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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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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1师102团的上士车长,”老军士将香烟送到鼻子前使劲嗅了嗅,笑着说道。“我叫倪东来。”
    “怎么伤得这么重?”马凌问道。
    “坦克让毛子的火箭筒打着了。”倪东来很随意的说道,“这都不是第一回了,你知道的,苏联红毛洗脑重的那些,打起仗来象疯子一样。”
    “你老倪的体力已经不行了,这回刚好攒够了日子(指服役时间),岁数也大了,可以回家去了。”另一位伤员直直的躺在病床上说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家里老婆孩子正等着你回去呢。”
    “是啊”听了战友的话,老战士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他伸手取出了别在枕头底下的和马凌胸前一样的一枚近距离突击纪念章给马凌看,“不过,还不知道能分给我的地在哪个地方呢。”
    “给咱们的都是好地,错不了就是了,放心吧,老倪。”小护士转过身,看着倪东来,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父亲,“现在首要的是,你得把伤养好,有命回去才行。”
    根据华夏共和国“大司马史”的新军事改革方针,华夏共和国的城市化进程也贯穿在征兵过程当中(史司的深层阴谋),例如,征召到华夏军队里的士兵很多都是来自于偏远山区,而在战争结束后,士兵是有新的优质土地分配的,而且军功越高的士兵得到的土地越多。而这些年青人就在这样的从安土重迁中,潜移默化地完成了迁徙。“战争同时也是改革社会”的理念,现在已经深深的种植在了华夏的律法军制当中。
    “小芸回去后,也会有一大块好地的。”另一位伤员笑着对马凌说道,“别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有一枚银星优异服务勋章和一枚普通突击勋章呢。”
    “噢?失敬失敬。”马凌看着娇俏可爱的小护士,不由得肃然起敬。
    “你是哪里人?”马凌问道。
    “新疆库车,我叫梅小芸。”小护士回答道,“不过,我不是回族,是汉人。”
    “够远的。”马凌点了点头,“我是青海玉树人,也不是回族,我爱猪肉。”
    “咱们华夏军中,从偏远地区来的兵有很多。”龙文光擦了擦脸,说道,“不过,大城市的兵也不少。”
    “那些从大城市来的少爷兵,娇生惯养的,打仗简直是在浪费子弹。”一位伤员笑着说道,“和咱们根本没法比。”
    “也不全都是这样的,”梅小芸象是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他们很多也都是疯子。”
    “为什么这么说?他们怎么得罪你了?”马凌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问道。
    “得罪倒没有……只是……”梅小芸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英挺健美充满漏*点和活力的身影,她的脸不由自主的一红,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她没有办法向眼前的铁道兵军官说明,那个她一见之下便深深爱慕的家伙和他的伙伴们,每一次战斗都会主动请缨,冲在最前面。
    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和他们的脑子里,会有那么多的诸如“解放全世界”“解放全人类”的疯狂念头。
    对于远在北京的大总统,她一直从心底充满了崇敬,但她无法理解,那些呼喊着他的名字慷慨赴敌的大学生们内心对战争的狂热。
    作为一个来自于偏远乡村的姑娘,她参加这场战争的目的,就是想要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安置年迈的双亲和幼小的弟弟。
    和眼前的老倪一样,她现在也可以说达到目的了。但她放不下的,却是那些现在还在前线的疯子大学生们。
    一想到他们在战斗中的狂热模样,她就本能的感到害怕。
    看到小姑娘有些失神的样子,马凌不由得微微一笑,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加入到了修理引擎的工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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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五十四)被消灭的神秘队伍
    (一千三百五十四)被消灭的神秘队伍
    被征召进部队前,作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眼下的工作对马凌中尉来说并不陌生。
    很快,直升机的故障被排除掉了,龙文光和邵继来以及梅小芸和伤员们同马凌等人告别。看着重新升空的直升机快速的消失,马凌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继续向前开去。
    他和他的部下还有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在和大部队走了一会儿之后,马凌中尉的车队进入了荒凉的平原地带,用不着他吩咐,部下们都各司其职的开始了工作,除了各种测绘仪器以外,他们的脖子上都挂着折叠成一个箱子形状的40式冲锋枪,仿佛一把长命锁一般。哨兵们手持35式通用机枪和38式突击步枪,警戒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尽管眼下这一带在地图上已经属于华军控制区了,但溃散的小股苏军士兵和游击队还是不时的出现,这些散兵游勇缺粮少弹,已经对华军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但对华军的后勤部队来说,却是极其讨厌的家伙。
    很快,一处小村庄出现在了马凌中尉的面前,马凌来到了一处山坡上,打开了手中的地图,对照了一下方位,他有些郁闷的发现,地图上并没有标识出这样一个小村庄。
    尽管军情处为对苏战争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疏漏,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军情处的人再怎么精细,有的地图甚至于能够精确到一口水井,但有些时候,还是不能够完全的面面俱到。
    以马凌的专业眼光来看,这座小村庄及其周围地区很适合于修建临时军用铁路,而这个小村庄所处的位置和地势也比较好,如果可能,在这里修好临时军用铁路后,等到战争结束的时候,这条临时军用铁路也许会真的变成正式的铁路运营线。
    “这个村子好象已经没人了。我没有看到炊烟。”马凌中尉的助手,沈恩泽下士放下了望远镜,说道。
    马凌看了看手表,现在正好是中午时分。
    “咱们自己进去看一下还是呼唤大部队过来?”沈恩泽眺望着这座不大的村庄,笑着问道。
    和马凌不同,洛恩泽便是来自于四川成都这样的大城市,而且是一位大学生,他家境富裕,衣食无忧,参军到这里打仗一半是为了历练自己,另一半则是受了国内某些思想和主义宣传的影响。
    “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向上边报告一下我们的方位和发现的情况就行了。”马凌中尉说道,“咱们的人太少,一旦里面有敌人而且数量不少的话,麻烦还是很大的。别忘了我们不是来打仗的,是来测量的。”他说着举起了望远镜,“记录下这里的方位和地标,我们回去定一下方案,要是上头同意把铁路修到这里,是会派出清理部队的。”
    沈恩泽点了点头,招呼几名铁道兵过来,架好测量器具,开始了工作。
    很快,在完成了测量数据的记录之后,马凌中尉下令部队进午餐,然后准备再向前勘测一段后,就打道回府。
    现在华军的补给线已经拉得很长,运量有限的铁路为了保证作战必须的天文数字般的弹药、油料、口粮和药品的供应,香烟等非必需品的供应无可厚非地被大大压缩了。口粮的种类
    也大幅减少,以三高垃圾食品为主。好在西伯利亚的野生环境供应了不少野味,铁道兵在前进过程中用架在半履带卡车的防空枪架上的35式通用机枪,准确地击落了四只天鹅,使铁道兵们的午餐变得相当丰富,除了各种罐头米饭外,烤天鹅肉的肉香勾得铁道兵们五脏庙不停翻滚。
    吃过了午饭,忙碌了一上午的马凌和测量部队官兵们又都恢复了精神,除了警戒人员,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闲聊休息,以便下午能够精力充沛的进行工作。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村庄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听到这清脆的枪声,所有的人全都象被蝎子蜇了一样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每一个人的反应几乎都一样,全是去抓自己的武器。
    马凌中尉快步来到了山坡上伏在一块巨石后,举起了望远镜,而远处的小村庄仍然象是死一般的沉寂。
    “就一声枪响,听上去是咱们的9毫米手枪。”也算是战场老鸟的沈恩泽伏在马凌身边,小声说道。
    突然间,一连串爆豆的枪声响了起来,象是在进行着激烈的对射。马凌和沈恩泽对望了一眼,脸色都是一变。
    “40冲锋枪。”马凌说道。
    “另外的是‘波*莎’还有‘莫辛纳甘’。”沈恩泽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咱们的人在里面遇上麻烦了。”马凌想了想,说道,“你去叫几个好手过来,咱们进去支援一下,对了,把‘小钢炮’都带上。”
    “好”沈恩泽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他飞快地从马凌身边跑开,不一会儿便带着一小队人过来了。
    “可能是咱们的人在里面有麻烦,里面有苏联红毛的游击队,大家都知道怎么做,我不多说了,注意保护好自己”马凌简短的吩咐了几句,便和大家一起向村庄冲去。
    训练有素的华军铁道兵战士们很快以相护掩护的方式冲进了村庄,这个小村子的绝大部分房屋和建筑其实都已经毁于炮火,在进入村子之后,华军战士们先小心的就近搜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隐藏着的苏军残兵败勇,此时远处的枪声再次变得激烈了起来,战士们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向着枪声的方向冲去。
    战斗在一处狭窄的小街面上进行着,马凌的战士们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一处墙角,一位明显是作战经验不足的年轻铁道兵战士有些冒失的想要冲到对面的街角看个究竟,但他刚刚把半个身子探出墙外,还没有快跑,只听“砰”的一声,不知从哪里射来一发子弹,正中这名战士的小腿,他立刻痛得大叫一声,一个踉跄要向前扑到,而后面的战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拉了回来,而就在这时,对方又一枪打来,将这名战士的左臂打了个对穿。
    “**”沈恩泽骂了一声,大叫道:“大家小心红毛狙击手”
    可能是对方听得懂华语,当听到“红毛”这个词的时候,从对面的不知什么方向猛地打来了一梭子子弹,将华军战士当成掩蔽物的断墙打得尘土飞扬。
    远处似乎传来了阵阵的俄语喝骂声,里面似乎还隐隐的夹杂着女人的声音。
    此时所有的枪声忽然又停了下来。
    “好象还有毛子女有意思哈”一位战士想要安慰那位已经受伤疼得呲牙咧嘴的战友,也想缓解遭到狙击后产生的紧张情绪,笑着说道,“等抓住了她第一个给你开洋荤”
    沈恩泽想了想,摘掉了那位受伤的战士的钢盔,用一根木棍挑起,慢慢的从墙头探了探,但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
    “是个硬爪子。”沈恩泽吐了吐舌头,说道。
    马凌小心的来到了墙边,他想了想,掏出了自己的银烟盒,打开后将里面纸质的整包香烟取出来装进了兜里,然后突然将银烟盒扔在了墙外的地上。
    几名战士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而沈恩泽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马凌紧紧地盯着烟盒镜子一样光亮的表面,上面模糊的显示出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小教堂的身影。
    “应该就在那教堂上。”沈恩泽说道。
    沈恩泽话音刚落,对方又一枪打来,子弹没有打中银烟盒,但落地后产生的冲力却将银烟盒弹到了旁边的水沟里。
    “狡猾的东西”沈恩泽骂道。
    马凌中尉仔细的在心里核计了一下,转过身,将自己手中的40式冲锋枪交给了一名战士,示意他把手中带有枪挂式榴弹发射器的突击步枪递过来。
    那位战士和他交换了武器,马凌接过突击步枪,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向两名战士低声说道,“手雷掩护。”
    两名战士点了点头,将手雷的保险打开,压住了压簧。
    马凌打了个“开始”的手势,两名战士奋力的将手中的手雷掷出。
    经过几秒的沉寂,外面的空地上传来了两声巨响,两名战士又向远处掷出了手雷,就在爆炸声刚刚落下之时,马凌闪电般的跃起,将身子探出墙外,猛地向那座小教堂扣动了枪挂式榴弹发射器的扳机,然后快速的又伏下了身子。
    只听一声炸响,紧接着便是一阵砖石崩塌的声音。而就在这时,枪声突然变得激烈起来。
    “榴弹打得好哥们”远处不知是谁大喊道。
    马凌注意到对方的狙击手没有再开火,他打了个手势,战士们快速的冲出了断墙,快步的冲了过去,到达了下一个掩藏处,并开始向已经塌了一大块的小教堂射击。
    马凌来到一棵大树下躲好,这时他注意到了几名不是自己部下的华军战士已经冲到了小楼边,向里面抛掷手雷,可能是手雷扔得有些早了,里面的人竟然将没有爆炸的手雷又扔了出来,那几名华军战士见状立刻卧倒,这时手雷爆炸了,马凌听到了华军战士们的叫骂和惨叫声。
    马凌再次用突击步枪上的枪挂式榴弹发射器向小教堂的一扇毁坏了的窗户开火,这一次对方没有办法将榴弹扔出来了,只听得一声巨响,窗口似乎飞出了一些布片,里面的枪声便停息了,紧接着似乎有痛苦的呻吟声传来。
    两名非铁道兵部队的华军战士直起身子,象是不放心的又向里面扔了两颗手雷,在爆炸过后,呻吟声似乎也没有了。
    马凌和战士们快步上前,和那些非铁道兵部队的华军战士会合,沈恩泽和对方的一名军官互通了军衔和姓命之后,立刻带队冲进了还没有完全崩塌的教堂内。
    马凌和几名战士也冲了进去,此时的地面上,倒着两男一女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身上破碎的衣服还在散发着硝烟,两具男尸的面孔被炸得焦黑,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了,而那具女尸的面孔则是一个典型的高鼻深目的俄国女人,本来还算漂亮,但现在已经完全扭曲了,看上去很是狰狞。这三个人都穿着平民的服装,而那个女人的衣衫已经碎成了破布条,露出一双硕大的胸乳,肥肥白白的煞是诱人。
    “**少了一个还应该有一个女的”一位非铁道兵华军战士恨恨的骂了一句,上前狠狠的踢了那具女尸一脚。
    “楼上应该还有一个狙击手。”沈恩泽说着,和几名战士沿着破烂不堪的楼梯向二楼冲去。
    马凌向对方的军官问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他们是属于后卫轻骑兵部队的巡逻队。
    “前几天的事,我们的一个辎重运输车队遭到了袭击,死了8个人,而且被抢走了一些给养和装备,”巡逻队指挥官王智可少尉有些气恼的说道,“我们顺着地方找了过来,和这些家伙交上了手,本来以为很轻松就能够干掉他们的,没想到这帮家伙狗爪子真硬,我们挂了好几个弟兄,还是没有能干掉他们。我们不得已,只能在这里和他们硬拖着,结果电台还坏了,派人回去找援军,正等着呢,他们想跑,这不,刚好你们就来了,他们看跑不了了,就开始和我们硬拼了……”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位战士跑了下来,对马凌说道:“长官,你来看一下,我们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来到了楼上,此时沈恩泽和几名战士正围在一具尸体旁,一名战士正在搜检着他身上的物品,马凌中尉走上前去,沈恩泽将几张照片交给了他。
    “你看看,真奇怪,他们身上竟然会有咱们西藏地方的照片。”沈恩泽说道。
    马凌中尉接过一张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显示的竟然是一座西藏的喇嘛庙,庙前站着几位喇嘛,他们身上的衣饰很是怪异,而且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棍棒。
    “不是布里亚特地区的喇嘛吧?”一位战士问道。
    “不是,他们是咱们西藏地区的喇嘛,”沈恩泽说着,指了指他们手中的棍棒,“看到了吗?他们手里的都是铁棒子,这些人都是地位极高的铁棒喇嘛。”
    听了沈恩泽的话,马凌中尉缓缓的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了那座庙宇上。
    “铁棒喇嘛是干什么的?”有不明就里的战士问道。
    “铁棒喇嘛就相当于少林寺的武僧。咱们第9轻骑师的徐世宏将军,原来就是少林武僧。”另外一位战士说道。
    马凌中尉又看了看另外几张照片,他注意到了这些照片下面都有一个俄文的签名,熟悉俄文的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念了起来:“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瓦罗加。”他翻过照片,看了看后面写的日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写的日期,竟然是1940年6月12日。
    马凌中尉又看了看其它的照片,无一例外的都是藏区的景色。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背着登山包的俄国人的身影,后面的背景,则是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
    马凌中尉盯着这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尽管尸体的面目被炸得焦黑,但他还是能够确认,这个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也就是这位去过藏区的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瓦罗加。
    几名战士又在他身上和一个背包里搜出了一个只有香烟盒大小的照相机,一把小巧的没有任何编号和装饰的手枪,一些装在玻璃管里的针剂,一把带有背齿和指南针的匕首,一个带有尖头刀刃的戒指,以及其它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居然还带着登山工具。”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说道。
    马凌中尉想了想,对王智可少尉问道:“你确定还应该有一个女人?”
    “没错。”王智可少尉十分肯定地答道,“他们一共有十个人,两个女的。他们被我们干掉了五个,现在楼下面是三个人,楼上这有一个,正好少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样子象是他们的头头,”一位属于巡逻队的战士说道,“看上去岁数不大,穿着高筒皮靴,有点鞋把子脸样,挺白的,看起来象是毛子混血,胸和屁股都不小的说。”
    “你他娘的观察的倒是仔细啊”王智可少尉笑着骂道,“是不是想抓住她放上一炮?”
    “操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那位战士嘿嘿笑道,“让她去另一个世界前带着美好的回忆,她偷着美吧”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战士们都哄笑起来。
    这时,一名战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喂长官快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来到了已经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的墙边,向下望去,看见了两名战士各拿了一个长长的东西走了过来,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这时战士们已经走近了,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惊讶的发现,战士们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已经折断了的西洋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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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打仗还带这个东西,真他**的是神经病。”王智可少尉骂道。
    马凌中尉没有多想,他看了看表,命令道:“把现场的东西都收拾起来,装在一起,不要漏掉什么,马上联络军情处的弟兄。让他们来一趟,查查是怎么回事。”
    此时马凌中尉、王智可少尉和沈恩泽下士都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和巡逻队的弟兄消灭的这支奇怪的苏军队伍,到底是干什么的。
    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响,暴烈的阳光从天空中透过枝叶照射下来,让瓦勒娅(Валия,Volya)感觉到阵阵晕眩,呼吸甚至也有些困难,但她现在不敢停下,只能踏着没过小腿肚子的泥浆和**的落叶朝心中确定的方向艰难地前行。
    从莫斯科出发的时候,她所率领的队伍一共有50个人,可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想到掩护自己逃走不幸牺牲的瓦罗加,她的内心便阵阵的感到刺痛。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我最亲爱的同志,每一次见到你,不管是在荒凉的西伯利亚,还是在莫斯科的石头房子里,哪怕能够与你一起围坐在壁炉边,喝着热乎乎的茶讨论上一下午,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作为一个生性狂放需求异常的女人,她并不甘于苏联社会的那些清教徒式的清规戒律。
    只可惜,瓦罗加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的接触她,就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此时,她想起那些他对她说过的话,对他的思念变得格外强烈,而对给她造成如此痛苦的中国人,也变得格外仇恨。
    作为在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历练多年的人,她相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她和她手下的精英们都能对付得了。
    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有这种自信了。
    离开莫斯科后所发生的一系列战斗,已经让她深深的领教了中**队的恐怖。
    还有那些随同中**队作战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们。
    林子里的风似乎变得大了一些,吹到她身上,让瓦勒娅感觉到了阵阵清凉,她低下头,瞅了瞅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树枝和荆棘撕扯得破碎不堪。
    瓦勒娅转过身头,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追过来之后,这才倚在一颗树下,开始休息。
    可能是跑得太久了的关系,此时的她感到又饿又渴,但她的身边,却没有任何可以吃喝的东西。
    所有的装备和给养,都已经丢弃在了村子里。
    此时的她,除了身上已经破破烂烂无法遮体的衣裤外,一无所有。
    在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瓦勒娅重新站了起来,开始了奔跑,她的直觉告诉她,敌人并没有远去,依然离得很近。
    枝条抽在身上,又卷去了大片破碎的衣衫,让她的前胸感觉到了凉意,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传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她的心里一阵狂喜,加快了步伐向流水传出的声音跑去,当一条宽阔的溪流终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高兴得几乎晕倒。
    瓦勒娅三步并做两步跳进了溪流里,用双手捧起清澈的溪水啜饮着,清凉的溪水进到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好受多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在面前的水洼中,有几条游动的大鱼。
    瓦勒娅俯下身子,准备抓几条鱼裹腹,而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了危险。
    瓦勒娅停止了抓鱼的动作,直起了身子,她马上便看到,在她面前几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乱糟糟的军服,沾满泥巴的皮靴,歪歪扭扭的大檐军帽下是一张长满了络腮胡子的肮脏的脸上,正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尽管对方军帽上的红星帽徽和领章肩章都已经不见了踪影,但瓦勒娅还是能认出来,他应该是一位苏军军官,而且很象是一位政委。
    苏军政委在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有和他现在一样的表情。
    看着对方望向自己敞露的前胸的目光有些异样,作为一个女人,瓦勒娅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她后退了几步,转身想跑,而对方却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看着对方那大大的张开的露着一嘴黄牙流着口涎的嘴,象要一口把自己吃下去,瓦勒娅的心再次揪紧。
    尤其是她注意到了他的手中,赫然拿着一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
    此时的她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她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不,我还有好多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死,不能死。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见到你很高兴,同志。”此时对方看见她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不由得狞笑起来。
    “你应该回到斯大林同志身边,同志。”瓦勒娅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看着对方说道。此时的她,仍然寄希望于斯大林的威名能压住对方的兽性。
    “去他**的斯大林”对方听到瓦勒娅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他大步冲了上来,狠狠的掴了瓦勒娅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溪水中,“中国人马上要打到莫斯科了斯大林就要完蛋了你这个jian货”
    瓦勒娅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眼前一黑,闪出一片金星。
    她仰面朝天的倒在浅浅的溪水中,感觉到对方在撕掉自己的衣服,恍惚中,她看到对方将手枪远远的丢到了岸边,脱下裤子,粗鲁地扒开她的双腿,用手抓挠着她的身体。
    “……我不要想这些,我要假装在莫斯科郊外的别墅里,和瓦罗加一起,一边欣赏着傍晚的乡村美景,一边进行着关于阶级斗争和社会改革的讨论。”瓦勒娅拼命的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我们可以看到远处的高山,灿烂的晚霞……”
    她感觉到他在揪扯着她的臀部,双腿间传来一阵难言的刺痛,象是被打进了一个又粗又大的木桩,然后这木桩便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带来更剧烈的疼痛。
    “……我会和瓦罗加一起,我们在一张整洁舒适的床上,他的动作无比轻柔……”
    她感觉到他插得更深入,而且开始掐她,抓咬她,并且发出狂暴的、野兽般的兴奋声音。
    “……我会到那个洞穴里,找到时间轴心,改变这一切……我会让时光倒转,重新建立起一个比苏联更大的USR,包括可恨的中国,我会成为它最伟大的书记长……我会坐在考究的办公室里,和威尔斯教授亲切的交谈,接受他的采访……”
    她的脸感觉到了对方粗重腥臭的喘息,她恶心得想要呕吐,而下身的痛苦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自己,仰面朝天的倒在了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强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苦,瓦勒娅猛然直起了身子,穿着长筒靴的双腿象蟒蛇一样的缠住了对方的脖子。
    在国家安全委员会所受的“特殊训练”,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仍然沉浸于瓦勒娅带给他的美妙快感的男子显然没有料到刚刚享受过的猎物会在这个时候发动攻击,他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叫,双手抓住瓦勒娅的双腿,努力的想要挣脱,而此时的瓦勒娅用力****双腿的同时,猛地翻了个身,咬着牙使尽全身的力气,将对方的头颅完全的压入了溪水中。
    对方拼命的在水中挣扎着,瓦勒娅感觉到了对方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弱,她继续用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看见溪水下冒出一股股的鲜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对方终于停止了挣扎,渐渐的不动了,几乎虚脱了的瓦勒娅松开了双腿,慢慢的站起身来,用长筒靴踢了踢水中的尸体,对方随着她的动作软软的晃动了几下,又不动了。
    瓦勒娅深深吸了一口气,蹲了下来,开始在尸体上搜索起来,想要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但翻了半天,只找到了一个美制ZIPPO打火机,一包湿了的劣质香烟和一幅被水浸湿的地图。
    瓦勒娅在溪水中胡乱洗了洗遭受摧残的身体,然后抓住了一条鱼,用小折刀将鱼剖开,去掉内脏后吃了起来,生鱼肉的下肚缓解了她的饥饿,让她感觉好受多了。她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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