒填胸,当此关头,却反而愈发的平静,只淡淡道:“先前下官就说过,下官才疏学浅,如今让殿下实望了,还望下恕罪。”
赵光义钩眉紧凝,布满血丝的双眼,像刀子一样死死的盯着石韦。
前一刻还热情的像是一位和蔼的邻家大叔,后一刻便能这般深沉可怕,赵光义这脸翻得简直比翻书还快。
不过,石韦预想中大怒的场景却没有发生,赵光义肃厉的表情,反而渐渐缓和了下来。
须臾之间,就像一场来也快,去也快的太阳雨一样,赵光义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了些许笑容。
他哈哈一笑,摆手道:“医者亦非神仙,有治不好的病也是常理,本王又岂会怪罪于你。”
“‘医者非仙’,这不是我常挂在嘴边的话么……”
石韦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变脸堪比翻书”,尽管赵光义的态度和蔼如先前一般,但洞察秋毫的石韦,却能深深的感觉得到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石韦忙是拱手道:“殿下能够体谅下官难处,实令下官感动。这样吧,下官回去再仔细的翻翻医书典籍,看看能不能于渺茫之中,寻找到医治殿下腿病的一线希望。”
“那就有劳石医正了。”
赵光义又谈笑了一会,便以公务在身为由,委婉的下了逐客令,石韦也不想久居此地,遂是知趣的告退。
赵光义亲送石韦到堂外,当他目送着石韦离开视野时,那一张笑脸,转瞬又阴沉了下来。
“高琼,这就是你给本王找来的神医吗?”赵光义不悦道。
一旁侍立的高琼神色惶然,忙道:“殿下息怒,属下打听得清清楚楚,那石韦的确治好了一个教坊女子的腿疾,潘节度家大公子的健忘症,也是此人医好。而且属下还打听过他在南唐国的事迹,发现这石韦确实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是南唐国公认的名医。只是属下实不明白,他为何会对殿下的病束手无策,这实在是有些蹊跷。”
高琼一番惭愧之词,将石韦的医术夸上了天,末了却又以一句“蹊跷”,将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而且,这蹊跷二字,显然还藏着几分言下之意。
“石韦,石韦……”
赵光义口中喃喃念叨着这名字,神色阴晴不定,无人难揣测出他在想些什么。
当石韦从晋王府中出来时,已是日近黄昏,天依旧是阴沉沉的,下着几缕绵绵细雨。
石韦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回家的一路上,石韦是思绪重重。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一次他是真正的得罪了赵光义,虽然与上次一样,都是出于无心,但这一次的结果却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
先前时,赵光义一定都将他视作是赵普的人,如今这般礼遇的请他上门治病,而他却以一句“无方可治”来回绝,在赵光义眼里,多半会认为,石韦是出于其所在对立阵营,所以才故意不肯出手医治。
“我一直认为赵光义会是下一任皇帝,尽量的想要挽回鞠城的那一次误会,在这个未来的皇帝面前重树一个好的印象,这次治病确也是个绝好的机会,可是这赵光义得什么病不好,偏得了个无药可治的畸形瘸腿,这不故意为难我么。”
石韦心中越想越焦虑,想自己本来是从南唐逃到北宋避难的,谁想又把大宋的下一任皇帝得罪,难不成还得再逃?
再往北逃的话,那可是辽国了。
石韦可不想生活在北方苦寒之地,而且还是在一个契丹胡人统治下的异族政权下苟活。
“大宋一统天下已成定局,辽国我又不想去,那难道还让我躲到爪哇国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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