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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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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等级开通功能:次晨达
将聚宝盆变成了一块腕表戴在手腕上,某仙人全副心思都放在了8级将要开通的次晨达功能上,次晨达——用过ems都知道,这是邮政骗钱的快递服务中的一种,一如既往的价格贵服务差。但是聚宝盆的这个次晨达却不一样,能将李晓峰从聚宝盆中兑换的物品在24小时内送到指定的地点或者指定的人物。
这个功能可使非常方便了,至少某人就不用一大早骑着摩托给芬兰的基地送补给了,直接一个次晨达就能搞定,而且完全不必担心穿帮的问题,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走私的必杀技能。
当然,次晨达的服务好也就意味着价格昂贵,具体的收费规则就是物品价值十分之一的仙力×距离系数。距离系数怎么算呢?以一千公里为标尺,一千公里就是1,两千公里就是2,以此类推。
若距离不是整数呢?一律四舍五入,当然就和移动收话费一样,从来都只有入没有舍的,超出一千公里哪怕是一毫米,都统统入进去,也就是说哪怕实际递送距离是三千公里零一毫米,那距离系数也算4。
虽然黑得没有边,但是李晓峰还是希望能早一点开通这项功能,不过一时半会儿是不用指望了,以他的练级速度,估计没有一两个月下不来。所以很快,注意力不集中的这厮立刻就转移的了视线:
“莫瑞根,你把自己捂这么严实干什么?你是阿拉伯人?”
是的,某个好色的仙人对女徒弟的美貌是觊觎万分,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愿意亲手将莫瑞根剥成小白羊。甚至这厮不坏恶意的想到,难道莫瑞根和《天龙八部》中的木婉清一样,第一个看到她脸蛋的男人就是她老公。说真的,某仙人十分赞赏这样的传统,巴不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女都戴上面纱,好等他任意采摘。
好在现实立刻将某仙人的野望击个粉碎,让广大女同胞免于沦陷在某人魔爪之下。
莫瑞根一五一十的解释道:“我不是阿拉伯人,之所以将身体遮蔽起来,原因是我中了一种恶毒的法术,不能在阳光下活动……”
那不是跟吸血鬼一样?
某仙人心中腹诽了一句。实际上他还真没说错,莫瑞根就是中了吸血鬼之诅咒,这是一种极其高端和恶毒的咒语,被诅咒者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越来越接近吸血鬼,到最后更是一点光都不能见,只能孤独凄惨的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穴里。
李晓峰先是一愣,继而想当然的问道:“莫瑞根,你是得罪了邪派的高手吧?”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事情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从派系上讲莫瑞根这样的女巫才是传统意义上的邪派,他们从来不容于正统的教会,生来被包围被围剿。而吸血鬼之诅咒正是教会发明的用来消灭不听话的女巫的专门咒语。
设想一下,中了吸血鬼之诅咒的巫师,不管他原来是正是邪,中招之后肯定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肯定是不容于正常的人类社会。被孤立、被冷落,最后被消灭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明真相的群众肯定不会反对教会消灭一个看起来跟吸血鬼完全没有区别的生物,相反,他们只会对教会的善举歌功颂德顶礼膜拜。对教会而言,这真是一举两得名利双收的好计策。
对于教会的无耻,李晓峰早有耳闻,但是能无耻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他小有些惊讶,他还以为中世纪的捕巫活动在文明社会已经只是传说。
“当然不是传说!”莫瑞根咬牙切齿的说道,“几百年来教会从来没有停止对我们的迫害!凡是不听从教会调遣的巫师最后的结局都会被一一烧死!”
李晓峰挠挠头,好奇的问道:“在我看来你不像是有能力对抗教会的样子……你怎么会中招的?”
莫瑞根的情绪仿佛更加激动,她恨恨的控诉道:“我不过是不同意嫁给教区大主教的侄子,那个色迷迷的家伙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然后他叔叔就请来了护教骑士团的人,二话不说就诅咒了我……那个恶心的家伙甚至得意的宣布,我如果不嫁给他就别想嫁给任何人了!”
原来如此,李晓峰心中一片明悟,难怪你挖空心思的想要提高实力,看样子是打算报仇雪恨。
“我没有想过报仇!”莫瑞根立刻否定道,“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挑战教廷,我还不想给家族带去灭门之祸!”
你倒是现实,但未免太没骨气了。李晓峰对自己徒弟的胆小很不屑一顾,他懒洋洋的问道:“既然你不打算报仇,干嘛要拜我为师?”
莫瑞根立刻端正了态度,诚恳道:“我是打算跟你学习,尽快的提高自己的实力,好早一日去掉吸血鬼之诅咒。”
原来你是想自救而已,李晓峰暗暗想到,如果哥帮你搞定那个什么诅咒,你该怎么感谢哥呢?最少也得以身相许吧!想到这,某仙人顿时来了动力,也不二话,一把抓住莫瑞根的脉门,一股仙力就探了进去……
莫瑞根被李晓峰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着仙力在她体内四处游走,一点点将诅咒清除干净的时候,她就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因为她太清楚这个诅咒有多强大了,按照历史上的记载,想要清除吸血鬼之诅咒只有三种办法,一种是教廷通过特殊的仪式净化诅咒,第二种提高自身的法力,慢慢化解;第三种就是强制清除,头一种方法倒是简单,只要经过教廷的许可,任何一间教堂都可以胜任,但是第三种方法就无比的凶险,一般而言想要清除诅咒必须有比施术者高两级的能力才能胜任。
莫瑞根是被护教法师团的高级法师施的咒,也就是说只有魔导士才能清除她身上的诅咒。可这年头别说魔导士,连大法师都没有几个,再说就算能找到魔导士,人家这种世外高人凭什么救你?
就因为你有几分姿色?醒醒吧,这年月愿意向导演献身的美女多了,人家疯了才会冒着得罪投资方的危险睡你。所以莫瑞根压根就没想过这条路。
但是现在,如狂风巨浪一样涌入她的身体,将她体内的诅咒杀得七零八落的巨大法力,很清楚的告诉了她一个道理——她的师傅是个魔导士,还是个不怕得罪教会出手解救她的魔导士!
巨大的喜悦感瞬间让莫瑞根晕了过去,不然她就该发现某个急色的仙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扯开了她的面纱,一双咸猪手正向着她高耸的胸器进发……
092巧遇
就在李晓峰即将得偿所愿触碰到那两团柔嫩之处时,原本稳如泰山的马车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漂移,乐极生悲的某人一头撞上了车厢,赢得了一个满堂彩。
莫瑞根捂着脑袋从座位下站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眼见一亲芳泽的企图落空,李晓峰将满腹怨气都发泄在了车夫的身上,那可怜的汉子一边连连道歉,一边说明了原因。感情刚才过弯的时候,迎面驶过来的另一辆马车不知道是车夫喝多了,还是拉车的马喝多了,竟然不避不让的就冲了过来。可怜的车夫反应不及,虽然努力的掉转方向,但是两辆马车还是华丽的碰了个满怀。
听明白了缘由,李晓峰更是怒不可遏,你们这帮坏了老子好事的孙子,看哥怎么收拾你们!一咬牙一跺脚,这厮怒气冲冲的就跳下了车,一脚踢开对方的车门,破口大骂道:“你们没长眼睛吗?怎么驾车的!想找死的话直接说!”
不过话音刚落,某仙人就在风中凌乱了,那啥,捷尔任斯基同志,你丫,不,你老人家怎么也跑到斯德哥尔摩搞基了?
只见车厢中的钢铁费利克斯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以六九式的姿态抱成一团,那姿势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
“是你,安德烈同志?!”对于某人的突然出现,捷尔任斯基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也来瑞典了?”
现在的问题不是哥为什么在瑞典,而是你们二位搞基就搞基,玩车震神马的也要注意影响,搞出交通事故就不好了,的亏今天是哥碰上了,换做别人你们还不得身败名裂?
捷尔任斯基挣扎着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对身边的基友介绍道:“加涅茨基同志,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别看他年纪小,但是对革命的贡献可不小!”
原来这个家伙是加涅茨基,对于此人李晓峰也是久闻其名,老革命之一,二月革命之后几乎是充当了列宁和国内沟通的桥梁,列宁的很多文章和指示都是通过此人传达的。
“你好,加涅茨基同志。”李晓峰同加涅茨基握了握手,问道:“你们这是要出城?”
捷尔任斯基苦笑道:“不,我们是打算进城。”他指了指破破烂烂的马车,抱怨道:“刚才那两头畜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发疯了,到处乱窜,把车夫都掀下了马车……对了,安德烈,麻烦你派人去前面看看,可怜的车夫恐怕是伤得不轻……”
何止是伤的不轻,那车夫可以说半条命都没有了,也就是某仙人看他可怜,渡了点仙力过去,不然恐怕是要半身不遂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安德烈同志,你怎么也来了瑞典。我可是听说你在彼得格勒办报的,怎么突然出国了?还有这位女士是什么人?”捷尔任斯基指了指车厢里的莫瑞根。
“我来瑞典半点事,这位小姐是我的秘书!”李晓峰随便胡编道。
捷尔任斯基和加涅茨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不相信黑衣黑袍全身上下透着古怪的莫瑞根会是秘书。好在某仙人及时的岔开了话题:“您怎么也在斯德哥尔摩?”
“我是来迎接列宁和流亡国外的同志的!”捷尔任斯基也不觉得这是秘密,一五一十的说道。
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李晓峰心中暗喜,立刻追问道:“列宁同志已经回国了?”
捷尔任斯基点点头:“列宁同志准备于4月9日离开苏黎世,正式取道德国归国。我和加涅茨基同志正在为归国的同志们筹集旅费……”
筹集旅费?
李晓峰有些想不通,那啥后世的地摊文学上不都清楚的写了列宁获得了德国人的资助,带着五千万金马克回国的吗?有那五千万金马克,还让你们费这功夫筹钱?难道列宁同志也是那种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的主?他立刻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捷尔任斯基和加涅茨基是苦笑不已,这样的风声他们最近也有所耳闻,临时政府的外加部长米留可夫最近可是没少造谣,什么列宁是德国间谍啦,什么威廉二世出巨资让布尔什维克闹革命啦,种种不堪入耳也经不起推敲的谣言是一个接一个,意图吗,不就是想抹黑布尔什维克和列宁,降低他们在群众中的影响力。
“安德烈同志,你就不要听信那些谣言了。党的经济状况你还不了解?真理报复刊还是你出的钱,此次归国同志的旅费也有一大半是从你那里来的。再说列宁同志若是真有五千万金马克,还至于拍急电给加涅茨基同志,让他想方设法的筹集旅费应急吗?”
捷尔任斯基示意加涅茨基掏出电报给某仙人看看,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得分明,列宁要求加涅茨基立刻想法筹措两到三千克朗的经费以解决燃眉之急,落款的时间是4月2日。来电还通知加涅茨基归国流亡者在十人以上,让他无比做好接待工作。
其实李晓峰原本就对五千万金马克的事持怀疑态度,这可不是什么小钱,在当时大概值十吨黄金,用来造一艘超无畏战列舰都绰绰有余。德国当时自己的经济状况都不容乐观,用如此的巨款去拉拢一个在俄国都算不上十分强大的在野党政党搞政变,是该说威廉二世眼光超群还是说他是个傻缺?
要知道布尔什维克可不是一开始就强大,当时占优势的是社会革命党和立宪民主党,不管是在杜马还是在苏维埃,孟什维克都受排挤,布尔什维克几乎连绿叶都算不上,德国人就不怕这笔巨额的投资打水漂?
再说,这样的一笔巨款该如何支付给布尔什维克,是直接给纸币,还是给黄金,还是给等价的物资?
给纸币最简单,可是德国和俄国处于交战状态,就算和平时期德国的马克也不可能在俄国流通。列宁和布尔什维克不是傻缺,不会蠢到在国内使用马克。
直接给黄金倒是可能,毕竟黄金是硬通货不愁换不到钱。但是若列宁乘坐的铅封列车上真有如此巨额的黄金存在,瑞典人不可能不知道,要知道列宁可没有什么外交豁免权,途经瑞典不可避免的要经过海关的检查,想把十吨黄金偷偷带过去是不现实的。从瑞典人的记录看,没有如此巨额的黄金存在。
要么就直接给物资?可是,用屁股都能想到,和俄国交战的德国怎么绕过前线的几百万俄军,将物资交给大后方的布尔什维克?这得是多么逆天的运输能力?
通过第三国转运?可惜德国的物资要想要运到俄国,要经过瑞典和芬兰,瑞典那关还好说,毕竟亲德,但是芬兰在二月革命之后就开始闹独立,国内是乱糟糟的一团,交通运输什么的都处于半瘫痪状态,当时借道德国返回俄国的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都回忆说,芬兰当时交通情况十分糟糕,旅途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浪费在芬兰了。
更何况英法两国也不是吃闲饭的,为了帮临时政府稳定局势,他们牢牢监控着瑞典和芬兰的边境,早先更是直接扣押了托洛茨基并拒绝了列宁过境的请求,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德国人支援布尔什维克闹事?在这种重重围堵之下,德国人如何保证物资能完整的送到布尔什维克手里?
只要稍微动一点脑筋就能想到五千万金马克根本不靠谱,无非是临时政府恶心布尔什维克的手段。
实际上,早在列宁刚刚通过第三方同德国人接触的时候,不靠谱的第三方罗。格里姆就向英法泄露这一消息。得知消息的米留可夫就曾经在报纸放过话,说绝不允许俄国流亡者从德国过境,这么做就是卖国,并威胁将“卖国贼”统统绞死。而列宁回到彼得格勒在芬兰车站演讲的时候也提到过,他以为自己搭乘的列车会直接驶进彼得保罗监狱。
所以过境德国根本就是公开的秘密,这项决议经过布尔什维克国外中央委员通过之后,是印刷成单页公开发表的。在出发前两天,列宁还向德国、瑞士、法国、波兰的左派社会民主党代表介绍了过境德国的情况,并当众签署了“旅行议定书”。
在当时,准备过境德国的也不只有布尔什维克,流亡瑞士的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也准备一起走的,比如当时的孟什维克国际主义派的卢那察尔斯基就将此事通报给了孟什维克的老大齐赫泽。稍晚大量的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流亡份子也是选择了相同的线路返回俄国。
可见,过境德国远没有后世地摊文学描述的那么神秘,更不存在白俄遗老遗少们编写的《二十世纪俄国史》中描述的什么德国特种兵保卫列宁秘密潜回俄国造反的桥段。因为列宁根本就不是潜回国内,除了在德国境内坐了一段铅封列车。不管是在瑞典还是在芬兰都是公开活动。
甚至在瑞典和芬兰的边境上,驻扎的英国军官盘查过他(如果当时车上有黄金或者物资神马的,能藏得住?)。在芬兰的旅途中,他还在车站与一名死硬的俄国护国主义份子辩论一场,赢得了芬兰围观群众的一致欢呼。等回到了彼得格勒,更是受到了彼得格勒工人和陆海军士兵的公开的欢迎,并在站台上检阅了仪仗队,孟什维克的元老苏汉诺夫当时也是亲自到场迎接。如果说真要保密的话,至于这么招摇?
可想而知,如果列宁真的和德国人有什么交易,以米留可夫为首的临时政府肯定是清清楚楚,这么好的解决对头的机会他们会放过?要知道列宁不管是归国之前,还是归国之后一直是跟临时政府唱反调,为什么当时临时政府不以德国间谍和卖国贼的罪名逮捕他?反而等到布尔什维克在苏维埃占据优势之后,才大肆的拿过境德国做文章?有真凭实据的话,早干什么去了?
093钱从何来
既然德国政府没有在经济上支持布尔什维克,至少谣言中五千万金马克的赞助是无凭无据的。那么就有一个显然的问题,布尔什维克从事革命活动所需要的资金是哪里来的呢?
毕竟广大的布尔什维克,不管是老革命还是小革命,都是兜比脸干净的主,指望靠收党费维持正常活动几乎是痴人说梦。至少李晓峰就很清楚党打秋风的能力是非常不弱的,从他那里虎口夺食抢走了二十万卢布,所以听闻捷尔任斯基和加涅茨基又出去搞钱,不禁想知道和自己一样倒霉的家伙是谁。
“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你们这是上哪化缘去了?”李晓峰半开玩笑的问道。
捷尔任斯基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们可不是化缘。卡尔。穆尔同志比你的觉悟还高,陆陆续续他已经支援党内数十万瑞士法郎的经费!”
呵!李晓峰也小吃了一惊,这年月还有跟哥一样有钱的布尔什维克(你小子还不是布尔什维克好不好!)。不过随即他便想起了这个卡尔。穆尔来了,此人在历史上名气不大,甚至是毫无名气,但是和那个五千万德国金马克的谣言却有一点关系。
卡尔。穆尔是出生于瑞士的德国人,1852年生于瑞士,1870年代末(此时列宁尚是未满10岁的少年,而斯大林或许尚未出世)入党。1889年起住在伯尔尼,在这里他开始关注俄国革命,长期从事俄国革命运动的研究和支援。
卡尔。穆尔曾多次组织集会和游行示威,揭露沙皇政府各种可耻罪行,声援俄国革命运动,及时给俄国革命者提供宝贵的建议。他曾经给予包括民意党人和布尔什维克在内的俄国政治流亡者提供过大量帮助,仅1908年他就提供资助金150000瑞士法郎。
同时,穆尔还为德国、瑞士、意大利和斯堪的纳维亚等国革命党人援助了数十万瑞士法郎。正是在他的影响下,欧洲成立了国际支援革命战士协会,给处于困境中的各国革命者提供了重要的援助。
1904年穆尔结识了流亡中的列宁。1913-1914年他任国际社会党执行局委员期间,在受理裁断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关于施米特(莫斯科工厂主,生前曾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提供经济赞助)遗产归属的争执时支持了布尔什维克。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列
宁和季诺维也夫遭到奥地利当局驱逐,幸得穆尔担保得以继续留居瑞士而免遭流亡。
次年,穆尔还为列宁等延长居留期支付了100瑞士法郎的保金。1917年4月他又资助列宁和季诺维也夫等人从瑞士取道德国返俄,领导新的革命高潮。十月革命前他应布尔什维克国外局之请提供了113926瑞士法郎(相当于当时的33214美元)的资助。作为私人朋友,列
宁对穆尔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信任,分居异地时二人的联系无论直接还是间接从未中断。
可以说当年的穆尔除了不会医术,简直就是当代的白求恩,这样一个国际主义战士怎么会和五千万金马克扯上关系呢?坏就坏在他德国人的身份上了,不管他跟德意志第二帝国有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恶意中伤还不简单。谁让当时德俄两国处于战争状态,互相仇视也是理所当然,不管穆尔是不是跟威廉二世穿一条裤子,只要布尔什维克接受德国友人的资助那就是罪大恶极。更何况米留可夫和克伦斯基一帮人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收拾列
宁,这不是送上门的靶子。
一时间,什么列宁和德国政府暗地勾结,什么列宁接受德国政府大额的资助,等等谣言喧嚣直上。为了得出实事求是的结论,以澄清是非,排除各种怀疑和责难,粉碎各种流言和诽谤,虽然列宁和穆尔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但列宁还是给布尔什维克国外局写信,要求他们查清楚穆尔真实身份。
在信中列宁严肃而又恳切的写道:“穆尔究竟是什么人?是否已经完全而绝对地证明: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同德国的社会帝国主义者过去和现在都有没有直接间接地勾结?如果穆尔真的在斯德哥尔摩,如果你们认识他,那么,我衷心地、恳切地、再三地要求采取一切措施,对此加以最严格、最有根据的审查。在这里,没有即不应当有让人提出任何怀疑、责难和散布流言等等的余地……”
当时的情况是,列宁身边的战友、党中央高层领导由于各种原因对穆尔的认识、评价和态度也是尖锐对立的。有人明确告诉列宁,穆尔是德国政府“用钱收买的代理人”,他提供资金的来源和真正目的都是可疑的。
另外有人,如熟知德国情况的拉狄克则坚定地告诉列宁,绝对不能听信并且必须谴责对穆尔的诬陷和诽谤。列宁本人则始终坚持,各种非议在无确凿事实根据的情况下都不可轻信,应以坦诚信任的态度对待这位在艰苦岁月里资助过革命的国际友人。因此,十月革命后在对德布列斯特和谈的危急关头,列
宁仍然聘请熟知德国情况的穆尔作为自己与德方谈判的特别顾问。
1919年3月穆尔应邀出席了由列宁主持的共产国际第一次代表大会。在国际形势复杂多变的日子里,穆尔仍以其特殊有利的身份奔走于苏俄和西欧之间。身负特殊使命的著名布尔什维克拉狄克在被德国反动政府逮捕关押期间,也曾得到穆尔的热诚关照和帮助而幸免于难(穆尔花钱打通官方渠道,将拉狄克的牢房变成特殊的沙龙。)
列宁逝世后第四年,穆尔最终离开苏俄,1932年逝世于柏林。至死他都是以国际社会党左派的身份从事政治活动,最终也没有人能以确实的资料证明他是“德国的代理人”,就像无法证实布尔什维克曾经接受过德国反动政府的津贴一样。
不过最让人寒心的是,布尔什维克在列宁遇刺重伤不能理事之时,对这位老朋友却一点都谈不上友善。布尔什维克与穆尔关系的特殊性和复杂性,不仅表现在,作为处于地下状态和困境中的革命党曾得到过这位异邦友人的巨额资助,而且在于布尔什维克由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后,为结清这笔债务双方又经历过长达六七年的纠葛和不快。穆尔本人则几乎为此而丧了命。
如果说前者是令人欣慰的喜剧和正剧的话,那么后者则是令人费解乃至伤感的悲剧和闹剧。这位德国神秘人物的索债行为,不知是他的正常的经济观念(借款要还)使然,还是由于掌权后的布尔什维克党对他的怀疑、冷漠和伤害所致。
早在十月革命胜利伊始,作为列宁的朋友,穆尔办理赴苏俄的护照就不很顺利,而不得不求助于列宁。1919年在参加共产国际代表大会期间,穆尔首次向列宁提出归还其借款的要求,列宁当即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和认同。
两年后还是在列宁帮助下穆尔才来到莫斯科,正式向俄共(布)中央和苏维埃政府提出要求,归还十月革命前借给布尔什维克国外局的全部款项。由于未得答复,他先后给列
宁、莫洛托夫(时任俄共中央书记)写信重申自己的要求。
列宁不仅给穆尔回过信,表示亲切的关怀,并允诺“一切事务问题可以来找我”,并明确指示“立即同穆尔清账”。由于具体执行者互相推诿扯皮,穆尔又不得不向俄共中央和苏维埃政府有关部门“发了无数的信件和电报”,“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
1922年列宁病重之后,穆尔要求还款的难度进一步加大了。特别是列宁逝世后,他几乎处于无人理睬的困窘境地。在长达六年多的时间内,这位可怜的德国人为索还本应属于自己的款项,付出了巨大的多方面的牺牲和代价:
在经济上,由于他借出的款项一部分属于他继承遗产所得的私人存款,大部分是有息贷款,因不能如期还贷,不得不向银行抵押有价证券,支付巨额利息和保证金。为此,他蒙受了近万美元的经济损失。同时他还过着困窘拮据的生活。
在健康方面,由于物质生活条件愈益低下和俄罗斯恶劣的气候(漫长冬天的严寒和潮湿),年过古稀的老人先后患上了心脏病、肺病、风湿症和哮喘病及神经系统的疾患。由于当时
俄国医疗条件较差,又得不到俄国政府的关照,他的多种疾病得不到及时的有效的治疗,从而使其健康受到极为严重的损害。
更为严重的伤害在精神和心理方面。作为一个“在党(布尔什维克)最困难的时候给予无私的巨大帮助”的外国友人,他理应受到获得胜利后处于执政地位的俄国党和政府的尊重,至少在清欠债款这个问题上他应受到公正的对待。
但是,结局却正好相反。特别在列宁逝世后,俄国党和政府既不遵从列宁的指示抓紧时间解决问题,又极其傲慢无理,公开冷漠和厌恶昔日的资助者,干脆将其作为讨厌的包袱,仿佛欠债的不是俄国人而是穆尔。这一切使他的精神痛苦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他在冰冷的地下室里向俄国党和政府发出了可怜的哀求:“不要让我死在俄罗斯!”
而在政治上,长期滞留俄罗斯使穆尔失去了回国参加大选和在议会工作的机会。在几乎绝望的情况下,穆尔不得不回过头来向自己国家党内的同志、在当时的国际社会受到普遍尊重的克拉拉。蔡特金女士求助。
正是由于蔡特金的直接干预,这件长达七年的债款纠葛才得解决。这位50多年来一直关心和支持俄国革命、热情保护和资助处于困境的俄国革命者的“可爱的老同志穆尔”(蔡特金语)最终离开了使他伤透了心的苏俄。五年后他因病逝世于柏林。这期间国际上反苏声浪甚嚣尘上,但是人们没有看到伤心透顶的穆尔发表过任何反苏的言论。
094想不通
对于穆尔的际遇,李晓峰也是唏嘘不已,竟然生出了一丝兔死狐悲的念头。要知道某人也跟穆尔一样为布尔什维克解决了不少财政上的问题,也收到了不少白条。和穆尔比起来某仙人在党内的影响力更低,至少他没有列
宁这样的高端朋友,想把钱收回来恐怕更是困难。
好在某仙人并没有收回资金的打算,对他来说那点小钱也就是毛毛雨,布尔什维克不还也就不还,只当是打水漂了。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不打算催促对方还钱,对方却还打算朝他化缘。
加涅茨基笑眯眯的问道:“安德烈同志,最近党内周转紧张,是到了你发扬风格的时候了!”
对此,李晓峰不屑一顾,他虽然没打算讨债,但也不想再出血了。毕竟某仙人的产业也全面铺开,正是等着用钱的时候。
见李晓峰不说话,加涅茨基也不气馁,更不死心,不留痕迹的挤兑道:“怎么,安德烈同志不放心?有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在,你完全不必担心,等革命成功的时候你只管来找我!”
找你妹!
李晓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真当哥好忽悠,借给捷尔任斯基哥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但是哥跟你丫不熟!对你的人品更是一点都不看好!
某仙人实在是太清楚加涅茨基的为人了,这厮就是练变脸的,可以同患难但不可共安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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