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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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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斯默然不语,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有时候他都有些奇怪,那些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信了雅戈达的鬼话,这下好了,不光没能震慑住李晓峰,反而大大的丢了面子。他能够觉察到,集团内部刮起了一股风,相当一部分中间派都在向李晓峰靠拢,甚至还有一些原本支持他的不甚坚定的份子也开始向某人暗送秋波,他这里是怎么看怎么像是要树倒猢狲散啊!
小斯都纳闷了,怎么这么多年下来,他勤勤恳恳积累起的声望和人望一朝一夕就有被某人爆掉的感觉。难道他真是太自视甚高了?总而言之,小斯现在很苦恼,甚至觉得末日即将来临了。
小斯的沮丧、苦恼和颓废完全都被鲁祖塔克看到了眼中,对于眼下这个鬼样子的小斯他也是唏嘘无比,想当年,他们三个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生活中的知己、工作上的好同志。如今最艰难的岁月都渡过去了,就在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怎么就要散伙甚至要变成仇敌了呢?
权力。
鲁祖塔克认为罪魁祸首就是权力,这个充满了诱惑力的东西能将人变成鬼,能将骨肉兄弟变成不共戴天的仇敌。这个世界上能有多少人能抵挡住权力的诱惑和腐蚀呢?
连斯维尔德洛夫这样的绝顶聪明又久经考验的老革命都挡不住权力的诱惑,对于那些经历的考验更少意志更加不坚定的人来说,岂不是沦陷得更快。
鲁祖塔克情不自禁的开始要想,有没有一种办法能够避免这种悲剧继续发生,党应该采取措施,限制那些无从制约的权力,给使用权力的手戴上一副手铐,将这个魔鬼锁起来行不行?
鲁祖塔克忽然就找到了未来的方向,他未来就应该为了完善党的制度建设而努力,将不受约束的权力束缚起来。说实话,这个方向让鲁祖塔克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因为这些年来他过得并不开心,所主持的那些工作都不是他擅长的,搞经济他没啥建树,差托洛茨基、古比雪夫这种大牛十万八千里;搞组织工作,人事上的各种复杂的关系让他焦头烂额,以至于将他变成了一个专门和稀泥做思想工作的老好人。
这些年,鲁祖塔克就没有给自己当家做主的时候,活得那叫一个不自在。而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生活和奋斗的目标,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了!
鲁祖塔克突然之间的变化小斯自然是看到了,不过小斯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鲁祖塔克怎么说着说着就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美女一般。他斯维尔德洛夫实在不是什么美女哈,难道老鲁被掰弯了?
好吧,这个冷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小斯此时其实更多的还在自哀自怨。当然也不排除有一点点对鲁祖塔克的不满,而且很快他就将这种不满表现出来了。
“鲁祖塔克同志,你要开诚布公,这很好,那我们就开诚布公。”小斯用一种很悲凉和沧桑的语气说道,“现在的核心问题是,我们还要不要有一个领导核心了,难道安德烈同志肆意的为所欲为是正常的吗?”
鲁祖塔克很轻松,不光是他重新找到了目标,而且小斯终于把他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小斯就是担心某人谋朝篡位,就是希望大权独揽。但是他认为这是没道理也是不可能的。
“安德烈同志什么时候为所欲为了?虽然他有时候跟你的意见不一致,但咱们党内的民主还要不要了?怎么就不能允许一些不一样的声音存在呢?”
鲁祖塔克语重心长的说道:“更何况从后来的发展来看,安德烈同志每一次同你的争论,都是有的放矢,很多问题他都提前预见到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斯维尔德洛夫认为这是好事那就怪了,试着站在小斯的角度想一想,作为一个领导核心,当你的一个手下每一次在关键问题上都做出了正确的判断,都提前发出了警告,甚至对比之下,你这个领导核心常常还会选错边。你会喜欢这么一个手下吗?
以前小斯还没有担任列宁派的掌舵人时,李晓峰给他的压力还不太大,毕竟在争夺接班人的撕逼大战中有一个英明的建议提供者是好事。但是当小斯成功上位之后,情况就变了,当他做出错误的选择,而李晓峰依然一贯正确时,其他的同志会怎么看待他这个领导核心,两相对比之下,会不会认为让李晓峰来当这个领导核心会更加合适呢?
李晓峰有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先不说,反正斯维尔德洛夫是不能不这么想的,其压力之大,恐怕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领导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知人善用说起来简单,但是想要做到实在太难,换做你是斯维尔德洛夫能用平常心对待李晓峰吗?
很显然,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这一点的,尤其是当你面对最高权力的诱惑时,那就更做不到了。
这么说吧,自从小斯成为了列宁派新一任领导核心,他就深刻感到了李晓峰带来的压力,这种压力迫使他做出了一系列不太正确的选择,这也属于人之常情。
至少鲁祖塔克能理解小斯的恐惧,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列宁才能驾驭某仙人,除此之外,在没有人能降服他了,至少小斯是不行的。不过他同样认为,领导的艺术不是降服的艺术,像列宁那样掌控一切将一切关系都理顺,这是一种方式。但还有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最大限度的相信自己的伙伴,只抓宏观,充分的放权发挥这些伙伴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性。
很显然,斯维尔德洛夫不管是能力还是人格魅力都不适合采用第一种方式,导师大人的模板是不能生搬硬套的,哪怕是和导师大人能力、魅力相差无几的托洛茨基都做不到这一点。比托洛茨基各方面都差不少的斯维尔德洛夫硬要那么干,那真心是邯郸学步,最后自然是贻笑大方。
在鲁祖塔克看来,小斯最牛的是组织和协调能力,他应该放弃像列宁和托洛茨基那样的掌控欲,转而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做好统筹工作,这才是适合他的领导艺术。
当然,现在的问题是,小斯如果要这么做,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比如说绝对的权力,像李晓峰这样的人,绝不是提线木偶,你必须放权给他,才能让他发挥出作用。
“雅科夫同志,我认为你是杞人忧天了,”鲁祖塔克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说道,反正不管是谁,只要看到他的表情就会情不自禁的被打动,“安德烈同志一直视您为兄长,从来没有反对过你的领导,他一直都是尊重你的。比如上一次会议结束之后,我直接找到了他,希望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疏通一些矛盾,他当即表示完全赞同,并盼望着跟你进行直接交流和沟通……这说明什么?这难道不能说明安德烈同志还是愿意在你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吗?”
斯维尔德洛夫惊讶了,他之前相信了雅戈达的鬼话,以为鲁祖塔克去布良斯克是同某人搞串联,是合起伙来商量着怎么对付他。而现在,事实让他惊讶了。
“你上次去布良斯克是去做安德烈同志的思想工作?”他不可思议的问道。
鲁祖塔克点点头,解释道:“其实安德烈同志根本不需要做思想工作,我表明了来意之后,他当即就表示赞同,并立刻表示会尽快的赶回莫斯科同您交流……”
后面的话鲁祖塔克就不用说了,因为斯维尔德洛夫已经明白了,不就是他拒绝了交流,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利用国土防空军大做文章,然后碰得满头是包。
想到这儿,斯维尔德洛夫有些羞愧,他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完全错怪了鲁祖塔克,又错误的判断了李晓峰的企图,最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咎由自取啊!
想到这,小斯长叹了口气,诚恳的说道:“这是我错了,是我让同志们失望了。”他很沮丧的说道:“我辜负了你和安德烈同志的一番好意啊!”
鲁祖塔克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小斯公开表示自己错了,这是大好事,他立刻说道:“雅科夫同志,你理解了这一点,就是好事。不管是我还是安德烈同志,始终都愿意坚持你的领导,尤其是安德烈同志,此刻他就在外面等待着和你交流……”
小斯惊讶了,感动了,赶紧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让安德烈同志进来,不,我亲自去请他进来!”(未完待续。)
211无题
十一月的莫斯科已经很冷了,尤其是在大雪之后,刺骨的寒风就跟刀子似的。在克林姆林宫里,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托洛茨基看了看墙上的钟——深夜十一点。
自打成为人民委员主席以来,托洛茨基就没有在十二点之前睡过觉,甚至经常性的要忙一个通宵。庞大的苏联实在有太多的工作需要他去处理了,开会、批文件几乎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尤其是卫国战争爆发以来,托洛茨基更是夜不能寐,当前线节节败退之时,作为这个国家的当家人,他怎么可能睡得着。有太多的问题,有太多的复杂关系需要他去摆平了。
不过哪怕是他再殚精竭虑,面对一些问题的时候也是干着急没办法,比如列宁派的不合作,比如军委和总参谋部之间尖锐的矛盾,还比如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之间一触即发的矛盾。
对于第一个问题,托洛茨基没有办法,这是派系之间的纠纷,作为托派的老大,他不可能也做不通列宁派的工作,否则,党内就不会存在什么列宁派和托派了。
至于第二个问题,托洛茨基也只能尽量的一碗水端平,尽量尊重民主决策,并想尽千万百计去做图哈切夫斯基的工作。
而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托洛茨基最头疼也最没有办法的问题。因为这是列宁派内部的事务,他这个反对派的老大实在插不了手,而且勉强插手进去恐怕也只能激化矛盾。
咦,听托洛茨基的意思,这是准备维持党内的和谐统一,准备摒弃前嫌了?难道他的反应不该是幸灾乐祸吗?
嘿,这也太小瞧了托洛茨基的觉悟,再怎么说他也是二导师,而且作为苏联实际上的当家人,维持这个大家庭的和谐不是每个家长都该做的事儿吗?
托洛茨基坚信一点,那就是在这个危难关头,党内绝对不能乱,决不能再搞内斗,搞分裂了,那么搞是要亡党亡国的啊!
所以托洛茨基一直都有想法排解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之间的矛盾,有想过做中间人和和事老,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比如上一次为了国土防空军的问题,小斯和某仙人正面扛上了的时候,图哈切夫斯基为什么会败得那么彻底,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托洛茨基权衡再三之后选择了放弃,他怕的就是引爆矛盾。
不过在这个晚上,他忽然收到了一个好消息——经过鲁祖塔克的撮合,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尽弃前嫌重修于好,双方就差把酒言欢了。
对于托洛茨基来说,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了,连带着他批阅文件的时候都轻松了不少。那一刻,托洛茨基亲不自禁的想到:“这应该就是卫国战争在党内的转折点吧?党终于可以从开战时的各种矛盾和复杂关系的牵绊中挣脱出来,可以一心一意的抗击侵略者了吧?”
必须要说,托洛茨基有时候还是比较天真的,就算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真的冰释前嫌了,那也仅仅是他们个人关系恢复正常而已。在列宁派内部,已经形成了两个集团,就算集团领袖保持克制,下面的人恐怕也还是暗流涌动。
比如说雅戈达,在这场风波中,他的损失是最大的,小斯和李晓峰和好如初,就意味着他没戏了,对于一个始终想往上爬的野心家,没有比前途暗淡更让他灰心丧气的了。
而就在雅戈达心情郁结的时候,他只能用女人来抚慰内心的创伤,嗯,那是一个灰常漂亮的女人和善解人意的女人,她叫阿尔希波夫娜。
阿尔希波夫娜是内务人民委员会秘书处的工作人员,请注意,她并不是雅戈达的秘书,大概是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雅戈达是不吃窝边草的。
只不过然并卵,男人总是管不住裤裆里的小伙伴,在一个鸟语花香草长莺飞的季节,雅戈达成功的俘获了阿尔希波夫娜,呃,至少雅戈达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一开始,雅戈达和很多拔鸟无情的首长一样,只准备玩玩的,但是玩着玩着他就发现已经离不开阿尔希波夫娜,这个女人让他魂牵梦绕,如果不是阿尔希波夫娜一再表示不介意名分问题,雅戈达早就抛弃糟糠之妻了。
在获知了那个坏消息之后,雅戈达又一次埋首在温柔乡里舔舐伤口:“雅科夫就是太蠢了,怎么能相信鲁祖塔克的鬼话,那个家伙早就跟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穿一条裤子了……你看吧,今后雅科夫一定要为今天的决心后悔莫及的!”
满身酒气的雅戈达狠狠地在阿尔希波夫娜的肉体上驰骋,将心中的戾气完全发泄了出来,而娇柔的阿尔希波夫娜则毫无怨言,反而在不断地安慰着这头受伤的野兽。
当雅戈达达到巅峰的时候,看着大汗淋漓和身体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淤痕时,是心痛和抱歉不已,不过阿尔希波夫娜却浑然不在意,反而劝解道:“雅科夫同志毕竟是您的表哥,作为他在党内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您应该多理解他的苦衷,应该尽最大努力全心全意的帮助他抵御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您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发牢骚,而是更加努力的开展工作,证明给雅科夫同志看看,您才是他最可靠的伙伴。”
雅戈达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阿尔希波夫娜的话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斯维尔德洛夫眼里,他这个表弟远远算不上什么依靠,反过来说还差不多。
不过阿尔希波夫娜话也给雅戈达指出了一条明路,路遥知马力,他就不信斯维尔德洛夫会容忍得了李晓峰,现在矛盾不过是暂时化解了,到了合适的时候照样会爆发,而他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好了。
当天深夜,雅戈达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位阿尔希波夫娜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作为军情六处安插在内务人民委员会的高级间谍,她的任务就是通过雅戈达获取苏共机密情报,并挑拨苏共内部的关系。
应该说,阿尔希波夫娜干得相当不错,小斯和某仙人关系疏远,就有她在雅戈达旁边吹枕头风的原因。在雅戈达离开之后,她很快乔装打扮也潜出了居所。
阿尔希波夫娜七拐八绕在莫斯科城区饶了好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拐入了一个小巷子隐身于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门之后。在那里她找到了接头人。
“你是说斯维尔德洛夫和安德烈。彼得洛维奇重修于好了?这可靠吗?之前你不是说他们已经势同水火了吗?”联络人有些怀疑地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雅戈达没道理对我撒谎,从今天他的狂暴程度来看,他的心情确实糟透了,很显然,他遭到了重大挫折。”阿尔希波夫娜一边说一遍扯开衣领,让联络人看她胸器附近青紫色的淤痕。
“注意你的举止,女士!”
很显然联络人是老派的英国绅士,对于过于豪放和轻浮的阿尔希波夫娜很是看不顺眼。对此,阿尔希波夫娜仅仅是轻蔑的耸了耸肩,搞情报工作,总要付出点代价的,她这都是为了大英帝国,怎么就被这些老古董当成女支女看待了,如果是李尔文,那绝对不会说什么,反而会表扬和理解她。
讲心里话,阿尔希波夫娜有些想李尔文了,只有那个一手将她训练出来并亲自安排她进入布尔什维克内部的导师才真正理解间谍这个行当,其他的人要么是伪君子,要么就是老古板,或者就是无能的或囊费,真是无趣。
阿尔希波夫娜自从打入布尔什维克内部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那位导师了,说心里话,还有点怪想的:“李尔文长官呢?她为什么没有亲自来?”
“她是KGB的重点目标,不适合出现在莫斯科,在合适的时候,她会亲自与你接头的!”联络员解释道。
其实李尔文不来接头的原因很简单,她很清楚某仙人有一些神神怪怪的能力,只要再一定的距离内,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她的动向,如果她亲自跟阿尔希波夫娜接头,一旦被某人发现了,等于是白白损失了一个高级间谍。
自从卫国战争爆发之后,KGB是祭出了铁腕钢拳,用最快最果断的速度清扫内部的间谍,几乎将外国情报机构在苏联的分支连根拔起。比如军情六处就损失惨重,如果不是阿尔希波夫娜伪装得天衣无缝,再加上李尔文的刻意“疏远”,恐怕阿尔希波夫娜也会交代进去。
而现在,阿尔希波夫娜就是英国在苏联最重要的耳目,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李尔文自然是加倍的小心。
“上头交给你的新任务是设法搞清楚,苏联下一阶段的战略方针,有没有可能在最近几个月内发动反攻,这关系到帝国的利益,千万不能马虎……”
联络员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尔希波夫娜就果断的闪人了,她最讨厌这种语气了,帝国的利益,这种废话重复一百遍有意思吗?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对于阿尔希波夫娜的桀骜不驯,联络员也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这位是大英帝国在苏联最重要的资产,只能小心呵护。不过他依然向上级反映道:“A号情报员情绪控制能力极差,叛逆、冲动和不负责任,从长久考虑,必须在苏联发展新的情报人员取代她……”
当这份报告摆在李尔文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将其揉成一团随手丢进了垃圾篓。这种屁话有一毛钱的作用,有这打小报告的功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开展情报工作呢!
是的,此时的李尔文也十分苦恼,对苏联的情报工作虽然很重要,但是优先级还是排在德国后面,毕竟帝国最大的威胁是它而不是苏联。为了搞到重要的对德情报,军情六处抽调了大部分好手潜入德国、法国、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比如像李尔文这样的精英就直接潜入了法国。
为什么是法国而不是德国呢?原因很简单,二战爆发之后,盖世太保进行着严格的反间谍措施,想要直接潜入德国几乎是不可能的。军情六处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法国巴黎这块跳板向第三帝国的核心迂回。比如李尔文就已经在巴黎混得风生水起,算是打开了局面。这也是为什么军情六处在苏联情报机构恢复得慢的原因。
李尔文叹了口气,说实话,在巴黎开展情报工作对她来说太没有挑战性了,这里没有某个大能的仙人能不断地跟她过招,相反,不管是法国人还是德国人都显得太小儿科,轻而易举的让她窃取了大量有价值的情报,这让李尔文觉得太轻松了,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以至于有些意兴阑珊了。
端起一杯红酒,李尔文遥望着北方,脑子里出现的都是某仙人的影子,此时此刻,那个可恶的混蛋在做什么呢?
李晓峰此时忙得跟狗一样,返回莫斯科之后,他就忙着赶场一样的跟各路大佬碰头,之后又同斯维尔德洛夫长谈了一次,算是初步解决了内部矛盾。
在此之后,他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又登上了返回布良斯克的专机。因为他对布良斯克的战局十分担忧,之前要不是他亲临一线鼓舞士气,甚至用开挂的手段给德国佬赶走,防线恐怕早就崩溃了,而他这一走,没了仙人相助,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能守住吗?如果不是要顾忌影响,他都想直接一个缩地成寸秒回布良斯克。
不过当李晓峰风风火火的赶回布良斯克时,才发现他小瞧了罗科索夫斯基和卢金,这两个人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没了某仙人,摇摇欲坠的第6和第16集团军依然极其坚强的守住了防线,仅仅有小股德军突破了部分阵地,总体而言局势并没有突然恶化。
这让李晓峰大大的松了口气,尤其亲自又跑了一趟前线之后,他发现德军已经锐气尽失,补给存在严重问题的他们如果不是兵力占据绝对的优势,此时此刻不要说继续维持攻势,不被红军逆推就谢天谢地了。
古德里安的指挥部,一个炭盆毫无生气的发挥着余热,倒不是连古德里安这个级别的将领取暖都成了问题,而是坦克怪杰实在没有往炭盆里加柴火的心情,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大堆坏消息。
第一坦克集群从弹药到燃料到食品、药品和被服统统都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缺,极度的严寒已经让部分士兵丧失理智,为了一件军大衣、一个土豆都会大打出手,最近三天因此爆发的械斗高达一百起。
曾经精锐的德军现在已经逐渐的退化成了一群土匪,如果物资补给继续恶化下去,恐怕连土匪都做不成,而要变成最原始的野兽了。
此时此刻,古德里安很是无奈以及愤恨,如果上头能听他的,暂且撤退何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再这么下去,不用红军打,他的部队都会自我崩溃了。
而更让古德里安感到痛苦的是,就是现在上头依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然在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他继续进攻。尼玛,现在这个鬼样子怎么进攻,指望一群冻的伸不开手脚饿得直打晃晃的士兵去跟越打士气越高越打越精明的北极熊肉搏,这不是作死吗?
所以,古德里安直接就取消了上头的命令,转而命令部队原地固守防线,并抽调兵力去周围的城镇扫荡,尽可能的抢一点过冬的物资吧。
当然,他也没对上头客气,大大的发了一通脾气:“要我们进攻,可以。请如数下拨足额的被服、食品和燃油,没有这些,难道让我的士兵光着身子用牙齿去咬死敌人吗?”
对于古德里安的不合作,希特勒是大发脾气,认为波兰和法国的胜利让下面的将军们已经翘尾巴了,已经越来越不把他这个元首当一回事了,他很气愤的对爱娃抱怨道:“国防军是靠不住的,这些该死容克贵族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只要有了机会,他们就要造反。能靠得住的只有党卫军……”
甚至一度这个疯子有了直接解除古德里安职务的想法,好在他还没有完全发疯,只是亲拟电文将古德里安骂了一顿。
不过元首的口水解决不了第一坦克集群的现实问题,在天寒地冻的俄罗斯,他们要接受的煎熬还有很多,很快局面还会更加恶化。
比如罗科索夫斯基苦等已久的第21集团军终于抵达了布良斯克,虽然抵达的仅仅只有一个师,但这一个师也让完全没有预备队的罗科索夫斯基松了口气,在该师抵达布良斯克的第一时间,他就命令该师赶紧去替换第46步兵师。
不过罗科索夫斯基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一番好意差点坏了大事……(未完待续。)
212小人
装甲列车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这个胖子,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人能嘴碎到这个程度,自从上一次死里逃生之后,这个胖子就开始滔滔不绝的扯七扯八,而且还很自然的认为这是正常的。
装甲列车是不清楚某人为什么认为这是正常的,至少他本人认为这很不正常,他迫切的需要静一静,而不是让苍蝇在耳边乱飞。
“我跟你说,当时的情况别提有多危险了,那三个狗日的德国杂种手里的刺刀离维克多排长的喉咙只有一寸远,如果不是老子大发神威,连续三枪崩掉了他们,你们排长这会儿已经送火葬场了!”
更让装甲列车更无法接受的事,某个胖子还喜欢肆意的更改故事的情节,从最初的一个敌人变成三个,让距离从几米开外变成一寸,估计用不了多久,恐怕敌人会变成十几个。反正某个胖子就是想吹牛皮,反正吹牛也不上税不是。
至少连队里的新兵已经被这个胖子忽悠得晕头转向,以为他们的连长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英雄。但实际上,好吧,实际上哪怕装甲列车不愿意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某个胖子真的救了他一命。而这也是他一直忍受这个胖子的原因所在。
装甲列车默默的屏蔽掉了某个胖子的吹牛声,他又打量了自己的连队一遍,相当一部分新兵补充进来了,当然,这些都是普通红军战士,而不是惩戒营的渣滓。
可能会有同志奇怪,为啥新兵直接送惩戒营来了?新兵当然不能送惩戒营,实际上装甲列车已经脱离了惩戒营。因为在上一次作战中表现得极其勇敢和无畏,并且给予敌人重大杀伤,经过第16集团军政治部研究决定,免除装甲列车犯下的一切罪责,重新恢复了某人的军籍和党籍。
说实话,恢复了军籍党籍装甲列车固然高兴,但是他却完全兴奋不起来,他总觉得自己还差了点什么,似乎有什么还没有找到。
就在装甲列车又一次准备进入思考人生状态时,胖伊万忽然大喊了起来:“同志们,伟大的红军战士们,咱们连的新政委来了,请大家鼓掌!”
哗啦啦的掌声响了起来,对于新参军的战士们来说,服从性要比老兵好一千倍,对于政委的到来,新兵们法子内心的感到高兴。
新来的政委不是一般的年轻,看看他的少尉军衔和那张娃娃脸,不用想,这就是一个刚刚从军校毕业不久的菜鸟。装甲列车并不歧视菜鸟,实际上看到这只菜鸟的时候,他想起了刚刚从军校毕业的自己。那时候他也是那么意气风发,觉得拯救祖国就靠自己了。结果呢?却害死了一个连的兄弟,简直是罪大恶极。
装甲列车笑了笑,对于新政委他并没有表现得特别热情,至少不像其他新兵和军官那样热情。而这种冷淡的态度也立刻引起了新政委的注意。
“那位同志是谁?”马克西米安问道。
维克多其实也不待见马克西米安这样的生瓜蛋子,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小屁孩了,自以为在军校里是个人物,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成为苏联英雄,但实际上却屁都不懂,上了战场就拉稀。如果不是上级硬安排给了他这么一个货,他是坚决不肯接收的,他才不要一个拖油瓶!
当然,拖油瓶却没有拖油瓶的自觉,反而认为自己是政委,天然的就要关心一些同志的思想问题,比如眼前的装甲列车在他看来思想就很成问题。
“为什么和其他同志显得格格不入?”
伊万真心是觉得这货不顺眼,所以很没有好气的回答道:“这位是维克多同志,是我连著名的战斗英雄,在上次战斗中一个人就消灭了十个德国鬼子,获得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高度肯定和嘉奖!”
对马克西米连来说,消灭十个德国鬼子能算什么,他认为只要自己上了战场,不要说消灭十个鬼子,消灭一百个、一千个都不是大问题。不过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嘉奖就完全不一样了。就算他再骄傲,再自大,也不敢跟方面军司令员兼政委较劲不是。更何况某仙人后面还有一长串头衔,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他这种无名小卒能得罪得起的。
所以,获知这是安德烈同志的意见之后,马克西米连的态度立刻就大为改观,转质疑为肯定,很没有节操的说道:“不愧是战斗英雄。跟其他的同志相比,他身上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气质,一看就是那么不凡!”
说完之后,这货讪讪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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