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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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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捷尔任斯基看来,斯大林的这个提议比加米涅夫的主张更坏、更阴险,所以他坚决不同意:“这是胡闹!一篇文章就如同一个人,把一个人切碎了拼起来,还是原来那个人吗?简单粗暴的割裂一篇文章,按照我们的理解将其拼凑起来,这还是列宁同志的主张吗?我是坚决反对这么做的!”
加米涅夫顿时醒悟过来了,似乎斯大林的主张对他更为有利,就算不能真的歪曲列宁的意见,将列宁的激进主张全部删除之后刊登,绝对能让那些激进份子费神去猜测列宁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要让这些家伙安静下来,凭借自己手段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掌控住局势?
想到这,加米涅夫不禁高看了恢复木讷样子的斯大林一眼,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有这样的小聪明,难怪当年列宁要提名这个党内的小字辈当中央委员,能入得了列宁法眼的还真没有傻瓜,是不是以后跟这家伙加强一点联系,老把中央委员当吉祥物供起来也不像话。
斯大林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两位大佬的斗法中就被改写了,说实话,他真没有想那么深,他的初衷真的是和稀泥两不得罪,搞列宁的鬼,如今的他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不过不管斯大林想没想到,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再无辜也被绑上了加米涅夫的战车。想通了的石头同志当然要大力的支持:“我不这么认为,斯大林同志的建议是如今唯一可行,也是唯一能避免激化矛盾维护团结的建议。我认为要么就不刊登《来信》,要么就有选择的分批刊登《来信》,二者只能选其一!”
在座的都不是傻瓜,能听出加米涅夫的语言重点,“不刊登”在前面“分批刊登”在后面,自然是支持分批刊登,如果掉一个个,那么意思就截然相反,什么叫语言的艺术,这就叫语言的艺术!
表面上看加米涅夫是让大家做选择题,实际上他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至于在座的将如何选择,只要会数数的都会明白。三个老大中的两个已经达成了一致,少数服从多数,自然是加米涅夫胜出。
捷尔任斯基虽然很不满意这个结果,但是党内的民主还是要讲的,作为一个讲原则的人,他只能接受,虽然到最后他都表示对于这个结果他坚决的反对,并且拒绝参加对《来信》删节。
其实,这场对决一开始捷尔任斯基就输了,加米涅夫和斯
大林怎么说都是二对一,他不可能占上风。他不可能既驳回加米涅夫的主张后,又立刻否决斯大林的意见。更何况斯大林的建议看上去是让步、是维护团结,这很容易迷惑一些想得不深的人,他们自然而然会选一个不得罪两位大佬的建议。
捷尔任斯基走了,加米涅夫赢了,赢得很彻底,他终于确立自己在《真理报》的权威,不光可以大刀阔斧对《来信》改造,还可以按照自己设想为《真理报》奠定基调了。志得意满的他充满信心,他相信在自己的领导下布尔什维克将掀开新的篇章……
加米涅夫高兴得有一点点早,捷尔任斯基可不是那种遭遇挫折就一蹶不振的人,小半辈子都在流亡和坐牢的他可比加米涅夫要坚毅得多,一时的失败只会激发他的斗志。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又一次仔细揣摩了《远方来信》,直到将其中的每一个字都印入了脑海,他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先头已经说过了,他并不是反对进行更深入的革命,他只是认为时机未到,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很欣赏列宁的革命态度,也期盼着早日能够进入革命的第二个阶段,对于加米涅夫那种没有原则的护国和妥协也很疑虑。
尤其是一遍遍反复的阅读了《远方来信》之后,捷尔任斯基渴望同列宁进行直接深入的交流,虽然没有把握完全说服列宁,但是他认为交流就意味沟通,至少能让列宁了解党内同志的不同意见,为他做出决策提供不同侧面的补充意见。所以他打算启程出国,去瑞典。不过在这之前,对于国内的事务他也有必要做出某些安排,他实在不放心加米涅夫的右倾政策,不能让他胡折腾。
“加育劳夫同志,这是加涅茨基同志转发的《远方来信》,你看一看,说说你的想法!”
加育劳夫莫名其妙的被捷尔任斯基叫到了办公室,原本还以为是为了昨天围攻编辑部的事找他算后账,本来他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但没想到捷尔任斯基完全就没提昨天的事,反而要听他的意见。这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和受宠若惊。
加育劳夫很清楚自己在党内的位置,和那些学富五车的老前辈相比,他的文化水准实在偏低,理论政策性的东西轮不到他发表意见,发表了也不会受重视。所以他在受宠若惊之余更是充满了疑惑,《远方来信》究竟是谁写的,为什么捷尔任斯基要听他的意见?
当然,加育劳夫不会傻到直接问,老老实实的先看文件再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管是文中激进如投枪匕首一般的文字还是最后那个署名,都让加育劳夫激动不已。对于那位敬仰已久但从未谋面的列宁同志,他生出了高山仰止的感觉。甚至认为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布尔什维克。
他用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的嗓音问道:“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列宁同志回来了?”
捷尔任斯基摇摇头:“这是列宁同志在国外获悉二月革命胜利之后写的,如今的他应该在归国的路上吧!”
加育劳夫更是激动,尼玛这才是真正的革命领袖阿,还在国外就对国内的现状了如指掌,处处都是为工人着想,哪里像国内的某些人,尼玛屁股已经坐到资产阶级的沙发上去了。
“列宁同志分析得太正确了,我们应当按照他的指示,立刻开展新一轮的革命!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你发话吧,我们应该怎么做!”
捷尔任斯基心中暗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你这家伙怎么不多想想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意见,你难道以为我是完全赞同列宁的主张吗?你还是政治敏感性太低了,没想明白我的深意啊!
“不急!”捷尔任斯基笑了笑,“党内对于列宁同志的意见还有不同的看法,在党内没有取得一致的时候,我们不能盲目的开展行动。”
说到这,捷尔任斯基抬起眼皮看了看加育劳夫,发现眼前这个工人领袖似乎气鼓鼓的,不用说他这是对加米涅夫很有意见。但捷尔任斯基可没有借刀杀人或者背地里煽动工人对加米涅夫仇恨的意思,他赶紧补充道:“你也不要胡思乱想,在革命的十字路口,我们必须谨慎,谁也不知道我们的选择是不是正确。我希望你能从大局出发,全盘的考虑的问题,不要盲动,多和周围的同志交流,多做工人群众的工作,时刻维护党的团结、保护党的秘密。当然,维护工人群众的利益,为工人群众说话,这是原则,你要坚持……”
从捷尔任斯基的办公室出来,加育劳夫还是晕晕乎乎的,他有些搞不明白捷尔任斯基叫他去到底是干什么了。刚刚看到《远方来信》的时候,他以为是对自己的肯定,但是后面捷尔任斯基话似乎又让他不要太激进,而且委婉的还提出了批评。如果说这就是捷尔任斯基的本意,但后面又让他维护工人群众的利益,让他坚持原则,怎么看都和前面的话矛盾,既不是批评又不是表扬,图的什么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加育劳夫完全糊涂了。他既然搞不明白,自然要找人帮着揣摩,人选呢很简单,就是李晓峰……
059阴差阳错
李晓峰的文化水准虽然比加育劳夫高不少,但是政治嗅觉却不比这位工人领袖高多少,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被捷尔任斯基轻松翻盘,所以解读起来难免要费不少功夫。
“你说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专门把你叫到了办公室,非常正式的对你做的指示?”李晓峰问道。
加育劳夫点点头。
李晓峰又问:“他还嘱咐你既要团结同志又要坚持原则?”
加育劳夫继续点头。
貌似没有什么头绪啊!李晓峰只能接着问:“你就没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加育劳夫非常老实的接着点头。这让李晓峰很是无语,你丫明明搞不清楚为什么,怎么就不问个为什么呢?你以为这个谜语很好猜阿,得费哥多少脑细胞啊!
只能说某仙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自己是个傻大胆,当然是有什么就问什么,哪怕是当众出丑被鄙视也不当回事。但是加育劳夫不是傻大胆阿,刚刚才捅了篓子被捷尔任斯基一顿狂批的他,再次单独面见这位铁面人的时候不禁是两股颤颤,生怕一言不合就被开除党籍。在这种状态下,加育劳夫能把话听明白了就算顶不错的,换做还没升仙时的某人,估计光剩紧张害怕,捷尔任斯基煞费苦心的指示全部得左耳进右耳出。
想了半天,李晓峰实在是不得其解,难道只是捷尔任斯基敲警钟,给加育劳夫打预防针,但想想又觉得怪,只是警告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提什么坚持原则。某人虽然没混过官场,但是在天庭十年的耳濡目染多少能听出话里的重点,团结同志在前坚持原则在后,那重点就是坚持原则。为此他还特意问了个仔细,直到加育劳夫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才停止了这种近乎于审问的方式逼问。
既然重点在于坚持原则,那李晓峰就有些浮想联翩了,难道说这是捷尔任斯基知道自己错了,变相的通过加育劳夫向哥么认错?难道说就在这短短一夜之间政治风向发生了某些变化,这种变化还是不利于捷尔任斯基的?
想到这李晓峰来了精神,更加详细的追问起来:“加育劳夫同志,昨天党内有放出什么风声吗?”
“风声?”加育劳夫有些奇怪,反问道:“什么风声?”
“比如关于前天那场风波的,与原本的结论不相同的风声。”
“没有啊!”
李晓峰盯着加育劳夫的眼睛,追问道:“真没有?”
加育劳夫很无辜的回到:“真没有!”
“这就怪了?”眼见加育劳夫不像撒谎,李晓峰很郁闷的摸了摸下巴,思考了片刻又问:“那昨天党内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没有啊!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加育劳夫很肯定的回答。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总不可能是捷尔任斯基良心发现了吧!
李晓峰暗自腹诽道。当然,与其相信昨天风平浪静,不如相信眼前这个加育劳夫是个政治敏感性迟钝得跟节肢动物一样的家伙。他不死心的说道:“昨天绝对发生了什么事,你好好想一想,昨天是不是流传了什么小道消息,或者下发了什么不太引人注目的文件?”
说到文件,迟钝的加育劳夫总算是想起了捷尔任斯基给自己看过的《远方的来信》,顿时他支吾起来:“比较特别的文件倒是有一份……”
“快告诉我,内容是什么!”李晓峰迫不及待的抓住加育劳夫的衣襟恶狠狠的说。
“但是……但是……”加育劳夫为难了,他可是想起了捷尔任斯基一再吩咐他不要外传,“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嘱咐了,这是绝密文件,绝对不能外传!”
“没关系,我绝不告诉别人!”李晓峰表现得像狼外婆。
可是他却低估了小红帽的觉悟,加育劳夫立刻就回绝道:“不行!这是党内纪律,我不能告诉你!”
看着一脸坚毅,仿佛是准备从容就义的烈士一般的加育劳夫,某人心里那个恨啊!我擦,你缺心眼啊!不告诉我内容,我怎么帮你分析!
可惜的是某仙人不会读心术,对于类似加育劳夫这种认死理的家伙完全没有办法。好在这厮会变通:“保密就保密吧!不过文件的内容保密,你告诉我这份文件是谁起草的总可以吧?”
加育劳夫琢磨了半天,才认可了某人的说法,这才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这是列宁同志的指示!”
明白了,李晓峰这下是完全明白了,甚至暗自的骂自己有些脑残,连如此简单的事都想不到,能让捷尔任斯基改变态度、又能让他如此紧张的人能是谁?还不就只有列宁了。
知道了是列宁做出的指示,接下来文件的内容对某个穿越来的仙人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他不介意再诈一下加育劳夫。
李晓峰顿时换上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轻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秘密文件呢!感情是这个,大惊小怪!”
被捷尔任斯基狠狠的教育过的加育劳夫,他明显对某人保持了一定程度的警惕:“你不要想骗我说出文件内容,这是党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还用你告诉!”李晓峰显得愈发的不屑,“不就是列
宁同志写的《远方的来信》嘛!你真当我不知道?”
加育劳夫终于不淡定了,失声道:“你怎么知道《远方的来信》,是谁泄露了秘密!”
李晓峰冷哼一声:“你想知道是谁!”
加育劳夫傻乎乎的说:“当然,对于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我们要坚决的抵制!必须开除这个家伙的党籍!”
李晓峰冷笑道:“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泄露了秘密的就是列宁同志!”
“你撒谎!”加育劳夫急了。
“撒谎!”李晓峰的态度愈发的冷了,“《远方的来信》早就早国外的报纸上全文刊登了,算什么秘密?列宁同志根本就没把它当做什么秘密,这封信就是写给全国的工人群众们看的,意义就是让我们明白革命才刚刚开始,我们必须马上进行第二阶段的革命!推翻这个资产阶级的临时政府!”
说到这,李晓峰几乎是指着加育劳夫的鼻子骂道:“只有那些还幻想着和临时政府共进退的护国主义份子才会将《远方的来信》当做秘密文件锁起来,为的就是对抗革命!对抗人民!我就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布尔什维克怎么会和加米涅夫这样的反动分子一样,站在错误的道路上对抗革命!”
加育劳夫的冷汗都下来,他可没想到李晓峰会给他扣上这么大一个帽子,顿时结结巴巴的解释起来:“我……我没那意思,我……这是遵守党内的纪律……”
“狗屁!”
轻松就从加育劳夫嘴里诈出了实情的李晓峰那真是扬眉吐气了,老子这回算是有尚方宝剑了,加米涅夫你给哥等着,哥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算总账。
在找加米涅夫算账之前,某仙人不介意拾掇拾掇加育劳夫,你这家伙竟然不告诉哥《远方的来信》的事,差点让哥错过了这么重大的利好消息。哥今天不骂你个狗血临头,让你长长记心了。
不过骂归骂,某人心里还在暗自琢磨,虽然他自认为已经猜透了捷尔任斯基的迷题,认为这是钢铁费利克斯是发现风向不对,准备给他自己留退路。但是,更多的是对于捷尔任斯基和加米涅夫隐藏如此重要的文件的行为而震惊。这两人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跟列宁同志唱反调?真是耗子腰里别了杆枪就存了打猫的心思。
当然,某仙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他完全误会了捷尔任斯基的用意。捷尔任斯基是个极为坚持原则的人,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就会坚持,他可不怕对手是列宁还是斯大林。哪怕是他真正的认识到了不对,也不会通过这么隐蔽的手段给自己留退路,按照捷尔任斯基的风格,估计就是公开的承认错误,然后积极的转变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可是如今捷尔任斯基并不认为自己错了,所以他找加育劳夫谈话,绝对不是什么蝇营狗苟的目的。
捷尔任斯基的意思很简单也很明确,就是让加育劳夫在维护党的团结的同时坚持原则,谁让他准备出国,想提前同列宁做沟通工作呢?他担心的是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加米涅夫一意孤行的右转,将党完全带向临时政府和护国主义那一边,对此他是坚决反对的。
为了避免这种可能性,捷尔任斯基就必须要找一个跟加米涅夫意见相左,维护工人利益的代表打对台。可问题是在党内的高层这样的人还真没有,大家不是同意他捷尔任斯基,就是跟着加米涅夫走,矮个子里拔将军,无可奈何之下才选了加育劳夫。
可捷尔任斯基也清楚加育劳夫完全不是加米涅夫的对手,让这两人上场打擂台,加育劳夫就是被秒杀的主,所以他不得不给加育劳夫打一针兴奋剂,也就是给他看看列宁《远方的来信》,虽然只是聊胜于无,但多少也能坚定加育劳夫的信心,至少能让他多挺几个回合。
不得不说捷尔任斯基是煞费苦心的,但是坏就坏加育劳夫不明就里的找某仙人请教。让某个仙人参合了进来,和加育劳夫相比,他的破坏力就要大几个数量级,至少他那种肆无忌惮的折腾劲就不是加育劳夫能相提并论的。
实际上捷尔任斯基也预见到了这种可能性,所以在《远方的来信》上他给加育劳夫上了紧箍咒,让加育劳夫保密,为什么保密呢?就是怕某仙人知道了瞎折腾。但是千算万算捷尔任斯基就没算到某仙人是穿越的,透过一点蛛丝马迹就把《远方的来信》给套出来了。有了列宁这块金字招牌,想让某人不搞风搞雨,你认为可能吗?
060俄罗斯之声
李晓峰的想法很简单,你们不是要把《远方的来信》藏起来保密吗?那么哥偏偏就要将其刊载出来,还得是头版头条的那种,最好还用重磅的黑体字加粗。而且哥还要找三十个报童,就让他们围着《真理报》叫卖,哪怕是赔本赚吆喝也得出了这口恶气。
当然,要实现这项伟大的打脸工程,首当其冲的前提条件就是得有自己的报纸。虽然李晓峰已经跟安吉丽娜商量得差不多了,但是因为编辑部成员之间的一点小分歧,进度不是很快。
编辑部的成员倒不是对报纸的政治立场有分歧,虽然人员成分有点小复杂,一部分是原《真理报》被加米涅夫开除的激进编辑,一部分是安吉丽娜的同学以及追随者,最后一部分则是工人和士兵代表。这三股势力就算政治倾向不是完全统一,但总体而言是比较激进的,不存在什么护国保守份子。但是坏就坏在激进上了,大家都很激进都很火爆,属于给点火星就爆炸的那种,为了坚持自己的意见这帮人能吵一天一夜。
吵什么呢?不是政策方针而是总编和社长的人选,前面说了,编辑部有三股势力,原《真理报》编辑和部分工人、士兵代表所中意的社长和总编人选是某仙人和加育劳夫,毕竟这两人他们算是熟悉;而安吉丽娜的追随者则支持安吉丽娜。
双方都对对方的人选看不顺眼,原《真理报》的编辑和工人士兵代表意思很简单,绝不接受一个贵族女子作为他们的头头,哪怕这个女人是倾向于革命也不行,咱们这是代表工人和士兵呼声的报纸,理所当然的要由工人领袖牵头。
什么?你说安德烈同志既不是工人也不是士兵,没有资格代表工人和士兵。骚年,你们也太孤陋寡闻了吧!不知道安德烈同志领导过彼得保罗监狱大起义,不知道安德烈同志为了工人和士兵的利益坚决的同护国主义份子做斗争。这样的同志不能代表工人和士兵,那还有谁能代表工人和士兵?
别看工人、士兵代表和那几个编辑显得自信满满,但彼得堡国立大学的高材生们也不是好相与的。恰恰相反,作为拥有高学历的天之骄子,他们的骄傲是显而易见的。
尼玛,什么狗屁的安德烈。彼得洛维奇,那厮不过是一个小屁孩而已。想当年我们热情洋溢的从事革命运动的时候,那家伙不过是我们的小跟班和酱油众。还什么领导彼得保罗监狱大起义,就冲那厮软趴趴的样子,没在监狱里尿裤子就算表现良好了。让他做社长和总编,那啥,这影响我们的革命积极性啊!
再说,亲们,难道你们看不到安吉丽娜小姐的诸多优点吗?没错她是旧贵族出生,但是谁规定了旧贵族就不能闹革命了。你们如今吹捧的安德烈想当年还是跟着安吉丽娜混的,没有安吉丽娜的引导,这厮还指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吃奶嗫!
对此,拥护安德烈的工人和士兵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认为这是对安德烈同志的污蔑。他们着重强调,这份报纸的资金是安德烈同志筹措的,于情于理他都资格作为最高负责人。
这下安吉丽娜的支持者只能愤怒了,出钱多就了不起,有钱难买爷伺候,大不了哥么不干了,看你们谁玩得转,哥就不信你们一群文盲能办出报纸来。
对此拥安德烈派为之黯然,这一拳是打在他们的软肋上了,除开原《真理报》的几个编辑,其他的工人和士兵代表最高的文化程度也就是小学毕业,让他们舞枪弄棒没问题,但是别说办报纸了,绝大多数签名都得按手印或者画圈圈。到时候写一篇报道,满版的圈圈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可指望这就让工人和士兵退让,那也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他们才找到一个发出自己声音的渠道,就这么拱手交出去,那还不如杀了他们痛快,哪怕是赶鸭子上架他们也要硬到底。
至于当事人双方,不管是李晓峰还是安吉丽娜嘴上都还算谦虚,纷纷表示自己干才有限当不起如此重任。当然,安吉丽娜是真谦虚,而某仙人就是睁眼说瞎话了,对于这份报纸的主导权,他可是势在必得。哥自己出钱办的报纸,还让人家当头,说出去要被耻笑的。
不过当事双方的态度决定不了自己支持者的态度,一派是死鸭子嘴硬,另一派是骄傲到骨子里,如果没有全和人帮着调解,那估计最后的结局就是一拍两散。好在名义上的大老板安妮公主的话大家还算买账,天大地大有钱最大,有本事你们继续闹继续折腾,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离了你们就不能办报纸了。都得听姐的!社长给安德烈,总编给安吉丽娜,副总编给加育劳夫,大家皆大欢喜各回各家。
真是皆大欢喜吗?不一定,只能说这个结果双方勉强可以接受。对于工人、士兵和原《真理报》编辑来说,争一把手的位置不光是为了力挺某仙人,更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们都属于布尔什维克中的激进分子,党内刚被涮了一把,一肚子火气没地方发泄。这时候谁敢跟他们叫板,他们就敢跟谁抬杠。虽然总编的位子旁落他人,但是社长才是老大不是,只要有这么个说得过去的结果他们就能满足。
不能不说,刚刚觉醒的工人还是很好打发的,只要不像临时政府一样榆木脑袋,以为还可以像沙皇时代一向应付工人,不知道用一点怀柔政策,以为自己是MT拼命的拉仇恨,被推翻了纯属自找。
如果说工人和士兵是不争馒头争口气,那拥护安吉丽娜的学生派完全就是为了话语权而奋斗。别看他们骨子里骄傲,但实质上却是上不得宴席的狗肉。在整个革命大潮中他们位置不上不下,潮头没有他们的份,像工人和士兵一样充当革命的基石,他们又沉不下去。理想满满充满了革命罗曼蒂克情绪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能展现自我的舞台。
这样的舞台好找吗?不好找,孟什维克、布尔什维克、社会革命党的老革命、老领袖、老导师们都是年富力强充满了战斗力的时候,好容易才抢到的话语权,怎么会允许小屁孩们在一边指手画脚?那啥,大学生有啥了不起,老子当年在大学里闹革命的时候你们还在吃奶,革命的道路通向哪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三道四了!
这就是象牙塔里学生的悲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突然之间有了个发出声音展现自我的渠道,他们当然要翻身做主人。哪怕就是做不了主人,也得掌握话语权。社长没戏,总编也可以接受,反正在他们看来某个小屁孩社长完全不值得一提。
于是乎在不断的扯皮之后,未来在俄国举足轻重的《俄罗斯之声报》在争吵中诞生了。不用说这个名字又是某仙人联系到《**》想出来的。当然这个名字是某人可是力排众议通过的,毕竟相对于工人、士兵和学生们或多或少的不满,这货才是真正不满意的人,在他看来自己就该社长、总编一肩挑。如今倒好,总编辑的位置成了煮熟了的鸭子。这个光杆的社长真没啥意思,老话不是说了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这个社长虽然带了长,但屁声也不太响啊!
所以某仙人就必须显示自己的存在、留下自己的印记。死活是争到了命名权,可惜的是俄罗斯字母写得再漂亮也不是书法,若是换成汉字,那这个刊头他肯定是要亲自书写的。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俄罗斯之声》报的创刊号也就在紧锣密鼓的编辑之中。当然,这个活拥护某仙人的那一派人马基本插不上手,和多才多艺的彼得堡国立大学的文艺青年比起来,他们就属于2B的那一类了。
至于某仙人,用他自己的话说,属于主要领导,那是只管大事拍板做决断的。不过编辑部里能有什么大事,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当然,对外某仙人是要宣传自己的高风亮节的,但实际上从小到大连黑板报都没办过一次的某仙人是不是有自知之明,那也是众说纷纭。反正对于某仙人不乱插手的态度,大家都算是比较满意。
不过某仙人也不是完全的做甩手掌柜,某些具有重要意义的文章他是力争到底的,比如说《远方的来信》,为了报仇雪恨,就算编辑部都不同意它上头条,某人也会力争到底。
实际上不需要李晓峰去争取,列宁同志的笔头子还是十分了得和犀利的,《远方的来信》作为头版头条那是实至名归。不要以为李晓峰用来打脸就一个《远方的来信》,恶心人的鬼主意他有一箩筐,为了好好的出这口恶气,这厮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反正加米涅夫若是没看到《俄罗斯之声》的创刊号还好,只要看了,难免会七窍生烟口吐鲜血。不过话又说回来,一门心思恶心加米涅夫的某仙人会允许自己精心准备的重拳落空吗?
061暴走的加米涅夫
加米涅夫心情不错,早上特别犒劳自己,喝了一杯正宗的拿铁,这可不是什么大路货,而是苏汉诺夫送给他的意大利正宗正品,据说是从某位沙皇前宠臣家里搜刮出来的好东西。
浓郁的奶香和咖啡因的刺激让加米涅夫觉得自己焕然一新充满了活力,连带着觉得彼得格勒的阴雨天气也变得顺眼了。当然仅仅一杯拿铁是没有这样的魔力的。让加米涅夫心情大好的主要原因是捷尔任斯基走了,昨天中午的火车,直达赫尔辛基,如果一切顺利能买到去斯德哥尔摩的车票,那么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都不用看到那张铁面了。
说真的,捷尔任斯基的离开让加米涅夫顿时松了口气,虽然这位铁面人跟他大体上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但是对方带来的那种压迫感时时刻刻让他揪着心。他就像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只能矜矜业业滴滴答答的向前走,一刻都不能松懈,只要稍有懈怠,铁面无私且动力无限的钢铁费利克斯就会立刻挥舞着鞭子狠狠的鞭策他前进。
没了捷尔任斯基的制肘,加米涅夫自然不用如此的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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