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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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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浩下意识地点点头。
“讲实话,我念这段日子的交情,可免你一死!”孙策狠狠地道,双眼紧盯着耿浩,透出一股杀气。
耿浩完全进入无意识状态了,木然地又点点头。
“好!我先问你,你到底是谁?”孙策的眼睛像两把匕首插进耿浩的眼睛。
“我是耿浩,我没骗你。”耿浩机械地答着话。
“我再问你,是谁派你来的?”孙策咄咄逼人。
“没人派我来。”耿浩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回答上孙策的问题了,而且即使说出任何答案,孙策都不会相信了。耿浩摇着头,头脑中一片混乱,耿浩喃喃地道,“没人差遣我,我知道无论怎么解释,你都无法相信的……”
“你、你、你……”孙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用手指点着耿浩的鼻子,强忍着怒气点点头,尽量用平和些的语气继续道,“好、好,耿浩,孙某再给汝一次说话的机会,汝莫再胡言乱语,莫把孙某当作三岁顽童般无知……”
耿浩彻底绝望了,他抬起头看着孙策,苦笑了一下道:“你孙少将军什么都懂,那我说穿越,你懂吗?我说三国演义,你懂吗?我说我从哪里来……”耿浩突然咆哮起来,“我从哪里来?我从我无法回去的地方来,你懂吗?!”
想到跨越时空的家,几滴泪流了下来,咆哮完,耿浩感觉舒畅了很多,一年了,自己头一次能这样大声喊叫,耿浩平静了许多,用衣袖擦了把眼泪,把头一仰,绝望地道:“我说完了,也咆哮完了,我说的话你不会懂的,我知道你们军中规矩严,愿杀愿刮,随你孙少将军了。”
说完,耿浩紧紧咬住牙关,不让泪水再掉落下来,一副即使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样子。
第0041章 耿浩 谁在说谎
孙策愣愣地听完耿浩的胡言乱语,刚要发作,周瑜一把拦住,做个手势示意孙策坐下。
周瑜干咳了两声,缓声道:“耿先生莫急,少将军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周瑜柔和的语气反而击溃了耿浩尊严的防线,泪水在耿浩脸上肆意流了下来,“我为了什么?我只是为了显现能耐、出出风头,可是我没能耐,我、我、我……”
耿浩一转头,用手指着孙策的鼻子,“我当你孙小狼是好兄弟,我想帮你可我不知如何能帮到你,我……我真是蠢到极点……”耿浩低下头,任凭泪水扑簌滴落在地上。
孙策周瑜二人反被耿浩乱七八糟的话弄呆了。
“呵呵”耿浩摇着头,无奈地苦笑两声,“我为了什么?我还想问……”
耿浩刚想问你们为了什么这么对待我,突然,他脑中一个闪念:不对啊!孙策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啊?
这一个闪念立刻让耿浩头脑清醒了:孙策明明是装病啊?他为什么装病?孙策对我拿回的小盒子反应为何那么冷淡?……啊?!他们原本就知道一切!对!井里死尸不可能自己用石头掩盖住井口啊,一定是凶手掩尸灭迹啊!玉玺一定是被凶手拿走了!那、那玉玺肯定已被孙策周瑜他们得到了!对,就是他们抢了玉玺,又杀人灭口!
想到此处,耿浩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们能杀那两人灭口,也一定会杀了我!
“呵呵”孙策冷笑了几声,把几张“耿浩版中国地图”甩到耿浩面前,“那你为何要把这些地图送与船家?”
耿浩看着地图,不仅没有吃惊,反而冷静地道:“我知道你孙少将军不信任我,我也知道你故意给我放长假,让我自己出去,还派人暗中盯着我。”
耿浩的话反让孙策吃了一惊,想不到耿浩这个看似没什么城府的家伙竟然这么能沉得住气,始终没和自己挑明暗中监视他的事情。
耿浩继续说:“我明知道你盯着我,我还把这些地图送出去,这是因为我内心无愧,我画这些地图,是为了我中华大国千秋万代的功业!你知道海的东边有日笨吗?你知道海的南面有菲律滨吗?我这些地图,是为了保住我中华江山。”
周瑜瞠目结舌地看着耿浩,孙策却早已习惯从耿浩嘴里听到这些激昂慷慨却又稀奇古怪的词句。
孙策咳了一下道:“好,就算你这些图没什么用途,但这个东西又是什么?”说完,孙策把一张白布递到耿浩面前。
耿浩看一了眼白布,他无法相信自己看到,揉揉眼睛,只见白布上写着:天降队、有约会、中秋节、聚长安——王队。
啊?!天降队、中秋节、王队!这些字词像一道道闪电击中耿浩的头,耿浩感到一阵阵眩晕。啊?!王队在这里?队友们在这里?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来的?”耿浩拿着白布的手颤个不停。
“是我在问你!耿先生。”孙策冷冷地道。
“我、我……”耿浩觉得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得,几乎无法呼吸。
孙策一把抓住耿浩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我再问汝一次!”手指着白布,“这天降队是何东西?这王队又是何东西?中秋节聚会又所为何事?”
耿浩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豪气,一把拨掉孙策的手,孙策猝不及防,差点跌倒,周瑜在旁一把扶住孙策。孙策气急败坏伸手去腰间抽剑,但情急之下却拔不出来。
耿浩蔑视地看着孙策,学着孙策的口气一字一句地答道:“好啊,孙策,我告诉你。我们天降队是一群甘冒生命危险的兄弟!王队不是你口中说的什么东西!”耿浩用一个指头指着自己,“王队是救过我命的大哥!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你、你!”孙策要冲上去,却被周瑜一把抱住,“少将军且慢,请息怒,我有话要问耿先生。”
周瑜安抚好孙策,口气温和地对耿浩道:“耿先生莫气,周某有一事相问。”耿浩用眼睛扫了一眼周瑜,没有答话。
周瑜也不在意,继续问道:“耿先生您和这个王队是兄弟?你们那个‘天降队’又是干什么的?”
“是,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一群不怕困难、不怕死亡的探险队员。”
“哦”周瑜好像明白了,“探险,原来耿先生还是雅士啊。”耿浩哭笑不得,显然周瑜把“探险”理解成了汉魏所谓清流雅士的游山玩水了,耿浩懒得和他解释了。
周瑜在耿浩面前踱了两步,突然盯着耿浩问道:“这个王队是何模样?脸上有何印记?”耿浩被周瑜的突然问话搞晕了,呆呆地答道:“王队比我高些壮些,”耿浩比划着,“右脸这里有道疤。”
“啊?!竟然真是他?!”周瑜异常惊讶。
耿浩觉得如果不是周瑜疯了,就一定是自己疯了,磕磕巴巴问道:“你、你认、认得他?他现在在哪?”
周瑜点头:“有幸在潼关见过一面,我们也算是知音了,只是不知现在何处啊。”
耿浩觉得天地在旋转,王队和周瑜竟然是知音?!
“周郎你识得这个王队?”孙策疑惑道,“是啊,一个世外高人啊。”周瑜不无遗憾地说着。:“耿先生,你我所说的可以同一人?”
耿浩稍微清醒了一些:“应该是,这个告示是他贴的?他人在哪里?”
周瑜道:“我也未在此见到他,只是凌晨时在城中见此告示。想来,恐怕是随朝廷一起西迁了吧……”
耿浩弄不清怎么回事,不过周瑜的话倒是提醒了他:王队见多识广,来到了三国,一定不会像自己一样窝囊,没准已经混出了名堂。对!一定是这样,王队一定是在西迁之前留下的这些告示,为了让弟兄们找到他……
“耿兄,这个王队王兄到底是何身份啊?”
周瑜的问话打断了耿浩的思绪,“啊?”耿浩愣了一下,“这个……”耿浩想既然周瑜说王队是他的知音,我不如把王队说得神秘些。
“我与王队也许久未曾见面了,否则他也不会留下这个东西来找我们,我也只是知道王队乃官宦世家出身,但他本人却好像不愿做官。”耿浩觉得自己的答复很完美,无论周瑜印象里的王队是何人,自己的话都可以解释通。
周瑜叹道:“哦,难怪,周某觉这位王兄大不寻常。物以类聚啊,耿兄自亦非常人。”
周瑜的恭维反倒令耿浩不好意思了:“他非同寻常,我是常人,我只会踏踏实实地做人。”
“哈哈”孙策被耿浩的话气乐了,“你耿耗子竟然说自己‘只会踏踏实实做人’?”
“怎么了?”耿浩理直气壮地反问到,“我承认我耿浩爱耍些小心眼,我也承认我胆小、我没能耐,但少将军您说说,你我相识以来,我耗子哥可否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帮过你,我还……”
耿浩突然想起孙策曾答应过自己“满血复活”,刚要说出口,又觉得这话说出来太丢人,便改口道,“我多余的话也不说了,我怎么对待少将军,少将军您又是怎么对待我的,您好好想想吧。”耿浩很满意自己的处理,让孙策自己琢磨去吧。
果然,孙策脸上闪现了一丝愧疚,低下了头。
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
周瑜干笑了两声,对耿浩道:“耿兄是王兄的朋友,那必是世外高人了……”
耿浩打断周瑜:“我是‘世外之人’,不是‘世外高人’。”
“哈哈,耿兄过谦了。”周瑜把话题一转,“其实这里还是有很多误会的,如此混乱之际,这位王兄还冒险留下这个告示,实在令人费解。”
耿浩也觉得周瑜的话有些道理,想辩解几句,周瑜挥手示意先听他讲完,“而少将军曽听你说过天降队,所以才会对耿兄有所怀疑,况且,有传闻董贼在胁迫朝廷西窜之际,曽有贵重之物遗落在宫内,而耿兄你有主动申请巡查宫城,怎能不让少将军起疑?”
耿浩觉得周瑜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也觉得自己去宫内找玉玺这件事有些荒唐,不免也有些惭愧,低声道:“周将军您……”
“哈哈,不可不可,”周瑜笑道,“周某只是少将军的朋友,岂敢称‘将军’。”
“啊,周公子,哦、不,该称周郎才对。周郎,其实我只是好奇,想见识下皇宫,才向少将军申请去巡查的……”耿浩开始给自己圆谎,“看到了被封的井口,才感到好奇,因而……”
说道这里,耿浩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啊,怎么把错误全推我身上了,你们私吞玉玺反倒有理了?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说了,今天算是见识了孙策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家伙了,以后在他面前,可以要再多留几个心眼……
耿浩故意自揭短处说道:“其实,巡查宫城我也是有些私心的,我原指望能捡些破旧的字画回来临摹临摹……”
“哈哈,耿兄果然风雅之士也!”周瑜打着哈哈。
孙策站起来,缓缓说道:“唉,算了,我也不为别的,只是怕耿兄你误上了乱臣奸佞的贼船,到头来丢了性命。”
耿浩也赶紧借坡下驴地说道:“是、是,我知道少将军是为我好,只是你方才瞪着眼睛指责我,我觉得委屈……”
孙策摆摆手道:“不说了,今日你与公瑾初次相识,本当痛饮一番,只是此刻正值国难,待回江东我为你和周郎设宴。”
孙策走过来,双手抱住耿浩的双臂:“耗子哥,你莫要怪孙策,在此朝纲日凌、诸侯纷争之际,凡事都要小心,你我相识虽短,但孙策始终视你如兄长。”
耿浩见孙策说得动情,也不禁感动:“少将军,你不要说了,我、我在这里也就你一个兄弟。”言罢耿浩眼泪又要涌出。
孙策又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大家莫要提了,耗子哥,尤其是宫内之事,千万不要向外人提及啊,以免多生口舌。”
孙策双手像钳子般捏了捏耿浩的臂膀,耿浩原本想煽情一下,掉几滴眼泪,但孙策的举动让耿浩明白了,这不只是关心的拥抱,还是严厉的警告!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看来,玉玺真的是被你们孙家得到了啊。
第0042章 五木 公款旅游
辽东赴高句丽的“经贸代表团”出发了,百十多人几十架大车,车上高插着各色各样的旌旗,表明这是辽东太守的官方队伍。
果如公孙度所言,辽东公孙太守在北方还是蛮有威望的,“代表团”所经之地,大到县城小到驿馆饭舍,全都给予高规格的接待。
有一次,十来个看似山贼的凶恶之人与车队迎面不期而遇,也是避退到道边让车队先过,以示恭敬。
五木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也逐渐放回了肚里,但他也慢慢发现,自己这个“贸易大使”完全是个摆设,队伍里任何事情都有人管理,不仅不需要他费力劳神,甚至好多事情都不告诉他,因为这个“代表团”里有真正的“团长”——公孙恭。公孙恭的身份并不公开,对外只是宣称是五木的帮手。
五木觉得公孙度这样安排一定有什么企图,不过他也懒得想,乐得当他的傀儡团长,悠哉游姿地享受这次公款旅游。
队伍走了两天,五木感觉有点不对,他出门前研究过地图的,高句丽在东北方向啊,怎么车队始终往北走啊。公孙度解释:要先去北边夫余国,前次夫余王来提亲带了好多礼物,这次顺路回访一下。
这让五木联想到憔悴的公孙雪儿,他隐隐感觉到些什么,心里一丝丝的痛。
公孙恭倒是个不错的旅伴,虽也是官宦世家子弟,但没有官宦子弟的傲慢,也远比藏龙阁里的学霸们有趣,一路上和五木荤荤素素地闲扯,倒也让五木开心了许多。
没几天,队伍来到夫余国境内的一座小城,夫余国远处极北寒地,人烟稀少,小城也简陋寒酸,不过夫余王对辽东太守的使团的接待还是非常热情的,特地派了一名王子特地到小城迎接招待辽东使团,公孙恭悄悄告诉五木:不要和王子多说什么,如果有什么说不清的,便推给公孙恭来处理。
夫余王子的招待晚宴虽不奢华,但也足以展现主人的热情了。原木搭建的大厅外,熊熊的火堆上烘烤着整只的鹿、羊、野猪,厅内略显拥挤,几案上摆满了当地的特产。
豪爽的北方夫余人没有中原人那么繁复的礼节,简单客套几句,夫余王子便张罗着大口喝酒。五木家在青岛,自小就擅饮,虽说这三国时代的北方烈酒远没有青岛扎啤好喝,但主人热情的感染下,五木还是频频干杯。
整只的烤野味被抬了进来,烧烤的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真是香啊!”五木挑着大拇指由衷地赞叹,主人最爱听客人夸赞自己的招待,夫余王子哈哈大笑,宴会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进行着……
酒过三巡,夫余王子端着酒来到五木面前,五木赶紧站起身。
“前番我夫余王陛下遣使节赴辽东向公孙太守商议和亲,请问公孙太守可有答复?”
五木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旁的公孙恭赶紧站起:“王子殿下,公孙太守已然同意和亲之事,只待天气转暖,便派使团护送公孙小姐来与殿下成亲。”
“哈哈哈”夫余王子开心地拉着五木干了酒,五木呆呆地盯着公孙恭,公孙恭连拉带拽地把五木按坐下来,五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公孙度果然要把雪儿嫁给夫余王子。
五木暗骂公孙度:你没必要费这么大心机把我骗出国吧?五木暗骂自己:邓森林你真特么没用,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嫁出去!五木暗骂这个时代:如果在我的时代,我怎么受此侮辱!
“啪、啪、啪”夫余王子拍了几下手,几名身穿民族服装的女子来到大厅中央,跳起了豪放的舞蹈,人们喝着、叫着、笑着……
五木端起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哈哈哈”五木也跟着大家狂笑,他醉了。
……
五木不知自己这次醉了几天,只知道车队不停地走,自己不停地迷糊、恶心和头痛。
车队从夫余小城一路向东南到达高句丽的王城——国内城。
五木逐渐好转起来,虽然每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要被嫁掉仍难免心痛,但他也无能为力。毕竟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五木这样安慰自己。
汉朝末年的高句丽也和汉朝一样的分崩离析,所属各部族纷纷拥兵自立,内乱不断。国内城虽是一国之都,却也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北方天寒地冷,城镇远不如中原一带那般密集,国内城再残旧,毕竟也是王城,街上人来人往,倒也显得热闹。
抱怨、不满、愤恨积压在五木心头,但毕竟是受了公孙度之托做“国际贸易”,五木强打起精神,准备发挥下自己的特长,做一把漂亮的贸易,以免被辽东公孙家瞧不起。
但五木很快就发现自己没机会表现了,这高句丽虽然是“国外”,但地域狭小物资匮乏,大部分资源都要靠与辽东一带交易获得,因而时间久了,常与辽东交流的高句丽人都能说汉语,至于那些商人们就更甭说了,古汉语远比五木讲得更像文言文(这话咋这么别扭呢,谁帮俺改改)。
五木彻底明白了,暗骂这公孙老儿你特么至于吗你?这特么根本就用不着我,你特么犯得着这样吗?不就是因为你闺女吗?我特么不和你闺女好我特么还能死咋的?一连串骂了几个“特么的”,五木心里稍稍畅快了点,既然用不找我,你邓大爷我还就啥也不干了,反正是你花钱请我来消费的,我还就好好消费消费。
从辽东运来的货物多,手下人每天忙着买进卖出,五木和公孙恭便四处闲逛,毕竟是国外啊,这好吃的、好玩的还是蛮多,尤其从五木这个角度看,这两千年前的“朝鲜西洋景”也别有一番情趣。
不过,两千年前的北方,好吃的好玩的也就那么几样,没几天,五木和公孙恭就吃遍了玩腻了。
这天晚饭时间,五木正琢磨着今晚吃点啥,公孙恭来到他的房间,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有好去处了!
公孙恭不让随从跟随,只是告诉贴身家人自己要和邓公子出去逛一逛,便领着五木拐弯抹角来到一座大房前。
大房内灯明火亮,欢声笑语,门额牌匾上写着些高句丽文字,高句丽文下面有三个小小的汉字:百花宫
妓院!
第0043章 五木 风流快祸
见公孙恭神神秘秘的样子,五木早已料到他不会领自己到什么高雅所在,但公孙恭竟然把他领到这种地方,五木还是小小吃了一惊。
五木把公孙恭拉到一旁,低声道:“二公子,这是在国外啊,咱们来这种地方合适吗?”
公孙恭笑着道:“什么内啊外啊,这都是咱辽东的。再说,咱们此来只是贸易,没人在意咱们的,走走走。”说着,拉着五木就往里走,边走边低声笑着说,“听人说啊,这里的市妓可是高句丽名气最大的,咱们那里只有私妓,咱们也算是开开眼界啊。”
五木来三国大半年,对三国时期的社会状况也有了些了解,他了解到汉末中原只有家妓和私妓,像高句丽这样的正规“市妓”还真没听说,五木原本也不是柳下惠,公孙恭这么连劝带拽,五木便半推半就着和公孙恭一起进了百花宫。
百花宫里并不大,只有两层,下面一层是大厅,大厅四周席榻上,一些娼妓陪着客人饮酒聊天,有的还玩一些赌酒的小游戏。大厅的一侧稍大的席榻上,有艺伎在表演着歌舞。
在二十一世纪,五木有时也会和同样是富家子弟的朋友们出入色情场所,场面见多了,也不以为意。
一个虔婆哇哩哇啦地迎了上来,公孙度赶紧把五木往前推,五木终于明白公孙恭为何带着他来了,敢情是让他当翻译啊,五木觉得好气又好笑,到三国后,自己唯一的外语特长竟然是用来拉皮条。
不过五木这个皮条客翻译也不好当啊,人家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废了好大劲,汉语高句丽语混杂着,最终还是依靠着不受空间、时间限制的肢体语言解决了问题。
五木给公孙恭解释:这百花宫是娼、妓混杂之所,楼下陪着喝酒聊天看表演的是妓,卖艺不卖身;二楼是单间,有娼陪着喝酒聊天睡觉,卖身不卖艺。
“走走走,楼上去。”公孙恭拽着五木上了楼。
虔婆把两人让进一个装饰有各色彩绸的房间,随即引来三个妖冶的姑娘,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打扮了以后也还算漂亮,公孙恭色迷迷地盯着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谦让一下,五木既来之则安之,也不推让,选了一个看似腼腆些的姑娘,剩下两个轻佻妖媚的便都被公孙恭揽在怀中。
打杂的送来饭菜酒水,五人热热闹闹喝起花酒。
起初,公孙恭还不停地让五木帮忙翻译,但看到五木原来也只能靠肢体语言来和姑娘们沟通,公孙恭干脆自己动手,情这个东西嘛,动手远比动嘴来的方便,没多大功夫,公孙恭便可以熟练地上下其手与陪他的两个姑娘顺畅地“沟通”了。
五木喝着酒,揽着陪姑娘的腰,吃着姑娘喂的菜,看着公孙恭和两个姑娘放肆地表演,倒也觉得快活。
吃饭喝酒肯定不是来这里的目的,不一会,公孙恭就嚷着喝多了、累了,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搀着他去别的房间,走到门口,公孙恭还不忘扭头叮嘱五木要玩得快活。
五木无论是和自己的女友还是出去找乐子,都很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这段五木身体不大好,也没什么心情,他自知纵是上了床,怕也难逞雄风。
公孙恭一走,五木便呆呆坐下,那姑娘虽比另外两个腼腆,但即便腼腆人家那也是专业的腼腆,更何况有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
姑娘见五木一副落寞无“性”趣的样子,却也不着急,看五木要夹什么菜,姑娘便抢先把那菜夹起喂到五木嘴里,五木再去夹,姑娘还是抢先下手,最后竟演变为两个人抢着夹菜的游戏,终于五木用了一招声东击西,先作势向一侧骗到姑娘,反手到另一侧,顺利夹起一块,待要放到嘴中,却又递到那姑娘嘴里。
有了游戏的铺垫,两个人也不再拘束,姑娘跪起身到五木身后,轻轻地为五木按摩双肩,见五木越来越享受的样子,便把手伸在五木胸前摩挲,自己的胸便贴在五木的脑后。
纵是心情再差,五木也还是一个男人,扭头把脸贴在姑娘胸前,头拱着往姑娘怀里扎,姑娘也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五木把自己的衣襟敞开,五木的脸顺利的贴上姑娘热热的胸口,五木贪婪地嗅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嘴便向姑娘胸前吸允,姑娘很合时宜地“嘤”了一声,手便向五木的两腿间探去……
“啊——”一声尖叫将着纠缠在一起五木和那姑娘吓了一跳。
紧接着便传来摔扔器物的声响,跟着便是一阵叫骂声……
原有的频率被大乱,五木坚持不住了,没有什么快乐之感,五木觉得自己就像是打了个冷颤。
啊?是公孙恭!五木推开姑娘趴起身,顾不上擦拭自己的身体,满屋寻找不知扔到哪儿去的衣裤,叫骂吵闹声越来越大,显然是楼里管事的已经出面干预了,五木越着急越是穿不上衣裤……
等到五木终于穿上裤子,披上衣服,跑到公孙恭的房间时,屋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公孙恭和虔婆正用各自的语言吵嚷着,吵架公孙恭明显是吃亏的,一来他说得太快,围观者很少有人听懂;二来显然是他和那两个姑娘在床上闹出了不愉快,有些话根本就没法说出口。
五木想挤进去劝架,但已经晚了,嘴上吃了亏的公孙恭一个耳光扇到那虔婆脸上,那虔婆杀猪样地“嗷”了一声,便叽哩哇啦地叫嚷起来,几个狎司打杂一拥而上,对公孙恭拳打脚踢。
五木挤到近前,赶紧拉拽着护着公孙恭,公孙恭着身体双手紧紧护着下体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客人中有人出面制止了狎司和打杂,五木赶紧找来衣服裹住公孙恭的身子,站起来询问缘由,虔婆在气头上,说的话五木根本听不懂,有客人便帮着翻译,大意是公孙恭提出了太过份、太无法启齿的要求,两个姑娘满足不了,公孙恭便发了火。
见是自己一方理亏,一群人围着也太过难堪,五木劝散围观者,让虔婆和能帮忙翻译的客人进到屋里,不住地说好话,话里话外也暗示这位客人乃辽东有权有势之人,但虔婆并不买账,叫嚣着自己有靠山有后台,五木岂能不懂开办这类场所一定是有大背景的,又陪了些不是,帮忙翻译的客人又从中说和,几个人说了说,这事也就算了结了。
公孙恭仍旧捂着下体呻吟,但还能勉强行走,五木赶紧帮他穿好衣裤,掏了些钱塞给虔婆付了开销,还特地回自己房间给那姑娘留了赏钱。
虔婆见五木处事仗义,也觉得过意不去,妓院毕竟是生意,打了嫖客不是光彩的事,便让打杂的套了车送五木他们回去。送到门口,那虔婆告诉五木自己的后台是高句丽国的大将军,如果在这边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自己,话说得敞亮,但言外之意也不过是警告五木不要动什么歪脑筋。
在国外惹了祸,五木没有心情动歪脑筋,回到住处,五木见公孙恭依旧痛苦,便要找大夫来看看,公孙恭伤在下体,自觉难看坚决不许,让五木也不要声张以免丑事外扬。
挨到天亮,公孙恭说感觉好多了,让五木赶紧张罗着回辽东。几天下来,买卖也基本完成了,五木觉得也不便在这里久留,队伍便匆忙上路了。
不料刚走了两天,公孙恭便突然发起高热,痛苦得不住喊叫,五木支走旁人强行扒开公孙恭的裤子,公孙恭下体红肿,大小颜色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伤成这样,还伤在这要害部位,五木感觉事态严重了,赶紧招来队伍里几个管事的商议,却不细说公孙恭伤势,只说病得厉害,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一番,决定让有五木带两辆空车和几个随从拉着公孙恭,急速赶回辽东,顺路找找大夫为公孙恭诊治。
这条路地广人稀,五木又派一个随从骑快马去前面找寻大夫,自己带着车辆也尽可能快走。跑了好长时间,先走的随从终于带来一个大夫,那大夫也不会瞧这种毛病,只能简单弄点药敷上,又拿了些消肿止痛却未必对症的药让公孙恭服下。
五木不敢怠慢了,催促车子昼夜兼程赶回辽东。到了城里,五木赶紧跑去向公孙度禀告,却不敢说公孙恭是在妓院被人打伤,只说二公子在外吃饭饮酒,喝得有些多了,与人口角,被人踢在要害处,打人的是高句丽大将军属下。
公孙度赶紧找来城里有名的大夫,大夫看到伤势,不住摇头,公孙度将大夫拉到别的房间询问。
大夫答道:“二公子生命当无大碍,但伤势过重、又未得及时诊疗,眼下之药物,只能暂切维系疾症不再恶化,但时间长了,恐怕……”
公孙度急切道:“恐怕怎样?”
大夫瞄了榻上公孙恭一眼,小声道:“恐怕……恐怕难以人事了……”
“啊?!”公孙度子嗣本少,长子公孙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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