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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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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李晓峰也是暗暗的为导师大人着急,加米涅夫找的借口实在是太好了,他刚才琢磨了一下,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甚至这厮心里都有了当场干掉加米涅夫的念头——好你个孙子,竟然敢破坏大局,竟然敢螳臂缆车的阻碍历史大势,你个XX的,不知道十月革命需要托洛茨基,也需要他的区联派吗?
这些加米涅夫当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就算他知道了,恐怕会更乐意的找茬,谁让这货在十月革命中本来就是扮演反面角色的,能破坏十月革命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能说,加米涅夫太不了解列宁,也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导师大人是什么人?未谋先动,各种因果各种利益纠葛,在他提出这项提案之前的方方面面他早就考虑过了,经过了精心的准备,有了充足的把握,他才会发动。
可以说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反应完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导师大人还想出了更阴损更隐蔽的阴招,说实话,他对加米涅夫只能找到这么浅显的借口感到不屑,认为石头同志的脑袋里真是装满了鹅卵石。
列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容淡定的说道:“说实话,对于列夫。波利舍维奇同志提出的反对意见,我觉得是相当可笑的,甚至根本就不值得一驳!”
洋洋得意的加米涅夫被列宁态度气坏了,顿时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吼道:“列宁同志,我的意见可能并不成熟,但是也不至于不值得一驳,如果你向让我们信服的话,就请你当面给出证据来驳倒我!否则,我只能认为您是词穷理尽,不得不用种种借口加以遮掩!”
和加米涅夫的气急败坏完全相反,列宁仿佛才是那个占据了优势的人,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的理由无非是两点,一是不信任托洛茨基的为人,二是对区联派同志们的力量表示怀疑,没错吧?”
“没错!”加米涅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向前倾斜着身姿向列宁探取,那架势仿佛是想活吃了导师大人一样,“请你告诉我,我难道说得不对吗?”
“你当然说的不对!”列宁坚定的回答道,“对于托洛茨基同志的为人,我想在座的不少同志都有所了解。两面三刀这个形容词用在他身上恰当吗?没错,不管是1905年还是1912年我们和他们之间都有矛盾,都有争论。但那时纯粹的路线争论,大家有分歧有异议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如果说这种意见和分歧都能上升到两面三刀这个高度,那么我不得不说你加米涅夫也是个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加米涅夫惊呆了,他可没想到列宁说着说着竟然把矛头对准了他,还把他给托洛茨基扣的帽子反扣在他头上了。当时这货就急眼了,“污蔑!这是不折不扣的污蔑!同志们,你们都看见了,他讲不出道理就只能扣帽子了!”
“扣帽子?”列宁冷笑一声,“比扣帽子,我们的水平跟你相比是差远了。我说你两面三刀难道有错,四月份,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在我回国提出四月提纲的第一时间,是谁在那里大肆吹捧护国主义言论,是谁在为反动的资产阶级说好话。当时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难道不是你加米涅夫拍着胸脯保证,资产阶级的临时政府完全值得信任,新的革命完全没有必要,这些难道你忘记了!”
加米涅夫顿时觉得有些不妙,想为自己辩驳两句,可列宁一口气说道底:“在五月份的全国代表大会上,为资产阶级说好话,否定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作用的难道不是你?六月份美国参战之后,又一次旧调重弹还是你!而在刚才,当众为苏维埃脸上贴金,否定同志们的努力,否定他们包庇临时政府的也是你!可是怎么的,一转眼,你竟然开始关心起党和谁联合的问题了,为什么你会突然就变得这么好心,生怕党的力量被削弱了呢?”
说道这里,列宁猛的站了起来,指着加米涅夫的鼻子骂道:“你哪里是害怕党的力量被削弱了,你分明是担心,重新倾向于革命、倾向于人民的托洛茨基同志和他的区联派跟我们的党联合后,革命力量大大增强,这将给你所倾向的资产阶级和苏维埃带来极大的困扰。你是在担心我们的壮大会给你的护国主义行为带来打击!”
加米涅夫被骂傻了,他瞠目结舌的叫道:“你……你这是……分明是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列宁挖苦道:“如果我们的党要跟孟什维克的右派们联合,你还会站出来反对吗?恐怕你是要拍手欢迎是吧?哼哼,策列铁里、齐赫泽之流就不是两面三刀的小人。孟什维克的力量确实强大,强大到不断的在苏维埃中刁难我们布尔什维克,不断的试图纵容临时政府,和这样的强有力的党派联合,你就逞心如意了是吧?”
李晓峰松了口气,哪怕是加米涅夫试图垂死挣扎,试图在努力的向在座的大佬们阐述些什么,可他知道,石头的挣扎是无力的,导师大人的手段太高超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击中了石头的死穴。
没错,虽然导师大人刚才可以说没有回答加米涅夫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从根本上说就是转移话题。但是导师大人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是叹为观止,他就像一个高明的剑客,面对加米涅夫的大刀,他没有试图格挡,而是巧妙的挪动身体,为反守为攻一剑穿喉!
可以想象,如果换一个人提出相同的问题,导师大人断然是不能用这种方式破局的。可提出这个问题的偏偏就是加米涅夫,石头最大的死穴不是问题提得不好,不够尖锐,而是他的人品好节操在这两个月掉得太厉害。
尤其是经历过前晚事件之后,全党上下都对临时政府和苏维埃痛恨不已的时候,他竟然屁股坐到了敌人那一边,这个仇恨拉得是杠杠的。本来大家还没往这方面想,可是导师大人稍微提示一下,大家伙就全想起来了。更何况导师大人刚才还不光是做提示,还很隐蔽的很环环相扣的给石头扣上了一顶顶要命的大帽子。
应该说加米涅夫输得太冤枉了,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可怜虫以为找到了列宁的漏洞,只要发动强有力的攻势就可以一举制胜。没错,石头的攻势是很强烈,可是这个傻缺却忘了一点儿,他身上的装备在前几次同导师大人的交锋中,早就被轮爆了,如今连裤衩都不剩的他攻击力再强大也没用,防御是渣,什么也挡不住啊!
加米涅夫很悲催的就倒下了,他那两条很有道理的意见立刻就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大佬们忘记了,很快,就布尔什维克和区联派合并的提案,大佬们达成了统一的意见——通过。
当然,这不意味着布尔什维克和区联派马上就能合并,一般来说这种重大事项哪怕是中央委员会达成了一致,也是要召开全国代表会议讨论。很快立刻再次召开全国代表大会,讨论两党合并事宜的通知就下发了,时间初步定在八月。
对于这个结果,李晓峰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历史总算又回到了正轨,历史上的八月份,哪怕是经历了七月事变的打击,哪怕是列宁被通缉躲藏在芬兰的乡下,托洛茨基被关押在彼得保罗监狱,区联派和布尔什维克也就两党合并达成了高度一致。而正是合成了一股绳的区联派和布尔什维克才赢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
历史回到了正轨,李晓峰觉得又轻松又惬意,散会后,心情舒畅的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家找安妮公主打炮消磨时光时,斯维尔德洛夫叫住了他。
“安德烈,列宁同志让我们去他的办公室!”
“呃?”李晓峰有些意外,会议不是已经开完了吗?怎么还要开小会?
斯维尔德洛夫耸了耸肩,他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感到意外,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儿,刚才开大会就应该说嘛!
“能在大会上说的事,也就不要找你们来了!”列宁叹了口气,示意这哼哈二将坐下,“今天上午收到的消息,我们的敌人已经有开始联合的迹象了。罗将柯这个胖子是相当的活跃啊!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一连拜访了策列铁里、齐赫泽以及普列汉诺夫……”
说到这,列宁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具体谈了一些什么,我们并不清楚,但是矛头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找你们来就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应对敌人的新攻势!”
列宁的话勾起了李晓峰的记忆,他仿佛记得,就在六月中下旬,临时政府、苏维埃中的右派分子以及科尔尼洛夫之间似乎发生了一件大事。这厮敲了敲脑袋,可是具体的细节他实在记不起来了。
列宁其实一直注意着某人的一举一动,没办法,导师大人对某人一语成谶的能力实在是太担忧了。几天之前某人就能预计到他们前晚的被动,说不定这回又有什么发人深省的意见?
有吗?嘿嘿,李晓峰还真想起来了,不过这个事儿太大了,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的说出来,他恐怕就真会被导师大人当做神棍的,但是不说出来似乎也不妥当,一时间这货都结巴了。
“安德烈同志!”列宁着急了,怕了拍他的手背:“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意见都大胆的说出来嘛!哪怕是不成熟的看法也可以,至少能给同志们一定的参考价值!像你这样把话都藏在肚子里,算什么布尔什维克!”
李晓峰苦笑一声,他知道自己不说也得说了,当然具体该怎么说,他还得斟酌一下,思考了片刻,在列宁越来越焦躁和不耐烦的目光袭击下,这货硬着头皮支支吾吾的说道:“昨天吧……嗯,那个啥……我又听到了一点风声,呃,其实也就是小道消息,我也没带当真……”
李晓峰越是犹豫,列宁就越是急不可耐,导师大人受不了这个急啊!上一次你做天气预报的时候,也是说什么风闻和小道消息,我没有当真,可最后怎么着,你的小道消息比大路消息还要真。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必须往心里去,哪怕是你说李沃夫公爵是罗将柯的私生子我也认了。
“那我可真说了?”李晓峰还有些不放心,犹犹豫豫的说道:“我就是听最高统帅部的几个朋友说,内阁已经下定了决心,决定在这个月展开对德国人的全面反击!”
“这还用你说!”一听说是这个消息,列宁泄了气,没好气的说道:“不光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政府想要反攻的消息连德国人都清清楚楚!”
李晓峰弱弱的说道:“但具体是哪一天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吧?”
嗯?
列宁吃了一惊,和斯维尔德洛夫交换了一下眼色,他们都不敢相信李晓峰的朋友连这种隐蔽的消息都知道。
“你的这个朋友能量不小啊!”斯维尔德洛夫开始套话了,“连这种消息都知道,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李晓峰苦笑不已,他就知道会被刨根问底,可尼玛,事件本身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他上哪去找几个在最高统帅部工作的朋友去?
这货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几个酒肉朋友,喝酒聊天之间无意间说漏了嘴……”
列宁可不相信是无意间说漏了嘴,不过他在意的本来就不是朋友本身,而是消息的真实性,李晓峰越表现的犹豫,他还就越相信。顿时他就发话了:“你们搞隐蔽战线工作的种种原则,我很清楚。对于你的朋友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消息可靠吗?”
李晓峰顿时就松了口气,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可靠,那小子指天立誓跟我打赌,政府将在6月18日左右发动全线反攻!”
列宁站起来了身,这个消息让他很激动,只要知道了确切的时间,他应对起来就很轻松了。
“你的朋友不止说了这些吧?”斯维尔德洛夫看得出导师大人对这个消息很重视,自然要跳出来为导师大人分忧,深挖掘更多的消息也就是必然的了,“说说,他还透露了什么?”
李晓峰虽然是想讲知道的统统说出来,但说得太利索似乎对他不利,最好是配合斯维尔德洛夫的深挖掘,慢慢的,一点一点像挤牙膏一样将消息透露出去更好。
“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个货嘴上从来都没有个把门的,又喜欢吹牛皮,我们都不太当真……”
斯维尔德洛夫急了,催促道:“别管真的假的,你先说,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析!”
李晓峰敲了敲脑袋,装作很为难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消息,当时我也喝得二麻二麻的,也记不太清楚了,他当时似乎说,在发动全面反击的那一天,要各方面通力协作,似乎还有什么规模浩大的配合工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313鬼点子就是多
李晓峰尽量用含糊和不确定的语气在阐述,没办法,消息的来源他真心是说不明白,万一导师大人和斯维尔德洛夫刨根究底的话,他真心是说不清楚。
其实他也是很纠结的,一方不想被刨根究底,另一方面又担心说得太含糊和不可靠又引不起导师大人的关注,这个尺度真心是不好把握。
不过李晓峰的担心纯属于多余,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列宁对某人报上来的小道消息再也不敢大意,尤其是某人打探到的是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这时候列宁紧张的开动了脑经,思考着这个消息可能带来的影响。
良久,列宁才问道:“知道他们准备怎么配合,又有哪些人活着单位配合吗?”
李晓峰抓了抓后脑勺,挤眉弄眼的似乎是在努力的回忆,但实际上这货却是在斟酌那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折腾了半天,这厮才磕磕巴巴的说道:“似乎,似乎是苏维埃准备再反攻的那一天发动大规模的游行为临时政府壮声势……”
这个消息对列宁来说真的太重要了,他可以想象到,这个“馊点子”绝对是苏维埃内部妥协的结果。这个结果不管是策列铁里和普列汉诺夫所代表的中右派,还是马尔托夫和唐恩所代表的中左派都可以接受。甚至之所以是搞一次大规模的游行,里头也是有说法的。
列宁估摸着,苏维埃内部可能对扼杀了昨天的游行示威感到忧虑,担心将彼得格勒的革命群众推向他的布尔什维克,为了消除不利影响,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他们才会想到这种折中的歪点子。
实际上,列宁也希望苏维埃自发的搞这么一次游行示威,当然,他老人家不是吃错药,准备为临时政府的反攻行动摇旗呐喊。他只是觉得,只要解除了禁止游行的禁令,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发动群众,让拥护战争的游行变成反战的示威。哼哼,这绝对是个好机会!
当时列宁就来了精神,他对斯维尔德洛夫吩咐道:“雅科夫同志,请你密切关注苏维埃的动向,如果有了确切的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另外要秘密的做好准备,让同志们都积极的运作起来,只要中央一声令下,就立刻能将群众发动起来!”
斯维尔德洛夫拿着小本子刷刷的记录着,时不时还就某些细节问题咨询列宁的意见。这一幕让李晓峰十分感慨,列宁动嘴,斯维尔德洛夫动手,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反倒显得他这个人是多余的。
李晓峰是多余的吗?
在列宁看来,这就是某人妄自菲薄了,他认为某人跟斯维尔德洛夫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斯维尔德洛夫的组织协调能力固然是天下无双,但某人打探消息搞秘密工作的能力也是无人能及。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吧,列宁觉得自己就是大脑,而斯维尔德洛夫充当着双手的作用,至于某人那就是耳目,只有这三样协调的配合,才能把事情办得漂亮圆满。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风闻吗?”列宁看得出某人闲得有些无聊,可又不能让某人滚蛋,那太伤人心,只能忙里偷闲跟某人搭搭话,好让某人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多余。
大概是被列宁和斯维尔德洛夫之间的默契刺激到了,李晓峰这二货死要面子的臭脾气又上来了,刚才他还有点儿忌讳,现在是把忌讳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其实我还听到了一个消息……”这货神神秘秘的说道。
列宁咦了一声,这才转过头正眼注意某人,刚才说了,导师大人跟某人搭话就是一种安慰的意思,说白了也就是客气客气,谁想到随口一问,还问出真东西了。这时候不光是导师大人把注意力转回到某仙人那里,连带着刷刷做笔录的斯维尔德洛夫也惊讶的望着某人。
导师大人和斯维尔德洛夫的情绪变化李晓峰看得是真真的,这可让好面子的某人很是得意,得亏这货没长尾巴,不然非得翘到天上去不可。
“说吧,你还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列宁饶有兴趣的问道。
李晓峰精神抖擞的回答道:“这个消息的来源比上一个还不靠谱,本来我是不想汇报给您的,害怕误导了您!”这厮陪着笑脸说道,“但是刚才那个消息就让您非常的重视,我想说不定这个消息也可能有用。”
列宁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就别废话了,说吧,到底又听到什么了?”
李晓峰见情绪运量得差不多了,赶紧老实交代:“其实我就是听说,罗将柯、李沃夫以及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的右派份子准备秘密结盟……”
李晓峰还没说完,列宁就没好气的打断道:“这个消息还是刚才我告诉你的,就这?”
李晓峰赶紧解释道:“当然不止这一点,我听说,他们准备秘密结盟,可是又担心走漏消息,为了防备我们,他们准备去莫斯科开秘密会议!”
列宁的脸色刷的就变了,这个消息比上一个还要惊悚,如果罗将柯、策列铁里之流真的打算去莫斯科开秘密会议,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已经即将达成一致,如果他们真的同流合污沆瀣一气,那么布尔什维克就真的危险了。
列宁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对此你还知道什么?都有什么人准备参加这个会议?”
李晓峰有些抓耳挠腮,倒不是他不想告诉导师大人,而是他真心不知道具体有哪些人参加,他只能凭着印象回答:“罗将柯、策列铁里、齐赫泽、李沃夫……对了,科尔尼洛夫也会去!”
“科尔尼洛夫?”列宁默念了一边,转头问斯维尔德洛夫:“这个人是不是彼得格勒军区的司令?”
斯维尔德洛夫立刻详细的回答道:“没错,列宁同志。这个科尔尼洛夫正是彼得格勒军区的现任司令,而且他正是被罗将柯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安德烈同志所言不虚,那么……”
那么后面的话斯维尔德洛夫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对于列宁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说出来。傻瓜都能想到,这是罗将柯吸取了前天晚上的教训,打算动用军队来对付布尔什维克了。
列宁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斯维尔德洛夫建议道:“列宁同志,我们是不是提前揭露他们的阴谋,将他们背地里的小动作,以及丑恶的嘴脸曝光于天下?”
列宁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做意义不大,就算他们真的打算这么做,但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公布于天下,他们也大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说不定在策列铁里这群小人的纵容下,他们还会倒打一耙,反过来诬陷我们栽赃陷害!”
稍微一顿,列宁又道:“而且这么做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他们如果真的下定决心组成一个反动同盟,就算我们能揭露这一次,他们大可以延期再换一个地方开会……那时候他们的保密工作恐怕就不像现在这么稀松了!”
斯维尔德洛夫完全明白了列宁的意思,既然事情已经无法避免,那就完全没必要打草惊蛇,还不如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却密切关注,隐蔽的做好防御准备,说不定还能打这帮孙子一个措手不及呢!
“安德烈!”列宁十分严肃对李晓峰吩咐道,“我命令你密切的关注这个反动会议的一切消息,如果有可能的话,再好能潜入会场,将他们的阴谋诡计搞个清楚!”
李晓峰领了任务,志得意满的走了,这厮就没有想过,他又不自觉的改变了历史,也又一次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好在蝴蝶效应的影响没有那么快显现,七天之后,他所预言的游行示威果真如期而至。
在六月十七日下午(俄历),苏维埃中央执委突然宣布将于第二天开展爱国大游行,他们希望所有热爱俄国的爱国主义者能够在明天清晨走上街头,最好能高举各种爱国横幅和标语,一起为伟大的祖国加油鼓劲,保佑前线的爱国将士打退邪恶的德国鬼子。
当列宁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吃惊,他倒不是对苏维埃的举动惊讶,而是很惊奇某仙人预言的准确性。
“时间一点儿都不差啊!”列宁对斯维尔德洛夫感叹道,“安德烈同志的消息是真是可靠啊,同志们都准备好了吧?”
斯维尔德洛夫点了点头:“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列宁却不是很放心,当然他并不是不放心斯维尔德洛夫的能力,他不放心的是其他具体执行的人,比如斯大林、彼得沃夫斯基什么的。经过上一次的遭遇,导师大人都有点杯弓蛇影了,生怕又发生什么始料不及的危险。
斯维尔德洛夫赶紧让导师大人宽心,他保证道:“您完全可以放心,捷尔任斯基同志又将中央的同志们细致的筛选了一遍,将那些不太可靠或者新近入党的同志都排除在外。具体负责宣传鼓动工作的都是1912年以前入党的老党员,这一批老同志还是靠得住的!”
列宁却不像斯维尔德洛夫那么乐观,他轻轻哼了一声:“老同志也不一定可靠,如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一样的老同志,就是绝对不可靠的!”
斯维尔德洛夫没有做声,倒不是他顾忌什么,而是对那两个奇葩货色的所作所为真心的是不知道怎么吐槽。上次的会议上,在列宁跟前碰得满头是包的他们,非但没有汲取教训,反而愈发的肆无忌惮,平时在党内宣传一些不积极的具有护国主义倾向的右派言论也就算了,如今甚至发展了到了,在护国主义份子的反动报纸上发表一些跟中央精神背道而驰的言论,影响是相当的恶劣。导师大人昨天在党内的会议上公开点名批评了这两个货,不过效果嘛,聊胜于无。
斯维尔德洛夫很明白列宁的心情,导师大人绝对不是担心党内的老同志都像那两个奇葩,也不是担心有人又突然叛变,因为这个事儿不需要太过于保密,泄露出去也没啥太严重的影响,反正又不需要动用武装力量。
斯维尔德洛夫知道导师大人刚才无非是一种宣泄,就是单纯的表达不满而已。甚至不满的源头他都很清楚,都不是因为党内的事儿,而是因为苏维埃的无耻。
今天下午,在获知苏维埃解除禁令,重新允许群众上街表达自己的诉求之后,列宁指派他第一时间就递交了游行申请。可没想到,苏维埃竟然一口就否定了他们的申请。
说什么,明天的游行是爱国大游行,不欢他们这些投降主义者加入。更恶心的还在后面,苏维埃还强调了,如果他们布尔什维克想发动群众参加游行,也不是不行,只要是拥护政府反对德国鬼子的,苏维埃都表示认可。除此之外的一概不行!
好吧,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堵布尔什维克的嘴的,当时暴怒的列宁差点就掀掉了桌子,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敌人已经是结成了邪恶的联盟,联手来排挤他们,愤怒和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无奈之下,列宁只能一面积极的准备,另一面慢慢的跟苏维埃沟通,不过在斯维尔德洛夫看来,这种沟通想取得成功实在是太难。
“安德烈呢?”生闷气的列宁忽然问道,“这几天都没看到这个小子,交代给他的工作一点音讯都没有,这小子也是让人不省心!”
斯维尔德洛夫笑了笑,他知道列宁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提到李晓峰,并不是导师大人真的不满,纯粹就是宣泄。
“安德烈同志前天跟我说,要去赫尔辛基一趟,估计今天就能回来吧!”
列宁不解的问道:“革命的关键时刻,他不好好处理手头的工作,跑到赫尔辛基去干什么?”
“似乎是什么雨伞公司的奠基仪式。”斯维尔德洛夫回忆着说道。
“雨伞公司?”列宁觉得莫名其妙,据他所知,某人的家族除了倒卖粮食,然后做一点儿军火和通信器材的生意,没听说还卖雨伞啊!当时他就有些恼火某人的不分轻重,一个破卖伞的企业有什么好重视的,你这小混蛋恐怕就是打着这个借口消极怠工,当时导师大人就嘟囔了一句:“不务正业,回来了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谁?”
正说话间,李晓峰风尘仆仆的推门进来了,没头没脑的问道:“谁又惹您生气了?”
看着某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列宁的火气小了不少,不过该批评的他还得批评:“收拾你!你说说你是不是不务正业?在革命的关键时刻,不在彼得格勒好好的工作,你竟然有闲心去参加一个雨伞公司的奠基仪式。安德烈同志,是不是你的工作太清闲了,要不要中央给你加一点担子?”
李晓峰一听,就知道列宁误会了,赶紧解释:“那家公司不是卖雨伞的,只是取了个安布雷拉的名字而已。”
列宁没好气道:“那是卖什么的?卖雨衣还是卖雨鞋?!”
李晓峰摇了摇头,“都不是,安布雷拉公司是一家制药企业,由我的哥哥以及诺贝尔家族和欧根家族联合投资……”
“慢点!”列宁吃了一惊,打断道:“欧根家族,就是瑞典皇室?”
“没错!”
列宁和斯维尔德洛夫对视了一眼,他们可不傻,虽然某人打的是他哥哥的旗号,但是以他们对某人的了解,这里面真正的老板恐怕就是某人。什么时候这小子竟然能跟瑞典的皇室扯上关系了?
列宁心中十分好奇,也相当的不解——这个制药厂为什么要设在芬兰?以欧根家族的势力直接放在瑞典不是更好?不过这话他没有问出来,因为不方便,而且如今他更关心的也不是什么制药厂,而是关于明天游行示威的事儿。
“苏维埃不同意我们的申请?”
李晓峰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他就觉得很正常,以布尔什维克跟苏维埃现在的紧张关系,被拒绝才叫正常。如果他是苏维埃的掌权者,也不会同意跟自己唱反调的布尔什维克跳出来搅局。
“那我们怎么应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为临时政府的反攻行动摇旗呐喊吧?”
列宁白了李晓峰一眼,他要有办法还有得着这么着急上火,顿时没好气的回答道:“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苏维埃中,他们占优势,压制我们也就非常正常了!”
李晓峰想了想,对此事他似乎有些印象,仿佛历史上布尔什维克也遇到了相同的刁难,当时好像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曲线救国。可问题是,这厮也就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布尔什维克当时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他是完全想不起来,一时间这货急得像只猴子,抓耳挠腮的不消停。
某人的“丑态”让列宁十分不顺眼,导师大人这正烦着,某人还跟他表演模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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