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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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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维嘟囔了一句:“见他干什么?”

“再警告他一次啊!”李晓峰笑眯眯的回答道。

什么?马克维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可以说当前的局面完全就是某人一手捣鼓出来的,也是某人最乐意看到的。即将收网的时候,干嘛要去惊动网里的鱼呢?

“这就是政治!”李晓峰平静的回答道。

当马克维和李晓峰再次见到哈尔逊时,这位兄台比上一次还要显得没有礼貌,足足晾了他们半个钟头才予以接见。谁都知道这货就是在报复,马克维虽然不爽,但是李晓峰都没有表示,他也只能忍耐了。

哈尔逊跟几天之前相比,变化是相当的明显的,脸都是苦瓜色的,说话的时候更是一副便秘的语气,可想而知,这几天的生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你们又想来说什么?”哈尔逊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还想来威胁我吗?”

李晓峰再一次在上一次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吐出了两个字:“公事!”

哈尔逊冷笑了一声,像赶苍蝇一样挥手道:“还想让我们交人?哼,简直就是白日做梦!我明确的告诉你,不要以为那点小把戏就能让我们屈服!大英帝国的臣民不畏惧任何威胁,而且我也不认为你的那些手段能起作用!”

“是吗?”李晓峰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说道:“我不是为了上一次的事来的,对于你们的顽固我已经充分了解了。我不打算跟脑袋里全是石头的人讲道理,那是对牛弹琴!”

哈尔逊刚要发火,李晓峰自顾自的说道:“我来这里只是最后一次通知您,请约束好你的部下,莫斯科的治安相当的混乱,在出门之前必须向契卡申请保护。否则,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或者悲剧,那契卡和我国政府将不会承认任何责任!”

“你就想说这些!”哈尔逊冷笑了一声,“还不是在威胁我们,我已经说过了,这种小把戏对我们没用……”

李晓峰这回根本就不接话了,他直接起身走人,似乎连多停留一步的意思都没有。这让马克维很是疑惑:“我早就说过了,没必要再跟英国佬浪费口水,咱们直接动手就好了,你是没看见他们刚才有多嚣张,一个劲的挖苦和讽刺我们,气死我了……”

李晓峰回头看了看领事馆内那些谩骂、挖苦、做鬼脸嘲笑他的英国佬,对于这些家伙的小动作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巴不得这帮货更加张狂一点才好,最好是肆无忌惮才好。

他拍了拍马克维的肩膀,笑道:“只有白痴才跟傻瓜置气,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

马克维舔了舔嘴唇,兴奋得问道:“我们可以动手了是吧?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别急嘛!”李晓峰轻轻一笑道,“再等两天,等他们完全放下了戒心,那时候就该让他们哭了……”(未完待续。)

173收网

哈尔逊表面上对李晓峰的警告不假颜色,但实际上他对此很担忧,所以在某人走了之后,他是立刻提高了警惕,强制性的将领事馆所有人员全部召了回来,严令他们不许轻举妄动。

不过,这么做有用吗?意义不是很大,尤其是在诸如此类的警告和命令哈尔逊已经发布了很多次的情况下,几乎就没有人把这位的话放在心上。

大家伙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出去潇洒的一样出去找乐子,直气得这位总领事三尸神跳。可他就是再蹦跶也没有用,因为一连两三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让所有人进一步开始鄙视哈尔逊了。

基本上大部分使馆工作人员都觉得自己的上司是一个胆小鬼,竟然把北极熊的嘴炮当真了。想想也是嘛!日不落帝国,谁敢招惹?区区一头半死不活的北极熊就想张牙舞爪的吓唬他们,门儿都没有!

基于这种想法,英国领事馆的工作人员是愈发的没有把李晓峰的威胁当做一回事,甚至背地里没少嘲笑和挖苦某仙人,就差没编成曲子羞辱某人了。

不过到了第四天,当他们一如既往的准备出门找乐子的时候,悲剧发生了。早上八点,哈尔逊就接到了第一个噩耗,出门采购食材的大厨让人抢了,不光钱没了,人还被打了一个半死。

“我抗议!”哈尔逊想都没想就冒出了这三个字,不过电话那头的人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很公式化的说道:“对于大厨先生的遭遇我们表示遗憾……哈尔逊先生,请您立刻前往红十字会医院交纳入院费用……”

“那凶手呢!”哈尔逊扯着嗓子叫道。

“我们会慢慢侦破的!”

哈尔逊拍着桌子说道:“我不要听什么慢慢侦破之类的屁话,我国公务人员遭受了人身伤害,贵国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电话那头的人一句话就给他哽了回去:“你们申请了保护吗?”

“这不关保护什么事!”哈尔逊怒气冲冲吼道,不过对方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那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们已经一再警告您,莫斯科的局势相当的不稳定,没有我方的保护,你们最好不要离开使领馆,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一切责任归贵方负责!”

哈尔逊还想继续扯皮,但是对方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咔嚓一声挂断了电话,气得哈尔逊当场就把电话给摔了。不过摔电话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阿,明显的大厨被打只是一个开始,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一想到此,哈尔逊觉得脑仁都疼了,出门在外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大厨,大把不知死活的工作人员都在外面,不要说全部都出事,再发生这么两三起同样的事故,都够他受的。

“不行!不能这么被动的等待!”哈尔逊告诉自己不能等死,必须重新抢回主动权,该怎么办呢?再给大使打电话,让他给布尔什维克施加压力?似乎也没什么用。

就在哈尔逊挖空心思想办法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又一次响了,“我是哈尔逊,什么!你们凭什么逮捕我国的公民,我表示最强烈的愤慨!”

这回就不是被抢劫或者挨打了,干脆的就进了号子,罪名是寻衅滋事,敢情是他手下的几个工作人员昨晚上喝多了,结果就跟酒吧里的另一伙人吵了起来,最后惨遭群殴。

当然惨遭群殴也不是最倒霉的,更倒霉的是,他们这些被打的统统蹲了号房,打人却是逍遥法外了。当哈尔逊匆匆赶到现场,见到了几个比猪头三还要猪头三的部下之后,他出奇的愤怒了!

“我强烈的抗议你们的做法!为什么逮捕我国公民,为什么不给他们治治伤,还有,凶手在哪里?!”

领头的工人纠察队长很不屑的看了这位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的总领事一眼,轻蔑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寻衅滋事的就是你的人,当时酒吧里的人都可以证明,是你的人先挑衅,也是你的人首先动手的,说不客气点,是你的人自己找打……还有啊,这事儿没完,你的人还有妨碍公务和袭警的行为,我国的司法机关已经决定起诉他们了!”

哈尔逊吼道:“他们是外交人员,受维也纳公约保护!”

这位队长轻蔑的一撇嘴,“我知道,但是我们已经询问过了,他们都没有完全的外交豁免权,也就是说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哈尔逊气的牙痒痒,这一点还真是他的软肋,出事的这批人(包括大厨)都只是一些低级工作人员,不享有完全的外交豁免权,如果俄国人铁了心的要找麻烦,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那你叫我来是什么意思!”哈尔逊咬牙切齿的问道。

“通知你啊!”那位队长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英国公民在俄国的土地上犯了法,总要支吾你们一声吧!”

哈尔逊恨恨道:“那我要求保释他们!”

那位队长冷笑道:“对不起,特别人民法院已经对此作出了指示,这些犯人不得保释!”

“你们!”

哈尔逊几乎要吐血了,之所以他选择保释,那意思就是先把人弄出来,只要回了总领事馆,也就不需要鸟俄国的法律了。反正俄国人也不能冲进总领事馆抓人。

可没想到,人家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了,根本就不容许保释,那是摆明了要过一过堂,好好的修理那几个猪头三了。

“我抗议!”哈尔逊也只能继续老调重弹了,“我要找你们的负责人投诉你们,你们这是在迫害英国公民,是在引起外交争端,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可是对于他的抗议,没有人当一回事,你抗议去吧!当时哈尔逊怒气冲冲的就走出了警察局,他准备走一趟市苏维埃或者直接去布尔什维克市党委,他认为只有直接跟布尔什维克的头头脑脑们进行沟通,才能妥善的解决此事。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停在外面等他的小汽车却不见了踪迹,他记得很清楚,下车之前,他已经跟司机交代好了,就在这里等他。可现在,人呢?

哈尔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看了个遍,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汽车,这个该死的司机,他奶奶的死哪去了!

哈尔逊绝对想不到,他前脚下车,后脚马克维就派人劫持了他的座驾,打晕了司机之后,开着汽车已经走在出城的路上了。

“我表示最强烈的抗议,最近一段时间内发生在我国外交官身上的各种意外事件,实在是太多了。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汽车就不见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哈尔逊只能找工人纠察队继续抗议。

“一辆汽车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呢?说不定人家有急事走了!”

“怎么可能!”哈尔逊都要抓狂了。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你的司机要办急事呢!退一步说,不管是车还是人,想要报失踪,都要等48小时。现在才过去了几十分钟,你还是过两天再来报案吧!”

反正,哈尔逊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一咬牙一跺脚气冲冲的就离开了,不过他绝对没有发现,望着他的背影,工人纠察队长笑得很淫荡很风骚。

为什么呢?因为哈尔逊现在尝到的苦头仅仅是道开胃菜而已,李晓峰可是想好好的杀一杀这货的威风,不整得他鸡毛鸭血怎么肯罢休?

所以接下来,哈尔逊先生的旅程一点儿都不顺,先是在挤电车的时候被小偷顺走了钱包,被售票员灰溜溜的赶下了车,接着当他迈着11路执着的向市苏维埃开进的途中,又偶遇了劫匪,被抢走了大衣、帽子、手表等贵重物品,还受到了一番不小的惊吓。

终于,当他抵达市苏维埃的时候,这位出门时还是风度翩翩绅士的总领事先生,狼狈得不比乞丐强多少了。

“我是英国总领事,我要求见你们的主席!”冻得哆哆嗦嗦的哈尔逊愤怒的向门卫抗议着,不过看门的老大爷根本不信这货的话,天地良心,他从来没有见过乞丐一样的总领事,说什么也不肯放行和通传。

“我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

最终哈尔逊还是见到了莫斯科市苏维埃主席,也就是穆拉洛夫,虽然这位仁兄没有如愿的掌握住莫斯科党委,但是市苏维埃主席也让他很满意了。

其实他一早就知道了哈尔逊要来,某人已经提前通知了他,还特别交代了一定要好好的款待这位喜欢抗议的总领事先生。不过当穆拉洛夫见到哈尔逊的狼狈样时,还是大吃了一惊,对某仙人折腾人的手段表示无比的叹服。

“您要抗议什么?我怎么就不明白呢?”穆拉洛夫明知故问。

哈尔逊抽了抽鼻头,努力的让鼻腔里的清鼻涕不要流出来,对他这样的绅士来说,这实在是太失礼了,他瓮声瓮气(鼻子堵了)地说道:“我抗议你们……”

才开了一个头,哈尔逊就说不下去了,他还真想不出该抗议什么?抗议自己的遭遇?人家会直接表示他是自找的,谁让你不申请保护的,早就告诉过你,莫斯科不太平,被抢了能怪谁?

当然,这还不是哈尔逊说不下去的最重要原因,没法往下说的根本原因是,他鼻子痒痒要打喷嚏了。

阿欠!阿欠!阿切!

哈尔逊连打了三个大喷嚏,那舒畅和灿烂啊!反正鼻涕泡是糊了一脸,别提多恶心了。

连对面的穆拉洛夫都看不下眼了,只能示意秘书给这货弄了一卷纸,好容易等哈尔逊搞完了个人清洁工作,他才说道:“对于您的个人遭遇我表示同情和遗憾,但是我也必须提醒您,您以及其他领事馆工作人员的遭遇,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如果你们能及时的申请保护,哪里会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儿?所以,我认为你必须要汲取教训,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啊!”

哈尔逊迷迷糊糊的就挨了一通训斥,然后就被穆拉洛夫给忽悠走了,当他坐着苏维埃提供的马车返回领事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尼玛,我是不是被忽悠了!

不过,此时哈尔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一天折腾下来,连惊带吓的让他也倒在了病床上。不过病倒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就不用被后面那些倒霉的消息给骚扰了。

英国驻莫斯科总领事馆在这一天遭受了重创,50%的工作人员一去不回,平地里消失了一样,另外50%要么在布尔什维克的监狱里呆着,要么就在医院里呆着,也就只剩下三脚猫几只还能继续蹦跶。

事情不用说就闹大了,英国人也不出意外的表示了强烈的抗议,但是他们的抗议遭受到了俄国人的抵制和挖苦——早就警告过你们了,俄国不太平,别瞎跑,早点申请保护,有这么些屁事吗?

反正这个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英国人吃了亏觉得委屈,而俄国人还不服气呢!谁让你丫的在背地里阴老子的,阴人就要做好被阴的觉悟。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也得解决,但是谁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呢?应该说没有人愿意接手,外交人民委员会的人也不是傻子,知道是某人在搞事,他们怎么可能去参合。上一次某人就让托洛茨基下不来台,这一次他要是再发飙打脸怎么办?而且,就算外交人民委员会有能力妥善的去解决这件事,他们也不情愿做,为啥?他们才不愿意帮某人擦屁股呢!

所以,这个事儿,就一直拖着,双方不断的踢皮球,可是谁想到猛地里导师大人直接就下了命令,委派齐契林去解决这个问题。说实话,当时幸灾乐祸准备看好戏的是大有人在的。

连齐契林自己都觉得棘手,虽然这个使命只是一个幌子,但是如果不能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很影响他在外交人民委员会里的威信。

“安德烈同志,能不能把那些英国人放了!”见到某仙人之后,齐契林直接就开门见山的提了出来,“暂时不宜和英国人闹得太僵,影响很恶劣啊!”

李晓峰怎么可能答应,在他看来这是英国人挑事在先,他是自卫还击,凭什么让他放人!

“我怎么就听不懂您的意思呢?”这货故意皱着眉头说道,“英国人的失踪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不得不说,这是对我们的污蔑和诽谤,必须予以强烈的抵制!”

齐契林在心中苦笑不已,傻子都知道,这事儿就是你小子干的,你都威胁人家总领事两回了,然后真的出事了,你敢说没有关联!

“齐契林同志,”李晓峰有些不满意了,“瞧你这话说的,去警告英国人,那是对他们的安全负责,完全是一片好心,怎么能说是威胁呢?我绝不同意这一点!事实也证明了,正是他们把我们善意的提醒当做了耳旁风,才导致了杯具的发生!根本原因还是他们自己的麻痹大意!”

齐契林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对某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无比的佩服。你小子还能更扯淡一点不,现在的俄国,敢跟英国人找别扭的也就是你了。

“但是这些案子总归是我们负责不是!”齐契林只能试图换一个角度去说服某人,“这么多绑架案挂在案卷上,总不是个好事吧?我们总要去捉拿凶手吧!”

“哪里有什么凶手?”李晓峰轻蔑的哼了一声,“齐契林同志,你怎么就肯定这些案子一定是绑架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失踪呢?我必须提醒您,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是被绑架了。甚至我怀疑这些人躲起来了,正在秘密从事反苏维埃的间谍活动!”

齐契林张了张嘴,不过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说辞,某人的意思很明确了,那就是要跟英国人斗到底。那他还怎么和稀泥呢?

沉默了片刻,齐契林叹道:“安德烈同志,你不要让我难做好不好!这个事儿影响太恶劣了!”

李晓峰却只是哈哈一笑,“齐契林同志,都是阶级同志,我怎么可能为难您呢?其实我跟英国人顶牛也是为了您可以更好的开展工作嘛!”

齐契林有些糊涂了,问道:“怎么说?”

李晓峰摊了摊手道:“这还不简单,您之所以能到莫斯科来,那就是因为我跟英国人找麻烦。如果很快的,这个麻烦被解决了,那您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呢?”

齐契林眼前一亮,似乎某人说得有道理啊!他是打着处理外交纠纷的借口来的,没有了纠纷,他还留在莫斯科,那不是惹人怀疑吗?想到这,他不禁高看了某人一眼——这年头能获得导师大人宠幸的,果然都是人精啊!

如果李晓峰知道了齐契林现在想的是什么,估计这货会捧腹大笑的,没错,齐契林是打着调解纠纷的借口来的,但这不等于制造纠纷就是获得了导师大人认可的,只能说是恰逢其会。说白了,某人就是打着这个借口报私仇!(未完待续。)

174无题

齐契林的到来似乎让哈尔逊看到了挽回颜面的希望,在齐契林抵达莫斯科的当天,这位总领事不顾着身体抱恙,向副外交人民委员同志表达了强烈的抗议。

不过他只收获了一份很官方的答复:“对于贵国外交人员的遭遇我们表示同情和遗憾,但是有鉴于这是由于不可抗力引发的,我们除了表示慰问之外,只能要求贵方的工作人员提高警惕,按照我方的要求提交保护申请……当然,我方也会尽一切努力去破案的,不过这需要时间……”

反正哈尔逊是碰了一颗软钉子,人家就没差直接跟他说自作自受了,气得这货的病更加的严重了。

说实话,齐契林的态度很让莫斯科大大小小的外部势力们感到惊讶,原本他们以为齐契林是来息事宁人的,就准备看好戏。结果一上来齐契林表现出的强硬让他们大吃一惊,难道说布尔什维克已经是横下一条心跟他们斗到底了?

当天晚上,美国驻俄国大使弗兰西斯就向本国政府报告说:“苏维埃政权已经跟盟国离心离德,鉴于可能出现最坏的局面,所以政府必须做好武装干涉俄国革命的准备工作!一旦条件成熟,就可以立刻实施!”

英国人的反应也是更加的直接,在讨论武装干涉的同时,他们觉得有必要加强对俄国的封锁,力求在经济上彻底的击垮苏维埃政权。而且,着重讨论了武装和支援反布尔什维克的白军的几种可行方案。

也就是说,进入到1918年之后,俄国的形势变得更加变幻莫测了,只要一根导火索,就可以引爆整个火药桶。

导火索很快就有了,按照工农兵苏维埃中央执委的决定,立宪会议应该于1月5日正式召开。为了在立宪会议上打击布尔什维克的气焰,为了推翻苏维埃政权,社会革命党、立宪民主党、孟什维克为此做了大量的工作,几乎将一切人力物力全部都动员起来了。

不过这群可怜虫绝对想不到,就在这一天,布尔什维克将给他们当头一棒,大会开幕之时,布尔什维克代表团突然宣布:“立宪会议之中充斥着反革命份子,他们企图利用立宪会议阻挡工农运动的道路,而俄国的绝大多数劳动人民要求立宪会议承认伟大的十月革命所取得的成就,只有承认苏维埃的《土地法令》、《和平法令》、《工人监督法令》,并且只有首先承认工农兵代表苏维埃政权的情况下,布尔什维克才会参加立宪会议。

立宪民主党、社会革命党右派和孟什维克怎么可能答应这些条件,不出意外的,布尔什维克的要求被断然拒绝了,于是在大会开幕之时,布尔什维克立刻宣布退出立宪会议。

其实布尔什维克的举动一点儿都不意外,在1917年12月12日,列宁在所做的《关于立宪会议的提纲》中已经明确的表明了这一点,如果立宪会议不能无条件的承认苏维埃政权,就应该用革命的手段去推翻他!

当然,所谓革命的手段只是一个文学上的修饰语,说白了,就是用武力解散立宪会议,直接让他滚蛋。不过对此布尔什维克内部也是有很大争议的。

比如李可夫和加米涅夫之流,就强烈的反对用武力解决立宪会议,痛斥这是什么违背民主精神,是滥用暴力。不过好在他们的声音很微弱,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列宁的提议轻松的就被中央委员会通过了,并且立刻执行!

所以当立宪民主党和社会革命党右派兴致冲冲的准备一展身手的时候,却茫然的发现舞台直接被布尔什维克拆除了。他们为之努力了一个多月的东西,全都变成了一场空。

“切尔诺夫先生,我说过的吧,怎么样,一切都应验了吧!”萨文科夫极尽挖苦之能,“是哪个傻瓜告诉我们,立宪会议是希望来着的,现在怎么样,绝望了吧!”

切尔诺夫闷闷的坐在位置上,此时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布尔什维克用实际行动给了他一个嘴巴,那是真疼啊!

“这是因为左派份子的背叛!”切尔诺夫想了半天才给自己找出了一个借口,“他们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布尔什维克为所欲为,他们才需要为此负责!”

社会革命党左派在解散立宪会议一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却是是比较暧昧的,没有他们的默许,布尔什维克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就解散立宪会议,也就是说他们认可了布尔什维克的行动。但是另一方面,恐怕他们也不太喜欢这个结果,毕竟他们对立宪会议还是有一定的想法的。

能让社会革命党左派保持沉默,布尔什维克是做了大量的工作,在两党联合之后,布尔什维克是让出了一部分人民委员会的交椅,拉拢社会革命党左派。

当然,这只能算得上是小恩小惠,更重要的是,导师大人给了一个很符合他们口味的提议——用新成立的工农兵代表苏维埃去取代立宪会议。

这个建议之所以符合社会革命党左派的口味,关键还是在于他们在新成立的工农兵代表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里有着相当的影响力。跟立宪会议里面的席位比起来,工农兵苏维埃中执委里他们的影响力更大。也就是说,用后者取代前者之后,他们的政治影响力不光不会萎缩,反而会扩张。

既然如此,社会革命党左派为什么不答应,反正他们跟右派、跟立宪民主党本来就不对路,摆他们一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于是乎轰轰烈烈吵了大半年的立宪会议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反正这个狗屁的会议也不太可能取得什么重要的突破。早点解散也算是节约国家资源了。而且就在立宪会议刚刚被解散之后,取而代之的全俄工农兵苏维埃代表大会第三次全体会议就胜利的召开了。

没有了立宪民主党、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的干扰,列宁在此次会议上总算是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从导师大人的闭幕演说中也能体现出这一点:“一切伟大革命总是竭力彻底肃清旧的资本主义制度……以便永远消灭一切剥削和压迫……但是这项任务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完成!”

从导师大人潜台词中就可以看出,他要推行的还是《四月提纲》中提到过的“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的路线。也就是先结束外战,再打内战,说白了还是为对德妥协背书。

这一点在稍后同斯维尔德洛夫一起起草的《告全体党员书草案》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份草案中,列宁说道:“在接受合约条件的问题上,中央委员会的意见是不一致的。但是现实决定了,我们必须同德国签订掠夺性质的、无比苛刻的合约。这首先是因为我们没有军队,不能自卫。而且现在进行的这场战争,客观上就是受到了资产阶级的挑拨。主张现在进行革命战争,或者借口支援国际社会主义运动进行革命战争,这些都是空谈。因为这些只对德国和俄国的资产阶级有利,而对我们是死路一条。”

这些话一看就知道是冲着布哈林和托洛茨基的主张去的,谁让他们一直都是打着用革命战争对抗帝国主义战争的口号呢?

实际上这两人心里也有数,不过他们对此并不是特别在意,因为暂时从中央委员会里的支持率来看,反对对德妥协的还是占据较大的优势。

“和谈进行得怎么样?”每一天布哈林、乌利茨基和托洛茨基都要通过电话交流意见,和彼得格勒的精彩纷呈比起来,布列斯特简直就是一汪死水。

因为每一天,托洛茨基给出的答案都差不多:“毫无进展,德国人的态度十分强硬!”

不过今天,托洛茨基倒是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德国人的态度发生变化了!”

一听到此,布哈林和乌利茨基都打起了精神,难道说德国人终于要让步了吗?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托洛茨基给出的答案是:“今天德国人的态度奇怪,有点……有点像敷衍了事的意思……”

这个答案又让布哈林和乌利茨基吃了一惊,谁都知道德意志这个民族从本质上说是十分严谨的,对于工作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丝不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很少会见到他们出工不出力磨洋工的场面。

“难道说德国人已经对谈判不做指望了?”布哈林和乌利茨基同时想到了这个可能。

“我也说不清楚,”托洛茨基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今天谈判时的场景,严肃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德国人的态度很奇特!但至于是他们对谈判失去了耐心,还是准备让步,很难说!”

乌利茨基插嘴问道:“那您有把这种变化通知政治局吗?”

托洛茨基在电话那头翻了一个白眼,他又没有吃饱了撑的,这种全凭感觉的小道消息,他怎么可能写入报告,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他的猜测是错的,那不是误导政治局,这是多大的错误?而且,退一步说,就算他猜对了,通知了政治局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啊!

因为,第一种可能,如果是德国人准备让步(这种可能性连托洛茨基都觉得是微乎其微),这不是迎合了列宁的策略吗?那列宁还不给他玩命的加担子,让他再接再厉搞定合约,这种脏活累活托洛茨基可不想接。

第二种可能,如果德国人不准备谈判了,准备重新发动进攻,那他这个主持谈判的团长也跑不掉责任,既然你已经察觉了这种情况,就应该积极努力的开展工作,尽可能的拖住德国人嘛!否则,就是你工作不力嘛!

反正这种屎盆子,托洛茨基才不会接,所以这种细微的变化,他肯定是不会主动告之政治局的。

“国内的情况呢?立宪民主党和社会革命党右派他们没有闹事?”相比谈判,托洛茨基更想了解的是国内的情况。他出来避风头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躲开立宪会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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