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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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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阿纲,到我这边来。再把东西扔给他。”马说道,她忍不住又叫开了属于她对孙纲的专有昵称,金舜姬听见后,可能感觉到了他们之间那相濡以沫的浓浓爱意。眼中闪过一丝亮色。
    “你最好别想让他再开动什么机关。”黑衣女子冷冷地看着马说道,“在自己的床上安装机关枪,真是个疯女人。”
    “现在发生的事证明我的作法是对地。”马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间屋子到处都有机关枪,多得你无法想象。”
    这回轮到孙纲吃惊了。她都什么时候安上的?怎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孙纲慢慢的退到了爱妻身边,金舜姬左手举枪,右手紧扣飞刀,不由自主地护在了孙纲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人。孙纲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她现在的神情专注而镇定,难道是因为在自己身边?
    “想不到大清国北洋船政大臣不光麾下英才云集。连妻妾都是个中高手,我们今天算是走了眼,”黑衣女子有些酸酸的说道,“现在,命令外面你地手下退开,然后把东西抛给我的同伴,我同时把你儿子还给你。”她看了看自己怀中一直在熟睡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奇怪地神色,“你儿子很好玩,我都有些不舍得了。”她挑衅似的看了马一眼。
    马冷冷地看着她,说道,“可我不想给他找一个象你这样的奶妈。”
    孙纲差一点没憋住笑出声来,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下,眼前的黑衣女子看体形就知道应该是个处女(听说日本执行特殊任务的女忍者也要求是处女,为什么呢?),哪来的奶?大概是在嘲笑黑衣女子的胸大(看上去是不小)?女人之间地嘴仗,还真不是他们这帮大老爷们能想象得到地。
    黑衣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孙纲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和表情。
    “开始吧,孙大人。”黑衣女子说道,孙纲和爱妻对望了一眼,她微微点了点头,孙纲想了想,慢慢扬起了手,准备抛出手机。
    那个黑衣人有些急迫地伸出了手,双目发出灼灼亮光,正在此时,一道乌光闪过,孙纲看见门外一条黑索毒蛇一样地悄无声息的从门外飞了进来,一下子缠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黑衣人气息一窒,整个人一下子被带得飞了起来,被直拖着飞出了门外!
    奇变陡生,让屋子里的人全都吃了一惊,黑衣女子一愣,刚想扣动手枪扳机,几乎同时,又一道乌光击碎了窗扇,从窗外飞了进来,正卷在了黑衣女子的手枪上,硬生生将手枪从她的手中夺了下来,带出了窗外!
    黑衣女子猛地将孩子向孙纲他们三个人抛去,同时人已经飞出窗外。
    孙纲奋力扑上去,把儿子接住,小家伙被惊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哇哇大哭起来。
    “给我!”马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将孩子抢在怀里,急切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当她确定孩子没事时,大滴大滴的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
    作为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终于转危为安,这一刻,她终于抛掉了坚强的外衣,露出了作为女人的柔弱天性。
    母亲的哭泣应该是吓了小家伙一跳,他反而不哭了,瞪着黑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金舜姬收起了飞刀,轻轻地抚了抚小家伙的脸蛋,露出了欣悦的微笑,可能是这个漂亮的阿姨的笑容感染了他,小家伙也笑了起来。
    孙纲看着她们,心里也长长出了一口气,刚才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其实他自己也吓得够呛,这一会儿心跳得飞快,有些目眩的感觉,虽说也不是第一次碰上差不多的事了,但冷不丁这么一下确实让他的心脏难以承受。
    他看着金舜姬脸上已经凝结了的血珠,她注意到了他关切的目光,笑了笑,摇了摇头,“大人还是去想办法把那些人抓回来。”她轻声说道,
    “他们跑不了的。”孙纲冷笑了一声,高声说道,“要活的!”
    屋外传来了应喝声。
    外面那么多的亲卫高手在那里,要是还让这两个人跑了,那他就不用在北洋混了。
    其实这会儿外面的打斗声已经证实了他的推断,这两个日本间谍应该连院子都没跑出去,孙纲没有立刻出去是怕他给这帮“武林高手”们添乱,自己的武艺虽然经过勤学苦练。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比起他手下这帮牛人,还差得太远。
    屋外没有传来意想之中的枪声,连刀剑相击的响声都没有,孙纲只能听见呼呼风响,突然,好象是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那个黑衣男人的惨叫声,接着又是“啪啪!”,两声脆响,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最后这两声响听起来不象是枪声,可也够骇人的。
    “都拿下了,大人。”戴雄飞在屋外说道,
    孙纲示意马和金舜姬领着孩子呆在屋子里,自己走出屋外,院子里,亲卫们都站在那里,孙纲注意到,戴雄飞手里拿着一条黑色长索,不远处,老马和那个穷酸画家朱文轩的老婆石小蕙居然也在,老马摆弄着手里油黑发亮的马鞭,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
    “文昊带几个人在周围搜查,看有没有他们的同伙。”戴雄飞对孙纲说道,
    孙纲点了点头,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昏迷过去了的一男一女,小心地问了一句,“他们确实昏过去了?不会是装的吧?东瀛忍者,诡计多端,得小心些。”
    “马老爷子神鞭一出,他们想不昏过去都不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亲卫们都开始嘿嘿坏笑起来,
    “要不,让老爷子给这妞破一回”只要有人起头,马上就有人往那上面想,古今同理。
    老马呵呵一笑,没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对孙纲说道,“大人放心,这是老头子家传的把式,叫晕鞭,不到一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
    “晕鞭?是什么意思?老爷子?”孙纲奇怪地问道,
    “这些末流之技,大人当然不会晓得了,”老马笑着解释道,“道理和点穴差不多,对付不听话的牲口用的,比如说卖艺的猴子使了性或骡马受惊了管束不住,一鞭子抽到穴位上,可以让它们立刻晕过去,免得伤了人,”他瞅了瞅地上的一男一女,“今天居然能帮大人下这两个家伙,算他们的运气,要是伤了夫人和公子,老头子活剐了他们。”   

(一百七十一)得偿心愿
    孙纲问了一下刚才的战斗情形,这才知道,原来他进去后,亲卫们就各自占据了有利地形,准备瞅冷子发动进攻,林文昊和戴雄飞知道孙纲的儿子被日本女忍者劫持后,投鼠忌器,迟迟不敢下手,这时不知怎么老马和石小蕙回来了,老马知道孙纲夫妻被两个日本忍者劫持在屋内后又惊又怒,他观察了一下情况,又听到了他们在屋子里的谈话后,和亲卫们定了个大胆的营救计划,就是在他们交换的时候突然攻击,让两位软兵高手一个套人,一个套枪,先解除掉他们对孩子的威胁,然后再收拾他们,这个活儿说着简单,但不是一般人能玩的,需要两个在软鞭长索和链子枪等传统兵器上最少五年以上功夫的“专业”高手才行,老马算一个,另一个大伙试着切磋了一下(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切磋?还是为了营救上官而谨慎过头了?),于是戴雄飞“闪亮登场”,他和老马瞅准了时机同时出手,戴雄飞以一条软索套住了那个要接手机的黑衣忍者,老马用他的鞭子卷走了那个劫持孩子的女忍者的手枪,千钧一发之际解除了孙纲他们的危难。
    接下来就没什么悬念了,两个日本忍者想要逃跑,而这帮亲卫想抓活的“请功”,两个日本忍者身手都不错,亲卫们和他们斗了多时都没能拿下,后来一位名叫刘云棠的亲卫用一枚铁胆击中了那个男忍者,石小蕙用软剑缠住了女忍者,老马趁机出手,两下“晕鞭”把他们全都抽昏了过去,这才算搞定。
    北洋船政大臣的家里再次遇袭,当地的官员们吓得魂飞魄散,齐齐抄家伙前来“营救”,看着个个气喘吁吁赶来的大大小小的一院子官儿。孙纲什么气儿都没了,也只能对他们好言抚慰一番,对他们的“及时”赶到表示感谢。
    出了事想指望他们,那就只能等尸首凉了以后再说了。
    几个亲卫正想用绳子把这两个日本忍者捆起来,那个叫刘云棠的亲卫却忽然大声说道,“等一下!脱掉他们的衣服再绑。”
    本来闹哄哄地院子里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这个平时不太起眼的卫士。
    “Wht?”北洋船政大臣本人也十分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亲卫,一不小心说了句鸟语。
    这个卫士不是和后世的某些暗黑系人类一样,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没想到这个卫士还听明白了孙纲地问话,没给他改口的机会,他指着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小心地说道,“回大人的话,他们的衣服可能有毒,且夹层内有磷粉等引火之物。一旦醒来他们就会自焚地。”
    “说的对。”孙纲赞许地点点头,上次来杀他的日本忍者和“京师间谍案”的那些日本间谍全都是在行动失败后自焚了地,什么证据也没留下,不是这个亲卫的提醒,险些又犯了错误。
    看着上官点头了,数名亲卫纷纷拔出刀来,刀光闪处,碎衣纷落在地。两个赤条条的青年男女躺在了地上,石小蕙脸上一红,不由得转过了身去。
    亲卫们小心地用白布裹手,将一些日本人衣内散落的物品收集了起来。然后把碎衣片弄到一处,点上火焚毁。孙纲让几个人进屋,把屋子里的那个被打成筛子了的死鬼也处理了。
    “这人犯是大人亲审还是下官”有官员小心地问他,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女忍者的身子,孙纲说他要亲审,然后向刑部具文,这帮官员们一个个都“心领神会”地告退了。
    从上次“京师间谍案”后。孙纲那位本家军机大臣刑部尚书孙毓汶就干脆向皇帝讨了旨意让孙纲自己“酌情”处理这类案件。并向各地发下公文,“凡北洋军情处所查之事。各地方官员务必全力襄助,不得推诿贻误”,让孙纲处理完后给刑部打个报告就行了,也难怪这位本家老爷放权,让孙毓汶处理这种复杂诡谲的间谍案,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你审问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也要去。”马看着亲卫们将那两个日本忍者捆成“粽子”装进口袋押往水师衙门,对孙纲说道,
    孙纲知道是爱妻心恨日本人劫持自己的孩子,想要出了这口气,不由得笑道,“行,到时候可别害怕啊,这个时代可不比咱们那会儿,折磨人地花样可老多了。”
    “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要亲眼见识一下!”她的气还没消。
    孙纲拉着她的手回屋,勉强会走路的儿子孙晨钧正缠着金舜姬做游戏,孙纲注意到她的脸上的伤口已经用金创药布贴上了,心下不由得一阵歉疚。
    “害得人家这次差点破相,”马看着他,说道,“要怎么报答人家?”
    “身心所有,皆可奉之。”孙纲苦笑了一声,说道,
    金舜姬抱着孩子,没敢抬头看他,脸上却飞起了红霞,马笑着过去揽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她地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把头低得更低了。
    孙纲闻到了屋子里浓浓地硝烟味道,不由得问道,“你在屋子里都装什么了?”
    “让你见识见识。”马调皮地说道,金舜姬心有余悸地看了马一眼,搂过幼小的孙晨钧闪在了一边,轻轻用手掩住了孩子地耳朵。
    马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什么机关,只听地板上传来一阵轻响,接着是“突突突”的机枪射击声,数排子弹从地上向上打了出来,飞进了天花板!
    “我的老天。”孙纲吃惊地看着蜂巢一样的天花板,知道那个浑身是枪眼的日本忍者是怎么死的了。
    “没办法,谁叫咱们的敌人太凶恶呢?”她在一本正经的教育自己的儿子,“对付敌人,绝对不能手软,记住了。”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去抢母亲手里的金色雕花手枪,母亲吓了一跳,赶紧把枪拿开,金舜姬笑着将他搂了过来。
    孙纲拿过枪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款北洋“竹节炮”的缩小版,枪管和枪柄都短了许多,但外观却要比正常的“竹节炮”强多了,感觉象后世小一些的德国“鲁格”,枪形纤美秀气,金色的枪身布满精美的缠枝牡丹花卉图案,枪柄居然是用象牙镶嵌,拿这么贵的材料做枪柄,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我根据你的枪设计的礼品手枪,全长175毫米,重一斤半,弹容改成了7发。”她得意地对他说道,“怎么样?漂亮吧?既好看又好用,我给枪命名叫花牌手枪。”
    “确实很不错,枪名也很有水平。”孙纲欣赏着手中的雕金手枪,点头说道,“你不是想拿来送人吧?”
    “才不送人呢,另外那一把本来是给你的,现在我改主意了,送金姑娘当聘礼了,”她白了他一眼,说道,“想要的话,图纸在军情处老赵那里,让他给你做。”
    孙纲听到“聘礼”两个字,脸上微微一热,不由自主的向金舜姬看去,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欢悦,她抱起了孙晨钧,将孩子挡在胸前,掩饰自己的羞意。
    孙纲定定地瞅着她,这个好姑娘,自己欠了她其实很多,现在,应该是给她补偿的时候了。
    到了晚上,睡觉时,孙纲才知道爱妻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姐姐说,让我把你榨干”她笑着说道,“让你再见了别的女人有心也无力。”
    爱妻借口自己晚上要哄孩子不能陪他,非要让他们俩“圆房”,看着金舜姬似盼还羞的样子,孙纲不忍心让她伤心,这个有妻有妾的风俗,他终于还是没躲开。
    没有了在从林之中被人追杀产生的放纵和渲泄,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他肆意地把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欢乐的巅峰,让她一次次的险些晕厥过去,当自己终于也在无比的满足中香甜地睡去,早上醒来时,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张娇艳清丽的面孔,自己枕在她的臂弯里,她用手轻轻捻弄着他的短头发,剪水双瞳正凝视着他。
    “伊自魂销那壁厢,至今寤寐不能忘,思量昔日天真处,只有依稀一梦中。”她轻轻吟道,孙纲看着她那得偿心愿幸福的样子,本想也发表点“感慨”,但让她这一句诗给噎了回去,自己的水平,也就讲讲军事历史或者黄段子什么的还可以,想达到这个“以诗挑情”的“高度”,还差得太远。   

(一百七十二)上帝的耳光
    吃过了饭,孙纲带着马和金舜姬来到了水师衙门的刑讯室里,准备审问那两个日本忍者,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知道,日本间谍们将要采取的“大行动”到底是什么。
    北洋水师本来也没有什么刑讯机构(水兵犯了严重错误一般就是抽鞭子,都在舰上执行,跟英国人学的),为了对付日本间谍才临时弄了这么个地方,水师诸将接受西方文化影响比较多,对本国的刑讯制度不是那么认可,所以也没有人来看热闹,如果有人知道了北洋船政大臣亲自带了妻妾来“观刑”,眼珠子不掉出来才怪。
    可是当孙纲见到了日本忍者被绑在刑讯室里等着受刑的样子,自己的眼珠子差点先没掉出来。
    本来对这个时代的种种酷刑(象后世电影里著名的“满清十大酷刑”)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乍一见到犯人被捆绑的样子,他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
    刑讯室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方木桌子,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绑牢,那个女忍者赤裸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条腿向外分开,绑在桌子前,而她的脑袋则垂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两只手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弹,她的两条腿分开的样子让她的秘处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众人面前,而自己的妻妾就在后面看着这一切,让孙纲感觉到十分的难为情。
    孙纲注意到她全身都是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不住的滴在了桌子上,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难受极了。
    孙纲回头看了看她们俩,马看到这个年轻的日本女子被这样的绑在那里,原来因为儿子被她劫持产生地满腔怒火不由得烟消云散。她有些尴尬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捆着她?”
    “回夫人,这女子的轻功和软功都极为利害,不这样根本捆不住她。”刘云棠向马一拱手,恭敬地答道,
    “那个男的哪去了?”孙纲有些不忍心看到这个女人受刑的样子,顾左右而言它,想先拿那个男忍者开刀。在战场上下令杀掉那些日本女护士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可眼看着一个年轻女子在自己面前惨受折磨,就是另一码事了。
    “回大人的话,那个男的醒过来后咬舌头自尽了。”刘云棠说着,走到不远的地方掀开了一处白布盖着地草席,孙纲看到了那个男忍者的样子,他双目圆睁满口黑血地躺在那里。身体僵硬,白得吓人,孙纲皱了皱眉头,刘云棠将白布重又盖上,走到那个女忍者身边,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扯了起来,面对着大家,孙纲注意到她的嘴里好象含着什么东西。“他们的嘴里本来都含着剧毒药囊,一旦被擒就咬破自尽。小人预先做了防范,在他们没醒的时候把药囊都从他们口里取了出来,想不到这男地居然一醒就咬了舌头,是以小人趁这女子未醒时先在她嘴里塞了木球,防她自尽。”刘云棠对孙纲说道,放开了手,女忍者的头又重重的垂下。
    想到这帮日本忍者的悍不畏死,孙纲不由得暗暗心惊。日本间谍要是全这个德性,还真是不好对付。
    “我不看了,”马脸色苍白地回身拉着金舜姬向外走,她恐怕已经能够想到这个日本女忍者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悲惨命运。走到门口时她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弄得太过分了。”没等他回答就跑了出去。
    孙纲懊恼地叹息了一声,他知道,等他从这间屋子里出来,这两个深爱着他的女人会怎么看他?
    现在身边只有几个亲卫,孙纲看了看刘云棠。突然问道。“云棠原来是做什么的?方便让我知道吗?”
    刘云棠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答道。“大人明查秋毫,小人出身刀斧刑名世家,刘小刀即为小人先辈。”
    怪不得他对这方面知道的如此“专业”,原来家里就是干这个的,刀斧刑名,那意思就应该是刽子手审讯员兼法医了,至于“刘小刀”又是谁,他是根本想不到的了。
    看样子詹淑啸还真没少招“能人”在北洋特攻队里啊,孙纲暗暗感叹,等回去得好好查一下,看看自己手下到底有多少“怪物”。
    “小人家道中落,不得已而入行伍,受大人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刘云棠说道,“家传微末之技,米粒之珠,愿以奉大人。”
    听他这意思是对付这个日本间谍应该是手拿把掐地了?
    虽然有“专家”在这里,眼下该怎么对付这个女犯人呢?他还真是有些犯难。
    从后世穿越来的孙纲对女性有一种出于下意识的尊重,他一直对各种伤害女性的犯罪深恶痛绝,他和孙文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就认为刑罚是人类自己对同类实行的野蛮行为的最极端残忍的表露,对女性肉体的摧残更体现了人性丑陋邪恶地一面,可现在的场面似乎是上帝在给了他们两个一记响亮的耳光,也可以说是对他们心里的“道德底线”地一种无情的嘲弄。
    如果想知道所需要的情报,对她用刑是不可避免的,可当一切都结束后,不用说自己的爱人们,他自己又会怎么样看待自己?
    亲卫们不知道上官面对人犯这时候为什么会是一副失神和惆怅的表情,和他们想象中的反差太大,屋子里谁也没有再说话,一时间静得出奇。
    可能是一个姿势太久了,女犯人地头微微晃了晃,仰起了头,一双明眸定定地看着他,这其实是一个生得纤柔丰满地姑娘,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很长,柔软地嘴唇微微噘着,象是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掩饰不住那动人的美丽,她身材不高,皮肤白晰,乌黑的长发被胡乱束在一起,显得很是狼狈,但此时此地,却表现出一种受到伤害的妖异的美。
    可“辣手摧花”的事,他真的做不出来。
    觉察出来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孙纲掩饰似的干咳了一声,女忍者可能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动,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和不屑。
    “她这个样子没法子说话,如何问供呢?”孙纲问道,
    “回大人,这个不妨事,小人可以在取出木球后以手钳其颌,使其只能回话,无法咬舌。”刘云棠答道,
    “云棠,对付女犯人都有什么刑罚?说来听听,我对这些方面还真的不太了解,正好问问你。”孙纲对刘云棠说道,先不给她上刑,能吓吓她让她招了的话就省事了,他回家也好“交待”。
    亲卫们听他问了这么个问题,都嘿嘿地笑了起来,一个个全都凝神倾听的样子,看样子也很感兴趣。
    “回大人,此间无刑具,立时可用的有刺乳,即以长针从乳尖刺入,上下左右捻动,可使犯者痛彻入心,难以忍受;或以木杵从牝户塞入,直抵其腹,旋转之,其痛有如婴儿初诞或难产,曾有犯者受刑不过而死者;或以针刺其颈骨,直入其髓”刘云棠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把孙纲听得汗毛直竖,一时间作声不得。
    中国人在这方面的发明创造,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艺术”了。
    女忍者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对刘云棠说的话充耳不闻。
    “有没有这个在不让犯人受伤的情况下又能让犯人忍受不了痛苦而招供的方法?”孙纲忍不住对刘云棠说道,他刚才讲的这些在孙纲看来和中世纪的那些残忍的肉刑差不多,虽然显得文明些,但性质是一样的。
    刘云棠想不到他会这么问,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看了看女忍者,象是明白了什么,他略一思索,答道,“刚才所说皆为肉刑,以刺乳为最轻,亦损及心肺,难保不死,大人想要之法倒有,效果亦佳,只是耗时费力,恐难让其很快招供。”
    “说说看?”孙纲还真是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以烈性春药日灌之,数日后择六七壮汉轮流与之交合,趁其情迷心狂神智昏乱之际问之,其不自觉所答者,当为机要之密,”刘云棠说道,“只是犯者虽身无所伤,而受刑后必因情欲炽乱而神智大损,最终狂淫而死。”
    孙纲听得额头汗下,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变成医学上称的那个“nymphomana”,这个办法也太可怕了吧?
    “大人心地慈善,令人钦佩,但我大清无辜死于倭人屠刀下者,大人不可或忘,”刘云棠直言说道,“此等凶暴之徒,欲使其就范,则非刑不足以慑之,闻泰西诸国有电刑之法,以电流通人之体,其苦痛非人所能忍受,彼自诩文明讲爱之国,亦有如此惨刑,可见其于刑亦不敢尽废,理亦同焉。”   

(一百七十三)严刑之下
    “你说的没错,”孙纲叹息了一声,说道,“还能不能想出更好更快点的办法?最好不要伤害到神智和身体,时间也别拖太久,我没有那么多功夫和她在这里耗。”他何尝不知道刘云棠说的有道理,只是想狠下这个心来,太难了。
    “整个大清国有大人这种想法的,实在是太少了。”刘云棠说道,“大人是不忍见此女受刑后面目全非,欲留其一条生路,佛有云,善念一出,震动十方世界,大人既有此念,小人敢不竭心尽力。此女遇到大人,当是前生之福。”
    “老刘的意思是有办法了?”林文昊问道,“要不这女子一身白肉真是可惜了。”
    “大人如果同意,小人想现在开始,倭人狡谋极多,恐延宕日久,又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受害。”刘云棠对孙纲说道,“小人向大人保证,不损此女分毫。”
    “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戴雄飞摸着下巴答道,好多卫士看着那个女忍者,都陷入了色迷迷的思考状,孙纲有些挫败地看着他们,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在想这个问题。
    刘云棠让人帮他拿过来多方白绢,孙纲奇怪地看着他把一方方白绢用水弄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那个女忍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她一开始听到刘云棠说的那些酷刑时脸色其实已经变了,她当然知道那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当听说孙纲不想伤害她时才松了一口气,这会儿看着刘云棠莫明其妙的动作。她本能地又感觉到了恐惧,身子开始动弹起来,但刘云棠的这个捆绑手法确实高明,任凭她怎样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现在想说还来的及。”孙纲看着她苦苦挣扎,忍不住喝问道,“你们最近地大行动是什么?是否和我大清皇上有关系?”
    她平静地看着他,停止了挣扎。没有任何想要做出回答的表示。
    孙纲叹息了一声,向刘云棠点了点头,刘云棠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抄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扯得仰了起来,另一只手飞快地用绳索将她的脖颈捆到了竹杠上,将她的头颅固定在那里。处于仰面不能动弹的状态,然后将被水浸透的白绢一层一层小心地覆盖在她地脸上。林雷
    孙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暗暗点头,十分佩服刘云棠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用浸湿的白绢来屏住她的呼吸,让她感觉到难以忍受地痛苦却又不会造成实质性地伤害。这种“水刑”在他手中居然还可以这么用,真是意想不到。
    后世的一些影视作品中常常有将犯人的头按入水中拷问地情景,而据一个学医的朋友告诉他的,这样做也会对犯人造成极大的伤害,有时甚至会导致犯人被呛出血,水倒灌入肺部而死亡,而这个“刘小刀”后人弄的这个办法好象就不会有这种麻烦。人类这方面地“智慧”真是无穷无尽啊。
    大家都在盯着女犯人的反应。刚开始她还没有什么表示,可随着时间的消逝。孙纲看见她的身子开始渐渐的绷紧,拼命地扭动着,接着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捆绑她的竹杠和桌子发出剧烈的响声,她努力地转着头,想把蒙在脸上地白绢甩开,可白绢竟牢牢地附着在她地脸上,根本甩不脱,她那白晰丰满的胴体扭曲得越来越厉害,象一个活地玩具一样,竟然让孙纲感觉到一种痛苦诡丽的美感。
    看多了这种场面,会不会让人的某些心理发生扭曲?
    至少,孙纲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心态正在发生着不太妙的变化。
    蜿蜒扭曲挣扎着的赤体受刑女子,居然让他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他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他看了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刘云棠,说道,“还得多久?她不会被憋死吧?”
    刘云棠摇了摇头,说道,“再过一会儿才行,不然,还得再重新来过,耗费时间。”
    “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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