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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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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点点头,冷笑了两声:“嘿嘿,精明?其实精明的人最好骗,因为只有精明的人才更爱自作聪明。”
第0086章 五木 喝酒问题
五木好久没徒步走这么远的路了。
独自徒步旅行,累是小事,寂寞难耐。
灰蒙蒙的天与远处同样灰蒙蒙的山合成一体,高低起伏的暗黄土地上,稀疏地插着几丛枯败的灌木。
天上飘下片片雪花,像是给这幅天与地构成的色彩单调的油画蒙上一层薄薄的纱。
朦胧的单调依然是单调,何况五木根本没兴致欣赏。
“太特么冷了!”五木抱着膀子咒骂道。
寒冷像一个势力小人,你越是畏惧紧缩,它便越想把你冻成一团。
其实,雪天,如果没有风,通常并不会特别冷。
五木感觉自己越来越畏惧风雪,风雪中仿佛总有一只令人畏惧的眼睛在窥视自己。那是一双隐藏在五木模糊记忆中的眼,总是用不变的眼神紧紧盯着五木的双眼,好似要剥去五木内心最后一丝防御。
五木的心在拼命挣扎……
终于,一段激昂急促的旋律从五木内心冲出,撕破了内心阴影的束缚。
这是零点乐队《相信自己》的前奏。
这首歌是五木的最爱,也让他充满遗憾。
大学毕业,五木的乐队在学校礼堂举办了最后一次演出,压轴曲目就是这首《相信自己》。然而,由于他的嗓音过于温婉,未能担任这首歌的主唱。
“多少次挥汗如雨
伤痛曾填满记忆
只因为始终相信
去拼搏才能胜利
总是在鼓舞自己
要成功就得努力
热血在三国沸腾
巨人在东方升起……相信自己……”
自从中秋夜哭坏了嗓子,五木觉得自己更加适合摇滚风格了,五木下定决心:如果自己能回去,回到二十一世纪,一定要再约乐队成员,自己主唱,再来一曲《相信自己》。
五木的心坚定地“相信自己”,但五木的肚子却无法相信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了,五木充分理解了“饥寒交迫”。
爬上一个小坡,前方隐约现出一个村落,道旁边,有间酒肆。
距离酒肆尚远,五木已闻到诱人的肉香。
“咝……哈……”五木深吸一口气,“我可得大吃一顿。”五木花钱从来没个计划,也难怪,他从来也没愁过钱的来源,他决定哪怕花光身上所有钱,也要痛痛快快吃上一顿。
酒肆很小,屋里只有一个老丈,既是伙计,又是大厨,也是老板。
五木一进酒肆,就把钱袋扔给老丈,坐在炭火旁,享受着温暖的幸福。
“这、这……”老丈提着钱袋,很是为难。
“挑上好的鱼、肉给我多端上几盘,我饿坏了。”五木烘烤舒服了,找个温暖的角落坐下,“店家,再烫些酒来吧。”五木决定好好奢侈一下。
老丈不大情愿地瞅瞅五木,摇摇头进到里间,忙活了一阵,端上来三个小碗,一份鱼一份肉和一碗饭。
“咦?怎么这么少?多拿些来。”
“不瞒公子,小店今个不待客,老朽看公子真的是饿了,才端些给你。公子你快些用,用完就走吧。”
“欸!老丈,我又不是不给钱。”
“客官莫怪,老朽不是怠慢公子您,只是今日老朽要请贵客,不能开张待客了。”说完,老丈将钱袋放在几案上,“公子莫怪,只是请公子快些用饭。”
五木见憨厚的老丈确是很为难的样子,便点点头,伸手拿起钱袋,准备数些钱给老店家。
门外一阵马蹄声,有人高喊:“老李,俺来了啊。”
这老李撇下五木,慌忙跑了门口,掀起门帘,迎进四个人。
“哦?还有客人啊?”最先进屋的人看到了五木。
老李低声解释道:“啊,是路过的公子,天气寒冷,进来吃口饭,马上就走的。”
那人看五木案上只有简单的吃食,扭头问道:“咦?老李,不是你要撵人家走的吧?”
老李尴尬地笑笑。
五木听此人言语甚是友善,便抬头道:“老丈没有撵我,是我途径此地,叨扰了店家,我用完饭就走。”五木来三国,学得乖巧了,若在以前,绝不会这般说话。
四个人脱下斗篷,老李连忙接了过去。
五木偷偷打量着。方才说话者显然是四人中的首脑,四十左右年纪,乱蓬蓬的头上戴着远游冠,短衣管裤,都是上好锦缎材料,却皱皱巴巴,胸前还隐隐几点油渍。国字方脸,扎茬着浓密蓬乱的胡须,细细弯弯的一对笑眼漆黑幽邃。
后面两个文静儒雅的年轻人,都扎着头巾,穿着棉服便装。
最后一个人也是便装便服,大脑壳上扣着个锃亮的铁盔,明显是个卫士样子,只是此人身材矮小,好像是武大郎扣着个大勺,样子滑稽。
五木见那矮小卫士不错眼珠地盯着自己,终于是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四个人围坐在一张大几旁,店家老李端了两小盆炭火给四人取暖,片刻,又端上大盆的鸡、鱼、肉、蔬,菜品样数不多,但香气四溢。
“酒,老李,酒来!”那首脑探身闻着喷香的菜肴,贪婪地嗅闻着,一脸馋像,不住地催促着。
“别急别急,就来。”老李一溜小跑着来回忙着送上碗筷。
那首脑馋得不住搓手,坐在对面的矮小卫士“武大郎”道:“俺去取酒。”
“对对,你去,你去,去把那老李私藏的好酒都搬了来。”那首脑边说,边用手指夹一块颤巍巍、油腻腻的大肉,丢进嘴里。
“哈,香!”首脑吧嗒着嘴,全然不理会肥美的肉汁沾满胡须。
“嗯,香,香!”首脑边咀嚼边说,伸手示意两位年轻人动手。
两个年轻人对望了一下,其中一人笑道:“那咱也先偷尝一口?”说完,纷纷下手。
“哎呀,别急啊!”老李跑回来,见三人争先恐后地抢着吃,大叫道。
三个人像偷吃被抓的小孩子,紧闭着塞满食物的嘴,一个个正襟危坐,一样的“我没偷吃,与我无关”神态。
“酒来了……”那“武大郎”从后面捧出一个大大的酒坛,酒坛肚子太大,“武大郎”臂短,双手不能合围。
老李急得直跺脚:“哎呀,莫要弄洒啊……”
终于忙活完了,四人坐好,眼巴巴地看着老李拍去酒坛泥封。
瞬间,一股清冽醇香的酒气溢满小屋。
屋里除了老李外的五个人同时发声。
“呜呼!”“噫!”两个年轻人惊叹。
“俺地娘哎!”“武大郎”叫道。
“香!”首脑一针见血地总结。
“咳咳……”五木被浓烈的酒气呛得直咳。
老李小心翼翼地打了四碗酒,却摆在自己身前,不分给四人。
“武大郎”伸手要取酒碗,却被老李劈手阻拦:“不可心急,俺还没说喝俺这酒的规矩。”
“喝酒还恁多规矩?”“武大郎”嘟囔着。
“哦?”其余三人倒是饶有兴致地听着。
老李摇头晃脑地讲着:“当然有规矩,这酒开坛需先晾放,使之饱吸天地之气,才更加香醇,豪饮而不醉……”
五木听得也觉有趣:哈,这三国古人也讲究“醒酒”啊,这也不是红酒啊……
老李继续道:“再说这饮酒吃菜的顺序,要先吃菜蔬,这叫‘清口’,再小饮一口……”
那首脑打断老李:“哦?那方才俺还吃错了啊?是不是要这样吃?”说完,夹起一块蔬菜扔进嘴里。
“老李,你详细给俺们讲讲你这酒菜吃起来都有啥规矩。”
老李在“吃文化”上很有研究,听人询问,便摇头晃脑讲了起来:“果蔬清口,酒喝下去味才纯正,喝完酒,再大块吃肉,肥肉肉汁就能把酒香封闭在肚子肠子里,回味……”
老李越说越投入,闭着眼睛絮叨个没完,待得唠叨完了,睁开眼,见四人每人面前摆着一个空碗,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都是一脸“我不知道谁把我的酒喝了”的无辜表情……
“唉!”老李对这几个馋货没辙了,一摆手。
这不啻为一道“落后者斩”的军令,四人虎狼一般扑向酒菜……
老李无奈地摇头,脸上却是无比满足……
五木咽了口口水……
第0087章 五木 酒是什么
那首脑喝了一碗酒,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把嘴,突然看到孤零零的五木。
“老李!你怎么如此慢待客人啊,快快,打碗酒给这位公子。”
老李应声给五木端来一大碗酒,五木确是被他们的吃相勾引得馋了。
拿起钱袋,掏出一大把钱塞给老李,那首脑见了,喊道:“莫收这位公子的钱,今天算是我请客。”
五木微微一笑,也没推辞,向那首领颌首笑笑,端起酒碗,遥敬一下,抿了一口。
烈酒入口如刀子一般,辛辣之气闭塞咽喉,难以下咽。五木强行将酒咽下,立刻感觉好似吞下一口炭火,这股炭火穿肠过肚,好似在体内穿行着一条小火龙。
“咯……”五木打了个酒嗝,顿觉五脏六腑醇香舒坦……
“真是好酒!”
“哈哈哈”那首脑豪爽大笑,对老李道:“快,再给公子打上一碗,加些鱼肉,都算我请客。”
五木以前泡在酒吧、夜总会,被陌生人请酒的事见多了。高档夜店里,土豪巨富们玩嗨了,常常替陌生人埋单。
想起以前的生活,五木有些感伤。
那桌上热热闹闹,四个人喝得爽了,纷纷除去棉服,只着单衣小褂。
时而低声聊上几句,时而大喊着喝酒,尤其是那首领,喝得兴起、听得玩笑,不住前仰后合,菜汤酒水溅了一身,却浑不在意。
“真是邋遢。”五木暗笑那首领,心里却对这样不拘小节之人充满好感。
几大碗喝下,酒劲逐渐上了头,四人满脸通红,不再豪饮,改为浅酌品酒。
“秒啊,端地是好酒!”一个年轻人赞道。
“然也!只是不知此酒何名。”另一个年轻人迎合道。
“老李头,你这酒叫啥名啊?”那“武大郎”大声喊着老李。
老李满脸笑意,却带着些疑惑道:“酒就是酒嘛,喝嘛,还要啥名目?”
一个年轻人道:“此等美酒,不行个酒令甚是可惜!”
“好好好,你开个头。”那首脑指着提议的年轻人。
年轻人笑道:“好,那我就借李老丈的话开头:酒嘛水嘛喝嘛醉嘛!”
“该你了!”首脑指着另一个年轻人。
“我说的是:国嘛家嘛平嘛治嘛!”另一个年轻人道。
“哈哈,好好好!”首脑挑着大拇指,连说几个好。又扭头对“武大郎”道:“老弟,该你了。”
那“武大郎”是个武夫,显然不擅此类文字游戏,被三人催促着,挠着脑袋,半天才憋出一句:“仗嘛打嘛冲嘛死嘛!”
“哈哈哈”首脑大笑:“不好不好,意思对,口彩不好,该改成:仗嘛打嘛冲嘛赢嘛!”
五木见几人玩得热闹,忍不住停下筷子,微笑听着。
那首脑瞥见五木,大声叫道:“哈哈,这位公子也应一句吧。”
五木被酒劲顶得兴奋,随口道:“钱嘛铜嘛挣嘛花嘛!”
“哈哈哈,好潇洒,合某的脾气!”首脑大笑,遥举酒碗,一饮而尽。
“该您了!”两个年轻人催促着。
那首脑放下酒碗,双手分别握住两个年轻人的手腕,左右看看,又看看对面的“武大郎”道:“文嘛武嘛弟嘛友嘛!”
三人听完,立刻站起,整顿衣裳,郑重地向那首脑施了一礼。
“欸!你们干嘛!赶紧坐下、坐下,喝酒。”首脑把四个酒碗斟满,一一捧给三人,三人长跪着,一饮而尽。
五木旁观着,心里有些感动,看着人家和谐的气氛,又有一些嫉妒……
“老李!”首脑大声唤来老李,“今日这酒席之上,有两个大才子,何不让他们给你的美酒起个好听的名字!”
“那敢情好!”
两个才子自然不包括“武大郎”在内了。
一个年轻人问道:“李老丈,您老得先讲讲这酒,咱们才好追宗溯源,起个合适的名字啊!”
老李听到人家询问这酒的起源,立刻两眼放光,滔滔不绝:“俺这酒乃是用糯、黍、稷、稻、粟五谷酿造,用曲二十斤,冰寒山泉流水五石,腊月二日渍曲,正月冻解……”
老李长篇大论讲着他的酒经,那首脑和两个年轻人认真地听着、思索着怎么给这美酒起个好听的名字。
“武大郎”不耐烦了,叫道:“给酒起名字还不容易?要俺说,就叫‘好喝酒’……”
五木有些醉意,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那四人桌前,躬身向几人施礼道:“多谢美酒佳肴。”
那几人起身还礼。
五木指指酒坛道:“我来起个名字吧,这酒既然由五谷酿造,就该叫‘五粮液’!”
说完,晃晃悠悠,向门外走去……
……
五木不擅饮这种烈酒,双脚像踩着棉花,深一脚浅一脚,画着“s”型向前面走去。
一个小小的客店,五木扔了把钱,要了个房间,把自己扔到榻上。
擅饮之人都明白,好酒上脚不上头。
用粮食酿制的醇酒,喝多后人会打晃,站立不稳,头会有晕忽忽的感觉。一觉睡醒,四肢百骸都是软软的舒坦,头却不会痛。(劣质酒宿醉后,则会有头痛欲裂的感觉,不信你买瓶假酒喝来试试!我曾见在乡下同学家见过最牛的假酒:透明瓶子,一张白纸,上书两个大字“白酒”,再无其它。)
五木没喝多少酒,这酒也绝不是假酒,只是五木喝得浑身燥热,未待身上汗消去,就晃晃悠悠出了门,衣衫单薄,五木着了风寒。
好在五木年轻,身体结实,客店店家又给他熬了土方草药,躺了几天,身体就恢复了。
连续几天,大风大雪,五木无法出门,只能无聊地坐着正堂门边,或和店家闲聊,或看着漫天风雪发呆……
“……在历史边缘的地带
感觉我自己像尘埃
沙场两旁摇晃的旌旗
风沙就要来……
满天的风雪这是
历史塑造的季节
满天的风雪在凋谢
满天的风雪我是
最后离开的蝴蝶
已经没有栖息的叶……
(因小说剧情,修改了歌词,在此向歌词原作者方文山先生致歉。)
……
几个人闯进店内,一个人指着五木喊道:“就、就是他……”
五木呆坐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人家说的是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吓得有些腿软。
喊话的人冲过来,一把抓住五木,大叫道:“第五、五、五公、公子……”
五木这才看清,原来是马钧。
第0088章 蔡鹏 煮枣论英雄
蔡鹏刺杀“司马懿”闹了个乌龙,差点把司马朗的儿子“司马遗”杀了。偷偷溜回平原,关羽知道蔡鹏出去准没干什么好事,再三追问,蔡鹏只是不停认错,并一再保证自己没惹祸,关羽狠狠批了他一顿,没有告诉刘备,这事就算了结了。
刘备部分采纳了蔡鹏的建议,派简雍暗地在平原周边村落招募人才。
多日大雪,百姓闭户,生意关们,平原人都猫在家里避寒取暖。
蔡鹏和刘关张在县衙后堂,围着炭火闲扯。
蔡鹏抄着双手问刘备:“大哥,我始终没弄明白咱们这平原县为啥又叫平原郡、平原国的,你给我们说说呗。”
刘备捧着个热气腾腾的大水罐子,喝了口水,拉开了领导讲话的架势,“咳咳”咳了两声,却被张飞打断:“得得,大哥,咱可有言在先,今儿不许‘之乎者也’地说,得捡有趣的事给咱说说。”
蔡鹏扒拉下张飞:“三哥你嘎哈啊,领导讲话不许插嘴。”
刘备做足了准备活动,开讲了:“我先给你们讲讲这平原的历史,这平原啊原为平原郡,后因分封给刘胜,改称平原国,blablabla……”
刘备吐沫横飞,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情委婉,绝对是声情并茂。只不过刘备的演讲中涉及太多“这个元年”、“那个六年”的,蔡鹏越听越乱,只听个大概意思是:原来平原挺大,现在很小……
蔡鹏有些后悔,怎么起了这么一个话题,越发不耐烦了,眼角瞄瞄坐在自己侧后方张飞,却见张飞瞪着大眼,不住地点头,一副听得很投入的样子。
“奇怪啊,三哥今是咋的啦?咋这么乖?”蔡鹏暗想,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坐到张飞并排,却见张飞嘴角上挂着一串晶莹的口水,原来张飞已经睡着了。蔡鹏猛然想起:对啊,三国演义里说了,张飞眼大,睡觉都合不上眼。
蔡鹏嫉妒张飞睡得香甜,伸手指偷偷捅了一下张飞,立刻假装认真听讲。
“啊!啊……”张飞惊醒,叫了两声,“谁要来打咱平原?”也不知道这张三哥梦到啥了,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刘备浑不在意,喝了口水继续道:“现在可没人有功夫理咱平原喽。咱平原地处幽冀兖三洲交汇之处,除了幽州刘虞、冀州韩馥、兖州曹操外,边上还有渤海袁绍、北平公孙瓒。眼下,这周边的形势可谓微妙之极啊……”
这话题蔡鹏爱听:“大哥快给俺们详细讲讲当前的国际形势。”
刘备四下望望,确认屋里没有别人、门窗也已关好,才探身低声道:“曹操抢了刘岱的兖州,袁绍不干了。”
张飞抹了把口水道:“曹操抢兖州,和那袁绍何干?”张飞的思想是:谁有能耐谁就抢呗。
关羽接口道:“三弟,这事还用问?袁绍也想要兖州呗。”
刘备点点头:“因为兖州,袁绍不满曹操,却也不敢轻易和曹操翻脸,于是袁绍又打起了冀州的主意。”
关羽问道:“冀州是韩馥的地盘啊,袁绍不是与韩馥一直交好嘛?”
刘备微微一笑:“交好?啥叫交好?刘幽州前一段还和北平公孙太守开战了呢,眼下为了防备袁绍,不是和好了吗?”
蔡鹏一拍大腿:“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刘备赞许地点点头:“蔡贤弟总结得对!”
蔡鹏道:“他们如果再开打,咱们这回该怎么办?”
张飞接口道:“是啊,他们再打,咱们这回没有那刘平可当替罪羊了啊。”
刘备白了眼张飞,对蔡鹏笑着道:“现在可不同前几月,上次是刘幽州和公孙太守发生争执,咱平原不得不表个态。眼下,这周边的大人们乱作一团,互相勾心斗角,谁都没工夫搭理咱们。”
蔡鹏道:“我明白了,咱就是夹缝中求生存!”
“对!让他们闹,咱们修生养息。”刘备笑了。
难得看到刘备开心的样子,兄弟几个都跟着高兴。
“我回来了!”简雍“风雪仆仆”闯了进来。
几个人赶紧起身,向简雍道辛苦。
简雍脱去外衣,喝了口刘备递过来的热水,赶紧汇报招募人才的战果:不敢大张旗鼓地募兵,只能做贼似地,在周边村庄招人,忙活了个把月,也只募得数十新兵,新兵中连识文断字的都没有,更不要提什么人才了。
“甚好!”刘备很满意,过惯苦日子的刘备把蚂蚁都当作大鱼大肉看待。
简雍忙着向刘备汇报工作。
张飞向关羽、蔡鹏递了个眼色,三人悄悄溜了出去。
……
张飞屋内,几案上一捧花生,几块熏肉,一大坛酒。
蔡鹏关羽张飞热热闹闹喝了起来。
蔡鹏自打上次与曹仁交手后,逐渐恢复了对自己武功的信心。
三人喝着、聊着,话题自然就引到武功之上。
关羽张飞两人心底、嘴上都很佩服蔡鹏的功夫,这让蔡鹏很受用。
蔡鹏连连向关张敬酒,感谢二位哥哥的提携和帮助。
蔡鹏道:“二位哥哥觉得谁的武功最高强?”
“吕布!”张飞想都不想。
关羽点点头:“在某遇见的对手里,吕布的确最为强悍。”
蔡鹏接着问:“那谁第二呢?第三呢?”
张飞摇摇头。
关羽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难说什么第一第二吧?”
蔡鹏道:“嘿嘿,二哥说得没错,不过呢,我还真听过一个排名,是这么说的‘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说得就是吕布排名第一,二哥你排名第四,三个你排名第六……”
“我能排第六?”张飞很兴奋,好似非常满意这个排名。
关羽淡淡“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
蔡鹏看在眼里,好生后悔,不该信口胡说,这关二哥心高气傲,明显是嫌自己排名低了啊。
“好玩好玩,我还能排第六?你排第几?”
蔡鹏想赶紧岔开话题,敷衍道:“我?进不了排行榜的,榜外人士。”蔡鹏希望这样贬低自己能让关二哥心理多少平衡一些。
“哎,蔡榜外,那你再说说第二、第三、第五都是啥鸟人?”
“说什么呢?”刘备和简雍走了进来。
蔡榜外关第四和张第六像做错事的小学生,尴尬地站起来。
“嘎哈呀!”刘备学着蔡鹏的口头语,笑着坐下来,“不就是偷偷喝点酒嘛,坐吧,我和宪和也是来偷酒喝的,坐呀。”
简雍把一袋枣放到几上,对张飞道:“三兄弟,拿个水罐来,咱用酒煮了枣子喝,哎,别拿铜壶啊,要陶罐,免得坏了酒香。”
……
烧热的酒,少了辛辣,融入枣子的甜香,几个人不知不觉都有些喝多了。
刘备眯着眼睛问道:“方才我进屋时,你们说什么第二第三呢?”
张飞嘴快:“蔡小幺给英雄们排名呢,我排第六呢!”
蔡鹏赶紧解释道:“三哥,我说的是武将单挑排名,不是英雄排名……”
“哦?还有排名啊?蔡老弟最擅说新鲜事,来来来,说说英雄排名。”刘备很感兴趣。
蔡鹏道:“我瞎说着玩呢。”
刘备喝了口酒:“你就说说嘛。”
蔡鹏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还真有个当世英雄的排名,也是似咱今日一样,煮酒论英雄呢。”
“哦?快说说,当世英雄都有哪些人?”
“这‘煮酒论英雄’,只评出两个当世英雄,就是曹操和大哥你!”
“哦?哦?哦?哈哈哈!”刘备大笑,“说我是当世英雄?哈哈哈……”
刘备晃晃悠悠站起,很夸张地摆了个pose,放开喉咙吟诵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蔡鹏等人见刘备醉了,赶紧过来搀扶,刘备摔开众人:“英雄?英雄!我是当世英雄,你们就是俺的樊哙……”
……
第二天上午,刘备揉着太阳穴走进县衙后堂,向众人问道:“某昨日醉酒,是否有不当言词?”
“没有、没有。”
刘备摆摆手:“某记起了,咱们好像说什么当世英雄来着,说什么曹操是当世英雄,嗯,曹孟德确是英雄气概……”
刘备突然激灵打个冷颤:“我是不是说什么大话了?”
“没有。”蔡鹏等人赶紧应道。
“说了又怎样?大哥本就是当世英雄!”自然只有张飞才会不管不顾说出这种话。
“住口!”刘备厉声道,“以后任何人都不许再说此事!”
走出屋子,蔡鹏心里暗箱:看来,我这是替大哥演练了一次“煮酒论英雄”啊……
第0089章 教授 探究病因
小孔明病了,教授求张仲景去帮小孔明诊治,张仲景二话没说,两人简单收拾一下,骑马上路。
张仲景因“留守”长沙,好久没出门了,教授也隐居了一年半,此番北上,原本该赏赏风景,只是惦记小孔明的病情,教授没有心思。
从长沙至襄阳,走水路最方便,沿湘江进洞庭湖再如长江,经赤壁至夏口,转入襄江,逆流而上,可直抵襄阳。
只是水路要绕很大一个圈,为了赶时间,两人选择水路交替,找最近的道路赶往襄阳。
教授他们选择这样的路线,原本是为了赶时间,却无意间避开了很多麻烦。因为在巴陵至夏口一带,孙坚正在整顿兵马准备进攻刘表。
孙坚率部参加讨伐董卓联军,传言其私匿玉玺,引起袁绍怀疑,袁绍写信给刘表,刘表在孙坚南下途中截击,遇抢夺玉玺。虽然当时孙刘两军并未大打出手,却也挫了孙坚锐气,孙坚自此记恨刘表。
孙坚返回长沙,稍作整顿,立即出兵,欲报上次之仇,这就是著名的“跨江击刘表”。
眼下,孙刘两方的军队正在长江两岸集结布防,江面上军船往来,许多江段已禁止民船往来。
教授和张仲景走直线奔襄阳,绕过了孙刘对峙地段,路途虽坎坷,但却节省了许多时间。
不一日,两人赶到襄阳。
襄阳城守备森严,刘表已引兵赶赴长江沿岸抵御孙坚。
诸葛玄把两人接进城,直接引到小孔明的房间,看到躺在榻上的小孔明,教授的眼泪止不住了。
小孔明头发枯黄无光,双颊塌陷,双眼空洞无神。见到教授,眼珠只是微微动动,却再不是那漆黑如墨光亮如油的眼神。
“明儿啊,我来看你了……”教授轻轻地唤着。
小孔明嘴唇微微蠕动一下,好似没有力气张开。
张仲景手搭孔明脉搏,神情严肃,把了好一阵脉,抬头问诸葛玄:“孩子进食可正常?”
“什么也不吃,强喂他一些,回头也都吐了出来……”
“近日可有排泄?”
“多日不进食,无有排泄。”
“哦……”张仲景站起来,拿了毛巾擦擦手。
教授赶紧追问:“大师,明儿病情如何?”
张仲景对着小孔明微笑了一下:“娃儿莫急,伯伯开几付药给你就好了。”说完,摸摸孔明消瘦的小脸,用眼神示意教授和诸葛玄出去说话。
三人转到僻静处,张仲景先询问了小孔明发病前的状况,再听诸葛玄讲了之前找大夫的诊治过程。
张仲景面色凝重地说道:“诸葛小公子的病十分罕见。”
“可有……”教授和诸葛玄都十分紧张,生怕从张仲景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待张某开几付药,小公子服下当无性命之忧,只是……”
“大师,您无论如何要救一救孩子……”教授紧紧握住张仲景双手,泪流两行。与小孔明一年半朝夕相处,教授与孔明名为师徒,却情同父子。
张仲景思索了片刻,开出几剂药方,诸葛玄立刻命人抓药,回身询问该如何煎服。
张仲景摆摆手道:“张某多开的方子较为复杂,需要在不同时辰,分别服用不同药剂,为避免差错,张某亲自煎制药汤吧。”
服过两剂药的小孔明有了明显好转,几个大人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深夜了,张仲景还要熬制一付药,教授说服连续几日没有合眼的诸葛玄回房休息,自己陪着张仲景煎药。
“这娃儿的病实在古怪,张某开的几付药,虽可保其性命,但却难以彻底祛除病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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