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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将军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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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公主您留一个人侍候。”王幼之说着,看了一下冬梅,“我看冬梅姑娘比较细心入微,公主您留下她就好了。”
  “嗯,本公主知道。”李燿点了点头。
  “那下官告退。”王幼之说道。
  “咦,如果这药汤冷了呢,半个时辰早冷却了。”李燿叫道。
  就怕这药浴还没泡好,人就冷晕在里边了。
  “公主放心,这药浴不会一会就冷却,若是冷却了,便是说明公主您可以出来了。”王幼之本已走出去,又回过头来,说道,见李燿点了点头,便向她告了一个礼便就朝外走去了,还把门关上了。
  “冬梅,你看见了吗?王幼之他笑了。”李燿扯着冬梅的袖子,说道,脸上还带着几分愤恨。
  “啊?”一句话,把冬梅说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他笑什么了?”
  “会腹泻!”李燿咬着牙齿,“我现在可以肯定,上次,一定是他有意而为之。”
  “……”冬梅无话可对,公主真记仇。
  怪不得愤恨了大将军那么久。
  “公主,是不是可以药浴了?”冬梅问道。
  “也是。”李燿突然想起自己来这个小药庐是为了药浴,便就伸开手来,让冬梅服侍更衣,冬梅上前服侍。
  等终于进了那大木桶,李燿用手指沾了点药汁,放入口中,发现,是甜的。
  “冬梅,这药汁是甜的。”说着又沾了点。
  冬梅给李燿的衣服放好,回过头来,见李燿吃得起劲,便就笑笑,“就算是甜的,公主您也不可多吃。”
  “我知道我知道。”话是这样说,可是吃起来却是丝毫也不含糊。
  冬梅无法,便就不再说了。
  可是,吃着吃着,却是变得索淡无味,起初也没在意,后来发现成苦的了……
  “冬梅冬梅,你快去问问王幼之,药汁变成苦的了,我吃了会怎样?”李燿有些急迫,攀着木桶边缘问道。
  “我这就去。”冬梅正在看那些药草,听了话便就赶紧出去,却见到王幼之在药庐旁的小亭子里坐着,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冬梅急急跑了过去,听到声音的王幼之抬起头来,看向跑过来的冬梅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药汁变成苦的,吃了可会让人有什么不适?”冬梅问。
  “会腹泻。”王幼之说着,眼里色彩丰富了些。
  “啊?”冬梅张大了嘴。
  “公主喝了?”王幼之合起书本,问道。
  冬梅有些尴尬,回道:“喝了点。”
  “那倒也不会怎么,只是状况轻微点。”王幼之站了起来,“也不必惊慌,冬梅姑娘你还是回去服侍公主吧,我看时间也是差不多了。”
  “是。”冬梅福了福身子,便也就回屋里去了。
  “怎么说?”冬梅才推开房门,李燿就急急地问。
  冬梅反身把门关起来,这才回过身子回答李燿,“公主,王太医说会轻微腹泻。”
  李燿哀嚎,“又是腹泻……”
  冬梅问道:“公主,药汤的温度还在不?”
  “感觉有些凉了。”李燿皱了皱鼻子,并且,这药汁已是变了颜色,紫的发黑,让她不喜欢。
  “那您出来了不?”冬梅拿着一床毯子,问道。
  “出来了,不然怕是要来一次小风寒,那多划不着。”说着也就站起了身子,走了出来。
  冬梅赶紧把毯子给李燿围了上去,李燿拉紧毯子的两边角,对着冬梅说道:“取衣服来。”
  “是。”
  等一切都弄好,李燿便就出了药庐,不远处坐着的王幼之赶紧上前,先是行了个礼,这才对着李燿问道:“公主可有觉得身体清爽了些。”
  李燿感觉也是舒服,笑着说道:“的确是比先会舒服多了,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先会忘了和公主说,药浴后,吃食须得清淡,不可过于油腻,辛辣。”王幼之嘱咐道。
  “本宫明白。”李燿说道。经着王幼之这一说,李燿便是觉得腹中饥饿得紧。
  “公主,那午餐要吃点什么呢?”冬梅问。
  “就吃点小米粥。”李燿不甚在意的说道。
  王幼之在一旁笑了笑,没有说话。
  “走吧,回梅苑去了。”李燿说。
  “微臣恭送公主!”王幼之弯着身子,说道。
  “嗯。”李燿轻轻应了一声,便就走了,冬梅追了出去。
  王幼之回了药庐,远远还听到冬梅的声音,“公主,您就只吃小米粥了?”
  呵。
  王幼之轻笑,他可不信她就只吃小米粥。
  这不——
  “今天早上出去买的糖葫芦还有不?”
  “被公主您吃光了。”
  “那你再出去买几串,顺便去揽月阁买点芙蓉糕。”
  “公主,您要吃这么多?”
  “这只是点心,点心!”
  李燿强调。
  听了这对话,王幼之摇了摇头,笑了笑,走进了药庐。走近一看那大木桶中的药浴汤水,早已泛黑,不由地惊异了些,赶紧翻箱倒柜的找寻试药的银针。
  好不容易找到了银针,往那汤药中一探——
  银针立即就成了黑色。
  王幼之眉头皱得愈发的深了。
  比他想的要严重许多。
  取来瓷碗,舀了一碗出来,打算留着试试这药性。
  门口突然来了两个小厮,拱手说道:“公主吩咐我们来帮王太医您把浴桶抬走。”
  王幼之笑了笑,又用一只瓷碗取了一碗,这才让开身子,“抬走吧。”
  那两个小厮虽然奇怪王幼之的做法,但也是没有多问什么,拿着担子进来,给浴桶绑好绳子,从中间穿过,一人一边,抬着便就出去了。
  “且慢,你们这是打算把这浴桶里的药汁抬去哪倒了?”王幼之抬手问道。
  “用于给梅苑西侧的小花园做肥料。”一个小厮回道。
  “不可,只能处理,因为……”王幼之没有说,就怕人多嘴杂,泄露了出去,又接着说道:“把它倒在潲水桶里运动出去,不能浇花种地。”
  虽说那两个小厮不解,却也没有问什么,只是应了一声“是”,便就挑着浴桶出去了。
  王幼之回过头去,盯着那两个小瓷碗,又呆了一会,这才从柜子里,取出小包来,打算看看这药汁里都有些什么……
  而当那两个小厮把王幼之的话说给李燿听时,李燿不在意地笑笑,也没说什么,就让他们下去了。
  “公主?”冬梅侧目。
  李燿喝着小米粥,说道:“你也去取两碗,拿去给太医令看看,那药汁怎么了。”
  “是。”冬梅应了一声,也就退了下去。
  李燿弯着嘴角。
  好像,那药汁,有点儿问题。
  不过,她不在意。
  现在,她对王幼之,倒是起了些兴趣。
  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更到这了,明天早上八点二十五再奉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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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公主,您的恶作剧失效了

  这厢李燿叫冬梅取了药汁去宫里检测,那边王幼之也是拿着他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药末不停的试,结果得出结论:此为有毒之物。
  有什么东西会那么的毒辣,花草一碰到尽皆枯萎,可怜了他的花花草草。
  但是,最可怜的却是公主……
  被人下了这么重的毒也是没什么感觉,居然把毒就这样带在身上,如果不是遇到他,就凭太医院的那些庸医,如何可以治得好她?
  这样想着,王幼之便也就自豪了起来。
  但是——
  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这毒这般毒,除去却是更费工夫了……
  这方王幼之正想着这治病之策,那边李燿却是正在制定着如何算计他……
  “公主,这样真的好吗?”冬梅一边给那娇艳的——菊花撒粉末,一边又有些于心不安的问道。
  “怎么不好了?”李燿不再嗑瓜子,直接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冬梅手上拿过花来,自己撒。
  “公主……”冬梅张口,张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说的,你照做就好。”李燿感觉已经可以了,就把花又递给冬梅,“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冬梅接过,却是离鼻子远着些,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中了招,“奴婢记得。”
  “记得就去吧。”李燿笑得很贼。
  “……是。”
  不能违抗主子的命令。
  说完也就下去了。
  冬梅拿着花到了药庐,敲了敲门,却不见有人应答,有些疑惑,便就推门进去,却见里边一个人也没有,便也就再次拿着花回了梅苑。
  “这么快?”李燿嗑着瓜子,特别疑惑。
  “奴婢去了药庐,但是王太医他不在,所以奴婢又把花给拿回来了。”冬梅看看那花,又看看李燿,“公主,这花没能送出去,要怎么办?”
  “没送出去就丢了。”李燿撇撇嘴。
  她可不想留在屋子里让自己中招呢。
  “是。”冬梅把花拿给屋里的粗使丫头,吩咐了一声,丫头就拿出去处理了。
  李燿存着作弄人的心思没能实现,心情便就差了几分。
  平日里就是看看公文,处理一下朝中大事,弄完这些,若是累就出去散散心,或是在书房里看下民间话本,若是来了兴致,还会弹会琴。
  若说琴棋书画,李燿最绝的就是琴,棋则稍差,字只属于娟秀那一类,而画,却也可和当代二流画家相争锋。
  可偏偏此刻的她是什么也不想做。
  只因为已经弄好的恶作剧没有在王幼之身上看到效果。
  “公主,您以后还是不要从民间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奴婢方才就是拿了那花一会,便就觉得这手臂是痒的厉害。”冬梅说着,便也就是挠了挠。
  李燿斜撇了她一眼,“这东西就是让人痒的,不过痒错了人。”
  “啊?”冬梅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她居然莫名其妙就成了那个中招的人。
  她明明根本不敢闻的好不好?
  “没事,过上一两个时辰也就好了,不用这样大惊小怪的。”李燿看了冬梅一样,见她痒的难受,又说道:“如果太难受你就下去,泡个澡,也许会好点。”
  “奴婢告退。”冬梅咬着唇,退了下去。
  李燿一见,也没说什么,在桌子上趴了一会,也就到床上去了。
  也不是她嗜睡,主要是泡了药浴后,先是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可是这会儿却是疲倦得不行。
  李燿直接就倒床上着睡了。
  等得冬梅终于不痒了,回来时,已是两个半时辰后了。
  可李燿还是睡得很熟的模样。
  冬梅便也就是守在床边。
  李燿睡得时间太长,冬梅却是止不住瞌睡的,就在床边打起瞌睡来。
  等李燿醒过来时,已是日斜西山了,屋子里一片昏暗,惊得李燿是赶紧喊人,就怕自己一个人被置于黑暗里,“冬梅!冬梅!”
  正在一旁打着瞌睡的冬梅直接被吓醒,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李燿已经坐起身子来,一个的缩作一团,赶紧就奔了上去,一边回头说道:“快掌灯!”
  公主怕黑。
  难道他们忘了!
  等到光明又起,李燿才终于不在发抖。
  黑暗,黑暗里有坏人。
  坏人里有莫成飞。
  她永远不会忘记,她被山贼绑架了去,被关在黑屋子里。
  他们还打算侮辱她……
  虽然没能成功。
  只是衣服扯破了。
  但是这些却被莫成飞给看见了。
  被他的属下给看见了。
  把她的恐惧、尴尬、愤怒、羞耻全看了去。
  她怎么能够容忍那些人的存在?
  所以他们都得死。
  可偏偏莫成飞不能死。
  也死不了。
  李燿感觉身上还有一层虚汗,特别的不舒服,抬起头,看着在旁边的冬梅,问道:“为什么不掌灯?”
  “是奴婢疏忽了。”冬梅也自知有错,低下头去,却是又抬起头来,看着李燿,带了几分小心,“公主,您我做噩梦了吗?”
  李燿没有答她,直接就是冷冷的说道:“你自己应该知道是怎样的处罚,待会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冬梅虽是觉得有几分委屈,但也没敢说什么。
  李燿环视了一圈屋内,没有说话。
  但莫名的,每个人都有了心悸的感觉。
  ……
  结果,那晚上,在梅苑伺候的丫鬟小厮每个都被结结实实的赏赐了一顿板子。
  李燿起床吃了点儿莲子粥,又重新泡了一个澡,依着惯例,又看了会公文,才睡下。
  第二天天未明时便也就醒了。
  在屋里梳妆打扮捣弄了大半个时辰,天已亮了。
  吃了点点心,李燿便就去了书房处理一直都没有弄完的公务。
  因着上次出府遇到的那个小女孩,便就对濮阳县下了些心思,便也就好好看了一下,却发现……
  濮阳县受灾严重……
  濮阳县位于黄河下游,却也是地处黄河、淮河、连运三河交界处,三月河水泛滥成灾,于三月二十四日,淹没房屋四百三十六所,损坏良田五百七十四亩,自此,濮阳县粮价上涨,一石米一两银子,这若是富足人家,也许倒也还可以买些吃吃,但是那本就是穷困之人如何吃得起……
  一时间,濮阳县多少人都是吃草根树皮,都把草根树皮扒光了去。
  本以为大水退去好可以再收拾田园,重新自给自足,哪曾想入秋以来,淮河水涨至堤坝,淹入高河坝、良板桥,先后决堤七处,黄河水、淮河水冲决湖岭,河水灌入梯坝湾,再次将濮阳县多数民居损坏……
  因濮阳县交通要道被冲毁,逃荒而来的难民更多是直接饿死在途中……
  李燿看到这,却是再也忍不住,拾起桌上的公文就丢。
  濮阳这样,那周边的那些不知道的小镇呢?
  这只是虚数,有几个人敢认认真真都就真的把数字全报了上来!
  濮阳如此,县令哪去了?
  他是一方之主,却不行一方该尽之事!
  冬梅听着下人说李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便想着去陪着她,也好贴身伺候,刚刚到了书房门口,却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赶紧推开门去,却见李燿已把案桌上的公文全扫了下来。冬梅心中也是有些惊疑,却也不敢问什么吵她,只是赶紧把那些扫落在地上的公文捡起来,理好,又整整齐齐的放去了案桌上。
  李燿仍是余怒未消,对着冬梅就吩咐道:“立即把户部尚书叫来见我!”说着一拳也就揍到了桌子上。
  冬梅本是想劝她爱惜自己的身体,但见李燿那阴沉的模样,却是不敢说什么,只得答了一声“是”便又出去了。
  李燿杵着桌子又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坐下继续批阅公文。
  大约就是过了两刻钟,冬梅带着有些担惊受怕的户部尚书来了书房。
  冬梅给李燿添了一杯茶水后,便就站在李燿身后了。
  “刘成,你可知本宫叫你来是为了什么?”李燿继续批着折子,声音有些缓慢地问道。
  “微臣……微臣不知。”那户部尚书听到李燿的话,身子却都是抖了两抖,感觉拾起手袖就是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不知?”李燿笑,却是直接就把边上的折子砸到地上去斥道:“不知?濮阳县民不聊生你不知?濮阳县发大水你不知?那还要你做什么?”
  户部尚书拾起那几本折子,一本一本的看完,却是脸色愈来愈白。
  怎么会?
  怎么没有通过自己,这折子就被上了上来?
  “公、公、公主。”户部尚书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如果不是本宫今天翻到,怕是就打算一直瞒着了?”李燿停下笔,好笑地看着脸色愈来愈白的户部尚书。
  “微臣、微臣不敢。”
  “不敢?”李燿笑了,“现在不就是被本宫逮得个正着了?”
  那户部尚书不敢再说话,腿抖得似筛糠的簸箕似的。
  “这折子,不是濮阳县令上的,却是渌阳太守上的,真是好笑,却也是可笑。”李燿说着,直接就是一拍桌子,直接就把户部尚书吓得跳了起来。
  “滚出去!”李燿已经不想再看见这个人了。
  “是是是,微臣告退!”那户部尚书被吓得不轻,听到特赦便是忙不迭的就退了出去。
  李燿死死地瞪着那处。
  冬梅赶紧伸手给她顺了顺气,“公主,您可千万不能生气,为了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
  李燿皱皱眉,没有说话,抬手继续批阅折子,只不过眉头却是一直皱着。
  冬梅转过案桌,把那几本折子又给拾了过来。
  而之后的结果,自然是户部尚书被直接去职,朝堂上又做了一番调整,总而言之,就是能者居之。
  濮阳也是换了新的县令,改造了几个月,也是终于把大水给制住了。
  濮阳县的城民也是得以安居乐业。
  不过,这都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得艰辛你们看得欢快,就不打算安慰安慰我吗?这一章后一千字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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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王幼之“叛变”

  等到李燿终于批阅好折子,已是晌午时分,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李燿才回头去看冬梅,“早饭应该准备好了吧?”
  冬梅问道:“准备好了,公主要去吃早饭了吗?”
  “感觉自己有点饿了。”李燿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吧。”
  “是。”
  等吃完早饭,本是打算出去继续蹦哒的李燿被雨水阻了脚步。
  “怎么会这样?”李燿看着那越下越大的雨,嘴巴长得特别大。
  “公主,您早上起那么早,一大早的就批阅那么多折子,又是劳心又是劳力的。王太医明明说过您不能劳心劳力的,既然下雨了,那就回去歇歇好了,等雨住了,奴婢再陪您出去。”冬梅把伞撑起来,拉高嗓子说道。
  为什么要拉高嗓子呢?
  因为雨点声太大,不拉高了声音,李燿肯定听不见。
  既然去不了哪,冬梅说的也是对的,最近自己正在排毒,还是注意些为好,便也就听了冬梅的建议,就在府中歇着。
  本是打算就小憩一会的李燿,直接就睡熟了,等她再次醒来,已是大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几时了?”李燿坐起身子来,揉着脑袋问道。
  “回公主,现在是申时一刻。”旁边伺候的小丫头乖巧的回道。
  李燿眼珠子转了一圈,没在屋里见着冬梅,虽有些诧异,却也没问,从床上起来,自己把鞋给穿上,小丫鬟便赶紧上前给她整理衣服。
  因为睡觉都给压皱了。
  却也是这会,冬梅进来了,挥开那个小丫头,自己动手给李燿整理。
  “公主,刚才王太医差人来说,今天药浴的浴汤已经准备好了。”冬梅给她整理着衣服说道。
  “昨天不是才泡过吗?怎么又要泡了。”李燿有些不乐意了。
  “王太医说,这药浴得天天泡。”
  “……只听过吃药不能断的,怎么药浴也不能断了?”李燿疑惑,却也没说什么,随了冬梅去了那小药庐。
  就这般,李燿每天就是药浴,吃饭,睡觉,批折子,看书,若是得了空闲,也许还可以走上几步,散散心,像这样居然在府里呆了二十多天。
  自然,病也是治得七七八八的了。
  自然,李燿也知道其中变化。
  自然,对王幼之万分感谢。
  自然……也对王幼之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自然,也就加强了调查高度。
  为此,王幼之自然也是知道李燿在调查他,却也只是笑笑,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因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身家清白得很……
  可是,他不知道,他沾了莫成飞他就不清白了……
  因为沾了莫成飞的人,都不清白……
  等他被李燿扫地出门的那一刻,他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李燿,有些疑惑地问道:“公主这是何意?”
  他应该没有听错?,还是他听错了?
  公主说什么?
  说让他回太医院去了,不用在公主府了?
  为什么?
  他根本想不通。
  他明明治好了她啊!
  “呵呵,”李燿看着王幼之一笑,“不为什么,沾了莫成飞的东西,他碰过的东西,我都不要,特别还是人。”
  “……呃。”王幼之张大了嘴巴,随即才又说道:“可下官和成、莫将军只是朋友之谊啊。”只是朋友也遭罪?
  他现在和莫成飞划开界限还可以不?
  他现在想抱公主大腿,不想和莫成飞扯上什么牵连了……
  “可就是因为你和莫成飞是朋友啊,所以本宫更加不能要你了。”李燿抬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刮了刮眉毛,一脸的不在意。
  “下官医术精妙,公主您……”
  “停!”李燿打断王幼之的话,之后,也是竖着那个食指摆了摆,“医术精妙的,不是除了你王幼之就没有了。”
  王幼之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他居然用自己“高超”的医术来叫公主留下他……
  这样一说,只会让人更加反感。
  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李燿嘴角带笑,满是嘲讽。
  见王幼之抬头看她,李燿也不恼,只是又笑笑,说道:“王太医您请,本宫就不送了。”
  “下官……”王幼之急着为自己辩解,一旁的冬梅早走上前来,对着他道:“王太医您请,奴婢送您。”
  王幼之看着冬梅,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
  他王幼之居然要被扫地出门了?
  可以再害羞点吗?
  比如,是因为用药错误,给公主的身体造成了别的什么的影响,也不该是因为就只是成飞的朋友就被扫地出门了吧!
  “公主……”王幼之看着李燿,“若是……”
  王幼之咬着嘴唇,竟有几分女儿家的含羞作态,惹得李燿眉头就挑了起来,眼里带着几分促狭,含着笑意问道:“王太医这是?”
  “……若是下官以后可以和莫成飞保持距离,不知道公主可否留下下官?”王幼之知道扭捏也是不行的,如果不说出来,又如何留在公主府?
  如果真的被赶出公主府,那……
  他王幼之在京城也许就是抬不起头来了……
  “啊?”李燿听到这话,直接就是张大了嘴巴,同样被惊到的,还有冬梅,既然公主也没有说什么,冬梅也就回到李燿旁边站着了。
  这事情的结尾,自己当真是什么也没猜到了?
  和莫成飞保持距离?
  嗯,这主意不错。
  因为她也是很舍不得王幼之就这样走的。
  “嗯,我想想。”李燿摸了摸下巴,开始思索。
  他不和莫成飞接触,应该就不算莫成飞的人了啊。
  应该可以这样理解。
  可是……
  抬起头看了看王幼之,眉头却是又皱了起来,冬梅负责去查是消息里,他和莫成飞那可是从小到大的兄弟啊,其中之亲密,自是不必说。
  真的可以相信他可以和莫成飞保持距离的?
  莫不成,他是在诳自己?
  李燿这番想着,眉头便是愈发的深了,更加认为王幼之是在诳自己了。
  王幼之看着李燿在不停变幻的脸色,心中也是开始纠结了,李燿会信他此刻的权宜之策吗?
  也是,几十年的关系,咋能说断就断。
  他也就只是哄哄李燿而已,但愿她不要看出来才好。
  “公主?”王幼之试探性地开口。
  “嗯?”李燿抬眼看他。
  “下官与莫成飞保持关系,还请公主您看着下官已经将你的身体治好的情分上,留下官在公主府上吧,若是……若是就这样被您赶出了公主府去,下官以后肯定都是不能抬头了。”王幼之说着却又是低下了头。若是他就这样被赶了出去,从此以后,他王幼之如何在这皇城中再抬头?
  不知道的人会认为他是医术不精而被公主赶出来的,那他以后……
  王幼之只是想想也都是打了个寒颤。他一定要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燿皱起眉头,她愈发觉得王幼之是在诳她了,转头,询问冬梅的意思,“冬梅?”
  “奴婢觉得,这事还是公主做主就好了。”冬梅乖顺的答道。
  因为毕竟涉及莫成飞,她可不敢随意开口说啥子。
  她可不想日后被公主怪罪。
  哪怕……莫将军的确不错。
  王幼之听了冬梅的话,眼里光芒都暗了许多,他到底该怎样才能取得公主的信任,之后继续留在公主府?
  “本宫方才想了想,觉得……”李燿抬起头来,正准备拒绝。
  “下官不知公主为何不相信下官,但下官可以……可以——”王幼之说着,眉头都已经是缴成一团了。
  他改如何取信?
  发誓?
  说:我以后若是再沾到莫成飞,让我不得好死?
  这样一想,王幼之打了个寒颤。
  这也太毒了。
  可是,如果不毒点,公主怎么会信他?
  王幼之这便是抬起头来,看着李燿,开口道:“公主,下官可以起誓,如果下官日后不与莫成飞保持关系,就让我——”
  “够了。”李燿制止,好像不必了……
  “公主?”王幼之暗自庆幸自己不用说那四个字,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你不必说了,本宫相信你就是了。”李燿蹙着眉,心里还是感觉有点不踏实。
  她居然留了莫成飞的好友在府里,她是不是留了一个内奸在这儿?
  李燿开始后悔。
  “谢公主!”王幼之赶紧行礼,就怕李燿反悔,“那下官这便回药庐给公主您准备药浴的药材去了。”
  “什么?”李燿已经是张大了嘴巴。
  她没听错吧?
  还有药浴?
  这都快一个月了!
  还要继续药浴?
  虽说就只是泡个澡,其实没啥的,但是天天泡,也不是那样耐得住的。
  “还要继续药浴的,毕竟公主您的身体只是将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还有些余毒,还有继续药浴,不过以后不用天天泡,隔三差五泡一会就好了。”王幼之说道。
  “那……还要泡多久?”李燿皱眉。
  药浴药浴,说白了,也就是用药在养身体,多了也是不好的,毕竟是药就有三分毒。
  这样一直药浴真的好吗?
  “请公主放心,下官一定早日将公主的身体养好。”王幼之保证道。
  “好吧,那你下去吧。”李燿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王幼之退了下去,李燿这才转头看冬梅,问道:“咋本宫感觉王幼之是在坑我?”
  “就算他再厉害,哪能厉害得过公主您?”冬梅笑着回道。
  “也是。”李燿笑了笑,说着也是从椅子上起身,招呼冬梅道:“走吧,出去转一圈再回来,想那时候王幼之也该备好了。”
  “是。”冬梅应道。
  公主能够在这府里待这么久,也是比较“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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