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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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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耿浩哭天抹泪、蹬脚锤胸:“哎呀,我的满血复活啊!”
……
第0019章 蔡鹏 士兵连连看
小蔡鹏四岁就被送去学习武术,其实原本妈妈是带着他去少年宫舞蹈班报名,正赶上武术班的场馆装修,借用舞蹈场地排练要表演的各种套路。
小蔡鹏被场地里练习的“单刀进三节棍”双人对练套路吸引了,妈妈怎么都拽不走。于是,“舞者”变成了“武者”。
妈妈不同意他习武,自是怕舞刀弄枪伤了他。他还真争气,习武二十年来,隔三差五就伤自己一下。
弄得妈妈整天唉声叹气抹着眼泪唠叨:当初学舞蹈多好,现在怕早就上春晚了,早该成为杨丽平男舞伴了,起码也能上个“舞林大会”啥的……
爸爸倒是开明:“春晚”、“舞林大会”算个啥,练武才是男孩子的出路,李莲杰肯定比杨丽平的男舞伴风光……
爸爸高中时恰逢李莲杰的处女作也是成名作《少林寺》全国热映。爸爸花光了身上全部零花钱——七毛,买了三张票(其中军队大礼堂的票贵:三毛),一天看了三场,看后兴奋异常,却又不住长吁短叹:蓝颜薄命啊,自己已经十七八了,没法练武了……
结婚,有了蔡鹏,爸爸的梦想就全部寄托到蔡鹏的身上。
蔡鹏也没辜负爸爸的期望,一路学了下来,虽没成为“蔡连杰”而成为了“菜鸟”,却也凭借在各种比赛中获奖,被保送进了著名的体育大学武术专业,本科毕业又被报送研究生。最好成绩是武术界分量最重的全国锦标赛个人全能第四、棍术第二名。
这也是为何蔡鹏会选择棍子作为自己武器的原因,虽然这个武器在三国时代显得非常另类。
没成电影明星,蔡鹏并不遗憾。到三国真刀真枪的打架才是学武之人真正值得骄傲的。
蔡鹏真正遗憾的是二十四年来,自己生活的大部分都是练武,学习耽误了不要紧,关键是自己没能好好研究《三国演义》。
他看三国连环画,更注重看画里的武打画得是否精美,而忽略了文字内容。在蔡鹏眼里,《三国演义》就是历史。(从这个角度讲,蔡鹏相比耿浩更是不如,的确算是“菜鸟”,人家耿浩好歹知道那不过是“演义”)
《三国演义》的基本功不够扎实,蔡鹏有些遗憾。但无论如何算看过,何况蔡鹏觉得扎实的武术基本功远比历史基本功重要。
……
灵帝死后不久,又有消息传来,大将军何进也死了。这段历史蔡鹏还是清楚的,接下来就该是:董卓出场、温酒斩华雄、三英战吕布了。
这些已经足够蔡鹏兴奋的了,至于再以后还该怎么发展,蔡鹏弄不大清楚了,不过他相信到时他会想起《三国演义》中情节的。
刘备已经下令整军备战了,蔡鹏除了和张飞一起训练正规的步兵,自己也开始准备了。
蔡鹏在自己院里做完压腿、下腰等基本功,刚要练练套路,张飞跑来找他。
“出事了!出大事了!”张飞大声喊叫。
“啊!怎么了?”蔡鹏吃了一惊。
“大哥又哭了!”张飞告诉蔡鹏。
“这算啥大事啊?大哥原本就爱哭。”蔡鹏虽不十分熟悉三国历史,但刘备爱哭总是知道的。
“小皇帝被董卓那厮废了。”张飞又告诉蔡鹏。
“哦,这是大事,大哥该哭。”蔡鹏知道有前后有两个小皇帝,不过什么“少帝”、“献帝”的蔡鹏分不清楚。
两人赶紧跑到县衙,刘备依旧再哭,不过已哭到尾声。
刘备终于抽泣完,大伙等着主公发号施令,刘备却呆呆站着没什么表示。
蔡鹏突然兴奋地道:“主公该号召各路诸侯起兵讨伐董贼!”他自然是想起了什么“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情节,张飞兴奋着赞同。
“唉”刘备却长叹了一口气,“唉”关羽和简雍也用叹气回应蔡鹏的建议。
蔡鹏和张飞也发觉方才的提议太幼稚了,刘备凭什么号召各路诸侯啊?凭小小的、不能称为将军的都尉身份,还是凭手下不足一千平时拿锄种地、打仗才拿刀戈的杂牌军?
“唉”蔡鹏和张飞也叹起气来。
五个人你一声我一声不停的叹气,终于还是刘备开口了:“二弟随我去公孙赞将军那里探探情况吧。”
刘备关羽只带几个护卫随行,其余的马步军暂时全由张飞蔡鹏训练。简雍来找张、蔡二人,言道已按主公吩咐变卖了缴获财物,并筹集了大量军需。“军士们应该都有甲胄穿了。”简雍很为自己的工作成就骄傲。张飞蔡鹏也很高兴,三人一商量,干脆先把甲胄兵器发给大家,到校场来个阅兵吧,算是彩排,等主公回来,看到武装整齐的将士们一准高兴。
军械库乱成菜市场,忙了一上午,总算把装备都发下去了。吃过午饭,三人来到校场。初秋的太阳依旧耀眼,校场上满是穿戴了甲胄拿了武器后的士兵,你摸摸我的甲胄,我看看你的武器,士兵们好不兴奋。阳光映射下,护心镜、肩胛、头盔反射的光是那么让人激动。
“嘟、嘟、嘟!”三声哨响,热闹的校场立刻安静下来,马步军依照各自的编制以伍、什、队、屯站列完毕。
面对眼前的队伍,蔡鹏三人面面相觑,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啊?
平素训练得好好的,怎么今天显得如此不整齐?
良久,张飞开口了:“他奶奶地,怎么这么乱啊!”
原因出在这些甲胄上。这些东拼西凑的甲胄可谓五光十色、种类繁多。
按材质分:有皮的、铜的、还有当下时髦的铁的,当然少不了皮铜铁混搭的;
按颜色分:有白的、黄的、红的、黑的,当然还少不了生了铜锈的绿的;(作者按:绿的以头盔、兜鍪居多)
按尺寸分:有s号、m号、l号、xl号、xxl……
按样式分:有札甲、练甲、两裆铠……一名兵士还穿了一双好似罗马鞋样的东西
按品牌分:有国营大品牌、有地方山寨仿造的、还有diy的……
简单说吧,不足一千士兵穿了大概有五百种盔甲。
“这、这、这他娘的哪是军队啊?”张飞看着面前的队伍快要哭了。
“呜……呜……”简雍已经哭了,“都怨我没管理好,我光监督上油保养了,没想到穿上会这么乱。呜……”
蔡鹏是哭笑不得,他发现完全可以把眼前的队伍当“连连看”玩。
“都、都给老子脱了!”张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吼了一声。
脱了甲胄的士兵们穿着粗布衣裳站在那里。嘿,整齐多了!“把盔甲全送会军械库去!”简雍无奈地挥挥手。
刘备草根出身,白手起家,连续四五年征讨黄巾、山贼和叛军才逐渐攒下一些家底——这些甲胄。不过说实话,当年刘备的军队不过是飞机中的滑翔机——杂牌军而已,虽大大小小也打了不少仗,但对手不过是蟊贼中的杂牌蟊贼。
放到二十一世纪,刘备的军队顶多算个“城管”,而对手最多算“占道摊贩”。各位看官您还别不信,刘备当年就管理着一个小城,他的军队自然是管理城池的“城管”,而那些起义的、造反的大多数还真是小摊贩出身。
对刘备军而言,能攒下这些多东西已实属不易。只能凑合着用了,可绝对不能这么乱七八糟地装备士兵啊。这样的队伍如果上了真正的战场,恐怕只有搞笑的作用了。
“咱们好歹也要把这些来之不易的装备利用上。”蔡鹏说道。“对对,”简雍附和着,“敝帚自珍、因陋就简嘛。”
蔡鹏三人领着一群士兵在军械库里忙了整整两天,好歹是完成了这个庞大的“连连看”工程,把盔甲按近似程度五个一堆、十个一伙地筛选分类。(起码要保证每伍、每什的人穿上同样的装备啊)
然后,再按各兵种的重要程度分别通知各编制单位依次来领取装备。
全部配置完毕,军队再一次集合在校场上。果然,经过这次筛选分类后,队伍看着整齐多了,每一个小编制单位的士兵们显得整齐划一了。起码原来混乱的一千人变成了几十个小队伍了。
简雍觉得还算满意,看着较上次顺眼多了。张飞和蔡鹏还是察觉出问题:到了战场上,各战斗单位之间还是无法分辨是敌是友啊。
“这样不行啊,上了战场怕是要乱套啊。”蔡鹏愁眉苦脸道。“小鸟,”张飞挠挠脑袋,张飞又给蔡鹏起了一个笔名,“你点子多,给咱想个啥子‘时尚’的办法。”蔡鹏苦笑:“三哥,一个人两个人好‘时尚啊’,这成百上千的人,‘时尚’是要花钱的啊。”说罢,蔡鹏和张飞都扭头看着简雍。“瞅我干啥,我脸上又没钱!”简雍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真的没有钱!”简雍哭丧着脸强调着。
蔡鹏想得头疼,张飞看得头疼。“解散、解散!”张飞不耐烦地下令。
一道光线闪过蔡鹏眼前,蔡鹏下意识抬手遮眼,原来是前排一个士兵擦得雪亮的护心镜反射的阳光。
“耶”蔡鹏有了灵感,“咱们可以弄个logo!”“啥?”张飞、简雍已经习惯听到蔡鹏嘴里蹦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词。蔡鹏也不回答,拽着两人就往回跑。
回到住所,蔡鹏讲了自己的想法,张飞想法简单,只要便于分辨就行,简雍觉得这办法好,简单实用,当然最关键是省钱。
于是简雍动手书写制作,弄出了样品,找来一个士兵做模特,简雍用针线在士兵的前心后背上各缝缀了一个圆圆的布片,上面写着一个粗大的“劉”字。
蔡鹏的这个设计显然是全盘剽窃了清朝湘军、淮军的创意。
于是,一支好似整建制穿越到三国时代的清朝地方团练队伍即将粉墨登场了……
第0020章 教授 宁静致远
何进死了、董卓进京了。没过多久,有陶先生的朋友自江夏带来消息:董卓另立新君了。这些事件让陶先生不安。虽隐居山野,恬静淡雅,但忧国忧民之情仍溢于陶先生言表。
这些事件对教授而言自不会有什么震撼力,不只是因为这些所谓大事件在教授眼里不过是史书上的一段话,更因为教授本就是个淡定之人。
教授复姓谷梁,单名寿。“文革”伊始,教授出生在华东一个典型的书香门第。爷爷以前是高小教员,奶奶是小家碧玉,爸爸妈妈都是高中教员。教授在学习上从未让家长操过心,小学跳级、中学参加竞赛获奖、十五岁被报送上了名牌大学,接着就是报送研究生、公派出国进修。
九十年代初留学归来,正值世界各大著名it公司纷纷进驻中国,教授在大公司中间辗转几年,便来到现在这家公司,不久便成为公司的cio(首席信息官)。
四十多年来,教授可谓顺风顺水。虽不像李开富那样在it界、风投界名声响亮,但也算是小有名气,起码行业内的同仁提起教授,都是尊敬和崇拜。
教授有钱有地位,却又淡泊名利。除了专业工作,教授平时只有两个爱好:读书和旅游。
此次探险意外穿越到三国并被陶氏叔侄搭救,起初的日子,教授也有些焦躁,但逐渐就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把这个经历当作一次度假不是很好吗?教授这样调整自己的心态。纵然是将永远留在这个时代,却也算是一个喜爱探险之人的理想归宿。
淡定归淡定,如果一点不留恋二十一世纪,那淡定就成扯淡了。
有几次,教授曾梦到队友们、梦到天降洞、梦到缓慢得几乎不动的手表、梦到那湍急的漩涡还有心头那不敢面对的莫名恐惧。但每次从噩梦中惊醒,教授都能感觉到一丝希望,一定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教授心里十分肯定。
教授的腿略有好转,但依然难以自主行动。教授对自己的腿倒并不在意,既然来到这个时代,处于这么清静的所在,教授很满足。教授绝不想在这里成就一番多大的事业,那不是他的生活。来到这个混乱却又精彩的时代,教授想的只是好好欣赏,而不是参与其中。顺应滚滚的历史潮流就是了,最多是推波助澜一下。改变历史?这不符合教授的哲学。
……
这日晚饭后,天晴月朗,明儿坐在屋外仰望星空,研习天相。陶先生煎好药,端给教授。
教授喝下药,陶先生在教授腿上几处穴位点按后,失望地摇摇头。教授笑着问道:“陶兄可是担忧我的腿疾?”“奇怪,陶某虽非圣医妙手,却也自幼研习医道,先生腿疾虽已小有好转,然……”陶先生却不再往下说了。“哈哈,”教授笑道,“陶先生何必忌讳,我替您说了吧,然恐日久天长,我双腿不能行走,是否如此啊?”
半晌,陶先生叹了口气道:“唉,谷梁先生不仅学识渊博,且真豁达之士也!陶某佩服。”“哪里、哪里,”教授摆手,“腿毕竟长在我的身上,我虽不通医道,但对自己身体岂有不知?哈哈。”陶先生也陪着干笑两声。“陶先生不必多虑,我到此已近半年,若真难痊愈,双腿怕早已废掉了。”说罢卷起裤管。
“然也!”陶先生一拍大腿,“陶某惭愧,怎未想到此一层。”只见教授双腿绝无半点萎缩之状,皮肤光泽弹性一如常人,“奇哉!谷梁先生真吉人天相。”“哈哈,我哪里是什么吉人,这还不是仰仗您的妙手良方。”“只是为何好转如此之慢?”虽仍有疑问,陶先生却释然多了,在榻边席上跪坐下来。
“唉”陶先生坐下后却又叹了一口气。“陶兄可是感叹天下苍生?”教授问道。“惭愧!”陶先生苦笑,“陶某虽避世于此,却仍心存杂念,谷梁先生见笑了。”“哪里,忧国忧民乃先生平生之志,何说惭愧。”“唉,陶某不过杞人忧天矣。”陶先生摇了摇头。
“非也!”教授撑起上身,“杞人忧天也要看从哪个角度看。”陶先生起身扶教授坐好:“愿闻先生教诲。”“有道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杞人忧天有何不可?”教授微微一笑,“杞人尚可忧天,陶先生就不可忧国忧民吗?”
陶先生楞了一会,起身整整衣裳,郑重向教授施了一礼:“先生大道大义,陶某太浅薄了。”教授赶紧还礼:“先生何必如此,快快请坐。”
陶先生坐下,教授拱手道:“先生和明儿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仅难以报答,反要在此叨扰,先生如此,我心难安啊。”陶先生郑重说道:“救人性命,乃人之本份,何称报答?”又向教授拱手,“先生仙风侠骨,识得先生实乃陶某之幸;先生授明儿天道公理,明儿之幸也。”“欸,”教授连连摆手,“此番该我说惭愧了!”
言罢,两人朗声大笑。
笑罢,陶先生又整整了衣裳,拱手施礼:“谷梁先生,在下有一事拜托。”“哦?”教授略一沉吟,随即一笑:“陶兄切莫如此,我已然知晓。”陶先生一愣:“谷梁先生真高士也!即是应允,在下就唤明儿来。”
“慢,”教授说道,“我身无一技之长,又在陶兄处叨扰良久,而明儿玲珑如星、纯净似月,我定当倾尽全力,不过……”陶先生显得很紧张:“还望谷梁先生莫要推辞。”
教授点点头:“不过,授业可以,但绝不能拜师,我实有难言之隐,还请陶兄见谅。”陶先生犹豫着道:“只是自古师道尊严……”
“欸,陶兄差矣,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焉,如凡有所请教就拜师,那孔子就不是桃李满天下,而是师傅满天下喽。”“哦?哈哈,哈哈哈……”两人又齐声大笑。
教授又道:“明儿颖悟绝人,前途无可限量,我不让其拜师,也是怕‘师道’禁锢了他啊。”陶先生不住点头:“谷梁先生道义高远,实乃明儿之幸也。”
微微一顿,又深施一礼:“某心狭道浅,有一事还请谷梁先生恕罪。”教授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诸葛兄何必如此啊。”
这位“诸葛兄”难免大吃一惊!
(此时才交待此事,绝非是作者在卖什么关子、埋什么伏笔,只是觉得这样更顺其自然而已。书友们自然是锦心绣肠,必然早知这孩子是谁了)
孩子自然是诸葛亮,陶先生乃诸葛亮叔父诸葛玄。
被教授连连猜中隐情,诸葛玄虽颇为尴尬,却也不免欢喜。自见到教授起,诸葛玄便觉得教授绝非常人。相处半年,诸葛玄观察教授给诸葛亮讲解的知识虽与所谓“经典”有别,但也一样是正大光明之道。虽然在所谓“玄理”上难以解释,但无不蕴含天规地矩。因此,才有意让诸葛亮拜教授为师。此番教授连连说穿他的心事,诸葛玄便更加敬佩。
话已说破,诸葛玄便不再隐瞒。诸葛亮祖籍山东琅琊,幼年丧父,由诸葛玄抚养。叔侄两人原本居住在江浙一带,因战火四起而离乡避祸到扬州一带,后来诸葛玄又得罪了当地官宦,只好西迁至此隐居。虽值乱世之秋,但乌林有襄江长江环抱,水多人稀,却倒少了战火纷扰,加之荆州、夏口一带有许多诸葛世家友人,叔侄二人就在此安顿下来。
教授听完诸葛玄的叙述,沉思了一会,缓缓说道:“亮儿天造之才,现今年幼,尚可隐居于此。此处虽暂利于耕读,但却不宜久居。”诸葛玄缓缓点头。
教授又道:“亮儿天资聪颖,且喜文尚武,日后需多多游历增长见识,方不屈这封侯拜相之才啊。”诸葛玄道:“先生过于抬爱。不过我也有意再觅居所,只是现今战乱四起,亮儿年幼、谷梁先生行动也不方便。我原意待时局稍稳,先生腿疾大有起色后再做考虑。”
“如此最好。”教授也表示同意。
第0021章 五木 基情送别
没有不透风的墙。
“割席断交”事件逐渐在襄平传开,华歆成了不务正业的反面典型。其实人们依旧把华歆当作“三人一龙”的龙头尊敬,毕竟学霸圈子里“不务正业”完全可以表述为“兴趣广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务正业的学霸依然是学霸。但华歆觉得面子上很不好看,过了不久,就找了个借口向公孙度告辞返回中原了。
五木来送华歆有几个原因:
一是五木觉得和华歆还算谈得来,只要不涉及那些经书坟典,五木还是很愿意和华歆聊天的。这家伙太聪明了,不仅是学霸、棋霸,甚至连五木歌霸的称号都可以抢了去,只是华歆不会唱五木那种歌,当然更不会唱“偶爸刚弄死他”。
二是五木觉得华歆有些冤枉。就因为贪玩了些就被扣了这么大的屎盆子在头上,关键是还被弄成了成语流传到两千年后,当然华歆自己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了。贪玩怎么了?贪玩还能成学霸才是牛人。五木用自己的哲学替华歆辩解。
三是五木觉得关于“割席断交”这件事,自己多多少少有些责任,毕竟最后是因他拉着华歆下五子棋的。来送送华歆,也算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歉意。不过,即使没有“五子棋事件”,那个“管恶霸”早晚也要发飙,五木对管宁实在没有好印象。
来送华歆的人很多,管宁和邴原也来了,大伙送到襄平城外,华歆就坚持不要大家送了,一番客套后,来送行的人走了。但五木没有走,坚持要陪华歆走上一段。五木不为别的,只因这半年来在城里实在憋闷,整日闲的无聊,陪华歆走一段权当散心了。
华歆的小马车在前面慢慢走,两人在后面随便地聊。五木擅长和各种人打交道,面对华歆这种聪明学霸型,五木就尽量多听少说,只要把自己放在一个虚心求教者的地位就行了,华歆自会滔滔不绝地讲,五木只是偶尔顺着华歆的话提几个问题即可。
让五木颇感意外的是华歆竟然并不怨恨管宁,言语中依然流露着对管宁的尊重、敬佩。华歆的朋友们大多是学霸类型,一起做学问倒是不错,但日常交往起来却比较麻烦。相比而言,华歆眼里基本算是“文盲”五木却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这个“文盲”言谈举止却另有一股傲气和可爱,与五木的交往让华歆更自信也更轻松。
送出三里多,华歆说就在这里告别吧,五木也不再坚持,拱手道:“华老师回中原有什么打算啊?”华歆对五木选用的这个“老师”称呼感觉很受用,也拱手道:“在下欲先回平原老家看看,然后去京都洛阳。”“哦”五木只知道刘备曾在平原呆过,但他实在弄不清确切时间,便言词含混地说道:“听说刘备刘玄德好像在平原一带啊。”
(作者按:不懂三国历史,其实一点不怨五木,责任在闹心大哥,身为本书作者翻着各种史书都弄不大清楚,人家五木手头连《三国演义》都没有,怎么可能弄清楚。)
“哦,在下与邓公子所言刘公并不相熟。”华歆其实是听过刘备名字的,只是在他眼里刘备实在算不上什么人物,但五木既然有此一说,华歆怕五木与刘备有什么渊源,所以便推说并不相识,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尴尬。
五木说道:“刘备刘玄德也可算是一位大英雄啊,现在虽然未成气候,但日后却必将干一番大事。华老师若有意倒不妨去拜访一下。”五木恍惚记得华歆日后应该是投奔了曹操,但五木毕竟属于“三国演义系学员”,这类学员的共同特点:把刘备当正统,诸葛亮当偶像。
五木觉得应该把华歆这样的学霸级博士待业生推荐给缺人的“潜力股”刘备是很恰当的安排,但他自然不会知道,像华歆这样的“待岗人员”想找个工作太容易了,三国时代哪有现在这么多大学毕业生啊,学霸华歆想找个“高管”级工作绝对是个小case,有“龙首”“职称”的华歆怎么可能屈身去刘备那种创业刚起步的小作坊。
华歆也不好表露自己的内心的高傲和对刘备的不屑,但他知道五木却是出于一番好意,便简单敷衍了几句感谢的话。
五木有些失望,华歆也感觉自己方才敷衍得太多草率,有些对不起五木,便从身上摘下一块玉牌塞到五木手中。“难得与邓公子如此投缘,”华歆十分诚恳地说道,“此玉在下佩戴多年,今赠与公子,还盼他日相会。”五木推辞不要,但华歆十分坚决,五木只好施礼感谢,只是自己拿不出合适的回赠,让五木觉得实在没有面子。华歆倒并不在意,笑着表示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果你来我往地互赠东西反而显得俗气了。
两人客套再三,不停施礼,才算是完成了复杂的送别仪式,华歆上了马车,挥手作别。
五木目送华歆的马车渐渐走远,才感觉到与人分别时内心特有的那种凄凉。拿起华歆赠的玉牌,玉牌入手感觉十分沉重,白色的玉闪着独特的色彩,五木举在阳光下仔细观看,吃了一惊:这竟然是块贵重的羊脂玉!
华歆竟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给自己,这让五木越发感觉没有回赠礼物给华歆实在是太有失脸面了。总不能白拿人东西啊,五木突然有了主意,大喊着追了过去。
连喊带跑,总算是追近了华歆的车子。听到喊声,华歆赶紧命车夫停车,跳下来,见五木满头大汗跑过来,华歆十分感动:古人送别讲究的就是一送再送,邓森林这个“粗人”竟有如此“尚古”之风!
五木实在是太冤枉了,虽说中学时学习成绩不能说好,但考个“一本”还是绰绰有余,家里有钱,托托关系花了不少钱,最终是毕业于国内最知名的理工大学(没有之一)。如此出身,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个骄傲,但在华歆眼里,五木竟然成了“粗人”!
五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华歆作揖拱手地感动,两人就这样忙活了半天,五木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华老师,您方才说要去洛阳?”“然也,愚兄正是要赶赴洛阳。”华歆言语中有一丝骄傲。“不可不可,”五木连连摆手,“华老师万不可去追随董卓!”五木自是怕华歆追随董卓后难免落个乱臣贼子的下场。
华歆一愣,因为他此次前往洛阳,还真是要投奔董卓。事情的原委是这样:公孙度虽久据辽东,但其实并无真名实份,董卓一揽朝政后,才准备委任其为辽东太守,目前董卓正在洛阳广招名流以拢人心,而华歆正要离开辽东,公孙度便将华歆推荐给董卓。
“欸!”华歆摆摆手,随即面向西南,拱手朗声道:“华某此次赴京乃是为国效力,为吾大汉天子尽忠,何来追随之言?”话虽说得冠冕堂皇,但心里却也十分诧异:此次蒙公孙太守推荐投靠董卓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这个“邓粗人”怎么知道了?
五木自是不知实情,只顾劝华歆:“华老师,邓某虽系粗人(五木私下听到过学霸们对自己的称呼,却并不在乎),但却懂得一个浅显的道理,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董卓这个大腿的确很粗,但实属国贼,天下群雄早已摩拳擦掌要声讨他,董卓绝不会有好下场。华老师您天下驰名,粉丝众多,但如果华老师您傍错了人,日后恐怕……”后面的话很简单,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啊?这个……”华歆内心生出一股寒意,这个“邓粗人”的话虽粗鄙至极,好些字词也十分古怪,但华歆感觉他说的确是实话,华歆虽远在辽东,但也能听到一些关于董卓独霸朝堂之事。五木言语中对自己的关切也让华歆感动。只是事已至此,总不能凭“邓粗人”这样一番说辞就失信于董卓和公孙度。便深施一礼,说了好些感激之话,心中却盘算:去了洛阳看看情况再说吧。
两人再次啰哩啰唆地拜别。
把该说的话说完,看着华歆走了,五木心里安稳了许多:这个建议事关华歆仕途前程,还可能关乎他的生死,总算是偿还了华歆的赠玉之情。
回城的路上,五木反复回想自己与华歆的对话,不知道自己方才那番激情劝说是否能起作用,华歆不仅聪明,善于随机应变,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五木觉得华歆改名叫“华头”更恰当。
边走边掏出那玉牌欣赏,玉的雕工并不精美,五木家中有钱,自己有喜爱收藏属于小行家,但上面雕刻的复杂纹饰却非五木所能理解,不停地翻来覆去地看,还真看出点门道:那些纹饰怎么看怎么像现代汉语里的“爱”字!
五木心中一动,随即“哎呀”一声:长亭送别、散步聊天、依依不舍,你赠我玉、我赠你言、满眼热泪、满头大汗……
两个男人之间,这、这、这特么的算什么啊?!
第0022章 王队 认祖归宗
今晚送来的饭菜比往日丰富,还有两壶酒。送饭家人退下。王允缓步走进房间,王队起身施礼,王允示意他坐下。
王允倒了两杯酒,递给王队一杯,说道:“委屈你了。”“哪里,大人是为了保护我,怕我鲁莽,在外乱跑丢了性命。”“贤侄真豁达也!老朽佩服,敬贤侄一杯。”干了酒,王允道:“贤侄啊,既是自称与老朽同宗,贤侄何必隐瞒身世?”
“唉,大人真是洞若观火。”王队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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