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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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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此人还是很有原则性的,不过也必须要指出,他的原则性也是分场合的,比如现在,摸不清楚斯维尔德洛夫的真实想法之前,他是不介意骑墙的。

那斯维尔德洛夫的真实态度到底是怎样的呢?可以肯定一点儿,他是不会偏向亚戈达的,如果狠狠的修理这个惹事的王八蛋,能够融洽他跟李晓峰的关系,他很乐意这么做。

“这就是你说的接待时的态度不好?你这根本就是态度有问题,我让你做这个办公室主任,是让你给党和群众服务的,不是让你打着我的名头作威作福的!你立刻给我停止工作,向中纪委交代你的一切问题,等待处分!”

亚戈达完全傻了,他可没想到斯维尔德洛夫一点儿面子都不留,直接给他一抹到底不说,还给他交到中纪委了,尼玛,中纪委是什么机构,谁不知道捷尔任斯基最恨的就是官僚主义作风,以前有您老人家遮风挡雨,我是不怕,但现在您大义灭亲了,我进去了还不得脱一层皮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274白忙活了

将亚戈达交给中纪委的人处理,应该说斯维尔德洛夫是非常给李晓峰面子了,不然他随便批评亚戈达几句也算是给某仙人一个交代了,毕竟就算亚戈达事情做得再出格,那也是他的亲戚,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李晓峰再想较真也得看他的面子不是。

可是斯维尔德洛夫不光严厉批评了亚戈达,甚至还很大义灭亲将某人送给中纪委处理了,这个面子给得可不是一般的大了,毕竟中组部就是管干部的,下面可是设有干部监督局的,斯维尔德洛夫大可以将人交给干部监督局处理。

而现在斯维尔德洛夫并没有这么做,并没有内部处理亚戈达,而是直接交给了外人,这只能说明他太重视某仙人了,一定要弥合两人之间的间隙,彻底的将人情做到位。

所以李晓峰心里还是比较痛快的,斯维尔德洛夫够意思,他也不能不讲义气不是,反正对于他来说亚戈达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虽说后来得志过,但那是因为钢铁同志的关系,如今有了他搅和这段历史,钢铁同志能不能顺利的上位都两说,何必那么斤斤计较一个小人物的死活呢?大不了以后亚戈达还想炸刺,直接捏死就完了。

“这倒是没有必要!”李晓峰很快的就摆明了立场,“他的错误并不大,确实是态度有问题,我相信有雅科夫同志您做思想工作,一定能让他扭转过来。党对于犯过错误的同志还是治病救人为主,而且在我看来,如今中央委员会的工作风气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光处理他一个人意义不是很大……”

前面半截话斯维尔德洛夫听了是很舒服的,虽然他刚才摆明了态度要处理亚戈达,但主要是骑虎难下,某人是他表侄子的事儿,中央不是少人都知道,如果不处理他,恐怕会招来一些小人的闲言碎语,这对于刚刚在中央占据脚跟的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哪怕是他确实没怎么照顾过这个表侄子,不然亚戈达也不只是个打杂的办公室主任了,对于中组部长来说,提拔个把干部算个什么?也就是亚戈达得罪的是李晓峰,不处理他恐怕会招致某仙人的不满。

可是话也要说回来,亚戈达毕竟是他亲戚,哪怕是斯维尔德洛夫不重视这个亲戚,但就像克列斯廷斯基想的,亲戚就是亲戚。处理亚戈达怎么说也等于是抽了他一耳光,斯维尔德洛夫肯定高兴不了。实际上换谁也不会高兴,尤其是如今正是斯维尔德洛夫新官上任,履新的时候,这时候抽他的耳光,那不是一般的让他被动。

最好是怎么样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受害者”李晓峰能把事情的基调降下来,斯维尔德洛夫也好下台阶。一开始,斯维尔德洛夫还担心某人年轻气盛,不肯给这个面子,但是刚才李晓峰是怎么说的,一句治病救人就概括了一切。

应该说斯维尔德洛夫是相当高兴某人能给他这个面子的,当然,里面也不是没有瑕疵,比如某人说中央委员会的工作风气普遍不好,这句话就有点让斯维尔德洛夫蛋疼,兄弟,我还是中央书记处的书记好不好,管的就是中央的日常工作。你说中央工作风气不好,这不是把我放在火堆上烧吗?

不过既然李晓峰已经提出了这个问题,而且刚才也给足了面子,那么斯维尔德洛夫也只能虚心的接受意见了:“安德烈同志,我们中央书记处是欢迎同志们的监督的,有什么意见你都可以提嘛!”

实际上李晓峰刚才就是纯粹气不平,今天来中央办事儿那真是门难进脸难看,差一点儿就事儿难办了。而且从心里讲他是想好好收拾亚戈达的,可谁让这里面沾上了斯维尔德洛夫的因果,只能放过这厮。可是到底他心里不爽,自然而然的就顺嘴说出来了,说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尼玛,老子怎么就忘了,斯维尔德洛夫还管着中央书记处呢?

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李晓峰也没办法收回去了,只能将自己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末了还提醒了一句:“雅科夫同志,咱们的党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不能这么把同志和群众完全拒之门外啊?这样的搞法基层的同志和群众会怎么看待我们党中央?又会怎么看待您呢?”

斯维尔德洛夫立刻就听明白了李晓峰的意思,说实话,他也能理解某人的郁闷,换谁遇上这种事儿也会觉得蛋疼,发牢骚也是正常的,这也就是某人跟他关系不错,敢当面说,换其他人不定在背后骂娘呢!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真正让斯维尔德洛夫紧张的是某人最后的那两句话,里面的潜台词他听得非常明白,某仙人这是在好意的提醒他,这个事儿是可大可小的,往小了说不算什么,可是往大了说,尤其是被有心人利用之后朝列宁歪嘴,那真心是不小的——亲娘哎,影响前途啊!

斯维尔德洛夫郑重的点点头,虚心的接受了某仙人的批评:“你的建议非常对,我们的党就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接待基层群众和党员的时候确实应该更细致一点儿,对此您有什么合理的建议没有?”

斯维尔德洛夫为什么要问某仙人的主意呢?一个是表示尊重,另一个就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并没有什么好办法。知道了归知道了,但是想解决很难。

难在哪里?并不是中央书记处愿意搞官僚主义怠慢下面的人,那也是实在没办法,如今基层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实在是太足了,他们迫切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在各种问题上都想发言。

发言当然不是什么坏事,畅所欲言也是民主的一种体现,问题就在说话归说话,有不同的意见可以提,但是在组织已经通过民主的方式作出了决策之后,那也就该少数服从多数不是?最多你也就是保留意见就可以了。

坏就坏在这一部分群众的革命主动性太强了,强得都有些无政府主义了,对于不符合自己认知的决议是抗拒到底,哪怕他们自己是错的也较真到底。怎么较真呢?就是跑到中央委员会“上访”。

好嘛!让斯维尔德洛夫头疼的事情顿时就发生了,群众来反映问题了,听还是不听?听的话就可能跟中央已经做出的决策相抵触,不听的话又有人要歪嘴。

真的是进退两难,更何况无政府主义的热心革命群众在彼得格勒基数不是一般的大,真要一一接待,他这个中央书记处书记直接就不用干别的了,中央委员会直接改信访部得了。于是乎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弄一些歪招了,提高中央委员会的门坎,让大部分人知难而退。

应该说斯维尔德洛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以为他愿意背官僚主义的骂名?他可没这么蠢!

在斯维尔德洛夫想来,某仙人也就是不知道里面的缘由,否则是根本就不会提这个事儿,只要自己把皮球踢回去,对方也不会有什么招,自然而言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斯维尔德洛夫就没想到,某人还真是有招:“我的意见是,堵不如疏,群众们的意见我们必须听取!所以我认为必须有这么一个听取群众意见的机构,它的职能就是将这些意见反映给中央,以供中央在做出决策的时候加以参考!”

换做别人,恐怕对此是不以为然的,但是斯维尔德洛夫立刻就听出了端倪,成立这样一个机构好啊!照顾了下面的情绪,免得下面的人一提起中央就说事难办脸难看什么的,给下面人一个说话的地方,也等于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发泄过于亢奋的精力了。

这还不是最妙的,最妙的是什么?是某人后面的话,明面上还以为这个机构有多重要,但实际上斯维尔德洛夫是听出来了,这个听取群众意见的机构就是个幌子,他们的意见重不重要需不需要听,决定权完全在中央。这样的话名声也有了,还不需要办事儿,一举两得,多么好的点子啊!

连斯维尔德洛夫都有些佩服李晓峰了,不愧是列宁同志看重的人,这脑子就是活,鬼点子就是多,这个灵活运用的创造力连他都甘拜下风!

当即斯维尔德洛夫就表示:“安德烈同志,你这个意见非常重要,我认为很有必要成立这样一个机构,为中央广开言路,你真是善莫大焉啊!”

开你妹的言路?李晓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后世的信访办就是这么个蛋疼机构,这孙子存在的意义就是摆看的,群众的意见重要不重要纯粹在领导重视不重视,不重视说破嘴皮子也没用。说实话这么一个机构纯粹就是官僚主义的代名词,根本就是糊弄人的。

不过这个话,李晓峰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谁让他现在也是官僚之一呢?屁股决定脑袋,没错的。甚至他还要表扬斯维尔德洛夫虚心接受群众的意见:“雅科夫同志,有你这句话同志们就放心了,有你这样为群众分忧的好领导在,革命工作就好开展了!”

斯维尔德洛夫笑了笑,这种场面话他才真心不是很在意,能让某人满意,圆满的解决了今天的风波,他才是真心的松了口气。当然,仅仅是稍微松了口气,他可不相信某人今天来只是为解决瓦西里组织问题的,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某人出马。某人突然来访,恐怕还有别的事儿!

这倒是斯维尔德洛夫理解错了,李晓峰本来是没打算来的,可谁想到中央委员会能整出这些幺蛾子,他不过是气不过了,才跑来出头的。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他也不介意说一说正事。

“是这样的,”坐在斯维尔德洛夫的办公室里,李晓峰“忧心忡忡”的说道:“听说党中央开了扩大会议,是关于武装斗争的?”

斯维尔德洛夫心中一动,知道这才是肉戏,“没错,中央已经决定开展一次大规模的和平示威游行!给联合政府施加压力!”说到这,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你也听说了?”

李晓峰面色沉重的点点头,道:“嗯,恐怕不只是我听说了,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也听说了……”

斯维尔德洛夫皱了皱眉头,他有些搞不清楚某人的来意了,刚才某人提高中央委员会扩大会议时,他以为某人是不想再赋闲了,想要出来干事儿。可是他刚刚试探了一句,某人话锋一拐,突然就绕道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那边去了,这是个什么意思?

斯维尔德洛夫心里正在犯嘀咕,李晓峰却没有绕圈子的意思,直接就道明了来意:“我听到了一些风声,恐怕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对于我党筹备的这场大游行是恨之入骨的,他们恐怕已经有所提防,甚至是准备加以破坏了!”

嗯?斯维尔德洛夫心中一跳,对于某人搞情报的能力,他是非常重视的,上一次如果不是某人提前预警,恐怕这会儿列宁同志的追悼会都开完了。现在某人忽然说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想破坏游行,这不会是真的吧?

所以他立刻就问道:“消息来源可靠吗?”

李晓峰心里是很无奈的,有神马不可靠的,纯粹是历史经验,但是这个理由他没法说,只能含糊道:“一些风声和我个人的猜测而已,我觉得有必要引起重视!”

李晓峰说得含糊,不可避免的就引起了斯维尔德洛夫的怀疑,你恐怕就是捕风捉影吧?或者说你是准备借着这个由头,重新回到工作中来?

说真的,斯维尔德洛夫有这样的猜测,很正常,换做是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引起列宁的重视,说不定就能提前复出呢?虽然斯维尔德洛夫很是“理解”,但真心他是爱莫能助,倒不是他想借机打压李晓峰,而是让某人修养是列宁的意见。导师大人有着全盘的考量,不得不牺牲一下某人的利益,作为导师大人最亲密的助手,他必须有大局观,必须跟着导师大人的指挥棒走,否则那才叫脑残。

如果今天某人反应的问题有真凭实据,他不介意帮某人出一把子力气,也好卖足了人情。可惜连某人自己都说了只是猜测和捕风捉影,那么他就不好下死力气帮忙了,只能是帮着某人转达意见,最多也就是在列宁面前多说几句好话了。

“你觉得安德烈同志的怀疑有可能发生?”

列宁回来的时候,也被今天发生的事情惊着了,尤其某人带来的这条消息,让他的心一下子就不安定了。

斯维尔德洛夫斟酌着说道:“我认为可能性还是存在的,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现在已经是准备彻底的站在联合政府那一边了,用这种手段破坏革命也不奇怪。安德烈同志的意见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小心一点儿总没有错的。”

应该说斯维尔德洛夫已经是够意思了,能把好话说道这个份上,确实担了一定的风险,也就是他和某仙人的关系不错,换成别人,他恐怕是不会接这个活计的。

列宁看了看斯维尔德洛夫,心说你小子这不是睁眼说瞎话,没凭没据,仅仅靠一个人的猜测,就变动中央的既定方针,你也太儿戏了吧!

不过列宁并没有责怪斯维尔德洛夫的意思,甚至心理还有些高兴,高兴啥?以列宁的智慧,还看不出斯维尔德洛夫是帮某人背书,帮某人说好话?

导师大人眼睛尖着呢,第一时间就有了结论——这就是某人耐不住寂寞了,想找借口回来工作!至于斯维尔德洛夫不过是友情助演罢了。

让某人修养列宁是迫不得已,眼下时机不到,他不能把某人放出来,这是从大局出发,没得商量。至于斯维尔德洛夫敲边鼓是不是没有大局观,列宁并不这么认为,这是小斯和安德烈关系好,友情帮忙可以理解。

列宁一直都担心斯维尔德洛夫和李晓峰的关系不好相处,当年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就跟他们很像,当时那两个货可是面和心不合,有了前车之鉴,列宁是相当的注意,生怕这两大心腹闹矛盾,尤其是在其中一个做出重大牺牲的时候,他的担心更是被无限的放大了。

不过现在看来,列宁可以暂时放心了,小斯和安德烈关系很不错啊!不然今天安德烈会找小斯帮忙背书?而小斯又敢接下这个活计?这是好现象啊!

列宁由衷的感到高兴,也就没兴趣追究了,只是笑道:“这个小子,真是不消停,你告诉他,好好休养,谁说情也没用!”

斯维尔德洛夫自然知道自己的那点儿小九九瞒不过列宁,而且他也没打算瞒,连导师大人都知道这是好事,他还不明白?

“那这封建议书怎么处理?要不要留档?”

列宁斟酌了片刻,淡然的吩咐道:“不用了,这是安德烈同志给我的私人信件,就交给克鲁普斯卡娅同志保存,而且这种纯粹的猜测就不要流传出去了,影响不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xuanshu)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275暴打

当李晓峰接到斯维尔德洛夫的通知,说他的意见列宁同志已经知道,列宁同志对此是比较重视的时候,某人顿时凉了半截腰。语言的艺术谁不懂,别看斯维尔德洛夫说得客气,但是他听出来了,比较重视纯属忽悠,真心的没引起重视才是真的,不然这会儿绝不是斯维尔德洛夫传话,而是列宁同志直接传唤他了。

对于这个结果,李晓峰是很失望的,原本指望着捞一把功劳,顺带着恢复工作,如今是彻底没指望了,冷板凳还不知道坐倒什么时候呢!

挂了电话,某仙人郁闷得直接倒头就睡,可他刚躺下,事情又找上门来了。维多利亚打来了电话,很荣幸的通知他,他的便宜老爹出事儿了,让人给绑了肉票了,要他赶紧前去捞人!

李晓峰可是恼火死了,今天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先是瓦西里掉链子,接着斯维尔德洛夫也不给力,现在连便宜老子也出事儿,难道今天日值岁破诸事不宜?

不过心里埋怨归埋怨,人他还是必须得救的,了不得带着莫瑞根直奔了维多利亚的店铺,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连他这个仙人的便宜老子都敢动!

还别说,人家还真敢动某仙人的便宜老子,绑了某人便宜老子乃是彼得格勒黑道上鼎鼎大名的老炮,人称独眼彼得的黑老大。这位仁兄纵横黑道界十余载,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你说老斯別洛斯基怎么会得罪这位煞星?那还不简单,这位独眼彼得吃的就是铁路的饭,颇有一点儿铁路游击队的风采,干的就是无本的买卖,凡是从铁路上走的大宗货物,不交足买路钱,根本就别想出彼得格勒。

“那个老奸商没有交买路费?”李晓峰理所当然当然的问道。

维多利亚摇了摇头,他们这种做大买卖的,尤其是这种隐秘买卖的,不在乎那点儿小钱,对于独眼彼得这样的地头蛇,能不得罪那就不得罪,就算那个老奸商想省钱,她也不会省,和气生财嘛!

“那死老鬼怎么被扣下了?”李晓峰奇怪的问道。

维多利亚叹了口气,怏怏的解释了起来,感情事情的根子还是出在粮食上,他们这两个月出的货实在是太多了,不可避免的要招人眼馋,其中就属这个独眼彼得势力最大,心也最黑。最近这批货,他已经不满足于收买路钱了,而是很牛逼的要求分三成利润,什么?不答应,不答应你的货就别想出彼得格勒了!

老奸商怎么可能吃这种亏,对于独眼彼得的无理要求自然是断然拒绝,不过生意不能不做啊,所以老奸商准备另找门路运粮食,可他没想到,独眼彼得竟然会如此凶残,派人直接给老头绑了,扬言不答应条件就要给老奸商大切八块喂狗云云。

应该说这个事情是比较恶心的,都说盗亦有道,占山为王收买路钱你丫就够可以的了,现在倒好,竟然想黑吃黑了,你这是欺负老子没人还是怎么地?

其实李晓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事情归根结底还是人家欺负他们在彼得格勒没势力,换成小科尔尼洛夫这样主儿,你问问他独眼彼得敢狮子大张口?别说三成利润了,连买路钱他都不敢收!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晓峰心里就有计较了,直接对维多利亚说道:“那个王八蛋在哪?我直接去做掉他!”

维多利亚可没想到某人如此生猛,实际上她连想都没这么想过,把某仙人找来不过是通知他——你老爹出事儿,咱们得想办法救人。至于怎么救人,维多利亚也有了计较,托她老子的关系,找到了个能跟独眼彼得说得上话的中间人,慢慢调解慢慢谈判。

维多利亚的意思,那就是破财免灾,三成利润咱们肯定是不能答应的,最多给一成!而她找某仙人,也不过是明确一点儿,这让出去的一成利润,还有请中间人说和的费用,咱们得平摊啊!

“哼!”

李晓峰本来就不打算给钱,他正想着怎么把对方大切八块,怎么会接受这种屈辱的结果。而且他也清楚,所谓的中间人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说不定跟那独眼彼得就是一丘之貉。

不过他没哼这一声倒好,这一声刚出来,就引起了维多利亚找来的中间人的注意,这人本来坐在沙发上埋头喝酒,听闻此言,禁不住抬头看了某仙人一眼,鼻子里同样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哼!”

一见这种情况,维多利亚的汗都快下来了,忙不迭轻轻地咳嗽一声,尽量压低了声音解释了起来,“咳……安德烈,这是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先生,那个,在彼得格勒黑道上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呢!”

维多利亚可是不知道某仙人心里真心没把什么黑道人物当一回事儿,只当是某人不知道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的来路,她忙不迭地悄声解释道:“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先生可是我专门请来的,在彼得格勒唯有他能跟独眼彼得分庭抗礼。我可是花了好大的人情才请到他出面的!”

说实话,维多利亚觉得自己的表述已经很到位了,谁想他这话说出来,纯粹就是火上浇油了。李晓峰又是重重地一哼,斜着眼睛看着对面坐着的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嘴角也噙上了一丝极为不屑的冷笑,对于某仙人来说,需要把几个黑老大放在眼里?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早就听到他那一声“哼”了,在他来看像李晓峰这样的小子,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除了有两个糟钱儿,屁都不是。刚才听见某人狂言,他是很不屑的,后来见某人愈发的对黑道枭雄不敬,哪怕是他跟独眼彼得不对付,也不得不维护本行业的尊严了。

他本来想发作的,毕竟要看维多利亚的面子,谁让人家出钱请他来呢,不给谁面子,也不能不给钱的面子。他以为经过这位大小姐的解释,某人应该会放尊重一点儿。可眼下,那厮又发出更大的一声冷笑,这下,他地面子再也挂不住了,横冲直撞地冲着李晓峰走了过来:“朋友,听你这意思,似乎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这话挑衅的味道极浓,不过,李晓峰的话更难听,他“嗤”地冷笑一声,手一抬,指向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的鼻子:“就凭你,也配让我放在眼里?”

是的,李晓峰真心是不待见黑道中人的行事作风,比如眼前这个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名义上说他是来助拳的,可实际上这厮也是不好打发的,得领他的人情不说,费用什么的还一点儿都不能含糊,说不好听点儿,他这样的中间人和绑肉票的独眼彼得没有任何区别,弄不好还会跟独眼彼得里应外合的坑人。李晓峰会傻乎乎的任由他们折腾?他才没那么蠢!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脸色一变,就待发火,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呢,李晓峰又发话了:“你也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货色,充什么牛逼!装什么大头蒜!”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听得眉头就是一皱,他何曾被人如此驳过面子?气得冒烟之际,他想也不想地用手一指维多利亚:“维多利亚小姐,这就是你的朋友?今天你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维多利亚当时脸色就是一变,这一下,她可是恨死了李晓峰,你大爷的,你丫这是抽的什么疯?敌人还没来,你倒是先把我请来助拳的帮手给惹了,你给老娘装什么牛逼呢!

不过,生气归生气,维多利亚也不能直接翻脸,毕竟李晓峰是她的财神爷,这几个月的生意让她是赚翻了,同样的,她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先生,您听我说!”维多利亚赶紧打圆场,“他这人不会说话,脾气也臭,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当然,这种和稀泥的话一般是不管用的,维多利亚说不得要透一透某仙人的底:“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先生,您不是对粮食生意很有兴趣吗?这位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先生在这一行里可是很有门路的!”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却是听得一愣,他可是道上混的,如今的俄国能参合粮食生意的主儿,那是个顶个的牛逼,他下意识地扫一眼李晓峰:“哦,原来是贵客啊……不知道先生你走的是哪条门路啊?”

“我走哪条门路,跟你有什么关系?”李晓峰淡淡地回一句,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错,李晓峰对这个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愈发的没好感了,这货一开始凶神恶煞的,可是一听钱立刻就变脸,这种主儿一般都不是好鸟,“我没兴趣跟市井小混混打交道!”

“哈,你倒是好大的人物,”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气得笑了起来,手一指李晓峰,厉声喝道,“弟兄们,让这位先生好好的认识认识咱们!”

站在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身后的四个粗壮的汉子一听这话,登时就冲了上去,不过,他们冲上去得快,倒下去的却是更快,李晓峰身子一扭双臂一振,不见怎么发力,那四个汉子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瘫倒在地。

收拾完了四个喽啰,李晓峰冲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冷笑一声:“看来还是让你认识认识我吧!”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可是吓了一跳,他的四个保镖都是高手,一回合就被放放了,这是什么情况?一看不妙,他果然是手够黑的,立刻从腰里摸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冲着李晓峰就是两枪——“砰砰!”

由此可见此人是多么的嚣张了,维多利亚的店铺可是在闹市区,可是他就敢这么不问青红皂白,随便开枪。闹市中就敢开枪杀人的主儿,已经不能用“嚣张”二字来形容了。遗憾的是,这一次,他遇到了一个子弹都打不死的主儿。

李晓峰站在那里,硬生生地扛了两枪,然后笑眯眯地摇摇头,又冲着那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摇摇头,最后状似遗憾地叹口气,“唉,我说……你们有没有威力再大点的枪了?”

别人还没反应过来,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已经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了,“砰砰砰”手中的枪不住地吞吐着火舌,子弹源源不断地射向李晓峰。

这次,李晓峰不再硬扛了,身形迅疾地闪动,两只手臂也不断地在空中张合着,只是,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了,旁人只看得到若隐若现的残影,却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这是第六枪,你没子弹了。”李晓峰停下身子,笑眯眯地伸出双手,四颗黄澄澄的弹头在他的手心,在阳光的照射下,散放出刺眼的金光。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手心已经出汗了,对方能空手接子弹,实在是骇人听闻,不过,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在下意识中丢掉了手里左轮,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又掏出了一把匕首,猛冲上去准备扎某人一个透心凉!

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想法是不错。可是,他能做的,也就是把匕首抬起来而已。他的刀才扬起来,李晓峰轻蔑的一声冷哼,一个前冲,就已经到了他面前,只见他轻飘飘的一拳挥出,可怜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仿佛是挨了一铁锤,跟被伐断的树木一样,横着就飞了出去。

这光电火石的一刹那,可是把旁边围观的维多利亚吓得不轻,适才谢尔盖。乌里扬诺维奇掏枪出来的时候,她直接就尖叫起来了,以为这下某仙人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谁想到她嗓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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