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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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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坏了!”
“啧,”这个答案让萨迪克也是一阵无语,在这座大桥执勤以来,几乎每天都要碰到一起类似的事故,最糟糕的一次是列车超载,在过桥之后的弯道里直接侧翻了,当场就挂掉了几个还没见过赤匪长什么模样的倒霉鬼。
“去问问他们要修多久,我好向上头报告!”萨迪克灌了一口伏特加,很随意地命令道。
李晓峰并不知道,当红鹰团的突击队十分顺利地降落之后,好运气就渐渐跟他们说再见了,首先是一列意想不到的军列突然抛锚,让整整一个营的白军突然出现在了预定的战场上,紧接着一艘路过的巡逻炮舰又莫名其妙的停在了大桥附近,这极大的改变了战场事态,给他们的突袭行动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要不要等一等?”突击连连长包青山问道,“说不定过一会儿他们就会走!”
不过李晓峰的仙人耳朵可是将那边的对话一次不落全听进去了,按照列车机修员的说法,这回抛锚是因为车轴断了,压根就没法修。也就是说这一股敌人是绝逼走不了了。
“不能等!”李晓峰断然否定了他的意见,“我们的时间宝贵,没耽误一秒钟就多一分风险,乘着敌人还没有下车,发动一次突袭的话,可以轻易地消灭他们!”
包青山又道:“那艘炮舰怎么办?”
“联系空军,让苏霍伊却解决它!”李晓峰断然说道。
包青山全盘接受了李晓峰的意见,按照预定计划,发起进攻!
遭到突然袭击的时候,福塞尔和他的二叔正在跟巡逻炮舰上的水兵做买卖。
“库奇,这批货怎么才卖了这么点儿钱?”萨迪克一边沾着口水点钞票,一边气呼呼地问道。
“该死的德国佬征用了一批,艹,提起他们老子就有火!”库奇愤愤地说道,“老子以前还以为只有俄国佬白吃白喝不给钱,这些大脑袋德国佬一样也不是好货,如果不是老子激灵,将货分成两批储藏,这回一毛钱都挣不到了!”
萨迪克将一沓子钞票塞进了怀里,冷笑道:“我早就说了,你们觉得德国人是解放者,那才叫扯淡。我在德国呆过,也帮他们打过仗,那些混蛋跟北极熊没什么区别,一样都是对咱们芬兰不安好心!”
福塞尔觉得二叔说得不对,插了一句嘴:“可是我看到报纸上说……”
萨迪克狠狠地就打断了他:“去他妈的报纸,那上面的东西都是政客忽悠你的把戏。如果你把它们当真,那你就是真正的大傻瓜!”
库奇也毫不犹豫地附和道:“没错,如果你当真了,那就是傻子加白痴!”
也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大作,PK机枪所特有的塔塔声宣告了袭击的开始,枪声还未停止,几声闷响之后,列车上传来几声爆炸和惨叫。
“敌袭!找隐蔽!”
萨迪克第一时间就把跃跃欲试的福塞尔拉进了船舱,狠狠地踹了这货几脚,才让这个不老实的孩子安分了下来。也使得福塞尔能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下这场具有历史意义的战斗:
“俄国人火力很凶猛,”福塞尔回忆道:“我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躺在地上晒太阳的列车长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打成了筛子,我很怀疑从他身体里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酒精……列车上的兄弟死得很惨,他们绝大部分被反锁在闷罐车厢里,子弹轻而易举的击穿了车厢木板,能听到他们的凄厉的惨叫声,以及看到从车厢缝隙中流淌出的血液,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像我的叔叔那么怕死,这个老家伙根本就没有出去指挥战斗意思,他跟库奇叔叔一起闷闷的躲在船舱里,只是不断地命令锅炉兵赶紧起航。列车上的一个不知名的军官站了出来,他组织起人手冒着俄国人凶猛的火力,将车厢里的士兵放了出来……不过这一过程实在是让人不堪回首,整整一个营的士兵,能活着跑出车厢拿起武器反击俄国的不足两百人,其他的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在死人堆里奄奄一息地挣扎着!”
“逃离了‘死亡列车’之后,我们的情况总算有所好转,每一个士兵都拿起了武器向俄国人猛射,我隐约能够听见卑鄙的俄国佬不断地发出惨叫,我在心里为战友欢呼着,为他们的勇敢行动喝彩和鼓劲!”
根据这一段回忆,对这次空降突袭行动红鹰团的伤亡情况,后世一直由争议。按照西方学者的意见,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期之后,芬兰白军进行了誓死反击,给“俄国人”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甚至有些“有良心”的西方历史学家宣称,“俄国人”这次行动根本就是惨胜,只是靠偷袭和凭着运气好才侥幸成功,实在不值得大书特书,反而应该当作反面典型批评。
对于西方的主流意见,苏联学者是嗤之以鼻,他们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福塞尔的回忆录根本不值得一提,那个被吓破了胆的毛孩子一直躲在船舱里连头都不敢抬,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搞清楚一个基本的事实——袭击他们的不是‘俄国佬’,而是红鹰团的中国工人士兵……连对手是谁都没有搞清楚的回忆录,有什么价值?”
甚至苏联专家还毫不留情的挖苦道:“以福塞尔当时所处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听到两百米外‘俄国人’的惨叫声,他更可能听到的是芬兰白军的惨叫和垂死挣扎声!”
当然,对于这些,西方学者是视而不见的,三十年后,他们还固执的宣称发动袭击的是“俄国人”,还言之凿凿地断言‘俄国人’遭受了沉重地打击。
当然,他们有被打脸的时候,1950年,随着苏联的新一代领导人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登上最高权力宝座,一段反应安德烈同志早期革命生涯的大型纪录片中,赫然就有这场袭击战斗的真实影像。
随着这一段影像的曝光,关于‘俄国人’伤亡的讨论才渐渐降温,大感丢脸的西方学者们立刻就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做文章,一个个纷纷都装作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场战斗。
“叶夫根尼,手不要发抖,将摄影机拿稳了!”李晓峰拍了拍身边小毛孩的肩膀,让初上战阵的“苏联的厄尼。派尔”冷静一点儿,“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没事的!”
叶夫根尼。彼得罗夫今年才十五岁,作为一个共青团员,他获得了一个很光荣的机会,被团中央书记安德烈同志一眼看中,选拔为了“御用记者”,按照安德烈同志的要求,他要用自己手中笔、相机和摄影机记录下俄国人民志愿军在芬兰的战斗情况。第一场战斗爆发的时候,他也极其幸运的踏上了这片战场。
1950年叶夫根尼对采访他的西方记者说道:“枪响的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差一点就丢掉了手里的便携式摄影机,这台新式机器是安德烈同志赞助给我,说实话性能真的不错,在它损坏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找到另一台跟他能相提并论的机器。直到二十多年后,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当我偶尔向安德烈同志提起这件事时,他又赞助了我一台更新式的摄影机……”
“言归正传,战斗是在早上七点半打响的,我们的第一轮进攻就给芬兰白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这么说吧,芬兰人几乎被打傻了,他们每开一枪就会遭到我们十倍的还击,我们用强大的火力牢牢地将他们压制住了,这群可怜虫只能缩着脑袋趴在草丛或者铁路路基后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伤亡?好吧,这个话题真心没有什么可讨论的,我不知道有什么巨大的损失,用这词儿描述芬兰白军的损失更恰当。我们没有什么伤亡,当你用火力压制住敌人之后,战场对于你来说就是相对的安全了,至少安德烈同志在这场战斗中从来没有主动寻找过掩体,你们也能从我拍摄的影像中发现这一点,当我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摄影的时候,安德里同志就在我身边或者身前笔挺地站在那里抽雪茄……”
“你为什么老是要纠结什么狗屎的巨大的伤亡呢?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巨大的伤亡,整场战斗下来,我们伤得最重的同志就是不幸扭伤了脚踝,那个倒霉鬼一脚踩空了,脚脖子肿得比馒头还大……你们应该从影像中看到过他,唯一被担架抬上飞机的就是他……谁说他死了!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比我还要硬朗!如果你们想去采访他,可以去中国哈尔滨,他在当地中学当体育老师,每一年俄国人民志愿军胜利纪念日他都会来彼得格勒,我们这些老家伙会一起高兴的喝上一杯!”
西方记者总是想挑刺,但每每都会被叶夫根尼给哽回去,以至于他们在最后的报道中恶毒地攻击道:“叶夫根尼。彼得罗夫已经丧失了身为记者最后的职业道德……他就是一个可笑的只懂得阿谀奉承当权者的卑鄙小人……我们很怀疑,在俄国是否在存在着真正的记者!这真是一种悲哀!”(未完待续。)
338奇袭(下)
战斗在继续。白军在经过最初的慌乱期之后,确实如西方记者描述的那样,拿起武器试图反击,在军官们的带领下军列上幸存的士兵依托铁路路基和车厢的掩护,开始隔着桥梁向红鹰团射击,而原本驻守桥梁的白军士兵也慌慌张张的操起武器从营房里冲了出来,准备从另一面夹击红鹰团突击连。
似乎战场上的形势如西方记者描述的那样,开始向白军好转,红鹰团不付出惨重的伤亡根本就没有天理啊!
不过情况真是这样的吗?
让我们看看战场上另一个幸存者约翰松的回忆,作为守桥官兵中的一员,约翰松当时的职位是重机枪副手,负责提马克沁沉重的的枪架和帮着压子弹。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上,我刚刚睡醒,正想着洗漱一番之后等待吃早饭,每一天最愉快的就是吃饭的时间,虽然我们的伙食很糟糕,除了土豆就是燕麦,但跟留在家里相比,至少能吃饱……”
“就在我拿着饭盒准备出门的时候,激烈的枪声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的朝枪声爆发的方向看去,在河岸边上,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军人正朝军列猛烈射击……他们的机枪多的惊人,我下意识的数了一遍,1、2、3、4、5、6……好吧,根本就数不过来,密集的火舌吞噬了阵列火车,各种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吓坏了!”
“当时我的脑子空空如也,呆呆的站在门口,就像个傻瓜一样看着我的战友被屠戮。入伍之后,新兵训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处理眼前这种情况。上面就是发给了我一只步枪,然后告诉我怎么瞄准怎么上子弹,然后就把我打发到守备部队去了,也许他们觉得守备部队学会这两个动作就足够了!但是,我想说,这根本不够!缺乏训练的恶果很快就暴露出来了,让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军士长,也是我们连队里少有的上过战场的老兵将我从门口踹开,冲着我就是一通咆哮:‘蠢货,不要发愣了!去军火库!拉警报!’说着他一瘸一拐的冲向了另一间营房,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之后,战友们慌慌张张地被赶出了营房,像没头苍蝇一样朝军火库冲去。”
“不得不说,军士长是好样的,跟我们没溜的连长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个英雄,从战斗打响到我们被迫投降为之,我就没有见到过萨迪克,这个王八蛋带着他的侄子Disappear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躲在桥下面的巡逻炮艇上。”
“军士长将我们组织起来了,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试图从侧面攻击红军,什么?你问其他军官哪去了?他们还在十几公里外的镇上喝小酒嗫!”
“反击行动很不顺利,一开始就错漏百出,有的战友刚刚听到枪响就丢下武器抱头缩在地上,军士长踢他们都不起来,还有些人则是胡乱开枪,一股脑的就将所有的弹药都打到河水里去了,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们只能傻乎乎的拿着手里的烧火棍看着别人打仗……”
“马克沁的枪架真的很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架好,然后和机枪手科尔卡和另一个机枪副手卡里奥合力将马克沁架了上去,装弹手斯帕夫真是个怂胞,连续了试了三次,都没能将弹链挂上去。以至于军士长不得不一脚踢开他,亲自上阵挂好了弹链。”
“上膛,瞄准,总体来说科尔卡干得不错,冲着红军他狠狠地扫了一梭子,听到我们的机枪发言,多少让我们低沉的士气开始触底反弹……我甚至在那一刻有些轻松的想到,可以狠狠地踢红军的屁股,将这群讨厌鬼赶走……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真是太天真了。科尔卡还没有打完一条弹链,红军的反击就过来了,那真是相当猛烈!”
“子弹打得我们面前尘土飞扬,科尔卡一个仰面就倒了下去,可怜的家伙死得相当干脆,一发子弹击穿了他的颈动脉,喷出来的血液溅了我一脸,几秒钟之后他就咽气了……卡里奥接替了科尔卡的位置,他尽可能压低身形,小心翼翼地朝敌人开火,我则帮助他送弹,塔塔塔,塔塔塔,可能打了十几发子弹,但同一时间我们却遭到了敌人铺天盖地般的还击,每一秒钟都有人中弹和逃跑,只能说敌人的火力太强大了!”
“是的,我没有撒谎,敌人的火力比我们强大十倍不止,他们除了有便于携行转移的重机枪,甚至单兵还装备了自动步枪和冲锋枪,我们开一枪的时间,他们可以开十几枪!”
“面对巨大的武器代差,军士长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想办法,但现实还是不可挽回的,尤其是当敌人还有火炮支援的时候,就不能指望我们这群连子弹都不多的守备兵能挽回局势了!”
“是的,他们有火炮,是一种拿在手里射击的小口径火炮,声音不大,但射速很快,噗噗噗的几声闷响之后,炮弹就飞过来了,然后?然后我眼前红光一闪,随着一声爆炸,我和卡里奥就倒在了血泊当中……走运的是我捡回了一条命,红军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救治了我,而卡里奥却永远倒在了桥边……”
对于约翰松的叙述,西方记者最初认为太荒诞不经,他们觉得这是一个被红鹰团吓傻了的胆小鬼,否则能说出这么多的疯话,1、2、3、4、5、6还数不清的机枪火力,这怎么可能?俄军一个连装备多少挺机枪又不是什么秘密,按照他的说法,除非是有一个团在进攻他们,否则哪来的这么多机枪?
而众所周知,红鹰团的主力根本就没参加这次行动,去的仅仅是一个突击连。可想而知这个胆小鬼是被彻底地吓傻了!
至于后面说的什么自动枪、什么冲锋枪,尤其是拿在手中发射的火炮,怎么听怎么像天方夜谭,约翰松同学,你是在说科幻故事吗?连莫辛纳干都做不到人手一只的俄国军队,有自动步枪?笑话!
还有,冲锋枪是闹哪样?众所周知世界上第一种冲锋枪是德国的MP18,德国人会把MP18送给俄国人?你确定不是在搞笑?
至于什么拿在手里发射的火炮,对此西方记者们一致认为,约翰松是被吓坏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竟然连手榴弹都认不住来了,更可笑的是这个傻瓜连自己是怎么负伤的都不知道,以当时的交战距离,手榴弹根本就扔不了那么远,显而易见,这个傻瓜是中枪了,而不是被榴弹炸伤!
战斗结束之后的最初二十年里,西方记者们普遍对约翰松的回忆录不屑一顾,认为他就是一个惊慌失措被吓傻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的可怜虫。甚至有一位骄傲的英国历史学家在他专著中毫不客气的对约翰松的回忆大加鞭挞,将其贬得一文不值。
在这位有良心的历史学家的专著中,这场战斗的面貌才被“真实”的还原了,参加进攻的是俄国人民志愿军第二师一团侦察连,主要的武器是莫辛纳干和马克沁,在白军的誓死抵抗之下,俄军损失惨重,几乎全部阵亡。
为什么这位会得出如此离谱的结论呢?原因是不懂俄语的他,拿着一本俄英大字典“机翻”了图哈切夫斯基的回忆录,其中这位天才元帅曾经用抱怨的口吻在炸桥行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如果让第二师一团侦察连去,一样会取得圆满的胜利。”
这位半吊子的历史学家错误的翻译了图哈切夫斯基的话,并引用来证明自己的论点。以至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以讹传讹,让一大批鄙视俄国的专家学者们奉若经典,谈起这场战斗就必须引用图哈切夫斯基的“回忆”,哪怕是天才元帅不止一次当众否定说过这样说法,他们也聪耳不闻,依然不屈不饶的坚持着自己的“正确”意见。
其实历史的真相并没有被掩盖,哪怕是西方学者当中,也有过真实的回忆记录。当时驻扎在塔韦蒂附近的德国远征军少尉格里芬也参加过这场战斗,对“俄国人”的火力有十分深刻的印象:
“我的连队赶到战场的时候,那座重要的铁路桥已经断成两截了,俄国人正在撤退。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命令部队组成战斗队形发动冲锋……我跟俄国人打过不少次交道,在东线跟他们不止交手了一次两次,从1917年下半年开始,只要我们敢于冲锋,俄国人就有很大的几率会崩溃,而我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但是结果却给了我当头一棒,敌人的火力太强了,一个排就拥有至少六挺机枪,秋风扫落叶一般将我的冲锋部队打得稀里哗啦。丢下了七八具尸体之后,我们只能退了下来!”
“一开始,我以为俄国人将所有的机枪都留给了殿后的部队,但随着我在芬兰跟红鹰团交手,才知道,这支部队每个步兵班就拥有两挺通用机枪,在连一级还有火力排进行加强……他们一个连所拥有的火力足以横扫我们一个营!”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不止红鹰团的机枪,他们步兵班的火力配置简直是超越时代的,哪怕是半个世纪之后,这种火力配置也不算落伍!他们每个步兵班拥有12名士兵,班长和副班长使用一种短小的冲锋枪,这种武器小巧玲珑偏于携带,火力也很猛,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能缴获一只这样的冲锋枪,跟装备给军官的鲁格自卫手枪比起来,它太好用了!”
“红鹰团的步兵班的核心就是两挺PK通用机枪,实际上他们的步兵班完全就是围绕这两挺机枪运转的,每个步兵班他们都能分成两个火力组,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都能交替掩护,跟我们当年的步兵班相比,这无疑是相当先进的!”
“除了机枪和冲锋枪之外,他们的步兵班还有半自动步枪,SKS45用着相当不错,一战结束,我移民美国之后,特意从北方工业公司买了一支,你懂得,用了它之后,你对其他旋转后拉步枪就不会有兴趣了!”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这些常规武器之外,红鹰团还装备有一种手持榴弹发射器,每个步兵班至少有一具,它就像一只特大号的转轮手枪,六发榴弹装在弹巢里面,可以发射两种40毫米口径榴弹,射程在400米到800不等,能在三秒钟内打完六发榴弹,火力相当凶猛!”
格里芬提到的手持榴弹发射器,其实是北方工业公司的最新产品,山寨南非的MGL榴弹发射器,不过是版本有点特殊,更类似于XRGL40,既可以发射40mm×46SR低速榴弹,也可以发射40mm×51SR“高速”榴弹,其中使用40mm×46SR低速榴弹时最大射程400米,使用40mm×51SR时最大射程800米。对于“空降兵”来说,除了重了一点,别的都很完美。
其实李晓峰最开始准备装备的是类似M320GLM那种既可以下挂在护木下又可以抵肩使用,重量还要轻很多的榴弹发射器。但是红鹰团在试用了两种榴弹发射器之后,坚决要求优先装备这种火力更强的,6公斤多的空枪重量,他们认为完全可以接受。
既然部队喜欢,李晓峰也就顺水推舟了,当然,这不意味着M320GLM就腹死胎中,这种多用途榴弹发射器将会继续研发,今后将装备在俄国第一款突击步枪上。
在PK、SKS45和榴弹发射器的凶狠火力打击下,守桥部队很快就崩溃了,他们就像一群慌不择路的兔子,丢下武器和伤员撒腿就逃离了战场。
红鹰团也不追,现在唯一能阻止他们完成任务的就只剩下桥对岸军列附近的白军和桥下岸边的炮艇。讲心里话,唯一给红鹰团造成了一定困扰的就是炮艇上的两门6磅炮了。躲在坚固防盾后面的炮手不断的用炮弹阻止红鹰团靠近桥梁,六磅炮的威力虽然不大,但胜在射速快,连珠的弹雨配合炮艇上的两挺7。62毫米重机枪将红鹰团压了回去。
“安德烈同志,榴弹对它们没用!”
赵云霞一口气向炮艇射了六发榴弹,准确命中了四发,可是40mm×46SR低速榴弹穿甲威力实在不怎么样,榴弹产生的破片绝大部分都被防盾拦了下来,一时间红鹰团显得一筹莫展。
李晓峰心中也有些无语,暂时装备给红鹰团的40mm×46SR低速榴弹,大部分都是榴弹,打人体目标是足够了,但是对装甲目标真心是一筹莫展,早知道就带几发破甲弹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老子的船防御力是顶呱呱的!”库奇显摆的拍了拍舱壁,“老子之前把所有的防盾都加厚了两层,7。62毫米的子弹根本就没戏,换12。7毫米重机枪用穿甲弹可能还凑合……”说着他大笑道:“可是显然这帮俄国佬没带12。7毫米的重机枪来,哈哈,让小伙子们卖力一点,多来他几炮,把该死的俄国佬赶走!”
眼瞧着形势一筹莫展,如果不能打掉炮艇上的火力点,此次行动恐怕就会功败垂成,而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以曼纳海姆的精明绝对会填上这个漏洞的。
就在形势要恶化的时候,天空中突然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飞翔的大吉岭号摇摇摆摆的赶到了战场,之前在战斗机的帮助下,苏霍伊跟德国飞行员过了过招,当场击落一架并击伤一架敌机,保证了该空域的安全。
解决完敌机之后,苏霍伊和他的小伙子们决定去战场看看情况,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进行几轮扫射,把碍事的小虫子赶跑。
应该说,苏霍伊来的太及时了,李晓峰一把抢过赵云霞手中的榴弹发射器,装上发烟弹,瞄准炮艇的方向就射了过去。
咚!咚!咚!
当发烟弹砸到船体腾起红色的烟雾时,库奇、萨迪克和福塞尔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俄国人使用了毒气弹,三个人相互一视,二话不说就冲出了舱外,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虽然这个举动很可笑,但无形中也救了他们一命,注意到红色的烟雾之后,苏霍伊驾驶着飞翔的大吉岭号就俯冲了下来,机枪猛烈的开火,扫得甲板上的炮手和机枪手跳了一段踢踏舞。
而苏霍伊身后的战斗机飞行员也有样学样,轮番进入攻击航线,将机枪子弹倾泻在炮艇上。几分钟之后,在空军连续的攒射下,这艘炮舰上的水兵纷纷抱头逃命,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止红鹰团炸毁桥梁了。
“冲锋!”李晓峰掏出沙鹰,叼着大号雪茄,第一个带头冲出了掩体,疾步狂奔向大桥,后面的红鹰团士兵虽然竭力想跟上去保护他们的政委,但体力着实跟仙人有差距。所以,在叶夫根尼关于这场战斗最后的镜头中,我们可以看到某仙人孤身一人单枪匹马头一个杀入敌阵的震撼镜头……(未完待续。)
339上马新武器
曼纳海姆很快就接到了铁路桥被摧毁,补给线路被迫中断的消息。对于刚刚想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他来说,这不亚于晴天霹雳。
芬兰国内的军事工业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武器弹药的补充完全依赖俄国驻军当年的存货。问题是,赫尔辛基的红海军投降之前就摧毁了绝大部分军火库,如果不是德国远征军将战场上缴获的俄国军火移交一批给白军,真心是没办法打仗了。
饶是如此,那点存货对于一只十万人的军队来说,只能算杯水车薪,眼下正是大战在即的时候,后方的运输线路又被截断了,这真心是要了亲命。以至于曼纳海姆不得不立刻修订进攻计划,等待后方的补给和物资运送到之后,再发动进攻。
当务之急是立刻抢修桥梁,并搞清楚俄国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乘飞机空运,然后发动突然袭击?”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曼纳海姆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他都不得不佩服能想出这个作战计划的人。太有创造力了,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曼纳海姆只要一想到自己空旷的后方,就不由得感到头疼,本来零散的赤卫队散兵游勇就够让后方的守备部队头疼的了,现在还要提防人家用飞机骚扰,以飞机的机动性,简直是防不胜防。
想来想去,他也又只有一个办法:“芬兰需要组建自己的空军!”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向斯温胡武德打了电报,“不是将来而是现在,最好是马上。我们必须用飞机来保卫芬兰的天空,只有将俄国人的飞机赶走了,我们才能全心全意的打击赤匪的残余势力,才能收复芬兰全部的国土!”
一开始,斯温胡武德对于曼纳海姆的要求并不以为意,觉得这个老头纯粹就是瞎折腾,以当前临时政府的财政能力,维持一只十几万人的军队就紧巴巴的了,现在竟然还要烧钱玩空军,尼玛,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是吧!
促使斯温胡武德改变初衷的是志愿军空军,当苏霍伊和他的小伙子们一次又一次飞临赫尔辛基上空,不止一次的向总理府丢下炸弹或者扫射的时候,当斯温胡武德一次又一次狼狈的逃进防空洞,甚至一连屁股都来不急擦,丢人现眼了一回之后,他开始同意曼纳海姆的意见了。
“我们需要空军!我们也要朝俄国人头上丢炸弹,让他们尝尝上厕所都不得安宁的滋味!”
可见斯温胡武德被苏霍伊折腾得是多么崩溃,但是买飞机发展空军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一躇而就的事儿,要不要培养飞行员,要不要建立后勤和维修体系,这些都是麻烦事儿。不客气地说,空军对于小国来说就是一种奢侈品。
对于斯温胡武德这样的政客来说,更容易接受的办法是让德国空军上前助阵,让外援帮着解决燃眉之急。于是乎芬兰的天空中就出现了有趣的一幕,驾驶着飞机相互搏杀都是外国人,土生土长的芬兰人只能站在泥地上仰起脖子看着外援们打得火热,最多也就是挥舞着拳头或者步枪为自己的盟友呐喊助威。
随着德国空军进入战场,苏霍伊的小伙子们活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至少是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去轰炸芬兰总理府的厕所。不过本来轰炸赫尔辛基更多的也只是一种战略性的考虑,志愿军空军更多的将目标对准了赫尔辛基—谢列兹尼奥沃一段的铁路线,尤其是拉伊波至谢列兹尼奥沃这一段,因为距离前线较近,战斗机有足够的燃油为轰炸机护航,志愿军空军将这一段是折腾得天翻地覆。
这么说吧,在当地赤卫队和游击队的配合下,一旦有列车通过,几分钟之后苏霍伊的小伙子们就会升空,然后沿着铁路线搜索,发现列车之后进行反复的扫射和轰炸,直到列车变成一堆堆冒着浓烟和烈火的废铁为之。
而德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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