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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安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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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东方随云那般抱着顾青麦,卓闻人撇嘴说道:“相爷,众目睽睽呢,还有小孩子在场,注意点影响。”

  东方随云不介意的‘哈哈,一笑,指着眼睛已是眯上的段小朗道:“这小子再好的精力也要睡过去了。”

  也是,小孩子的精力能够有多充沛?眼见段小朗已晕晕欲倒,东方随云吩咐擎苍和含玉将那两个孩子一人一个的抱好送回相府。擎苍是东方随云的随侍,本不大愿意离开,但见有卓闻人在,权衡之下放心的离去。

  那画舫舫主的动作倒也伶俐,很快的将鸭子杀好洗净切块,又搬来炉火铁丝、铁网等物,利落的将鸭肉放在铁网上烧烤着。

  好久没有吃到这种纯正的野外烧烤,顾青麦相当的怀念。是以帮忙翻烤着,惹得舫主只说‘不用,不用,的话,生怕脏着顾青麦的手。

  眼见顾青麦少有的真性情流露,而且少有的这般有兴致,东方随云的心情大好,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舫主,“这画舫,本相租一晚,你下去罢。”

  莫说这锭银子只是将这画舫租一晚,就是买下这画舫也足够。画舫舫主高兴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只是说着一些吉利话下了画舫。

  眼见画舫舫主下了画舫,东方随云俊目睨向卓闻人。卓闻人四下看了看,他还真成多余的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本元帅得的百草没有用武之地,本元帅赢的粽子没有用武之地,本元帅抢的鸭子也不属于本元帅,罢了罢了,我还是一个人去喝些酒的好。不打扰你们了。”说着话,他飞身上岸,其实也不敢走远,只是坐在河岸的小酒肆内密切的注意着画舫的动静。擎苍不在,他可不能疏忽大意。

  月上中天,河上的竞渡活动早已结束,留下的是散落在河面的星星点点的河灯,画舫中的烤肉香味飘了出来,顾青麦也无顾忌,直接用铁丝串了放在嘴边不计形象的啃着,直道‘好吃,好吃,。

  一直就不怎么喜欢这种烤食,见顾青麦吃得那般有味,东方随云亦是串了一块送到嘴边,轻咬了口,蹩着眉放下了。

  “相爷不喜欢。”

  “小时候和母亲四处流浪,吃得最多的就是这种野外的烧烤,当时为夫就发誓,以后有银子,定不再吃这种东西。”

  想起东方随云母子的流浪生活多少和顾府有关,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顾青麦仍旧有些歉疚,“相爷小时候吃了许多苦?”

  “习惯了。”一边回着话,东方随云一边浅笑着挪到顾青麦的身边,伸手环抱着她,“为夫看娘子倒是很喜欢吃这种烤食。”

  那是因为她吃得少,只有偷偷跑出来才有这种口福。顾青麦柔和一笑,“边陲之地,多是游牧民族,我是习惯了那里的口味。”

  “娘子若喜欢,为夫命厨房以后每日上一道烤食。”

  这般讨好她?顾青麦主动用油乎乎的嘴亲吻了一下东方随云的脸颊,“不必了,偶尔吃一下才有味,长期吃的话确实会腻味。”

  这般蜻蜓点水,逛街时因了那些无关的陪同人员引起的不爽一扫而空,又见顾青麦红唇上沾满了油腻,在月光下衬得油光闪亮极是诱人,东方随云心中一悸,不受控制的低头吻向怀中人儿的红唇。

  眼见着自家相爷满眼的情意,顾青麦暗叫一声‘糟糕,,今日出门没有带梵香露,更不可能用点穴的手段,那样的话,远处河岸上的卓闻人一定会有所怀疑,而自家相爷今天一没有喝酒,二没有疲惫不堪,若点了穴只怕……

  “娘子,在想什么呢?”东方随云不满顾青麦的魂不守舍,加重了搂着她的力道,低喃之后,再度和自家娘子唇舌纠缠着,直到怀中的人果然‘十分用心,的回应着他,他才算满意。

  心慌意乱,顾青麦不知所措,猛然脑中灵光一闪,这是在画舫上啊,门窗大开,想来自家相爷不过是亲吻而已,不过是亲吻。才想到这里,只听‘咣当,数声响在耳边。顾青麦吓了一跳,睁眼一瞧,画舫上的数扇窗子已然合拢,这画舫已然是一个小小的密闭空间,一时间,她心大骇起来。

  河岸上的卓闻人亦是发现画舫的窗子全然关闭,只当出了什么异常状况。他倏的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直至酒肆的酒旗边他又停驻脚步,霍地咬牙转身,一拳头擂在了挂酒旗的旗杆上,震得酒旗不停的摆动。

  “你心痛了?”宸婉君衣裙飘飘,从远方的黑暗处走来,满脸落寞的神情,一扫平日的娇俏和胡闹。

  卓闻人冷冷的看了宸婉君的方向一眼,回过头,仍旧站在酒旗下一动不动。

  “你心动了?”宸婉君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卓闻人的身边,问话间,眼睛泛起少有的红。

  身体一震,卓闻人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宸婉君的问话。

  宸婉君凄婉一笑,看了眼河中随水漂浮的画舫,从画舫的窗子中透出些许余碳灼灼的光线,隐约可见相拥的两个身影就那般纠缠着。画舫外四周高挂的灯笼亦是随着画舫不停的摇晃,“这么多年,我怎么追都追不上你的步伐,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为什么会停下自己的步子等着她?一个有夫之妇?”

  “你想多了,他们是我的大哥和大嫂。”

  “这是你的心吗?”宸婉君笑得凄怆,缓步走到卓闻人的面前,伸手抚上卓闻人的脸颊,用力的将卓闻人的眼睛撑开,“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卓闻人别过头,不敢直视宸婉君的眼睛。

  “那个香包,是为她买的,是吗?”

  紧拽着拳头,卓闻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么多年来,因了宸婉君‘强势,的追求,他惧女人如命,可万不想,第一次为之心动情动的女人是有夫之妇,而且这个夫是自己的大哥。

  “我恨她。”

  听着宸婉君凄厉的叫声,卓闻人身子一震,紧张说道:“不许你伤害她。”

  “你心疼了?我还没出手呢,你就心疼了?”宸婉君指着河中的画舫,讥笑说道:“瞧瞧,人家是夫妻,情深意浓、爱语连绵,他们关你什么事啊?你为什么要为那么一个女人心疼、心痛、心动啊?她到底有哪一点好?”

  “如果真讲得出原因,也许就不会……”不会爱上她!

  他终于承认了。他承认得好干脆?宸婉君茫然的倒退两步,看着卓闻人似哭似笑的脸,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神情。感觉心中的痛,宸婉君又上前两步,抓着卓闻人的胳膊肘儿摇着,“忘了她。”

  “我会尝试。”

  脸上浮起一丝希望,宸婉君笑中带泪,“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什么关系?”

  “亦敌亦友,亦兄亦妹,亦君亦臣,亦近亦远。”

  心中浮起苦涩,宸婉君有些后悔这些年来恶整卓闻人的一幕幕,也许正是因了这些恶整方导致卓闻人一步步的离她越来越远。但也因了这些恶整,她和卓闻人的心却是离得越来越近,她有时告诉自己,追不上他的步伐那就追上他的心罢,可惜,当她真正了解他的心的时候,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你的大嫂,你会如何?”

  夺!

  他的眼透露了一切,这时候的卓闻人不是平日那个嘻嘻哈哈的卓闻人,这个时候的卓闻人心中所想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她太了解他。宸婉君低喃说道:“我真是庆幸,她是你的大嫂,这样的话,我还是有机会的,是不?”

  “没有。”卓闻人转过身,看着画舫。画舫的窗子已然重新全部打开,里面传来顾青麦阵阵的咳嗽声。显然,密闭的画舫空气不流通,再加上烧烤碳灰的原因,体弱的她只怕受不住东方随云那太过狂热的抚爱。

  东方随云轻轻的替顾青麦揉着胸口,二人衣物零乱,零散的头发相互纠结,可以看出方才的一幕有多惨烈。“娘子,如何?”

  顾青麦咳嗽连连,一时间竞是咳出一口血痰来,血痰咳出后,咳嗽方止住。东方随云看得脸上起了死灰之色,又急忙找来茶水替顾青麦漱口。

  “为夫真想吃了你。”

  想?只是想?一边漱着口,顾青麦疑惑的抬头看着自家相爷。若非方才这里浓烟弥漫,只怕就不是想的问题了。

  “可是为夫害怕啊,害怕娘子的身子不能承受孕育之苦。”

  “相爷为什么不尝试用阻子汤?”事后喝下阻子汤,一样可以避孕。当然,顾青麦问得很是心虚。

  “自从闻人说你的身子对媚药都能自行抵制后,为夫更是坚信你的身子不能再喝任何其它的药了。若起了反应,如何是好?”

  原来他是为她的身子着想。顾青麦柔和的倒在东方随云的怀中,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只听东方随云又道:“等为夫将无极之浴火、若水两粒豆蔻弄到手中,彻底去除娘子的疾病,为夫……”说到这里,东方随云猛地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继而又掠过悚然清醒的光,“娘子,你曾经和为夫说过,岳母是因了产后大出血而亡?”

  顾青麦点了点头。

  “会不会有遗传?”如果真有遗传,也就是说,即便他家娘子身子大好,她和他也不能孕育子嗣,否则他家娘子一样会丢命。原来,一份恶花所结的情缘果然不可能结出善果,原来老天早已将他和她的路步步封死?他和她之间不可能有任何事物成为牵盼,除了那份岌岌可危的情。

  遗传?顾青麦抬眼看向东方随云。眼见他眼中紧张之极,顾青麦笑道:“怎么可能?相爷怎么会想到这件事?”

  ‘可是岳母在生你的时候浑身出血,那状态和你发病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话东方随云说不出口,只是默默的抱着顾青麦想着心思。

  “咦,那是……八公主?”

  东方随云眼瞅着河岸的方向,看着两个人影迎风而立,他笑道:“闻人果然还是没有逃出八公主的追捕。”

  又追上了?想起八公主带御林军将相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一幕,顾青麦笑着摇头。“好歹这鸭子是闻人的功劳,怎么能够让人家独立寒风,唤上来,一起吃罢。”

  轻柔的替顾青麦整理着衣物,又整理好她的头发,东方随云道了声‘好’。

  ------题外话------

  谢谢silence79的钻钻!

  谢谢茼子们的票票,越靠前,越激烈啊!有点硝烟弥漫的感觉,哈哈……

  086回报复

  天气逐渐炎热,顾青麦本来还有些头疼如何拒绝自家相爷求欢的问题。可奇怪的是,自端午之后,东方随云的行为相当的怪异,再也不似原来那般喜欢缠在她的身边。

  顾青麦有些疑惑:是她的个人魅力出了问题?

  对于东方随云独霸屏榻而眠,偶尔秉烛夜谈的怪异行为,顾青麦定义为清心寡欲期行为。这对她而言只有好没有坏,毕竟不能总是用梵香露或者点穴去控制自家相爷对她越来越深的情欲,事情总会有败露的一天,也许那个时候就是伤害夫妻感情的时候。她得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解决她自身的问题。血蛊,绝对不能控制她!恢复功力成了她的首要之急。

  “小姐,两位姨娘似乎又想造反了呢?”

  “由她们。”无论她们二人如何造反,又入不了自家相爷的眼,一段时日后又怎么会甘心独守空闱,只怕会自请离去。她和她们二人耗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看着细细盯着帐本的自家小姐,含玉颇是不满,伸手将帐本摁住,“小姐?”

  哪里不懂小丫头担心的是什么?顾青麦叹了声,拍开含玉的小手,“有道是‘长者赐、不可辞,,若动了水卉,你家小姐里外都落不到好。传出去,对父亲的名声也不好。大业皇朝的人只会说我爹育女不仁。”

  “那沈姨娘呢?”

  “含玉,你知道兵法上布阵最讲究什么吗?”

  嗯?怎么小姐从家事谈到了兵法?含玉正疑惑间,只听自家小姐说道:“布兵打仗最喜欢讲究犄角之势,这样一来,三方都可相互牵制。总比两方明刀明枪拼个你死我活要强许多。”

  似乎有些明白了。含玉嘟嘴点了点头。眼见着顾青麦将帐本翻完,知道自家小姐将帐目已是看全,含玉合上帐本抱入怀中。只听顾青麦又道:“含玉,以后你可是要管家的人,好好和段姐姐学学。”

  段氏所做的帐目,与往年那帐目相比不但条条清晰而且方便复查,就是不懂帐目的人看了也有种一目了然之感。在段氏的精心谋划下,相府今年的吃穿用度不但比往年都有所改善,而且同期进银多出两成,段氏可谓管家有方。

  知道小丫头想到的肯定只是如何管理帐目上的事,顾青麦笑道:“待人处事也要和段姐姐好好的学学。”

  含玉不满的嘟嘴,“奴婢一辈子跟着小姐,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奴婢只操小姐的心就是。”

  对含玉的话颇是感动,顾青麦拍了拍小丫头的脸颊,“好了,你去罢,看了一天的帐,我有些累了,想躺会子。”

  含玉只是嘟囔着嘴,没有动。

  “怎么了?还有事?”

  ‘哦,了一声,含玉仍旧没有挪动脚步。不知道小姐和姑爷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一直喜欢缠着小姐的姑爷对小姐若即若离,而且几次含玉都发觉姑爷躺在屏榻上。起初以为是天热的问题,可后来她准备了降温用的什么冰块之类的东西,万不想姑爷仍旧躺在屏榻上,而且宁愿盖着薄衾躺在屏榻上。含玉有些为难的摸着脑袋,红了脸说道:“小姐。姑爷……姑爷是不是不喜欢你了?”

  眼见着含玉将眼光瞟向屏榻,顾青麦不禁有些哑然,原来这个小妮子也觉查到了?“胡说什么呢?这段时日相爷忙于国事,身心疲惫,你不多熬些人参、燕窝给相爷补补身子也就罢了,瞎想些什么呢?”

  含玉听得一愣一愣的,左右总算是听出个头绪来,难怪姑爷不缠着小姐,原来是姑爷身心疲惫的问题。想到这里,她眼睛不禁闪了闪光,心中已有了主意。

  含玉是相府最得宠的大丫环,厨房中少有见她的身影,今天,含玉却在厨房忙了一整天。段小朗平素极缠着她,寻到厨房来,趴在含玉的背上,“玉姨,你在忙什么呢?”

  一边拍着背上的段小朗下来,一边继续用扇子扇着炉火,“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将我一天的功劳都废了?”

  段小朗将鼻子凑到药罐前,“好香啊。是熬狗肉吗?”

  含玉笑着用扇子拍了拍段小朗的屁股,“如果是狗肉还少得了你的份。去找小柔玩去。这不是小孩子能够喝的,是熬给大人喝的。”

  大人?哪个大人?段小朗糊涂的摸了摸脑袋,看着擎苍走来,做了个鬼脸,一迳往从阳阁跑去。

  “含玉,大人回来了。少夫人问你准备好了晚膳没?”

  “马上好,马上好。”含玉一边将炉子上的药罐小心的拿下来,又取来一个精致的茶盅,将药罐中的汤水缓缓的倒入茶盅。

  “少夫人又不舒服了?”擎苍有丝诧异,自从少夫人吃了无极之土木豆蔻后,这段时日看着身子很好啊。

  “不是的,这是熬给姑爷喝的。”

  “大人?”擎苍更诧异了,走近闻了闻那药罐,“大人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懂什么?”利索之极,含玉分别将装满了药汤的茶盅和几样精致小菜放在餐盒中,“这是少夫人叮嘱我熬的,养身茶。”

  养身茶?看着含玉神秘兮兮的样子,擎苍更糊涂了。只好另找话题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告诉小朗我偷吃了他的粽子,如今倒好,要我多教他一套武功。”

  “那是代价。”含玉俏皮的说着,提着食盒而去。只是在转身的时候,一张雪纸飘了出来,擎苍眼尖,知道是草药处方,只当是顾青麦的,他俯身拾起,‘诶,了一声,但含玉腿快,已是不见了身影。擎苍看着上面的处方,“鹿茸、何首乌、人参、冬虫夏草、白术、枸杞子、菟丝子、仙灵脾、巴戟天、肉苁蓉……这都是些什么啊?大人病了?我怎么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将药方揣入怀中。

  随着擎苍远去,水卉、沈山灵二人出现在厨房的拐脚处,水卉撇嘴说道:“你听清楚那些药方的名字了吗?”

  沈山灵摇了摇头,“不大记得。”

  终是山野村姑,无知之极。她水卉可是长期和一帮粗使嬷嬷打过交道的人,也听了一些浑话。多少知道那药方是干什么的?不想翠文、翠薇来禀报的消息还不错,含玉大丫环的亲自下厨果然藏有玄机啊。

  “你知道是什么?”

  水卉鄙夷的看了沈山灵一眼,凑近沈山灵的耳边说了些话,只听得沈山灵杏目圆睁张大了嘴。水卉不怀好意的拐了拐沈山灵的胳膊,“现在你知道了,大人为什么被那狐媚缠得脱不开身了吧?说是病,哼,不过是幌子而已。”

  “不想少夫人为了贪图享乐居然置大人的身体予不顾?”说着话,沈山灵气得牙痒痒。杏目喷火的看着逐风轩的方向。

  “你可还恨我夺了你的洞房夜?一个洞房夜算什么?以后那千百个日子才是正经。如今你应该明白了吧,少夫人以她病弱之躯却总能让大人在逐风轩留宿,我的好姐姐,你也该开开窍了。”

  开窍?沈山灵若有所思,猛然醒悟。

  瞧着沈山灵那闪亮的眼睛,水卉内心轻哼一声,脸上浮起一丝不屑的笑。

  大业皇朝的盐运是大业皇朝税收的主要来源,盐税几乎占了国家税收的一半。与南疆仅金沙江之隔的自贡地区是产盐胜地,几近控制着大业皇朝近半数人的食盐问题。为了方便运输,大业开皇开凿了伊娄运河,这伊娄运河很好的将金沙江各流域的水道联通,方便自贡的食盐通过伊娄运河运送到大业皇朝的各个地方,虽然一路要经历众多的穷山恶水、激流险滩,但水道盐运最能节省运程和运费,是以官府采用的最有效的盐运手段一直是水运。

  东方随云这段时日关心的问题就是盐运的问题。原来自贡地区数月来普降暴雨,导致伊娄运河上塘水道水流揣急、波翻浪涌,其磅礴气势打翻了不少运盐的船只,船毁人亡、食盐流失。官盐运不到中塘、下塘水道,于是,贩运私盐盛行。

  一边看着奏折,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喝着茶,东方随云只觉得今夜格外燥热,不觉松了松领口,“含玉,拿冰来。拿汗巾来。”

  还要冰?含玉撇嘴又抱着满钵的碎冰送到东方随云的书桌上,又递上一块冰过的汗巾,东方随云随手接了,擦了额头、脸上的汗,又迳自递给含玉,再度专注着奏折,又不时的提笔在上面记了些什么。

  看着被姑爷喝得一干二净的茶,含玉微挑了挑眉,又看向里间,只见自家小姐仅着中衣正靠在床头小憩。

  “含玉,倒茶来。加冰块。”

  含玉不满的嘟了嘟嘴,“姑爷,子时了,该休息了。”

  东方随云将目光移向窗外,清冷的月光透窗而入,映得书房格外的明亮。窗口处那被夏风吹得时不时东倒西歪的灯笼隐约可见。他又回头看了眼堆在桌上的一堆奏折,本不关他的事,他却得劳心劳力。“罗嗦什么,倒茶去,这堆奏折不批完,明天一样休息不了。”

  姑爷原来这么忙啊。含玉只得嘟嘴去倒茶,又十分不愿的将冰块加了两块茶杯中。这番动静已是惊动了顾青麦,她本靠在床头调息经脉,一个周天下来,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功力恢复指日可待,然后她将尝试用功力逼出血蛊,绝不像上次那般冒险涌血。她笑着趿鞋下床,来到含玉身边,接过含玉手中的茶,示意含玉不要作声,小声叮嘱,“你去睡吧,这里有我呢。”

  “小姐,那……”含玉指了指东方随云的方向,嘟着嘴低下头,明显的不满。

  哪不知小丫头的心思,顾青麦敲了敲含玉的头,“快去睡。明儿一早还有得忙的呢。”她现在要的就是东方随云的清心寡欲啊。这个小妮子又怎知其中的奥妙?

  ‘哦,了一声,含玉放缓脚步步出寝房,再回头,只见姑爷仍旧在看奏折,头也不抬的接过小姐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再倒一杯来。多加些冰块。”

  还要?顾青麦看着东方随云额头沁出的汗,原来自家相爷这么怕热啊,难怪独卧屏榻、清心寡欲。她不动声色的又去倒了杯茶,添加了几块碎冰,递到东方随云手上。

  再次一饮而尽,一滴水顺着东方随云的嘴角滑下,顺着纤美的脖颈一路婉蜒进入他领口,偏偏领口的衣襟被他解开,顾青麦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那滴水一迳流至锁骨以下不见了踪影。这番景致,顾青麦不觉吞了吞口水,心中更是坚定了要尽快恢复功力然后逼出血蛊,最后将这美得不可方物的相爷吞入腹中的信念。

  不知身边捧茶侍候的是顾青麦,只当是小丫头含玉,喝过冰茶后仍旧觉得浑身烦躁不堪,东方随云再度扯了扯领口,将手中的空杯递到她手中,“还要?”

  还要?看了看东方随云潮红的面颊,又看了看他额头仍旧不停流下的汗珠,顾青麦用力闻了闻,猛然发觉那汗味中透出的几股药味不对。她又闻了闻茶杯,嘴角抹过丝丝苦笑,含玉那个小妮子坏大事了。

  久不见应声,东方随云不耐烦的抬头,正待开口,却见自家娘子凤目轻蹩的盯着杯子,不经意间便已是风情万种。一时间只觉一股火从腹部升起,顿时口干舌燥起来,放下手中的笔,一把将还在拿着杯子发呆的人拉到怀中,很快的攫住自家娘子的红唇纠缠起来。

  顾青麦也爱极自家相爷这般与她缠绵,自是热衷于回应,只是情势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他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摆明了,情欲动了的相爷在那些个十全大补丸的作用下将她暂时不能孕育子嗣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并且抱起她直往内室而去。她不禁苦笑起来,这男欢女爱本就是极平常之事,可到了她这里却偏偏是艰辛无比,好在她功力恢复了五成,手不着痕迹的压到他的百汇穴上,丝丝真气渡入东方随云体内。

  本是欲火难奈、口干舌燥之人,在情动欲动的功夫却是浑身凉爽起来,只觉得丝丝凉气不停的从后脑和嘴中传入自己的体内,东方随云的神智逐渐的清醒,很是诧异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怎么回事?他和自家娘子是如何进了里间的?又是如何上了这张床?他怎么全然没有映像?

  他对她的情欲到了如此地步可不是好事,毕竟她现在的身子不宜受孕,只怕也经不起折腾。想到这里,东方随云理智回归,拍了拍顾青麦的脸颊翻身下床,“为夫还有一些奏折要批阅,今日偷懒,明天一样也睡不了。”

  知道自家相爷的理智已是归来,顾青麦一边不着痕迹的拉过薄衾盖住衣衫有些零乱的身子,一边故意找着话题,“很重要?出了什么事?”

  “自贡的盐运出了点乱子。”

  自贡?那里离乌雅的老巢不远。不会是乌雅吧?顾青麦吃了一惊,“乱子?”

  “由于暴雨成灾,自贡地区上塘的官盐运不到中塘、下塘,于是私盐贩子成灾。自贡盐运税收当天下租庸之半,损益盈虚、动关国计。”

  顾青麦当然知道自贡盐运的重要,也知道私盐贩运给大业皇朝将会带来怎样的损失,接口说道:“既然私盐贩子有运盐之道,那朝庭为什么不走私盐贩子的运盐之道呢?”

  闻言,东方随云眼睛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呢?原来盐运也有陆运、海运、水陆杂运等多种方式。自大业开皇开凿了伊娄运河发展盐运以来,几近没有人再走原来的盐道,主要是为了节约费用才将原来的盐道都弃之不用。如今在节约费用和税收之间,疏轻疏重不言而喻。“还是娘子心思聪慧,帮为夫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明天为夫就奏请皇上,让自贡的盐司先以陆运的方式将官盐运至中塘或下塘,然后再水运至大业皇朝各地。如此一来,还可以肃清上塘至中塘这一带的私盐贩子,一举两得。”

  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再度在床缘边坐了下来。顾青麦担心他再度上床,只好又捡着话题,“不是说,那自贡地区是七皇爷的番地么?怎么不让七皇爷去处理,反倒要劳累你这位相爷?”

  “照说,按大业皇律,七皇爷应该长守番地才是,可自贡地区鼠疫虫患频繁,皇太后哪舍得小儿子去那种地方吃苦?是以居在京中的日子比居在番地的日子还要长,唉,皇家的事,谁敢管?再说,清官都难断家务案呢,何况是皇家的家务?皇太后一句话,陛下唯马首是瞻。陛下的一句话,我们这做臣子的当然得劳心劳力了。”

  看来这棘手的盐运之事其实是皇太后交待下来的了,宸天佑转手与东方随云而已。“那相爷是唯陛下马首是瞻?”

  见自家娘子笑得娇憨,偏带丝狡黠,东方随云止不住心中一动,已是蹬了脚上的鞋子,上了床。

  “相爷,天热着呢。”

  “为夫好久没有抱着娘子睡了。”东方随云说着话,已是挤进薄衾抱住了自家娘子的腰身,一时间,火热再度袭来。

  感觉得到他那一搂中隐隐透露出占有,顾青麦心头暗暗叫苦。耳畔却传来他极度低沉暗哑的声音,“娘子,为夫……为夫出了几身汗,要去洗个澡。”

  只怕是冲冰水浴吧。心生一股感动,顾青麦点了点头,却猛不防红唇再度被攫住,东方随云已是附身其上,一迳顺着本能想攫取更多。

  这可不能如了他的意,顾青麦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明显能够感觉自家相爷的气息紊乱,声音也因那些十全大补丸的再次来袭而失去一贯的清润,“麦子,给我……你吃了无极豆蔻……应该不会有事……应该不会……”

  又是‘麦子,,顾青麦心头一跳,自家相爷情动难敌的时候总喜欢这般称呼她,她再该如何是好?今天绝对不能用梵香露啊,次数多了以自家相爷的聪明一定会有所觉察。随着他在她身上的啃咬加深,她只得紧咬牙根说道:“相爷,你不是说要去洗澡?”

  “待会子……我们一起洗。”声音有些意乱情迷。

  “可相爷身上的汗味太重。”终于,在她身上啃咬的动作全然停下,顾青麦兀自咬牙说道:“妾身闻不得这身汗味。”

  明显是赶人。颇受打击,东方随云几近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的人,“娘子,你的定力确实比为夫高了许多。”

  这眼神,不怀好意,顾青麦心跳由不得加快。

  “为夫得好好学学。”

  学?什么意思?不待顾青麦回神,东方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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