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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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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当他的助手的是李尔文。

很惊奇不是?说实话,经过一份分析,当李晓峰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管从哪方面看,李尔文都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女人,脾气比他这个二逼还要怪,思考问题的方式更是异于常人。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对于阴谋诡计一类的东西确实很擅长,不客气地说如果某人不是仙人,早就被这个疯女人给玩死了。当然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是,李尔文完全没有正常人类的道德观念,对她来说只要能达成目的,手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总而言之,李尔文是一个没有节操而且手段恶劣得令人发指的魔女,一个天生的阴谋家。是有野心有想法的政治家最喜欢的那种强力工具。历史上和她类似的人有贝利亚、还有叶茹夫。

反正李晓峰很希望雅科夫也能变成这样一件强有力的工具,可惜地是,这个小子有一个最大的弱点,为了他的宝贝妹妹,他可以豁出去一切,甚至不惜出卖某仙人。而这一点李晓峰是很不喜欢也无法改变的。

当然李尔文也有弱点,那就是这个女人太以自我为中心了,她只为自己服务,是一匹无人能够驯服的烈马。正是这个原因让某仙人放弃了她,某仙人可不喜欢一件连自己都操纵不了的工具,和李尔文比起来,还是雅科夫足够可靠和保险。

“你觉得我们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黄金?”李晓峰问出了他一直无解的那个问题。

雅科夫想了想,反问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抢走黄金很简单。”

这话的潜台词很明显,既然不足为惧,直接去抢就好了,顾忌那么多有得没得干什么?

李晓峰笑道:“我希望这批黄金的失踪有一种科学合理的解释,最好是有人帮我们背黑锅,你懂吗?”

雅科夫并不完全懂,不过他也有些明白了某仙人的意思,所以他又问道:“所以您才会关心协约国的动向,您希望利用他们阴谋达成目的,让他们互相埋怨,让他们背黑锅,对吧?”

李晓峰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充满希冀地问道:“那么,你有办法吗?”

雅科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有!”

李晓峰很无语地看着雅科夫,半晌才说道:“作为我的助手,难道你不应该多思考一下,尽可能地为我解决问题吗?”

雅科夫摇了摇头道:“话是如此,但是您的要求太高了,根本不切实际。所以我只能实话实说,并给出最合理地建议——别管那么多,直接去抢吧!”

李晓峰又是一阵无语,他又一次开始怀疑让雅科夫当助手是否是正确的,这个家伙简直……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而李尔文,那个疯女人恐怕不会这么回答他,相反,那个疯女人会想出一大堆疯狂的建议,恨不得一举弄得天下大乱才好。而他这个仙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选出那些相对来说不太疯狂的计划。

这一刻,李晓峰不禁有些想念李尔文了,当然他很快就会发现,闷葫芦一样的雅科夫比疯狂的李尔文可爱多了……(未完待续。)

503乱(上)

李尔文进入伊尔库茨克之后,很快就觉得城内的气氛很不寻常,怎么说呢?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前的压抑。

李尔文向伊尔库茨克当地契卡负责人索科洛夫问道:“城里是什么情况?”

索科洛夫是个三十岁出头胡子拉碴的酒鬼,一张嘴就喷出一股子酒气:“特派员同志,城里的情况跟以前一样,无非是白军多了一点,乱了一点儿而已。”

可想而知,李尔文绝对不喜欢这个答案,是什么样的蠢货才会得出如此荒谬的结论?难堪契卡的这些蠢蛋看不出当前的形势有多么紧张吗?

按照李尔文的脾气,绝对要好好收拾一下这种蠢货的,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又不是契卡的人,她来的目的不过是寻找到某仙人的蛛丝马迹,至于当地契卡的负责人是不是尽责和称职,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

恰恰相反,当地契卡越废柴越好,最好是一群蠢货那才是天大的好消息。

就在李尔文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的时候,她忽然注意到恰巴耶夫的表情不是太好。稍微一愣她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恰巴耶夫看不惯索科洛夫的做派了。

想想也是,作为著名的战斗英雄,恰巴耶夫的作风还是比较彪悍的,起码对工作是足够认真负责的。尤其是当前,他接受的是托洛茨基和军委的直接委派,其责任心到了空前高的境地,如果李尔文这个特派员不做点什么,他恐怕立刻就会发飙。

实际上这一路,李尔文已经领教过恰巴耶夫对工作的热情了,为了执行任务,他可以连续三天三夜不睡觉,可以毫无畏惧地迎着敌人的炮火狂飙突进。

反正没有一路白军能够给恰巴耶夫制造麻烦,在这位很彪悍的师长带领下,他的骑兵就像一群狮子一样,分分钟就给绵羊一般的白军撕碎了。

说实话,当时李尔文还有些感慨,为什么俄国人里能打仗的猛人都投靠到布尔什维克那边去了。看看白军这边的这群烂人,除了见到女人和伏特加的时候来精神,其他的时候就像茅坑里的烂泥一样。

有些时候,李尔文都为自己的上级不值,花了那么多的钱,武装起来的都是些乌合之众,都是一群没有理想的渣渣。而布尔什维克没有钱,却能用空头口号武装起一只钢铁大军,两相比较之下,他们显得那么的无能。

不过,此时不适合想太多,李尔文很快就板起面孔,教训道:“索科洛夫同志,我对你的工作态度很不满意,瞧瞧你的样子,无精打采酒气熏天,哪里还有一个共产党员和契卡的样子……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内你必须立刻让自己清醒清醒,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好好的清醒清醒!”

索科洛夫被吓了一跳,作为一个地道的伊尔库茨克人,一个地道的酒鬼,这一年多来,除了偶尔向上头汇报一下西伯利亚铁路线上的情况之外,他的大部分工作就是喝酒跟睡觉。以至于他以为革命和肃反工作就是这么干的。

好在这个蠢货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劣质酒精烧坏,他想起了李尔文的身份,以及这个身份能带给他的权力。不客气地说,只要李尔文一句话,他的人头就得落地。所以一瞬间,他就清醒过来了。

打了一个激灵,哆嗦了两下之后,索科洛夫换了另一幅面孔,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言不合就被这位特派员给咔嚓了。

“看来你终于清醒了,”李尔文哼了一声,很轻蔑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城内究竟是什么情况?”

其实再问一遍实属多余,因为这位索科洛夫同志的工作能力实在有限,不客气地说契卡驻伊尔库茨克站基本就没发挥出应有的职能,只能做一些非常简单的工作——从本地的白军报纸或者小酒馆里醉醺醺的白狗子嘴里打探情报。

很显然,这样的情报是非常有限的,真实性更是难以保证。好在在高尔察克完蛋之前,上头也没兴趣知道伊尔库茨方向发生了什么,这才让索科洛夫混日子到现在。

李尔文幽幽地叹了口气,有时候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契卡已经分家了,作为契卡杰出代表的李晓峰已经另立门户。但是李尔文怎么也不能相信,在之前的那一年多的时间内,某仙人是怎么依靠一个如此靠不住的组织获得那许多重要情报的?

有时候李尔文都怀疑,契卡不过是布尔什维克摆在明面上的一个幌子,一个用来麻痹军情六处的空壳机构。因为这个机构实在是太无能、太低效了。

打发走了索科洛夫,命令这个醉鬼切切实实的去搞一次情报工作之后,李尔文对恰巴耶夫苦笑了一声:“瓦西里。恰巴耶夫同志,看来这里的情况相当的不理想,本地的契卡根本靠不住!”

恰巴耶夫在心头吐槽了一声:“本地的契卡何止是靠不住,这帮孙子不拖后腿就是万幸了!”

当然,恰巴耶夫不是傻瓜,不会当着一个契卡的大头子直接攻击他无能的下属,人家直言不讳自曝其丑算是自我批评,而他这个外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乱插嘴,那就犯忌讳了。

所以恰巴耶夫只当没听见刚才李尔文说了什么,很机敏地岔开了话题:“特派员同志,你下命令吧,您指哪我打哪!”

李尔文意味深长地看了恰巴耶夫一眼,之前她一直以为恰巴耶夫不过是个鲁莽的丘八,属于那种草根出身的军官,更擅长动手而不擅长动脑子。不过现在看来,她有必要修正一下这种印象了,布尔什维克太善于“教育”人了,连恰巴耶夫这种丘八就能教育得这么有心机,这份本事真心不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红军刚成立的时候,布尔什维克只能任用旧军官,而这些旧军官是否可靠那只有天知道。为了防止旧军官篡夺军权,布尔什维克只能用政委和契卡来限制他们。

而这些政委和契卡实话实说,工作方式是比较粗暴的,跟他们犟嘴唱反调,很容易掉脑袋。在现实压力之下,红军的军官们只能想方设法的提高自己的政治水平,反正缺心眼的基本上是活不下去的。

压力使人进步,在生存的压力下,哪怕是最粗鄙的丘八也会学聪明。更何况恰巴耶夫还不是那种大老粗,虽然他跟传统的俄国毛子脾气差不多,爱喝酒、喝多了就乱跳舞,而他的部队也充满游击气息,全靠他的个人魅力维系着上上下下的关系。

不过也必须看到一点,恰巴耶夫很早就接受过“政治教育”,在1918年,他的部队不断壮大的时候,上级就准备摘桃子。当时将他的部队改变成了师(原来是旅),不过并没有任命一手将队伍拉扯起来的恰巴耶夫当师长,而是空降了一个扎哈罗夫来接管他的部队。

说实话,谁都能看出,这就是上级对恰巴耶夫不信任,准备夺走他的兵权。好在恰巴耶夫的士兵并不买哈扎罗夫的账,根本就不听这位新任师长的指挥,迫使上级不得不重新任命恰巴耶夫为师长。

故事和纠葛并没有结束,可能当时恰巴耶夫很高兴自己能官复原职,但是政治比他想象中要丑恶得多。可以想象,恰巴耶夫的上级是绝对不喜欢他和他的刺头部队的,一定会好好的教育恰巴耶夫该怎么做人。

很快,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就捅过来了,不久之后,上级命令他的部队进攻萨马拉,而且不给任何援助。看起来准备借白军消灭掉恰巴耶夫的部队。不过比较有喜剧色彩的是,恰巴耶夫的军事天才发挥了作用,他奇迹般的歼灭了敌人一个军,获得了空前的胜利。

到这儿似乎结果还不赖,甚至恰巴耶夫可能还有点小得意。不过很快他就得意不起来了,白军很快又纠集了一个军来对付已经遭受重创的他,他部队很快就陷入重围之中。

当时奇巴耶夫无数次地请求支援,但上级都置之不理。

最后恰巴耶夫自己都绝望了,越级直接给第四集团军军部打电报:“……我们平均每天要打退敌人5次进攻。伤亡很大,两个连被俘。许多士兵抗命不遵,我不得不枪毙了10名带头闹事者……我知道你们要置我于死地,但是请放过士兵吧……”

接到这份电报后,第四集团军命令恰巴耶夫离开部队,到集团军司令部向托洛茨基汇报工作。不过很快就又发一份电报称:“不要企图逃跑,否则枪毙你。”

最后被修理得很惨的恰巴耶夫灰溜溜地被赶出了部队,被第四集团军以深造的借口送去了后方的总参谋部军事学院进修。当然,傻瓜都知道,进修是假,让他滚蛋是真的。

如果不是后来伏龙芝欣赏他,让他重新回到了部队,这位战斗英雄没准就在莫斯科的那个犄角旮旯里发霉呢!

反正那一次是给了恰巴耶夫深刻地教训,让他明白了军功神马都是扯淡的,如果上头没人罩着,分分钟就会被整死。

不过说句题外话,历史上的恰巴耶夫结局并不好,当伏龙芝被调走后,这位又一次被修理得很惨,他的部队几乎被完全打散,分散在两百公里长的战线上,并又一次惨遭白军包围。

那一次甚至惊动了列宁,导师大人亲自给红军野战司令部打了电报:“请你们救救勇敢而忠诚的指挥官恰巴耶夫同志吧,他比金子还要宝贵。”

这一次在导师大人的直接干涉下,恰巴耶夫又涉险过关,不过上天似乎要捉弄他。就在他劫后余生回到家里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一怒之下,这位战斗英雄收拾了红杏出墙的老婆一顿,并与其离婚。

之后的故事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了,这位红杏出墙的妻子试图请求丈夫的原谅,但是惨遭拒绝,于是一怒之下将丈夫师部所在地出卖给了白军(可见找一个好老婆是多么的重要啊!)。

在白军的突然袭击之下,恰巴耶夫寡不敌众,重伤死亡。

当然,这是历史上的故事。而在这个时空,恰巴耶夫的运气没有那么差,虽然依然不可避免地会被戴绿帽,但是高尔察克比历史上崩溃得更早,避免了他的茶几结局。

可见遇到点挫折对恰巴耶夫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他懂得了人心险恶,至少让他不会像之前那么嚣张,以为有功劳就可以无视一切。总而言之,胜不骄败不馁低调做人才是王道。

不过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低调也没有用,天生是衰神附体,可怜的恰巴耶夫并不知道,他正跟着一位冒牌特派员从事着绝逼要掉脑袋的反革命阴谋。

更可怕的是,一旦这位冒牌特派员的阴谋对布尔什维克对苏维埃造成了极大的损失,那么最后背锅的绝逼是他!

为什么背锅的一定会是恰巴耶夫呢?怎么看他都是受害者,唯一需要谴责的就是契卡,特派员派得实在太不靠谱了!不过问题是,契卡能被谴责吗?

很明显是不能的,契卡当前的老大是李可夫,那是托派的重要人物,一旦契卡要为此负责,那李可夫第一个逃不掉责任。试问一下,是恰巴耶夫对托洛茨基重要,还是李可夫对托洛茨基重要?

显而易见,托洛茨基绝对会保李可夫,自然而言责任全在恰巴耶夫,这个黑锅他背定了。

当然,此时此刻,恰巴耶夫是不知道的,他还准备大干一场再立新功,反正对于特派员的吩咐是完全不打折扣的全部执行。

“还没有发现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踪迹?”

当恰巴耶夫一心一意地为特派员服务时,他绝对想不到特派员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他,以便从事反革命阴谋。

“没有,我们在城里的眼线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在伊尔库茨克。”

李尔文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黄金呢?”

“黄金十分安全,有大量军队看管,布尔什维克别想靠近一步!”

“别大意!”李尔文又皱了皱眉头,“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比我们想象中还难缠……对了,黄金什么时候起运?”

在李尔文看来,如果某仙人的目标是黄金,那么他一定会围绕黄金打转转,最理想也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赶紧将这批黄金运出俄国,出了俄国某人恐怕就不能那么肆无忌惮了。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李尔文的设想一瞬间就被他的部下击碎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法国人、美国人、日本人以及俄国人都在打黄金的主意,在没有达成一个让各方面都满意的分配方案之前,这批黄金只能留在伊尔库茨克,哪都去不了!”

“什么?”李尔文大吃了一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惊愕地问道。

事情还要从李尔文抵达伊尔库茨克前两天说起,为了光明正大的将黄金纳入自己的囊中,协约国集团内部爆发了一次大冲突。

“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军事问题。”法国干涉军司令热南一本正经地说道,“鉴于当前白军的一片混乱,我认为必须有人能够站出来稳定军心!总司令的职务不能一直空缺下去了!”

最后一句话,热南是对着萨文科夫说的,因为之前以萨文科夫为首的新一届临时政府拒绝任命新的总司令,导致军事指挥上一片混乱。呈现出一种谁也不服谁,也谁不听命令的奇葩状态。

当然,萨文科夫不是傻蛋,不是故意要当猪队友,他们之所以不任命新的总司令,原因非常简单,政治利益使然。之前高尔察克将他们逼得那么惨,原因就是军权旁落。反正不管是孟什维克还是社会革命党是再也不信任协约国集团中意的将领了。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认定了一点,一旦协约国集团找到了新的代理人,他们又会被无情地抛弃。

所以,在总司令的人选上,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必然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不会在任由协约国集团摆布。

“我提议取消三军总司令的职务,所有的军队由内阁统一指挥,这更加适合当前的状况!”萨文科夫建议道。

不过他的建议立刻遭到了协约国集团的集体抵制:

“荒谬,文人怎么指挥战斗?纸上谈兵吗?”热南挖苦了一句。

“这完全是外行指导内行!“黑藤规三也明确表示反对。

至于英国代表和美国代表也一齐说道:“必须要有一位职业军人来指挥战斗,否则我们无法说服国会(议会)继续支持俄国的反共事业!”

甚至这帮人不等萨文科夫再次反对就自顾自地提出了各自的人选,一时间萨文科夫是尴尬不已。当然他也不用尴尬多久,因为很快这些家伙就会因为意见不合自己打起来,到时候有的是笑话让他看……(未完待续。)

504乱(下)

热南很快就提出了他中意的人选,瑞典裔白军将领卡普佩尔。这位兄台出生于彼得格勒,毕业于圣彼得堡军事预备学校,后来进入过骑兵院校深造,在一战中在陆军第一军247步兵团任职。

从个人履历来说,卡普佩尔属于那种特别传统的俄国军官,对皇室比较忠诚,对布尔什维克和革命充满了痛恨。所以在高尔察克政变上台之后,他很快就投靠了这位最高执政,成为高尔察克的重要心腹。

历史上,卡普佩尔是个比较忠诚的人,当高尔察克的“统治”被政变颠覆之后,卡普佩尔还试图前往营救,可惜的是他晚了一步。等他赶到伊尔库茨克时,高尔察克已经被出卖并枪毙掉了。为此卡普佩尔还不幸跌入冰窟,最后被迫截肢,甚至因为伤口恶化还死在了高尔察克之前,不得不说,这位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男。

而现在比较搞笑的是,历史上执意放弃并出卖高尔察克的热南竟然提名卡普佩尔接替高尔察克。这让人不得不怀疑法国佬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觉得卡普佩尔是个合适的代理人呢?

其实热南也知道卡普佩尔并不合适,那个家伙有点死脑筋,一门心思的为罗曼诺夫王朝为高尔察克尽忠,他如果上台了,不管是协约国集团还是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都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热南绝对不会提名卡普佩尔的。问题就在于热南或者说法国政府并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他之前接触过谢苗诺夫,那个混蛋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提议,但是表现得却不冷不热,一看就是准备坐地起价。而且联想到谢苗诺夫一直都是亲日本人的,法国人实在对他提不起太多的兴趣。

可是除了谢苗诺夫之外,如今的白军将领当中实在是找不出几个更合适的人选,要么就是无名小卒,要么就是如卡普佩尔一般的死脑筋。

无奈之下,热南只能选择卡普佩尔。而且选择卡普佩尔还是有一定好处的:首先,因为卡普佩尔的政治立场是亲高尔察克的,那么以前一直跟高尔察克找麻烦的谢苗诺夫和那货所代表的日本势力,自然是卡普佩尔的死敌,这就决定了卡普佩尔不会同日本人同流合污。

其次,力主掀翻高尔察克的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必然也是卡普佩尔的眼中钉和肉中刺,卡普佩尔同样不会给那群嘴炮好脸色。

最后,法国政府认为,虽然在高尔察克倒台一案中,法国政府并没有支持高尔察克,但也没有坚决反对高尔察克(表面上),虽然私下里使了一些阴招,可英国人、美国人和日本人也不比他们强多少。如果咱们能提前抛出橄榄枝,说不定就能化干戈为玉帛。

总而言之,对法国人来说,卡普佩尔不是最最理想的人选,但同样也不是最糟糕的人选。他如果上台,哪怕不是亲法国,也能保持中立,反正是比谢苗诺夫上台有利。

当然,热南的建议一经提出就遭到了日本人的强烈抵制。日本人不太喜欢高尔察克,那个家伙是个大俄国主义者,绝对不会允许日本的势力大规模进入远东和西伯利亚。而跟高尔察克政治观念相近的卡普佩尔也不用说,绝对不会对日本做出太大的让步。

仅仅从这一点看,日本人也不会允许卡普佩尔上台,好容易弄走了一个高尔察克,正准备举起刀叉品尝一下肥美的北极熊是什么滋味,日本人怎么可能让卡普佩尔上来坏事?

“卡普佩尔的资历不够,他没有指挥大集团军作战的经验,而且他的个人声望也不足以服众!”

黑藤规三用很纯粹的日本味的英语做了一番发言,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气势是相当充足的,很有点说一不二和斩钉截铁的意思。可以想象,这是日本瘪三觉得一战让老牌帝国主义,比如英法之流大量失血,而他们则发了一笔战争财,双方的国家实力此消彼长,如今到了他们发出自己声音的时候。

更何况大陆政策是日本的基本国策,对于土地有着异乎寻常眷念的岛民们是削尖了脑袋往大陆上挤,不乘着俄国北极熊倒下的天赐良机圈地更待何时?至于高卢鸡,有什么可怕的,破落户而已。

黑藤规三不光是强烈地反对热南提出的人选,还大大咧咧地说道:“大日本帝国政府认为,当前只有谢苗诺夫将军适合站出来收拾残局,俄国必须有一个像他一样刚强和坚毅的人主持局面,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这番话的时候,黑藤规三很是自豪,仿佛他不是在提名一个人选,而是在宣布日本的崛起。在他的想象中,不管是法国人也好,英国人也罢,甚至就是美国人也必须好好掂量一下自己这番话的力度,必须要高度重视!

但是很快,让黑藤规三感到屈辱和恼羞成怒的一幕就发生了,他的豪言壮语完全被无视了,只有法国人朝他投过来了一个轻蔑地眼神,至于英国人和美国人干脆无视了他的发言。

那两位一言一和的说道:“卡普佩尔不太合适吧?他一直效忠于高尔察克,如果让他当总司令,恐怕会激起俄国临时政府内部新一轮的混乱。这个提名是不是欠考虑?”

萨文科夫也插了句嘴:“临时内阁和立宪委员会拒绝相信高尔察克的党羽,事实证明高尔察克不过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独裁者,他和他那些野心勃勃的部下除了会毁灭民主制度之外,对俄国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热南也顾不上搭理黑藤规三,反驳道:“此言差矣,高尔察克是高尔察克,卡普佩尔是卡普佩尔,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卡普佩尔也是一个独裁者,相反他深孚众望,获得了最广泛的信奈!”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萨文科夫很强硬地表示反对,“临时内阁和立宪委员会拒绝信任高尔察克极其党羽,这是坚决不会改变的!”

热南有些恼火了,他认为萨文科夫根本就没资格站在这里说话,俄国那个狗屎一般的临时内阁以及那个无能的立宪委员会算哪根葱,一群跳梁小丑也敢大言不惭地谈政治问题了,真心是可笑!

“我认为你们必须做出改变!”热南冷笑了一声,挖苦道:“否则我很怀疑你们还能存在多久!”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北极熊何尝受过这样的侮辱,好歹他们也是曾经的大流氓,从来都只有他们威胁人家的份。而今天,他们却被当面侮辱了,萨文科夫的肺都要气炸了。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被鄙视被侮辱了,而是鄙视和侮辱他们的人的曾经的铁杆盟友。

法俄联盟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充当了平衡世界权力的杠杆作用,他们让英国人不敢过于嚣张,后来又让德国人两头为难。不客气地说,如果没有俄国在东边牵制德国人,法国人分分钟就要当亡国奴。

可现在倒好,这个传统意义上的铁杆盟友竟然当面撕掉了俄国最后一层遮羞布,这已经不仅仅是侮辱,还是赤果果的背叛!

那一瞬间,萨文科夫的眼睛都红了,三秒钟后,他选择了拂袖而去:“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甚至我认为我们之间合作的基础已经不复存在了!”

其实热南也知道他说错了话,哪怕俄国人确实破落了,但不管怎么说,民主和文明的遮羞布还是的要的,就算他真心瞧不起俄国人,也不能当面说出来!

问题是,热南并不是外交家甚至都不是政治家,他不过是一个庸庸碌碌自以为是法国军官,骄傲和不走脑子是他本性,哪怕知道说错了话,他也不能低头,更不能反悔。

所以在萨文科夫怒气冲冲准备走人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动作,还像个公鸡一样昂着头翘着尾巴站在那里摆造型。而这无疑让萨文科夫更加恼火,刚才他确实觉得很屈辱也很生气,但是萨文科夫毕竟是个政客,是个靠不要脸的人和出卖节操过日子的无耻之徒。他最后那番表态顶多只有一半,不,最多只有三分之一是真的,更多的不过是以退为进的策略而已。

萨文科夫满心以为,他作势要走法国人必然要挽留和解释一二,那时候他正好顺水推舟的留下来。可现在倒好,遇上了一个二杆子,这个蠢货像根木头桩子一样立在那里,不光没有任何挽留和解释的意思,反而似乎在说:“要滚就快滚,爷才不送你呢!”

可以想象,此时萨文科夫是多么的生气,是多么的愤怒,他真想一咬牙一跺脚一走了之。问题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走,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虽然雄起了一把掀翻了高尔察克,重新掌握了政权。但是不管是谁都能看出来,他们的这次雄起水分太多。

如果不是高尔察克对协约国再也没有利用价值,如果不是下面的白军离心离德,仅仅靠萨文科夫一类的嘴炮,根本就不是高尔察克的对手。从某种意义上说,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是适逢其会,充当了反高尔察克势力发言人的角色。

从根本上说,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力量很小,存在感也很低,如果没有其他势力的支持,分分钟就会倒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萨文科夫如今是进退两难,不走吧难堪,走吧,恐怕又意味着垮台。当时他真想抽死热南这个王八蛋,都是这个混蛋坏了他的大计!

好在这个屋子里不全是热南一般的政治白痴和傻蛋,英国人和美国人很快就热情地挽留萨文科夫,虽然谁都能看出来,这两家不过是惺惺作态,不过是想间接地恶心法国人,他们的内心恐怕跟法国人一样,都瞧不起萨文科夫、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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