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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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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仅仅曼施坦因的第11军就宣称“击毁和俘获71辆坦克,45门火炮,134门反坦克炮,确认击毙敌军2069人,估计击毙850人,俘虏537人。”
甚至德国战地记者在发回的前线报道中洋洋得意地写道:“俄国人又一次领教到了我们年轻士兵的厉害,而俄国老兵则很是震惊,哪怕他们有炮兵、装甲部队和空军支援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朱可夫的损失有这么大吗?不排除德国人夸大了他们的战果,但客观的说,遭到两个集团军的围攻,朱可夫的损失确实比较大,第五集团军在库尔斯克战役结束之后公布数据称,在战斗中一共有8800人伤亡。
但是,德军那边只看到了红军的损失,而对自己这边的损失却避而不谈。根据战后第11集团军参谋长弗雷茨。克拉迈尔的报告记载:“第11军在此次作战中伤亡2989人,其中阵亡413人,损失车辆202台,火炮75门,反坦克炮60门,另有57台车辆被击伤。”
请注意,这还仅仅是第11集团军下辖的第11军的伤亡报告,根据第9和第11集团军在战斗结束之后的统计报告显示,在此次作战期间,两个集团军一共付出10875人的伤亡。至于其他的车辆、武器的损失,因为某些技术性的原因,损失报告找不到了。也就是说,朱可夫的第五集团军还是给以了曼施坦因和莫德尔重大杀伤的。
当然,伤亡什么都是次要的,不管伤亡有多大,只要曼施坦因和莫德尔完成了任务,将朱可夫打跑了把保卢斯从火坑里救出来了,那就算成功。
那么德军做到了这一点吗?嘿嘿,别看德国战地记者吹嘘得厉害,说什么将敌军全部铲除干净了。但实际上,朱可夫的部队并没有被铲除,而是继续牢牢地控制这科诺托普城北,并且严密地切断了铁路和陆路交通线,保卢斯根本就别想从这里逃跑!
当然,此时保卢斯还不知道这一点,他依然按照原计划向科诺托普撤退,7月2日,也就是保卢斯开始撤退的第三天,一种诡异的静谧笼罩了库尔斯克战场。德军在战地日记中写道:“库尔斯克前线维持原状,俄国人并没有察觉我军在撤退。”
但是,对于这种说法古德里安却嗤之以鼻,作为前保卢斯集群的司令长官和新任装甲兵总监,他乘坐飞机再次视察了自己的部队,在返回柏林之后,他在自己的日记本中写道:“这是暴风雨之前最后的寂静!”
是的,古德里安说得一点都不错,乌博列维奇已经完成所有的准备工作,一场注定要被载入史册的战役即将打响!
7月4日,按照原定的作战计划,红军的野战炮兵开始对库尔斯克一线殿后阻击的德军展开炮击,近两千门火炮同时开火,射出的炮弹直接将德军阵地完全淹没!
雨点般的炮弹落在德军阵地上时,德军士官们立刻嘶声力竭的大喊:“Alarm!sofortstellungbeziehen!(警报!立刻进入掩体!)”。惊慌失措的德军士兵捂着耳朵张大嘴巴将身体死死地贴在地面上,有的新兵甚至由于震动太过于剧烈而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炮火停歇之后,红军步兵编成500到1500人左右的进攻方队,在坦克和第五航空军的支援下开始进攻。在这一天随后的时间里,战斗一直在激烈的进行,德军作战日记记录道:“敌人的攻势异常猛烈,相当一部分防线被敌人占据,好在防线主体还掌控在我军手中。转过天来,敌军的空袭和炮击更加猛烈,尤其是在晚上,敌军的突破显得不可阻挡,各团在重炮和迫击炮的打击下损失严重。第三天,敌人的攻势进一步加强,大量的T54出现在我们防线的正面……”
保卢斯留下的阻击部队坚持了6天(从6月30日算起),而这些部队大概相当于他的集群的三分之一强。说实话,当他获知这一消息的时候,震惊异常。因为按照他原本的估计,这些阻击部队至少能坚守半个月的。而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带着主力撤退科诺托普了,可现在,才仅仅六天,阻击防线就崩溃了,这点儿时间对他来说根本不够!
摆在保卢斯面前的是个难题,是继续留下一部分部队继续阻击,还是不管不顾的向克洛托普撤退呢?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继续落下部队阻击,那很有可能留下的这些部队依然是肉包子打狗。而且考虑到最糟糕的一种状态,万一第二波阻击的部队也没能争夺多少时间呢?那样岂不是很傻逼的让敌人各个击破了!
保卢斯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最糟糕的情况一旦出现,他就要成为德意志的罪人,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好吧,既然阻击不是个好办法,那咱们就不阻击了,干脆的一窝蜂的朝科诺托普逃吧!
这么做能行吗?只要稍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绝对不行的,十来万大军一起行动,能有多快?除非是不管不顾的将所有的轻重装备和后勤辎重一块全扔了,这才能稍微快一点。可问题是,这种逃法有意义吗?
看看敦刻尔克,英国远征军就是这种逃法,回到英国之后,这些部队几乎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也就是皇家海军掌控了制海权,让德军没办法登上英伦三岛,否则,那就是被吊打的份。
保卢斯这里也一样,他所掌控的这些兵力可以说是德军最精华的力量,中央集团军群和南方集团军群相当大一部分装甲部队就在他这里,这要是仅仅剩几大头兵跑回去,有什么意义?
而且,丧失了这些宝贵的装甲部队之后,德军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基本上就没有攻击和突击的能力了,这基本上等于是说全盘摧毁了希特勒的战略规划,别说在1942年结束战争,1943年都没戏了。
那时候他保卢斯就是罪人了,说不定逃回去了也会被元首枪毙,至少是不可能获得比古德里安的结局更好。保卢斯可不愿意晚节不保,所以到最后他其实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继续分兵阻击。
又有一部分德军被留了下来,只不过跟之前的第一批阻击部队相比,他们的情况更加恶劣。好歹第一批阻击部队还有现成的防线,可以就地防御,最多就是加强一下阵地。而他们呢?得从头开始挖战壕修工事,而这对于又饿又累的德军来说容易吗?
“一点儿都不容易,对我们来说,不光是留下来就等于死亡,毕竟上一批阻击部队的结局我们都看到了。更重要的是,之前大部分的物资和弹药都已经留给第一批阻击部队了,集群所剩下的物资本来就不多,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在缺少弹药和食品的情况抵挡气势汹汹的俄国大军,你说这容易吗?”
被留下来阻击红军的德军士气低落人心惶惶,甚至一度出现了不少开小差的现象,这对于一贯以意志力和服从性著称的德军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对此,保卢斯后来也回忆道:“在极端恶劣的局势下,我不得不做出一个十分艰难和痛苦的决定……我不难想象,在未来,哪怕是帝国打赢了这场战争,我也会不可避免的被钉上耻辱柱……前途,已经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那一刻的保卢斯情绪十分低落,对未来他没有任何信心可言,哪怕他说德国还有希望打赢这场战争,但其语气也是十分的不确定,更有可能的是,他对于德国是不是还能打赢这场战争,抱有的更多的很可能是悲观……(未完待续。)
314转变
实际上保卢斯还是太乐观了,是的,你没有看错,他确实太乐观了,他还以为自己能带着半数的主力逃出包围圈,还以为能给德军保留一定程度的装甲突击力量,但实际上这根本就不可能了!
乌博列维奇的为什么在7月4日才发起全面总攻?要知道保卢斯在6月30日就已经开始撤退了,按道理说发现德军逃跑的时候,乌博列维奇就应该命令部队立刻扑上去追击才对。但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原因很简单,乌博列维奇很清楚,以他手头的兵力,击溃保卢斯很容易,但是全歼保卢斯却不容易。保卢斯的集群虽然缺少补给而且又累又饿,但这毕竟是十几万大军,不是十几万头猪。而且哪怕是十几万头猪,要想一口气全部抓住,那都不容易!
乌博列维奇深知,德军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以他现有的兵力包围上去,很有可能就要变成一锅夹生饭。所以乌博列维奇很明智的想了一个办法,或者说利用了保卢斯急于撤退的心理。
乌博列维奇知道保卢斯肯定会留下一部分部队阻击他以掩护主力后撤。所以他故意一开始没有发动全面进攻打垮保卢斯的阻击部队,那么做,很容易引起保卢斯的警惕,他立刻就会改变原定计划,全军留下来继续同他周旋,那样仗就不好打了。
乌博列维奇故意不猛攻打垮保卢斯的阻击部队,而是采取慢慢渗透逐渐包围的做法:先把保卢斯的阻击部队合围了起来,等保卢斯的主力跟阻击部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然后再发动猛攻一举吃掉这少许阻击部队的同时,派遣一到两个机械化军追击保卢斯的主力,大壮声势吓唬保卢斯,迫使保卢斯第二次分兵阻击。
说到这,大家伙就知道乌博列维奇打的是什么盘算了吧?他就是故意的迫使保卢斯分兵,然后以多打少打歼灭战,一次吃掉对方一个军左右的兵力,连续几次下来积少成多。这么做比一口气将保卢斯团团包围将德军压缩成一团之后慢慢的费劲的去分割容易得多。
乌博列维奇就是不断地通过逼迫保卢斯弃子的方式,达到以优势兵力歼灭弱势敌人的目的。不得不说,他的计划成功了,一门心思只想着安全逃跑的保卢斯中计了。当他第二次分兵不久,红军又一次包围了他留下的阻击部队,而接下来乌博列维奇需要做的就是吃掉第一支阻击部队之后,带领主力快速向南同机械化军汇合,再吃那第二道菜。
可能有同志又要说了,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有一个问题,保卢斯的主力还不是跑掉了。这种战术最多也只能歼灭保卢斯集团一半的兵力,完不成军委下达的全歼保卢斯集团的指示啊!
说得不错,如果仅仅是这么打,确实还会放跑相当一部分德军主力,达不成全歼保卢斯集团的目的。这个问题乌博列维奇已经考虑到了,他提前有了布置。
还记得李晓峰支援给他的那几个KGB空中突击旅吗?在保卢斯拼命的驱车南逃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红海军的直升机部队正在成建制的将部队运到他的前面,在前方布置了阻击阵地。
乌博列维奇的想法很简单,一方面积少成多的歼灭保卢斯的阻击部队,另一方面不断的利用直升机的运输优势,给对方逃跑的必经之路上布设钉子,延缓保卢斯逃跑的速度,为主力部队再次追上来歼灭敌人争取时间。
这种办法是相当有效的,KGB的空中突击旅本来就擅长特种作战,对于如何延缓一只逃跑的敌人大军,他们有无数种办法,从布雷到冷枪冷炮骚扰,不行就破坏铁路公路,或者占据必经之路上的要点节节抵抗。
总而言之,这一路上给保卢斯折腾的是鸡毛鸭血,他越是想快点赶路,但就越是快不起来,用他自己的回忆说:“神出鬼没的游击队让我们吃尽了苦头,他们用各种方法给我们制造麻烦,你不理会他们吧,他们会活动得愈发猖獗,而理会他们,又要浪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保卢斯郁闷得想要吐血,对于这些不按套路出牌的敌人,他这种接受正规军事教育的德意志学院派实在是没办法,只能被动的命令部队加强警戒提高警惕,至于效果嘛?然并卵。
当然,当时感到郁闷的不仅仅是保卢斯一个,曼施坦因和莫德尔也是一筹莫展。因为科诺托普周边的战斗实在是不顺利,朱可夫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不走,哪怕是这两位一再的加强攻势,但就是无法将第五集团撵走。相反随着曼施坦因和莫德尔的部队陷入疲劳,朱可夫的部队还越打越有精神了。
这肯定是错觉,没有人能越打越精神,曼施坦因和莫德尔之所以有这样的错觉,原因其实只有一条:随着红军不断地积累作战经验,当新兵变成老兵,老兵变成老油条之后,战斗力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所以哪怕第五集团军遭受了比较大的损失,但是经过这番磨砺,其战斗力是不降反升,尤其是当部队能充分发挥出新武器的威力时,德军能不感到头痛吗?甚至一度的战斗力爆棚的红军还进行了卓有成效的反击。
德军斯滕贝克中尉回忆道:“我们必须不停的击退俄军坦克和步兵的反击,根据侦察营的报告,我们即将要进攻的是一片地势很低洼的烂泥地。而且俄军布置了强大的防御体系,有大量的地雷、机枪和反坦克炮,我们的坦克只要接近敌军阵地就会被摧毁,一时间我们是一筹莫展……”
而前面提到过的那位库尔曼则回忆道:“我们连在俄国人前一次夜间炮击中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兄弟,这使我从三等兵升到了二等兵。我们把手榴弹从笨重的木箱子里拿出来,用绳子把它们成对拴起来吊挂在脖子上或者别在武装带上或者插进靴筒里,这样一个人可以携带以前三个人才能携带的弹药。接着我们离开了藏身的农舍,小心翼翼的朝敌军防线接近……”
“接下来的战斗和之前一样的激烈,我们疯狂的开枪、开炮或者投掷手榴弹,不断地有人中弹或者惨叫着倒下,一整天的战斗之后,我们连仅剩下了五十多人,包括连长在内的大部分人不是牺牲就是受伤退出了战斗。”
在7月7日,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突然袭击了科诺托普,让这片平原再次变得泥泞难行。德国掷弹兵气喘吁吁的顶着冰雹向前进攻,但是他们遭到了红军坚决的阻击。库尔曼趴在地上,顶着枪林弹雨奋力的在泥浆中匍匐前进,密集的机枪和炮弹打在泥泞的地面上掀起条条“泥柱”,偶尔几发炮弹直接命中掷弹兵,将其炸得粉碎。直到黄昏时分,几乎浑身湿透的掷弹兵们才终于攻占了红军的阵地。
按照德军的回忆:“第27装甲掷弹兵团奉命下辖的全部营在战线以西对俄军201高地展开强攻,阵势是1营在左,2营在右,由精锐的第14反坦克营打前锋,同时团属炮兵和重火器对其权力支援。在12时30分,2营抵达预定攻击位置。敌军立刻以迫击炮对2营进行猛烈轰击,同时伊尔2攻击机也不断扫射和投弹,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2营依然顽强的向前突进,占领了燃着熊熊烈焰的葡萄园。就在此时,红军野炮集群忽然对2营进行覆盖式射击,由于敌人火力太过于猛烈,2营无法动弹一步,损失极大。”
一直到当夜19点30分,被火力打残了德军26团2营才在夜幕的掩护下退到安全区域休整。而此时,该团仅有1营成功的开辟了一条进攻通路,14反坦克营很快就同1营一起行动,在前进了数百米之后,再次被红军猛烈的反扑迎头击退。
眼看光靠步兵无法达成有效的突破,曼施坦因不得不投入了仅有的那么一点儿装甲部队,临时配属给他的SS第一装甲团绕过第201高地,准备直接插入城北红军后方切断其补给线路,血腥的遭遇战立刻就爆发了。
该团3连连长莱塞尔上尉回忆道:“我们从坡后面慢慢地挪了出来,在没有火力掩护的情况下通过一段下坡路,这是一段地狱之旅,付出了三辆四号坦克被击毁的代价……我们艰难地绕过了201高地,然后继续前进攻,然后伊万们的坦克和飞机一次又一次的朝我们袭来,反坦克炮也从侧翼向我们不停猛轰。就在我们驶出一条隘道的瞬间,我们被击中了。万幸的是大伙都安然无恙,在我们身后几百米处,营长用无线电命令两辆四号F2坦克跟上,不过他们在转瞬之间就被摧毁。仅仅只有我们一辆坦克,这是什么也做不成的,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缓缓地后撤,放弃了这次行动……”
一名参加过此处防御战,名叫库兹涅佐夫的红军T34坦克兵在17年后依然记得这场骇人的战斗:“‘科诺托普城北的同志危在旦夕……德国人妄图切断我们同他们之间的联系……同志们,我们必须挫败他们,我们必须粉碎他们!”当天上午,出发的时候政委对我们如此说道……队伍向德国人冲去,在前进的途中我们遭遇了德国坦克……我之前就经历过数次坦克大战了,但当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景象却是:铺天盖地的德国坦克在向我们压来!——难以置信!看上去就像希特勒把他手中的所有坦克都集中到了这里,要知道在开战前的几分钟,我们既没有听到任何坦克的履带声,也没有开一枪一炮,就好像我正在看一部无声电影一样,然后突然一声炮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敌人坦克向我们开火,混战顿时开始了!”
在这场混战中,大约35辆四号坦克和18辆T3476杀成一团,在长达三个小时的反复拉锯中,一共有40辆坦克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土地上,其中红军这边付出了15辆坦克被完全击毁的代价,而德军则被摧毁了25辆四号坦克,另有12辆被击伤。反正这一块区域是变成了坦克坟场,在接下来的二十天里,这里还陆续发生了三次大规模坦克战和七次小规模坦克遭遇战。根据战后统计,这里找到了172辆被击毁的坦克。
当时间进入到7月10日,库尔斯克战役便进入了最后的尾声,曼施坦因和莫德尔始终无法击退朱可夫,从库尔斯克通往科诺托普的交通线路被死死的封闭住了。而保卢斯那边也是进展很不顺利,当第二支殿后阻击部队被合围并分割吃掉的同时,他才退到科列涅沃,而此时乌博列维奇又一次腾出了两个机械化军向他追来,而且在前方的沃罗日巴还有KGB的阻击部队主力在等着他。
在获知了最新的战场态势之后,保卢斯又纠结了,红军的两个机械化军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继续往科诺托普方向撤也不一定能冲出去,这时候是不是该考虑第二选择了。
所谓的第二选择很简单,那就是放弃铁路线,转而西渡谢伊姆河朝绍斯特卡方向靠拢,绕开红军第五集团军的阻截走绍斯特卡和科诺托普正中间的克罗列韦茨撤退。
保卢斯经过一番思考之后,郑重地向总参谋部和狼穴提出了他的建议,而这个建议很快就得到了一大批德军高级将领的赞同。原因很简单,科诺托普现在恐怕是走不通的,甚至不等保卢斯抵达科诺托普就会被红军追上,到时候情况很难说。
而转向克罗列韦茨则可以避开红军的阻截,在那边红军的防御力量不强,仅仅只有缺少了第四机械化军的第六集团在设防,而且防御的重点还是绍斯特卡。
德军将领们认为,在科诺托普留下一部分部队牵制朱可夫的第五集团军,剩下的主力则由曼施坦因带领北上克罗列韦茨,以保卢斯集团的实力再加上曼施坦因的部队,杀出包围圈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一方案很快就被通过并立刻执行,保卢斯选择立刻在科列涅沃渡河,然后快速轻装前进直扑克罗列韦茨,其行动的效率之高,让乌博列维奇都有些吃惊。
不过乌博列维奇的反应很快,或者说他早就对此有所估计,所以一面命令部队加速追赶保卢斯,另一面命令朱可夫尽量进行反击拖住曼施坦因和莫德尔,然后还命令空军加强对保卢斯的空袭,最好是能给渡河中的德军机械化部队予以重创。
当然,这三道命令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乌博列维奇立刻命令卢金率领其第6集团军快速南下,一定要守住克罗列韦茨!
对卢金和第六集团军来说,这道命令有些突然,而且也有些超出了其能力范围。因为在将第四机械化军调给朱可夫使用之后,第6集团军就仅剩了两个步兵军,而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对手初步估计都在四个军以上,并且保卢斯那边还拥有大量的坦克,这是压力山大!
不过卢金却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带着两个步兵军就朝克罗列韦茨快速前进,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就此展开了。不过卢金还需要时间才能登上舞台的正中心,暂时依然是朱可夫的表现时间。
政治局和军委对朱可夫好第五集团军前一阶段的作战十分满意,认为该集团军成功的抵挡了德军两个集团军的猛攻,坚守科诺托普封闭了保卢斯逃跑的通道,这是十分难得和值得赞扬的。
对于朱可夫的指挥能力,上上下下更是十分满意,普遍认为这是一员大有潜力的将才,认为可以将其提拔到方面军指挥员这一级上来,还觉得他和罗科索夫斯基的能力不相上下。
应该说,这种评价是中允的,朱可夫确实很厉害。当然,政治局和军委也不仅仅只有表扬还有希望,他们希望朱可夫能继续前一阶段的良好表现,在反击歼灭阶段也拿出出色的表现来。
比如说乌博列维奇就曾经很乐观的认为,以朱可夫的能力应该可以拖住曼施坦因和莫德尔,为卢金争取更多的时间。但实际上呢?实际上朱可夫并没能做到这一点。
按照乌博列维奇的命令,朱可夫坚决的进行了大规模的反击,准备效仿乌博列维奇的手段黏住德军,但是,莫德尔不是保卢斯,前者堪称是防守大师,面对朱可夫惊涛骇浪一般的反击,莫德尔云淡风轻的守住了阵地。
德军第九集团军太牛逼了,无论朱可夫怎么攻,其防线都是稳如泰山,哪怕是朱可夫跳脚了,将第四机械化军和近卫第一机械化军豁出去猛冲猛打,依然也是无济于事。
而在莫德尔的掩护下,曼施坦因走得很轻松,他的部队快速脱离战斗,风驰电掣一般冲向了克罗列韦茨……(未完待续。)
315激战
马库斯。克林伯格是个犹太人,一战结束那一年才出生的他对战争并没有任何印象。而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因为恐惧共产主义的东波兰,他的家人带着刚刚两岁的他逃离了华沙,前往波茨南定居。
少年时代的马库斯。克林伯格过的无忧无虑,和其他波兰孩子一块上学,一起成长,如果没有第二次世界大战,克林伯格的人生将完全不同。1939年,德国突然袭击西波兰,二战爆发,很快克林伯格的家园就被摧毁了,作为纳粹最厌恶的犹太人,他的家人全部被扔进了集中营。
克林伯格很聪明,在被纳粹抓住之前,他设法逃离了西波兰,和当时许许多多的犹太人一样,他的去处只有东普鲁士,这是犹太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家园,也是最后的防线。
抵达东普鲁士之后,克林伯格试图同家人取得联系,但是所有投递出去的信件全部石沉大海,他只能暗暗的向上帝祈祷,希望自己的家人安全度过难关。
当时的克林伯格还没有想过,他的家人将惨死在纳粹的集中营里,他完全无法想象纳粹会有多么的邪恶和灭绝人性。他以为战争会很快结束,以为英法联军将像一战中那样再次战胜邪恶的德国魔鬼。以为还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
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1940年,法国完蛋了,英国人也被纳粹赶回了小岛之上,整个欧洲的群魔一起跳了出来,浓密的乌云遮蔽了这片天空,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儿光亮。
在这一年,克林伯格遇到了从奥斯维辛逃出来的犹太老乡,集中营中的种种骇人听闻的罪行让他震惊,他深深的为自己的家人感到担忧。他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想法,必须要想办法制止纳粹继续肆虐,必须要将纳粹集中营中的家人和同胞救出来!
克林伯格开始不断地在东普鲁士奔走,希望东普鲁士犹太政府能拿出魄力营救自己的同胞。但是很快他就失望了,东普鲁士政府对纳粹的罪行连放嘴炮的能力都没有,上上下下的官员和政客只有一种念头,那就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纳粹,否则东普鲁士将成为西波兰第二。
这种装孙子的行为激怒了克林伯格,他觉得东普鲁士根本就不是犹太人的家园,否则,怎么会有家长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欺负了不闻不问,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哪怕有官员一再的跟克林伯格解释:“不是我们不想营救那些受难的同胞,而是东普鲁士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光凭东普鲁士的力量也不足以击败纳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可克林伯格无法忍耐,也拒绝忍耐,一怒之下,他离开了东普鲁士,前往英国,准备跟英国人一起战斗。不过在英国他也没有找到复仇的希望,英国人坐困岛上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他想要的。
就在克林伯格准备离开英国前往美国的时候,巴巴罗萨震惊了世界,当东波兰、东普鲁士遭到纳粹侵略时,苏联竟然第一时间向纳粹宣战并立刻全力增援东波兰和东普鲁士,这样的行为让克林伯格眼前一亮。
他立刻放弃了去美国的计划,立刻返回了东普鲁士并强烈要求参军。很快拥有医学学位的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军医,虽然他并没有进入一线作战,但是他亲眼目睹了红军同纳粹搏斗的勇气和意志,这些深深的震撼了他。
“德国人很厉害,我承认这一点,如果他们不厉害也无法征服大半个欧洲,让法国和英国蒙羞。但我同时也知道,要想复仇,要想让同胞和我的后代过上像人一样的生活,而不是像牲畜一样被纳粹宰杀,那就必须同他们战斗到底!”
“在英国,我听过丘吉尔的演说,不可否认那很感人,但是英国人却没有让我看到那种凝聚着鲜血和不屈的坚强,离我想要的还差很远。但是在东普鲁士,我从一群原先被称之为欧洲蛮夷的俄国人身上找到了那种最畅快淋漓的斗志,他们不畏惧死亡,充满了乐观向上的心态,哪怕是1941年最艰难的那几个月,他们也一而再地告诉我:‘马库斯同志,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我们不怕困难,我们一定能击败德国鬼子,我们一定能为死去的亲人和战友报仇雪恨!’”
“最开始,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俄国人这样的信念,因为在那个黑暗的时刻,我对战争的前景也并不是十分乐观。直到我了解到了俄国人信念的源泉——马列主义。当我真的深刻的研究这门学问之后,我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我坚信这个世界还是有正义的!”
克林伯格最初是作为军医在东普鲁士部队服役,战斗期间,他的前线手术室里挤满了伤兵,有犹太人也有斯拉夫人,在那里再也没有人关心什么种族问题和信仰问题,所有的人真真正正的一视同仁。
那种真正的平等让克林伯格始终难忘,他后来回忆道:“那是数百年以来难以想象的,不同种族和信仰的人竟然能如此和睦的共同相处,甚至有很多人语言都不通,大家一边比划一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交流,气氛十分和谐。
在东普鲁士前线,克林伯格看到了红军和东普鲁士国防军蹲在同一个战壕里打击敌人,双方就像兄弟一样互相扶持互相帮助,这让他有了一种更加仔细的了解苏联的冲动。
克林伯格回忆道:“我找红军的政委借了不少马列主义的读物,要知道这些‘无神论’的‘邪恶’教义之前在我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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