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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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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部署是:第40步兵师119团在独立第40坦克营支援下强攻52高地,第120步兵团则派出两个连在第2机械化旅第2坦克营的支援下攻击张鼓峰南坡。与此同时,红军将继续对沙草峰和黑山高地进行牵制性攻击。
其实这样的部署完全没有什么新意,如果仅仅靠地面部队,拿下张鼓峰依然只是个梦。阿帕纳先科真正倚重的还是炮兵和空军,他希望用轰炸和炮击消耗掉日军的有生力量和士气,然后地面部队跟进占领阵地就行了。
苏军忙着部署,鬼子也没闲着,经过第二天的激战,佐藤幸德也明白了,南面才是俄国人的重点目标,他连夜调整部署,将之前受创严重的部队撤下休整,并命令第75联队第3大队主力负责防守52高地,该大队第9中队则负责防守张鼓峰东南坡,以保证张鼓峰和52高地之间的联系。其次,以第75联队第1大队并配属第2大队的第6中队防守张鼓峰主阵地,并命令其要密切注意珠峰残余苏军的动向。
7月12日,红军的轰炸机和炮击从早晨开始就没有停歇,与前一天相比,火力强度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极限。而且红军的炮击和轰炸很集中,就是打52高地和张鼓峰南坡。
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火力准备之后,119团和120团再次投入了战斗,吸取了前两天的经验,红军在这次进攻中要谨慎得多,总算避免了部队一股脑的涌进狭窄崎岖道路里的悲剧。坦克在步兵的掩护下,逐次地碾压日军的火力点和工事。
当时负责防守52高地的平原静夫眼见红军的坦克威胁太大,便以仅有的两门37毫米速射炮对阵地内横冲直撞的红军坦克进行近距离射击,与此同时还不断组织敢死队携带炸药包跟红军坦克同归于尽。
不过跟红军蜂拥而上的坦克和步兵相比,平原静夫的这些措施无异于是杯水车薪,37毫米速射炮很快因为开火而暴露,不一会儿就被红军坦克手端掉了,至于“敢死队”更是纷纷倒在坦克的机枪面前,日军的反扑就如踢到了铁板上一般。
连平原静夫本人也被击伤,他手下的中队长们更是或死或伤,52高地大部分易手。佐藤幸德不得不又一次派出了预备队,等73联队第1大队紧赶慢赶冲上52高地时,才发现防御阵地几乎全毁,红军的坦克和步兵正在清除负隅顽抗的少量日军。又是一番苦战,日军增援部队才勉强在52高地站住脚跟,保住了一块立足之地。
跟52高地上的战斗相比,攻击张鼓峰南坡的120团则进展顺利一些。日军的第75联队第9中队在前一天的战斗中已经遭受重创,阵地多处被毁,而且地形没有52高地那么有利,面对红军的10辆坦克和两个连的步兵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一番激战之后,该中队战死40余人,负伤31人,中队长也重伤,几乎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被包围之后,该中队为避免全军覆没,选择了突围,这样红军在苦战三天之后,终于可以直接进攻张鼓峰日军主阵地了。
“进展顺利”让阿帕纳先科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心和前两天一样毫无收获。在他看来日军已经到了油灯苦尽之时,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让对方完全坍塌。
“告诉空军和炮兵,继续炮击,不要停!”
这个命令让方面军参谋长什捷尔恩嘴角抽了抽,因为根据他收到的统计报告显示,今天的炮击虽然沉重地打击了日军,但是连带造成的误伤和误击也是此起彼伏。尤其是空军的轰炸,几乎是一半的炸弹落在日军头上,而另一半就落在了红军的头上。今天的伤亡绝大部分都是自己人造成的。
而现在,阿帕纳先科还要继续这么干,这让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司令员同志,我不得不提醒你,轰炸和炮击已经造成了数十起误击事故,伤亡……”
阿帕纳先科却瞧都没瞧什捷尔恩一眼,冷淡地说道:“我不需要伤亡报告!你如果想要汇报伤亡,去找特派员同志吧!”
什捷尔恩被噎住了,他能感觉到今天的阿帕纳先科和昨晚不一样,昨晚他被某人质问的时候,虽然强硬但是绝对没有这么有气势,今天的他似乎又满血复活了。什捷尔恩也清楚阿帕纳先科为什么会满血复活,不就是因为战斗进行得比较顺利么?
确实,阿帕纳先科认为只要下午拿下张鼓峰,那就算伤亡再大误击再多也没有问题,斯大林是信奉胜利者不受谴责理论的,他获得了胜利,自然的取胜的方法就不重要了。
甚至阿帕纳先科有些遗憾,他多么希望李晓峰此时就在他的指挥部里,这样他就可以好好地奚落一下特派员同志,出一口恶气了。可惜的是,某人没来。阿帕纳先科不禁恶意满满地猜想:“恐怕某人是没脸来了吧?”
李晓峰自然不是没脸去,而是没兴趣去,在他眼里阿帕纳先科已经是个死人了,对于死人他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知道日本人没有那么容易崩溃,一时进展顺利不代表今天就能大获全胜。
李晓峰的预测很准,鬼子确实不好对付,在阿帕纳先科再接再厉地投入部队准备一口气拿下张鼓峰的时候,遇到了大麻烦。诚然轰炸和炮击严重削弱了日军的战斗力,但也使这些喋血的畜生进入了狂化状态,杀红了眼的鬼子兵殊死顽抗,红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经过六次争夺,第118团只突破了日军位于山坡边缘的前沿阵地,离峰顶还遥不可及。而且随着日军增援部队陆续赶到,无疑给鬼子注入了一剂强心剂。
这里不得不说,阿帕纳先科和红军部队中高级军官的临战指挥很呆板和机械化,缺少沟通和配合。明明在战场上占据了绝对优势,制空权也牢牢在握,但每每却放任日军的增援部队进入战场,如果红军能抽调出一部分炮兵和空军监视战场,去打击日军的增援部队,战斗决不至于如此的反复和艰难。
这其中阿帕纳先科责任最大,哪怕是同鬼子激战了三天,他依然在低估鬼子的战斗,总是以为不需要什么战术,只要挥动铁拳就能敲碎对手。他总是对战场上的细节问题漠不关心,一旦进攻不顺利,首先想到的不是自我检讨,而是埋怨前线的将士不够努力不够无畏。无疑的,这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激战了一个下午,哪怕是阿帕纳先科再一次投入了第32步兵师支援第40步兵师也于事无补,红军依然被日军压制在张鼓峰山坡下。而随着天色渐黑,日军最擅长的手段就可以发挥了。
夜袭,又是夜袭!
老话说一个人不可能掉进同一个坑里两次,但是这对阿帕纳先科并不适用,他已经连续吃了日军夜袭两次亏了,前一天更是直接导致了他做无用功。而这一次,阿帕纳先科依然没有吸取教训,在傍晚,他给前线部队下达的命令是准备在夜间再发动一次进攻,争取连夜袭占张鼓峰,但是他完全没有提醒前线要注意日军的反击!
实际上日军的反击并不是无迹可寻的,从傍晚开始,日军就已经不断地开始反击,一度打得118团手忙脚乱,如果不是118团团长亲临一线坐镇稳定了军心,当时该团就要被赶下张鼓峰。
不过能防得了第一次,却不见得能挡得住第二次,晚上十时,峰顶的日军突然又一次进行反扑,这一次不光是突然性强(正好打在红军做夜战军事部署的时候),规模还很大,根据峰顶的边防部队回忆:“除了极少数监视我们的日军之外,其余的日军悉数投入了反击。”
当时,峰顶的边防部队紧急将日军的动向通过电台向上级反应,可惜的是,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正在召集师以上干部训话,部署夜战任务,这个极其重要的消息没能第一时间引起重视。结果……结果118团被从峰顶冲下来的鬼子兵像赶羊一样驱散了,连带着好不容才占领的52高地也再次易手。
当阿帕纳先科在夜战军事会议结束之后获知这一消息时,一屁股就瘫坐在了位置上,整整十分钟都没有说一句话。什捷尔恩后来回忆道:“阿帕纳先科几乎崩溃了,从他涣散的眼神里我看到了绝望……”(未完待续。)
114就地枪毙
阿帕纳先科确实感到了绝望,在这一天上午,他已经在电话里向斯大林保证——最迟在7月13日早上,苏联的国旗必然插在张鼓峰和沙草峰的峰顶。而现在,除非发生神迹,这个承诺已经基本落空了。
怎么办?怎么办!
阿帕纳先科脑子里全是这个问题,他双眼泛着红光,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地图,良久都不发一言。
也许是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长久的沉默之后,阿帕纳先科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捶了一下桌面,狰狞地说道:“准备夜战!让26和39步兵师做好战斗准备,两个小时,不,一个小时之后投入战场!”
什捷尔恩瞪大了眼睛,因为这道命令简直是胡闹,第26和39步兵师主力在7月11日深夜才急行军抵达战场,转过天来经过一番休整才稍稍缓过气来。并且对于张鼓峰附近的情况,这两个师完全不了解,也没有做好投入战斗的准备。这么匆匆忙忙地将他们丢入战场,而且还是参加夜战,说不好听点,这等同于谋杀!
作为参谋长,什捷尔恩有责任也有义务向阿帕纳先科指出其中的风险,可很显然阿帕纳先科根本就听不进去。
“执行我的命令,一个小时之后,我必须看到26和39步兵师投入战斗!”
什捷尔恩还想再进言,但是阿帕纳先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与此同时,为虎作伥的梅赫利斯也开口:“什捷尔恩同志,你还在犹豫什么,立刻执行命令!否则我只能认为你胆小怯战,作为方面军政委,我必须提醒你,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
什捷尔恩叹了口气,司令员和政委都下定了决心,他这个参谋长还能说什么?弄不好激怒了这两个混蛋,当即就会给他小鞋穿,尤其是梅赫利斯这个王八蛋,说不定就会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栽在他的头上。
就在什捷尔恩说不出话来时,雷恰戈夫实在看不下去了,作为方面军的副司令员,他再也不能坐视了:“阿帕纳先科同志,投入26和39步兵师进行夜战是不是要通知安德烈同志一声,作为军委的特派员,我们有义务向他通报……”
阿帕纳先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某仙人的名字,顿时他冷哼了一声:“那你去通报好了!”
雷恰戈夫变了变脸色,他知道阿帕纳先科这是把他也恨上了,一想起之前忤逆过阿帕纳先科的同僚的结局,他就感到一阵心寒。不过让雷恰戈夫没有想到的是,让他心寒的还在后面,因为狗腿子梅赫利斯很快就补充了一句:
“这三天以来,航空兵的表现实在不尽如人意,根本就没有尽到应该有的义务,还导致了大量的误伤……这其中雷恰戈夫同志领导不力难辞其咎,要想改变战场上不利的形势,我们就首先要解决内部的问题。阿帕纳先科同志,请您授予我权力执行战场纪律吧!”
“你……”
雷恰戈夫差点没吐血,他就是说了句实话,这都有错误了?航空兵支援不力?简直是笑话!误伤,尼玛昨天晚上是谁力主狂轰滥炸还承诺将误伤的责任一肩承担的。卧槽,这简直是坑人!
“有什么你你我我的,”梅赫利斯白了雷恰戈夫一眼,冷酷地说道:“我建议立刻解除雷恰戈夫的职务,并马上严加审讯!”
阿帕纳先科眼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当然知道雷恰戈夫是无辜的,但是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死道友不死贫道。昨天李晓峰可是重点强调过误击的责任,以那厮的尿性,绝对会死死地抓住这个问题做文章。到时候承诺承担责任的他绝对没好果子吃。与其被某人整死,不如赶紧找一只替罪羊。而雷恰戈夫这个主管航空兵的副司令员绝对是最好的那一只。
顿时阿帕纳先科就板起了面孔:“解除雷恰戈夫的职务,将他带下去接受审查!”
“阿帕纳先科、梅赫利斯,你们两个混蛋!”雷恰戈夫眼睛都红了,他知道这是要弄死他的节奏,可是这里是阿帕纳先科的指挥部,他只有被鱼肉的份。
当卫兵将雷恰戈夫抓住的时候,这位航空兵指挥官杜鹃啼血一般吼了一声:“你们不得好死!”
不过雷恰戈夫的哀嚎换来的只是梅赫利斯的冷喝:“堵上他的嘴,将他立刻带下去!”
眼瞧着雷恰戈夫就只有死路一条,关键时刻李晓峰赶到了:“堵上谁的嘴啊?又要把谁带下去?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官威!”
啧……
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对视了一眼,两人很是懊悔,怎么就慢了一步,让某人赶上了呢?
“安德烈同志,请你不要干涉我们方面军内部的事务,雷恰戈夫翻了严重的错误,他必须接受审判!”梅赫利斯硬着头皮说道。
“方面军内部事务?”李晓峰微微一笑,“什么时候方面军存在不可告人的内部事务了?作为总政治部主任和军委特派员,不管是什么事务,都必须先汇报给我。任何企图搞小动作的行为,都是不可容忍也是不可饶恕的!”
梅赫利斯没辙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阿帕纳先科,后者还真是个傻大胆,强硬地表示:“安德烈同志,你管得也太宽了吧!作为远东红旗方面军司令员,这里一切由我负责!”
“远东红旗方面军司令员?”李晓峰又笑了,不过很快他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远东红旗方面军司令员算个什么玩意儿,你不过斯大林手下的一条狗而已。跟我呲牙?哼,阿帕纳先科,现在我郑重地通知你,根据军委授予我的权力,现在正式解除你的一切职务,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远东红旗方面军司令员了!”
阿帕纳先科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先是不可思议地看了李晓峰一阵,继而狂笑起来:“你解除老子的职务,你算老几?”
啪!
回答阿帕纳先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李晓峰毫不犹豫地抽了他一嘴巴,这一嘴巴直接给这个大个子撂倒在了地上:“再敢在我面前吐脏字,就不是抽嘴巴这么简单了!”
阿帕纳先科顿时就火了,张嘴就骂道:“我艹你……”
啪,又是一嘴巴,而且这一嘴巴比上一计更重,打得阿帕纳先科眼冒金星晕死了过去。不过说实话,这突然之间的变化让指挥部里的人都懵了,谁都想不到李晓峰二话不说就先抽嘴巴子,这算个什么?不过对于雷恰戈夫来说,却是痛快,他恨不得也上去抽两个嘴巴。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梅赫利斯,不愧是搞政工的,反应就是快,只见这货扯着喉咙喊道:“打人啦!特派员乱打人啊!来人啊!”
不过李晓峰却一点儿都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梅赫利斯在那里上蹿下跳的大喊大叫,等梅赫利斯喊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他才讥讽道:“继续喊啊!怎么停了,声音再大点。”
这时候梅赫利斯也知道不对了,照常理卫兵早就该进来了,可是他喉咙都喊破了,也没见外面有什么动静,难道?
就在梅赫利斯打了一个寒战时,李晓峰的大耳帖子也抽过来了,一边打他一边骂道:“喊啊!别停啊!告诉你,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
这一通嘴巴子给梅赫利斯的脸都抽肿了,如果不是雅科夫进来打断了他,梅赫利斯非得被活活抽死不可。
“相关人员已经控制起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李晓峰看了雷恰戈夫一眼,吩咐道:“再给他们加一条迫害革命同志罪,然后将他们的党羽一网打尽。”
雅科夫朝被打懵了的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努努嘴:“那先将他们关押起来,还是直接送往莫斯科?”
李晓峰很不高兴地瞪了雅科夫一眼:“那么麻烦干什么?事实明确证据确凿,不容他们狡辩,就地枪决!”
“什么?!”
不光是雅科夫,在指挥部里的什捷尔恩和雷恰戈夫同时惊呼了一声。尼玛,这就要枪毙方面军司令员和政委,这也太猛了吧?
“这个……”雅科夫顿时为难了,因为他是不支持某仙人这么做的,“还是先关押起来,等候军委的指示为好吧!”
李晓峰顿时就火了,怒道:“还等候什么军委的指示,作为军委特派员,我全权代表了军委对此案的态度,立刻枪毙,听清楚了,是立刻!”
雅科出了一脑门子白毛汗,他很清楚这是某人的倔脾气上来了,这个时候谁劝都没用。他怜悯地望了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一眼,心道:“算你倒霉,谁让你们作死地要招惹某人的,下辈子学聪明一点儿吧!”
说实话,当场最震惊的还不是雅科夫、雷恰科夫这些外人,而是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这两个当事人,刚刚被逮捕的时候,他们还不以为然,还发誓一定要报今天这个仇。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某人直接就下令将他们枪毙,最初他们还以为这是开玩笑,仅仅是吓唬他们的,脸上还带着嘲讽的表情,似乎是说:“有种你就毙了我们!”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李晓峰还真有种,不光是要毙了他们,还是立刻行刑,那真心是说毙就毙!
“你没有这个权利!”
“我是方面军司令,你无权捉拿我!”
“我要向军委控告你!”
“斯大林同志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
两声枪响之后,一切噪音都消失了,不过李晓峰却觉得不解恨,面带愠色地对雅科夫吩咐道:“两枪怎么够!万一没打死呢?”
雅科夫哭笑不得地回答道:“已经确认了,绝对死了!”
“死了也不行,”李晓峰蛮横地吩咐道:“以他们俩的罪行,仅仅打两枪太便宜了,再补……嗯,每人补九枪,凑个整数!”
“真要补枪?”雅科夫脸都绿了。
李晓峰瞪了他一眼道:“当然!不光要补枪,还让工兵做两个架子,明天把尸体挂在架子上游街,要让前线的每个战士都看到背叛祖国、背叛革命的叛徒是什么下场!”
这话都给什捷尔恩和雷恰戈夫听愣了,这是要鞭尸的节奏?而且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只能算作战不利吧?什么时候就成了叛徒?
李晓峰微笑着解释道:“根据KGB的调查,发现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都是日本间谍,他们不光向日本出卖了大量我军的绝密情报,而故意瞎指挥,导致我军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根据政治局和军委的指示,我不得不将其缉拿归案并处以极刑!”
这话什捷尔恩和雷恰戈夫信吗?肯定不信,他们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这几天来某人跟阿帕纳先科之间是尖锐地对立,双方是谁都不鸟谁。你要说某人不是报复阿帕纳先科,那真心是糊弄傻瓜。
不过什捷尔恩和雷恰戈夫却不敢说什么,一则阿帕纳先科确实是作死,还不断地胡来,而且最后竟然为了推卸责任拿他们开刀,不客气地说就是个人渣;二则某仙人太牛逼了,一上来不管不顾地就地枪毙了方面军司令和政委,再枪毙方面军参谋长和副司令还不是跟玩一样。没有人会跟小命过不去不是?
李晓峰很满意什捷尔恩和雷恰戈夫的态度,吩咐道:“你们立刻向基层同志传达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背叛祖国和已经伏法的消息,一定要让同志们都认清这两个叛徒的真面目,确保军心稳定。此外,取消阿帕纳先科之前一切不合理的命令,让同志们先原地休整。什捷尔恩同志,你立刻制定一个全新的作战计划,我们的目标是不光要收复张鼓峰和沙草峰,还要全歼当面的敌人,不要拘泥于国境线的限制,你明白了吗?”
什捷尔恩张口结舌地望着李晓峰,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某人这是要全面推翻之前的作战计划,这是要扩大冲突。这个责任什捷尔恩真心承担不起,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安德烈同志,制定符合您要求的作战计划不难,但是军委……”
李晓峰一挥手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军委那边的工作我来做,你只要负责好新的作战计划就行了!”
什捷尔恩松了口气,只要不让他担这个责任,那就没事。不过雅科夫就没有那么轻松了,等什捷尔恩和雷恰戈夫走了,他跳脚道:“你疯了吗?背着军委杀掉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这已经是重大违纪了,如今你还要修改军委的战斗设想,你这是要作死吗?”
李晓峰笑了笑,不以为然道:“雅科夫,这么多年了,你对政治斗争的精髓还是一知半解。”
雅科夫没好气道:“什么精髓?我看你是发疯!”
李晓峰继续笑道:“你以为不杀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就不会得罪斯大林?你以为放他们一马,就能获得斯大林的谅解?”
雅科夫愣了愣,不过他还是觉得李晓峰过分了,对此李晓峰冷冷一笑道:“只要动了阿帕纳先科,那就等于跟斯大林结仇了,以他的脾气,绝对不会忍气吞声的。不出意外,这就意味着我们和他们短暂的政治联姻就此终结,今后再也不是朋友,而是兵戎相见的敌人了。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不要婆婆妈妈妇人之仁,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下狠手,绝不给敌人再次翻身的机会!”
雅科夫苦笑了一声:“那你何必插手呢?就让阿帕纳先科去作死嘛!”
对此李晓峰冷哼了一声,他有属于他的骄傲,如果连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这样的货色都搞不定,今后他凭什么去争夺那个最后的宝座。他这一次也算是杀鸡儆猴,当然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对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的厌恶,尤其是后者,他早就想做掉这个货了。
历史上梅赫利斯抓住布柳赫尔在张鼓峰事件爆发初期的克制和实事求是的态度,尤其是抓住布柳赫尔向张鼓峰派遣了一个秘密委员会调查事件真相大做文章,向斯大林报告说:“他(布柳赫尔)完全出人意料的对我军在哈桑湖地区行动的合法性产生怀疑,秘密地向张鼓峰派遣了一个调查委员会,并在没有边防军参与的情况下得出了我军越境的所谓‘结论’,并要求我们‘不要再错下去’。不光如此,他还将这一‘虚假’的越境事件上报给国防人民委员会,要求惩办相关责任人。这种行为是完全错误,也是不可容忍的!”
那么梅赫利斯为什么会打这个小报告呢?苏军在张鼓峰事件爆发之初究竟有没有越境呢?实事求是的说,苏军确实越境了,根据当时第59边防总队总队长格列宾尼克上校的报告:“……由于我边防军人员较少,边境线较长,且大部分边境从山脊上穿过,不利于巡视,所以我们在构筑防御工事时,不慎违反了中苏边境条约……”
可见当时苏军确实越境了,应该说布柳赫尔调查的结果才是真相。那么这次越境的根源在哪里呢?历史上的原因正是在当时的总政治部主任梅赫利斯,是他下达了占领张鼓峰的命令。也就是说导致这场冲突快速爆发的根子在梅赫利斯这里。然后事情兜不住了大发了,为了推卸责任,他只能弄死布柳赫尔了。
对于李晓峰来说,历史上的梅赫利斯就很烂,在这个时空又瞎指挥,“新仇旧恨”总爆发,那就必须得弄死他!(未完待续。)
115改变
自从张鼓峰冲突爆发之后,斯维尔德洛夫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办公室里过夜,提防着突如其来的坏消息。他倒不是担心战事不利,对于远东红旗方面军的实力他心里有数,足以摆平陷入华夏泥潭的日本。他真正担心的李晓峰,对于这个小伙伴的臭脾气他实在不放心。
从1917年开始,斯维尔德洛夫就知道李晓峰是个什么脾气,那真心是睚眦必报,还特别擅长折腾,尤其某人胆子还特别大,对于那些他不喜欢的或者得罪过的他人,绝对会用最激烈地手段予以铲除。
很让斯维尔德洛夫忧心的是,从他所了解的情况看,阿帕纳先科绝对是将某人得罪狠了。从某人一贯的风格看,爆发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斯维尔德洛夫唯一希望的是,某人不要在这个当口爆发,眼下还不是同斯大林翻脸的时候,真要跟斯大林闹翻了,最后只能便宜托洛茨基。
斯维尔德洛夫希望某人能够忍耐一点,最好是忍耐到1940年换届选举的时候,实在不行,也得忍到1939年,反正多少要给他留出准备的时间。
反正这些天,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斯维尔德洛夫是不断地祈祷,希望那莫须有的老天爷能帮帮忙。当然,他更多的是懊悔,不应该让某人在这个时间段去远东,或者说就不该让某人去处理阿帕纳先科的问题。不过他最多的还是诅咒日本人,对这些该死的东方矮子是恨之入骨。
就在斯维尔德洛夫默默祈祷的时候,他办公室的大门被忽然撞开了,脸色憔悴连鞋都穿反了的鲁祖塔克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他不由分说的赶走了斯维尔德洛夫的机要秘书,狠狠地关上了门。
“出大事了!”
斯维尔德洛夫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愣愣地看着鲁祖塔克,后者滔滔不绝地向他汇报了最新消息:
“安德烈来电了,他已经以间谍罪和叛国罪处死了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
斯维尔德洛夫压根咬得咯咯响,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让他尤其意外的是,某人竟然做得这么绝,竟然先斩后奏,这尼玛简直是:“胡闹!”
斯维尔德洛夫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围绕着办公室开始绕圈子,一边走一边抱怨道:“他就不能克制一点,跟他讲了一万遍,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他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大局?”
鲁祖塔克也很震惊,不过他和斯维尔德洛夫不同的是,他没有太多的抱怨,而是问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做的是将影响降低到最低!”
“怎么降低?”斯维尔德洛夫苦笑了一声,“斯大林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已经几次三番地为阿帕纳先科说话了,很显然,他很重视那个白痴,这可怎么是好……”
斯维尔德洛夫的情绪很恶劣,对李晓峰更是十分恼火,他的态度让鲁祖塔克有些不满意,就算李晓峰这次做得过火了,也操之过急了,但某人究竟是自己人,就算某人再不对,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是。
“安德烈同志的做法确实有待商榷,”鲁祖塔克诚恳地说道,“但是我认为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绝对不会罔顾您的指示胡来的……我认为当时可能发生了某种突发意外,才导致了安德烈同志不得不痛下杀手。”
斯维尔德洛夫皱了皱眉头,他不确信鲁祖塔克给出的理由是不是成立,因为某人的脾气……他叹了口气,问道:“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应对这场危机?”
鲁祖塔克深吸了口气:“以我的看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们只能接受现实。斯大林同志的脾气你是了解的,就算您能给出极大的诚意去化解这次冲突,可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而且从长远来看,我们之间的冲突也是不可避免的,既然如此,与其费尽心力去解释和弥补,还不如该干嘛就干嘛!”
斯维尔德洛夫心中咯噔一跳,他明白鲁祖塔克的意思了,这就是要他直接跟斯大林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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