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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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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是上等货色,但十分合体。年轻人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袍袖褪至肩部,两只胳膊上,各生着一条半尺长紫红胎记,奇的是,一条盘绕如龙,一条腾飞似凤。年轻人也是一脸馋像。
    这一老一少,凑到五木跟前,贪婪地吸着鼻子,咽口口水,眼巴巴地瞧着五木,两人脸上神情都是:你吃你的,我们来围观……
    五木一笑,伸手又取了两只大碗,倒了好多芝麻糊进去,加水调开,递给一老一少:“老神仙,龙凤哥,给个面子,吃了吧。”
    一老一少很给五木面子地接了过去,“吸溜吸溜”喝了起来。
    边上摊主喉结鼓动,艰难地咽着口水……
    “多谢二位赏脸,味道如何?”
    “嗯,香,就是有些稀,不顶饱啊……”“老神仙”抹了抹沾满芝麻糊的白胡子,又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手上的芝麻糊。
    五木倒是蛮喜欢这个恶心的“老神仙”。
    “不错,若有佐食之物更妙!”“龙凤哥”的吃相倒是优雅,但说的话比“老神仙”更加“无耻”。
    “哈哈”五木着实喜欢两人的性格,朝两人挥挥手:“二位,别客气了,来吧。”
    两人既听话又聪明,立刻扑向地上的包裹堆……
    “啧、啧,饴糖啊,太甜……”“老神仙”把一包类似“高粱饴”的糖撇到一旁。
    “咦?此酥倒可佐食!”“龙凤哥”打开一个精美匣子,满满一匣“小孩酥”。
    “老神仙”摇摇头:“我这老头子可不敢吃,吃多了,尿的尿都甜呢!”
    五木暗道:你这糖尿病老馋鬼还知道忌口啊?
    “嘿嘿,这个好!”“老神仙”又发现了宝贝,捧着包裹里圆圆的、黑不溜秋的东西给五木和“龙凤哥”看。
    “吼吼!”“龙凤哥”笑道,“不错不错!”
    五木问道:“这是啥?橘子?”看外观,确是橘子,可表皮干硬,颜色也不对啊。
    “老神仙”疑惑地斜了一眼五木:你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是啥?“此乃‘八仙果’,这烈日当头,食之正可祛心火,止热咳。”举到鼻下,使劲闻着,不住点头:“不错,陈皮、半夏、茯苓、甘草、二陈汤及冰片,塞入柚中阴干,正和老头子胃口。”
    两人分别捧着“小孩酥”和“八仙果”,也不管散得满地的东西,正准备大快朵颐,那年轻的“龙凤哥”还算是懂点礼貌,以目示意老者,二人吧嗒着嘴,一起望向五木。
    五木拿这二人没辙,挥挥手:“你们翻都翻了,现在还客气啥?吃吧吃罢。”
    年轻“龙凤哥”优雅地夹起块“小孩酥”,轻盈地抛进口中,只是嘴不住“吧嗒”的动静,实在和优雅的身段不和谐。
    “老神仙您怎么不吃啊?”五木看着捧着“八仙果”发愣的老者,忍不住笑着问道。
    “没刀……”老者可怜巴巴道。
    五木递过自己随身带的割刀,老者立刻忙碌起来。
    五木看看二人,笑着摇摇头,收拾着被二人翻乱的包裹……
    终于把包裹整理好,五木准备也吃一点,一抬头,正和年轻“龙凤哥”眼神相对。“龙凤哥”的智商至少在200以上,立刻明白了五木的意思,赶紧捧过装着“小孩酥”的匣子,略带尴尬道:“给你留了一、一块……”
    五木看着匣里仅剩的指甲盖大小的酥,差点哭出来,扭头看,“老神仙”正睁大眼睛看着五木,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将口中最后一块“八仙果”吐出来给五木……
    五木被这一老一小气笑了,把装酥的匣子推还给“龙凤哥”:“你都吃了吧,我不饿。”话音未落,肚子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老神仙”和“龙凤哥”彻底被五木感动了,什么“侠肝义胆”、“义薄云天”之类的恭维话说了几车……
    五木听完两个人虚头巴脑的恭维话,开口问道:“饱了没?”
    “饱了!”“龙凤哥”十分肯定地回答。
    “老神仙”也连忙点头,盯着五木看了一会,深深喘了口气,面色凝重道:“老头子也不能白吃你的美味,送你一句话吧:你有灾啊!”
    五木这个气啊:有没有这样的啊,这明明是骗完了吃的,又准备骗钱啊!

第0193章 五木 先死而后生
    五木十分同意“老神仙”的“卦”:“遇到你们俩,的确是我的‘灾’啊。”
    “龙凤哥”也点着头附和着“老神仙”:“老先生果然是目光如炬,洞察秋毫,这位小哥确有灾相。”
    “我靠,你们这是组团骗钱啊?”
    “何为‘组团’?”“老神仙”一脸不解。
    “龙凤哥”摇头晃脑替五木解释着:“夫‘组’者,从‘糸’从‘且’,编织而成绶带也;夫‘团’者,‘圆’也。夫‘组团’者,编织绶带而成圆也,必然严丝合缝,无有漏洞,这位小哥言喻吾二人相术之准,无有偏差也。”
    “老神仙”听罢解释,十分认真且赞许地冲五木点点头,一付“你很有眼光”的样子。
    五木受不了两人的疯疯癫癫,气得大叫道:“说吧,你们准备要多少钱?”
    “老神仙”却不答话,伸手入怀,手不停地在怀里鼓捣。
    五木暗道:干嘛呢这是?难不成要在身上搓个泥球,冒充大力丸卖我才显得骗术比较高明?
    “老神仙”眉梢向上一挑,伸出手来,亮出一块玉佩。
    玉佩不大,玉色并不纯净,做工也颇粗糙,但五木凭借多年玩古董积累的受骗上当经验,还是一眼认出:哇靠!秦汉古玉!
    五木颤抖着双手,下意识接过古玉,捧在手心仔细观瞧。
    “老神仙”对五木报以赞许的目光:真是识货之人啊!
    “多少钱?”五木下意识低抬头问道,刚问完,五木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自己脸上的神情,一定是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态度,这可是古董买卖的大忌啊。唉,长时间不玩古董,都忘记规矩了,应该先将物件贬得一钱不值才对啊!
    “老神仙”学着穆托姆博大叔的样子,不停摇晃着右手食指。
    五木的眼睛追随着那摇晃的手指,不停地左右摆动,却弄不明白,他到底准备黑我多少钱啊?
    “老神仙”不说话,五木烦了,举着玉佩不屑地道:“不就是一块粗糙的秦汉……”说了一半,五木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啊,现在就是“秦汉”啊,这、这、这特么哪是古董,从时间上说,这不就是“当代”工艺品嘛!五木一身冷汗,暗叫:好险好险!险些在两千年前打了眼!
    五木抬手想把玉佩丢回去,却又多了个心眼:不行,我一丢,他一闪,玉佩掉地上一碎,岂不讹上我了?原来还暗含着“碰瓷”啊!
    五木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摆放到对方面前:“谢谢,多少钱我都不买。”
    “咦?不要你钱!”“老神仙”十分诧异地看着五木。
    “咦?”五木也十分诧异,这是啥高明的骗术?扭头四下望望,难道是先给了我,再报案失窃,找了“警察”抓我个人赃并获不成?
    “不收钱我也不要,我不稀罕!”五木下定决心,坚决不上当。说完,不再和这一老一小两个“骗子”纠缠,收拾地上包裹,准备上路。
    “唉!”“老神仙”失望地叹了口气。
    边上“龙凤哥”“啧啧”两声道:“老先生道骨仙风,却枉费了一番心思啊!”
    五木冷笑两声,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二位实在不够高明,人家张小花写的刘老六,起码还先把男人变成章子怡呢,你要真有能耐,把我变成个凤姐,我就信了你。”
    “老神仙”听了五木言语,立刻凝神闭目,运气于臂,手指掐诀,嘴唇微张……
    五木吓得一手捂住脸,一手护住下体,真怕这神叨叨的老东西把自己变成凤姐。
    “老神仙”右手掐诀颤抖着指点着五木:“汝、汝真有灾啊!”又露出一脸恳切,充满求知欲地问道:“凤姐是何人?”
    五木被“老神仙”的举动吓得直往后躲,又被老家伙活跃的思维气得直乐:“凤姐啊,就是嫦娥的妹妹,和嫦娥一起上了月亮,不过降落时,脸先着了地。”说完,扭身去牵马。
    “龙凤哥”安慰“老神仙”几句,末了道:“老先生神道亨通,小子若未猜错,可是左元放先生?”
    “老神仙”依未从被五木冷落的寂寥中复苏,木然点点头,喃喃答道:“恩,老头儿正是左慈……”
    “左慈?!”这两个字五木听得真切,左慈是三国奇人,五木怎能不知,左慈精通五经及丹鼎道术,而且最让五木感兴趣的,据传,左慈通晓房中秘术!
    “你、你是左慈?”五木转回身,盯着“老神仙”。
    “当然是左元放左老先生。”“龙凤哥”对五木的无知也有些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那你是哪位?”五木问道。
    “我嘛,默默无闻小辈,祢衡是也。”
    “祢衡?你是祢衡?‘击鼓骂曹’的那个祢衡?”五木眼前浮现出一张二条、一张一筒、一张白板,三张麻将牌一套的“击鼓骂曹”。
    “骂曹?哪个曹?”祢衡整整衣襟,一付我是文明人,我说文明话,不会骂人的神态。
    “曹操啊!”五木不知道祢衡“击鼓骂曹”这个典故是何时发生的。
    “曹操?曹孟德?哦,不错不错。”祢衡点着头,说着“不错”,也不知是说“曹操这个人不错”,还是觉得五木的提议不错,准备找个机会骂骂曹操。
    “这位是祢正平小友?”左慈竟然对年轻的祢衡十分客气。
    “正是晚辈。”祢衡优雅地向左慈行礼。
    “果真是人如其文,材如其人啊!”左慈点着头,夸奖着一表人才的祢衡。
    说实话,除了“击鼓骂曹”,五木对祢衡的了解还真不多,但五木也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同时遇到这两个三国奇人。
    五木赶紧向二人行礼,不停为方才讥讽二人道歉。
    左慈、祢衡当然不会计较,否则怎堪称奇人。
    二人越不在意,五木内心却越不安,干脆拉二人再度坐下,打开包裹,又翻出好些个吃的东西,祢衡喜爱甜食,蜜饯甜点来者不拒,左慈单捡了山药胡麻做的白云仙饼,也吃得有滋有味。五木又拿些好吃的,给了水摊摊主,摊主终于解了馋,颠颠奉上茶水和梅子汤,给三人解渴。
    二人这才想起询问五木的姓名,五木如实说了,问道:“二位仙长怎么会来到这里?”
    祢衡连连摆手:“祢某可不是什么‘仙长’,似左老先生这般,饮风采气为食,才是仙长,弥某不过一俗人,兴起闲游,却把身上钱用光了。可巧越到邓公子,让弥某饱餐一顿,嘿嘿,又可熬个三五日喽。”
    左慈哈哈笑道:“我老头子也不是什么神仙,不吃东西也饿呢,我和正平小友一样,也是玩得疯了,弄得老乞儿一般,哈哈。”
    五木平生最不在意的就是钱物,见二人都已囊中空空,立刻翻出自己仅有的一点钱,塞给二人,又觉得钱少太没面子,索性把张飞托运包裹翻个底朝上,找出一堆吃食,还发现了两包钱,一股脑都塞给二人。
    左、祢二人都是狂放随性之人,也不和五木太多客气,乐呵呵照单全收。
    五木心道,你们拿了我的手短,这回该和我说点实话了吧?讨好地询问左慈:“老爷子您方才说我有灾,能否详细讲讲?”
    左慈面色沉重,用追悼会致悼词的声调说道:“邓小友有几桩不祥之事,兄弟失散是其一,此事倒无大碍,日后必有相见之时。”
    五木初听左慈说“兄弟失散”,颇为惊讶,自己是独生子,哪来的兄弟?但转念一想,哦,是了,这左神仙说的一定是我的队友失散,可不,我正是赶着去会队友,看来还真挺准。
    左慈又道:“只是,邓小友父母妻儿离别,却难重逢,此灾便难以破解。”
    父母离别,还算准,但五木尚未婚娶,哪来的妻儿?哦,对了,但凡看相算卦之人,都会察言观色,一定是这左老头依我的年纪,看我远行赶路的样子,猜测的,如此看来,这左老头也不过尔尔。
    左慈又摇摇头:“邓小友第三桩不详之事,当真是凶险之极,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五木此时已断定这左慈是故弄玄虚,说的一切都附和江湖老骗子的套路“先审后敲,急打出杀”,意思就是先察言观色、旁敲侧击,冷不丁冒出一卦,此为“出杀”。不用问啊,说我有“性命之忧”就是最后的“出杀”啊,这是准备将我骗得倾家荡产啊!
    五木已认定左慈是在给自己设局,却也不说破,潇洒一笑:“嘿嘿,我命由我不由天,生也好死也罢,又能怎样?”
    左慈一愣,又不住点头:“邓小友如此豁达,真是难得啊。”
    五木轻轻冷笑一下,看看二人面前堆着的、自己送出去的那些钱物,有些心疼,但毕竟是自己主动送的,也不好往回要。好在五木玩古董被骗次数多了,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计较了,起身简单向左慈、祢衡行了个礼,称自己还要着急赶路,牵过马,提起包裹。
    送出去好多东西,包裹轻了许多,五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这两个骗子为我分担重量了,否则我骑马还真难受。
    突然,五木想起一个极为严重的事:这两个人事左慈和祢衡吗?他们不会事先商量好了,弄这两个名头来骗我吧?!哎呀,邓森林啊邓森林,你怎么这么没记性啊!
    左慈走上前,伸手将玉佩递给五木:“邓小友,我这老头子也未得大道,难以帮你,这块玉倒可驱邪安神,带上吧。”
    本着尽量减少损失的心态,五木连个谢字都没说,便将玉佩接了过来。
    祢衡见五木面色古怪沉重,还以为他担心“性命之忧”,有心劝慰几句,但见五木阴沉着脸,不爱搭理二人,祢衡瞅瞅左慈,眼神里流露着埋怨,自是责怪左慈不该不加考虑,害得五木心情压抑。
    左慈叹口气,缓缓道:“我老头子也只有这点能耐,邓小友若是当真遇到麻烦,可来天柱山找我,我尽力化解吧。”说完,摇着头,口里不停地说着“奇怪、奇怪”。
    “恩?”祢衡疑问道。
    左慈摇着头:“生至死之间,称为寿命,故先有生,后有死;可是,若是先死,而后生,又做何解?”
    祢衡听左慈又谈到“生”“死”,不想再刺激五木,胡乱应付左慈两句,向五木行礼告辞,拉着左慈就走。
    “靠!装神弄鬼!”五木低声骂道,冲着二人背影呸了一口,骂句倒霉,上马而去……
    ……
    一路上,五木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受骗上当的窝囊事,但左慈最后那句“先死而后生”总在脑子里萦绕。
    “先死后生,那叫重生!就这点知识,也好意思出来行骗?你知道什么叫重生吗?穿越你就更不懂了,穿越到古代死了,这也是先死而后生,懂吗……”
    五木嘀咕着,突然勒住马,呆立在原地,“穿越?”“先死而后生?”难道……
    难道这左老头真的看出自己的来历了?
    难道他真的有些道行?
    难道他说的会是真的?
    有心回头去找左慈,但天色已晚,怕是找不到了。
    算了,他还说什么我妻儿离别呢,恐怕那“先死而后生”也不过是骗人的噱头罢了……

第0194章 王队 众里寻他
    王队怕蔡鹏寂寞,始终陪着他说话聊天。
    两人不停赞叹华佗的医术,经过上次治疗,蔡鹏的腿上的大包已开始萎缩。
    华佗很忙,但为了仔细观察蔡鹏这种罕见的病症,华佗依旧每天亲自来熏蒸病房,并亲自为蔡鹏换药,处置伤处。
    华佗医术高明,王队护理精心,几天过后,华佗兴奋地告诉两人,伤势恢复远超原来的想象,蔡鹏下地和痊愈的时间大大缩短。
    华佗对王队道:“过些日子,便可不必捆绑伤腿,也可适当饮酒,活络血脉,王小友可筹备筹备,你二人就在此过个中秋吧。”
    啊?这么快就要到中秋了?
    王队不禁想起和耿浩的中秋之约。四年了!耿浩会不会始终在曲阿?一直在曲阿还好说,如若耿浩不在曲阿,那逢中秋,他必然会去曲阿等自己,若是再错过这个中秋,找寻耿浩就更不容易了。
    王队把自己的焦虑和蔡鹏说了,蔡鹏建议王队去趟曲阿。
    王队放心不下蔡鹏,征求了华佗的意见,华佗指指自己的那些“徒弟志愿者”,告诉王队,这里人多,而且都有诊病护理经验,让王队放心去。
    王队简单收拾一下,又叮嘱蔡鹏一番,匆匆上路。
    ……
    曲阿在秣陵东面,不过一天的路程。王队凌晨上路,赶在天黑城门关闭前,进了曲阿城。天黑了,找寻耿浩不方便,干脆找家客店,好好睡上一晚。
    四年了,耿浩在不在这里了,很难说,想找到他不是那么容易,王队有充足的心里准备。
    第二天早上,王队吃过朝食,顺便在客店周围打听耿浩,没人知道。王队牵了马,往城外走。
    出了城门,放眼望去,见城外密密麻麻的村落,王队有些犯愁。
    曲阿,孙策家的祖坟在这里,其父孙坚的遗体也运回安葬,因此,孙策将刘繇赶出曲阿后,便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大本营来经营。严肃军纪,平乱剿贼,曲阿日益繁荣,周围众多人口迁来。曲阿城外,远远近近,原有的新建的,大大小小好多村落。想在这大片区域里寻找耿浩,还真不容易。
    王队正踌躇着,就见官道上走来一匹马,马儿摇摇晃晃,马上的人也是萎靡不振,真是人困马乏了。
    走近了,王队又惊又喜,大叫一声:“五木?!”
    “王队?!”来人正是五木。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我惦记着你说的中秋之约,赶夜路来到曲阿。王哥,你怎么在这里?找到耗子了?”
    王队摇摇头,把自己陪蔡鹏南下诊病,留蔡鹏在秣陵华佗处治病,自己来曲阿找寻耿浩之事和五木说了一遍。
    “那你怎么出城?城里找过了?”
    “没有,我在城里简单打听了一下,没有他的消息。我寻思着,耿浩这个家伙玩性大,不会喜欢城内的吵杂,所以想去城外找找。”
    “那咱们就赶紧找吧!”五木顾不得疲惫,只想赶紧找到耿浩。
    “你这个样子,赶紧去我住的客店休息。”王队再三劝解,找耿浩不是那么容易的,也许找个十天半月也未必有结果,况且,耿浩也未必住在曲阿,要有心里准备。
    五木有些失望。
    王队又劝慰着:不用担心,也许中秋时,他自己就钻出来了呢。
    终于把五木劝去客店休息,王队琢磨着:这样大海捞针地找不是个办法,耿浩常吹嘘自己和孙策关系如何“铁”,这里是孙策的治所,还是去孙策府衙打听一下吧。
    中秋在古时是个大节日。临近中秋,曲阿城内到处是为过节忙碌的人。偶尔也有孙策军中士兵在城内穿行,乐呵呵同周围百姓打着招呼,王队赞叹孙策治军有方,军民共建才会太平、才有利于发展,希望孙策府里也一样和谐,让自己顺利找到耿浩吧。
    孙策府外值守的小校对王队还真客气,问清王队身份和目的,小校答应进去通禀,王队不认识孙策,只得再三嘱咐小校,一定要向孙将军说清楚,自己是来寻耿浩的。
    功夫不大,小校回来了,摇摇头,告诉王队孙将军政务繁忙,没功夫见客。
    王队陪着笑脸,不住央求,小校依旧重复方才的话“孙将军没空”。
    “没空我可以慢慢等。”王队没想到这里的“官僚之风”竟如此严重,还好自己早年经商,历经“官僚主义”折磨,早已练就出一个“耐心”,王队找个地儿坐下。
    那小校见王队铁了心要在这里等下去,脸阴沉下来,走到王队面前,示意王队赶快离开。
    王队十分不快,我以前见市长、省长,就这样等过,也没人敢哄我,这个小小的军官怎么如此不近人情?
    王队待要争辩几句,却见那小校已将手按在剑柄之上,口中言语更加不容商量。
    “算了,别惹麻烦了。”王队无奈,起身离开。
    “不是搞军民共建吗?第一次进去通禀时,小校态度挺和蔼啊,怎么转眼就变了付模样?”王队边往客店走,边琢磨,“哦!”王队想明白了,一定是孙策等主要首脑不在曲阿!若非这样,那小校没必要不许自己在府外等候。军中首脑的动向,那可是属于绝对的军事机密,所以才会把自己撵走。
    想明白这一节,王队对自己遭驱赶一时便不计较了。可是,打听耿浩下落之事也就少了个重要线索,这可怎么办?
    王队回到客店时,五木已经醒了。心里惦记着和队友相聚之事,五木睡不踏实。
    见王队神情沮丧地回来,五木知道还是打听不到耿浩的消息。
    “咱们分头去找,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机会。”五木不顾王队的劝阻,穿上鞋就要拉着王队出门。
    “这样找,希望太渺茫了。”王队被五木拽着往外走,嘴里嘀咕着,“耿浩若是在这里,一定应该给咱们留些线索。”
    五木听王队说完,楞了一下,突然兴奋地叫了一声“有了!”拉起王队就往外跑。
    “去哪?”
    “告示牌!”五木自己就曾在兖州军械坊弄过一个告示牌,还受到曹操的表扬呢,五木自然想到这一节。
    古代时候,新闻资讯不发达,官方、百姓若想发布信息,会发布在城门外的牌子上。通常会有榜文牌和告示牌,榜文牌是官方发布政令、法规等重要官方信息,告示牌则随意些,发布各类民事信息。
    两人匆匆赶到城外,有三五百姓聚在告示牌下,看着消息。
    王队往前凑凑,想要看看有没有耿浩的消息,一旁五木已经哈哈大笑起来,顺着五木的手指,王队看到告示牌最上面粘贴的白纸上,写有两行大字:左挎宝剑右佩笔,遍扫寰宇著文章。后面,还有一幅小画,赫然是一个挎着宝剑,手持巨大自动铅笔,威风凛凛,风流潇洒的企鹅!

第0195章 耿浩 再寻代言人
    “江山”,哦不,是“江珊”终于出生了。
    孩子的亲爹江波儿有些不大开心,因为是个女孩,孩子他大爷耿浩倒乐得够呛。
    孩子的大爷没事就数落孩子的爹:你哭丧个脸干嘛!女孩有啥不好?女孩是爹妈贴身小棉袄你懂不懂?小小年纪,你还重男轻女啊!你要不喜欢,孩子我抱走,行不?
    孩子的爹当然不会说“行”。
    孩子的大爷继续教育道:再说了,别说现在没实行计划生育,便是实行了的,也有“单独二胎”新政策了,想要儿子,日后再生呗,又不会罚你748万。
    一把手宣讲计划生育政策的效果就是好,孩子的爹终于被孩子的大爷说服了,也可能是被748万这个数目吓到了。
    一清早,耿浩就跑到后院自己的小作坊忙活起来。
    “叮叮当当”“吱吱嘎嘎”的声音,把教授引了过来。
    “你干嘛呢?大清早就弄这么大动静。”
    耿浩停下来,得意地指着自己的作品道:“你看这是啥?”
    教授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了答道:“鸡架。你要养鸡?”
    耿浩差点被教授的回答吓个跟头,确定教授不是在卖萌装傻后,耿浩拿起几个木轮,放到“鸡架”下比划着:“你再看。”
    “哦,创意不错,这样推着鸡架去卖鸡真的很方便。”
    “大哥啊,不服你我都有罪啊!看清楚喽,这是婴儿车!把轮子装上,这里按上推车的把手,上面支上竹撑,蒙上遮阳布,妥妥的新款婴儿车了!”耿浩不再搭理没有眼光的教授,继续忙碌起来。
    “你确定要用这车推刚出生的婴儿?”
    “确定!怎么了?”
    “你这车的轮子太小了吧?”
    “大哥,虽说我没生过孩子,可满大街推孩子的我见多了,都是这么大的轮子啊,错不了。”
    教授走过去,拿起一只轮子,放在车下,扭头对耿浩道:“你看的那些婴儿车,是在水泥地面上推,水泥地面多平整啊,用小轮子推着方便。可这里,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上了大陆,还有车辙,你这车,根本就走不了道!”
    耿浩听完教授的话,看看轮子,看看车子,傻了眼。
    教授指着前轮位置又道:“再者说,人家那些婴儿车,前轮有万向节的,方便转向,你这车子,只能靠蛮力硬推,出趟门,累坏推车的不说,一不小心,就要翻了车伤了孩子。”
    耿浩越听越傻,想辩解一下都找不到理由。
    教授蹲在车旁,仔细查看着,摇摇头又继续道:“这车的设计,太失败了,不过是照猫画虎而已,给婴儿用的,起码要弄个减震啊!”
    耿浩终于逮到个话题:“还减震?我还想弄abs呢,得有那条件啊!”
    教授扭头白了一眼耿浩:“条件是人创造出来的,脑袋是干嘛的?是用来思考的!还楞着干嘛,赶紧拿纸笔来啊!”
    耿浩楞了一下,突然笑了:“哈哈,我怎么忘了,有教授你在啊!”乐颠颠地跑去取纸笔。
    教授在耿浩设计的基础上,调整了车子的高度,使之更适合个子矮小的女人使用;将四轮车改为三轮车,加大两个后轮的直径,前轮用竹管套接设计成灵活的转向轮。
    耿浩指着草图中弯成弓形的减震装置,有些担心地问道:“这个会不会断啊?”
    “用多层竹片叠加,强度就提高了,每片竹子用火烘烤折弯,便如同弓背一样,不会断。”
    “好,制作的事交给我了!”耿浩问清楚每一个细节,准备大干一场了。
    教授擦擦手:“你弄吧,我也只能设计设计,动手就不行了。”
    “诶?教授,不对啊,你不是搞it的吗?怎么对车子也有研究?”
    教授笑笑,学着耿浩的口气道:“我会告诉你我曾经和诸葛亮一起研制了木牛流马吗?”
    “啊?”耿浩站起来,“木牛流马是你弄得?”
    “小孔明弄得,我不过帮他改进下设计。”
    “厉害厉害!”耿浩看看地上的车架,自言自语道:“若是把木牛流马借鉴过来,弄个自动行走的婴儿车就好了。”
    “哈哈,自动行走的婴儿车?那还不走丢了啊?”教授笑道,“再说,木牛流马也没有那么神奇,不能自动行走,也是需要人力牵引的。”
    “哦,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还是弄我这个时尚婴儿车吧。”
    “那你忙吧,我回屋看书了,有事喊我。”
    “你忙去吧。”耿浩说完,小眼珠突然转了几转,咧嘴笑道:“哈哈,这个车子,又是个赚钱的好东西啊!可是,这个车找谁做代言人呢?”有了上次周瑜代言新式炭笔的成功经验,耿浩对“名人代言”的信心满满,“周瑜肯定不合适,他也一定不会同意推着孩子满大街溜达,找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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