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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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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洛茨基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没有太好的办法回击。好在他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乌利茨基马上就站了出来,气咻咻地说道:“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托洛茨基同志的人品和操守……”
斯维尔德洛夫立刻就打断了他,“安德烈同志的操守、人品以及对革命的贡献难道就是空气,难道就完全不值得一提?相信敌人编造的谎言,并将其用来攻击自己的同志,什么样的傻瓜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斯大林也紧接着补充了一句:“我看某些人就是别有用心,从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时的表现,就能看出他对革命究竟是什么态度!”
这话给加米涅夫气的几乎要吐血,斯大林这是要拆他的老底,要把他往死里整。更气人的是,他还没办法还嘴,毕竟他之前的表现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根本没办法抵赖的!
不过也因为斯大林这句话,全面引爆了托派和列宁派之间的矛盾,这样紧急会议眼看就要有失控的危险了!(未完待续。)
449托派搅局(下)
李晓峰并不知道这会儿中央委员会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将自己的计划请示过列宁之后,他就开始放手施为,这几天下来忙得是不可开交。
不过忙归忙,但是效果还是非常理想的。看着英法美三国主流媒体上充斥着对犹太人的控诉,看着他们恬不知耻的为一群波兰魔鬼厉声疾呼,看着他们哭着喊着大谈什么正义和人道。这帮家伙掀起的浪潮越高,李晓峰也就愈发的高兴。
正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李晓峰原本还只准备给这些家伙送到五层六层,谁知道这帮傻缺硬是爬上五六十层,这还不是粉身碎骨?
“美国方面有消息吗?”他朝帕维尔问道。
后者哈哈一笑,乐滋滋地回答道:“已经收到包裹了,按照您的吩咐,他们正在全盘布置,明天将会配合我们在欧洲准时行动?”
李晓峰满意地点点头,叮嘱道:“记住,我们这次行动一定要充分保密,事前决不能泄露哪怕一点儿口风,那些跳梁小丑之前可是骂痛快了,不能给他们反悔的机会!”
帕维尔笑了一声,连忙应承了下来。前一段他可是被欧洲的这些笔杆子骂惨了,每天不管是晨报还是晚报,清一色的都是声讨他,甚至部分报纸还发了增刊骂他。谁也不喜欢被骂,尤其是骂人的人完全没有道理的时候。
这么说吧,帕维尔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这些欧洲有良心的喉舌面对他的反击会是什么表情了,相信那一定非常精彩!
也就是在此时,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的嘴仗也进入到了最高潮,面对列宁的“无理取闹”,托派十分火大,一般尽全力为托洛茨基“洗清冤屈”另一面也不断的反击。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托洛茨基同志是清白的,那些不过是别有用心的小人对他的污蔑,全都是谎言!”
斯维尔德洛夫不动声色地反击道:“你们所谓的别有用心的小人似乎也是你们用来证明安德烈同志有罪的那一帮人,你们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这话引得列宁派一片哄笑,小斯这一招以己之矛攻彼之盾,实在是高明。反正托派只要承认那些人是别有用心的小人,那他们用来攻击李晓峰的借口就被粉碎了。反之,列宁派也大可以将托洛茨基拉下水,让他好好解释一下黄金的问题。
托洛茨基生气吗?自然地,他认为列宁这是无理取闹了,他的所谓黄金问题和李晓峰在奥斯维辛的所作所为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在他看来,这就是列宁知道没办法为李晓峰洗地,而故意用下三滥的手法混淆视听。
这种让人蛋疼的局面,相当的不好应付,当然,也只是不好应付而已。只要托洛茨基下定决心,完全有办法扭转乾坤!
问题是,一时半儿,他还下不了这种决心。坐在座位上的托洛茨基愁眉不展,他努力地权衡着得失取舍,对他来说,一旦做出了决定,那开弓之后就没有回头箭了!
会议室里争吵不断,托派和列宁派互相围绕着那个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题不断打嘴仗,反正也谁不能奈何谁。就在这时,托洛茨基忽然站了起来,厉声说道:“现在我们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而且也没有必要继续纠结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托洛茨基身上,大家都想知道,这位二导师会做出何种选择,是继续隐忍还是就此摊牌呢?
乌利茨基紧张得很,甚至比众目所视的托洛茨基还要紧张,作为老托的好朋友,作为他的好搭档好兄弟,乌利茨基一直对老托的隐忍不满意。
在他看来老托简直不像以前他所认识的那个托洛茨基了,当年的那个托洛茨基才华横溢,锋芒毕露,不管是对普列汉诺夫为首的孟什维克,还是对列宁为首的布尔什维克都是不假颜色,一直作为第三股势力同他们分庭抗礼。
而十月革命胜利之后,托洛茨基简直换了一个人,那种闯劲和锐利劲完全看不到了,反而变成了一个补锅匠,委曲求全曲意奉承,简直就变成了衬托列宁光辉形象的布景板。
这可不是他欣赏的那个托洛茨基,所以在布列斯特合约问题上,乌利茨基一度跟托洛茨基分道扬镳。而现在,他觉得以前那个熟悉的托洛茨基又回来了。
“继续纠结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托洛茨基沉声说道,“我们在这里吵吵闹闹又能得出什么结果?还不只是浪费时间?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我愿意开诚布公,所谓的黄金问题完全造谣和中伤!”
他还没说完,斯大林就插了一句嘴,嘲笑道:“你说是就是?”
托洛茨基吸了一口气,看了斯大林一眼,断然道:“我说是肯定有同志不相信,所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接受中纪委的调查,我相信菲利克斯同志一定能给还给我一个清白的!”
老托的这一招真算得上是破釜沉舟,他都光明磊落的宣布接受调查,那么同样有争议有问题的李晓峰是不是也应该乖乖的接受调查呢?
在托洛茨基看来,继续吵下去一辈子也得不出结论,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列宁想要看到的,打嘴仗谁能奈何谁?他认为已经看穿了列宁的安排,已经看穿了他的计谋,既然如此,那老子就动真格的,咱们一起去中纪委走一遭,你敢吗?
乌利茨基带头鼓掌,如果不是刻意压制心头的喜悦,他几乎都想吹口哨了。因为这一招太厉害了,只要列宁不敢接招,那他们就输了!
托洛茨基认为列宁不敢接招,乌利茨基也认为列宁不敢接招,甚至会场里不少列宁派都认为列宁不敢接招。而列宁接下来所说的第一句话似乎也应正了他不敢接招。
只见导师大人故作轻松地松了松肩,淡然道:“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会场里顿时一片哗然,托派发出一片嘘声,列宁派的很多人也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们大概觉得导师大人应对太失败了,您难道以为不接招托派就不会乘胜追击,就以为事情就可以到此为止了吗?
列宁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肯定不会的,因为最铁杆的列宁派代表人物,比如斯维尔德洛夫,比如斯大林,比如鲁祖塔克,一个个轻松自然地坐在那里,甚至他们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是的,他们笑了,因为他们知道——托洛茨基,你上当了!
果不其然,迎着一波又一波的嘘声,列宁淡然的一挥手,鼓足中气说道:“因为不需要去中纪委,不需要麻烦菲利克斯同志,我们也知道安德烈同志是清白的……当然,我这么说,会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同志会不理解,会怀疑,这很正常,但是我依然要说,你们错了!”
《纽约时报》编辑部,迈克尔像往常一样看着窗外发呆,对于他这个总编来说,这样的发呆是常有的事儿,为了销量他必须绞尽脑汁,他那呆样看着很傻,但实际上思维却异常的活跃。
“奥斯维辛的新闻效应估计已经差不多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道,“我们不应该仅仅盯着那座小城了,不需要继续渲染什么屠杀、也不需要再为波兰人争取眼泪了。这样的报道已经很多了,我们的读者耐心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如果我们想继续让他们掏钱,那就必须拿出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呢?”一个编辑问道。
“我们要拿出更有深度的报道,不要在满足于事件本身,而是要深挖掘,要紧紧的抓住读者的思维,他们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们什么?”
一个傻乎乎的新编辑问道:“那他们想要什么呢?”
迈克尔没有直接训斥这个傻瓜,像这样没有新闻敏感性的白痴注定不可能在《纽约时报》干得长久,只有那些嗅觉灵敏反应快速脑子灵活的人才能保住饭碗。
“他们想要一个结果,想要正义!”迈克尔煽情地说道,“我们已经铺垫得够多的了,是时候直奔主题,是时候让犹太人……”
迈克尔还没说完,他新雇佣的长腿大胸器的女秘书一扭一扭的走到了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顿时迈克尔有些不可思议,反问道:“犹太人的邀请?你确定?”
“是的,先生。邀请函已经送到了。”女秘书嗲声嗲气地回答道。
“稀奇了!”迈克尔笑了一声,又问道:“他们没说邀请我的目的吗?”
女秘书摇了摇头。
麦克摸了摸下巴,他觉得这应该是犹太人准备开始危机公关了,不过他也觉得这个时候才开始危机公关已经太晚了,白痴一样的犹太人太小看新闻界的力量了,你们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摆平一切?
“那我们去吗?”还是那个傻傻的编辑问道。
“当然要去,”迈克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后面半个月的新闻素材已经送上门来了!”
在纽约,收到邀请函的不止迈克尔一个,纽约市的大小报纸、杂志已经政治评论家以及议员神马都收到了这份有些突兀的邀请。也不仅仅是纽约市,在伦敦,在巴黎,在罗马,相同的一幕也在同时上演。
辛克尔是个普普通通的犹太人,作为一个新闻记者,这一个星期以来的日子简直让他不堪回首。各种对犹太人的攻击,各种侮辱和谩骂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以前还能跟他说说笑笑的同事们,如今一个个都不带搭理他,总是用一种鄙视和怨恨的目光打量着他。
不光是同事,上司也开始不待见他,要知道他可是王牌记者,为报纸立下过汗马功劳,之前还有消息说要给他加薪,而现在别说加薪了,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都很难说了。
接到邀请函的时候,他也有些恼火,觉得自己的同胞实在是太迟钝了,足足沉默了一个星期才开始危机公关,这还有什么用?看着周围心怀厄测的同行,他很清楚这帮人的目的——他们都是来看笑话,看看能不能落井下石的。
不过会场的安排却是让他有些意外,不像是招待会,也不像是就会,空旷的大厅摆满了靠背椅子,前面有个不大的舞台,舞台上面除了一张白色的银幕啥都没有了。
这是想干什么?
辛克尔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身边就是讨厌的迈克尔,一个为了制造新闻不择手段的豺狼。虽然身在新闻界,对其中的黑幕多少有所耳闻,而且辛克尔也人为的制造过一些所谓的新闻,但是他始终认为自己还算是有良心,至少比身边这个劣迹斑斑的家伙要强多了。
“哟呵,这不是克莱顿先生吗?”迈克尔用尖酸的语气打着招呼,“听说你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啊!克莱顿先生。”
辛克尔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小人,以前他抢走过这厮的一个头条新闻,然后就被他惦记上了,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他走背字了,这货自然不会有好话。
迈克尔见辛克尔装作不认识他,顿时冷笑了一声,忽然提高了声调说道:“克莱顿先生,对于你的同胞的所作所为,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说实话,我如果是你们,一定无地之容,根本就不敢走出房门!”
辛克尔那个气阿,这厮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挑明他是犹太人,就是想给他一个难堪。不得不说,迈克尔成功了,听了他的话,辛克尔周围的人立刻对他怒目相视,其中一个有道德洁癖的卫道士甚至直接拂袖而去了。
不过辛克尔依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面对小人的时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最实际的做法就是根本不理他!
辛克尔不想搭理迈克尔,可后者却偏偏要跟他过不去,嘴巴呱唧呱唧的就没停止过,什么冷嘲热讽,什么挖苦讽刺,那真是罄竹难书。
就在辛克尔即将忍耐不住的时候,舞台上面终于有了动静,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走了上来。
“先生们,女士们。今天之所以冒昧的将大家请到这里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最近以来一系列的针对犹太人的造谣和中伤予以回击,向全世界阐明事情的真相!”
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台下的迈克尔就喊了一嗓子:“真相已经很清楚了,你们只需要考虑如何谢罪就好了!”
辛克尔好一阵恼火,前一段迈克尔这个家伙不断地用毒舌中伤犹太人,他的报纸为了博取眼球,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都敢登,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夹带的私货。而现在,这个混蛋又公然跳出来搅局,真心是孰不可忍啊!
不过主持人却没有生气,他笑吟吟地看着迈克尔,心平气和地说道:“原来是《纽约时报》的迈克尔先生,我们犹太人是不是该谢罪不由你决定,你既代表不了合众国的法律,也不是大法官,今天之所以将您请来,主要是在想看看在不可辩驳的证据面前,您和您的报纸之前的那些造谣和中伤该怎么圆场……哦,对了,相对次要一点儿原因是,和您只会背后造谣中伤不同,我们光明磊落,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我们已经正式起诉您和您的报纸,相信您很快就会收到传票了。”
犹太人的强势让迈克尔有些例外,甚至也有些恼火了,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当面戏弄他了,让他当众出丑了,他发誓,一定要让该死的犹太人付出代价,回去之后一定要在头版上将犹太人骂得狗血喷头!
而此时,主持人似乎也没有继续跟台下来宾打嘴仗的意思,他说道:“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知道,无论我在这里说什么,在座的各位恐怕都没有兴趣,也只会认为我在撒谎……所以今天我们就不玩虚的了,我们将直接进入正题,眼见为实!”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从他们背后的墙上射出了一道亮光,投在前面的白色银屏上呈现出一幕幕的图像!
“电影吗?”
辛克尔看过几场电影,不过说实话,对于这种图像不甚清晰,完全没有声音的消遣方式,他真心是无爱,他宁愿花大价钱去百老汇看歌舞剧,也不想在放映厅里打瞌睡。
“女士们,先生们,”主持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很煽情地说道:“接下来他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绝对真实的影像……另外我必须提醒众位,因为影像是完全真实的,所以接下来的画面可能让人感到不适……虽然我们也不愿意将如此血腥的镜头展现在大家面前,但是为了还原真相,为了澄清事实,只能如此!”
完全真实的影像?
辛克尔跟其他人一样惊奇了,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影像,能让主持人如此郑重其事的予以说明……(未完待续。)
450爆炸新闻(上)
辛克尔全神贯注地盯着银幕,他知道接下来播放反而画面将决定事件的走向,是反败为胜还是一堕到底,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不过让辛克尔感到奇怪的是,他看到的画面有些奇怪,东欧风格的小城风景,居民安居乐业生活美满,有那么点儿诗情画意的意思。他搞不明白了,播放这样的画面有什么意义呢?
此时主持人又开口了:“我们所看到的是东普鲁士人民共和国遭到波兰入侵之前的景象,虽然受到了一战的波及,虽然当地的居民生活算不上富足,但是生命还是有保障的。不过……”
随着主持人的这一声,银幕上的画面顿时为之一变,那些宁静祥和的生活风景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血与火的地狱,之前安宁的小城变成废墟,诗情画意的小村子也变成了人间地狱,破破烂烂的房屋、鲜艳的火焰和扭曲的尸体相当的刺激眼球。
“随着波兰人突然入侵东普鲁士,这一切就全部被摧毁了,众位所看到的就是波兰人所作所为……”
银幕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但是迈克尔却打断了主持人的话,他很不屑地说道:“抱歉,我必须提出质疑,谁能证明这些暴行是波兰军队做的?是不是我随便拿出两张类似的照片,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大放阙词了?”
看得出,这位《纽约时报》的主编对主持人之前的话是耿耿于怀,一抓到机会就会跳出来挑刺,而他的话也很代表了一部分媒体人的心声,顿时质疑声一片。
但是主持人却一点儿也不紧张,他笑道:“先生们,不要着急,这些不过是静态的照片,很快你们就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证据了!”
迈克尔轻蔑道:“我很表示怀疑……”
辛克尔也有些好奇,所谓的不一样的证据是什么?就算接下来是一部纪实电影,但是以迈克尔这帮货的德行,一样可以矢口否认的。一时间他很是为自己的同胞捏了一把汗。
很快静态的照片就播完了,就在迈克尔即将冷嘲热讽的时候,一片漆黑的放映大厅里突然有了声音,哭声、尖叫声、控诉声已经哔哔啵啵的火焰燃烧声。
“谁在哭?”
“要吵架到外面去!”
“起火了吗?”
一时间放映厅里哄闹起来,主持人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过了一会儿才出面解释道:“女士们、先生们,请肃静。不要紧张更不要惊慌,这不过是有声电影而已!”
有声电影?
这个词儿对放映厅里大部分人来说都比较陌生,不过辛克尔却略有耳闻,1900年巴黎就放映过所谓的有声电影,不过当时声音同步的技术还不过关,每每出现声音对不上口型的闹剧。在那之后有声电影就基本消失了,而现在他的同胞寄出了有声电影作为武器,这不禁让他眉头高耸。
万一出现了声音不同步的情况,那可就完蛋了!那时候全美国的新闻记者都不会关心什么证据,而是会抓住闹剧来做文章,那时候犹太人的处境将更加不妙了!
就在辛克尔忧心忡忡的时候,电影重新开始播放,而欣赏这些画面的却是一群等着看笑话的人。
问题是,有某仙人在会有笑话看吗?
绝对不会有的,也许对于某仙人来说弄出后世立体声或者3D电影神马完全不可能,但是最普通的有声电影还是小菜一碟的。在全世界都在攻击犹太人,都等着看东普鲁士人民共和国笑话的这一个星期里,在某仙人的命令下,技术人员加班加点的剪辑出了这部纪录片。
营救行动还没开始,某仙人就准备好了便携式的录像器材,让莫瑞根潜入集中营将里面的惨剧全都拍摄了下来。甚至不光是集中营,在波兰犹太人的聚居地,在东普鲁士,都有他派出的记者记录着波兰人的一举一动。用意嘛,自然是事后打脸!
你们波兰人不是说没有迫害过犹太人,不存在人道主义灾难,不是说集中营的狱卒都是有良心的好人,都是什么狗屎的英雄吗?那老子就让你们在最高潮的时候跌下谷底,拆穿你们的老底,看看那时候究竟是谁丢人现眼!
在伦敦、在巴黎也上演着纽约相同的一幕,当画面上的人物带着声音强烈地控诉波兰军队的暴行,将他们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时,在场的大部分新闻业者脸色变了。
虽然没有人抽他们的脸,但是他却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因为之前他们可没少在报纸上宣传波兰军队是什么威武文明之师,没少对全国人民说什么波兰军队受到了东普鲁士居民的一致欢迎。
而现在,西洋镜可是全都拆穿了,一个小时的电影中,以纪实的手法采访了东普鲁士的数座城市,和几十名居民。那些残垣断壁以及嘶声力竭的控诉让人是相当的震撼。
不过作为有良心的新闻业者,类似迈克尔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他立刻攻击道:“这不过是你们事先排演好的,这都是演戏!”
主持人轻蔑地笑道:“演戏吗?我希望众位能记住迈克尔先生的说辞,因为我要告诉大家,这几十名居民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的记者在这一段时间内,采访了东普鲁士所有受到波兰侵略的城市,留下了影响资料的受害者大概是几百人,留下了录音资料的已经有几千人,至于留下了文字资料的高达数万人。我还可以向众位宣布,所有的这些受访者,我们都留下了背景资料,他们年龄、籍贯和住址都是有迹可查的。而他们所作出的证言,将成为我们之后控诉波兰政府反人类罪行的第一手证据!我还可以向大家宣布,所有的这些受访者都迫切地要求我们为他们讨还公道,都要求复仇,他们中的一部分已经加入了反抗波兰侵略的正义行动,剩余的也明确表示愿意出庭指控波兰政府的罪行!”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将迈克尔挤兑得无话可说,确实,他可以质疑几个人或者几十人,但是面对成百上千甚至上万人的控诉,他就无能为力了。
好半天,他才嘴硬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主持人冷笑了一声:“一面之词吗?迈克尔先生,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嘴硬!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这绝不是什么一面之词,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在这里持续不断地展出所有的证据,所有的影像资料都会被公开!”
说着,主持人稍微一顿,挖苦道:“我们将完全开诚布公,不过倒是您,我想问一句,您所制造的那些所谓的新闻,都是真实可信的吗?都有和我们一样确凿的证据吗?您要对之前的那些一面之词做出解释吗?”
一连几个问题分分钟就打掉了迈克尔嚣张气焰,这位自诩为掌控了美国喉舌的大人物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挖空心思的想法办还击。
可是犹太人拿出的证据太坚实了,以他的那张伶牙俐齿撞上去也得崩掉半嘴的牙。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还嘴了!
好在,在这个大厅里迈克尔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盟友绝对不在少数,很快就有那彬彬有礼人模狗样的家伙站了起来,开始不说人话了:“我很同情东普鲁士居民的遭遇,也很愿意帮助他们。但是先生,恕我直言,我们几天汇聚在这里,要讨论的不是东普鲁士的人道主义危机问题,而是讨论奥斯维辛的真相?你们难道不是在转移视线,难道不是在转移话题吗?这样的态度可算不上什么开诚布公!”
迈克尔一听这话顿时就原地满血复活了,立刻叫嚣道:“对,你们必须为奥斯维辛的惨案付出代价,必须做出解释,这种转移视线的伎俩是无法蒙混过关的!”
这一刻,辛克尔的心脏又一次悬在了空中,刚刚看见主持人将迈克尔打得屁股尿流,他真心是很快意,甚至他在心底已经打好了腹稿,回去之后就写一篇挖苦迈克尔的打脸文,羞臊羞臊这货的面皮。
不过转折竟然来的这么快,这帮家伙竟然转而抓住奥斯维辛的事情做文章,尼玛,奥斯维辛也就是死了几百个黑心的狱卒,跟东普鲁士上万居民被杀的惨剧相比,那算得了什么?
算得了什么?这个问题问得真心是很好,进入阶级社会之后,生命就有了价值,也就是说人和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平等过。换而言之,人类的性命也就有了高低贵贱之分。帝国主义流氓们在殖民地犯下累累罪行时,他们有说过道歉,有说过要尊重人权?恐怕更多的是秀优越感吧!
同样的,在1919年,帝国主义为了确保自己的国家利益,在对待生命的价值上也是厚此薄彼,东普鲁士的人道主义灾难诚然更加严重,但波兰才是他们自己人,自然的几百个黑心狱卒就是比几万个可怜的平民老百姓更加值得重视!他们完全可以选择性的忘记东普鲁士,而紧紧抓住奥斯维辛不放!
“你们要奥斯维辛的真相?”主持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放肆,很有讽刺性,这让不少高贵的新闻业者们相当的不舒服,就在这群瘪三提出抗议时,主持人勃然大怒地咆哮道:“你们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真相!如果你们是真真探求真相的人,就应该亲自去奥斯维辛看一看,去听一听那些刚刚被从魔窟中解救出来的犹太难民是怎么说的。你们才没有这么做,不过是收钱办事,不过是基于偏见帮着波兰人颠倒黑白!哼哼,你们不是要真相吗?那我给你们!”
随着主持人的一声怒喝,银幕又一次亮了,有良心的新闻业者们又一次看到了最近他们经常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奥斯维辛,不过此时播放的照片却很让他们难堪。
破破烂烂的集中营大门口,一群人被赶成一排,在他们前面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在有说有笑,从他们的表情看,完全不像是即将行刑的刽子手,也完全看不到所谓对生命的尊重。
枪响了,那一排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不过暴行并没结束,少数几个幸运的还没死透的人享受了特别的优待。
很有镜头感的那位胖胖的典狱长对自己的士兵吩咐道:“别开枪了,子弹多贵啊!用刺刀!”
接下来放映厅里传出了清晰的刺刀捅入人体的声音,以及刺耳的惨叫声。当在场的女士们脸色煞白,当男士们也手心流汗时,那位典狱长又道:“快一点儿,别磨蹭了,赶紧解决掉这些废物,后面还不少嗫!”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数以百计的人被屠杀,以至于那块土地被鲜血染得通红,不少意志薄弱的女士因为受不了这些血腥的画面已经开始呕吐,不少男士也故作镇定的点燃了一只香烟,但是他们颤抖的手出卖了他们内心真实的感受。
当镜头一转,行刑的画面终于结束时,放映厅里传来整齐的吁气声,如果再继续这种血腥的画面,恐怕没有人能坐得住了。
此时主持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应该对画面里那些人脸非常熟悉,我也就不做特别介绍了,前一段时间,在场的众位可是很为他们叫屈啊!”
这话很打脸,当时迈克尔就想跳起来还击,不过还没等他站起来,新一段画面又开始播放了。这一段是就餐的画面,当在场有良心的新闻业者们看到那少得可怜的发霉的食物时,也不得不感慨一声:“这伙食简直不如猪食!”
不过他们话音未落,更震撼的场面又出现了,和少得可怜的猪食相比,那些繁重的体力劳动简直让人发指,尤其是波兰狱卒强迫工人劳动的画面,那真心是令人发指。
在接下来,当画面扫道住宿区,当那一幢幢窝棚进入眼帘时,对这个所谓的避难营在场的人算是有了充分的了解。就在他们以为这就是全部时,波兰狱卒用于取乐的角斗场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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