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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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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可夫焦头烂额的调整部署,准备应对日军白天的猛烈攻势时,包围圈里的日军23师团也度过了难熬的一夜。小松原道太郎的部队的建制已经被彻底地撕成了碎片。他本人带着三千多名收拢起来的残兵困守在乌珠儿湖畔的最后阵地上,战斗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展开,罗科索夫斯基不断地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企图用车轮战术拖垮日本人。
从战斗结束后缴获的小松原道太郎的日记可以深刻的感受到这位师团长当时是多么无奈:“……露西亚鬼畜的炮击太猛烈了,而且随着战斗的进行,他们的步兵和坦克也配合得越来越好,他们不断地在坦克的掩护下协同冲击……不光是敌人的坦克,敌人的空中优势也几乎是一边倒,这么说吧,敌人的战机几乎是贴着我们的脑袋飞,不断地用机枪和航弹骚扰我们,这些疯狂的露西亚鬼畜一个比一个疯狂,我亲眼目睹一个露西亚鬼畜驾驶着打完子弹的战机将皇军的战机撞下来!”
小松原道太郎没有开玩笑,伊万们确实有这么猛,尤其是驾驶伊16的飞行员,因为伊16的高速性,他们几乎可以撵上一切想要追上的目标,而且伊16异常的坚固,经常性的是鬼子的91和92式被撞下来了,而伊16却能带伤歪歪斜斜地飞回机场。
红军的巨大压力让鬼子感到窒息,当天晚上,鬼子的防区已经缩减为东西宽一公里,南北长一到一点五公里的矩形地带,最让小松原道太郎头疼的是,周围的制高点已经完全落入了红军手中,对方的大炮可以随心所欲地轰击他阵地上的任何一个目标——只要红军想,就一定做到!
当然,最最让小松原道太郎和他的军官们感到烦心的莫过于弹药和食品的奇缺,尽管手里已经不剩几门炮了,但是对付红军的坦克还得指望他们,背负炸药包只身撞向坦克的肉弹战术在红军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熟练的步坦协同面前等同于送人头。
小松原道太郎的残部补给完全依赖于空投,而制空权基本又被红军所掌握,再加上他的最后阵地实在太过于狭小,让空投的难度变得非常大。用鬼子飞行员的话说:“这种情况下的空投如果能取得成功,那我们就可以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投掷比赛了!”
难度太大,结果自然不理想,比如前一个傍晚,一共有一百个补给箱空投在23师团上空,但最后落在小松原道太郎手里的有多少呢?仅仅五箱而已。其余的95箱全都送给了红军。反正小松原道太郎差点气得想上吊,从后来他发给南次郎的电报中也能看出他是多么的沮丧:
“据不完全统计,在最近两天之内,我部损失了13挺机枪、12门迫击炮和5门92式步兵炮,如果不能及时的补充这些损失,我大日本武士只能赤手空拳同露西亚鬼畜搏斗了!”
其实和损失的武器相比,更让小松原道太郎崩溃的是食品问题,鬼子作战一向不重视后勤,一般也就是带几天的口粮就上战场,吃完了就去战地征调。而这次,在茫茫草原和沙漠之间,征调个毛阿。反正不少鬼子兵饿极了的时候真心只能跟牛马一样吃草了。
不光是吃草,根据坦克2师师长马特维。库利科夫回忆,当他的部队攻陷日军最后一处阵地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和恶心的事实,这帮畜生竟然在吃人肉!
“……当时的情况把我吓呆了,我自认为也是一个老兵,也经历过内战时期最艰难的那一段岁月,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可怕的念头(指吃人)——一口大锅咕咕的冒着热气,旁边就是一具血迹斑斑的尸体,你能看到尸体的大腿和胳膊部分被割去了很多,甚至有一具尸体除了脑袋还保持完整之外,躯干已经只剩下白骨了……”
“同志们吓坏了,看着这群牙齿闪烁着寒光的畜生,我们是遍体生寒,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将这群禽兽送走了,如果不是战场纪律制约,我们甚至非常想就地枪毙他们!”
吃人什么对鬼子来说根本就不叫事儿,这群禽兽有什么干不出来的?这些魔鬼一度还是用了生化武器,比如石井细菌部队碇长少佐带领22名敢死队员,在哈拉哈河乘2只皮筏顺水将22。5公斤伤寒、霍乱、鼠疫、鼻疽等细菌撒入河水中,向苏蒙军进行细菌战。
可是让鬼子没有预料到的是,红军在这方面的防御措施做得非常到位,反而是鬼子本身做得相当差劲。这些散布的病毒反而坑苦了鬼子自己,据战后统计,有大约1340名日军染上伤寒病、赤痢病和霍病,最解气的是731部队军医和敢死队员,被细菌传染而亡命的多达40余人。
甚至在李晓峰接到了相关的汇报之后,当即命令格鲁乌争锋相对的进行还击,跟安布雷拉这种玩病毒的大拿玩生化武器,鬼子真心是关公门前耍大刀,一战就能让英美法的吃瘪的安布雷拉,随便弄个病毒就够让鬼子喝一壶的。
果不其然,在格鲁乌用专门改造的TB3向鬼子散布病毒之后,这些禽兽算是被玩坏了,按照鬼子秘密报告中的说法:“神秘的病毒极大地打击了大日本武士的作战激情,约三分之一的士兵感到浑身乏力和迟钝,初步的观察显示,这部分士兵的智力下降相当明显,且随着时间推移,智力下降的趋势就愈发的明显,甚至有部分士兵之智力退化到了幼童时期。根据731部队的解剖显示,该病毒会攻击大脑和脑干,暂时没有任何手段能够抵御此种病毒。且该病毒不光有较强的‘毒性’,其传播性也相当的强悍,现有的消毒措施证明对其毫无作用……”
反正安布雷拉这一战就给鬼子制造了约一万名智障,而且这部分人中的百分之三十还出现了肌肉萎缩和肌无力现象。如果不是鬼子及时服软喊停,并用果断的手段进行“消毒”,这种神秘的病毒将彻底摧毁皇军的五个精锐甲种师团。
从这一战开始,鬼子再也不敢对红军以及东北使用细菌武器和化学武器,生怕红军一个恼火大规模释放这种“脑残”病毒,将大日本皇军变成侏儒智障团……(未完待续。)
6023师团覆灭
“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李维诺夫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我们的防化分队不止一次发现了日本人使用生化武器的证据,甚至活捉了一部分731部队的人渣。但是日本人却坚决否认这一切,反而倒打一耙,谴责伟大的红军制造了人道主义灾难。”
写到这里的时候,李维诺夫似乎是气极反笑,他用辛辣的挖苦口吻写道:“人道主义灾难,多么冠冕堂皇的词句阿!只不过我相当怀疑日语大辞典中是否有这个词儿,是否又确切的做出过解释,从我们的战地记者以及KGB工作人员在战场上获得的证据看,日本人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人道主义,甚至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不光是李维诺夫在强烈地谴责日本人的罪行,连带着之前提到过的德国观战团史密斯上校也向外界透露:“日本军队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人类道德的下限,我相当疑惑,日本政府是怎么将这些魔鬼制造出来的!”
史密斯上校之所以发表这样的感慨,原因是非常简单的,因为他就是之前目睹过鬼子吃人这一罪行的见证者:“5月28日,我随着俄国人一起进入了日军之前据守的103号阵地……只见战壕后面的两个大坑中有水泡着十几具尸体,从衣着看,似乎是伪满洲军队,这些被中国人称之为汉奸和狗腿子的家伙被他们的‘主人’用战刀宰掉了,就像宰掉猪羊一样……细看他们的大腿和臀部上都布满了刀痕,有的还能看见骨头……场面惨不忍睹,极其挑战人类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
实际上史密斯上校的所见所闻还算是好的,美国战地记者威林顿在编纂的《哈拉哈河之战见闻录》中写道:“那里的日本人被包围,最糟糕的供应问题出现了,当俄国小伙子们炸毁日军最后的工事时,他们搞不懂为什么原本估计至少还有300名日军,可现场却只找到了75人?剩下的那些鬼子兵呢?人间蒸发了?最后俄国人在战地厨房里找到了答案:原来日本人吃光了军粮之后,就把自己人一个个吃掉!”
甚至接下来威林顿的描述完全就是恐怖片里的场景了:准备好的不同阶段的尸体像堆柴一样在地上摞着,有一些尸体已经被剥了皮,甚至还有一些被剃得干干净净,长条的人肉串在一起用柴火熏制了一遍,更可怕的是一口大锅里咕咚咕咚的还冒着肉香,而就在这口锅的旁边扔了一堆带血的骨头……
对于这一切,日本政府、大本营和关东军自然是断然否认,哪怕是证据确凿,他们也像蒙着头的鸵鸟一样视而不见。对于这些指控,日本人一概以露西亚鬼畜的污蔑和栽赃来搪塞,被逼急了干脆是装作没听见。
不得不说,在不要脸上,日本人做的非常的成功,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不要脸并不能帮助日本人打赢这场战争,毕竟脸皮再厚也挡不住枪子儿不是。
五月二十八日清晨。马特维。库利科夫在师指挥所用望远镜观察着日军的阵地,眉头紧锁。连日以来,阴雨不断,雾气弥漫,这对于进攻的一方来说,尤其是对于玩高技术含量的步坦协同进攻的红军来说,妨碍甚大。
几天以来,坦克2师将士们蜷伏在散兵壕里,忍受着过踝的积水,以及早春时分东北特有的寒气,那真是苦不堪言。
天气现在成了红军最大的敌人!
用望远镜观察了片刻,然后看了看表,库利科夫断然下令开始进行火炮准备——对日军第23师团的总攻开始了!
几十门榴弹炮和迫击炮一齐开火,弹雨铺天盖地地向23师团最后的阵地轰击,根据日方记载:“一天之内,七八千发炮弹倾泻而来,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横飞,伤亡极其惨重!”
这天,第72步兵联队副官野比灌夫大尉收到了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的电令,要求他在最坏的情况到来时,把军旗烧掉,并将装饰有天皇菊花御纹族徽的镏金旗冠深埋。
“军旗奉烧”是日军在面临全军尽殁时的标准处理动作,尽管野比灌夫在陆大学习时就熟悉这一教令,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执行这个命令。对于类似野比灌夫这种用武士道精神武装起来的炮灰而言,皇军会战败简直等同于世界观被摧毁。
当时,在阴暗潮湿的野战掩体里,野比灌夫就着蜡烛微弱的光亮打开存放联队旗的木匣,摩挲着潮湿厚重的旭日旗,心中感到万分悲凉!
也就在这时,红军的最后一击开始了!
库利科夫的勤务兵马林科夫回忆道:“当发射开始总攻的信号弹的火焰尚在飘散,当我军炮兵最后一批落在敌人阵地上的炮弹炸响的瞬间,我军即展开了世界现代战争史上第一次诸兵种联合进攻作战。
步兵紧跟着坦克一波一波冲破铁丝网和战壕。
炮兵紧随着步兵到达标线的红色布板延伸弹幕。
空军的战斗机、强击机随着地面部队的红色烟雾弹指示,不断地进行俯冲射击。
步枪、机枪、迫击炮向残留敌军方向猛烈地攒射,手榴弹、火箭筒配合着喷火坦克和喷火器不断地将敌人最后的抵抗烧成灰烬。
我英勇无畏的红军战士们,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榴弹、冲锋枪、刺刀击退敌军官战刀白晃晃挥督下的猛烈反扑。
医疗队抬着担架、运输队冒着弹雨,不断地向前输送弹药和后送伤员。一步步的将敌人的战壕变成我们的阵地……
连续不断地一次攻击,又一次攻击,敌人一再反扑,又一次反扑。火焰和烟雾团中,红军战士们坚定地将敌人碾成了粉末……
激战持续了整整一天,下午五时许,突然狂风暴起,日军乘着天昏地暗之时进行了坚决地反扑,一度让进攻受挫。在战斗最关键的时刻,库利科夫亲临一线,带着自己的警卫连向前猛烈地突击,用冲锋枪和刺刀将鬼子赶了回去。
在这一天的激战中,红军进攻部队涌现了一大批苏联英雄,比如坦克2师21团3营副营长约瑟夫。伊里奇手持冲锋枪在第一线指挥战斗。面对敌人疯狂反扑时,他力战不退,一口气突突了十几个鬼子,直到打光子弹,被鬼子兵用刺刀捅进肚子时,仍挥枪猛击敌人。当增援部队打退了鬼子之后,准备将其后送时,这位副营长坚决不肯离开阵地,由卫生员匆匆缝合肚子上的伤口之后,依然坚守在一线指挥战斗,直到该营被换防撤离阵地。
而另一个苏联英雄彼得则更加的英勇,其好友伊戈尔回忆道:“彼得是个大胖子,他是连队里最能吃的吃货,一度同志们都有些瞧不起他。但是彼得作战十分勇敢,在牺牲前的三次战斗中,他摧毁了敌人地堡三座、机枪火力点五个,获得了两枚红旗勋章……那一天的战斗打响后,彼得一如既往的冲在了最前面,他先用火箭筒摧毁了敌人一个机枪火力点,就在他重新装弹的时候,两个鬼子兵从侧面扑了上来,面对着明晃晃的刺刀,彼得毫不畏惧,操起工兵铲就迎了上去……一番肉搏之后,彼得轻松的干掉了这两个鬼子,不过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背起火箭筒又立刻冲向了下一个目标……”
“我都记不清彼得那天打掉了敌人多少火力点,我只记得在耗尽了全部弹药之后,面对敌人成群敌人的围攻,他大步流星的就冲了上去,撂倒了两个鬼子,最后毅然决然的拉响了手榴弹……打扫战场时,我终于找到了他,他被炸成了几截……”
而根据鬼子兵中唯一一个活口回忆:拉响手榴弹之前,彼得已经身负重伤,一条胳膊已经被打断了,浑身上下都是血,只露出两只眼睛,当几柄刺刀插入他的胸膛时,他用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拉响了手榴弹。
彼得牺牲之后,他所在的部队立刻将其英勇事迹上报给了军委,没用一分钟,军委就决定授予彼得列宁勋章和苏联英雄称号,并在其家乡树立一座铜像。其生前所在的团也更名为彼得。彼得罗夫斯基团。
和英勇的彼得相比,还有一些苏联英雄不光是取得了辉煌的战果,而且其打得也是相当的聪明。比如基里尔。伊万诺夫。后来被称为投弹英雄的他几乎是用手榴弹将鬼子玩坏了。同样是作为突击手,基里尔十分善于投掷手榴弹,不光是扔得远,还扔得相当准。用他的连长的话说:“基里尔能隔着篮球场将手榴弹扔进篮筐,我相当疑惑,国家篮球队的教练难道瞎了眼?为什么不让他去打篮球呢?”
在当天的战斗中,基里尔所在的突击班被日军的两挺机枪压制得动弹不得,关键的时刻,基里尔在100米的距离上隐蔽投弹,仅仅用了四枚手榴弹就摧毁了这两挺机枪。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在接下来的战斗中,面对日军一座修建得十分巧妙的地堡,火箭筒手打光了所有的弹药也没能将其摧毁,就在大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基里尔出场了。背了几枚手榴弹,抱着一挺冲锋枪他就开始向前突击,利用地形的掩护,他一举突进到离地堡七十米的距离上,隐藏好自己之后,他又一次施展起了绝技。
第一枚手榴弹就准确的投进了敌人的射孔,随着轰隆一声,敌人的机枪暂时停止了射击,就在基里尔的战友欢呼一声,再次高喊着乌拉向前冲锋时,这挺该死的机枪又一次开始喷射火舌!
眼看自己的战友就要倒在敌人的枪口下,基里尔飞快的再次投弹,一连扔出了三枚手榴弹,除了最后一枚砸在了射孔的边缘弹了出来,其他两枚准确的“钻进”了射孔,两声爆炸之后,这座地堡永远的哑火了!
战后为了表彰基里尔的功绩,军委授予其列宁勋章和百发百中的投弹英雄称号,并立刻将其转入了苏联国家篮球队。1936年在柏林举行的第十一届奥林匹克运动会上,基里尔代表苏联夺取了篮球项目的第一块奥运会金牌。
不过最具有传奇色彩的苏联英雄却不是这几位,而是一位奇妙的空中王牌飞行员尼克雷。泰尔科钦。这位非常年轻的伊16飞行员,在之前一个月的战斗中没有太多的表现,没有击落过一架敌机,顶多也就是完成了几次空中巡逻任务,安全的将飞机飞回来了。
而在5月28日这天,泰尔科钦却开张了,而且一口气就干下来“六架”飞机。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上午,泰尔科钦跟随长机刚刚完成了一次空中巡逻,期间遭遇了一批敌机进行一番空战之后,长机击落了两架敌机,而泰尔科钦打完了所有的子弹依然只是零蛋。
返回机场加油补充弹药时,泰尔科钦所在的中队突然收到急报,有至少12架93式轰炸机正朝机场方向飞来,要求他们立刻起飞拦截。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刚刚落地没多久的泰尔科钦又一次驾机升空,很快他就找到了那批93式轰炸机。
鬼子的这批轰炸机正在以密集编队的队形朝机场飞,泰尔科钦二话不说一推操纵杆就准备开打,就在他将一架93牢牢地套在瞄准镜里开始射击时,忽然发现地勤虽然给他的座驾加满了油,但是却没有装弹!
可以想象,当时的泰尔科钦骂娘的心都有了,好容易才准备开张,却没有子弹,这不等于是上了床准备啪啪啪的时候却被告知大姨妈来了,不带这么戏弄人的。
而且更让泰尔科钦紧张的是,机场上空真心没有多余的战机了,中队的其他战友还在起飞准备之中,如果让鬼子临空投弹,那损失就太大了!
当时,泰尔科钦经过快速地思考,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老子豁出去了,跟你们拼了!一咬牙一跺脚,瞄准那架被套牢的93式轰炸机,他猛地一推油门杆,一头撞了上去!
这起空中交通事故很快就引起了连锁反应,被撞的这架93身子一歪,机翼很快就削掉了另一侧另外一架93的机头,一阵吓人的金属摩擦声之后,天空中飞机零件四处乱飞。
前面说了,鬼子这是密集编队,很快就引起了连锁反应,一连窜的剐蹭和追尾事故下来,当即有五架93报销了。更重要的是即将投弹的鬼子因为躲闪的关系,导致所有的炸弹都投偏了。也就是说,泰尔科钦以一己之力“摧毁”了五架敌机,连带着他自己的座驾一共是六个“战果”。
当然,如果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伙顶多感慨一下泰尔科钦的英勇,就跟后来那个“我机奉命撞击你机”的故事差不多。但是在这个故事里结局并不是这样的。
撞下了敌机之后,泰尔科钦并没有光荣的牺牲,一撑腰一翻身他就跳伞了,而与此同时,被他撞下来的那些倒霉鬼也跳伞了。飘在空中的泰尔科钦和鬼子飞行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伙是怎么看对方是怎么不顺眼,于是乎另一场空战爆发了。
泰尔科钦和鬼子飞行员在空中拔枪互射,一度也是弹雨横飞,那真心比阿汤哥的好莱坞大作还要惊险刺激万分,这场空中搏斗一直持续到落地。在机场周边蒙古牧民的帮助下,泰尔科钦击毙了三个鬼子飞行员,并解除了剩余5个鬼子飞行员的武装。
当时泰尔科钦用一根绳子将鬼子飞行员绑成一串,将他们押回了机场,面对着闻讯赶来的师长,泰尔科钦不无得意地说道:“将军同志,我给您带来了一个小小的礼物!”
激战至五月二十九日中午,面对机械化第一军不讲道理的直接碾压,抵抗了接近一个月的23师团终于崩溃了,该师团几乎被成建制的消灭了干净。
烧毁了军旗之后,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在自己的指挥所里切腹自尽,其所部中高级军官也全部切腹或者开枪自杀。只有少数几个幸运儿乘着混乱从包围圈里逃了出去。根据日方的统计,23师团逃出包围圈的一共仅仅有百余人。对于一个万余人的师团而言,这等于是全员玉碎了。
不过,鬼子是绝对不会承认23师团被围歼了,按照关东军的官方报告,23师团成功的击退了露西亚鬼畜十倍兵力的围攻,从容不迫地转进了。还说什么损失极为薄弱,累积死伤不过千余人而已。
鬼子还吹嘘23师团歼敌甚多,初步估算击伤敌人三万余人,斩首一万五千余,缴获武器弹药和物资更是无算。
可是当国际舆论让鬼子拿出这些辉煌战果的证据时,鬼子一概以军事机密和各种莫名其妙的借口推衍,直到红军展出了小松原道太郎等军官的遗照时,鬼子才很不情愿地承认,为掩护主力转进小松原道太郎师团长亲自断后并力战而亡……(未完待续。)
61老朋友来了
在第23师团惨遭围歼几乎全军覆没的时候,在战场的另一端,东北抗日同盟军经过休整和补充也再次进入了战场,不过他们没资格参合正面战场上的战斗,而是以小股部队的形式潜回东北,以游击战的方式打击日寇的补给线和交通线,并承担一部分营救红军飞行员的任务。
对于这种“小打小闹”的任务,不管是冯玉祥还是马占山都不是特别满意,像他们这种曾经一呼百应手握重兵的“大人物”,实在是不喜欢钻山沟卧土坎被敌人追着屁股赶的日子。
“这日子口啥时候是个头阿!”马占山揉了揉酸胀的小腿肚子,长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的冯玉祥也不比他好多少,多少天了,他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能眯瞪一下,还有时候刚刚闭上眼,鬼子就追来了,弄得他都有些神经衰弱了。
回想起当初在阿尔山的日子,那里的条件虽然也很艰苦了,但是总归有个窝不是,现在跟当初相比,简直就是丧家之犬阿。
“老马,咱们不能这么东跑西颠的过日子了,必须再找一块根据地!”冯玉祥长叹了一声。
马占山也想弄一块根据地,可是哪有那么容易,阿尔山那种好地方不是说有就有的,在毛子和鬼子的战斗没有结束之前,他们恐怕都得四处流浪。
“你说毛子能赢吗?”冯玉祥又问道。
马占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据说鬼子又在增兵……”
可见马占山对红军的信心不是很足,而且接下来他继续说道:“毛子就喜欢搞那些虚头八脑的,弄一大票飞机满天乱窜,有这些闲钱多置办点大炮多实在,现在倒好,只看见掉飞机,就没看见干掉几个鬼子……”
冯玉祥对此也有些感概:“地主老财就是不一样,哪怕是破落了,可祖上的家底厚,哪像咱们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
这两位感慨了半天,对红军那真心是羡慕嫉妒恨,对红军之败家更是相当的无语。直到任辅臣找到他们汇报情况:“两位将军,布柳赫尔将军希望你们能加强对日军交通线的袭击,最好是尽全力掐断他们的补给线路……”
马占山和冯玉祥对视了一眼,两人顿时一阵苦笑,鬼子的后勤补给确实一直就有问题,辎重部队在鬼子兵的序列当中也属于不受重视的。但是这不等于鬼子的辎重大队就好对付,这些后勤兵跟红军正规部队交手确实吃亏,但是欺负东北抗日同盟军这种游击队还是手到擒来。
任辅臣也看出来了,这两位确实有畏难情绪,赶紧安慰道:“为了让我们能更好的完成任务,布柳赫尔将军决定支援给我们同盟军一批重装备!”
什么重装备呢?大量的50毫米迫击炮和DP27机枪。终于红军开始将制式装备交给抗日同盟军,甚至还给了一批红军淘汰下来的PTRD18反坦克枪。
为什么要给抗日同盟军反坦克枪呢?当然不是让游击队去反坦克,而是充当反器材武器使用,用50毫米迫击炮配合PTRD18埋伏日军的运输车队还是挺好用的。
也确实是好用,当PTRD18准确地打掉敌人的头车和尾车之后,50毫米迫击炮就可以一阵狂轰,基本上十几分钟之内就能报销掉鬼子的一个车队。
而且任辅臣制定了相当严格的袭击战术,从战斗打响到结束,一定要控制在十五分钟之内,只要时间一到,哪怕是袭击还没有完全成功,也必须立刻撤退。
反正每每等鬼子负责巡逻的骑兵部队赶到战场上时,抗日同盟军战士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也就是熊熊燃烧的军列或者汽车,以及倒在血泊中垂死挣扎的鬼子。
短短半个月内,东北抗日同盟军就出击了数十次,击毁鬼子军列十余列,摧毁汽车几十辆,让鬼子的补给线路一度陷入瘫痪,这让正面战场上准备大举反攻的鬼子感到十分无奈,颇有点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抽调部队,立刻从南满抽调一个旅团,再加派满洲国军队至少3个旅,一定要将这股卑鄙的支那匪徒消灭掉!”
南次郎算是爆发了,开战一个半月以来,他已经被上头骂了至少十次,统治派的胆小鬼们一度逼迫他辞职谢罪。得亏他脸皮够厚,死撑着装作没有听见,当然,他也不能永远装聋子,要想从根本上改变被动的局面,那就得在战场上打开局面。
可是这谈何容易?随着23师团被歼灭,关东军在战场上又一次陷入了下风,虽然前线的五个师团乘着俄国人围歼23师团的时候发动了狂攻,但是在俄国人的坚强防守面前没占到什么大便宜,顶多也就是利用夜战偷袭成功了几把,赢了几次无足轻重的战术胜利而已。而在战役格局上,主动权依然在俄国人那边,俄国人是进退皆宜,而关东军真心是在死撑而已。
“露西亚鬼畜下一阶段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参谋部有没有做出判断?”南次郎没好气地向西尾寺造问道。
而后者很为难地回答道:“暂时还无法判断露西亚鬼畜的企图,不排除他们继续发动攻击的可能。”
那么,红军下一阶段究竟想做什么呢?说实话,俄国人自己也不知道,按照最初的作战计划,有限度地惩罚日本人,将日本人挤出哈拉哈河就是最高目标了。
应该说这个目标已经基本实现,歼灭了23师团,一口气吃掉了敌一万多人,按道理说布柳赫尔可以见好就收了。可是战场上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的,红军的对面还有敌人五个师团。红军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得防范敌人的反扑不是。而且这帮鬼子还表现出了很强烈地攻击性,这就让布柳赫尔更不敢轻言撤退。否则,他前脚抽脚走人,后脚敌人就大举前进,这一仗岂不是白打了?
反过来,让布柳赫尔继续进攻,再来一个歼灭战,再吃掉鬼子一个师团,说实话布柳赫尔也没把握。之前的战斗已经证明了一点——鬼子并不是纸糊的,虽然鬼子的武器装备和作战思想落后于时代。可是鬼子兵的战斗力并不弱,这群禽兽根本就不怕死,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找死,而且在极其恶劣环境下的生存能力更是让人震惊。歼灭一个二流水准的23师团就花了一个月,而且那还是在绝对的兵力优势和突然袭击下取得的。
现在红军在战场上仅仅是有一定的优势而已,而且敌人的实力还增强了,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打风险很大。
像布柳赫尔这样身经百战的老将自然不会犯轻敌大意的错误,一番权衡之后,他在给军委的报告中建议道:“鉴于日军并没有接受教训,依然集中重兵试图与我军再决高下,在这种情况下按照原计划撤退已经不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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