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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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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祥闻言暗松口气,毕竟他虽然选择了盛睡鹤,但之前一直都是受盛老太爷之命的,如果才投靠盛睡鹤,就被要求背弃盛老太爷的叮嘱,哪怕贪图个人的前途,这心里的坎也实在很难过去。

    这会虽然觉得盛睡鹤所言未必能够当真,好歹听着觉得安心了不少,赔笑道:“公子,实际上这事儿确实同三小姐没关系,主要是绿锦几个丫鬟起的头。如果三小姐有什么不妥的举动,小的以为,八成是绿锦她们撺掇的!这也是大老爷跟大夫人此刻远在南风郡,大夫人还有孕在身,不好拿些许琐事贸然打扰。不然小的早就禀告回去,将她们全部换掉了!”

    生怕盛睡鹤以为他撒谎,正要举出证据,却见盛睡鹤笑道:“我说了,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至于说乖囡囡的左右,她们对乖囡囡还算忠心,些许小心思,我也懒得计较,你也当成不知道吧。毕竟长安与南风郡千里迢迢,咱们这里看着的小事,传了回去,只怕爹娘祖父他们,也要心急如焚了,所以很没必要用咱们可以处置的了的事情,去打扰长辈。”

    盛祥闻言,吃不准这话真心假意,却晓得自己不好继续说下去了,只得暗叹一声,垂手道:“是!”

    他这里既被盛睡鹤收服,一个多时辰后,终于起身梳妆的盛惟乔,果然再次把他喊到跟前,特意遣散了左右,连绿锦也不许留,压低了嗓音单独盘问:“你昨儿个拿过来的药是在哪里买的?莫非赶着了药铺不规矩?怎么用着中途还会醒过来?!”

    “中途醒过来?”盛祥吃了一惊,心说我给您的药,吃了根本跟没吃一样,哪里有什么醒过来不醒过来?

    不过也隐约晓得,为什么盛睡鹤今早特别笃定的把自己喊过去问话了。

    心里暗叹一声:“小姐啊小姐,您压根就不是害人的这块料,非要去坑大公子,噢不,非要去坑公子,这却是何必?!”

    他有心点破,劝说盛惟乔就此罢手。

    但转念想到自己的前途,就有了犹豫……他今年其实才二十来岁,虽然膝下已经有一双儿女了,却还风华正茂。

    这个年纪,就干到了管事,要说为着这位不属于直接的主子的三小姐,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也实在不甘心的。

    这不能说他对盛家不够忠诚,毕竟方才招揽他的盛睡鹤,是盛家大公子,还是他之前的主子盛老太爷最重视的孙儿。

    对于整个盛家,盛祥是忠诚的,但是盛家子嗣之间的偏向,还是事关自己前途的偏向,他不免有所踌躇了。

    这会斟酌着,嘴上随口敷衍,“小姐,难道您自己吃那药了吗?这怎么行呢?您不是说,只是留下来看看,记一记气味的吗?!”

    盛惟乔板起脸,说道:“那气味那么淡,我闻了好一会都觉得很难记住。想着反正在自己房里,索性自己化了点水尝了……结果,睡倒是睡了会,可没多久就醒了!压根不是话本里说的所谓睡着了就起不来的那种!你等会去问问药铺里,是不是他们看你说的官话有口音,知道咱们是外地来的,故此给掺了假药在里头?!”

    “……呃,小姐,是不是,您用少了呢?”盛祥踌躇良久,最终还是下意识的按照盛睡鹤的吩咐,说道,“小的之前说是一点点,不过小的是粗人,小的所谓的一点点,估计对于小姐这样精细日子过惯了的人来说,就得比较多了啊!”

    盛惟乔将信将疑:“真的?”

    如果昨儿个她就给盛睡鹤下了一次药的话,那她肯定怀疑遇见了纯粹的假药;但因为晚上那次,盛睡鹤的表演很成功,盛惟乔对假药的怀疑,就减弱了很多。

    这会盛祥说分量太少,她就沉吟:“第一次下药,盛睡鹤压根没反应!第二次我加了分量,他虽然也撑了好久,中间还醒了一次,却是睡的很沉的……难道真的是放少了吗?”

    思忖了会,就问,“你之前不是说,蒙汗药吃多了会头晕头疼吗?我只是想看看药效,可不想让自己头晕或者头疼!”

    盛祥听这话,心说看来这小姐还是有分寸的,估计顶多就是想折腾下公子,不想下重手?

    因为反正是假药,他干咳一声,也就随口说道:“小姐,其实这个头晕或者头疼,指的是放的特别多,比如说,小的给您的那一份蒙汗药,全部放进一壶酒里,这样的话,吃了才会头晕跟头疼的。等闲多放个几钱,还不至于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原来如此!”盛惟乔心想那就今天再找机会试一下吧,如果还是不行,再让盛祥去换家可靠的药铺,弄点正宗的蒙汗药来!

    她这么想着,叮嘱盛祥不许外传后,也就打发他走了,暗暗盘算等会要如何在盛睡鹤的吃食里做手脚了。

    然后这天就是特别的顺利……

    晌午后,盛睡鹤要了一壶乌梅饮,说是忽然想吃了。

    乌梅饮本来是夏日解暑用的,冬日里基本不会做,但盛睡鹤点了,小厨房自然只能从命。索性这位大公子身强体壮,乌梅饮也不算特别寒凉的东西,他吃着应是无妨。

    而盛惟乔知道后,非常的高兴,因为乌梅饮色泽绛紫,味道酸酸甜甜,撒一把蒙汗药下去,无论颜色还是气味,根本看不出来!

    简直就是天生为蒙汗药准备的啊!

    她故技重施,想方设法支开人之后,在乌梅饮里掺好了“蒙汗药”,欢欢喜喜的拿去给盛睡鹤,照例打发了下人离开书房,还假惺惺的关切道:“哥哥怎么忽然要吃乌梅饮了?是不是地龙烧多了觉得燥热?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瞧瞧啊?”

    “乖囡囡,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做什么燥热了!”盛睡鹤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将一壶乌梅饮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随手将壶推到一边,笑吟吟道:“也没觉得燥热,就是忽然有了胃口……啊,刚才都忘记也让乖囡囡尝一口了!”

    盛惟乔赶紧道:“没事没事,这大冷天的,我可不想喝!”

    打量着女孩儿紧张中带着期待的模样,盛睡鹤摸了摸下巴,含笑道:“嗯,这天确实怪冷的,好在正月马上过去,之后……唔,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

    见他话说到一半,忽然疑惑的扶住额角,盛惟乔心中欢喜,暗道:“看来盛祥说的没错,昨儿个果然是搁少了,药力不足!”

    嘴上则故作担忧道:“好好的怎么会头晕?是不是这两日念书太用功……累了?”

    “我这两日都在消遣放松,怎么会累呢?”盛睡鹤立刻否认,但语气却分明低落下去,精神不足的样子,踉跄起身,自己朝软榻走去,嘴里含糊道,“许是昨儿个跟乖囡囡聊的太晚,今儿个早上却照常起来练武,所以困了……嗯,对不住了乖囡囡,这会我没法陪你说话了,你且自去吧!”

    “嗯,哥哥你乏了,就快点睡吧!”盛惟乔摩拳擦掌,期盼道,“我马上就走……马上走……哥哥?哥哥?哥哥?!”

    她喊了好几声,不见盛睡鹤回答,按捺住雀跃,上前查看,见盛睡鹤仰卧榻上,白皙如玉的面容上,剑眉飞扬入鬓,紧闭的双目下,羽睫拖出两块分明的阴影,愈显鼻梁挺拔,薄唇鲜艳。

    盛惟乔又唤了几声“哥哥”,还伸手推了推他,见他毫无反应,满意一笑,轻车熟路的拉开他衣衫的系带……

    就在此刻,盛睡鹤嘴角无声勾起,忽然抬臂,一把扣住她腰肢!

    盛惟乔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轻描淡写的拉上榻,重重跌趴在他身上!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女孩儿,本能的张嘴想要惊呼,却不防早有准备的盛睡鹤,反手一按她后脑,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百三十章 盛睡鹤:是时候给大家展示腹

    第二百三十章盛睡鹤:是时候给大家展示人设里的腹黑了!(标题限制了字数,只能放这里了)

    盛惟乔整个人都懵了!!!

    懵着的时候她本能的想挣扎,然而盛睡鹤一手环住她腰肢,一手按住她后脑,铁箍似的,女孩儿这么点力气,纵然卯足了劲儿的推他,可推了半晌,手都酸了,盛睡鹤却依然纹丝不动!

    大惊之下,盛惟乔顾不得此刻两人之间尴尬的姿势,就待呼救,可这会儿她樱唇被盛睡鹤封的结结实实,下意识的张嘴,反而被他趁势侵入其内,一路叩开齿关,缠上香舌,攻城略地的肆虐间,盛睡鹤忘情的将她推到榻里,翻身覆上……

    半晌后,已经被吻的七荤八素、几近窒息的盛惟乔终于感到身上一轻,是盛睡鹤总算离开她唇,单臂支在她耳畔,略略撑起上半身。

    他原本就锐利的眸子此刻格外明亮,犹如出鞘利剑,一瞬不瞬的望住盛惟乔时,那种势在必得的锋芒毕露,以及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是以前从来没有在女孩儿面前展现出来过的,以至于她有片刻的怔忪,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男子白皙的面容因动情带着淡淡的绯色,薄唇由于方才的一番唇齿纠缠,艳丽欲滴,还泛着一层潋滟的水光,一只手在盛惟乔面颊上缓缓摩挲着,不动声色的平息着喘息。

    少顷,缓过来的盛惟乔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与滔滔的羞愤,她一把拨开盛睡鹤还在抚摸她面颊的手,扬手就朝他脸上掴去!

    盛睡鹤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挨了,女孩儿这会显然处于盛怒之中,下手时半点没留情,他头被打的骤然一偏不说,仿佛无瑕白璧的面颊上更是落下一个淡淡的掌印。

    不过……

    盛睡鹤挨了这一下之后,眨了眨眼睛,蓦然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一边放开盛惟乔起身,一边“目瞪口呆”的问:“这这这……这怎么会这样?!乖囡囡,咱们方才不是在书案边说话吗?!为什么会在榻上?!而且你……你……我……这??!!”

    本来盛惟乔打完之后,还要继续发作的!

    毕竟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以她的脾气,这次不闹个沸反盈天,绝对没的完啊!

    但没什么做坏事经验的女孩儿,听着“方才不是在书案边说话”这句,顿时就心虚了,原本狂飙的怒气顿时一滞,顾不得怒斥盛睡鹤无耻卑鄙,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你自己说你乏了让我先走,自己来榻上睡会的吗?!你自己说的,你昨儿个陪我聊天,熬夜太晚,今儿个照常起的身,所以这会儿就觉得有点撑不住了!!!对,就是这样!!!”

    “是这样吗?”盛睡鹤忍住笑意,露出狐疑之色,沉吟道,“但这不太可能啊!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明明你就是这么说的啊!!!”盛惟乔一听就急了,爬坐起来,指着他鼻子低喝道,“你口口声声说的,难道这会还想赖我头上不成!?你也不看看方才是谁在欺负谁,还敢装糊涂?!!”

    想到盛睡鹤“回神”的时候,自己正被他压着,盛惟乔感到不是那么心虚了,气焰重新嚣张起来,正要趁胜追击,谁知盛睡鹤摇了摇头,和颜悦色道:“乖囡囡,你不要急,我怎么会怀疑你呢?而且就你那点儿力气,哪里能把我从书案那儿弄到榻上来?”

    盛惟乔正松口气,打算说几句类似于“你这个混账知道就好你自己走到榻边来躺了本囡囡关心你身体过来看看要不要给你盖点东西什么你居然趁机对本囡囡非礼你简直不是人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账你怎么有脸让我喊哥哥”的话,未想盛睡鹤深沉着一张脸,继续道,“问题是!虽然昨晚我确实因为陪你聊天,很晚才睡,今早又是照常起的身,但这么点儿事情,怎么可能让我在这晌午后的辰光就困的扔下你跑去榻上睡了呢?”

    他慢条斯理道,“毕竟我之前还在海上做海匪那会,有时候为了长途奔袭,或者是拷问口供,连续几天几夜不睡,都是寻常之事!”

    满意的看到女孩儿眼中流露出来的慌乱,他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这才两年过去而已,我还在韶华,又不是说七老八十了,所以体力精力下降至此!这事儿……有点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的?!”盛惟乔深吸了口气,她这会是半跪半坐在榻上,闻言倾身上前,一把揪住盛睡鹤的衣襟提起来,怒气冲冲的低斥道,“你还知道你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是你还在海上做海匪那会啊?!你怎么不想想,打从你认祖归宗之后,成为我盛家大公子,吃穿用度,什么不是顶好的?!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以为你做了两年盛家大公子之后,还过的惯从前的苦日子吗?!”

    “其他不说,就说昨儿个的柘浆,居然是我来劝你你才喝的!”

    “之前你在玳瑁岛上挣扎求生的时候,我不相信你会这么挑嘴!”

    “所以说!”

    “你以前连续几天几夜不睡无所谓,你当你现在还有那个本事?!”

    “再者,就是因为你以前不知道也没条件保养身体,动不动就几天几夜不睡,估计吃东西也是随便对付下,一点儿养生之道都不讲究!”

    “十几年下来,你能不积攒暗伤在身,折损元气吗?!”

    “想祖父当年体魄何等强健,大冷天在北疆拿雪沐浴都不当回事的!”

    “结果祖父解甲归田之后,怎么着?”

    “才四十岁不到,就病重在榻,吓得爹爹忙不迭的致仕还乡尽孝榻前!!!”

    “论体质,你这种就在南风郡海上横行那么几里地、这会儿才头次出远门来长安、到现在都没见过北疆长什么样的人,能有南征北战过的祖父他老人家好?!”

    “连祖父都曾因多年征战,落下一身伤病,何况是你?!”

    “我跟你说,你现在熬不了夜是好事,这说明你之前受的暗伤、折损的元气,正在逐渐爆发出来!回头叫大夫给你把了脉开温补的方子慢慢调养着,那么你还能有救!真是那种明明受了伤却若无其事的,才叫要命,不定什么时候说倒就倒了呢?!”

    盛惟乔在“绝对绝对不能被他发现乌梅饮里有蒙汗药”的刺激下,口若悬河,气势如虹的一番呵斥,说的盛睡鹤差点捶榻大笑!

    他非常努力的做出惊恐之色:“那……乖囡囡,我还能活多久?!”

    “你……你马上就要死了!!!”盛惟乔闻言,本来想顺口安慰几句的,但转念醒悟过来这情况不对!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混账的所谓暗伤,是自己被他欺负了啊啊啊!!!

    她顿时眼露凶光,揪着盛睡鹤衣襟的手一松,迅速掐住他脖子使劲摇,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就去死吧!!!!你这个无耻下流人面兽心的混账!!!!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

    女孩儿的手劲,显然没大到足以直接掐死盛睡鹤的地步,甚至她使了半天劲,盛睡鹤依旧面色从容,呼吸平缓。

    不过,看着盛惟乔愤怒的模样,盛睡鹤微微眯起眼,嘴角一勾,忽然一把抓住她肩,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狠狠按倒在榻上,重重吻住她唇,生涩却不容拒绝的探舌入内,吮吸,纠缠,霸道而缠绵,温柔却热烈,盛惟乔起初还有闲心挣扎、抓狂、狂怒……但很快,在盛睡鹤疯狂的亲吻下,毫无经验的女孩儿很快丢盔弃甲,手足酸软,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榻上,任他摆布……

    这个时候的盛惟乔是非常非常震惊的!

    震惊到她脑中简直是一片空白,翻来覆去想的就是:“他居然……他怎么敢……他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意犹未尽的盛睡鹤,总算将她放开,却还恋恋不舍的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口,舔去她唇角的水渍,方慢条斯理的支起身,微眯的星眸里笑意一闪而逝,瞬间变脸成惊慌失措:“我……我怎么会这样对乖囡囡?!”

    尚未恢复力气的盛惟乔,这次是连掌掴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唇舌之间火辣辣的感觉,以及此刻周身与口腔都充斥着的强烈的男子气息,都让她目眩神迷,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女孩儿忍不住哽咽出声:“你……你太过分了!!!”

    说话间,她有点吃力的抬手,按住盛睡鹤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她这点力气显然是推不动盛睡鹤的,而盛睡鹤非但没有顺着她那份微弱的力道起身,反而嘴角一勾,忽然再次俯首,叼住盛惟乔的樱唇,再次来了个缠绵热烈的长吻!

    盛惟乔:“………!!!!!”

    “乖囡囡,这事情不对劲!”就在盛惟乔悲愤到了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时,盛睡鹤放开她,却没起身,而是微微侧头,与她附耳低语,嘴唇张合之间几乎次次擦着她的耳尖,口中的呼吸更是全部扑在她脖颈上,故意压低的嗓音喑哑中暗藏压抑,“咱们可是兄妹,我绝对不会故意侵犯你的……但是!!!”

    “刚才只要你一碰我,我就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忍不住要对你……”

    他说到这儿,盛惟乔还在酝酿着磅礴的怒火:拿这种鬼话来哄本囡囡?!你当本囡囡今年才三岁吗?!

    本囡囡绝对,绝对,绝对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啊!!!

    但盛睡鹤接下来一句,却把盛惟乔吓的满腔怒火瞬间熄灭不说,差点心都跳出了嗓子眼,“这情况……怎么像是……中了媚药?!”

 第二百三十一章 待我金榜题名,即往南风提

    “媚药?!”盛惟乔一个激灵,心说,“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给你下的是蒙汗药……等等?!”

    ……按说如果这只盛睡鹤吃的是蒙汗药,这会儿不是应该睡的不省人事,在榻边敲锣打鼓都毫无所觉,任凭本囡囡上下其手跟摆布嘛?!

    为什么他就稍微困了一下,接下来非但没有任凭摆布,还对本囡囡各种上下其手?!

    难道……

    难道盛祥弄错了,把蒙汗药跟媚药搞混了,以至于本囡囡自以为留下蒙汗药给这盛睡鹤吃,实际上……却是给他下了媚药?!

    不然,昨儿个盛睡鹤明明都睡着了,怎么中途也是忽然醒了一次,不是她躲的快,差点就被发现了?!

    当时还以为是药下少了,现在看看,没准其实是药拿错了啊!?

    想到这种可能,盛惟乔几欲吐血、大骂盛祥办事不力之余,跟盛睡鹤不死不休的念头,顿时飞快淡却,这倒不是她自知理亏,而是深怕盛睡鹤发现其中关窍!

    毕竟……

    如果只是给盛睡鹤下蒙汗药,被发现之后固然尴尬,但盛惟乔自认为横下心来认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呀,没错,本囡囡给你下药了,目的是让你睡着之后揍你一顿,又或者是趁你没有知觉的时候整整你……是的,这么做不对,但本囡囡就是做了!

    你有本事打我啊!

    敢动本囡囡一根头发,看我不闹的你不得安宁!!!

    但现在……

    如果……

    被盛睡鹤发现……

    她对他下的是媚药……

    这……???

    盛惟乔打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女孩儿强自镇定的用发飙来掩饰内心的战战兢兢:“媚药?!你不要胡说八道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咱们自家产业所在!你当是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月场所,还是那起子藏污纳垢的花街柳巷?!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东西!!!分明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故意……故意……你还敢装糊涂!!!”

    说到末了一句,又气又恨又怕的盛惟乔眼眶一红,就落下泪来,声音也哽咽了。

    盛睡鹤将她的色厉内荏都看在眼里,忍住狂笑的冲动,面沉似水道:“乖囡囡,你忘记几个月前,咱们还没来长安的时候,在玳瑁岛上遇险的事情了吗?当时咱们一块被困在山谷里足足三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说,你因为心疼我,还数次主动邀我同榻而眠!那样我都对你规规矩矩的保持尊重,我的为人我的品行还用得着说么?!”

    复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我要当真对你意图不轨,你说,当时那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毕竟那可是荒郊野外的单独相处!”

    “最重要的还是,玳瑁岛勉强也算我地盘,不在爹娘的势力范围之内!”

    “说句不好听的话,当时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之后设法抢夺船只一走了之,就算爹娘想给你讨个公道,只怕这辈子都未必能找到我呢?”

    “而现在呢?”

    “这里可是盛宅,一点点大的宅子,里里外外多少伺候的人盯着瞧着看着?就是这会书房外,仪琉同绿锦只怕正竖着耳朵听动静,稍微招呼声就能进来的!”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居心叵测,我会蠢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对你非礼?莫忘记春闱距离现在可没几天了,我现在固然不需要临阵磨枪的多看一会儿书,也该调整心态为下场做准备了吧?”

    “再者,乖囡囡你的脾气我还不清楚?!”

    “你是那种被非礼了就认命的人吗?!”

    “你不但不是,你根本就是非礼了别人还要倒打一耙的人啊!”

    “所以如果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谁敢非礼你?!”

    盛惟乔听着前面还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心说看来果然是盛祥这个混账管事,统共就叫他抓了两副药,他也能记错!回头一定要好好跟南风郡那边说道说道,换个靠谱的管事来啊!

    听到最后两句,顿时炸毛,抬手拧住盛睡鹤的耳朵,使劲一拧,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我什么时候非礼过别人还倒打一耙?!!”

    而且“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谁敢非礼你”这话又是几个意思?!

    暗讽自己是母老虎,还是母夜叉?!!

    “乖囡囡,这种事情你干的还少吗?在玳瑁岛的山洞里,你赖给了五哥;昨儿个,你吓的躲进了榻底!就因为老子给你留面子,没有当场戳穿你,你就冠冕堂皇理直气壮,还反过来质问老子了是不是?!”盛睡鹤心中冷嗤,面上则连连求饶,赔笑道:“乖囡囡,我就是那么一说,意思是你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见盛惟乔拧着自己耳朵的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还有使劲的意思,知道这么句话无法打消女孩儿的怒火,盛睡鹤果断祭出杀手锏,一拍小几,慨然道,“乖囡囡!不管怎么说,今儿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一定要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等着,我马上去把这宅子里的人统统喊过来,分开审讯,严刑拷打,不择手段也务必要弄清楚整个来龙去脉,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故意陷咱们于不义!!!”

    “不行!!!”盛惟乔闻言,快要吓死了,立刻低喊一声,愠怒道,“你也知道咱们方才的举动属于不义?!那你还要把整个宅子的人统统喊过来大动干戈?!你这叫什么给我交代,你这根本就是存心败坏我闺誉,想毁我前途!!!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又冷笑,“而且你凭什么怀疑这整个宅子里的人?!这些人要么是代代服侍咱们家的家生子,要么就是在咱们家伺候多年都忠心耿耿!否则爹娘还有祖父祖母这些长辈,焉能放心让他们陪伴咱们千里迢迢前来长安?!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路上直到现在,咱们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们照顾的。他们若是有这样的恶意,早点就可以害咱们了,还用得着拖到现在?!”

    “我看,根本不关底下人的事情,就是你色欲熏心!!!”

    “乖囡囡,你忘记我的出身了?”盛睡鹤眯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朗声说道,“我在认祖归宗前,可是做了十几年海匪,一直在玳瑁岛厮混的啊!虽然说我那时候有老师看着,自己也不甘心一辈子做个海匪,彻底沉沦,然而所谓近墨者黑,许多龌龊腌臜的事儿,没经历过,不代表一无所知啊!”

    盛惟乔听着这话,心头忽然生出一阵不妙的预感来,女孩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意识道:“你……你想说什么?”

    “媚药这种东西,我虽然没有亲自见过,更不曾亲自尝试过,但,却没少听岛上人提起!”盛睡鹤意料之中的看到盛惟乔闻言之后瞬间变了的脸色,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方继续道,“据说这种药物误服之后,起初会头晕目眩,跟熬了几天几夜没睡一样,特别困乏!但略作休憩后,却就会……”

    他干咳一声,一副“作为哥哥我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妹妹你的面把有些话有些事说的太露骨”的样子,顿了顿才含含糊糊的说下去,“本来乖囡囡你方才就离开的话,估计我自己难受会,总不至于波及到你的。但你因为担心我,留了下来,还触碰到我,这……药性发作之下,我其实神智也是模糊的……”

    盛惟乔听的心如死灰,觉得自己简直太命苦了!

    明明简单的给盛睡鹤下药、扒他衣裳、验证桓夜合提供的消息、给他穿好衣裳装作若无其事……这么简单的步骤,为什么会进行的如此不顺利?!

    不但不顺利,甚至反过来把自己给坑了!!!

    “……第一次你对我……还能说药性发作,之后呢?!”虽然盛惟乔这会儿悲伤的不行,但所谓困兽犹斗,盛睡鹤不拿出铁证来,她肯定不会就此认输的!

    所以思索了会,立刻找到破绽,再整旗鼓,气势汹汹的逼问,“你方才……方才可是……三次!!!三次好不好?!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至少后面两次肯定是故意的!!!”

    盛睡鹤心中得意一笑,暗忖:“乖囡囡,老子不但是故意的,而且三次都是故意的!”

    但是!

    老子才不会承认!

    不但不承认,老子还要让你无话可说啊!

    他露出幽怨之色,幽幽道:“乖囡囡,你忘记了吗?我第一次在媚药的驱使下非礼你之后,我正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你忽然掐着我脖子,咱们肌肤一接触,我……我脑中就忽然一片空白,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第二次吻完你,也是你把手放在我胸膛上之后,导致我体内药性骤起,才会第三次吻你的!”

    盛睡鹤义正辞严道,“所以这一切,都怪媚药!更怪给我下媚药的人!乖囡囡,你放心,这么大的事情,我是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还咱们两个一个清白的!”

    他锐利的光倏忽转向案头,沉声道,“我之前在玳瑁岛的时候,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虽然因为做了两年盛家大公子,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多了,警惕心下降,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依我的经验,媚药八成是下在了昨儿个的柘浆跟今儿个的乌梅饮里,因为这两样都是乖囡囡你端给我的……”

    见盛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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