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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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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电火信管,装上就成,原先想把他们改改布在口外,丁军门怕我舰进口误触,没让用。”军官说道,
    “我这就去见军门,这些水雷会有大用的,谢谢诸位,你们将为我大清立下首功!”孙纲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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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元旦快乐!   

(十七)准备出击
    “今日召诸位来,是想听听诸位对我水师下一步应如何行动的看法。”丁汝昌把大家招到地图前,指着上面说道,“倭兵大队于我宣战日前已出兵攻打成欢,为聂(士成)部所败,以成欢不可守,叶(志超)军与聂军已合兵退守平壤,朝廷除前番由我水师自海路运兵支援外(‘高升’号搭载的部队已经顺利到达平壤),又调大同卫(汝贵)总兵,高州左(宝贵)总兵,马(玉昆)提督,丰(升阿)都统所部共14000人协防平壤,闻倭兵亦大集于朝鲜,中堂指示我水师当有所动作,为陆路之应援,我军如何行动,诸位可畅言之。”
    居然没有人说话,孙纲小心地看了看众将,方伯谦冲他递了个眼色,他没明白怎么回事,还是没说什么。
    “一切凭军门做主,我等皆奉军门将令。”刘步蟾朗声说道,
    丁汝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可孙纲知道丁汝昌心里肯定很生气,除了邓世昌和方伯谦,这帮福建人一直对丁汝昌有外行领导内行的看法,想把他挤下去,其实通过他这些日子对丁汝昌的了解,他虽然以陆将出任海军提督,但经过不断学习,新业务还是懂的,只是在一些细节方面不太明白,但以孙纲在银行的经历,一个好的领导者起的实际上是火车头的作用,他不一定精通所有的业务,但如果他能把精通业务的下属带动起来,就是一个好的领导,刘邦啥也不是,可会领导人,张良韩信他们都听他的,不也一样坐天下嘛!
    邓世昌可能也觉得刘步蟾有些过分了,想了想,起身说道,“倭人与朝鲜并无接壤,全仗海路运兵,我水师如能断其海上运兵之路,当可减我陆路之压力。”
    丁汝昌点点头,这时刘步蟾又说道,“朝鲜三面临海,如何可知倭人在何处登陆?对了,参议大人负责信报敌情,又精推理之术,可否推理一番,倭人在何处上岸?”
    这话明显是在给他难看,周围已经有人小声笑了起来,孙纲笑了笑,起身指着地图,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我平壤守军总兵力已近两万人,以此推论,倭人欲攻平壤,兵力必与我大体相当方有胜算,倭人从海路运兵,要想快速集中兵力,当选地势利于大队登陆之处,朝鲜适于大军登陆之地,不过元山,釜山,仁川三处,釜山距平壤陆路过远,倭人若想速集兵力犯我,首选当为元山及仁川。仁川距我海路较近,我水师若于此处邀击之,必可重创倭军。”(这也是先知道结果后找的理由)
    这番话其实他在向丁汝昌要求改造水雷时已经告诉他了,丁汝昌赞许地冲他点了点头,刘步蟾不露声色地笑了笑,“参议大人怎知倭人何时会在仁川登陆?若我水师大队赴仁川却不见敌踪空跑一趟,岂不冤枉?”
    “倭人欲厚集兵力,运兵必不分昼夜,但刘大人所说亦是,我方根本无从得知倭人在彼处登陆之具体时间,但去一趟却还是有好处的,”孙纲看了看刘步蟾,又看了看丁汝昌,说道,“如见到倭兵大队及运船,我军便以重炮击之,如无倭兵,仁川水深口狭,我水师可在彼航道处布设触发水雷,倭舰今后如在此处出没,嘿嘿,相信他们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当年玩的海战游戏功不可没啊!)
    听了他的话,众将一愣,都笑了起来。
    刘步蟾象看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随即笑了笑,对丁汝昌说道,“禀军门,标下以为,此计可行。”
    “此等触发水雷,天津已改好解送来五十余颗,水雷营已经掌握布设之法,这次咱们先用一半试试。”丁汝昌点点头,说道,“如能成功,此等利器,还要多为预备。”他说着神色一肃,“此番出海,如遇倭舰,当全力接战,各舰当充分准备随时出发,不得有误!”
    “遵令!”众将齐声答道,
    孙纲在心里发出一声大笑,改写历史,真的就是这样的么?
    “你怎么来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孙纲望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马玥,不由得一惊,
    “怎么?参议大人,升官了我就不能来了么?”马玥笑咪咪地看着他,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臭小子!你敢瞒着我偷偷出海去搞恐怖袭击!你以为你是本拉灯啊!你想死是不是!”
    “这不回来了么‘‘‘‘‘‘”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现在想装傻也来不及了,肯定是苏鑫这个狗屎告诉她的,孙纲歪着脑袋恨恨地想,
    “就你那点水性,也就比秤砣强一点,还敢去玩鹰!你想拖我给你当寡妇吗?”她忽然松了手,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抱住他,“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这历史咱们不改了,我和你走的远远的‘‘‘‘‘‘”她哽咽着说道,“我不想失去你‘‘‘‘‘‘”
    孙纲一愣,她这是头一次在自己面前哭,他顿时慌了手脚,“我不要你死‘‘‘‘‘‘”她哭道,“我在这个世界就认识你一个人,你别离开我‘‘‘‘‘‘”
    孙纲的心里一阵感动,是呀,她在这个世界里不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么?可是,如果不改变那段屈辱的历史,又怎么能够保护她?
    “乖,别哭,别哭,”女人的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杀伤力最强的武器,他好容易镇定下来,搂着她说道,“如果打不赢这一仗,这个国家从此四面露风,处处战火,你我能躲到哪里去?”他柔声安慰道,“我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都还给小时候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实实在在地拥有你。”
    马玥惊愣地看着他,擦了擦眼泪,突然在他脚背上使劲踩了一脚,“那就快托人上我家求亲去!别让我等得心烦!”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他嘿嘿傻笑了一声,求亲?这个世界除了她他还有什么亲人?总不能让苏鑫去吧?真是头痛。
    他好容易把她哄得破涕为笑,送她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方伯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冲他微微竖起了拇指,他有些尴尬地把马玥介绍给方伯谦认识了一下,送走她后方伯谦居然还在那里等他,“老弟哄女人可真是有一套呵,那些词儿我听都没听过,今天算是学了一手。”看见了他回来,方伯谦笑着说道,“马小姐容貌人品都是上上之选,老弟年岁也不小了,如果有意,为兄替你出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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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就这样打起来?
    “这个这个‘‘‘‘‘‘大战在际,怎么好意思呢?”孙纲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此佳人,老弟也忍心让她独守香闺?就这么定了,愚兄就代老弟出面订下此事,待战事稍懈,老弟可禀明家中,到时,我水师可又要热闹一番了。”方伯谦笑道,“丁军门知道了,肯定也会高兴的。”
    “那就有劳益堂兄了。”孙纲感激地说道,
    “老弟送我一场大功,愚兄无以为报,愚兄在此处尚有房产多处,就送一处与老弟安顿马小姐好了,也方便你二人时常见面,”方伯谦接着说道,“老弟也好安心办差,呵呵。”
    孙纲愣在了那里,心里头不知怎么怪怪的,方伯谦笑了笑,又说道,“准备跟着军门上‘定远’吧,看你那个推理好不好使。”他说着拱拱手告辞,“‘定远’的炮可响着呢,小心震着。”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整个北洋舰队的高级军官里,除了邓世昌是广东人,丁汝昌是安徽人,其他的都是福建人(他这样的经制外委不算),称“闽党”,刘步蟾一直有取代丁汝昌的强烈愿望,他们之间的矛盾孙纲其实很清楚,从丁汝昌特别倚重邓世昌和方伯谦就能看出来,自己和丁汝昌的关系恐怕已经引起了这帮福建籍军官的警觉,他在银行就对卷入派系斗争很不感冒,没想到在这里,自己又卷进了一个更大的漩涡里,唉,他自己倒是不太在乎这些,可这些人如不能齐心协力,对眼前的战事,可是相当的不利,他现在还指望着这帮人改变历史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天早上,刚吃过早饭,舰队突然开始紧急集合,他头一次经历这场面,既紧张又兴奋,很快,丁汝昌的亲兵来找他了,“参议大人,丁军门让在下带你上‘定远’。”
    他点点头,要不要找人告诉马玥一声?免得她担心?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努力把那个美丽的身影从心里压下去,大战即将开始,除了马上就要到来的战斗,还是不要想别的了。
    海天一色,睛空万里。
    望着一望无际碧蓝的大海,呼吸着略带咸味的海风,自己第一次站在“定远”舰的舰首,凭栏远眺,心胸顿觉无比开阔,威风凛凛的150毫米巨炮就矗立在自己身边,那感觉,让他这个海军新兵激动不已。
    如果此时,怀里再有那个校花美女抱着自己,那就更爽了,比“泰坦尼克”可不止强了多少倍。
    他收敛了自己的心神,回到了舰桥上。
    北洋舰队此时是以犄角鱼贯阵(双纵列)在海面上破浪前进,“定远”“镇远”两艘主力舰打头,其余各舰两两一组,“靖远”“致远”,“经远”“来远”,“广甲”“济远”,依次排列,在最后是“平远”和布雷舰“宝筏”,看着远处浩浩荡荡的冒着汽烟的雄壮舰队,孙纲的心里充满了自豪,原本是想说动丁汝昌派部分战舰出击就行了,可丁汝昌怕碰上日本舰队的主力,还是把精锐全带上了,而且还亲自出马当先锋,听说他原来指挥骑兵时就愿意身先士卒,有一次为了合围敌军居然让自己所处的中军当诱饵!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保不准还想玩这么一手,这么干倒底行是不行他也说不好,如果那个德国人汉纳根在这里也许会让他改主意吧?(汉纳根随“高升”号搭载的部队去平壤了)他来到这里才发现北洋舰队的外国人还真不少,炮手里居然也有老外!而且中文说的都不错,也难怪,现在是向西方学习的时期,看样子那时候国际交流就已经很普遍了。
    “马上就到仁川了,”刘步蟾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弟去过仁川吗?”
    孙纲摇了摇头。
    “我倒是去过几趟,那里通向海口的海道是条流速达5节的狭窄海峡,经过之处遍布礁石和浅滩,潮水涨落范围很大,落潮时港口就变成一大片泥滩,港口设施也不全,倭人大队如想在此登陆,可着实得吃点苦头了。”刘步蟾说道,“我要是他们,决不选这里。”
    孙纲默然,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可他也许不知道,几百年以后,一位著名的美国将军也是在这里进行了一次举世瞩目的登陆作战,将一直节节胜利的北朝鲜军队拦腰切断,一举扭转了整个战局,结果,后来的三十六万中华优秀儿女血沃朝鲜大地,才保住了鸭绿江这边的平安。
    眼前的刘步蟾们能不能想到,如果他们打败了日本舰队,后世子孙会少流多少鲜血?
    “兵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也许倭人就认为我们想不到他们这么做,才偏偏选择这里呢。”孙纲笑道,
    刘步蟾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倒希望你是对的,老子也想尝尝,亲手把倭寇送进海底是什么滋味!”
    “二位大人,军门请二位大人过去。”一个卫兵说道,
    船舱里,丁汝昌在地图前沉思,见他们进来,说道,“鱼雷艇已经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动静?蔡廷干(‘福龙’号航洋鱼雷艇管带)怎么搞的!”
    一阵闷雷似的响声传来,舱里所有人都是一惊。
    大家一齐来到了舰桥上,桅楼上的哨兵大声高叫道:“发现敌舰!”
    刺耳的战斗警报声响了起来,刘步蟾看着孙纲紧张的样子,笑了笑,“行啊你,这回我们没白来一趟。”
    孙纲看着一队队头缠发辫双臂裸露的水兵们井然有序地各就各位,浅黑色的脸上都现出紧张和兴奋的神情,暗暗称奇,这样的海军,和教科书里说的腐朽不堪根本就是两码事嘛!
    “‘福龙’号!他们在打‘福龙’号!”不知是谁叫道,
    “一,二,三艘!军门,敌舰发现了‘福龙’号,为首那一艘是‘八重山’!”刘步蟾对丁汝昌说道,
    丁汝昌显得有些激动,他想了一下,“传令,张开两翼迎上去!让‘平远’掩护‘宝筏’退后躲避炮火!”
    孙纲紧张地看着前方的数缕黑烟,不一会儿,一艘鱼雷艇破浪而来,从“定远”和“靖远”中间穿过。
    “居然让他们发现了,好在腿比较快。”刘步蟾笑了笑,拿起望远镜,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日舰轮廓,开始用鸟语发令,孙纲听到巨炮缓缓移动的声音,心也不由得跟着悬了起来。
    还会有多少日舰?黄海大海战不会就这么打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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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首战告捷
    孙纲盯着一点点接近的“八重山”,这是一艘1889年下水的巡洋舰,排水量1690吨,航速20节,论火力和“定远”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看着它势如疯虎一样的直扑过来,孙纲怀疑这个日本舰长是不是吃错药了?
    “咚咚咚!”日舰开火了,数发炮弹落在了“定远”附近的海里爆炸,激起了高大的水柱,几乎同时,轰然一声巨响,孙纲只觉得全身一震,脑袋瓜子“嗡”的一下子,人差点没站稳,“定远”那座双联装305毫米炮口喷出的巨大橙黄色火焰告诉了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霹雳似的火光瞬间劈开了“八重山”的舰体,整个战舰立刻被滚滚浓烟所笼罩,“定远”炮口发出的浓烟挡住了他的视线,好容易等浓烟散去,整个“八重山”已经全部被大火包围,不时有满身是火的日本水兵跳进海里,旁边,“镇远”的305毫米巨炮也开火了,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八重山”再次发生了大爆炸,舰身开始一点点倾斜,缓缓没入大海。
    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观看305毫米巨炮的射击效果,带给他的震撼决不是电影院里能感觉到的。
    从这一刻起,中国海军的战绩从此改写,不再是ZERO了!
    “这么不经打。”刘步蟾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孙纲,有些佩服地说道,“今日才知道,这黄火药的威力着实可怕之极。”他看着一脸木愣愣的孙纲,才知道他让刚才的发炮声给震蒙了,不由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忘了提醒参议大人了,这开炮声确实震人,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孙纲好象没有听到他的说话,他紧盯着另两艘正和其他战舰交火的日舰,日本人肯定目睹了刚才令人震惊的一幕(一艘轻巡洋舰近距离挑战两艘战列舰,根本不可能有胜算,简直就是送死),可他们怎么不逃呢?
    又一艘日舰中弹起火,孙纲拿起望远镜看了看,不由得失笑,看舰形就知道这是一艘排水量不到1000吨的小炮舰,日本人也太能扯了吧?“吉野”呢?“三景舰”(指“松岛”“岩岛”和“桥立”)呢?都上哪里玩去了?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失声说道,“军门,步蟾兄,他们这是在拼命给登陆部队打掩护!我们应该马上攻击他们的登陆部队!”
    他的话一下子让丁汝昌和刘步蟾从胜利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丁汝昌马上传令,以“致远”和“靖远”继续进攻剩下的一艘日舰,其余各舰进港轰击日军登陆部队。
    果然,当北洋舰队各舰冲进港内,站在“定远”舰桥上的孙纲望着岸边的运输船和如群蚁般向陆地涌去的日军士兵,一颗激动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望远镜里,他甚至能看清日军官兵望着“定远”“镇远”那惊恐的面部表情。
    一会儿,这些人的生命将被无情的炮火夺去。
    这就是战争。
    他有些怜悯地看着这支足有千余人的登陆部队,他们的亲人得知他们的死讯,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但想到了这些军队以及他们的子孙后来的罪恶,他的心重又恢复坚定。
    侵略者的下场,就当如此!
    “传令,看旗舰信号,各舰齐射!”丁汝昌在传令。
    “定远”的305毫米巨炮再次喷吐出巨大的火舌,孙纲这次知趣地捂住了耳朵张大了嘴,眼看着岸上朵朵盛开的火光炸点,好多日军被炸得飞上了半空,北洋舰队各舰全部随着旗舰开火,向岸上猛射,无数日军瞬间被凶猛的舰炮火力吞噬,巨大的爆炸声淹没了日军的惨叫,所有的身影都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火光中。
    不知过了多久,舰队停止了炮击,透过浓浓的硝烟,海面上到处是碎片和残破的尸体,“岸上没死的都跑了,‘济远’发来信号,要求派陆队上岸查探。”一位军官说道,
    “让他们小心些。”丁汝昌说道,
    “‘致远’发来信号,日舰已被击沉。”又一位军官报告说道,“蔡都司求见军门。”
    “让他过来,发信号让‘宝筏’进港,‘平远’会同‘致远’和‘靖远’在港外巡视,以防再有日舰过来。”丁汝昌说道。
    “标下率部驾艇潜进港内,见日舰三艘,运船五只,正在岸边,标下想先发制敌,偷偷抵近日运船发射鱼雷,但明明看见鱼雷已中敌舰却不爆炸,标下正自惊疑,日舰发现我艇,弹下如雨,我艇立刻冲出口外,日舰紧追而来,幸遇军门大队。”蔡廷干有些气恼地说道,“鱼雷不炸,真是气死人了。”
    “鱼雷的事回去后得好好查一查,”丁汝昌说道,“命中不炸,打中了又有什么用?军械衙门都怎么搞的!”
    “也可能是蔡都司根本没有命中吧?”刘步蟾笑道,看着蔡廷干气呼呼的样子,他回头望了望孙纲,“参议大人怎么看?”
    “蔡都司所部操练精熟,打的又是锚泊目标,不至于打不中。”孙纲故做沉思状(其实为什么会有这种结果他早就知道原因),缓缓说道,“在下以为,也可能是鱼雷定深不当之故,军舰较运船吃水较深,蔡都司所发之鱼雷可能还是以军舰为准设的定深,打运船时因运船吃水较浅,从船底穿过,因而未能接触船底而爆炸。”
    一屋子军官都吃惊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对蔡廷干说道,“蔡都司下次攻敌时,不妨区别对待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参议大人所说极是,蔡某拜服。”蔡廷干看着他一脸敬佩地说道,
    点了他一步,呵呵,这也是一颗黄豆,就看他到时候能不能干掉日舰“西京丸”上的那个BOSS了。
    “禀军门,‘济远’发来信号,陆队已回,抓了几名日兵。”一个军官说道,刘步蟾冷笑了一声。
    丁汝昌想了一下,说道:“传令各舰,退出港外,命‘宝筏’开始在航道布雷,命‘济远’立刻把俘获的三艘运船拉到航道上弄沉,阻塞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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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二十)居然成了鱼雷艇队的头
    舰队驶离仁川时,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胜利的气氛之中,孙纲却没显得象别人那样的兴高采烈,虽然说这次行动的战果可称辉煌,但也没什么可骄傲的,毕竟,掩护这些可怜的日本陆军登陆的只有三艘轻型战舰(刚才他已经问过了,据被救起的日本水兵说的,被击沉的另两艘日舰分别是排水量1500吨的木壳巡洋舰“武藏”和排水量630吨的钢壳小炮舰“大岛”),日本舰队的主力还没有出现,但“八重山”密集快速的炮火和日军的悍不畏死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北洋舰队鱼雷艇的表现也让他高兴不起来,这个时代的鱼雷攻击移动目标是很难的,可攻击固定目标都这个效果,就不能不说明些问题了,从刘步蟾对待蔡廷干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北洋舰队的鱼雷艇队应该是挺不受待见的,而且听说鱼雷艇队好象还不归北洋水师提督节制!调用鱼雷艇还得和旅顺守将龚照屿商量!龚照屿好象和丁汝昌还不太对付!真不明白李鸿章是怎么想的!这个问题必须想法子尽快解决!不然,北洋舰队在未来的战争中可能会吃大亏!
    中国人有多少事都是坏在内部不团结手里的!
    整顿人事问题,先从鱼雷艇队着手吧!
    舰队回到威海后的这些天里,一直沉浸在胜利带来的喜悦当中,毕竟丰岛被偷袭的一箭之仇被加倍报了回来,让所有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恶气,李鸿章收到丁汝昌的战报后大感欣慰,上奏朝廷为海军将士请功,参战将士都得到了封赏,孙纲因为献火药配方有功,也给他弄了个记名参将,并给他赏银五百两。丁汝昌从方伯谦那里知道了孙纲和马玥的事,得知他双亲无法回国(孙纲没办法只好骗他说父母早年定居国外年事已高没法回来),居然在威海亲自给他主持了婚事,迎亲那天水师各舰全部鸣炮六响以为庆贺,着实让他激动不已,自己那个时代,想结婚也就弄些轿车什么的游游街充充门面,没想到在这里,战舰给你放礼炮祝贺,那一刻,他实实在在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和这支舰队的命运,牢牢地结合在了一起。
    他下了决心,不但要让这支舰队赢得这场战争,还要让她为了国家,真正地强大起来!
    由于军情紧急,他来了个公事私事一起办,这些天不但带着新娘子在基地到处参观(就算度蜜月了),而且还把鱼雷艇队走访了个遍,从各位管带口中知道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内情,这支拥有十三艘鱼雷艇的作战编队由于缺少经费和足够的重视,战斗力已经严重下降,鱼雷艇因为蒸汽机老化和缺少维护,航速也比以前慢得多,而且指挥员由于官职较低(战舰的管带不是总兵就是副将,蔡廷干才是个都司,其他的鱼雷艇管带很多都是守备),俸禄低一大截不说,又没有行船公费用于日常维护,加上鱼雷艇队官兵大多数又都是非闽系人士,在舰队里是受挤压的对象,指着他们关键时刻发挥作用,还真是不容乐观呢。
    “别的不说,参议大人肯如此用心了解下情,蔡某交你这个朋友。”蔡廷干看着孙纲在用心地记着笔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蔡大人的‘福龙’号跑起来又快又稳,真是太棒了!”马玥还没有从鱼雷艇高速行驶带来的兴奋中恢复过来,“我从来没坐过这么快的船!”
    “夫人过奖了,其实如果保养得宜,还可以跑得更快些。”蔡廷干笑着说道,“倭人的‘吉野’最快也就我这个速度。”
    “蔡兄放心,鱼雷艇队的事,包在孙某身上。”孙纲说道,“孙某日后还得借重各位为国出力呢。”
    “参议大人一句话,我们肯定没说的,”一位守备说道,“只盼大人帮我们‘‘‘‘‘‘”
    “放心吧,如果他弄不成,我帮你们凑钱好了。”马玥得意地瞟了孙纲一眼,说道,
    “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在鱼雷艇队那里?”丁汝昌这两天的心情很好,看着孙纲笑呵呵地说道,“又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是这样,卑职以为鱼雷艇灵活高速,鱼雷威力巨大,可补我舰队重炮火力之不足,”孙纲措了措词,说道,“我舰炮每发一炮,发射药会产生大量浓烟,目前急切又无法全部更换,但烟幕亦可为我军掩护,若鱼雷艇借烟幕掩护驶近敌舰发射鱼雷,亦不失为一种战法,只是目前鱼雷艇因无行船费维护,多有锈蚀,速力大不如前,卑职原想禀军门派一艇载卑职出海查探敌情,恐因此不能成行贻误军机,因而甚以为忧。”
    “你总是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丁汝昌笑道,“老夫愚拙,对鱼雷艇之功用所知不多,以为海战当是巨舰大炮之天下,况我军已有如此厉害的新式弹药,但你所说也不无道理,事实上,那帮闽人虽然面上不肯示弱,但我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佩服你的,此次献火药秘方在前,又料敌先机,使我水师成此大功,得你之力甚多,中堂大人也甚是欣悦,你既然有此想法,老夫无有不从之理。”
    孙纲将写好的条陈递给了他,他看了看,点了点头,“鱼雷艇所费本就较战舰为少,此事不难,你若不想安心呆着,那鱼雷艇队干脆就交给你帮带一阵子好了,龚大人那里老夫请中堂去说,老夫想看看,你能让他们玩出什么花样。”
    “啊?”孙纲吃了一惊,让他带十三艘鱼雷艇?他当初在银行代管个六个人的小储蓄所都让他头痛了好长时间,这么大一支部队,他又不怎么懂业务,开玩笑吧?
    “怕什么,想当年老夫打捻子时,带的是马队,如今又带海军,不也一样没出什么岔子,谁也不是一生下来什么都会,大姑娘上花轿,总有个头一回,”丁汝昌看着孙纲呵呵笑道,“只是怕新娘子那一关,你不太好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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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在她身上演习
    “官升得可够快的啊。”回到方伯谦给他弄的新居里,马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不会总让我独守空房吧?”
    “岂敢岂敢,小生当夜夜鞠躬尽瘁,以报娘子大德。”孙纲笑着搂住了她,
    “这个方伯谦,可够奢侈的,”马玥说道,“就这样一处房子,顶你三个月俸禄。他说送人就送人了。”
    “那房价也比咱们原来那个时代便宜得多。”孙纲笑道,
    “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你有没有个数?”马玥依偎在他怀里,把手从他的衣服伸进了去。
    “快的话也得打一年。”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们家的生意正往京津一带挪呢。”她回吻着他,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是吗‘‘‘‘‘‘”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有些粗鲁地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雪白柔腻的肌肤。
    “坏蛋你‘‘‘‘‘‘”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好象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你轻一点儿‘‘‘‘‘‘”她娇嗔道。
    不知过了多久,她舒服地躺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听着他给她讲解他所谓的鱼雷艇战术。
    “好比这儿是海岸炮炮台,”孙纲捏了捏她双乳的乳珠,指尖又贴着那诱人的乳沟处点划了一下,说道,“海岸炮的射击是有死角的,鱼雷艇如果借着夜幕的掩护埋伏在那里,等敌舰进来的时候突然发动袭击,一般是很容易得手的。”
    马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努力想知道他这是在给她讲课还是在挑逗她。
    “如果想攻击炮台,可以用鱼雷艇采取爆破战术,携带陆战队带足炸药,躲过敌舰后登到炮台下点燃炸药,把炮台彻底摧毁。”孙纲还在她身上乐此不疲地“指挥”着,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了。
    孙纲的“蜜月”还没度几天,新娘子就自己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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