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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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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联系。在通州大雪纷飞的这个夜晚,刘子芝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朱姑娘醒了过来,看到身边坐着的刘子芝,不由得脸上一红。

“我睡了多久?”朱姑娘问道。

“不到……两个时辰。”刘子芝看了看自己的怀表,答道。

朱姑娘注意到了自己的伤口给重新包扎过了,眼中闪过感激之色。“多谢刘公子相救。”

“姑娘说哪里话来,当年没有姑娘的帮助,刘某哪里能有今天。”刘子芝连连摆手道。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也得好好谢谢你。”朱姑娘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伤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

“举手之劳,姑娘千万不要客气。”刘子芝发觉了她面色的变化,犹豫了一下,问道,“敢问……姑娘是因何受的伤?”

“没什么……”朱姑娘有些烦乱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问了。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和什么样的可怕敌人交手过。

怪不得那个人能在俄国人和日本人的天罗地网中从容脱身,原来是手下有这样一群厉害的角色!

她根本无法想象,一向为他们天地会成员所看不起的东瀛矮子们。会有这样厉害的杀手!

自己只不过是暗中打探了一下林逸青的消息,便会引火上身,被人给咬了上来!

自己和对手交手两次,不但均落了下风,竟然还中了对手的淬毒暗器!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她当年曾经资助过的这家白云客栈,自己很可能会给冻死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

刚才碰巧杀掉了那些匪徒(她原本以为那是来截杀自己的。其实不是),因为剧烈运动的关系,体内余毒发作,让她一到客栈门口便坚持不住了。

她也没想到,敌人的毒竟然会如此的厉害,自己虽然对伤口进行了处理,但体内的余毒还是让自己昏迷了过去,如果不是这客栈里恰巧有个懂医的人,帮着她去了余毒,她现在只怕还醒不过来!

“姓林的狗贼,你好狠毒!”她忍不住骂出声来。

“姓林的狗贼?”刘子芝听得一愣。

“不关你的事。”朱雪雁起身,拿过银包和自己的东西,便要出门。

她现在最担心的,便是那些东瀛杀手追到这里来,连累了刘子芝和这里的人们。

“姑娘,这外边冰天雪地的,你这个时候上路,能行吗?”刘子芝劝道,“不如在这里将息一夜,明早我再给姑娘叫一辆马车,姑娘意下如何?”

“不用麻烦了,我现在就走。”朱雪雁坚决地摇了摇头,对刘子芝说道,“刘公子,你记着,我走之后,不管谁来问,你都说没见过我,就当今天的事儿从没发生过,明白吗?”

“我明白,姑娘请放心。”刘子芝是个聪明人,他联想到刚才卓沐岩的警告,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此别过。”朱雪雁向刘子芝抱拳行了一礼,转身快步出门,消失在了茫茫雪夜之中。

天津,火车站客舍。

“晴子是第一次看见下雪,是吗?”林逸青望了望窗外飘扬着的漫天雪花,看了看身边瞪大了眼睛往天上看的江藤晴子,微笑着问道。

“是。这样大的雪,是头一次见。”江藤晴子点了点头,“随父亲去法兰西国的时候,也见过一次下雪,但没有这般大。”

“不知道北海道此时下不下雪。”林逸青想起已经远赴北海道的南野英助等奇兵队员和忍者们,不由得叹息起来,“那里要是下起雪的话,只怕不比这边的小,英助他们,只怕要受一番折磨了。”

“这样大的雪,那里的露西亚侵略者,也一定不会好受。”江藤晴子说道,“南野君他们,一定会取得胜利的!”

“可惜我现在离得太远,帮不了他们……”林逸青回想着和他们征战时的日日夜夜,叹道。

“您只要好好的保重,就是对南野君他们最大的帮助。”江藤晴子转头看着林逸青,眨着眼睛答道。

“晴子为什么这么说?”林逸青明白小萝莉的意思,但故意问了一句。

“乾国对您来说,不光是母国,还是又一处战场。”江藤晴子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忧郁之色,“比日本还可怕的战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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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二章车站堵截

“是啊!这个战场,是没有硝烟和鲜血的战场,但却比有硝烟和鲜血的战场更加难以应付。”林逸青不想给面前的小萝莉增加压力,“不过,我会让晴子看到一个美好的未来的,一个光明的乾国和日本。”他看着江藤晴子,微笑道,“到时候,还需要晴子的帮忙哦。”

“您需要我做什么呢?”江藤晴子不解的问道。

“也许,象乾国这样一个古老封闭而落后的国家,才需要象晴子这样可爱的孩子来制定它的法律吧……”林逸青扬了扬眉毛,回答道。

“我?制定法律?”江藤晴子愣住了。

林逸青正要给她详细解释她未来的任务,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公,北京方向,有信来!”一个人操着生硬的乾语说道。

“拿来我看看。”林逸青答道。

门开了,一个灰衣人快步走了进来,将一个小小的纸卷交到了林逸青的手中。

林逸青展开纸卷,看了一会儿,眉头习惯性的皱了起来。

“难道说,他们的手,都伸到天地会里来了?……”林逸青自言自语的说道。

纸卷是在通州方向潜伏下来的忍者小队以信鸽发来的,报告了他们发现的有关天地会的杀手们准备向林逸青发起暗杀行动的情况,为首者是一个年轻女子,他们正在追查之中,并且提醒林逸青,天地会的行动,可能和日本政府有关。

“不大可能……也许是因为常乐帮?天地会似乎和常乐帮还有海盗没有什么交集……”

突然间,林逸青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在朝天门保护黄树兰一家的女侠……

“要是你的话,可就有意思了……”

林逸青知道,前来接自己进京的专用火车已经到达,只是因为天晚,这个时代的火车还不能够开夜车,所以只能等到天明开车。

正在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

“将军。直隶总督署派人送来了一封信。”一名部下来到林逸青面前,将一封写有“林瀚鹏亲启”字样的信送到了他的面前。

林逸青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看了起来,不多时。他看完信后,不由得微微冷笑起来。

“想在皇城火车站要我的好看?哼哼,有那么容易吗?”

林逸青说着,将纸卷和信一并在灯边点燃,凝视着它在手中渐渐的化为了灰烬。

“请高木队长和岩根首领过来。明天的行程有变。”林逸青对部下命令道。

不多时,林逸青的护卫队长高木淳一和甲贺忍者的首领岩根山人一齐到来,林逸青和他们低声说明了情况,并交待了一番,二人心领神会,随即下去安排。

一切安排完毕,天色已晚,林逸青送江藤晴子回房歇息后,便去自己的妻妾居处,此时何韵晴和桐野千穗、岩崎尤佳和孩子们全都睡下了。看到桐野千穗的呼吸甚是平稳,林逸青放下心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此时还无睡意,是以躺下之后,又仔细的思考起觐见时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来。

此时此刻,林逸青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将来和他大有关系的乾国重臣,今夜也和他一样未能入眠。

书房中,军机大臣、内阁大学士李高阳一身便服。在来回的踱着步,他的手中,拿着一封信,他的眼光不住的在字里行间游走。虽然这封信他已经看过了好几遍,但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读着。

“……学生驻法多年,受益良多。特捡一二为老师略述之……西洋诸国,园林茂盛,街巷整齐,市镇繁华。一路楼房宏丽,道路平坦。法京巴黎楼阁华美,人物繁盛,轮车铁道,玉石琼莹,……较他国都邑,又胜一筹。”

“……学生以为,三代以前,独中土有教化耳,故有‘要服’、‘荒服’之名,一皆远之于中土而名曰‘夷狄’。自汉瑭以来,中土教化日益隆盛,传诸西洋,以至政教风俗,欧洲各国现得专擅其胜。其视中土,亦汉之盛时之视夷狄也。中土士大夫知此者尚无几人,伤哉!”

“……三代有道之圣人,非西洋所能及也。即我朝圣祖之仁圣,求之西洋一千八百七十余年中,无有能庶几者。圣人以一身为天下任劳,而西洋以公之臣庶。一生之圣德不能常也,文、武、成、康,四圣相承,不及百年,而臣庶之推衍无穷,愈久而人文愈盛。此法诚善,然非西洋之国,则势有所不行。西洋所以享国长久,君主政民赞政故也。”

“我大乾全隆以前,遐荒效顺,重洋慕化……今英法诸国知仁义之本,以臻富强,未始非由久入中土,得闻圣教所致。”

“西洋之政……与我中土致治之道多有暗合者。中土自天开地辟以来,历年最多,百数十大圣继起其间。而西洋近数十年,亦多有大贤兴起,其言理之深,亦有不下于中土者。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西洋以此为立国之道,盖民富则国富,泰西立国之势,与百姓共之。盖岂有百姓穷困而国家自求富强之理?……西洋藏富于民,民有利则归之国家,国家有利则任之人民,是以事举而力常有继,费烦而国常有余。是以祖宗旧法自有深意……中土地广物丰,人力充足,但须从国政上实力考求,而后地利人才乃能为我用,以收其利益,近年稍知讲求交接来,而于百姓身上仍是一切不管,而西洋汲汲以求便民,中土适与相反。……今言富强者,一视为国家本计;抑不知西洋之富,专在民,不在国家也。我朝宁全之世,轮免各省赋税,藏富于民,廪溢府充,民丰物阜,鞭挞直及五印度,西洋亦效贡而称臣,而今西洋亦遵此道,遂得大治……”

最后一遍看完了这封信,李高阳叹息了一声。将信重新折好,放进了原来的信封当中。

这封信,是他的学生,乾国驻法公使洪筠洪涛士几年前写来的。

李高阳拿着这封信。回想起往事,不由得叹息起来。

洪筠本是李高阳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曾高中状元,就任学政,在朝廷任命林义哲为出使欧洲的使臣之时。为了牵制林义哲,李高阳想方设法让洪筠担任了副使,以便沿途搜集林义哲“媚洋事鬼”的黑材料,好参劾倒他,但却不料一路上洪筠竟然受了林义哲的“蛊惑”,“中洋毒殆深”,最后不但成了乾国驻法国的第一任公使,还娶了“法兰西王妹”为妻!

这个消息对李高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搞不明白他最信任和喜爱的弟子怎么会变成了和林义哲一样的事鬼之辈,为了自己的名声和想要弄清楚原因。他一直隐忍未发,在洪筠回京后,他便等待着洪筠上门给他一个交待。而正象他期待的那样,洪筠果然登门了,但却并不是来给他做解释的,而是来和他断绝师生关系的!

因为洪筠已然知道了,他最为尊敬和爱戴的老师,竟然安排了一个仆人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事已至此,师生二人大吵一番之后,就此绝裂。洪筠回去之后,还特意写了揭帖,内容便是说李高阳派人暗中监视学生,行止有为师道的事。让李高阳一度无法下台,所幸得洪筠的好友也是李高阳的得意门生之一张霈伦居中斡旋,两下弥合,这师生二人才言归于好,但情份比起往日,自然要生疏许多了。

好在洪筠是个念旧情的人。加上张霈伦、张芝栋、吴大澄等人的不断劝说,洪筠渐渐的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虽然他因为长年驻节法京巴黎,无法亲自前来探望自己,但问安的书信不断,在这些书信中,洪筠还适时的向李高阳介绍了许多在外国的见闻,令李高阳的眼界开阔了不少。

原本也是坚持“夷夏大防”的中坚人物之一的李高阳,慢慢的发现,自己的观念,已经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他渐渐的明白,林义哲能施加给洪筠这样的影响,不是没有原因的。

现在的洪筠,对自己的影响,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洪筠和林义哲在出使欧洲诸国期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林义哲故去后,洪筠悲伤不已,特意携妻回京参加林义哲的葬礼,而那一次,李高阳也配合默契,不但亲自参加了林义哲的葬礼,并且还约束“北清流”门人,不得闹事。从那一天起,师生二人的情谊,又恢复如初,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

这一次林逸青率萨人来归,洪筠自是全力支持朝廷接纳,而李高阳在心里也并不反对。

身为一个传统的文人士大夫,一直以维护儒家“大义”为已任,李高阳认为,林逸青在日本的所作所为,完全合乎儒家“拯民于水火”的“大义”标准,此次率部众来归,可比当年图尔虎特蒙古部弃俄来归的壮举,朝廷表彰接纳是完全正确的,但因为林逸青是林义哲的双生兄弟,回国后肯定是洋务派,清流一派吃过林义哲诸多苦头,自然不可能容忍于他,所以群起反对,而李高阳是“朝列有清望者,率倚以为重”的北清流领袖,这一次不免又被门人学生所劫持,只好不发一言。

但他知道,自己迟早还是要在皇太后面前,就这个问题表明自己的立场的!

皇太后的心思,他自然知道,可是如果自己真的顺着皇太后的心意来,那自己将来,又如何去面对一众门人弟子呢?

李高阳原本坚持不移的信念,现在,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缝,显现出崩塌的迹象。

“涛士啊!也许你是对的,可是,你可明白为师的难处么?……”

李高阳徘徊良久,夜已深了,终于,他感到了一丝困倦,便将书信文稿整理好,和衣睡下了。

这一夜李高阳睡得并不实,天刚蒙蒙亮,李高阳便给一阵嘈杂声惊醒了。

“何处如此喧闹?”李高阳心中不满,叫来一名仆人问道。

“回老爷的话,小的不知,一大早的,便听见这好大的动静儿,不知出了什么事。”仆人小心的回答道,“不过,这声音传来的方向。是皇城根儿的火车站。”

“皇城根儿车站?”李高阳听到仆人的回答,心里不由得一惊。

他当然知道,今天,是什么人进京觐见的日子。

李高阳急急忙忙的起身。洗漱完毕,匆匆用了早点,正要准备去皇城根车站一看究竟,却不料门人詹事府洗马张芝栋前来拜见。

“孝答可知,这皇城根儿火车站。今日为何如此喧闹?”李高阳问道。

“老师难道不知道?今儿个一大早儿,科道言官们便去皇城根儿车站堵着了。”张芝栋似乎料到了老师会有此一问,立刻回答道。

“堵谁?堵林逸青?”李高阳大吃一惊,“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他们想把林逸青堵在火车上,不让他和他的日本妾室下车。”张芝栋倒也毫不隐瞒,“这样一来,觐见自然不成了,然后大伙儿再一同上奏,把他撵回去……”

“真是胡闹!”李高阳听得眉头直皱,顿足道。

“老师……要去看一看吗?”张芝栋观察着李高阳的表情。小心的问道。

“不用去了,他们不会成功的。”李高阳瞬间恢复了平静。

“老师为何如此说?以学生看来,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张芝栋没有想到老师竟然会说这次行动不会成功,不由得愣住了。

“不会成功的!那林逸青在日本,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过,生死之战都不在话下,这小小的把戏,岂能难得住他?这班人真是将他看扁了!”李高阳摇了摇头,沉声道,“再说了。让他进京觐见,是皇太后的旨意,皇太后会让他们这班人胡闹么?”

听到老师这样说,张芝栋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不由得替前去火车站堵林逸青的清流们暗暗担心起来。

北京,皇城根火车站。

站台前,一众身穿各色官服的清流官员们,正高举着他们亲手书就的一道道横幅,翘首看着远处的铁轨。

几条白色条幅上,写着一个个黑色的大字。当中有楷书,有隶书,甚是醒目,而有一些较小的条幅,则多写着草书,一望之下,难以辩识写的是什么。

“林家竖子!滚回东瀛去!休要玷污了天子之土!”

“噬血恶魔,屈身事鬼,有何面目来天子辇下!”

有人高呼起来,立时引来一阵喝彩叫好声。

不远处的一座茶楼之中,一身便装的张霈伦端坐于二楼雅阁之内,透过窗户,看着火车站发生的一切。

今天因为刚刚下过一场大雪,天气分外的冷,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是以一大早,便有火车站的杂役出来用大扫帚扫起雪来,可能是清流们的喊声惹得这些属于内务府太监们“内招”来的杂役火起,他们故意将积雪扫得老高,尽往清流人堆里扬,将一些清流官们扬得一头一脸都是雪。

也难怪这些人生气,清流们接连几天来火车站闹事,已经大大的影响了皇家铁路公司的生意。

皇城根儿的这条铁路本来是为了清绮园工程而修建的,因为园工所需的大量建材是从外国采购的,装船运到天津之后,需要经陆路或运河运往京师,为了方便运输,由于传统的陆路和运河运输太过耗费人力物力,在李绍泉和林义哲等洋务派官员的推动下,内务府和海军衙门以园工为题目,联合出资,修建了这条从天津直达北京的铁路,和原来清绮园及宫内的小铁路联在了一起,称为“京津铁路”或“津淀铁路”,在园工告竣之后,这条铁路原来的运输任务没有多少了,但京津两地及沿途的商民百姓却看到了商机,纷纷打起了这条铁路的主意,向这条铁路的实际经营者内务府走门路,“求代为运输商货”,内务府的官员们意识到了这是发财的好机会,于是在和海军衙门协商后,成立了“京津铁路公司”,为了不招致顽固守旧大臣的反对,这个中土第一个铁路公司是采用“商办”的形式,“交民间熟悉铁路情事之殷商打理”,专门在皇家园林运输物资任务不忙的时候,为有需要的京津商民来回运送货物,赚取利润。铁路公司成立之后,生意异常红火,不但京津商民得其便利,内务府也赚得盆满钵满,民间有“日进斗金”之说,见到铁路于官于民皆有大利,海军衙门又建议“许民间投资,扩大规模”,于是铁路公司改为股份制,“内务府、海署、商民各占其一”,引入大量民间资本进行扩建,不但京津之间的主干线变成了双线,还增设了客运列车,专门运送客人往来,极大的便利了京津两地的交通。

属于“西洋奇技淫巧”的铁路从一开始便遭到了顽固守旧大臣们的竭力反对,但因为内务府是后台,加之商民大力支持,是以虽然屡经波折,但还是成功的建成并顺利投入了运营,但守旧派们不甘心就此失败,时不时的便会找铁路公司的麻烦,这一次在车站堵林逸青,其实也是针对铁路公司的顺便报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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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万园之园

对于这些守旧官员的用心,铁路公司的人们当然心知肚明,是以对待他们,也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狗奴才!没长眼睛吗?往哪儿扫呢?”一名御史的脸一下子给一团飞来的雪团盖住了,迷了眼睛,立刻大骂起来。

“哟!大人,这您别怪小的,谁叫您站的不是地儿呢?”被骂为狗奴才的杂役虽然嘴上说得客气,但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雪下得这么厚,我们不快些个扫掉,呆会儿一旦您滑了脚,掉到站台下边,给进站的火车碾了,可怪不得小的们!”

“这大雪天儿的,一个个不在家里暖暖和和的呆着,跑这儿来吹冷风穷嚎,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不知是谁说道,杂役们很多人听了都笑了起来。

“无知鼠辈!安敢如此!”一位御史大怒,命仆人上前责打,但仆人只是上前挥动拳头叫骂,作势要打,却并不敢真正动手。

要知道,这些杂役虽然身份低微,但大都是和内务府人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后台不硬的话吃不了铁路公司这碗饭,是以他们对总爱没事找事的清流言官们的责骂并不惧怕,更不怕和他们的仆人动手。

“都吵什么?雪扫完了!赶紧回去,该干啥干啥!”一位车站管事象是担心两下起了冲突,厉声喝道。

听了管事的话,杂役们不知怎么,一个个全都停止了扫雪,而是各自拿着工具,快步离开了站台。

坐在雅阁里的张霈伦注意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有些奇怪。

站台上的雪并未打扫完毕,管事的却突然叫杂役们收工,这是要做什么?

特意来找事的清流言官们并未发觉异常,见杂役们退走,立刻蜂拥而上,阻住了站台。一个个拉长了脖子,望向铁路的另一端。

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铁轨震动声响,张霈伦举目望去,看到远处。一列火车正如长龙一般,快速向这边驶来。

“这姓林的到了!大伙儿准备!”御史高弘超当先喊了一声,言官们登时聚拢了过来,并叫仆人们把横幅举得高高的,要让火车上的人一进站便能见到。

不多时。火车便进了车站,一直在人群之中掌握局面的御史孙黎辉注意到火车进站时,和以往不同,火车站的杂役及头目人等竟然无一人出现,不由得很是奇怪。

看着巨大的黑色镶有金色龙纹的火车头有如一头喘息的钢铁巨兽一般,放慢速度,缓缓的驶进了车站,孙黎辉的眼中闪过厌恶之色。

“以西洋之奇技淫巧,利诱愚民弃农从商,误国害民。莫此为甚!”孙黎辉恨恨道。

见到火车要停下,清流言官们围了上来,再次高声叫骂起来。

“林家竖子!滚出京城!”

“乱国之贼!休要来乱我大乾!”

就在他们刚刚高喊起来的时候,火车头突然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咆哮,接着喷出了大团大团的白色蒸汽,瞬间充满了整个的站台。

孙黎辉给这一声咆哮震得头皮发麻,心脏几乎跳出了腔子,接着瞬间他感到大片热浪劈面而来,他知道那是火车头喷出的蒸汽,以为自己会给烫伤了。不由得手舞足蹈,大叫起来。

孙黎辉叫了几声,发现蒸汽并不甚烫,自己身上并未给烫到。这才惊魂稍定,此时周围到处是白茫茫的蒸汽,前来闹事的清流言官们看不清彼此,四下里全是惊恐的尖叫声,以及摔倒的“哎哟”声。

足足忙乱了一刻钟的功夫,蒸汽渐渐的散去。孙黎辉映定睛细看,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本要停在站台前的火车,已经开走了。

“姓林的!你果然如同乃兄一般狡赖!”孙黎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恨声骂道。

雅阁中,张霈伦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微微一笑,招呼小二算了茶钱,起身离了雅阁。

火车的车厢里,林逸青举着望远镜,看着站台中一众打算堵截自己的清流言官们的狼狈相,不由得微笑起来。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李锦泰要让李绍泉通知自己,行程有变,到站不要下车了。

李锦泰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借机捉弄了那些清流一番!

对于清流们在车站堵截自己,林逸青也接到了探路的忍者们的报告,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和这些家伙正面起冲突,本来也做了安排,但现在既然李锦泰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也就不用再费心思了。

“瀚鹏,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恨你?就因为我是……日本叛将的女儿?”桐野千穗怔怔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车站,轻声问道。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千穗!”在她身边的何韵晴吃了一惊,赶紧安慰她道,“不过是一帮过不去年的言官,想要卖直取宠罢了,他们说的话,权当是犬吠一般,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林逸青放下了望远镜,起身来到了桐野千穗身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的父亲是日本的英雄,不是叛将,千穗。”林逸青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和你一样,为他感到骄傲,别忘了,我们继承的,是他和西乡大将军的遗志。那些乾国的文人败类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会让他们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

“嗯!”桐野千穗使劲点了点头,但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平定一下心神,千穗,还有尤佳,一会儿就要觐见两宫皇太后了,千万别露出悲伤样儿来,皇太后见了不好的。”何韵晴对桐野千穗和岩崎尤佳说道。

“我明白……”桐野千穗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重又变得坚定起来。

“姐姐放心。”想到自己背负着背叛父亲的恶名也成了刚刚那些人的把柄,岩崎尤佳也气恼不已,但她听了何韵晴的话之后,便很快的恢复了常态。

“爵爷,一会儿便到了,还请准备换车。”车长前来对林逸青说道。

林逸青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随从们开始忙碌起来,待到准备完毕。火车在一处临时的小车站停了下来,林逸青从窗户向外望去,看到不远处的窄轨上,一列四节车厢的小火车正停在那里。

林逸青注意到这辆小火车甚是轻便。当他看到车头里面坐了四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时,登时明白过来。

这辆皇家御用的小火车,竟然是以类似他原来那个时代的脚踏船或是自行车那样的方式,采用人力机械驱动的!

不是已经有了蒸汽机车了吗?为什么还要采用人力驱动呢?

联想到了刚才车站前发生的一幕,林逸青明白了过来。

乾国的保守顽固势力。其实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哪怕是这个老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两宫皇太后,为了能让铁路火车这件新事物得以顺利发展,也不得不向传统守旧势力做出这样的妥协来!

这件事也等于给他提了一个醒,那就是要想在这个国家全面推行近代化,就必须要彻底铲除掉传统守旧势力!

林逸青想着刚才在车站看到的那一张张丑恶的脸,从心里发出了一声冷笑。

等着瞧吧!老子非把你们扫除干净不可!

“林爵爷,请换车。”

见到林逸青瞅着御用人力小火车走神,一位年轻的太监走到车窗前,向林逸青揖了一揖,用清朗的声音说道。

“这位是宫里的王德环王公公。”车长对林逸青说道。

“林某何德何能。竟然有劳王公公远迎。”林逸青赶紧下车和王德环见礼道。

“林爵爷客气了,在下奉李总管之命,在此迎候林爵爷多时了。”王德环打量了一下林逸青,微笑着说道,“在下昔年曾和林文襄公有一面之缘,今日见了林爵爷,果然和林文襄公生得一般无二,有如亲见林文襄公,真是高兴得紧。林爵爷,还有诸位夫人。快请上车,两位皇太后正在园子里候着呢。”

当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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