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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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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合作。而且他求的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冷冰冰的置之不理似乎不太好。

“想要做事,先要做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你愿意做一个维护团体利益的人,还是愿意做一个坚持原则的人?

这种情况,李晓峰真的无法取舍,所幸的是,他还有别的选择,那就是和稀泥,而且他理由的充分,于是,他就冲斯维尔德洛夫微微一笑,道:“我觉得吧,这件事硬顶列宁同志不太好,他老人家也要面子。我们要是把明仁斯基折腾得太惨,那他老人家就下不来台了。不如我们给明仁斯基换个位置,不让他去特科当科长,给他换一个看上去光鲜,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儿的位置……这样既敲打了他,也没有过分的让列宁同志难堪!”

这个建议似乎有点像和稀泥?从内心出发,斯维尔德洛夫不喜欢这个建议,但是他能够理解李晓峰的苦衷,硬顶导师大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如果容易他也不用曲线救国,绕弯子找某人想办法收拾明仁斯基了。

所以,斯维尔德洛夫不得不考虑李晓峰的感受,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某人没有直接拒绝他的提议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而且某人还提出了替代的方案!

应该说这份诚意已经是相当的足了,而且这个替代方案虽然不是那么解气,但操作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尤其是这全部的风险都得由某人一肩承担。所以,斯维尔德洛夫还能说什么,只能念某人的好呗!

可是不管是斯维尔德洛夫还是李晓峰都没有想到,导师大人竟然如此的喜欢明仁斯基,支持力度之大简直令人咋舌,话里话外的意思根本就不容抗拒,三两句话就给李晓峰逼到了死角里。

这种意想不到的情况让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都措手不及,尤其是斯维尔德洛夫,登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想一想,如果按照他原本的意思狠狠的折腾明仁斯基,那导师大人会怎么想?后果将多么的严重!

想到这,斯维尔德洛夫更是念某人的好了,如果不是某人折中一下,今天两人一起发难的话,那真得脱一层皮了。说不定脱一层皮都是轻的!

就在斯维尔德洛夫暗自害怕,准备示意某人赶紧偃旗息鼓的时候,意外又一次发生了。一直都有说过,李晓峰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原本在他看来,下狠手修理明仁斯基是不给导师大人面子,但是折中的修理他一下,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照顾了导师大人面子,也让斯维尔德洛夫出了气,更是彰显了自己的地位,算得上皆大欢喜。

可谁能想到,导师大人竟然如此的强硬,如此的维护明仁斯基,这让好面子的某仙人完全不能接受了。尼玛,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导师大人您如此维护,甚至不惜扫了我们这些埋头工作,不断为您分忧的人的面子。于情于理这说不过去吧?

好吧,一口气不顺,这二货的倔驴脾气就上来了,本来他是准备和稀泥,但是吃了这一激,立刻就转向了斯维尔德洛夫那一边。当时就跟导师大人呛火起来了。

这一幕直接就给斯维尔德洛夫吓呆了,尤其是某人豁出去官帽子不要,也要跟导师大人较真,这让他既感动又羞愧。所以很快就拉住了准备撂挑子的某人。

“安德烈……”斯维尔德洛夫哽咽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倒是李晓峰大大咧咧的说道:“雅科夫同志,您什么也别说了,这不是您的错……我就是看不惯列宁同志偏袒那些没有能力的废物,凭什么咱们累死累活,让他们捡便宜,我今天还就要较这个真了!”

斯维尔德洛夫可不知道某人说的是心里话,还以为这是某人在安慰自己,让他不要为某人丢掉管帽自责。这下他心里更不好受了,拉住暴走的某人,劝道:“好吧,安德烈,你要较真,那咱们就较真。一定不能让那个混蛋如意,但是……”

说到这,斯维尔德洛夫意味深长的来了个转折:“但是咱们也不能太吃亏,免得让另外一些混蛋捡便宜。咱们得有技巧的进行斗争,来,你听我说!”

斯维尔德洛夫说了些什么?不外乎教给某人挽回局面的方法,说白了就是那份工作报告。想想也是,以某人的政治智慧,是想不出这样的手段的,也就是斯维尔德洛夫才能不留痕迹的死中求活。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导师大人慧眼如炬,轻而易举的识破了这个小把戏,顿时又一次把李晓峰逼入了死角。

当时,斯维尔德洛夫已经不能用汗流浃背来形容心中的恐慌了,如果某人顶不住,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哪怕不是和盘托出,只要他向导师大人示意,他斯维尔德洛夫也有牵连,那么事情就大条。

就在斯维尔德洛夫都要窒息都要崩溃的时候,李晓峰却居然顶住了,不光没有将他斯维尔德洛夫牵连进来,而且将所有的责任一肩抗下,甚至用一种近乎无耐的方式逼迫导师大人不得不做出让步。

是的,李晓峰没听出来,可他斯维尔德洛夫却是听出来了,导师大人的态度软化了,而且软化的相当明显,尤其是最后竟然明确的提出,只要某人接受明仁斯基这个挂名的科长,那么一切都当做没发生。

对此,浑身是汗的斯维尔德洛夫都有心帮李晓峰答应了,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也没有多大的损失,这个结果似乎不错。可是让斯维尔德洛夫目瞪口呆的是,某人竟然断然拒绝了导师大人的提议,强硬的表示绝对不接受明仁斯基。

斯维尔德洛夫都被某人的选择雷翻了,那一刹那,他都想揪着某人的衣领大喝:“你小子该不会是傻了吧!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要拒绝!”

尤其让斯维尔德洛夫惊惧的是,某人不光拒绝了这个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后面甚至自爆家丑,连私下串联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那一刻,斯维尔德洛夫觉得某人的政治生涯全完了,领导最讨厌什么,还不就是下属背地里搞小动作。你小子搞就搞,但是别暴露,尤其是别自己暴露,这不是找死嘛!

是找死吗?应该说不是。

李晓峰虽然没有斯维尔德洛夫那么强的政治智慧和政治阅历,但是作为一个半仙,他对细微的感知能力比斯维尔德洛夫天然的要强。他可以轻松的感知到导师大人的心跳速度、体温变化。

这些数据可是有大用的,后世的测谎仪都要监控这些数据,这些数据能从侧面反映一个人的情绪变化。能感知这些,李晓峰也就能大体上把握导师大人的情绪,这也是他敢于炸刺的最重要原因。

应该说,一开始李晓峰是被“虚张声势”的导师大人吓坏了,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导师大人的心跳、体温都没有明显的变化,这跟真正发怒或者生气的人有着明显的区别。那么,导师大人为什么要装作发怒呢?

具体的原因,以李晓峰智慧还分析不出来,但是他知道知道导师大人没有生气,那么一切也就简单了。既然开始就硬顶了导师大人,那就强硬到底吧!反正你老人家不生气,我还怕个什么。

至于后来自爆家丑,那也是没办法,导师大人虽然不生气,但是依然在细细的追究,他想不说都不行。当然,他也没有什么都说,反正他提都没提斯维尔德洛夫,把所有的责任都一个人抗了。

不是李晓峰够意思,而是他很清楚,只要保住了斯维尔德洛夫,他什么都不用怕,卖了这么大一个人情给小斯同志,他怎么着也得念自己的好。哪怕是自己被一撸到底,只要小斯同志在,他就不需要太害怕。

而且李晓峰也感知到了,哪怕是他自爆家丑,导师大人依然没有生气,虽然表面上很严厉,但实际上体温心跳还都下降了,这能是一个暴怒或者生气的人该有的表现?

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斯维尔德洛夫也发现了导师大人情绪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还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坦白从宽真可以宽大处理?

这其实是要分情况的,有些时候坦白从宽那是找死,但另外一些时候坦白从宽反而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比如李晓峰的坦白从宽,就很让导师大人深感满意,甚至有一点老怀大慰的意思,为什么呢?那还得从李晓峰几天之前跟克列斯廷斯基的会面说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360不配合(下)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这是千古至理。可惜的是俄国北极熊做事粗枝大叶惯了,对这个道理领悟得并不深刻。比如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李晓峰那一日的会面,选择的地点就十分的不恰当。

克列斯廷斯基大概觉得自己是组织部的领导,又是Central委员,谁敢听他的墙根?而且大约是为了标榜正大光明,杜绝一些人的遐想,他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见了李晓峰和莫洛托夫。

可他就没有想到,人的八卦心理是很强的,而且眼下这个风口也确实太敏感了,大家伙都在活动着准备上进,大眼瞪小眼的盯着组织部的一举一动,谁谁谁去了组织部,见了什么人,谈话谈了多久,这些都有人关心。

所以当莫洛托夫和李晓峰相继走进了克列斯廷斯基的办公室之后,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有所察觉了,比如说斯大林。在这次的大会上,斯大林是捞了不少好处的,不光巩固了Central委员的地位,而且还更上一层楼,当上了政治局委员,那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钢铁同志心中的舒畅和得意就不用累述了。

不过得意归得意,舒畅归舒畅,斯大林并没有被冲昏头脑,Central委员和政治局委员是怎么来的,他自己心里太清楚了,不是他能力有多强,也不是他的功劳有多大,资历什么的更是扯淡。他能上位的唯一理由是——导师大人需要他上位填补空白。

填补谁的空白?自然是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这两个蠢货的空白,如果他们不是一意孤行的跟导师大人对着干,Central委员和政治局委员应该跑不掉的。

可惜的是这两个傻瓜偏偏就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导师大人迫不得已只能放弃了他们,但是实话实说,一直以来那两个货肩负的就是导师大人左膀右臂的责任,导师大人不得不壮士断腕,这是没办法,但总不能就这么一直残疾下去吧。

所以必然需要有人填补他们的空白,这个人还必须是跟着导师大人走的,而且在党内还必须有一定的地位。工作能力嘛也必须有点。这样的人好找吗?

实话实说,不好找,仓促之下,导师大人只找到了一个——那就是斯维尔德洛夫,而另外一只手,还残废着。斯大林自然做梦都想当这只手臂,但现实是导师大人虽然将他提拔了左膀右臂的高度,却并没有给予充分的信任。说到底他就是个临时替补,放在这里不过是撑场面的,当导师大人找到自己真正属意的那只手臂时,他斯大林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斯大林的紧迫感和危机感是相当强烈的,他知道如果不抓住机会充分展现自己的能力,很快他就会被打回原形。钢铁同志可实在不想再回去蹲冷板凳了,那个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享受过现在权力带给他的好处之后,他是强烈的不想再回到过去。

可是展现自己的能力哪有那么简单,斯大林擅长的是具体事务的执行工作,创造力、统筹力相当的一般,而做具体事务的执行工作是很难出彩的,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提线木偶,上面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他就算执行得再漂亮,功劳的大头也得被做决策的人分走。

而做决策的是谁?是列宁、是托洛茨基、是斯维尔德洛夫,甚至可以是捷尔任斯基,但就不是他斯大林。这就比较悲催了,他就算做得再好,天然的也要低斯维尔德洛夫一头,当然万一办事不利,那想都不用想,挨板子绝对不是斯维尔德洛夫,绝对是他。

这尼玛还让他怎么活?干好了,功劳大头是人家的,干不好责任和黑锅归他背,在这种状态下,他永远都不要想跟斯维尔德洛夫相提并论,更不可能成为导师大人倚仗的那支手臂。

对于这个问题,斯大林做了深刻思考,他知道以常规手段,自己绝对不是斯维尔德洛夫的对手,他若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必须另辟蹊径——那就是玩阴的。

如果能让斯维尔德洛夫犯几次错误,如果能让他在导师大人面前多丢一点分,最好还是在原则性上丢分,那么他跟斯维尔德洛夫之间的对比也就不会那么强烈,导师大人说不定就会认可他。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完全受不住了,斯大林构思了无数种给斯维尔德洛夫挖坑的方法。但是很不幸,斯维尔德洛夫的能力实在是太超群了,而且为人也是相当的谨慎,等闲不会露出破绽,就算露出了破绽,也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伤不到对方的毫毛。

所以有那么几天,斯大林都快抓狂了,如果斯维尔德洛夫再不露出把柄,那么钢铁同志自己就能把自己逼疯了。终于在那一天,当他听到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李晓峰坐到了一起的时候,他知道机会来了。

时刻关注着中央人事动向的斯大林很敏感的察觉到了莫洛托夫的企图,当然,这也一点儿都不难猜,莫洛托夫一直跟李晓峰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往来,突然之间就坐到了一起,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说道,可能吗?

如今中央的人事变动最惹人注目的一环就是特科,虽然那个大科长的位置就是个鸡肋,但是不可否认鸡肋只是相对的,对于Central委员级别的大佬来说,那的确是鸡肋,但对其他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香饽饽了。

斯大林很清楚,不少人眼巴巴的望着这个位置,其中不少人都在紧锣密鼓的运作着。曾经有那么一刻,连他都想帮自己的几个得力亲信去运作这个位置,直到他洞悉了导师大人的心思,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的,斯大林的运气着实不错,有那么一天跟最近很“不走运”的明仁斯基喝酒的时候,那个货喝得醉醺醺的,无意间走漏了口风,透露出导师大人有意安排他去特科当科长的消息。

明仁斯基跟导师大人的关系,斯大林太清楚了,也就是这个货不争气,否则,最少都能给他安排个Central委员,甚至政治局委员也不是太难。让明仁斯基去当一个鸡肋科长,合情合理,既给那本烂账有个交代,也给他安排了个好去处,更妙的是避免了让特科被他人染指。

而现在斯大林察觉到了李晓峰似乎并不知道导师大人的安排,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跟莫洛托夫会面。知道了这一点,斯大林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了,他知道这将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如果运作得当,那绝对能狠狠的坑斯维尔德洛夫一把。

一开始,斯大林是准备直接添油加醋的向导师大人打小报告,就说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背着他老人家这个那个的搞小动作,准备私相授受官帽子,搞小集团。

可马上斯大林就想到了,这么搞针对性太强,而且手段太恶劣,就算是能恶心斯维尔德洛夫,可连带着也会让导师大人觉得他是个只会打小报告的小人。这可不是斯大林想要的结果,思考了良久,他决定让明仁斯基去打这个小报告。

当天,斯大林又一次找到了明仁斯基喝酒,酒过三巡,才有意无意的说道:“现在的同志胆子就是大,也只知道钻营,论做事老成可靠,还是咱们这些老同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出来,明仁斯基绝对是纳闷的,自然要问个明白:“约瑟夫同志,你这是在说谁啊?谁在钻营?”

“还能有谁!”斯大林佯装气愤的说道,“还不就是莫洛托夫同志,他想去当特科的科长,不惜找到克列斯廷斯基同志,让他跟安德烈同志说好话,你说说这还有没有把组织放在眼里,竟然准备私相授受了!”末了斯大林还把斯维尔德洛夫给带了出来:“雅科夫同志也是的,对这种事情还大开绿灯,竟然想让我也给莫洛托夫说好话,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应该说,斯大林这厮还真是蔫坏,前半句属于事实,而后半句就纯属于捏造了,无非是想把斯维尔德洛夫给装进来。当然,他编造得也算是合情合理,至少明仁斯基就很清楚,斯维尔德洛夫确实不待见他,给他小鞋穿非常的正常。

可是,明仁斯基也不是橡皮泥,可以任人拿捏,导师大人早就说了,不让他管账是迫不得已,同志们的意见太大,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不管,绝对会给他安排一个位置,当时导师大人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去特科当科长。

是的,导师大人虽然没有明着说科特科长的位置就是你明仁斯基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很明确的——至少也给你一个特科科长的位置!

明仁斯基想去特科当科长吗?应该说没有多少兴趣,作为导师大人的亲信之一,他当然明白特科在导师大人心目中的意义,更明白他去特科纯粹就是挂名的,导师大人不会允许他真的主持特科工作。所以对于这个安排他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真是很有意见的。

而现在明仁斯基听到了什么,斯维尔德洛夫暗中使坏,竟然连这种鸡肋的位置都不给他。斯大林的算计是相当阴险的,他根本不怕明仁斯基去查。

谁让克列斯廷斯基、莫洛托夫和某人开小会根本就不是秘密。只要坐实了这一点,剩下的明仁斯基自然会脑补,他跟某仙人没有矛盾,某仙人没道理针对他,唯一的理由就是斯维尔德洛夫在使坏!

好吧,明仁斯基真的愤怒了。尼玛,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你斯维尔德洛夫是导师大人的红人不假,可老子明仁斯基也是导师大人的心腹,你明知道导师大人都许给我了,还敢暗中使坏,你这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儿啊!行,你不把我当一回事儿,那我也不用把你放在眼里,不争馒头争口气,这个官司老子跟你打定了。

于是乎愤怒的明仁斯基就跑到列宁那里打了小报告,说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合伙欺负他,连挂名的科长都不让他当了。列宁自然也不会高兴,两个心腹爱将背着他暗地里拉帮结派,这个不奇怪。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只要有斗争就必须得拉帮结派,斯维尔德洛夫跟某仙人关系好,他就早就知道,也默许这种关系存在。

但是列宁接受不了的是什么,是手下的人明明知道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竟然还敢公然反对,这就是目无领导,还有没有把他放在了眼里?长此以往,该不会又养出两个小加米涅夫和小季诺维也夫吧?这种可能性真的让列宁万分紧张,所以他也不得不认真对待,抓住李晓峰打破沙锅问到底也就是非常正常了。

应该说,斯大林这一招实在是太阴险了,他是摸透了列宁的心思,知道导师大人最担心的是什么,这才下了这副烂药。甚至他这副烂药不光是要挑拨导师大人跟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连带着还要瓦解斯维尔德洛夫跟李晓峰之间的关系。想一想,如果李晓峰扛不住导师大人逼问,将斯维尔德洛夫交代出来,那以后斯维尔德洛夫还会跟他称兄道弟吗?

当然,人算不如天算,斯大林就没有算到,李晓峰会扛得住,没有想到某人已经做好了哪怕是把自己豁出去,也不交代斯维尔德洛夫的想法。更没有想到,为了撇清斯维尔德洛夫,某人竟然会自爆家丑,把跟克列斯廷斯基和莫洛托夫开小会的事儿说出来。这一下,事情就完全偏离了轨道。

导师大人一开始担心的就是手下的两大心腹背着他搞小动作,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审来审去,不管他怎么逼迫,李晓峰都没有带出斯维尔德洛夫,反而为了说明真相,连背后搞串联的事儿都抖了出来。

这时候列宁就要考虑了,难道说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导师大人很清楚,他并没有提前告之某仙人特科科长的归属。所以,以某人的个性,想给自己找一个能接受的上司也非常正常。正经的如果某人不琢磨这个事儿,那才是大傻瓜。如果这么推论,那么某人今天的态度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导师大人这一关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他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斯维尔德洛夫有没有泄露他的想法,如果斯维尔德洛夫泄露了,那么你们两个家伙就是大逆不道,反之,倒是可以谅解。

当时列宁就发问了:“你难道没有就人选问题咨询过雅科夫同志?”

好吧,别看这个列宁问得直白,但真心不好回答。如果李晓峰说没有,那么就有问题了,首先这就不和常理,以他跟斯维尔德洛夫的关系,小斯同志没道理在这么关键的问题上守口如瓶。进而就可以推导出,你小子根本就是撒谎!

如果李晓峰说问了,这符合常理,但是既然你问了,那么斯维尔德洛夫必然会有所表示,继而你小子今天在人选问题唱反调,那就是居心不良吧!

列宁死死的盯着李晓峰,只要这小子表现出一丝的犹豫,或者一丝的作伪,那么今天他就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跟斯维尔德洛夫了。而同一时刻,斯维尔德洛夫的一颗心也悬在了嗓子眼。

“我当然要咨询雅科夫同志的意见!”

李晓峰理直气壮的就发话,这一嗓子差点给斯维尔德洛夫吓晕了,可是他紧接着冒出来的一段话,又让斯维尔德洛夫暗自松了口气。

他很坦然的说道:“雅科夫同志当时就告诉我了,特科科长的人选中央虽然还没有形成决议,但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他劝告我接受组织的安排!”

列宁心中暗自点点头,不过这样还不够,他质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组织有了人选,今天为什么还要胡闹!”

没想到李晓峰比他的火气还要大,怒道:“这怎么就成了胡闹?组织有了人选,不代表我就不能推荐其他人,当然,如果组织中意的人选是恰当的,我自然接受组织的安排。但组织的人选根本就是乱弹琴,那我推荐一个更好的人选有什么错!”

列宁终于笑了,导师大人认为自己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这完全就是沟通不畅导致的误会。他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某人特科的科长已经有了人选,而在此同时某人自己又联系好了莫洛托夫,而在某人拐弯抹角的跟斯维尔德洛夫打听消息的时候,雅科夫大概是知道某人不太待见明仁斯基,所以就没有点明,只是隐晦的让某人打消想法。可是谁能想到某人就是个一根筋,当听到最后的人选是明仁斯基的时候,就炸刺了不干了,这才惹出了一大摊事儿。

对于列宁来说,只要李晓峰和斯维尔德洛夫不是串联起来故意对抗他,就无所谓,至于最后让谁当特科的科长,更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儿。

当然,这其中的种种误会之所以造成,对于列宁来说就不是小事了,李晓峰跟斯维尔德洛夫没有问题,那么是谁让明仁斯基认为他们有问题的呢?

列宁很清楚明仁斯基绝对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否则也不会把中央的账目管得一塌糊涂了,像他这样的人是注意不到细微的动向,无法把李晓峰跟克列斯廷斯基和莫洛托夫的会面与他的工作安排联系起来,这其中绝对还有一个第三者,这个人是谁呢?

想到这,列宁笑得愈发的高深莫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361惊险过关

列宁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虽然最让他揪心的问题得以解决,但是对于某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必须给予惩罚。往大了说某人的行为是对抗组织,这种歪风邪气可不能助长。如果今后涉及到人事变动,大家都都跟某人一样胡闹,那工作还要不要开展了?

不过让列宁为难的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罚某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这个家伙的行为虽然很恶劣,但并没有违背党的纪律,毕竟中央还没有就特科科长的职务做出任命,某人大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者建议。

如果这都要处罚,那实在说不过去。而且,怎么处罚?开除某人的党籍还是撸掉某人的官帽子,前者太夸张,后者在当前形势下也不能这么做。

一时间,列宁是进退两难,不处罚某人不足以维护自己的权威,但处罚某人道理上说不过去,而且那等于是自断臂膀。对于这种纠结的局面,列宁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看了看李晓峰,列宁皱了皱眉头,这个货根本就是个二愣子,别人这个时候恐怕就要主动向导师大人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这就等于是给了导师大人台阶下。列宁自然可以高高的扬起板子,然后轻轻的落在某人的屁股上,随便批评一下,让某人做出“深刻”的自我检讨,事情也就算完了。

可李晓峰倒好,大大咧咧的望着导师大人,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仿佛真正有错误的是导师大人。反正那样子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列宁都有心将这个货赶出去算了,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能把某人就这么赶出去吗?列宁知道不行,他知道眼前这个货是个倔驴,吃软不吃硬,就从他开始豁出去官帽子也要对抗到底的搞法,不给个说法,恐怕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回去工作的。

想了半天,列宁自己都烦了,暗骂自己是没事找事,找这个货来讨论什么人选问题,这不是找不自在。算了,让这个货赶紧滚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算了。

列宁是准备算了,可是李晓峰一点算了的打算都没有,从刚才导师大人不依不饶的态度中,他也看出了点什么,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说法。不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就不走了。

“列宁同志,我建议立刻召开Central委员会讨论特科科长的人选问题。不尽早的解决这个问题,特科的同志们恐怕无法安心的开展工作!”

列宁差点没被这货的话给气死,你小子这是说的什么屁话,召开Central委员会讨论一个小科长的任命问题,你是觉得Central委员会太闲了,还是想直接气死我?

尼玛,谁不知道特科就是我列宁的禁脔,如果我连禁脔的领导问题都搞不定,外面那些家伙会怎么看待我?恐怕直接以为我这个导师已经控制不住局势,快要被手下拆台了吧?

“胡闹!Central委员会那里有功夫管这种小事!”列宁愤怒的训斥道,“你服从组织的安排就好了!”

一听这话,李晓峰扭头就走,列宁明显能看出某人很有情绪,他不得不叫住了某人:“你这是去哪?”

李晓峰满不在乎的说道:“服从组织的安排啊!”

列宁愣了,“什么安排?”

李晓峰乍唬唬的说道:“去组织青年团的工作啊!”

列宁好悬没喷出一口血来,当时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要坚决对抗组织的决定,是吧!”

李晓峰哼了一声,也豁出去了:“组织的决定我坚决服从,明仁斯基去做特科的科长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也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既然您和组织都认为明仁斯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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